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发展趋势研究
2025-02-27郭延龙孙玉洁
摘要:研究以“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英文关键词为检索对象,将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作为数据源。利用CiteSpace科学知识图谱的可视化手段,对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发展趋势研究、关键词共现等相关主题归纳分析,揭示出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发展现状、热点分析和未来趋势。得出数字化技术与非遗技艺的深度融合是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未来发展重点,同时更加重视非遗技艺数据库的完善,非遗数字化技术的继承、传播与发展和对相关技术人员的培养。
关键词:非遗保护;数字化;知识图谱;CiteSpace
中图分类号:G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3652(2025)01-0125-08
DOI:10.19933/j.cnki.ISSN1674-3652.2025.01.014
非物质文化遗产(简称“非遗”)数字化保护,是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内容之一。非遗数字化保护是基于数字化技术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将科技与文化相结合,利用一系列计算机网络进行收集、保存、分析、处理,通过再现、复原等多媒体虚拟现实技术,将非遗技艺转化为可共享、可复制的数字形式。如今数字技术已在非遗保护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通过人的声音、图像和技术进行展示。本研究运用CiteSpace科学计量工具[ 1 ],对Web of Science(WOS)核心合集数据库中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相关文献进行系统分析。
一、数据来源及统计分析
(一)数据来源
2022年3月2日,在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中以“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英文关键词为检索对象,检索2004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的相关文献,得到1915篇文献。剔除会议论文、书籍评论、在线发表和综述论文等,筛选与主题相关的主题文献,最终获得544篇研究样本。
(二)年代分布
通过CiteSpace对WOS核心合集来源原始数据预处理,整理绘制出关于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领域研究文献的时间分布折线图(图1)。由图1可知,该主题研究起步较早,总体走向呈上升趋势。2010年以前研究文献数量处于起伏增长状态,2017年以后处于快速增长状态。具体分为3个阶段进行分析,分别是2004年至2010年起伏增长阶段,2011年至2016年稳定增长阶段和2017年至2023年快速增长阶段。第一,起伏增长阶段:2004年至2010年,发文数量较少。虽文献年度数量变化表现出波动情况,但整体发文量折线呈上升趋势。第二,稳定增长阶段:2011年至2016年,文献研究数量呈逐年稳定增长状态,平均每年发文量增长幅度在0-6篇。文献数量增长相对缓慢且稳定,可能是当时关于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知识框架、理论发展和实践研究还不够充分,研究视野和方法受限,以至于影响了研究速度和进程。第三,快速增长阶段:自2017以后态势发生改变,研究文献数量逐年攀升,并在2021年达到峰值,次年增长趋势稍微放缓,但依旧呈增长状态。该时期非遗相关研究成果持续增长,且相关体系不断完善,非遗技艺与数字化保护深入融合[ 2 ]。
(三)研究力量分析
笔者利用CiteSpace软件对发表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相关机构、国家、作者进行梳理统计。统计显示,发文量前三的国家为中国、英国和西班牙,发文量分别是131篇、56篇和53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国内外对于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的重视情况。其次,依据具体研究机构发文量进行排名统计,发文量在5篇以上有10所科研机构,共发文61篇,其中发文量在7篇及以上的有3所机构,共发文23篇,约占排名前13所机构发文量的38%,占比高于1/3,而中国的研究机构占2/3。这说明中国在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中积累了相对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在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领域具有较为雄厚的研究实力。通过对各研究力量发文量以及相互关联情况进行统计,从宏观、中观纬度进行分析说明。
从宏观角度出发,时间跨度设为2004—2023年,得到了节点数75、连线数169、密度为0.060 9的国家合作共现图谱(图2)。各个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国家圆形节点之间存在或多或少的连线,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各国家之间是存在联系和合作关系,但存在地区之间的差异。其中,英国、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圆圈中心颜色较深,相关连线较多,关系网交织复杂,说明这些国家与其他地区存在密切合作。反观中国,虽然圆形节点面积较大,但相较而言圆圈数量少、中心颜色较浅、圆心之间连线数量细疏,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虽发文量最多、拥有较多的研究成果,但研究力量分布不均,且相互间的合作存在地区差异,不同国家或地区之间的合作还不够紧密,没有形成紧密的合作机构群体。
从中观角度出发,时间跨度设为2004—2023年,得到了节点数296、连线数183、密度为0.004 2的机构合作共现图谱(图2)。其中,每个节点上的名称代表研究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领域所在的研究机构,机构共现图谱展示的是机构发文量及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节点间连线代表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机构名称字号大小与发文量成正比,机构名称字号相对大,其发文数量就相对越多,反之数量则相对较少。数据统计发现,只有少量的机构存在合作关系,并与其他机构存在节点之间连线。其余机构分布零散,机构名称字号小,且节点孤立存在,没有与其他节点有连线关系,与上述密度为0.004 2的数据情况基本吻合。因此,从中观角度来看,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领域机构之间缺乏合作和相互交流。机构之间合作有待加强沟通,在合作和协助完成科研项目上有较大的提升空间。通过CiteSpace软件统计出发文量在4篇以上作者排名(表1)。
(四)关键词分析
关键词是文章核心思想的词源缩影。利用CiteSpace软件对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可得出关键词共现图谱。时间跨度设为2004—2023年,Slice Length设为5,可得到节点数247、连线数695、密度为0.022 9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以及关键词突现图谱(图3)。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上关键词名称字号越大,字体越粗,则说明关键词出现的频率相对越高,反之就相对越低。关键词节点之间的连线越多代表共现关系相对越密切,连线越粗代表共现强度相对越强。
利用CiteSpaces关键词突现生成关键词突现图谱(表1)。其中,关键词突现是依据开始时间先后由出现频率依次进行排列,可较为直观地反映研究热点的时间变化规律以及影响力较大的研究主题,并作为判断该领域演化发展趋势的依据[ 3 ]。在排名前15的关键词突现中,突现开始与结束时间最长的是“augmented reality(虚拟现实)”和“model(模型)”,两词明显与数字化保护密切相关,说明在非遗技艺研究领域,已开始倾向于关注科学技术发展、技术数字化保护、虚拟现实技术模式和信息可视化的主题研究。这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非遗保护是以现代技术为基础的观点,如果没有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等信息技术的发展进步,就没有现在的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甚至影响非遗技艺的当代传承、发展与延续。
除突现时间外,从突现强度来看,“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非物质文化遗产)”“visualization(可视化)”“cultural heritage(文化遗产)”“perception(感知)”和“virtual reality(虚拟现实)”是排名前五的关键词,其突现强度数值分别为6.83、5.56、2.8、2.68和2.68。其中,仅“cultural heritage(文化遗产)”一词的突现年份在2018年以前,其余4个强突现词均在2018-2022年之间突现。除此之外,在这15个关键词突现中,10个词显示突现停止,还有5个显示正在突现中,且均在2018年后才开始出现突现。由此说明,自2018年以后,可视化、用户体验感受、科学技术应用、机器人学习以及数字化保护等领域,发展成为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的未来发展方向,科技与非遗保护逐渐成为不可忽视的孪生主题。
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的关键词频率和突现排序之间,虽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有较高的重合度。除了以“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非物质文化遗产)”和“cultural heritage(文化遗产)”为代表的研究领域本身的关键词外,“model(模型)”“visualization(可视化)”“machine learning(机器学习)”“authenticity(真实性)”和“virtual reality(虚拟现实)”等关键词,也是学界关注的热点。从各关键词出现的时间和频率来看,最初学界主要研究非遗技艺的开发和继承,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非遗技艺数字化呈现、传承保护、稳步发展等问题,受到学术界的不断关注,研究的内容由横向多元化向纵向深度研究转变。
二、发展趋势讨论与总结
根据以上分析结果并结合相关文献,从未来非遗数字化保护发展趋势出发,从完善非遗技艺数据库、数字化技术与非遗融合,以及非遗数字化相关技术人员培养层面3个方面进行讨论。自1922年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启动“世界记忆”工程起,保护非遗的观念开始提出,并逐渐进入大众视野,但非遗数字化保护概念近10年才出现,相对起步较晚[ 4 ]。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使得非遗数字化保护也随时代脚步不断更新。早期非遗数字化保护仅局限在资料采集、整理、记录和储存,如今保护和传播非遗技艺的技术、方法远比传统方法更具有成效,让其在获得体验的同时,也增强对非遗文化认识的广度和深度。
(一)构建非遗数据库,完善非遗发展架构
非遗数据库是非遗数字化保护的核心组成部分,是为保护非遗传承与发展奠定坚实的数据根基。现阶段,非遗数据库构建不完善,存在许多问题。首先,体现在非遗技艺数据采集上。非遗技艺内容繁多,数量庞大,类型复杂,地区分布不均。不同地区和国家对非遗采集标准各不相同,其搜集记录及创作比较困难[ 5 ]。加之非遗技艺自身的独特性,各个地区所入库的信息不对等,导致信息难以实现全网流通。另外,也存在动态非遗技艺与影音资讯不完整,数字化内容和方式手段相对有限,录入方式与传播方式相对单一等问题。反观资金不足、人才欠缺的地区则举步维艰,常出现数据信息无法共享的情况[ 6 ],存在资料信息来源孤立、资源共享困难、无法形成由点呈线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建设重复和资源浪费现象[ 7 ],影响了非遗数字化保护项目的运作效率。因此,非遗技艺数据库建设应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科学分类。根据不同地区和国家的非遗特点,在统一数据采集标准后培养专业人才对非遗技艺进行有效整合。首先,要对非遗技艺铭文、文本、照片、录像和音视等实物资料进行分类整理,利用数字技术转换和存储,建立非遗技艺数据库。其次,将非遗技艺进行实践的场所、服装道具和产品等,用数字化符号、图像、音视频等进行计算机语言的记录、分类和存储[ 8 ]。最后,基于数字技术动态、立体空间等特点,根据不同状态对非遗发生形式进行分类,利用数字存储等形式记录非遗实践的动态过程,如口头表述、肢体表演等。
第二,统一框架结构。该标准框架处于顶层的统摄位置,对非遗技艺所有门类进行覆盖,并总领非遗相关工作的各个层级。构建自上而下的非遗技艺数据化保护的标准体系,使非遗数字化保护工作从此有章可循、有标可依、统一进行管理推进,加快非遗技艺保护的数字化进程[ 9 ]。一方面,对在现实中仍有生存基础的非遗技艺以动画、平面设计、摄影摄像等方式手段,进行非遗影像记录和数字化保护,为其传播、传承和发展提供数据依据。同时也是为后继传承人传承活动提供参考[ 10 ]。另一方面,对已经失去生存基础,即将消失的非遗技艺来说,数字分类和储存本身就是目的,尽可能做到非遗技艺的物化保护和复现[ 11 ]。
第三,先进技术支持。借助数字技术,实现对非遗技艺数据库的有效优化升级。依靠各种信息和科技手段,实现设备的更新和改进,如提高信息存储的速度,还原更高清的画质,扩大文件格式的兼容度等。在先进技术支持下,可以有效避免非遗技艺信息在传承过程中发生失真或损毁等情况。借助信息技术手段,可以对非遗技艺资源实现数字化信息处理加工,并将其转换为可视化的虚拟产品。此外,还可借助3D数字动画等先进数字化技术对非遗技艺场景进行再现,在提高非遗数据科技智能水平的同时[ 12 ],也能有效地达到保护与传承非遗技艺的目的。
(二)提升非遗数字化技术,分类保护
随着现代科学和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数字化技术愈来愈成为保护非遗技艺的有效手段。利用数字技术对非遗进行信息采集、信息存储、信息分类、信息处理、信息组织、信息保存、信息检索等,向多元化、多方位、多领域方向拓展与转变[ 13 ]。建立新型非遗数字博物馆、引入虚拟现实与增强现实技术,利用VR与AR还原沉浸式交互场景以及动作捕捉[ 14 ]。由于非遗技艺内容丰富包含天地万物,表现形式复杂,种类繁多,且存在有形和无形的分别,应依据不同类型非遗技艺,进行不同种类数字化技术的引入并加以合理保护。
首先,非遗技艺可分为五类,一是口头传授、言传身教类技艺,二是五官、身体表演类技艺,三是空间活动、节日仪式类技艺,四是传统民间手工艺类技艺,五是有关自然宇宙认识实践类技艺。从非遗技艺的分类可知,不同类型的非遗技艺存在明显的动静与空间上的差异,如果仅利用文字记录、图片展示、影像摄录和文物收藏等传统形式,进行单一的数字化保护和文化传播是远远不够[ 15 ]。排除数字资料长期存储产生的失真与丢失等问题,形式单一的静态展示方式,也会缺乏创新影响非遗技艺传承与发展的活态化。因此,合理融入相匹配的数字化技术,使非遗技艺的展示变得丰富,使大众的参与更加广泛成为必然。
其次,利用“三分法”[ 3 ]继续细化非遗技艺类别。一是口头传统与表演的动态艺术,二是工艺、技艺与艺术的静态艺术,三是节日活动仪式的空间艺术。由此分类可更加清晰地将非遗技艺划分为动态、静态和空间的技术发展领域。根据不同方向和领域,将非遗文化与数字化技术融合即可。对动态非遗技艺,可利用机械控制、动作捕捉技术、立体装置等数字化技术手段进行动态模拟,让用户获得动态操控等体验。以动作捕捉技术为例,该技术在早期很难涉及非遗数字化保护运用,加之设备昂贵、技术先进、对环境要求高、操作难度系数大,适用面不是很广。
(三)培植非遗数字化人才,提升传播与管理水平
首先,加大非遗数字化相关技术人员培养。运用数字化技术保护非遗技艺的前提,是拥有掌握数字化技术的人才。除了融入数字化技术、改善更新设备、优化非遗技艺数据库之外,还要注重对非遗技艺以及相关数字化技术人才的培养[ 16 ]。因此,着力培养相关领域人才也是未来非遗数字化发展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现今,大部分优秀人才就业更倾向选择相对稳定的政府部门和国有企业[ 17 ]。许多学生报考高校,在专业选择上很少关注历史、考古、非遗数字化保护等方向,一方面因为高校非遗数字化相关专业开设较少。另一方面,以往对非遗相关知识在学校教育中涉及甚少,导致高校学生视野较窄,对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领域的了解少之又少。为培养数字化人才,许多高校机构开设了非遗管理、非遗数字化保护等专业,将最新的数字化技术与非遗技艺有机地结合,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为非遗数字化保护奠定人才基础[ 18 ]。因此,学校要加快利用数字技术重构职业教育场景的步伐,将学生数字素养培育纳入教育体 系,通过信息技术类课程、信息技术类活动以及信息技术与专业课程深度融合等途径,提高学生的数字化学习与创新能力[ 19 ]。
其次,非遗数字化技术继承、传播与发展。数字化保护技术最大的优势在于传播和共享。多种非遗技艺的传播需要与之相对应的传播方式,在大数据与新媒体技术笼罩之下,要充分利用现代数字技术,分析优势,针对不同的非遗技艺构建立体、互动的感知环境,实现非遗数字化保护的立体化、多元化,包括发展非遗相关的数字快报、数字电影、数字广告,数字游戏、数字动漫和数字乐园等大众易于接受的数字项目[ 20 ]。其中,以数字游戏和动漫为例,设计生产非遗相关的游戏、动画和动漫可吸引年轻群体对非遗技艺的关注。根据年轻人的特点,充分挖掘非遗文化主题,设计相关元素IP。运用上述提及的3D、VR、AR和AI等技术,展开虚拟场景的应用,扩大和延伸非遗技艺的传播受众[ 21 ]。传统技艺类非遗的传承与创新需要深度挖掘新兴数字技术、发挥新媒体传播的优势,将数字技术与非遗融合创新、共荣共享,以实现传统技艺类非遗在数字化时代的活态传承与永续发展[ 22 ]。
三、结语
非遗技艺承载了各民族发展的历史进程,充分体现了世界各民族的优秀文化与内在价值。在人工智能和5G网络等现代数字技术充斥的今天,非遗数字化保护与传播已成为时代的必然,且数字化技术已经广泛应用到日常生活世界的各个环节,并产生重要影响。本研究通过对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的可视化分析,对其研究的时间分布、研究力量、文献关键词、研究机构、研究热点等方面进行探究。结合国内外相关研究和社会发展现状,对其研究内容进行展望,以期为非遗技艺数字化保护研究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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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贡献声明:文章由郭延龙、孙玉洁共同撰写修订。
Exploring the Development Trends in Digital Protec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 Visual Analysis of the Scientific Knowledge Landscape by CiteSpace
GUO Yan-Long1, 2, SUN Yu-Jie2
(1.School of Arts, Xinjiang Hetian College, Hetian 848000, Xinjiang, China; 2. School of Arts, Anhui University, Hefei 230601, Anhui, China)
Abstract: This study focuses on the “digital protec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echnologies” as the key research theme, using the core collection database of Web of Science as the primary data source. A visualization approach based on CiteSpace is employed to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trends, keyword co-occurrence patterns, and related research topics in this field. The analysis reveals the current state of digital protection technologies for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dentifies key research hotspots, and projects future trends. The findings suggest that the future of digital protection lies in the deeper integration of digital technologies with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with an emphasis on improving heritage technology databases, advancing the inheritance and dissemination of digital heritage technologies, and training specialized personnel.
Key word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digitization; knowledge map; CiteSpace
(责任编辑:赵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