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性参与量表的汉化及信效度检验

代霜霜 赵明利 申英杰 赵文雅 王雪 张晓景 卓艺佳

作者简介 代霜霜，护师，硕士研究生在读

通讯作者 赵明利，E?mail：mingli.zhao@qq.com

引用信息 代霜霜，赵明利，申英杰，等.生产性参与量表的汉化及信效度检验[J].护理研究，2024，38（12）：2128?2133.

Chinese version of 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and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test

DAI Shuangshuang， ZHAO Mingli， SHEN Yingjie， ZHAO Wenya， WANG Xue， ZHANG Xiaojing， ZHUO Yijia

School of Nursing and Health， Zhengzhou University， Henan 450000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ZHAO Mingli， E?mail： mingli.zhao@qq.com

Abstract  Objective：To translate the 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into Chinese，and to test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Methods：Translation and back?translation of the 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were conducted following the Brislin model and Guidelines for the Cross?Cultural Adaptation by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Orthopaedic Surgeons（AAOS） Outcomes Committee，then expert consultation and pilot survey were also used to culturally adapt the scale.Finally，429 community?living older people were surveyed to test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Results：The Chinese version of 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included 1 dimension and 9 items.The item?content validity index（I?CVI） ranged from 0.875 to 1.000 ，and the scale?content validity index（S?CVI） was 0.890.The Cronbach's alpha coefficient，test?retest reliability，and split?half reliability were 0.923，0.865 and 0.826，respectively.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model fit the data well.Conclusion：The Chinese version of 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has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which provides a measurement tool for assessing productive engagement in community?living older people.

Keywords  community?living older people； productive engagement； validity； reliability； scale

摘要  目的：对生产性参与量表（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PES）进行汉化，并检验其信效度。方法：基于 Brislin 模型及美国骨科外科医师协会（AAOS）跨文化调适指南对生产性参与量表进行翻译和回译，通过专家咨询和预调查进行跨文化调适，纳入429名社区老年人进行信效度检验。结果：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为单维度量表，包括9个条目，量表条目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I?CVI）为0.875～1.000，量表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S?CVI）为0.890。Cronbach's α系数、折半信度、重测信度分别为0.923，0.865，0.826。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指标均达到标准。结论：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信效度较好，可作为测量社区老年人生产性活动参与程度的评价工具。

关键词  社区老年人；生产性参与；效度；信度；量表

doi：10.12102/j.issn.1009-6493.2024.12.011

预计2035年左右，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重将超过30%，将进入并长期处于重度老龄化社会[1]。随着老年人口规模的不断扩大及预期寿命不断延长，如何有效利用老年人力资源，推动该群体充分发挥自身价值，促进生产性老龄化，对我国高质量发展具有深远意义[2?3]。生产性老龄化活动被我国学者定义为老年人参与有偿劳动就业、志愿者活动及家庭照料等具有经济价值的活动或服务，如向朋友、邻居等提供帮助，参与各类社会志愿活动，从事家务劳动和家庭照料，继续参与有偿工作等[4]。这些活动的参与有助于延缓老年人心理、躯体和认知功能的下降，使其维持良好的健康状况，同时也能减少医疗负担，提高整体社会生产力[5?6]。然而，有关生产性活动对其健康的影响结论并不完全一致。有些老年人可能会因为自身精力不足、家人的消极态度、社会中年龄歧视等原因而低效地参与其中，研究指出，较低程度的参与不但阻碍老年人自身价值的发挥，甚至对其躯体、心理和认知健康造成不良影响[7?9]。因此，准确评估老年人参与生产性活动的程度，有助于探索老年人的健康状况，促进其生产性老龄化的实现，同时也为制定个性化干预措施提供依据。近年来，国内学者开始关注老年人的生产性参与活动，但多聚焦于老年人参与活动的种类和频率，尚未检索到有关评估老年人生产性参与程度的工具，我国老年人参与生产性活动的程度有待深入挖掘。2014年美国学者Larry等基于角色质量和多层面理论编制了生产性参与量表（Productive Engagement Scale， PES），可用于测量老年人生产性参与程度，其信效度良好。本研究将该量表进行汉化，并以社区老年群体作为研究对象进行信效度检验，旨在为测量我国老年人参与生产性活动程度提供测评工具。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于2023年2月—5月，将郑州市市内6个行政区进行编码，随机抽取郑州市4个行政区，之后按照便利抽样的方法分别在上述行政区各选择1个社区的老年人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年龄≥60岁；居住社区时间在半年以上；目前正在参与有偿工作、家庭照料或志愿者服务；本人知情同意且愿意配合调查。排除标准：对量表理解有困难者，如患有老年痴呆或者其他认知障碍。在研究对象中选取30名社区老年人间隔2周后再次填写调查问卷，以检测量表的重测信度。本研究由郑州大学伦理委员会进行审查（伦理编号：ZZUIRB2023060）。

1.2 研究工具

1.2.1 一般资料调查表

由研究者自行设计，包括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况、慢性病种类、子女数量、主要经济来源、参与生产性活动的类型。

1.2.2 生产性参与量表

英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可以测量老年人从事工作、家庭照料、志愿者服务、非正式照顾等生产性活动的参与程度。Larry认为老年人的参与程度是从较低到较高水平的一维结构。该量表为单维度量表，包含9个条目，可用于评估老年人对所从事活动的精力、兴趣、专注3个方面，其Cronbach's α系数为0.830～0.920。采用Likert 7级评分法，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别计1～7分，无反向计分，总分为9～63分，得分越高，表明老年人参与程度越高[10]。

1.2.2.1 量表的翻译

通过邮件与原作者取得联系后获得授权。汉化过程严格遵循Brislin翻译?回译原则及美国骨科外科医师协会（AAOS）跨文化调适指南[11?12]。1）翻译：首先由2名母语为英文的双语翻译者T1（从事翻译工作15年）和T2（澳大利亚护理学硕士）分别独立将英文版量表翻译为中文，形成中文版初稿T?1和T?2；再由课题组成员T以及两位翻译者共同对T?1、T?2版本之间的差异进行比较、分析、综合，达成共识后形成量表翻译版T?12。2）回译：由另2名母语为英语且未曾接触过英文版原量表的非医学专业人员BT1和BT2独立将量表翻译版T?12进行回译，形成生产性参与量表回译版BT?1和BT?2。3）跨文化调适：通过腾讯会议邀请社区老年护理、护理教育、护理心理、公共卫生等领域的8名专家和参与翻译与回译的人员。8名专家均具备中级及以上职称、10年及以上工作经验，其中硕士3人，博士5人；正高级4人，副高级3人，中级1人。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从量表的语言表达习惯、文化背景、条目内容的可理解性等对BT?1、BT?2与原量表之间的差异进行分析、讨论，并结合差异原因进一步完善T?12。最后由课题组成员对专家意见整理分析，形成量表的预调查版。

1.2.2.2 预调查

便利抽取郑州市某社区愿意配合调查的30名老年人进行预调查。通过面对面方式询问老年人对量表的每个条目的内容、含义和作答方式是否清楚，若有不清楚的条目，则要求阐明原因。最后根据预调查结果对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进一步修订和完善，最终形成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

1.3 样本量计算

在实施量表的信效度检验时，探索性因子分析的样本量至少为100人，验证性因子分析的样本量至少为200人[13]，同时考虑20%无效问卷，计算最终样本量至少为375人。本次研究共发放问卷450份，回收有效问卷429份，有效回收率为95.3%。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5.0和AMOS 21.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定性资料采用频数、百分比（%）描述，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

1.4.1 项目分析法

1）答案分布法：量表的各条目中超过80%的答案集中于同一选项时，表示该条目的区分能力较弱，则考虑删除[14]。2）临界比值法：将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总得分从高到低进行排序，前27%为高分组，后27%为低分组，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比较两组样本量之间在各条目上的平均差异，删除两组间无统计学意义的条目[15]。3）相关系数法：采用Pearson相关性分析计算量表各条目得分与总量表得分的相关系数，即条目区分度指数，考虑删除相关性极低（r <0.3）的条目。

1.4.2 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检验

1）信度：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采用Cronbach's α系数进行评价，重测信度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进行评价，当Cronbach's α系数>0.80、重测信度>0.70时表示量表信度良好。2）内容效度：邀请8名专家对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各条目进行内容效度综合评定[16]。3）结构效度：采用SPSS 25.0软件进行因子分析，KMO值≥0.6及Barlett's球形检验结果（P<0.01）适合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和最大方差法，要求因子载荷量>0.40，同时公因子的累计贡献率>40%；采用AMOS 21.0软件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结构模型与实际数据是否适配[17]。

2  结果

2.1 生产性参与量表汉化及文化调适结果

1）翻译阶段：条目3“like inspiration，pride，or passion”翻译时存在差异，2名翻译者分别翻译为“灵感、自豪或激情”“受到鼓舞、自豪感或激情”考虑该句所表达的积极情感，经商讨后将其翻译为“灵感、自豪或激情”；条目6翻译时存在差异，考虑到中文的表达习惯，经商讨后，将其翻译为“使我充满能量这种说法不足以表达工作/志愿者服务/家庭照料带给我的好处”较为合适。2）跨文化调适阶段：条目2“我经常沉迷于工作/家庭照料/志愿者服务，以至于我必须刻意让自己停下来”修改为“我经常热衷于工作/家庭照料/志愿者服务，以至于必须刻意让自己停下来”；条目8“当我聚精会神（做志愿者服务/家庭照料/工作）时，我会很容易忘记周围的一切”修改为“做工作/家庭照料/做志愿者服务时，我就会变得全神贯注以至于很容易忘记周围的一切”。

2.2 研究对象的一般人口学资料

429名社区老年人中，女245人，男184人；年龄60～80（69.15±8.43）岁；专科及以上117人，高中/中专104人，初中65人，小学及以下143人；有配偶358人，无配偶71人；慢性病种类：无167人，1种179人，2种42人，3种及以上41人；子女数量：无1人，1个222人，2个及以上206人；主要经济来源：退休金249人，子女供给113人，劳动收入56人，社会保险11人；参与家庭照料355人，有偿工作58人，志愿者服务16人。

2.3 项目分析结果

1）答案分布法：量表各条目选项的选择均小于80%，说明无呈偏态分布的条目，无条目删除。2）临界比值法：取前27%（119人）归为高分组，后27%（119人）归为低分组，所有条目决断值为10.27～39.65（P<0.01），保留所有条目。3）相关系数法：量表各条目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为0.571～0.921（P<0.01），均>0.40，故无条目删除。

2.4 信度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23。量表的折半信度为0.865。间隔2周，经Pearson相关性检验，重测信度为0.826。

2.5 效度

2.5.1 内容效度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的量表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S?CVI）为0.890，条目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I?CVI）为0.875～1.000。

2.5.2 探索性因子分析

选取214例样本，经KMO检验和Bartlett's球形检验，结果显示KMO值为0.911，χ2值为1 493.000，P<0.001，说明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适合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提取特征根>1的公因子1个，命名为投入度，方差贡献率为67.146%。各条目的因子载荷值均>0.40，未删除条目，详见表1。

2.5.3 验证性因子分析

选取215例样本，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卡方自由度比值（χ2/ν）为2.171，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拟合优度指数（GFI）、调整拟合优度指数（AGFI）、规范拟合指数（NFI）、比较拟合指数（CFI）、Tucker?Lewis指数（TLI）、增值拟合指数（IFI）分别为0.074，0.954，0.901，0.952，0.971，0.963，0.972，均达到参考指标，说明该量表的结构模型具有较好的适配性和拟合性[18]，模型拟合图见图1。

3  讨论

3.1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项目分析

答案分布法中每个选项答案的选择率均<80%，表明量表每个选项答案具有可行性；临界比值法中高分组和低分组得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P<0.01，说明该量表各条目之间可以有效区分开；量表各条目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均>0.40，说明该量表与其他各条目之间存在较高的相关性和同质性。

3.2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23，表明该量表具有较高的可信度。重测信度为0.826，一般认为≥0.75为稳定性佳，0.40～0.74为稳定性较好，<0.40为稳定性差[19]，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跨时间的稳定性。

3.3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较好的效度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的S?CVI为0.890，I?CVI>0.8，显示该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良好的内容效度[20]。在探索性因子分析中，本研究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同时把特征根>1的因子作为公因子进行提取，结果得到1个公因子，方差贡献率为67.146 %，反映了老年人参与生产性活动的投入度，这与原作者所表述仅有1个维度是一致的，且所有条目的因子载荷均>0.4，结果较为理想[21]。在验证性因子分析的过程中，对初始模型进行适当的修正和调整后，所有的适配指标均在理想范围内，表明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22]。

3.4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较好的实践价值

准确评估老年人对生产性活动的参与程度，可及时评估、发现老年人参与活动的投入现状以及障碍，给予理解和支持并采取干预措施，推动老年人积极、充分地投入活动中，以应对人口老龄化对我国高质量发展带来的严峻挑战。我国研究者发现，老年人在参与一些生产性活动，尤其是家务劳动和代际照料时，易遭受心理压迫感、无奈选择等负担，不利于其身心健康[23?24]，因此需开展老年人对生产性活动参与程度的评估。生产性参与量表以角色质量和多层面理论为基础，能够从老年人的精力、兴趣、专注力方面测量老年人对所从事活动的投入度。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条目数量较少、易于理解、填写时间短，适用于老年人。在未来的护理实践中，该量表可用于分析我国老年人生产性参与现状及影响因素，有助于在护理实践中为其提供针对性的干预措施；亦可用于验证干预措施实施前后效果，评估老年人实时参与程度可不断提高干预措施的临床价值；同时探索我国老年人健康与其生产性参与之间的异质性，将有助于识别老年参与程度与健康之间的临界值，最大化利用老年人力资源，促进生产性老龄化的实现。

4  小结

中文版生产性参与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该量表可有效测量老年人参与生产性活动的投入程度，为社区及研究人员分析现状、影响因素、制订干预方案以及评估干预效果提供依据。但该量表仅在老年群体中使用，对不同群体的应用有待进一步的验证。

参考文献：

[1]  陆杰华，林嘉琪.重度老龄化社会的人口特征、风险识别与战略应对[J].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23，14（1）：59-68.

LU J H，LIN J Q.Demographic feature of a severe aging society，risk identification and strategic response[J].Studies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2023，14（1）：59-68.

[2]  原新，张圣健.长寿时代老年人的年龄重构及退休政策调整[J].人口与经济，2023（4）：124-136.

YUAN X，ZHANG S J.Age reconstruction and retirement policy adjustment of the elderly in the age of longevity[J].Population & Economics，2023（4）：124-136.

[3]  李竞博，姜全保.人口规模、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增长[J].人口学刊，2023，45（2）：55-66.

LI J B，JIANG Q B.Population size，population aging and economic growth[J].Population Journal，2023，45（2）：55-66.

[4]  宋靓珺，吕明阳，汤衡.基于分层线性模型的老年人“生产性参与” 影响因素研究[J].人口与发展，2020，26（6）：25-39.

SONG L J，LYU M Y，TANG H.A quantitative study of associated factors for productive engagement in later life based on the hierarchical linear model[J].Population and Development，2020，26（6）：25-39.

[5]  边恕.老龄群体：不可忽视的社会生产力[J].理论与改革，2021（5）：140-151.

BIAN S.Aging group：social productive forces that can not be ignored[J].Theory and Reform，2021（5）：140-151.

[6]  陈璐，王璐.中国“生产性老龄化”的健康绩效研究[J].人口研究，2023，47（3）：17-32.

CHEN L，WANG L.Productive ageing activities and health performance of Chinese older adults[J].Population Research，2023，47（3）：17-32.

[7]  邱红，魏雅鑫.我国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及影响因素分析[J].人口学刊，2020，42（5）：73-82.

QIU H，WEI Y X.Analysis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elderly's participation in social activities in China[J].Population Journal，2020，42（5）：73-82.

[8]  耿硕基，时松和，王俊杰，等.河南省老年人日常生活活动能力与社会参与状况分析[J].现代预防医学，2022，49（3）：482-486;517.

GENG S J，SHI S H，WANG J J，et al.The status quo of daily living activity ability and social participation among Henan province elderly[J].Modern Preventive Medicine，2022，49（3）：482-486;517.

[9]  李芳，潘晓彦，刘婷，等.健康服务领域老年人年龄歧视研究进展[J].护理学报，2022，29（22）：41-45.

LI F，PAN X Y，LIU T，et al.Research progress on age discrimination of the elderly in the field of health services[J].Journal of Nursing （China），2022，29（22）：41-45.

[10]  MATZ-COSTA C，JAMES J B，LUDLOW L，et al.The meaning and measurement of productive engagement in later life[J].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2014，118（3）：1293-1314.

[11]  BUCHHOLZ S W，BUDD G M，COURTNEY M R，et al.Preparing practice scholars：teaching knowledge application in the doctor of nursing practice curriculum[J].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Nurse Practitioners，2013，25（9）：473-480.

[12]  BEATON D E，BOMBARDIER C，GUILLEMIN F，et al.Guidelines for the process of cross-cultural adaptation of self-report measures[J].Spine，2000，25（24）：3186-3191.

[13]  温学兵，刘洋.结构方程模型在科技期刊量化指标研究中的应用[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7，35（3）：319-325.

WEN X B，LIU Y.Applications of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ournal quantitative indicators research[J].Journal of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2017，35（3）：319-325.

[14]  崔玉，赵秋平，赵彤，等.简化版双向社会支持量表的汉化及在社区老年人中的信效度检验[J].护理学杂志，2022，37（13）：94-97.

CUI Y，ZHAO Q P，ZHAO T，et al.Validation of the Brief 2-Way Social Support Scale in community-living older people：testing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J].Journal of Nursing Science，2022，37（13）：94-97.

[15]  ODUKOYA J A，ADEKEYE O，IGBINOBA A O，et al.Item analysis of university-wide multiple choice objective examinations：the experience of a Nigerian private university[J].Quality & Quantity，2018，52（3）：983-997.

[16]  史静琤，莫显昆，孙振球.量表编制中内容效度指数的应用[J].中南大学学报（医学版），2012，37（2）：49-52.

SHI J C，MO X K，SUN Z Q.Content validity index in scale development[J].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Medical Science），2012，37（2）：49-52.

[17]  程建超，曹硕，唐惠艳，等.老年人老化期望量表的汉化及信效度检验[J].护理学杂志，2020，35（20）：83-86.

CHENG J C，CAO S，TANG H Y，et al.Translation，an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testing of the Aging Expectation Scale[J].Journal of Nursing Science，2020，35（20）：83-86.

[18]  李峥，刘宇.护理学研究方法[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8：465.

LI Z，LIU Y.Research methods in nursing[M].2nd ed.Beijing：People's Health Publishing House，2018：465.

[19]  BOOTH M L，OWEN N，BAUMAN A E，et al.Retest reliability of recall measures of leisure-time physical activity in Australian adult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pidemiology，1996，25（1）：153-159.

[20]  POLIT D F，BECK C T.The content validity index：are you sure you know what's being reported？ Critique and recommendations[J].Research in Nursing & Health，2006，29（5）：489-497.

[21]  JIANG M Y，WANG Q，FINCH T，et al.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he Normalization MeAsure Development（NoMAD）[J].BMC Health Services Research，2022，22（1）：1338.

[22]  YAO Y，WEI W H，HU Y L，et al.Translation and psychometric validation of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he Emotional Labour Scale for Nurses[J].Journal of Nursing Management，2020，28（4）：948-958.

[23]  崔烨，靳小怡.家庭代际关系对农村随迁父母心理福利的影响探析[J].中国农村经济，2016（6）：15-29.

CUI Y，JIN X Y.An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e of family intergenerational relationship on the psychological welfare of rural parents who move with them[J].Chinese Rural Economy，2016（6）：15-29.

[24]  孙鹃娟，冀云.家庭“向下”代际支持行为对城乡老年人心理健康的影响——兼论认知评价的调节作用[J].人口研究，2017，41（6）：98-109.

SUN J J，JI Y.The influences of "downward" intergenerational support on mental health of the Chinese elderly：the moderating effects of cognitive evaluation[J].Population Research，2017，41（6）：98-109.

（收稿日期：2023-08-16；修回日期：2024-06-03）

（本文编辑 苏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