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合作机制赋能“全球南方”的实践路径

2024-11-28杨娜

当代世界 2024年11期

【内容提要】作为“全球南方”的第一方阵，扩员后的金砖合作机制更能代表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诉求，可更好赋能“全球南方”共同发展。金砖合作机制以维护共同安全为目标共建和平安全的世界秩序，以人工智能技术为创新驱动促进“全球南方”国家实现高质量发展，通过完善绿色产业链推动南方国家可持续发展，致力于以包容公正的理念推进国际经济金融体系改革，以文明交流互鉴促进南方国家间的人文交流合作。在大国博弈和地缘冲突加剧背景下，“大金砖合作”需发挥独特优势，引领“全球南方”在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发挥更大作用。

【关键词】金砖合作机制全球南方人工智能文明互鉴人类命运共同体

金砖合作机制与“全球南方”都代表广大发展中国家，二者之间的这一内在关联，为金砖合作机制赋能“全球南方”创造了有利条件。金砖合作机制创新南南合作方式，有助于深化“全球南方”合作并增强合作韧性。金砖成员在国内政治运行机制等方面差异较大，但这些差异也是其优势，能够更好地代表世界多样化的政体选择、发展模式和文化价值体系。金砖国家扩员，其多元性使“金砖+”在国际社会更具代表性和包容性。“全球南方”国家因数量多，其群体内部的差异性相较于金砖国家更为明显。金砖国家的发展经验为“全球南方”选择自主发展道路提供了可行的参照，表明“全球南方”国家能够自主探索发展道路。

以维护共同安全为目标共建和平安全的世界秩序

当今世界正处于新的动荡变革期，国际体系和全球治理面临诸多挑战。一是部分西方发达国家固守国家利益至上、任性“退群”和毁约、蓄意发起全面贸易战、逃避和推卸国际责任，冲击和破坏既有的全球治理体系。在全球治理体系的变革方向上，“全球南方”国家与西方国家之间有着巨大分歧。二是地缘政治风险攀升，地区冲突此起彼伏。在人类社会逐渐走出新冠疫情冲击、着力促进经济复苏与社会发展之际，乌克兰危机的爆发和中东局势紧张升级使传统的地区冲突问题再度成为全球治理的焦点和中心。2024年2月召开的慕尼黑安全会议虽然开设了南北合作论坛，但乌克兰危机遮蔽了“全球南方”国家关心的议题。新一轮巴以冲突的爆发则再度加剧了和平赤字，使全球安全环境再蒙一层阴影。传统安全议题的回归折射了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阻滞其他领域治理活动的正常有序开展，并加深国家间的分歧、猜忌与矛盾。三是“全球南方”国家自身面临多种安全威胁。非洲部分地区、中东地区冲突不断，恐怖主义趁机潜滋暗长。在亚洲，同样有不少国家不同程度地受到恐怖主义威胁。这类非传统安全挑战导致南方国家出现国内政治不稳定、社会矛盾加剧、招商引资困难等问题。

习近平主席指出：“金砖国家要坚持和平发展的大方向，巩固金砖国家战略伙伴关系。要用好金砖国家外长会晤、安全事务高级代表会议等机制，在涉及彼此核心利益问题上相互支持，就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加强协调。要积极斡旋热点问题，推动政治解决，给热点问题降温去火。”[1]百年变局下，逆全球化思潮不断抬头，历经世纪疫情，各国之间的发展差距非但没有缩小，反而在不断加大，局部地区的地缘冲突愈演愈烈。和平稳定的外部环境对所有发展中国家而言都至关重要，拓展政治和安全合作，应是未来金砖合作的着力方向，这同样符合中国外交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宗旨。“和平金砖”的目标就是以共同、综合、合作和可持续的安全观为引领，弥补“和平赤字”，为广大南方国家谋求和平发展的外部环境。2024年9月，中国、巴西与有关“全球南方”国家发起乌克兰危机“和平之友”小组，部分“全球南方”国家的外交部长和高级代表在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期间举行会议并发布联合公报。同月，金砖国家与“全球南方”国家举行安全事务高级代表对话会，提出“以对话解争端，以协商化分歧，以合作促安全”。此外，随着中东四国阿联酋、埃及、沙特和伊朗加入金砖合作机制，金砖国家在稳定中东局势、缓解地区冲突方面将发挥更大作用。

金砖合作机制是代表广大“全球南方”国家表达诉求的关键平台，致力于为“全球南方”国家打造和平安全的国际环境，其“做共同安全的维护者”定位促使自身在提供调解冲突平台、创建协商机制以及代表南方国家发声方面努力。首先，可借助金砖峰会、“金砖+”等机制，通过议程设置的方式将冲突事件列为重要议题，为冲突各方提供谈判交流的场所和调解冲突的平台。其次，可在联合国框架下为冲突各方举办协商会议，创造机会使攸关方表达各自诉求，共同寻求停止冲突、恢复和平的务实解决之道。再次，无论是乌克兰危机还是中东冲突，都与西方发达国家的介入有关，金砖合作机制可代表南方国家，发起安全议题的南北对话，将南方国家的利益诉求有效传达至对方，即向西方国家提出，不可偏帮某一方、不能人为加剧矛盾、不能破坏世界和平大局。

人工智能技术创新助力南方国家高质量发展

人工智能技术创新对于全球南方国家来说有两方面意义：一是通过提高技术可控程度来保障国家数据安全；二是通过发展高新技术提升国家发展水平，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

从安全维度看，人工智能技术在信息通信、经贸往来、环境气候等治理领域的运用，促进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人类生活方式改善以及社会发展变迁，为全球发展注入巨大活力，但也可能带来不可预估的风险和挑战。例如，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不均衡，对于一些欠发达国家来说，面临着数据存储困境，相关技术自主可控关乎数据安全；人工智能关键技术主要掌握在少数发达国家手中，加剧算法不安全等风险；发达国家掌控人工智能高端产业链，也使广大发展中国家谋求改变长期位于产业链较低位置的努力更加艰难。只有合力推动“全球南方”国家关键技术创新与进步，才能规避或降低技术进步附带的风险。

从发展维度看，新一轮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重塑全球产业格局和经济版图，人工智能作为新一轮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核心驱动力，其发展和应用受到世界各国各界的广泛关注。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高新技术突破性发展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过既有传统技术领域。人工智能与其他前沿技术融合发展，将导致国家间力量对比加速变化。如“全球南方”国家不追赶此次技术革命的浪潮，国家间尤其是南北国家间的技术差距和数字鸿沟恐将进一步加大。习近平主席向2024世界智能产业博览会致贺信，指出：“中国高度重视人工智能发展，积极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培育壮大智能产业，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为高质量发展提供新动能。”[2]由此可见，人工智能是新质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推动国家高质量发展的高效动能。“全球南方”国家急需人工智能等高新技术带动本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和快速增长，缩小与发达国家的数字技术差距。

目前，金砖国家在人工智能技术创新领域合作态势向好，金砖国家可持续产业交流合作机制、中国—金砖国家新时代科创孵化园、中国—金砖国家人工智能发展与合作中心、金砖国家数字产业生态合作网络等具体机制的建立与运行，充分体现出金砖合作的针对性和行动力。金砖国家通过搭建技术合作平台、促进技术人员交流、开展学术研讨等途径，推动成员国高质量发展，以中国为代表的金砖国家在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发展方面取得显著成就。

以“创新金砖”为基础，金砖合作机制可推动成员之间以及在“全球南方”国家间人工智能技术交流与发展，并通过制度和平台建设等方式给予南方国家技术扶持和开展技术人员培训。例如，创建于2022年6月的金砖国家技术转移中心网络，在人工智能等领域已与多个发展中国家的官方技术转移机构开展合作。2024年，中国发布《人工智能能力建设普惠计划》，旨在推动全球人工智能包容普惠发展，尤其是开展面向发展中国家的人工智能国际合作与援助。与之相呼应的措施还有，组织举办首届人工智能能力建设研讨班、金砖国家人工智能技术与治理卓越人才研修班，实施金砖数字教育能力建设计划，与发展中国家共建人工智能联合实验室等。上述举措为促进南方国家技术进步，并在此基础上推动国家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撑和发展平台。

完善“绿色产业链”促进南方国家可持续发展

习近平主席指出，中方愿发挥自身优势，同金砖国家拓展绿色产业、清洁能源以及绿色矿产合作，推动全产业链“绿色化”发展。历届金砖峰会都强调可持续发展，2024年金砖国家喀山峰会更是明确提出建设“绿色金砖”，这与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不谋而合。金砖合作机制通过资金扶持、政策优待等方式，带动发展中国家发展绿色经济。新开发银行为发展中国家绿色能源和关键基础设施建设提供融资支持。金砖国家还借助绿色能源开发和绿色技术革新等合作，共同加快绿色低碳转型。

第一，金砖成员以具体合作项目推动南方国家绿色发展。2024年发布的《金砖国家产业合作案例集》展示了金砖国家在能源转型和绿色低碳等领域的合作项目。《新型工业化国际合作倡议》明确提出，金砖国家要在光伏、风电装备和新能源汽车等具体产业加强合作。中国和埃及合作建成清洁能源中心和光伏产业园，协助埃及产出可再生能源、完成减排指标。作为中国国有发电企业在非洲集投资、建设和运营于一体的首个风电项目，龙源南非德阿风电项目每年为南非稳定供应清洁电力7.6亿千瓦时，有效推进清洁低碳发展。[3]金砖绿色合作的一个长期目标是，合作范围继续向广大南方发展中国家拓展，合作模式则对南方国家起到一定示范和参考作用。

第二，以应对气候变化问题为抓手共促南方国家绿色发展。一方面，通过举办会议及发表声明表达为解决气候变化而努力的基本立场。例如，2024年7月金砖国家通过《环境和气候相关贸易措施声明》，重申反对绿色保护主义，加强绿色技术交流和推动绿色产品标准合作；同年8月举办金砖国家气候变化高级别对话，就遵守《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达成共识。另一方面，通过集聚金砖国家集体资源为南方国家应对气候变化提供资金、技术等物质支持。例如，2024年9月，以新开发银行为代表的多家金融机构表示对全球气候行动给予资金支持，其中新开发银行将为金砖成员提供300亿美元的资金，40%用于减缓气候变暖进程。[4]这笔资金对于广大南方国家改善气候变化现状、开展气候变化治理提供了物质基础。

第三，构筑绿色产业链助力南方国家经济可持续发展。众所周知，电动汽车采用电能、氢能等新能源，其大力推广有助于减少二氧化碳等有害气体排放，有效缓解气候变化难题。然而，2024年10月30日，欧盟委员会宣布对从中国进口的电动汽车征收最终反补贴税，企图为中国新能源汽车出口欧盟国家设置障碍。新能源汽车难以在发达国家市场推广，燃油汽车仍是这些国家国内市场流通的主力车型。这有悖于当前倡导的环保经济和绿色可持续发展。中国电动车企业随后开拓新兴市场国家的广阔市场，在东南亚、中东、南美等地建厂、生产和销售，建立绿色全产业链，促使绿色经济成为南方国家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例如，比亚迪新能源汽车产业链积极布局东南亚，已在金砖伙伴国泰国建立起汽车制造和组装工厂，年产能15万辆，有望创造1万个就业岗位。[5]

公正包容理念引领国际金融体系改革

现行国际金融体系正在发生结构性快速演变，呈现过度金融化和行为政治化的特征。过度金融化体现为金融资本势力的扩张，美国超级扩张的货币政策加剧全球的流动性过剩，增加新兴市场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负债水平和金融不稳定性，这给“全球南方”国家的金融安全带来极大风险；行为政治化体现为美国将国际金融体系作为大国博弈和全球竞争的“金融武器”，其早期的金融制裁主要体现为世界银行的冻结资产、取消或者减少援助款，现如今已经升级为使用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WIFT）和纽约清算所银行同业支付系统（CHIPS）来监视和限制全球金融活动，这对于“全球南方”国家的金融安全和经济安全来说是极大的威胁。[6]

在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国际金融体系下，金砖合作机制以公正包容理念引领国际经济金融体系改革，有利于“全球南方”国家保障自身金融安全和稳定。2024年10月23日发表的《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十六次会晤喀山宣言》提出，“加强多边主义，构建更加公正民主的世界秩序。”这与“全球南方”要求改革现行国际政治经济制度的诉求一致。金砖国家和“全球南方”国家都对西方在多边机构中的主导地位以及西方拒绝分享权力表达了不满和批评。1974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七十七国集团起草的《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宣言》决议草案，这是“全球南方”国家为改变全球经济秩序作出的集体努力。同样，金砖国家也对既有全球规则体系表达不满，要求增加其在国际金融机构中的代表性，以此来改进既有经济秩序。“公正金砖”建设和“全球南方”目标都要求破除现存体系中限制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不公正要素，以争取发展中国家的话语权为抓手，推动经济全球化普惠、包容发展。

南南合作是发展中国家基于团结、互利的理念，在共同的反帝反殖反霸权诉求下形成的一个广泛合作框架，主要集中在以团结为特征的政治外交领域，而经济领域却缺少统一的制度化合作架构。[7]金砖合作机制为“全球南方”提供了经济合作框架，新开发银行为南方国家提供的融资将减少他们对发达国家的经济依赖，并帮助南方国家建设自己的工业体系，本币结算的推广有益于摆脱对美元霸权的依赖。概言之，金砖合作机制是“全球南方”国家维护经济利益的重要渠道和平台，“全球南方”则是金砖合作机制推动现有国际经济金融体系改革的有力支撑。

习近平主席在金砖国家领导人喀山会晤的讲话中指出，金砖国家要发挥引领作用，深化财金合作，促进金融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维护高水平金融安全，做大做强新开发银行，推动国际金融体系更好反映世界经济格局变化。[8]具体而言，首先，金砖国家大力支持南方国家在既有国际经济金融体系中提升影响力。历次金砖峰会均呼吁增加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既有国际货币金融组织中的代表性，争取更多投票份额。其次，在现有金砖金融机制框架下进行创新和拓展。此次金砖峰会提出，要以新开发银行和金砖国家应急储备安排两个创新机构为基础，尝试搭建起金砖国家新支付系统“金砖之桥”，创新性变革和扩员的举动都使这一非西方本币支付体系更具“全球南方”特色。再次，与其他国际金融平台加强合作扩大南方国家影响力。此次金砖峰会发布的宣言还提出，借助印度、巴西和南非等金砖国家于2023—2025年连续担任二十国集团主席国的机会，增强该集团的包容性并提升“全球南方”国家的话语权和议程设置能力，将“全球南方”国家的经济金融优先议题纳入二十国集团的议事日程。

以文明交流互鉴助推人文南南合作

人文交流作为金砖国家合作的第三支柱，是金砖合作机制致力于推动南方国家加强交流的重要方面。习近平主席指出，金砖国家要弘扬海纳百川的精神，倡导不同文明和平共处、和合共生，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的现代化道路。扩员后的金砖囊括了更多类型文明，呈现出多样化的文明文化特色。金砖合作机制倡导在尊重和保护世界文明多样性前提下，推动不同文明间对话和理解，构建不同文明包容互鉴、和合共生的世界文明新格局。[9]金砖合作机制框架下形成的文明多样性共识为“全球南方”探寻“西方道路”之外的现代化模式提供了更多选项。

首先，通过搭建人文交流合作平台提升“全球南方”的整体凝聚力。建设“人文金砖”的具体实践包括举办“金砖国家文明对话”系列活动、“金砖机遇”青年交流对话会、金砖国家影视文化交流活动等。以金砖合作机制为平台，通过知识共享、交流互鉴，增进金砖成员间乃至“全球南方”国家间的相互了解，进而促进文明文化交流更加广泛而深入地aEXvXfQ0TUFEkY/WzPMF0w==开展，强化“全球南方”整体的内部凝聚力和对外影响力，增强“全球南方”的群体韧性。同时，金砖合作机制还组织面向“全球南方”国家的留学生培养和政企培训项目，促进“全球南方”民众对“大金砖合作”的广泛认同和积极参与。[10]

其次，以“全球文明倡议”推动金砖成员乃至“全球南方”国家加强文明交流。“全球文明倡议”为金砖国家推动“全球南方”文明交流互鉴提供了基本架构。金砖国家在“全球文明倡议”框架下，可尝试在现代化道路探索、文化交流互鉴与文明传承上进一步助推“全球南方”国家思考自身发展的可行路径。具体而言，金砖成员可以自身发展经验鼓励并引导“全球南方”国家探索符合本国国情的现代化发展道路；通过建立民间人文交流机制、设置奖学金等方式增进金砖国家与“全球南方”国家间文化交流。例如，巴西与“全球南方”国家建立文化遗产保护联合项目伙伴关系，通过文明文化传承创新来加强双方在文明传承上的合作。[11]

再次，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引导和推动南南人文合作。中国既是金砖成员又是“全球南方”的一员，亦是全球治理进程的建设者和贡献者，坚持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推动全球治理朝着公平合理、合作共赢的方向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内涵与金砖合作机制的目标、“全球南方”国家的共同诉求相契合。金砖喀山峰会后中方牵头成立“全球南方”智库合作联盟，[12]就是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指导下促进南方国家间人文交流和治国理政互学互鉴的实践尝试。

结语

伴随国际格局演变，特别是大国博弈加剧，具有重大战略意义和发展潜能的“全球南方”国家已成为足以影响国际局势走向的关键力量。作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的重要平台，金砖合作机制不仅为“全球南方”国家发出一致声音、提升国际话语权、推动全球治理体系改革提供了有效渠道和制度框架，更为实现全人类共同价值、促进人类现代化进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丰富经验与可行路径。步入“大金砖合作”新阶段的金砖合作机制需进一步彰显发展中国家立场，以既有的合作成果和治理经验彰显对“全球南方”的独特价值，通过加强“和平金砖”“创新金砖”“绿色金砖”“公正金砖”“人文金砖”建设赋能“全球南方”国家，进而引领“全球南方”在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发挥更大作用。

作者系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教授、全球问题研究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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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共同开启金砖合作新征程——写在习近平主席即将出席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十六次会晤之际》，载《人民日报》2024年10月19日，第1版。

[2] 《习近平向2024世界智能产业博览会致贺信》，中国政府网，2024年6月20日，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406/content_6958352.htm。

[3] 《阔步“大金砖”高质量能源合作新征程》，载《中国能源报》2014年10月28日，第1版。

[4] 《金砖国家携手推进绿色低碳发展》，载《人民日报海外版》2024年10月22日，第10版。

[5] 《中国电动汽车在东南亚掀起“新潮”》，载《光明日报》2024年7月21日，第8版。

[6] 陈伟光、钟华明：《国际金融体系结构性演变及中国应对》，载《中国社会科学报》2023年3月16日，第5版。

[7] James Scott， “The International Politics of South-South Trade，” Global Governance， Vol.22， No.3， 2016， pp.427-445.

[8] 习近平：《登高望远，穿云破雾推动“大金砖合作”高质量发展——在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十六次会晤上的讲话》，新华网，2024年10月23日，www.xinhuanet.com/20241023/271f4e017b0e4a659bbbcf7e1c83642d/c.html。

[9] 张蛟龙：《金砖扩员与全球治理变革》，载《亚太安全与海洋研究》2024年第5期，第117页。

[10] 蓝庆新：《“大金砖合作”谱写全球南方发展新篇章》，载《光明日报》2024年10月23日，第1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