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亚洲玉米螟暴发成灾驱动机制分析及其治理对策
2024-06-08丁新华王小武付开赟贾尊尊卢屹魏新振王志慧阿尔孜姑丽·肉孜吐尔逊·阿合买提郭文超
丁新华 王小武 付开赟 贾尊尊 卢屹 魏新振 王志慧 阿尔孜姑丽·肉孜 吐尔逊·阿合买提 郭文超
摘要
亞洲玉米螟Ostrinia furnacalis (Guenée)为新疆玉米生产中的主要害虫,2010年以来呈整体暴发态势,并造成了极为严重的产量损失,已成为制约当前新疆玉米高产稳产和粮食产能提升最重要的害虫,然而有关其暴发成灾的驱动机制尚不清楚。为此,本文通过分别概述近年来新疆气候、作物种植结构、栽培耕作措施以及亚洲玉米螟田间发生世代的变化情况,综合分析了上述变化对亚洲玉米螟越冬幼虫存活、个体生长发育、取食偏好和种群增殖扩张等方面造成的具体影响。在此基础上,结合已有大量研究成果,系统解析了新疆绿洲生态区亚洲玉米螟种群暴发成灾的驱动机制。此外,本文还介绍了新疆植保科技工作者在亚洲玉米螟综合治理技术研究与应用方面取得的相关成果,简述了田间治理采取的措施和取得的防治成效,最终为亚洲玉米螟的持续有效治理提供一定参考。
关键词
新疆; 亚洲玉米螟; 灾变机制; 驱动因素; 综合治理
中图分类号:
S 451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16688/j.zwbh.2024083
Analysis on driving mechanism of the outbreak of Asian corn borer and its management strategies in Xinjiang
DING Xinhua1#*, WANG Xiaowu1#, FU Kaiyun1, JIA Zunzun1, LU Yi2, WEI Xinzhen2,
WANG Zhihui3, ARZIGUL Rouzi1, TURSEN Ahemati1, GUO Wenchao1*
(1. Institute of Plant Protection, Xin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Key Laboratory of Integrated Pest
Management on Crops in Northwestern Oasis,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 Xinjiang Key Laboratory
of Agricultural Biosafety, Urumqi 830091, China; 2. Plant Protection Station of Xinjiang Uygur Autonomous
Region, Urumqi 830049, China; 3. Institute of Microbial Application, Xinjia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Xinjiang Key Laboratory of Special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Urumqi 830091, China)
Abstract
The Asian corn borer, Ostrinia furnacalis (Guenée) has emerged as a major pest in corn production in Xinjiang, leading to a pronounced outbreak trend and severe yield losses since 2010. It has become the most important pest restricting high and stable corn yields and grain productivity in Xinjiang. However, the mechanism driving the outbreak of O.furnacalis is still unclear. This review provided a comprehensive summary of climate variations, changes in crop planting structure, cultivation practices and occurrence generation of O.furnacalis in corn field of Xinjiang in recent years, and comprehensively analyzed the specific effects of these changes on the survival of overwintering larvae, individual growth and development, feeding preferences, population growth and expansion. Based on extensive research findings, this review systematically analyzed the driving mechanism underlying the outbreak and disaster of O.furnacalis populations in the oasis ecological areas of Xinjiang. In addition, this paper also introduced the achievements in the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of integrated management technologies for O.furnacalis made by plant protection scientists in Xinjiang, briefly described the countermeasures taken and the control achievement, offering valuable insights for the sustainable and effective management of O.furnacalis.
Key words
Xinjiang; Ostrinia furnacalis; disaster mechanism; driving factors; integrated management
玉米Zea mays L.是新疆最主要的粮食作物。2023年,新疆玉米种植面积14377万hm2,占全疆粮食总播种面积的5090%,总产1 32142万t,分别比小麦播种面积、总产多2284万hm2、61858万t[1]。同时,新疆是我国玉米种子生产的重要基地,截至2023年,新疆制种玉米面积达1126万hm2,占全国玉米制种总面积(3080万hm2)的3656%[2]。新疆玉米产区就种植制度来看主要分为北疆春播玉米区和南疆复播玉米区,其中北疆春播玉米区位于天山以北、阿尔泰山以南,主要包括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塔城地区、阿勒泰地区、昌吉回族自治州、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克拉玛依市和乌鲁木齐市,上述各地州市2021年的玉米播种面积依次为21071万、20004万、6690万、5721万、5087万、0421万hm2和0125万hm2[3]。南疆复播玉米区主要包括喀什地区、阿克苏地区、和田地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和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2021年玉米播种面积依次为16936万、9939万、6157万、3434万hm2和2315万hm2[3]。东疆哈密市、吐鲁番市以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2021年玉米播种面积则为0200万、0067万hm2和12859万hm2[3]。
亚洲玉米螟Ostrinia furnacalis(后文简称玉米螟)作为新疆地区玉米螟的优势种[4],其广布于新疆各玉米种植区[5],是当前新疆玉米生产上发生最重、危害最大的害虫[6],它先后在喀什地区、伊犁州、博州、乌鲁木齐市等地暴发为害并造成了严重的产量损失。本文分析了新疆亚洲玉米螟种群暴发成灾的驱动原因及防治研究进展,概述了生产上采取的相关应对措施与成效,旨在为亚洲玉米螟持续治理提供一定参考。
1 亚洲玉米螟的发生与暴发为害
2008年以前,新疆玉米产区亚洲玉米螟的发生总体处于较低水平。据统计,1994年-2007年期间,全疆亚洲玉米螟年发生面积在511万~10488万hm2之间,2008年-2016年期间年发生面积快速增加到1893万~3867万hm2,尤其是在2013年-2016年期间,年发生面积更是达到了31182万~3867万hm2,平均34462万hm2/年(图1)。与此同时,亚洲玉米螟于2011年-2016年期间首先在南疆喀什复播玉米主产区暴发成灾,随后又陆续在北疆的伊犁州、博州、塔城地区(沙湾市、乌苏市等)、克拉玛依市、乌鲁木齐市等春播玉米主产区暴发成灾。如喀什地区莎车县
2011年6月份黑光灯的诱蛾量达576头/(月·灯),约是2005年同期的14倍[37头/(月·灯)];喀什地区疏勒县
2013年9月玉米螟平均为害率为835%,最高达96%,平均单株幼虫数125头,最高达37头;英吉沙县玉米螟平均为害率为6168%,最高达98%,全县平均单株幼虫数514头,最高达21头。北疆伊犁州伊宁县2011年越冬前玉米螟虫口基数仅为513头/百秆,2012年增加到1621头/百秆,2013年继续上升为262头/百秆,至 2016年则更是激增到875头/百秆(图2),平均单个诱捕器最大诱蛾量高达298头/d;乌鲁木齐市2015年越冬代和一代玉米螟成虫的最大羽化峰值分别为16头/(d·诱捕器)、12头/(d·诱捕器),2016年则分别激增为54头/(d·诱捕器)、147头/(d·诱捕器)(图3)。上述各玉米主产区亚洲玉米螟的暴发成灾造成田间玉米植株大量折秆倒伏、籽粒不全、干瘪等(图4),产量常见损失30%~50%,局部严重地块甚至接近绝产。以北疆春播玉米种植大县—伊犁州伊寧县为例,2015年全县玉米平均单产12 225 kg/hm2;2016年该县玉米螟呈整体暴发为害,在采取一定防控措施的基础上仍减产严重,全县玉米平均单产仅10 275 kg/hm2。综上可见,亚洲玉米螟已在新疆南、北疆各玉米主要产区呈整体暴发态势[7],并给当地玉米种植业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经济损失。
2 亚洲玉米螟种群暴发成灾的驱动因素
2.1 气候变化成为亚洲玉米螟发生为害和暴发成灾的主要驱动因素
2.1.1 春夏降水明显增加,提高了亚洲玉米螟越冬幼虫的存活率,显著增加虫口发生基数
近年来新疆由于受“暖湿化”气候变化的影响,降水资源条件明显改善[8],年降水量总体以每10年增加81 mm的速度呈显著上升趋势[9]。降水格局也发生了显著改变。据统计,南疆复播玉米区喀什市2010年全年降水量、3月—6月降水量分别为19160 mm和7580 mm,较1980年(5390、1350 mm)、1990年(6460、4750 mm)和2000年(2520、840 mm)依次增加了26、46倍,20、06倍,66、80倍。北疆春播玉米区伊宁县2010年全年降水量、3月—6月降水量分别为51930 mm和26940 mm,较1980年(37620、22420 mm)、1990年(40850、15720 mm)和2000年(39000、10850 mm)增加了04、02倍,03、07倍,03、15倍。可见,新疆玉米主产区的全年降水量尤其是3月—6月降水量均出现了显著增加趋势。亚洲玉米螟越冬幼虫春季复苏后必须经直接饮水才能解除滞育并正常化蛹[10]。当补水量占虫重30%以上时化蛹率达100%[11]。作为新疆地区亚洲玉米螟越冬幼虫化蛹羽化期间主要补水来源的3月—6月降水量显著增加,将提高越冬幼虫的存活率与化蛹率,增加越冬后的有效虫源基数,为大发生提供了虫源基础。
此外,亚洲玉米螟的滞育解除和种群繁殖还与环境中的相对濕度存在密切关系[10],随着相对湿度的升高,越冬幼虫的化蛹率和羽化率显著增大,其化蛹及羽化发生期呈明显的“前移”趋势[12]。春季降水显著增加改善空气相对湿度,有助于越冬幼虫的复苏、化蛹和羽化,提高种群有效越冬基数。
2.1.2 气温上升,加快了亚洲玉米螟发育速率,缩短了发育历期
有研究报道,1961年-2020年期间新疆农业热量资源呈显著增多趋势,气温升高明显,升温速率为031℃/10a,且1997年之前的年均气温大多低于60年平均值,之后则出现了明显变暖现象[9]。冬季极端最低气温则总体以0551℃/10a的速度呈显著上升趋势[8]。南疆复播玉米产区2015年的年平均气温和夏季平均气温分别为131、255℃,较1980年(124、252℃)、1990年(121、213℃)、2000年(129、249℃)、2010年(131、249℃)升高了07、03℃,10、02℃,02、06℃,0、06℃;冬季平均气温(-18℃)、年最低气温(-131℃)分别较1980年(-33、-200℃)、1990年(-21、-141℃)、2000年(-16、-110℃)、2010年(-08、-113℃)升高了15、69℃,03、10℃,-02、-21℃,-10、-18℃(图6)。北疆春播玉米产区的年平均气温、夏季平均气温、冬季平均气温、年最低气温也呈现出类似的升高趋势(图7)。
研究发现,近年来新疆玉米主产区气温升高,尤其是冬季平均气温、年最低气温的显著增温不仅改善了亚洲玉米螟的越冬环境,有效提高越冬存活率,还导致不同亚洲玉米螟地理种群各虫态的发育历期缩短[13],发育速度加快[14]。此外,有研究证明,气候转暖的累积增温效益也将进一步增加亚洲玉米螟发生
期内的有效积温,还可改变玉米螟的滞育策略,增加种群中的兼性个体由一化性向二化性转变[15],引起玉米螟始见期提前[16],增加种群的繁殖率[17],甚至导致玉米螟发生世代数增加[16,18],这些均可能进一步加剧玉米螟发生为害的严重程度。
2.2 亚洲玉米螟的田间发生世代由“一年2代”逐步向“一年3代”转变
以往研究表明,新疆亚洲玉米螟一年普遍发生2代[1921]。近年来,通过连续多年对南北疆各玉米主产区亚洲玉米螟的田间发生动态监测发现,北疆伊犁州、乌鲁木齐市以及南疆喀什地区均出现了3个成虫、卵和幼虫高峰期[2223],其中田间少部分第二代玉米螟幼虫可进一步化蛹、羽化,并在田间出现第三代卵和低龄幼虫。而北疆昌吉州东部、东疆哈密地区则继续出现2个成虫、卵和幼虫高峰期。依据伊犁州伊宁县、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喀什地区疏勒县这3个区域代表种群的发育起点温度[14]、全世代有效积温[14]及所在地气象积温条件计算出乌鲁木齐市新市区2017年-2023年连续7年的年发生世代为37~43代(含越冬代化蛹羽化),喀什地区疏勒县2015年-2023年连续9年的年发生世代是37~42代,伊犁州伊宁县2015年-2023年则是30~35代。这进一步证实上述3个玉米主产区的热量资源已达到或基本达到一年发生3代所需的积温条件。综上田间发生监测与理论世代数验证可见,新疆亚洲玉米螟年发生世代正逐步从“一年 2 代”演变为“一年 3 代”[23]。
2.3 种植结构调整和栽培措施变革成为亚洲玉米螟暴发成灾的重要驱动因子
2.3.1 种植结构调整为亚洲玉米螟提供了充足的食物来源和栖息环境
近年来伴随着新疆种植结构的调整,玉米种植面积不断增加。2000年-2015年是新疆玉米种植业快速发展的时期(图8),其中2000年-2010年玉米播种面积年均增长率802%[2425],2010年-2015年年均增长率1098%[2526]。2015年-2022年则进入到缓慢增长阶段,年均增长率仅为273%[2627];2023年,新疆玉米播种面积和增速均达到历史新高,增长255%,面积为143766万hm2[1],其在所有农作物尤其是粮食作物中的占比进一步提升。快速增长的玉米面积为亚洲玉米螟的取食、繁殖和种群扩张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特别是南疆地区种植结构调整过程中春播玉米与麦后复播玉米的“压茬衔接”更是极大改善了区域第二代玉米螟的食物来源和栖息环境,为近年新疆亚洲玉米螟的暴发成灾创造了有利条件。
除大量取食玉米外,新疆地区亚洲玉米螟的主要野外寄主还包括高粱Sorghum bicolor、稗草Echinochloa crusgalli、狗尾草Setaria viridis、苘麻Abutilon theophrasti、苍耳Xanthium strumarium、大麻Cannabis sativa、反枝苋Amaranthus retroflexus等杂草[4]。丁新华等[4]通过系统调查发现二代玉米螟在新疆广泛分布的稗草、狗尾草上的被害株率分别达到了10%~20%、1%~5%。这些杂草种类[28]也可为亚洲玉米螟田间种群的快速繁殖提供更为广泛和充足的食物来源。
此外,在农作物种植结构调整过程中,由于受全疆区域作物种类及作物种植格局变化的影响,亚洲玉米螟的食物来源和栖息生存环境因此发生改变,并对玉米螟种群田间发生产生明显影响[29]。研究发现,越冬代和第一代亚洲玉米螟成虫羽化后均更偏好于向与棉花相邻的玉米田迁移,且该邻作模式下玉米螟的发生为害最为严重,而与小麦相邻的玉米田发生最轻,与甜瓜相邻的玉米田居中[30]。研究还发现,15 km景观尺度下玉米种植面积占比增加有利于第二代玉米螟成虫的发生[31]。综上,考虑到近年新疆种植结构的不断调整,棉花、玉米的种植面积不断增加,并分别成为新疆第一[32]、第二大农作物[33],且以“棉花+玉米”邻作的作物布局类型正逐渐成为新疆尤其是南疆地区最为常见的邻作模式。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加重了亚洲玉米螟的发生与为害。
2.3.2 过量增施氮肥有利于增加亚洲玉米螟田间种群取食偏好和增殖水平
近年来,水分、氮素作为玉米增产和高产的关键影响因素逐步被生产经营者重视[34]。目前新疆地区玉米生产上“三高”现象仍十分普遍,即普遍采取大水、大肥等高水肥、高成本投入,尤其是对产量形成起着重要作用且需求量大的氮素[35]更是过量投入。过量施用氮肥已成为新疆农民在玉米种植中的普遍做法[3638],其中新疆制种玉米氮肥施用量更是高达普通玉米优化施氮量的近两倍[39]。另据本团队对新疆玉米田间施氮量的最新调查发现,北疆春播玉米产区已由以往普遍300 kg/hm2尿素施肥量增加到600 kg/hm2,偶见尿素施用量达到750 kg/hm2;南疆复播玉米产区则由以往不追施或偶施尿素150~300 kg/hm2增加到450 kg/hm2,偶见600 kg/hm2。总体而言,近年来新疆化肥尤其是氮肥过量增施的高投驱动现象十分显著。
研究发现,提高施氮量可显著增加亚洲玉米螟在玉米植株上的产卵量[40],且亚洲玉米螟对高氮施肥水平下的玉米寄主取食更具选择偏好性,为害更加严重[41]。研究还发现,氮素供应水平尤其是施氮量的提高可显著增加玉米叶片的氮含量[42],促进昆虫存活、生长发育及种群增殖[4344]。具体表现为:亚洲玉米螟幼虫取食高氮食物时食物利用率(ECI)、食物转化率(ECD)和氮利用率(NUR)最高[45],其发育历期明显缩短,内禀增长率(013)、净增殖率(6614)、周限增长率(114)、孵化率(9006%)最高,平均世代历期(3079 d)、种群加倍时间(517 d)最短[46]。综上,过量增施氮肥介导下的玉米含氮量增加对新疆地区亚洲玉米螟种群激增及田间暴发成灾也起着较为显著的推动作用。
2.3.3 生产上缺乏抗螟品种以及密植栽培措施的普及也是亚洲玉米螟田间暴发为害的驱动因素
生产上亚洲玉米螟田间为害程度一方面与其发生世代数、发生量有关;另一方面也与玉米品种抗性存在密切关系[47]。研究发现,新疆47个玉米主栽品种抗性整体较差[48],其中绝大多数品种抗性为中抗和感,高抗和抗所占比例很低[4950],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加重了新疆地区亚洲玉米螟的暴发流行和为害程度。类似情况也出现在陕西关中地区[51]。与此同时,近年来随着玉米“矮密早膜匀”栽培技术在新疆地区的广泛应用,玉米种植密度不断增加,已由以往的60 000~75 000株/hm2逐步加密到现在的90 000~120 000株/hm2,这在玉米产量增加的同时也为亚洲玉米螟田间严重发生起到了一定助推作用,这一结论已被相关研究证实[5253]。
3 亚洲玉米螟综合治理技术研究与应用
3.1 综合治理技术研究与集成
科技工作者经过多年的研究,明确了新疆玉米产区玉米螟的种类分布和寄主组成[4],摸清了亚洲玉米螟田间消长动态与迁移为害规律[22],明确了其发育起点温度、有效积温及理论发生世代数[23],探明了温度和相对湿度[12],秸秆储放方式[54]对越冬代玉米螟幼虫化蛹羽化的影响以及作物布局[30]和播期[55]对种群发生为害的具体影响。在防治技术方面,筛选出了环境友好型高效低毒药剂种类及科学施药量[56],开展了不同施药时间[57]、小型无人机超低量喷雾[58]、新型增效剂与杀虫剂协同使用[59]等相关防治试验,并分析了增效剂对农药沉积分布的影响[60],结果发现,当亚洲玉米螟最佳施药期(卵孵化盛期)如遇玉米植株高大进地常规喷雾施药困难时,可将施药时期由卵孵化盛期前移到产卵盛期,防效较卵孵化盛期虽降低677%仍可达8171%,但前移至成虫羽化盛期施药,田间防效大幅降低并难以保证较好防效[57]。研究还发现,添加飞防助剂可使玉米螟田间防效显著提高2758%[58],且显著提高药剂在玉米植株上的沉积利用率,尤其是对上层沉积量有明显提高[60]。合理添加新型增效剂实现在原有科学用药水平的基础上继续减施 30%是可行的[59]。此外,通过明确新疆地区亚洲玉米螟雌蛾腺体产生性信息素的组成,优化确定了新疆亚洲玉米螟高效性信息素产品为 (Z)12十四烯基乙酸(Z1214∶Ac)、(E)12乙酸十四烯酯(E1214∶Ac)、乙酸正十四烷基酯(14∶Ac)三元混合物,组成比43∶23∶33,剂量在200~350 μg可高效吸引更多的雄性个体[61]。与此同时,新疆植保科技工作者还完成了新疆47个主栽玉米品种抗螟性评价以及不同生育期抗螟水平鉴定,筛选出了达到高抗和抗性水平的主栽抗螟玉米品种[48],建立了“种植高抗玉米品种+人工释放赤眼蜂”的玉米螟配套绿色防控及化学农药减施关键技术[50]。在玉米螟天敌资源挖掘利用方面,开展了春播玉米田节肢动物群落结构研究及玉米螟优势天敌控害效益评价[6263],明确了优势捕食性天敌对玉米螟卵块和1~3 龄幼虫的捕食潜力[64];系统摸清了新疆地区越冬亚洲玉米螟虫生病原真菌的组成、分布及致病性[6567],确定了优势病原真菌的分类学地位及对亚洲玉米螟的毒力[6869],建立了菌药协同使用减药增效技术[7072]。最后,结合各主要玉米产区玉米螟田间种群对常用杀虫剂的抗药性水平监测和研发的双酰胺类药剂抗性靶标分子检测技术[7374],最终建立了一套新疆荒漠绿洲生态区玉米螟绿色防控及杀虫剂减施增效关键技术模式。
该技术模式主要核心措施为[7576]:1)越冬秸秆处理:于 4 月中旬前(越冬玉米螟蛹开始羽化)对越冬玉米秸秆进行粉碎,压低越冬虫源。2)杀虫灯诱杀:5月上旬至玉米采收前在田间设置杀虫灯1盏/4 hm2。3)环境友好型化学防治:①常规喷雾防治方法:于第一代玉米螟田间卵孵化盛期(北疆春播玉米区6月10日-6月20日、南疆复播玉米区6月20日-6月30日)使用20%氯虫苯甲酰胺悬浮剂 120 mL/hm2或45%甲维·虱螨脲水分散粒剂150 g/hm2或阿维·氯苯酰悬浮剂450 mL/hm2或14%氯蟲·高氯氟悬浮剂1875 mL/hm2或40%氯虫·噻虫嗪水分散粒剂150 g/hm2进行田间喷雾防治,各处理增加激健增效剂225 mL/hm2。局部严重地区于8月上旬二代玉米螟卵孵化盛期可再次施药防治。②可选用小型无人机进行超低量喷雾施药,具体方法为:第一代玉米螟田间卵孵化盛期使用20%氯虫苯甲酰胺悬浮剂150 mL/hm2或34%乙基多杀菌素·甲氧虫酰肼悬浮剂450 mL/hm2或14%氯虫·高氯氟悬浮剂225 mL/hm2或阿维·氯苯酰悬浮剂600 mL/hm2或45%甲维·虱螨脲水分散粒剂225 g/hm2进行无人机喷雾作业,各处理均需加飞防专用助剂450 mL/hm2和激健增效剂225 mL/hm2,局部严重地区于8月上旬二代玉米螟卵孵化盛期(玉米灌浆期)再次施药。4)生物防治:有条件的也可分别于第二代玉米螟卵始盛期(7月20日、7月27日、8月4日)连续释放赤眼蜂3次,每次放蜂量2万头/667m2,共6万头/667m2。
3.2 大规模应用取得的成效
该技术模式已于2015年-2023年先后在新疆南疆复播玉米主产区(喀什地区、阿克苏地区等)和北疆春播玉米主产区(伊犁州、博州、塔城地区、昌吉州、乌鲁木齐市等)进行了大面积示范推广应用,有效控制了这些区域亚洲玉米螟的发生为害。如南疆复播玉米主产区的喀什地区疏勒县2014年全县玉米总播面积164万hm2,其中玉米螟总发生面积155万hm2,全县春季平均越冬后虫口基数高达680头/百秆。后经越冬秸秆集中粉碎以及第一代、第二代玉米螟化学防控技术措施的有效实施,使得全县2015年度越冬虫口基数得到迅速压低,并经过后续3年的持续有效防控,最终将全县玉米螟春季平均越冬虫口基数压至50头/百秆以下,有效遏制了该县玉米螟的暴发为害(图9)。北疆伊犁州伊宁县2016年玉米螟大暴发,全县玉米播种面积520万hm2,其中一、二代玉米螟总发生面积920万hm2,春季越冬成虫羽化峰值达4783头/诱捕器/d。2017年全县平均越冬后幼虫基数高达355头/百秆,经过2017年-2020连续4年的持续有效防控,该县玉米螟春季平均越冬虫口基数压至75头/百秆以下,春季越冬成虫羽化峰值降低到840头/诱捕器/d,有效遏制了该县玉米螟的暴发为害(图10)。
4 展望
由于亚洲玉米螟具有食性杂、危害大、钻蛀危害、发生隐蔽且防控难度大等特点[77],加之2008年以前新疆玉米产区亚洲玉米螟的发生始终处于一个较低水平,尚未对玉米种植业造成严重危害,因此,广大农民和基层农技人员对其关注整体不高,了解也不够深入。当2011年-2016年亚洲玉米螟在新疆暴发为害时,生产上曾一度缺少针对玉米螟行之有效的高效低毒防治药剂和科学施药方法[56]。广大农民和基层农技人员起初普遍存在防治意识差、防治不科学、不规范甚至防治措施不对靶等现象,这些均严重制约了亚洲玉米螟种群的早期有效控制,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亚洲玉米螟田间种群数量的不断积累。此外,生产上还普遍存在过度依赖化学防治且杀虫剂乱混乱配、盲目加大用药量、施药器械与施药技术不配套、不够高效等突出问题,上述情况叠加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新疆部分玉米产区亚洲玉米螟种群的抗药性上升问题突出。如南疆喀什地区疏勒县亚洲玉米螟种群已对22% 噻虫嗪·高效氯氟氰菊酯悬浮剂(SC)达到中抗水平,喀什地区泽普县种群对22% 噻虫嗪·高效氯氟氰菊酯SC、6% 阿维菌素·氯虫苯甲酰胺SC产生中等抗性,北疆伊宁种群则对10%溴氰虫酰胺可分散油悬浮剂(OD)和22% 噻虫嗪·高效氯氟氰菊酯SC产生中等抗性[73]。在此情况下,生产上继续大量使用已产生中等或高抗水平的化学药剂将影响亚洲玉米螟的田间实际防效,并极易导致这些区域的部分抗性种群再猖獗[78]。因此,积极开展不同亚洲玉米螟地理种群对常用杀虫剂的抗药性水平系统监测、抗性产生机制及其治理技术研究十分迫切。与此同时,有关亚洲玉米螟的远程智能化监测预警预报技术和新型绿色高效防控技术产品均需进一步加强创新,尤其是开展玉米螟与棉铃虫Helicoverpa armigera、双斑萤叶甲Monolepta hieroglyphica等其他主要害虫间的协同控害技术研发非常有必要。此外,我们还需进一步拓展推进玉米抗螟品种的筛选、评价,特别是有关转基因抗虫玉米及其配套应用技术的研发,这些工作都亟待加强,以期更好地应用于区域亚洲玉米螟的持续有效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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