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农民增收的张力和路径

摘要：促进农民增收是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重要环节，广西壮族自治区（以下简称“广西”）大石山区在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中因农民主体利益粘合力游离松散等缘由，致使农民增收面临农业生产效率提升和农业生产能力低弱、农民增收优势培育和乡村优势资源缺散、农民内生动力激发和农民懈怠懒散心态等需实张力，应采取加强产业融合、提高农业生产能力，实现利益联结、激发主体内生动力，政府统筹协调、形成强势推进效应等路径破解需实张力，实现农民增收。

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是促进农民增收、迈向共同富裕的必经环节，是解决“三农”问题的轴心与核心，是推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态势下必须坚持的价值导向。但是在实际工作中，农民增收并非是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实现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价值旨趣，也并非是能跨越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的“实然”和致达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应然”的“必然”结果。因此，必须要认真考量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农民增收问题，从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农民主体性、农民客体性、增收媒介性等向度，审视促进农民增收存在的张力问题，分析农民增收存在张力的因缘，发挥农民增收的主体性因素、明确农民增收的客体性指向，探索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促进农民增收存在张力的破解路径，才能确保农民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进程中增收，从而奠定建设美丽乡村的主体基础。

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 " " " " " " " " " " 有效衔接中农民增收的主要张力

从目标人群看，脱贫攻坚的目标人群是贫困人口；打赢脱贫攻坚战后，我国成功解决绝对性贫困问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宏伟目标如期实现。从我国乡村人口构成比例分析，农民是乡村人口的绝大部分，是实施乡村产业振兴、人才振兴、组织振兴、生态振兴、文化振兴的最可靠力量。但农民作为活生生的个体或群体，其个人或群体的经济增长状况必然与农民自觉或自发参与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密切相关。《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做好2023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提出“拓宽农民增收致富渠道”，采用“促进农民就业增收”“促进农业经营增效”“赋予农民更加充分的财产权益”实现农民增收，为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发挥农民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指明了方向[1]。但是，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实践中，促进农民增收依然存在着若干张力。

农业生产效率提升之需和农业生产能力低弱之实的张力农业是农民增收的主要产业，农业生产效率直接影响农产品的产量、质量、销售、品牌等因素，最终影响到农民增收。脱贫攻坚战期间，经营性收入和劳动力收入是农民增收的主要来源。但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态势下，农民收入必须走提高农业生产能力和农业生产效率道路，才能为乡村全面振兴奠定雄厚的产业基础、人力基础、经济基础。可是，农业生产作为自然再生产的过程，自然环境条件如水量、气候、土壤、坡度等影响甚至直接决定农业生产效率、农产品的数量和质量、农业生产经营效率，进而影响农民增收。广西大石山区诸多县市，如天等县、那坡县、都安瑶族自治县、环江毛南族自治县、罗成仡佬族自治县、巴马瑶族自治县、大化瑶族自治县、靖西市、隆林各族自治县、德保县等地处喀斯特地貌，石山多、平地少、蓄水功能差、容易干旱，农村人口多为散居，农业生产基础薄弱。因此，农业生产多数是基于土地碎片化自然条件下的小户分散经营，严重阻碍现代农业生产工具和规模效应农业基础设施的应用，农业生产能力较低。农业生产能力低弱就会导致农产品数量少、质量不高、农业产业链条短，农业生产能力仅仅停留在生产环节、农产品深加工、分拣、包装、储存、销售等环节滞后，缺乏支撑农民增收的持续动力。

农民增收优势培育之需和乡村优势资源缺散之实的张力脱贫攻坚战期间，广西大石山区采用易地搬迁、劳务输出、兜底保障、教育培训、东西部协作等模式，消灭了绝对性贫困。据统计，“2022年，脱贫劳动力务工就业规模达3 277.9万人，超过年度目标任务258.7万人；脱贫地区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15 111元，增长7.5%，比全国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高1.2个百分点；脱贫人口人均纯收入达14 342元，同比增长14.3%，比全国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高8个百分点”[2]。但是，随着人民群众美好生活向往的持续提升，广大农民迫切需要增加收入以应对高昂的房价、不断攀升的生活成本以及长期处于简单劳动的就业状态等难题，农民增收则是解决这些难题的利器，而发挥乡村优势资源集聚效应则是农民增收的快捷路径。然而，从广西大石山区状况看，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产业、资金、人才、信息、物流、品牌、服务、技术等优势资源缺散，致使农民难以应对瞬息万变的市场，增收存在极大风险性。乡村优势资源缺散，优势资源的辐射功能遭致抑制，致使广西大石山区缺乏统一以广西大石山区为地域特质象征的货物品牌和服务品牌，也阻碍了农民增收。

农民内生动力激发之需和农民依赖懈怠懒散之实的张力农民增收是乡村振兴一个重要的评判标准，乡村振兴的主战场是乡村，主力军是农民，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最大力量也必然来自农民，提高农民收入和实现农民增收则是激发农民内生动力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指出：“‘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2]脱贫攻坚战期间，广西大石山区对贫困农民采取扶志、扶智、扶技、扶资等激发内生动力方式，帮助贫困农民摆脱贫困，过上小康生活。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广西大石山区的一些乡村开始滋生小富即安、小成即满、安逸享受、有困难找政府等心态，致使他们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进程中袖手旁观当看客，由此构成了农民增收的无形阻力。

巩固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 " " " " 农民增收张力的原因分析

农民增收一直是农村社会发展进程中一个长期性的累计问题，始终备受社会各界高度关注。20世纪30年代，梁漱溟就将农民增收问题归结为“政治问题”，并且声言农民增收“中国经济上所以无办法，亦实为政治上的无办法”[3]。然而，新中国成立后，通过“一化三改”“家庭承包联产责任制”等，农民增收持续发展；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通过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为抓手，解决了农民的绝对性问题和实现了农民增收的政策供给。脱贫攻坚直接目标指向是消灭绝对性贫困，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进而实现共同富裕则是中国致力实现的发展目标。农民增收则是缩短城乡收入差距，致达共同富裕目标的关键环节，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则是农民增收的有效措施。因此，必须要对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农民增收张力进行原因分析，才能促进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实现乡村发展延续性和农民增收持续性的统一。

农民主体利益粘合力游离松散农民增收跟农民对自身利益的关切度相联，但农民的差异性决定了不同农民主体对关系增收的产业、资金、技术、人才、项目等关切度不同。广西大石山区脱贫攻坚主要的目标人群是贫困农民群体，因此，非贫困农民群体对脱贫攻坚期间的产业、项目、技术、人才、资金等关切度不高，认为与己无关，富裕农民群体在脱贫攻坚中的地位和价值不能得到彰显、由此导致一些富裕农民群体对脱贫攻坚战漠不关心，导致贫困农民群体和非贫困农民群体的利益粘合度游离松散。因此，广西大石山区农民群体即使增收愿望强烈，但因利益粘合度游离松散，致使农民群体难以形成规模性的生产能力，生产能力和农业生产效率难以提升，增收由此受阻。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目标人群为全体农民，利益粘合度游离松散难以将原初服务于贫困农民群体脱贫的产业、项目、技术、人才、资金转化为服务于全体农民，也会因此滋生涉及产业布局、资金流向、项目倾斜、技术收益、人才待遇等的利益纠葛。利益纠葛的存在就会导致农民难以形成强劲的利益粘合力，难以将不同经济状况和不同利益诉求的农民群体构建为利益共同体，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极有可能存在形式化、空心化、空转化等现象，不能为农民增收提供实质性收益，由此阻抗了农民增收。

乡村优势资源潜能尚未全部挖掘广西大石山区属于喀斯特地形地貌，石山多、平地少、山塘和溪潭较多，因而人口多数为散居。自然资源禀赋决定了广西大石山区脱贫攻坚期间不能采取规模化、产业化、集群化、同类化的脱贫方式，而是依据自然资源禀赋的差异性采用养殖、种植等小型项目化的脱贫方式。实践证明，散居型贫困农民采用山塘溪潭养鱼养鸭、养牛、养羊、养香猪、养鸡、种植中草药等，是能在短时间摆脱贫困的有效脱贫方式。但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靶向人群是全体群众，这就决定了必须要将脱贫攻坚期间的项目和产业进行巩固拓展和提档升级，使之成为乡村振兴的基础，成为全体群众提高收入的来源和增长点，这是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应有之义和必然要求。但是，广西大石山区一些乡村优势资源尚待挖掘，零星化项目、零散化产品尚未有效整合，品牌化产品辐射面亦尚待拓展，一体化服务也尚待梳理和构建，致使脱贫攻坚期间的非贫困农民群体尚未能从打赢脱贫攻坚战后的产业、项目、技术中获益，农民增收也因而受到影响。

“包揽式”扶贫方式的影响贫困是一种复杂的社会现象，是经济问题、民生问题、政治问题、社会问题的复合体。政府作为国家公共权力行政机关，能在短时间内调动和配置打赢脱贫攻坚战的人员、资金、项目、技术等资源，强有力的政府主导力和推动力是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重要保证。在脱贫攻坚战过程中，广西大石山区一些基层政府及工作人员在艰巨的扶贫任务和制度高压之下，为能如期或者提前完成脱贫攻坚任务，对贫困群众采取了“包揽式”的扶贫方式，利用政府行政优势以及包村、包屯、包户扶贫干部的社会关系，采用劳务输出、就业帮扶、项目扶持、资金援助，迅速解决贫困人口的贫困问题。“包揽式”扶贫方式确实体现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但也抑制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的发挥，诱使群众滋生等靠要的意识，形成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是纯粹政府行为的错觉，致使在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和全民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进程中，政府及其工作人员在干、农民在看的现象时有发生。农民对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观望、不参与等现象，行政主导的资金、项目、技术等优势就不能通过农民转化为经济优势，从而影响农民增收。

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 " " " " " " " " 农民增收张力的破解路径

善弈者谋势，善谋者致远。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体现了局部和整体、短期和长远的关系。实施脱贫攻坚从经济层面而言就是要提高贫困群众收入，解决中国的绝对性贫困问题，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奠定缩差共富的基础。乡村振兴是产业振兴、组织振兴、生态振兴、文化振兴、人才振兴的复合体，农民增收则是乡村振兴的前提和基础。但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并非相互割裂和隔绝，而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乡村振兴要以脱贫攻坚成果为基础，实现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才能确保社会发展的延续性和资源利用的最大化，才能更好地服务于农民增收。广西大石山区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过程中促进农民增收存在的张力，压抑了农民投身乡村振兴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因此，必须要采取有效路径消解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的农民增收张力。

加强产业融合，提高农业生产能力产业是农民增收的源头活水，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内涵之一。广西大石山区脱贫攻坚期间已经培育种植业、养殖业、流通业、手工业等产业，为贫困群众增加收入和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发挥了巨大作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不是将脱贫攻坚成果如产业、项目等推倒重来，而是将脱贫攻坚成果提档升级，让脱贫攻坚成果惠及全体农民，促进农民增收，奠定乡村振兴“产业振兴”的基础。“坚持以培育有文化、懂技术、善经营、会管理的高素质农民为目标，提高农民劳动和经营效率，促进农民工资收入和经营收入稳定增长。”[4]因此，广西大石山区应将牛羊养殖业延伸和拓展至屠宰、肉类加工、皮革加工等，延长产业链、提供更多就业岗位、提高产业附加值，帮助农民增收；积极发展与各种瓜果蔬等农产品相关的轻工业，解决瓜果蔬保鲜期短、丰产低价等难题，将广西大石山区的水果优势转化为饮料、酒类、干果等优势，提升广西大石山瓜果蔬的市场占有率和综合利用率，帮助农民增收；统筹冷藏、贮存、物流、电商等产业，将零星的产品集中化贮藏，形成地域化标准和打造地域化品牌，提高知名度，形成农民增收的软实力。

实现利益联结，激发主体内生动力“富民强村”是乡村振兴的重要目标，农民增收是“富民强村”的路径。广西大石山区要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实现农民增收，就要因地制宜结合优势产业，以脱贫攻坚期间的优势项目为依托，制订和完善资金、技术、土地、劳动力等参与优势项目发展的规则，吸引农民参与到优势项目扩建和发展中，形成利益联结体，激发农民投身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内生动力，实现农民增收。要激活农民群体综合活力，拓展利益联结体，采用“农民入股+保底收益+按股分红”“租金+股金+薪金”“基地+农户+商户+用户”等模式，有序拓展乡村利益联结体，多元性实现农民增收。引入和建立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采用招商引资、自主培育、组团发展等方式带动小农户发展，扩大利益联结体的生产和经营范畴，形成生产、物流、销售、服务等全链条产业，实现农民增收。

政府统筹协调，形成强势推进效应政府在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可替代，资源统筹、资金调配、项目布局、人才招引、品牌培育、矛盾协调等需要政府主导。广西大石山区要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提高农民收入，各地市县政府要统筹广西大石山区资源禀赋，发挥政府强势推进效应，将左江流域大石山区、右江流域大石山区、红水河大石山区等产业资源统筹谋划，将脱贫攻坚期间的服务于贫困群众的零散性的产业、项目、人才、资源等集群化，形成广西大石山区地域特色的生产基地、物流基地、销售基地、电商基地，为广西大石山区群众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和岗位，提高他们的收入水平。各市县政府还应超越一市一县行政区域的限制，树立广西大石山区农副产品的大品牌意识，将广西大石山区瓜果蔬、畜禽蛋等种植产品和养殖产品统一品牌化，或者扩大以后品牌的初级产品来源地，让广西大石山区群众获取更多经济效益，提高他们的收入水平。

“乡村振兴战略是兴农、立农、富农的重大战略，总体要求将生活富裕作为根本目的”[5]，既彰显社会主义本质要求，又体现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中促进农民增收，是缩短城乡收入差距、激发农民投身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的有效措施。广西大石山区各级党委政府要充分发挥政府、企业、个体户、农户、商户、用户等多元主体潜能，释放各种经济资源活力，直面促进农民增收所面临的张力并对其进行科学分析，方能挖掘和利用脱贫攻坚成果的潜在价值，盘活和统筹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产业、资金、项目、人才、物流、市场等因素，延长各种产业链条和拓展产业辐射面，吸引更多农民采用多种方式投身到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实践中，赋能农民拥有经营性收入、劳务性收入、股份性收入、地租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等收入来源，从而促进农民增收。

参考文献：

[1]中国政府网.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做好2023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EB/OL].（2023-02-13）[2024-02-13].https：//www.gov.cn/zhengce/2023-02/13/content_5741370.htm.

[2]陈晨.加快建设农业强国 全面推进乡村振兴[N].光明日报，2023-02-15（9 ）.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常文涛，杜宾彬.基于乡村振兴的“后扶贫时代”农民增收影响因素分析[J].统计与决策，2022（08）：27-31.

[5]李保红.乡村振兴下如何持续有效促进农民增收[J].活力，2023（07）：165-1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