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CA循环理论下高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研究

摘 要：

绩效评价是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管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我国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普遍存在偏重量化指标、弱化教育价值以及缺乏系统化设计等问题，通过PDCA循环理论建立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科学定位绩效评价体系的重要地位，并在此基础上构建全流程、系统化的高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进而以河北经贸大学为例进行实证检验，研究表明，基于PDCA循环理论构建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对研究生教育管理过程的完善和人才培养质量的提升具有持续有效性。

关键词：

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PDCA循环理论；层次分析法

中图分类号：G647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1573（2024）03-0082-08

随着全国研究生教育规模的日益扩大和培养层次结构的日趋复杂，在新一代信息技术持续催生产业革命引发经济社会发展大变革的背景下，国家对当代研究生综合素质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需要构建高效的研究生教育质量管理体系，来保障研究生培养质量与国家高层次人才需求相匹配。科学系统的教育绩效评价是研究生教育质量管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在有限资源供给条件下提升办学水平和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制度保障，在高等教育质量管理体系中具有重要意义。

在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下，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包括评价内容、方法和指标体系，应与时俱进不断调整，一方面适应时代发展，满足经济社会对高层次人才素质能力的新需求；另一方面，研究生教育体系中学术型和专业型研究生的分类培养要求及其差异化的培养目标，要求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应充分适应学科、社会和个人的发展需求［1］，因此，构建系统高效的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科学评价高校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需求的匹配度，保障高层次人才培养质量，是十分必要的。

一、我国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发展概况

绩效评价是组织为实现管理目标而进行的投入和产出的综合性评价。高校作为知识密集型组织，教育绩效的评价能够充分展示高校教学体系、学生管理体系以及行政体系的运作效率，判断人才培养各环节的管理成效，将分散在各个方向的培养工作有效组织并积极监督起来，实现有效管理，从而促进高校人才培养质量提高。

（一）我国高等教育绩效评价发展历程及评价类型划分

我国高等教育绩效评价工作开始于21世纪初，最初主要是针对一些教育专项项目的建设绩效进行评价，例如各级政府设置的财政教育专项、重点学科、特色学科等建设项目。后来渐渐拓展到对高校整体的教育绩效评价［2］，评价主体也从政府部门扩展到地方教育主管部门，这是对高校综合教育成果的评价，属于教育绩效的外部评价

［3］。

自2005年起，国内一些重点院校开始尝试进行高校内部绩效评价，同济大学最早，随后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天津大学等高校也相继展开高校内部的评价，这些评价最初是以绩效评价结果作为资源分配的依据，后来逐渐把关注点转向教育的资源利用效率，以及对大学的办学效益进行评价［2，4］。这是对高校内部教学体系、行政体系和学生体系运行效果的考核，通过这类绩效评价优化内部治理结构，从而寻求自身发展方向，这属于教育绩效的内部评价。政府和高校是对教育绩效评价最为关注的主体，高等教育绩效评价可分为两类，一类是高校内部的评价，另一类是政府对高校的外部评价［5］。

内外部的教育绩效评价互为参照，互相影响。外部评价体系是政府对高校教育资源配置的参考，易被牵引成为高校教育内部评价体系设计的依据；而内部评价体系能否体现规范化、激励性和遵循学术规律，是否从高校以及教师、学生的自身发展需求出发，这在很大程度上又受到政府教育资源配置的宏观引导［1］。因此，对高校而言，教育绩效评价是对周期性教育管理绩效的评判，是对高校政策的执行力和高校现阶段发展状态的描述，也是下个阶段管理模式调整的重要参考；对于政府而言，从绩效评估结果可以看出外部参与主体在教育治理执行中发挥的影响以及教育的发展方向，可用于社会各界利益主体决策参考［6］。

（二）我国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中存在的普遍问题

第一，教育绩效评价偏重量化指标，弱化教育价值。

目前国内学者主要采用的教育绩效评价方法是“投入产出法”和“数据包络分析法”，这两种方法都是在确定教育投入和产出元素数据后进行的分析。例如在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时，以学术队伍、工作条件和学科经费为投入，以教学与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成果为产出进行评价［7］，也有学者在全面评价高校教育绩效时，以人、财、物投入来设计高校投入指标，以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三大职能角度设计高校产出指标［8］。这些评价方法和投入产出指标的设计，虽然遵循了教育发展规律，但是更偏向于一些可量化的显性指标，如学术论文、科研奖励的层次和数量，教师不同层次的称号等，指标对“人的发展和教育”的追求和关注不足，投入方面忽略隐性的政策投入、文化投入等，产出方面忽视了对高校立德树人成效、人才培养定位以及学科特色的关注。不能完全体现新时代对教育绩效评价的新任务和新要求，评价的“弱教育价值”特征明显［9］。

第二，教育绩效评价体系缺乏系统化设计。

从系统性的角度来看，一个完整的教育管理体系应包含决策机制（设定组织的管理目标）、执行机制（组织管理过程）、评价机制（组织绩效评价）和监督机制（通过评价结果调整管理目标和管理过程，实现管理系统的持续改进）。因此，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设计应与组织管理目标、过程执行前后呼应，绩效评价结果应对组织管理系统的改进完善发挥作用。但现有的绩效评价研究多为孤立的评价，从教育管理系统考虑并进行实际应用的并不多见。

针对上述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教育价值弱化”和评价体系系统化设计不足的问题，本文以新时代高校研究生教育管理新任务和新要求为出发点，以满足新时代经济社会需求为评价目标，从研究生教育管理全流程角度出发，构建高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

二、基于PDCA循环理论科学定位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指出要完善教育评价机制，提升研究生教育质量［10］。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必须适应新时期教育价值导向和对教育评价的新要求，强化高校人才培养的核心任务和使命，创新绩效评价方法，推动高校内涵式发展和人才培养质量不断提升。

PDCA 循环理论是一种动态循环、螺旋式上升改进的方法，最早由美国管理学家戴明提出，包括策划（Plan）→实施（Do）→检查（Check）→处置（Action）四个过程。研究生教育管理也是持续循环的动态过程，在研究生培养整个过程中，各阶段之间相互联系、相辅相成，因此PDCA循环理论对研究生教育管理具有适用性［11］。基于PDCA循环理论构建的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主要包括管理目标、过程控制、绩效评价和持续改进四个主要过程要素，该系统以国家、社会以及个人对研究生素质能力的要求为系统输入项，以研究生培养质量为系统输出项，通过管理目标设定、管理过程控制、绩效评价以及各个管理环节的持续改进，形成良性管理循环，最终实现人才培养质量的保证。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中的过程控制环节包括招生管理、思政及学生管理、培养过程管理、导师管理和学位管理五个部分，通过对各个环节进行精准过程控制，提升每个管理过程的管理效率，满足国家、社会和个人对研究生培养质量的要求。

图1是PDCA循环理论下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的系统定位，从图1中可以看出，各主体对研究生的素质能力需求是整个研究生管理过程的一个关键因素。高校通过研究生教育管理过程，把研究生培养质量作为输出项呈现给各需求主体，整个PDCA循环理论需要通过组织跟踪、监测和分析，并构建科学的绩效评价体系来完成。

由图1可以看出，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在明确的管理目标下，通过标准化的过程控制，实现招生、培养、学生、导师及学位等环节的有效管理，而绩效评价则是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精准把控环节，通过绩效评价分析教育管理的薄弱环节和影响人才培养质量的主要因素，从而对管理目标和过程控制两个环节进行持续改进，实现教育管理系统的不断完善，保证教育管理系统的有效性和人才培养质量的不断提升。因此，在PDCA循环理论下，管理目标、过程控制、绩效评价和持续改进四个过程前后衔接，互相促进，其中，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是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过程，是直接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环节。

三、高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体系构建

科学评价研究生教育质量，需要建立科学的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得出客观且有效的评价结果，有针对性地构建提升研究生教育质量的有效方略［11］。研究生教育管理过程涉及多方面，其内部评价应呈现多元化的趋势，评价指标需要结合教学、科研及学生素质能力要求进行设计。

（一）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设计

根据研究生教育的全流程管理过程，确定每个过程管理的具体监控指标，形成三级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其中，一级指标为5个，描述研究生教育管理的五个关键过程，包括招生管理、思政及学生管理、培养过程管理、导师管理和学位管理；二级指标为13个，代表每一个过程中影响研究生培养质量的具体方面；三级指标为33个，对应二级指标每个方面的测量监控指标，具体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二）研究生教育绩效的评价方法

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最终的输出项是研究生的培养质量，是各主体对研究生培养的满意度，因此，绩效评价采用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方法。

首先，运用层次分析法计算各评价指标权重。通过对参与研究生教育管理不同环节的数位专家进行访谈，请专家对各级评价指标的重要性程度打分（具体打分原则见表2），然后根据打分结果分别建立各层级结构的判断矩阵，并计算各层级矩阵的特征向量和指标权重。

一级判断矩阵：

A=1A12A13A14A15

1/A121A23A24A251/A131/A231A34A351/A141/A241/A341A451/A151/A251/A351/A451

其中，Aij是一级指标i相对于一级指标j的重要程度分值。

其次，运用问卷调查法计算各级指标评分均值。研究生是教育绩效的评价主体之一，通过问卷调查分析即将毕业的研究生对学校教育管理的满意程度，根据满意度得分来计算各评价指标的具体数值。设Xij为第i个评价主体对第j个评价指标的评价分数，j为具体的评价指标，则可根据Xj=（X1j+X2j+X3j+…+Xnj）/n计算出指标体系中每个三级指标的评分均值。

最后，根据前述计算得出的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指标权重和指标评价均值，计算出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绩效评价总分。

四、高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实证检验——以河北经贸大学为例

（一）层次分析法求出各级指标权重

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中，各指标对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影响程度不同，重要性也不同，因此，从研究生指导教师、基层研究生教育管理者以及学校研究生管理部门三个层次的研究生教育管理者中分别遴选出10位专家进行访谈，根据专家打分情况确定各指标间的重要性程度关系，运用层次分析法（简称AHP）分别确定各级指标的权重，如表3所示。

（二）问卷调查法计算各级指标评分均值

2023年5月向全体即将毕业的河北经贸大学硕士研究生发放线上问卷，共收回问卷518份，剔除无效问卷，得到449份有效问卷，可以得到指标评价结果如表4所示。

从研究生对三级指标的打分情况来看，获得学生普遍认可的是“A4导师管理”，学生对导师指导的满意度普遍较高，打分排名第一的是“对导师在思想道德和学术道德等方面指导的满意程度C25”，排名第二是“对参与导师课题的满意程度C24”，第三是“对导师培养实践应用能力的满意程度C27”，第四是“导师科研资源丰富程度C22”，第五是“对导师指导学生频次的满意程度C23”，排名前五位的都是围绕着导师对学生指导的过程。此外，排名前十的还有“论文选题与自身研究兴趣的契合程度C29”、“论文选题与导师科研方向的相关程度C28”以及“对导师培养创新思维的满意程度C26”，这三个指标主要涉及论文选题，也和导师指导密切相关，学生满意度较高。同时研究生对教学管理过程的师资水平和教师授课水平的满意度也较高。总体来说，在学校研究生教育过程中，目前学生对导师管理过程满意程度比较明显。

打分位于后五位的主要分布在“A1招生管理”和“A3培养过程管理”两个环节，其中排名倒数第一、第二和第三的是“第一志愿录取或调剂录取C1”、“对未来就业的信心C4”和“研究生专业和本科专业的相似度C2”，这三个指标反映出学生有半数是通过调剂录取，而且一定比例的研究生是跨专业录取，导致研究生对就读专业的喜爱程度不高，对未来就业的预期并不乐观。在“A3培养过程管理”中，指标“实践教学课程开设的充分程度C18”和“对就读专业培养方案内容的认可程度C10”打分排名倒数第四和第五，说明研究生参与课外实践不够，而且对现行培养方案满意度不高。

（三）学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总分

根据前述计算得出的研究生教育管理质量绩效评价指标权重和各三级指标的评价分数，计算得出学校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总分为86.25，各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的评价分数如表5所示。

（四）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结果分析

从绩效评价指标权重表3可以看出，研究生教育的5个主要过程包括招生管理、思政和学生管理、培养过程管理、导师管理和学位管理，按其重要性程度的赋值权重分别是18.46%、15.37%、26.25%、22.48%和17.44%，结合研究生对其三级指标的具体评分，结果分析如下：

第一，导师管理和学位论文管理的绩效评价较高。

导师管理的评价值是91.55分，排名第一，学位论文管理的评价值是88.87分，排名第二。导师是研究生培养的第一责任人，导师的指导直接关系到研究生的培养成效，也会直接影响学生学位论文质量。与此同时，学位管理是研究生培养的关键环节，学位管理过程包括论文的开题、预答辩、查重、送审、毕业答辩等流程，标准化的管理程序和严格规范的管理制度，能够严格把控学位论文质量。这说明，学校硕士研究生对导师管理和学位论文管理的满意度较高，学校在这两个管理过程上流程标准、制度规范、管理效果良好。

第二，招生管理在一级指标评价中分数最低。从具体招生管理的二、三级指标来看，录取方式B1和专业匹配程度B2是客观值，说明学校录取生源的基本情况，第一志愿录取和本专业录取情况并不乐观，导致研究生普遍“对就读专业的喜爱程度C3”指标的评价值不高，特别是对“未来就业的信心C4”评分很低，只有77.6分。这说明，学校在招生管理上还需要加大管理力度和重视程度，从招生宣传、校园文化建设等方面采取有效措施。一方面，创新招生宣传机制、实施精准宣传。对学校生源需求和当前主要生源情况进行系统分析，探索实施优质生源计划，建立优质生源基地共建机制，吸引本专业学生报考；同时，在研究生就读期间，也应积极宣传，让学生充分了解专业的培养目标、未来的就业情况等，增加研究生对就读专业的喜爱程度和就业信心。另一方面，以校园文化为引领，增强学生归属感。学校应建立独具一格的精神文化传承和校园文化氛围，独有的校园文化是吸引学生的精神旗帜，通过校园文化的不断浸润和熏陶，使研究生潜移默化热爱母校、认同专业，激发在专业领域开展研究的本源性动力。

第三，培养过程管理的绩效评价不高。培养过程管理是研究生教育的重要环节，可以说研究生培养过程管理质量的高低直接影响着研究生教育管理质量的高低。如前所述，10位专家对5个环节的重要性程度进行评价，其中培养过程管理赋予权重最大为26.25%。但是，在培养过程管理的5个二级指标中，除了“师资力量B8”评价分数较高，超过了90分，其他指标表现一般，特别是对培养方案和课外实践教学方面，学生评价分数不高。这说明，学校在研究生培养过程中，应进一步创新管理机制，科学定位培养目标，分类优化培养方案，严格落实实践教学管理环节。根据国家和社会在新时期对高层次人才的需求，基于学校研究生培养特色，精准定位各学科专业研究生培养目标，科学设置研究方向和课程体系。学术学位研究生培养应突出学科理论前沿性，厚植理论基础，拓宽学术视野，强化科学方法训练以及学术素养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应突出专业实践性，强调理论课程和行业实践课程的有机结合，注重实务实操类课程建设，增加实践环节学分，提升学生解决行业实际问题的实践创新能力。

研究生教育绩效评价是研究生培养质量的重要制度保障，从高校内部评价视角来看，基于PDCA循环理论构建系统化绩效评价体系，不仅可以依据新时代经济社会对研究生素质能力的新要求创新和完善评价内容，还能根据评价结果发现管理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短板，从而改进现存的管理模式和管理内容，最终实现研究生教育管理各环节的持续有效性，保证研究生培养质量。

注释：

参考文献：

［1］王健，孟佳辉，赵泽斌，等.政策成长链：研究生教育治理体系的理论构建［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22（7）： 48-55.

［2］陈燕， 林梦泉，王宇，等.广义教育绩效评价理论与应用方法研究［J］.中国高教研究， 2019（5）： 19-24.

［3］王雪.辽宁省高等学校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研究［D］.沈阳：中国医科大学，2018.

［4］周海涛，朱玉成.近年来我国研究生教育研究的重点及启示［J］.研究生教育研究， 2020（2）： 1-5.

［5］阎光才.谨慎看待高等教育领域中各种评价［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 2019（1）：1-4.

［6］苏昕，侯鹏生.高等教育评价体系的结构多元化和价值冲突［J］.教育研究， 2009（10）： 60-65.

［7］梁传杰.论学科建设绩效评价［J］.北京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1）：56-59.

［8］张男星，等.高等学校绩效评价论［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2.

［9］林梦泉，陈燕，任超，等.约束条件下的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理论体系探究［J］.中国高教研究，2018（7）：25-28.

［1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EB/OL］.（2021-03-13）［2022-09-30］.http：//www.gov.cn/xinwen/2021-03/13/content_5592681.htm.

［11］魏明，袁昊.基于PDCA-F构建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J］.创新与创业教育， 2023（6）： 130-135.

责任编辑：艾 岚

Research on the Graduate Educati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under the PDCA Cycle Theory

Liu Bing1， Yang Xuemei2

（1.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Shijiazhuang Hebei 050061， China；

2.School of Finance，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Shijiazhuang Hebei 050061， China）

Abstract：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s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the 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 for graduate educ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At present，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graduate education in China generally faces issues such as overvaluing quantitative indicators， weakening educational value and lacking systematic design. This study propose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graduate education management system based on the PDCA cycle theory， which scientifically positions the importance of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On this basis， a comprehensive and systematic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icator system for graduate education is constructed， and then to take 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s an example for empirical test. The results demonstrate that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for graduate education based on the PDCA cycle is effective in continuously improving the management process of graduate education and enhancing the quality of talent cultivation.

Key words：

graduate educati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the PDCA cycle theor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收稿日期：2024-05-20

基金项目：

河北省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研究生教育标准化质量管理体系构建与实践”（YJG2023084）

作者简介：

刘兵（1968-），男，河北乐亭人，河北经贸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杨雪美（1978-），女，青海民和人，河北经贸大学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