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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场关于钟表的对话 一次神游

2024-06-03

智族GQ 2024年5期
关键词:宇舶宝格丽制表

与FabrizioBuonamassa意大利人的方式

LVMH钟表周的第一天,宝格丽的腕表设计高级总监Fabrizio Buonamassa戴了一块BVLGARIBVLGARI,黃金材质,黑表盘,37毫米,从视觉上看,新版本的尺寸和它最初诞生时相差无几(35毫米)。Fabrizio穿着双排扣单宁西装外套,正装元素和休闲元素搭配在一起——双排扣,正式;单宁,休闲——他所钟爱的正是这种微妙的反差。此类元素间的冲突与平衡,你同样能在Finissimo和Serpenti上面看见。

意大利美学是什么样的?此前和Antoine Pin(宝格丽腕表部门董事总经理)聊起来,他的观点是,意大利属于南欧,它所定义的服饰美,是“服帖、优雅、轻盈”,因此,Finissimo机芯的薄,就在南欧的服饰美学和腕表制作间建立起了联系。还有别的视角去解释吗?

1884年,Sotirio Bulgari从希腊来到罗马,创立了宝格丽。市面上有这样历史积累的品牌不多,时至今日,宝格丽已经是意大利文脉的一部分了。意大利美学本身是一种糅合了很多不同元素的审美结果,很难独立分析。列举其中一个元素——几何图形。我们从建筑中找参考,古罗马的建筑居多,诸如八角形,然后把这些简洁的几何形状用在表盘、表链、表圈的整体设计上。依照这种方式,衍生出了很多造型,BVLGARIBVLGARI、LVCEA、Serpenti、Diva、OctoFinissimo、Aluminium……分析它们的美学特征,都是同根同源的,把纯粹的几何图形拼接、结合,新的美感应运而生。

稳定明确的美学语言不是一日诞生的。宝格丽这么多年来,您感受到了腕表部门的何种成长变化?

我刚来时,品牌每年都想重新打造自己的面貌,不太考虑一致性,但今天,我们意识到自己有研发超薄机芯的能力,这指明了我们的道路,虽然很不好走,但可以让我们向制表界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当你足够成熟,才能找到这样正确的道路。对比时尚行业,腕表很慢。腕表锻造材料,时尚织造布料。如果你想,你完全可以自己用一块布做一条裤子,但做一块表要用几百个零件做上几个月;做一个包的原型,可能半个小时就能好,但做一块表的原型,要花上一个月。这就是为何时尚行业特别快,一年能出好几个系列。反观腕表,只能慢慢来。

但当年Octo从天而降,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我来到宝格丽的20年间,我们一遍遍地重新设计它,也不断重新认识它,我们发现,它不只是一款表,而是一个可能性很多的平台。每当你改变它的材质、改变它的打磨方式,它都会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面貌。碳纤维、黄金、精钢……简直就是三款完全不同的表。多有意思!这意味着,它的迭代有着无穷的可能。

比较有趣的点子,比如给Octo出女表?

实话说,我们不想为Serpenti生产男表,或为Finissimo生产女表。因为今天我们的生产线非常清晰,它们是两个独立的支柱,各自有着自己的簇拥。不过,未来没准也会有特别有意思的想法诞生。

但中性风如今很盛行。你在乎潮流吗?

我喜欢讨论趋势,但是聊完就忘,不会让它留在脑海里、影响设计,否则,我们的创意就会趋同于大众。我们曾经关注潮流,但现在不再在意了。Finissimo和Serpenti这样的作品可不是通过下Brief得到的,而是因为我们可以随意挥洒创意。制表业是个稳定的行业,不爱改变,但我们来自意大利,不是瑞士,这算是我们的一个先天优势:我们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

与Michel Navas欢迎来到钟表乐园

Virgil Abloh 和Marc Jacobs,对Louis Vuitton品牌时装影响深远;将此荣耀平移至其制表线,应归功于Michel Navas :在Louis Vuitton收购了由他创立的LaFabrique du Temps(后简称LFT)制表工坊后的5年后,品牌收获了首枚获日内瓦印记认证的表款。

如今,LVMH重新振兴Gérald Genta和DanielRoth品牌,正是由Navas兼任监制。这两个新品牌的团队目前有10人,如同一个小型初创公司。

起初,Navas携LFT来到Louis Vuitton,正是因为其腕表产品线足够年轻,能给创意足够的生长空间。时至今日,Navas显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乐园。

您同时负责Gérald Genta 、Daniel Roth和LouisVuitton的腕表,您怎么区分它们几个的风格?

Daniel Roth,传统制表(traditional watchmaking )、经典工艺(classical approach )、双椭圆表壳(doubleellipse case shape );Gérald Genta,设计(design )、无限创造力( boundless creativity)、佩戴优雅(elegance on the wrist );Louis Vuitton,创意(creativity )、技艺整合(integrated savoir-faire )、标志性(iconic)。

定义Gérald Genta 的设计核心时,您提到了“八角形表壳”“报时功能”以及“高级制表技术”,除了Genta的个人偏好,这些元素是核心的原因是什么?

Gérald Genta生而为了设计,但即便腕表的功能再复杂,Genta都坚持它们必须保持轻薄、优雅。他的团队需要努力创造出与他手绘设计完美匹配的机芯,可堪想象,对一个钟爱做三问报时表的品牌来说,这要求有多难。他们做的三问表快比其他所有品牌加一起还要多了。Gérald Genta的设计哲学就是创新,并且他希望自己的品牌能继续“敢想”“敢做”下去。

年轻消费者让高端制表领域变得很有活力,有点像80年代,那也是Gérald Genta活跃的年代。这么看来,现在可能是復兴最适合的时期?

没错,这是Gérald Genta复兴的完美时期,GéraldGenta一直是钟表世界的先锋军。

对于Daniel Roth,为什么选 TOURBILLONSOUSCRIPTION 作为复兴品牌的首作?

愿景上,我们希望非常忠实地还原Daniel Roth先生本人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20世纪90年代初取得的成就。那种独特,那种优雅,那种钟表鉴赏家和收藏家所欣赏的克制的悦目感,体现了高级制表业最顶级的专注力与执行力,无论是从技术角度(采用高端技术解决方案),还是从视觉角度(细节完成度极高,大轮组,倒角,等等)。逻辑上,我们复兴的第一件作品也是Roth先生作为独立制表师的第一款腕表。

第一枚作品总是最难的,第一枚Daniel Roth的最大难处是什么?

玑镂表盘。我们为此聘请了一位玑镂大师,修复了四台机器。

由于LFT的贡献,Louis Vuitton的新作包括了一系列复杂功能和装饰技术。有人曾评论说,有了LFT,Louis Vuitton在制表领域没有能不能做的问题,只有想不想做的问题。是这样吗?

我们与最棒的工匠合作,我们的目标是整合所有技艺,我们的座右铭是一切皆有可能。LFT有许多简单和复杂的想法,如果想法值得,总是有动力的,你只需耐心等待,因为制表总是一段时间的故事……

与Romain Marietta瑞士制作的方法论

LVMH钟表周的第一天,宝格丽的腕表设计高级总监Fabrizio Buonamassa戴了一块BVLGARIBVLGARI,黄金材质,黑表盘,37毫米,从视觉上看,新版本的尺寸和它最初诞生时相差无几(35毫米)。

Fabrizio穿着双排扣单宁西装外套,正装元素和休闲元素搭配在一起——双排扣,正式;单宁,休闲——他所钟爱的正是这种微妙的反差。此类元素间的冲突与平衡,你同样能在Finissimo和Serpenti上面看见。

意大利美学是什么样的?此前和Antoine Pin(宝格丽腕表部门董事总经理)聊起来,他的观点是,意大利属于南欧,它所定义的服饰美,是“服帖、优雅、轻盈”,因此,Finissimo机芯的薄,就在南欧的服饰美学和腕表制作间建立起了联系。还有别的视角去解释吗?

1884年,Sotirio Bulgari从希腊来到罗马,创立了宝格丽。市面上有这样历史积累的品牌不多,时至今日,宝格丽已经是意大利文脉的一部分了。意大利美学本身是一种糅合了很多不同元素的审美结果,很难独立分析。列举其中一个元素——几何图形。我们从建筑中找参考,古罗马的建筑居多,诸如八角形,然后把这些简洁的几何形状用在表盘、表链、表圈的整体设计上。依照这种方式,衍生出了很多造型,BVLGARIBVLGARI、LVCEA、Serpenti、Diva、OctoFinissimo、Aluminium……分析它们的美学特征,都是同根同源的,把纯粹的几何图形拼接、结合,新的美感应运而生。

稳定明确的美学语言不是一日诞生的。宝格丽这么多年来,您感受到了腕表部门的何种成长变化?

我刚来时,品牌每年都想重新打造自己的面貌,不太考虑一致性,但今天,我们意识到自己有研发超薄机芯的能力,这指明了我们的道路,虽然很不好走,但可以让我们向制表界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当你足够成熟,才能找到这样正确的道路。对比时尚行业,腕表很慢。腕表锻造材料,时尚织造布料。如果你想,你完全可以自己用一块布做一条裤子,但做一块表要用几百个零件做上几个月;做一个包的原型,可能半个小时就能好,但做一块表的原型,要花上一个月。这就是为何时尚行业特别快,一年能出好几个系列。反观腕表,只能慢慢来。

但当年Octo从天而降,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我来到宝格丽的20年间,我们一遍遍地重新设计它,也不断重新认识它,我们发现,它不只是一款表,而是一个可能性很多的平台。每当你改变它的材质、改变它的打磨方式,它都会展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面貌。碳纤维、黄金、精钢……简直就是三款完全不同的表。多有意思!这意味着,它的迭代有着无穷的可能。

比较有趣的点子,比如给Octo出女表?

实话说,我们不想为Serpenti生产男表,或为Finissimo生产女表。因为今天我们的生产线非常清晰,它们是两个独立的支柱,各自有着自己的簇拥。不过,未来没准也会有特别有意思的想法诞生。

但中性风如今很盛行。你在乎潮流吗?

我喜欢讨论趋势,但是聊完就忘,不会让它留在脑海里、影响设计,否则,我们的创意就会趋同于大众。我们曾经关注潮流,但现在不再在意了。Finissimo和Serpenti这样的作品可不是通过下Brief得到的,而是因为我们可以随意挥洒创意。制表业是个稳定的行业,不爱改变,但我们来自意大利,不是瑞士,这算是我们的一个先天优势:我们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

與Michel Navas欢迎来到钟表乐园

Virgil Abloh 和Marc Jacobs,对Louis Vuitton品牌时装影响深远;将此荣耀平移至其制表线,应归功于Michel Navas :在Louis Vuitton收购了由他创立的LaFabrique du Temps(后简称LFT)制表工坊后的5年后,品牌收获了首枚获日内瓦印记认证的表款。

如今,LVMH重新振兴Gérald Genta和DanielRoth品牌,正是由Navas兼任监制。这两个新品牌的团队目前有10人,如同一个小型初创公司。

起初,Navas携LFT来到Louis Vuitton,正是因为其腕表产品线足够年轻,能给创意足够的生长空间。时至今日,Navas显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乐园。

您同时负责Gérald Genta 、Daniel Roth和LouisVuitton的腕表,您怎么区分它们几个的风格?

Daniel Roth,传统制表(traditional watchmaking )、经典工艺(classical approach )、双椭圆表壳(doubleellipse case shape );Gérald Genta,设计(design )、无限创造力( boundless creativity)、佩戴优雅(elegance on the wrist );Louis Vuitton,创意(creativity )、技艺整合(integrated savoir-faire )、标志性(iconic)。

定义Gérald Genta 的设计核心时,您提到了“八角形表壳”“报时功能”以及“高级制表技术”,除了Genta的个人偏好,这些元素是核心的原因是什么?

Gérald Genta生而为了设计,但即便腕表的功能再复杂,Genta都坚持它们必须保持轻薄、优雅。他的团队需要努力创造出与他手绘设计完美匹配的机芯,可堪想象,对一个钟爱做三问报时表的品牌来说,这要求有多难。他们做的三问表快比其他所有品牌加一起还要多了。Gérald Genta的设计哲学就是创新,并且他希望自己的品牌能继续“敢想”“敢做”下去。

年轻消费者让高端制表领域变得很有活力,有点像80年代,那也是Gérald Genta活跃的年代。这么看来,现在可能是复兴最适合的时期?

没错,这是Gérald Genta复兴的完美时期,GéraldGenta一直是钟表世界的先锋军。

对于Daniel Roth,为什么选 TOURBILLONSOUSCRIPTION 作为复兴品牌的首作?

愿景上,我们希望非常忠实地还原Daniel Roth先生本人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20世纪90年代初取得的成就。那种独特,那种优雅,那种钟表鉴赏家和收藏家所欣赏的克制的悦目感,体现了高级制表业最顶级的专注力与执行力,无论是从技术角度(采用高端技术解决方案),还是从视觉角度(细节完成度极高,大轮组,倒角,等等)。逻辑上,我们复兴的第一件作品也是Roth先生作为独立制表师的第一款腕表。

第一枚作品总是最难的,第一枚Daniel Roth的最大难处是什么?

玑镂表盘。我们为此聘请了一位玑镂大师,修复了四台机器。

由于LFT的贡献,Louis Vuitton的新作包括了一系列复杂功能和装饰技术。有人曾评论说,有了LFT,Louis Vuitton在制表领域没有能不能做的问题,只有想不想做的问题。是这样吗?

我们与最棒的工匠合作,我们的目标是整合所有技艺,我们的座右铭是一切皆有可能。LFT有许多简单和复杂的想法,如果想法值得,总是有动力的,你只需耐心等待,因为制表总是一段时间的故事……

与Romain Marietta瑞士制作的方法论

LVMH钟表周第一天,ZENITH真力时全球产品研发和传承总监Romain Marietta向我们展示了今年的新作品。他戴着一块CHRONOMASTER旗舰系列 Original复兴款全历腕表,这块表的机芯刚刚升级,就其价位而言,它所具备的复杂功能很多:全历和计时码表。它展示着真力时在高级制表产业中的独特位置:真实、地道、精确。

中国的表迷们都知道真力时对精密制表技术的追求,但除了对于精准的追求,您可以讲讲,对比其他制表品牌,真力时在制表工艺或是制表产能上的优势吗?

我们对于“精准” 的追求是精益求精的。CHRONOMASTER旗舰系列Original复兴款全历腕表配备1/10秒计时功能,展现了El Primero机芯的无比精准。而DEFY EXTREME腕表的计时精准度,更是直接达到了1/100秒。在机芯技术的基础上,我们的材质也很讲究,新款CHRONOMASTER Sport腕表是全钛金属的,让这枚运动表显得格外轻巧、精致。

这种精益求精肯定得益于机芯的全自产,但其实全自产会限制你们的产量。

真力时的产量将保持小众化,但所有机芯均100%由品牌内部研制,这代表了顶尖的质量水平——因为你始终可以确信,无论何时,腕表都能在真力时制表厂统一的高标准下得以维修。

“自产”其实也是高级制表领域的一个趋势。特别是现在一些通用机芯厂不再向第三方品牌供应机械机芯之后。不过,从腕表设计和高级腕表市场的角度看,您对“趋势”这个词怎么看?我发现,对许多扎根于深厚历史的品牌而言,他们可能不太关注流行趋势。

真力时的腕表往往与品牌的传统或历史经典表款有着密切联系。因此,我们始终以一种非常别样的方式对待“潮流”。其中,Revival复刻版腕表就是一个绝佳案例,我们从过往表款中汲取灵感,同时又为时计赋予现代气息,去契合当今消费者的期待。CHRONOMASTER旗舰系列Revival复刻版暗影腕表或DEFY系列A3642复刻版腕表都是完美范例。我认为,比起追求创新的想法,一个品牌保持对自己历史和DNA的忠诚更加重要。而真力时有着丰富的历史资源和灵感来源。

虽然腕表和时装对待潮流大相径庭,但有什么是可以向时装领域学习的吗?

总体而言,制表业可以从时尚界学到宣发时机和运营节奏的重要性。比如,在真力时,品牌在疫情期间重新调整了其宣发策略,除了参加 LVMH钟表周和“钟表与奇迹”表展外,决定贯穿全年、定期推出新品表款。保持客户参与度和品牌热度是至关重要的。

在您可以预见的未来,您认为腕表领域会有什么诸如“石英危机”这种大的变革发生吗?

跟其他所有行业一样,制表业的趋势也是变化无常的,也许只有水晶球才能真正预见这一切。

與Maria Laffont赛道之上,技术至上

如果你留意,就能在泰格豪雅的作品中,看到一个经典的权衡:如何将先进的技术,运用在经典的传统高级制表之中?这正是泰格豪雅的首席产品官Maria Laffont领导专业创意与产品团队需要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

囿于腕表行业的传统属性,参与腕表制作的高科技技术的实现难度和领先程度往往被忽视了。就泰格豪雅此次新品而言,您可以展开讲讲其中某一个高科技研发成果的难得之处吗?

泰格豪雅的先锋技术确实是我们品牌标识和创新精神的基石。这种哲学渗透到我们所有的新创作中。我们高科技研发工作的一个特别具有挑战性的方面涉及Solargraph机芯,这是让我们自豪的技术壮举。实现表盘所需的颜色和光晕闪烁需要细致的研究和开发。在调色板中创造深度和活力,同时确保Solargraph机芯和美学的功能,需要专业的方法和技术创新。

您提到的这种微妙色泽应该有些不一般的灵感来源吧?

就我个人而言,我从格陵兰岛的一次徒步旅行中获得了灵感。当越过一座冰山时,我看到了独特的蓝/绿松石色调,那种颜色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无数不同深浅的蓝色调中,极地蓝尤其会让人想起天空和户外的超脱感。

说回技术创新,在您可以预见的未来,在传统腕表的领域,还会有“石英危机”那种级别的变革发生吗?

在技术创新和消费者期望转变的推动下,传统腕表的发展确实可能会有重大进展。跨行业和学科的合作可能会带来传统制表技术和设计理念的突破性创新,例如专注于提高耐用性的新材料和技术。

在设计产品的过程中,您一定也需要一直观察前沿的趋势,但在腕表行业里,特别是在这个消费趋于经济保守的时代,很多人对“趋势”的态度很微妙。

“趋势”反映了不断变化的消费者偏好和行业创新。当前的趋势包括复古风格设计的复兴、对可持续性的日益重视以及智能技术的整合。在泰格豪雅,我们的方法论是——打造可以超越稍纵即逝的潮流,与当代和后代产生共鸣的腕表。

在对趋势的观察过程中,您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以前的时代人们从机械腕表上追求的品质,逐渐被抛弃了?

在过去,消费者总是在期待最新的复杂功能和最新的机芯。但如今,在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毫无意义了,这些创新和高复杂功能背后的真正目的也失去了。如今,消费者更加追求真实性,因为他们真正重视的是高复杂功能和华丽设计背后的意义。他们将它们视为工艺的象征,视为产品创造力与品牌的传承和遗产之间的契合点。

与RicardoGuadalupe欢迎来到材质乐园

Ricardo Guadalupe戴着新的传世之作系列——MP-10线性陀飞轮腕表——出现在迈阿密。宇舶表,以一种独特的前沿和玩乐派气质,显得格外匹配这座位于佛罗里达的海滩城市。对于宇舶表,每款传世之作的新品发布总是显得格外隆重,而如果你看到MP-10,就会知道大家的期待是不会落空的:MP-10的上链系统并非旋转运动,而是线性往复,正如一个活塞;这枚前所未有的机芯被轻盈地容纳在一个圆角的长方表壳之内,从里到外,前所未有。作为宇舶表的CEO,Ricardo Guadalupe佩戴它出现在这场表展上,正是因为MP-10的独特与创新代表着宇舶想向世界展示的形象。

《智族GQ》:很难不留意到“MP-10”产品名里的数字“10”。因为宇舶很早之前就发布了MP-11和MP-12了。为什么“MP-10”在它们的后面?

MP-10是在 MP-11和MP-12之后推出的,是因为它的构思、构建和制造,都花了更长的时间。它通过垂直重量重新发明了自动上链系统。通过全新的方式显示小时、分钟和动力储存——这样一枚机芯的研发花了7年时间——它是一个在其他的MP之前就开始的项目,也是一个体现我们宇舶重视的创新哲学的独特项目。

说到宇舶的创新哲学。材料创新对于宇舶好像显得尤为重要,一方面是因为品牌闻名的全蓝宝石作品,另一方面因为“融合的艺术”这个口号,听起来就和“冶炼”有关。

确实如此,我们的创新精神正体现在它对于不同材料的融合。作为材质大师,我们的“冶金与材料”实验室和自有铸造厂密切合作,一直在研发、生产新材料,所以我们才能够带给大家那些颜色和材质都很特别的作品。我们的研发团队目前正在探索魔力金、陶瓷、藍宝石及碳素等新材料。

蓝宝石腕表现在已经是宇舶的一个招牌了。

20世纪90年代时,我就很想制造一枚蓝宝石腕表。20年后,在2016年,我们通过Big Bang实现了这个目标。

近两年,宇舶又推出了SAXEM(它由蓝宝石的基本成分氧化铝组成,但额外添加了铥、钬和铬等稀土元素,具有比蓝宝石更高的光泽度)的作品。虽然在组成元素上有所不同,但SAXEM与蓝宝石从外观上看起来还是很相似的。消费者怎么选择呢?

通过使用SAXEM,我们能够创造出非常高端级别的独特色彩和无可挑剔的透明度。蓝宝石与SAXEM的结构差异使我们能够创造出新颜色的独特作品。在蓝宝石中,我们已经探索了蓝色、紫色、橙色、黄色、粉红色等。SAXEM,则让我们能够创造出如荧光黄和(翠绿)绿色等不同的颜色。最终,客户还是根据喜欢的颜色进行选择。

瑞士传统高端制表品牌无一例外地一直在将新材料融入他们的产品中,高端制表中探索新材料应用的重要性有多大?我想听听您对此的看法。

材料创新一直是宇舶自创立之初就处于核心位置的事物,它是我们DNA的一部分,引导着我们的一切设计。对我们来说,材料创新不是一种趋势,而是我们工作的起点,是我们日常的一部分。我们在材料创新方面是首创的、独一无二的,这也是品牌如此独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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