这是什么样的“才华”和“技巧”
1955-08-16陈沂
陈沂
现在,胡风和他的反革命集团,伪装已经剥去,广大群众都已经看出了他们的真正的鬼脸。人们不再怀疑了,代替的是愤怒,而愤怒正化为力量,愈来愈多的人投入了彻底肃清胡风反革命集团和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的战斗。
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直到现在也还有极少数的青年用惋惜的态度在发表意见说:“这些人是反革命分子没有疑问了,但从作品看来,有才气,有热情,很吸引人。” “路翎的‘窖地上的“战役”所描写的那样的爱情当然不应该赞扬,但技巧是很好的。”“路翎是有才华的多产作家,可惜的是走错了路,如果走革命的路,那还是很好的。”因而就有人提出胡风和胡风分子过去是否还有“劳绩”?如果真的把这些有“才华”的人判刑,“太可惜了”!
我以为,所有这些看法和提法,都有一个致命的毛病,那就是我们和反革命分子至今还没有划清界限,尤其对于胡风这样实行“挖心战术”的反革命集团,还没有应有的认识,还没有应有的惯恨。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的“才华”、“技巧“,到底是些什么“才华”什么“技巧”,又用在什么地方,又如何在发挥的吧!
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的活动,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于青年,投其所好。开始他决不说违背你的话,也不宣传他们的反动言论和主张,完全按着你的愿望说话和作事。比如讲文艺理论吧:他们知道青年最喜欢苏联先进的文艺理论,他们就大量翻译。对原文他们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歪曲,但他们可以在译文中加注、加按语、写后记或删除其中一句或一段。通过这些来偷偷贩卖他们的反动言论。这点,在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所把持的新文艺出版社所出版的“文艺理论学习小译丛”中到处可以发现。
比如,以第一集第一篇吕荧(化名何勤)译的加里宁的“艺术工作者必须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一文来说,就有两处地方被译者和所谓编辑部方面删削掉了。在第九页上加里宁讲到契诃夫时,说:“在他那个时代,描写生活的真正的目的,只有社会主义。”在这一段前面,原文本来还有下列的句子:“你们可以看到,这位伟大的艺术家找出他的创作的限制的原因是他没有目的——既没有‘近的目的,也没有远的目的。”但这一段却被胡风分子删去了。为什么要删掉这一句?不用说就是因为他们最怕“文学创作的目的性和倾向性”。他们既然厌恶创作有远的目的,连近的目的当然也是厌恶的。而且生怕加里宁说到契诃夫的创作也有什么世界观的限制。把这段话删去,他们就可以抬着契诃夫的招牌来取消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的作用了。其用心之险恶于此可见!
但是,他们还不肯到此为止。在删去这段重要的话之后,紧接着的是下面这句话:“在他那个时代,描写生活的真正目的,只有社会主义。”细心的读者都不免会疑惑,在契诃夫那个时代,怎么会把描写社会主义当作他真正的目的呢?但看看原文,却原来并不是“在他(契诃夫)那个时代”,而是“在我们(加里宁)这个时代”。胡风分子真是胆大妄为,把客现服从主观,竟能使契诃夫一下子就变成为描写社会主义的作家了。这一来,就符合了胡风的公式:不要马克思主义,也不要深入工农兵,只要“描写生活”,就可以达到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他们就是这样把他们的反动理论楔入加里宁的论文的。
胡风反革命集团这样肆无忌惮地窜改苏联文学的先进理论,就是为的宣传他们的反革命理论。但他们却说什么为了“更臻完善起见,由编辑部方面作了较大的修改”。这样修改,不正是胡风反革命集团所实行的“挖心战术”的又一运用吗?真可算做到了用橡皮包着钢丝的皮鞭打在人身上,连伤痕都看不出。
这些事情,难道不足以说明:胡风这帮反革命分子他们的“才华”和“技巧”到底是些什么“才华”和“技巧”,他们又把他们的“才华”和“技巧”用在什么地方。
“才华”?“技巧”?不过是一些比较更为狡诈的反革命的伎俩罢了!
路翎的“洼地上的‘战役”,可以说是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的“才华”和“技巧”发展到登峰造极之作了。然而我们到今天都还没有发现他的所谓“才华”和“技巧”到底对我们人民有什么好处?路翎一开头就写我们一个团政治委员派一个侦察员去摸哨,名之为试试哨兵的警惕性。当然,开始我们中还有人觉得这是路翎不懂得军事的缘故。但今天看来,这不正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鬼蜮伎俩吗?他们就是喜欢而且善于运用这些鬼域伎俩的。我们人民军队,提高警惕,主要依靠阶级觉悟和教育,而不是依靠鬼鬼祟祟的“试探”,更不是靠故意捉弄人。而且,按军队的纪律、条令,就是实际战斗需要也不会由政治委员直接派一个侦察员的,政治委员起码要通过侦察股长或侦察参谋。请看志愿军战士余启明在“洼地上的‘战役”的座谈会上的回忆吧:“我记得我对路翎说过,哨兵是我们部队的耳目,他的任务是很重要的,千万麻痹不得。有一天晚上,他在这里闲谈到八、九点钟,我要去查哨,他也要跟我一道去,那夜正是有月亮的天,我们远远地向哨位的哨兵走去,看他什么时候发觉我们,可是还没有向前走多远,我们就被哨兵发觉了,于是我交代了口令。我想他写的摸哨兵是不是根据这一次的这一点体验,再加上他听来的后方演习的一些事编出来的呢?”
正是路翎编出来——杜撰出来的。其目的就是要向我们军队的纪律挑战,要暴露我们的哨兵,守卫在三八线上的哨兵,是毫无警惕的,而且提倡自己的人可以去摸哨,因为路翎描写的是团政治委员在这样作。我们哪有这样的团政治委员呢?我们人民军队中哪有这样在火线来开自己的战士的玩笑的!?这也就是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路翎“才华”和“技巧”用之于反革命的高妙处!
这就说明路翎这些人的所谓“才华”,所谓“技巧”,用之于反革命,就更见其恶毒!这不是惋惜不惋惜的问题,而是要仇恨,要起来斗争的问题啊。
但是直到现在还有些人对于反革命分子的所谓“才华”“技巧”还惋惜。这难道不是对待反革命的态度问题吗?这难道不是革命立场问题吗?
有些受胡风反革命影响的人,被他们拉去的人,正是由于没有认清他们的反动本质,缺乏明确的阶级立场,因而堕入了反革命的圈套。有一个当编辑的同志写了几篇文章,他跟前就有一个胡风分子,他也知道这个胡风分子历史上有过一些问题,但他喜欢他,当这个胡风分子调离工作后,他路过他原来的家门口还觉得歉仄于心,回想起胡风分子在时对他“亲如一家人”。所谓亲如一家人者,不过是在他受了所谓委屈之后,请他喝喝酒,称赞和助长他的牢骚。比方他讲某某领导如何如何,在他讲时,他哪里知道这已经远远不是一个共产党员应该说的话了。而胡风分子听了之后呢,却哈哈大笑,说:“生动,生动!”“深刻,深刻!”“你简直了解到人的心里去了。”一次编辑部讨论一个剧本,这位作家兼编辑同志说是概念化。当时主持会的人问他,什么是概念化,他答不出就觉得又受了委屈,就又去找胡风分子发牢骚了,而胡风分子呢,就又安慰他,并斥主持讨论会的人大不应该。两人说到投机处,就给主持会的人封了一个诨号:“长得胖胖的,像米店的老板。”
这样谈下去,当然就可以无所不谈了!
于是他们开始称兄道弟,党、革命、人民都放在脑后了,都没有比胡风分子亲的了。
这就是胡风分子的“才华”,也就是他们反革命的“技巧”!而这个编辑同志因为没有明确的阶级立场,所以也就被他们的“才华”“技巧”所伴虏了。一个共产党员,一个革命人民,在这种时候,一旦脱离了自己的立场,变得敌我不分,就会坠入反革命的陷阱,这是很危险的,非常值得警惕。对那些有所谓“才华”,所谓“技巧”的反革命分子们。他们给我们青年心灵上的创伤,又岂是“判刑”所能医治的呢?如果说他们有“劳绩”,这就是他们的“劳绩”!
站起来,参与到斗争里边来,从自己的立场想一想,清理一下自己的思想,认清反革命分子的本质,那末你也就再不合去为他们惋惜,相反的倒会深深感到这些反革命分子的反革命手段是多亏毒辣,因而广大人民要求严厉镇压他们,是大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