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I赋能下电子游戏与AIGC的融合探究
2024-10-31吴止境
摘要:当前游戏产业发展势头和游戏的精品化道路持续向好,与此同时,以ChatGPT为代表的通用人工智能大模型引爆了游戏与AIGC的组合融合,在游戏中融合AIGC内容是时下热门的游戏开发的组合拳,玩家只需要输入关键词,运用“ChatGPT+Midjourney”“ChatGPT+Mubert”等通用人工智能(AGI)工具,就可以组合输出游戏核心规则、游戏叙事、美术与音频等多模态素材与资产,提炼细节接入游戏引擎完成游戏开发。通过对上市游戏中AIGC内容的发掘和AGI工具的应用探讨,以及基于游戏与AIGC融合带来的全民共创和人机协作的光辉前景、高昂开发成本和模糊的法律边界带来的不确定性,如何训练与对待AI助手以平衡成本、风险与收益,仍然有待进一步观察。
关键词:电子游戏;通用人工智能;AI生成内容;人机协作
引言
根据《2023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显示,2023年国内游戏市场实际销售收入3029.64亿元,同比增长13.95%,首次突破3000亿关口;用户规模6.68亿人,同比增长0.61%,为历史新高点[1]。近年来,游戏版号政策的稳定性逐步提升,游戏的精品化正日益成为企业高质量发展的主流趋势,游戏产业发展势头持续向好。随着游戏科学公司代表作《黑神话:悟空》横扫全球游戏市场,中国游戏产业的发展就如同中国在新能源汽车领域的“弯道超车”,成功走向了国际市场,开启了中国文化的游戏传播路径。倘若以不断迭代更新的游戏产品作为载体,将人工智能生成内容(AIGC)合理、有机地与游戏相结合,有望成为游戏产业在国际赛场中提升自身竞争力与影响力的强大动力。
1. 游戏与AGI的诞生和发展
人工智能一直是众多科幻作品的核心议题之一,未来的人工智能就曾以各种方式被人们所预言,而有关人工智能的思维浪潮也一直活跃在科技研发前沿。1949年,信息论之父香浓在《哲学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编写用于国际象棋的计算机程序》开启了游戏的人工智能研究。1959年,人工智能先驱塞缪尔开发出国际跳棋游戏,他提出并推广了机器学习的概念。在此之后,游戏人工智能在跳棋、国际象棋等领域击败顶尖人类选手,直到2016年AlphaGo战胜了李世石,震惊了全世界。游戏与人工智能的交织已经进行了数十年,不断刷新人类的认知,直至人工智能发展为成熟的通用人工智能(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AGI)的阶段。
中国信通院发布的《人工智能生成内容(AIGC)白皮书(2022年)》[2]显示,AGI当前已经由20世纪50年代到20世纪末的早期萌芽阶段和从20世纪末到21世纪第一个10年的积累沉淀期,发展至当前即2014年至今的AGI实际应用期,以ChatGPT为代表的大语言模型处于行业领先水平并仍处于不断迭代发展中。喻国明[3]总结了内容生态的发展阶段:专家生成内容(PGC)、用户生成内容(UGC)、AI辅助生产内容和AI生成内容(AIGC)。2022年,ChatGPT的横空出世宣告以大语言模型为智能大脑的通用人工智能(AGI)的正式登场与AIGC和全行业各产业的融合。
AGI的蓬勃发展离不开游戏产业的助力。新华每日电讯所发《别忽视游戏行业的科技价值》[4]指出,“游戏产业从诞生起就与前沿科技密不可分”。随着AGI技术的不断进步和游戏设计理念的发展,游戏逐渐与人工智能技术交织,游戏人工智能的发展已经成为国际科技竞争赛场的重要一环。2022年11月,欧洲议会通过的电子游戏产业发展决议指出,应扶助全欧“电子游戏生态系统”的发展;2022年12月,“2022游戏科技国际研讨会”上,中欧数字协会主席称“游戏科技是很多新兴科技创新的天然孵化器”。人民网2022年发布的《深度挖掘电子游戏产业价值机不可失》也肯定了游戏产业的重要地位[5],“电子游戏早已摆脱娱乐产品的单一属性,已成为对一个国家产业布局、科技创新具有重要意义的行业”;中国游戏产业研究院等发布的《游戏科技能力与科技价值研究报告》[6]则指出,有81%的人认为游戏促进了人工智能的发展。游戏从未与人工智能分离,游戏产品为AGI的发展与创新提供了近乎完美的试验田。
人类首先创造了AI,迭代后的AI与AGI产品成功与人类共创、比肩甚至超越,在游戏中向世界展现自己的实力,引发了行业的创新,并且有潜力成为打破游戏“不可能三角”的关键要素,即传统的游戏创作者只能在时间、成本、质量之间三选二的处境在AGI的加持下有望被打破,其高效率生产、降本增效的最终预期和图像生成领域的优异表现能够显著提升游戏产业生产力,如在非玩家角色(NPC)相关资产生成方面或可提高5~10倍的生产效率,在场景、角色制作等方面的全流程效能提升最终能大幅解放游戏创造力,也将同UGC与PGC模式一起促进内容繁荣,共同为人工智能媒介的发展,特别是游戏产业的发展奠定技术基础。
狭义的游戏人工智能研究致力于创造类人水平的智能体,在游戏中战胜玩家;广义的游戏人工智能研究则包括游戏设计、开发游戏的人工智能技术,如游戏图像生成和游戏关卡生成等。着眼于AIGC在游戏领域的发展现状可以发现,当前AIGC不同的功能在游戏中的具体应用上,主要可以分为对游戏设计和游戏呈现的提升两大方面。知名市场调研机构Gartner的最新研究报告中提出,到2025年生成式AI将占据网络内容的30%,“生成式AI意味着销售团队再也不用求着内容团队了”[7]。这种判断彰显着游戏领域的变革即将到来。
游戏开发团队和AGI合作产出的“AIGC+”游戏能够加快游戏的开发进程,增加内容的丰富度和多样性,在指令集设定下凭借其超强的学习、分析和组织能力自动生成游戏内的环境、角色对话或故事情节,在艺术创作、数据增强、虚拟环境模拟等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前景[8],有望将人类创作者的部分生产力解放出来,向游戏中的创意和情感等维度投入,从而进一步增强玩家与游戏的互动体验感[9]。
同时,AGI工具允许玩家根据自身喜好定制游戏内容,能够极大地提升游戏的可玩性。喻国明认为,AGI与游戏结合的关键意义在于其所构建的虚拟空间能够成为与现实交流平行的虚拟空间传播的场域,将人类与AI置于相同的主题概念中。在喻国明的畅想中,AGI的技术背景为游戏的数字资产生成和场景嵌入提供了坚实的技术支撑,AGI有望贯穿游戏的全生命周期,且凭借其可高度个性化的特性呈现出“千人千面”、人机互动的趋势,为人类实践的空间扩张和内容加持提供了全新的可能[10]。
AGI技术的入场及其在游戏产业中的应用在当下显得尤为必要。当游戏运用元宇宙搭构的系列技术作为基础,结合AGI本身的智能生产,显然能够取得更进一步的突破,玩家的视听被进一步接入系统,玩家甚至可以在游戏过程中一改过去延续设定程序逐步推进的形式,发挥更多的自主性与创造力。游戏化身作为“虚拟数字人”的某一形态呈现,更是与元宇宙的场景链接,并在AGI技术加持下拥有广阔发展前景的市场,同步加速了企业的数智化转型。
2. AGI赋能下“AIGC+”游戏的现状与困境
2.1 “AIGC+”游戏的开发与发行
由于游戏的发售平台如Steam、Epic等明确规定不允许上架完全由AICG构成的游戏,当前发售的游戏更多的是包含了一些AIGC文本或创作机制,除众所周知的谷歌与OpenAI,还有Snail,Inc.和Roblox等公司企业,以及传统的游戏公司,都积极探索将AIGC整合到游戏的开发过程,以达到降本增效的目的。在当前的“AIGC+”游戏中,AIGC主要的应用场景是创造与玩家交互的NPC,即在游戏中创造可持续互动的对象,并驱动其行动,以及通过人工智能自动生成交互内容如文字故事等,使玩家在与游戏进行更加自然的交互的同时,在初次游玩与多周目的游玩中也能得到有差异的体验感受。少量游戏如《逃离塔可夫》(Escape from Tarkov)创造了AI主动学习的机制,使得游戏中的智能NPC能够学习玩家的操作习惯并作出模仿或相应的反馈,如在游戏中NPC成功学习了玩家的连续下蹲即表示嘲讽的动作,反过来嘲讽玩家。更少数的游戏采用了AI生成游戏中场景内容,如著名的《无人深空》(No Man's Sky)游戏宣称有数百颗可自由驾驶飞船前往探索的星球,开发商运用AI自动生成星球与星球中的一草一木供玩家探索,然而《无人深空》中的AIGC组合仍会使玩家在重复AI的排列组合中失去游玩兴趣。
为探究游戏与AIGC的具体开发成果等相关情况,笔者在2023年11月18日对Weplay游戏文化展的“GENE AI+游戏开发季主题展区”进行了走访调查。探访的Weplay文化展主办方之一是成立于2015年的CiGA中国独立游戏联盟,是中国最大的独立游戏联盟组织。2023年,Weplay游戏文化展划分了“GENE AI+游戏开发季主题展区”,共12个游戏与AI相关展台,涵盖了游戏开发者展台共9个,以及与AGI技术开发者展台共3个,参展的9位游戏开发者均为在校大学生,整体呈现出拥抱人工智能技术的态度,利用工具实现开发设想的态势。笔者对其中参展商进行了初步了解,与展商负责人进行了沟通交流并试用其产品,选取有代表性的5个案例总结信息,如表1所示。
诚然,AIGC与游戏的组合仍处在最初的发展环节,Weplay游戏展中400余个游戏展商中仅有12个相关展台,也表明了当前国内AIGC游戏和游戏从业者的生存处境。笔者根据以上5个案例的发展现状和困境,提炼出如下两种开发者和玩家共同面临的困境。
2.2 “AIGC+”游戏的融合困境
2.2.1 昂贵的降本增效
面临经营压力,降本增效成为许多行业与企业的核心诉求。游戏产业中的个人游戏创作者和开发者团队使用人工智能参与游戏的生产与维护的初衷也是降本增效,从长远上看,游戏与AIGC的融合也一定能够达到降本增效的效果,但在这之前,创作者的沉没成本难以估量。创作者团队或公司面临的主要成本来自训练模型的软硬件成本、人员成本和产品搭建成本。以智谱团队为例,作为体量更大、发展模式更为成熟的团队,截至2023年已累计获得超25亿元融资,投资方包括中关村自主新基金、美团、蚂蚁、阿里、腾讯、小米等多家机构,用于基座大模型Chat GLM的升级研发。智谱AI是一家大型初创公司,成立于2019年,脱胎于清华大学高校实验室的智谱AI,从一出生就是有技术、有人才、有客户的“三有”公司[11]。负责人在交谈中对其公司的清华背景信心十足,多次强调其团队具有过硬的技术背景,即清华教授与学生团队组成的实验室,以及当前取得了数量可观的商业资本融资,公司也已经开始盈利。公司目前面临数据不足、算力不够、软硬件成本高的困境,负责人也表示AIGC应用的降本增效仍需长期的训练和投入,当前智谱的自研语言大模型Chat GLM已经达到ChatGPT3.5的水平,距离行业前沿仍存在不小差距。
LITGATE负责人则直白地表示网站社区的全部免费知识库和游戏制作指南都来自公司内部创作,且尚未开放其他用户上传内容的接口,是名副其实的“用爱发电”,公司距离依靠网站成功获取营收进而获得盈利的时间表也遥遥无期,亟须商业资本多轮融资,以应对数量不详的沉没成本。值得注意的是,当前国内大厂游戏厂商对使用AIGC内容搭建游戏也讳莫如深,以至于两家公司在宣传册上只能使用“著名国风游戏”“国产MOBA手游”指代合作的《逆水寒》与《王者荣耀》。
作为更加势单力薄的一方,独立游戏制作者普遍认为创作的成本在于学习成本和工具使用成本两大块,其中工具使用成本包括ChatGPT购买指令发送所需代币和游戏制作的Unity引擎收费等,在开发游戏的过程中需要以会员费、项目收费等支付的费用。《只有2字》的游戏制作者在展会现场就需要持续为ChatGPT充值以满足玩家的使用,这对游戏的上线运营带来了很大的挑战。Unity等游戏制作引擎的收费更是影响到了全行业的游戏创作者,个人游戏制作者在创作工具提供方面也只能单向接受价格调整和条款的改变。
此外,上文中也提到更为关键的一点,即完全由AIGC组成的游戏是无法上线Steam等游戏平台进行销售的,而对游戏制作中AI介入程度的判定,则完全掌握在游戏平台手中。一旦无法完成游戏上线销售,前期投入的精力与成本都无法获得回报,这也是《猪头三大冒险》的游戏创作者仅仅将游戏贴图等部分交给AI创作,并将游戏后续的创作权开放给玩家的原因之一。当前,独立游戏制作者的AIGC产品主要集中于Aides游戏,AI自动生成该类游戏关卡极易导致卡关,需要开发者持续投入增加运维成本,使降本增效对于独立游戏制作人更像是美好的远期畅想。
值得注意的是,AGI工具并不能像U盘或万能钥匙一般“即插即用”,当前主流AGI的底层架构、语料库等组成部分均生长于海外环境中,汉语信息作为“他者”文本,在训练模型的语料库和用户投喂中不属于主流,因此,生成的设计中国和中华文化的信息存在大量的不实信息与错误解读,中国国内生产者在运用相关AGI工具时需要额外对大模型进行“专项训练”,或将生成信息进行额外的本地化处理。造成上述问题的主要原因是众多AI大模型程序都是基于ChatGPT的各个版本开发,即用海外语境下生产的工具生成处理汉语语境下的多模态内容,从而产生内容的失真。基于此,有学者认为应当从信息的源头出发,向世界各国传播更多有关中国元素、中国价值的信息,为AGI工具提供文本的投喂,以向全球塑造更加真实的文化形象[12],这同样需要时间和金钱的额外投入,让降本增效的难度进一步上升。
2.2.2 模糊的法律边界
AIGC游戏的法律风险是游戏的开发者和玩家共同面临的现实问题。国家网信办联合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科技部等七个部门于2023年7月发布《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13],于2023年8月15日起施行,该办法直击生成式人工智能目前存在的侵犯用户权利,包括非法收集、编造、加工个人数据和侵犯著作权在内的侵犯公民权利和安全的现象,旨在对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展开全方位的综合治理。考虑到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的日新月异,我国相关部门采取了“垂直迭代式”的立法模式,即强调法律法规应及时做出调整,以面对复杂多变的技术变革。针对隐私和数据安全问题带来的相应风险及多重挑战,亟须完善法律规范和全行业共识,在规则内开采21世纪的“新石油”——数据。
LITGATE在产品界面与说明中注明了可能的法律争议,这与LITGATE完全采用开源软件提供使用指南的特性相符,注明用户使用ChatGPT与Midjourney等AI创作工具的组合创作的游戏产品和游戏组件可能存在侵犯他人权利的行为,其产品也无法直接商用。而号称模型自研的智谱则直接注明产品购买后可直接使用,保证版权的独创与合规。但面对开发成本与维权成本更加高昂的音频系统,智谱则完全放弃自研,向用户开通了字节跳动的音频接口,通过该方式规避相应的成本和风险。以ChatGPT为代表的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产品显著降低了游戏开发的技术门槛,但即便是采用“垂直迭代式”立法,也难以实现法律法规的超前性,投资人与开发者面对变幻莫测的行业发展和正在不断完善的法律法规显得信心不足,导致当前进入市场游戏的AIGC与游戏产业的交集,聚于使用AI完成游戏的部分本地化翻译、初级游戏场景与剧情内容的智能生成等领域,AIGC的尝试与应用如履薄冰。
结语
游戏与人工智能的融合存在无限的可能,即使其暂时掣肘于成本等众多因素。面对游戏与人工智能的发展,喻国明指出游戏作为“第三场所”,已然成为趣缘群体信息交换、情感交流、文化传承和关系连接的重要场所,是作为未来媒介的元宇宙的初阶形态。在技术身体转向下,传播媒介具备实现意识主体和身体主体到赛博格化身虚拟在场的可能[14]。在AGI浪潮下,喻国明提出游戏是承担未来传播的“升维媒介”,也是未来社会实践的主平台:知行合一的媒介、无缝连接虚拟与现实的媒介形态、与未来社会的“圈层化”组织形态最为契合的“岛”式媒介、提升他们社会探索可能的“预演式媒介”。学界与业界对游戏与人工智能的搭配心怀敬畏,充满期望。
抛弃成见,了解、理解探索游戏产业对科技发展带来的帮助和对其他领域的溢出效应,是厦门大学游戏哲学研究中心秘书长詹好对游戏人工智能的观点陈述,也是其对游戏产业发展的美好愿景。面对侵害公民权益与恶意使用传播AGI内容的乱象,学界和业界达成了实时垂直迭代人工智能算法,规训限制AIGC内容的合法合规与健康积极的共识,规则与伦理之下的游戏与AGI的组合才能发挥积极的效用。在此基础上,运用AGI拓宽文娱场景,借助人工智能技术高效的学习-创作路径,以游戏为绝佳的训练场成为学界的普遍共识[15],“AIGC+”游戏的组合凭借数据和智能化的强大驱动力,有望打通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藩篱[16],实现游戏与AGI的技术性突破、生成能力的跨越发展和内容模态的多样化共生。
面对全民共创、人机协作和虚实结合这一游戏与AIGC融合共生的美好前景,“AIGC+”游戏产品的发展可谓刚刚起步,多模态人工智能完成了技术下放的关键步骤。工具的学习和使用门槛大幅降低,非商用的全民共创已然成为现实,个人也可以完成开发游戏的全过程。团队和企业可以大幅降低项目立项初期的创意实现成本,如大量制作AIGC游戏DEMO(演示版本),创建庞大的游戏素材库,运用人工智能批量生产,以大幅降低游戏开发初期的沉没成本,已经成为米哈游、腾讯游戏等多个国内游戏大厂开发流程中的一环。换言之,AIGC的生态并不是简单替代几个游戏美工、几位程序员的创作成果,而是改变了游戏产业的工作流,迭代新的游戏开发运行标准操作流程,也为游戏产业注入了硅基生命的想象力。面对刚刚起步的、经济和法律代价高昂的AIGC与游戏的组合,如何训练与对待AGI助手,平衡成本、风险与收益,仍然需要全行业继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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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吴止境,在读硕士研究生,tonywuzhijing@163.com,研究方向:媒介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