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内涵与提升路径

王雨 于淼

[关键词]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提升路径

近年来，提升网民数字素养已成为谋求竞争新优势的战略方向。《中华人民共和网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提出：“加强全民数字技能教育和培训，普及提升公民数字素养。”对于生活在数字化时代的个体而言，数字素养成为关乎个人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指标。2021年12月，中央网信办发布的《“十四五”网家信息化规划》将“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提升行动”放在首要位最，彰显出党和国家已将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上升为国家战略。

2021年11月，中央网信办发布《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行动纲要》（以下简称《纲要》），聚焦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有针对性地指出“提升领导干部和公务员数字治理能力”。迈向数字化时代，实施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提升工程、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是建设数字中网、加快数字化发展进程的必然要求。领导干部作为政府数字化转型中的生力军，其综合能力、、水平如何，决定了政府数字化转型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影响到数字政府建设的成效，从而影响整个社会的数字化转型。因此，提升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十分重要且迫切。

一、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内涵阐释

美国信息产业技术协会前主席保罗·车可斯基（Paul Zurkowski）在1974年最先提出信息素养，并将其定义为“利用大量的信息工具及主要信息源使问题得到解答的技术和技能”。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信息素养深化拓展为数字素养，数字素养应运而生。1994年，以色列学者阿尔卡莱（Yoram Es-het-Alkalai）首次提出数字素养的概念，认为数字素养是能够理解和使用有多种来源的、多种形式的、由计算机呈现的信息的能力，主要包括五个领域：图片图像识别与理解素养、再创造素养、分支素养、信息素养、社会情感素养。《纲要》明确指出：“数字素养与技能是数字社会公民学习工作生活应具备的数字获取、制作、使用、评价、交互、分享、创新、安全保障、伦理道德等一系列素质与能力的集合。”《纲要》从整体性出发，除了对公民的数字素养予以概括，还对领导干部提出了要着重提升数字治理能力的目标要求，引导领导干部提升数字化时代的履职能力，提升学网、懂网、用网的能力。领导干部作为社会公共事务的决策者、组织者和管理者，其应该具备的数字素养除公民应具备的基础数字素养外．还应具备对数字化环境的认知、理解、应用的能力和素养，包括数字化意识、数字技术知识与技能、数字化应用、数字社会责任和专业发展等。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主动适应信息化要求、强化互联网思维，不断提高对互联网规律的把握能力、对网络舆论的引导能力、对信息化发展的驾驭能力、对网络安全的保障能力。”这四种能力是新时代领导干部顺应时代发展要求必须具备的素质。数字时代，学习能力和创新精神也成为衡量干部作风的重要标准，数字化知识创造性转化、数字思维应用于实践、数字化能力辅助决策，已成为当前领导干部必备的素质。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具体可概括为：领导干部能够获取、分析、运用数字化知识与技能，并将其应用于科学领导决策、精准社会治理、高效公共服务等方面的数字化思维能力、数字化应用能力、数字化发展能力。

（一）数字化思维能力

加强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教育是提升国民素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战略任务，是实现我国建设网络强国和数字中国的必由之路。领导干部作为谋发展、促改革的主体，要提升其以数字化思維准确识变、科学应变的数字素养，进而辐射带动全民数字素养的提升，调动起全民建设网络强国和数字中国的积极性、主动性，为贯彻落实、统筹协调、系统推进网络强国和数字中国建设提供重要支撑和智力支持。

（二）数字化应用能力

2022年6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强数字政府建设的指导意见》，进一步明确要持续提升领导干部队伍数字思维、、数字技能和数字素养。作为国家治理行为主体的领导干部，必须具备与数字经济、数字政府和数字社会发展相适应的理念、素质和能力，主动适应数字化时代变革，不断运用数据思维优化治理体系和提升治理能力，满足人民群众对国家治理的新期待，助力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三）数字化发展能力

数字时代，数字化改革推动了政府职能转变，促使政府履职科学化、智能化。数字政府效能的发挥，领导干部起到关键作用，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成为考量其能否跟上数字政府建设步伐并发挥关键作用的核心要素。领导干部对信息舆论的甄别力、对数字技术的应用力、对网络安全的保障力、运用信息化手段开展工作的洞察力，直接影响着政府部门办事效率以及提供公共服务的质量。全面深化认识领导干部数字化发展能力的提升，能够推动政府履职效能持续优化。

二、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面临的挑战

当前，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已成为数字时代促进干部作风转变的突破口、推进领导干部解放思想的冲锋号、引爆领导干部创新精神的动力源。此外，政府数字化转型也对各级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提出了新的要求：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聚焦数字化改革，增强与时俱进、主动学习、自主学习的意识，以学促变，适应数字中国发展要求，进一步解放思想、创新精神，以人民为中心，以为人民服务为价值导向，以数字思维、创新路径提升政务服务效率，推动政府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善于获取数据、分析数据、运用数据，是领导干部做好工作的基本功。”这就要求领导干部在“学”上勇突破，在“思”上敢创新，在“用”上见实效，不断推动政府决策科学化、社会治理精准化、公共服务高效化。当前，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水平总体良好，大部分领导干部对提升数字素养的重要性和迫切性认知度较高，对提升自身数字素养促进政府数字化转型的进程较为重视，在技术应用、信息搜索方面具有较好的基础素养，但从领导干部自身具备的数字素养情况来看，其在网络问政、舆论引导、数据安全、数字伦理等方面的素养存在明显不足，在运用大数据优化治理体系和运行逻辑，增强政府治理新效能方面还有待提升；从影响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外部环境来看，优化领导干部教育培训体系、形成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机制等方面还需进一步完善。

（一）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缺乏系统性

总体上看，新时代广大领导干部的素养同经济社会发展是基本适应的。但随着数字技术快速发展，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新挑战，一些领导干部或难以胜任，或力不从心，数字素养不足问题比较突出。一是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整体规划不足。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提升尚处于探索阶段，缺少提升的整体规划和具体举措，在具体工作实施中缺乏有效的参考和指导，数字素养的重要性没有得到凸显，没能把提升数字素养同深入转变作风、、推动创新发展紧密相连。二是对数字素养的关键性悟不透。一些领导干部对数字素养在实际工作中发挥的关键性推动作用察觉不足，思想解放程度不能与数字时代发展同步。一些领导干部在推进改革发展中缺乏过硬的数字化本领支撑，思想观念、管理方式较保守，在信息收集、预警研判、科学决策、创新发展上缺少数字化思维。有些领导干部认为数字化是专业性很强的技术，离自己很远，殊不知数字时代每个人都必然是数字化的应用者。三是政府部门各自为政，数字化发展程度不均衡。受年龄、文化程度、专业背景、工作性质以及部门之间协同程度等因素的影响，信息孤岛现象依然存在，数字鸿沟加大，数字化协同难度提升。

（二）领导干部对数字素养的重要性认识不到位

在开展数字化建设与应用中，具体实效在个体层面上很大程度取决于领导干部对数字化的认识程度、数字化能力水平及数字素养。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观念意识不足从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数字化建设。一是对数字化的本质要求摸不清。数字化作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代名词，所面临的技术进步不再是机器和工具的问题，而是人机对话的问题，它必将带来社会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的全新变革。这种变革要求广大领导干部提升数字化能力水平，因为只有这样领导干部才能顺应经济社会发展，满足本职工作需要，而部分领导干部没有意识到其中的联系。二是对政府数字化转型认识不足。当前，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作为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的主要力量，能否把握数字化技术发展和应用的趋势、能否有效应对政府数字化转型带来的风险挑战、能否把数字技术融入到政府管理服务中成为考验领导干部胜任力的重要因素。由于缺乏对政府数字化转型全面和客观的认识，部分领导干部思想观念陈旧，难以用发展眼光看问题，很难适应数字化工作环境。三是数字素养观念淡薄。大数据背景下政府治理对数据使用主体的思维、认知、技能的需求不断迭代升级，领导干部传统的数据观念与数据技能面临新的数字能力赤字。一些领导干部缺乏数字化理念、思维与知识，对自身数字素养提升不够重视，直接影响了数字素养提升的主观能动性。一些领导干部面对数字技术相关知识学习“跟着感觉走”“谁用谁学”“用啥学啥”“无用不学”，认为基于过去经验、参照以往做法完全能做好工作，只要理论功底深厚、工作经验丰富、领导能力强就足够了，数字素养提升意识不紧迫。

（三）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难以适应数字时代发展步伐

一些领导干部意识到自身数字化知识储备不够、创新能力不足将无法适应形势发展和岗位要求，于是对待数字化或心浮气躁，或精神不振，或态度冷淡。主要表现为：一是求知欲不强，满足现有状态。有些领导干部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忽视业务学习和知识更新，对新举措、新动向缺关注、少观察、无研究，工作惯于靠经验，缺少创新思维和斗争精神。部分领导干部学习缺乏自觉性，不能及时充电，学习流于形式，缺乏系统性，不注重学习的效果，不能学以致用。部分领导干部往往是依靠被动学习提升现有知识体系；新理念、新思想形成得较慢，对于数字化领域知识的了解浅尝辄止，缺乏对其重要性的认知以及对自我要求的提升。二是学用结合不紧密，转化效果甚微。少数领导干部不善于用科学的理论、方法指导工作，习惯于凭经验想问题，办事情。学用结合不紧密，对数字化学习重要性认识得不够深刻，没有从知与行、学与用的结合上看待学习，不能有针对性、创造性地推进工作数字化建设与应用，造成学习与实践“空对空”“两张皮”“非真知故非真行”。当前，在贯彻落实数字中国战略中，很多领导干部数字化本领尚不能满足工作发展需要。

（四）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培训体系不完善

一是数字素养的相关培训匮乏。随着数字中网战略的推进，网家出台了相关的政策对领导干部的数字思维和技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但传统的信息化培训主要围绕公务员的信息化及电子政务等方面展开，这些内容已不能满足当前数字化的需求，很难助力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数字素养需针对数字技能、数字化应用等方面展开系统性专题培训，进而强化领导干部数字化意识、提升数字素养，但目前针对领导干部的数字化专题培训并不多，甚至有些单位完全没有开展过相关培训。二是数字素养培训应用场景不多。不同岗位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要求也存在巨大差异，传统的培训模式难以满足个性化的数字素养提升需求。目前，很多数字素养培训形式简单，由于“多元主体参与、多源数据共享集成、、多部門业务协同，全流程业务优化再造、全方位线上线下融合、全体系制度重塑和技术创新”的数字化治理场景尚未搭建，使领导干部缺少应用体验，导致有些领导干部认为数字化“看不见、摸不着、应用少”。此外，高质量培训少、学习时间难保障、经费投入不足等问题也是阻碍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提升的重要因素。

（五）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机制不健全

一是缺乏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评价机制。不同层级和职务的领导干部数字素养需求存在差异，掌握程度也不尽相同，缺乏衡量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水平的指标体系，很难判定领导干部应具备的基础数字素养的能力维度，无法增强领导干部对提升数字素养必要性的认识。二是缺乏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考核机制。传统的领导干部考核主要从德、能、勤、绩、廉等方面开展，重点衡量工作绩效，缺乏对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考核，而在政府数字化转型过程中，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已成为衡量其领导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实践路径

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是推进网络强国和数字中国建设的基础性、战略性、先导性举措，是全面打造紧跟数字化时代发展步伐的干部队伍的必然要求。在深入推进数字化改革的大背景下，领导干部应抓住机遇、、乘势而上，解放思想、创新理念、先行先试、真抓实干，不断提高数字化改革的把握力、引领力、驾驭力，努力创造更多数字化应用成果，争当数字化改革的开路先锋。领导干部自身应增强利用数据推进各项工作的本领，增强数字政府效能，不断提升数字素养和数字治理水平，通过数字化知识的更新，在思想观念上破旧立新，把解放思想、更新观念作为推动工作的重要动力，以数字素养的提升助力中国式现代化。此外，在规划政策。、制定教育培训体系、评价机制以及考核激励机制等方面应进一步明确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制度及路径，以保障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有章可循。

（一）坚持数字素养建设的统筹规划、协同推进

一是强化系统观念，纵向统筹推进。数字时代的到来，对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有了更高的要求，领导干部只有提升数字素养，才能强化架驭本职工作的能力，进而适应经济社会的发展需要。应将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融入到数字中国战略中，明确提升的重要性，立足实际情况制定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整体规划和数字素养体系框架，提出可参考、可操作的建设方案。以数字化改革为引领撬动体制机制改革，使领导干部持续强化数字化理念、深化数字化认知、用好数字化手段，通过培养领导干部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改善学风，通过数字素养的增强，提升服务效能，助力领导干部有底气、有能力在推动网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发挥才智。二是发挥高层领导干部示范带头作用，自上而下推动数字素养建设。各组织中的高层领导是推动该组织开展数字素养建设的重要推动力。因此，要推动整个组织的数字素养建设，首先应当加强组织中高层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宣传、贯彻教育，引导领导干部正确把握数字化改革与解放思想的关系，提升领导干部对数字化改革的透彻理解和深刻领悟，让广大领导干部认识到数字化改革不是对已有经济社会和政府治理形态做简单加减法，而是一场全方位、系统性的创新实践，需要广大，领导干部在作风转变中解放思想、推动数字中国实践。三是横向联动，加强跨部门协同合作。组建跨专业、跨年龄、跨部门的数字化协作小组，跨部门开展数据分析，创新数据运用实践，将好的做法及时提炼总结，形成可推广、可复制的经验。鼓励信息化部门、、辅助业务部门开展数字技能的培训，助推业务部门数字化思维的形成，帮助不同层面数字素养水平的领导干部尽快提升数字化技能，开展数字化工作，以更多看得见、摸得着的数字化场景引导广大领导干部主动提升数字化能力水平，不断增强领导干部推动数字化改革走深向实的信心，有效解决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发展不平衡问题。

（二）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认识

一是正确认识政府数字化转型。领导干部必须全面准确地认识政府数字化转型带来的机遇与挑战，才能充分做好提升数字素养的准备。政府数字化转型是思维方式的转型，与每个领导干部息息相关，需要每个领导干部都具备基本的数字技能以及与自身岗位职责相关的数字技能，适应数字化工作环境，并能够创新工作模式和业务流程。全面推动智治变革，加快政府数字化转型迭代升级，不断深化领导干部对数字化改革内涵的认识，坚持问题导向，带着问题学，才能学有目标，学有动力，实现学以致用，夯实担当作为的能力基础，以数字化思维来推动数字化改革，让数字化思维创造性推动政府治理能力现代化，推进智治变革的深度谋划，、组织实施、有效落地。二是树立正确的数字素养观念。进一步强化数字化理念、深化數字化认知、用好数字化手段，营造一体推进、比学赶超的浓厚氛围，达到再学习、再教育、再启发、再提升的效果。领导干部作为数字政府的建设者，必须认识到提升自身数字素养的战略重要性和任务急迫性，肩负起时代和人民赋予的责任；要深刻领会到数字素养是一种综合能力的体现，应当用开放、包容的眼光看待数字素养，广泛涉猎宽博多面的知识领域；更要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学习是丰富思想的基础，思想是行动的支撑，思想上有进步，才能敢于作为、勇于担当，不断更新知识，在已有模式和体系上进行创新和实践，丰富数字素养的内涵。

（三）坚持培养锻炼，紧跟数字时代发展步伐

一是引导干部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发扬优良学风。甩掉年龄、学历、资历等思想包袱和认识框子，主动拥抱时代变革，强化数字化思维，刻苦学习掌握数字化相关技能，练好数字化基本功，激发出数字化时代干部敢于事善担当的巨大才智。引导领导干部把握经济社会发展脉搏、关注数字技术发展亮点、吃透国家政策引导走势，在了解大势、把握大势中借势发力、顺势而上，以数字化培育壮大新动能，以新动能推动高质量发展。激励领导干部数字化能力创造性转化，鼓励积极探索、勇于实践、善于推动，进而实现干部在数字时代——促改革有巨变的点子、谋发展有裂变的实招、干工作有迭变的方法。贯彻新发展理念、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涵养干部着眼全局善于分析研判的能力，以及立足实际善于科学谋划的能力。二是加大领导干部挂职锻炼、多岗位交流、外派学习的力度。积极推动领导干部观念变革、思维转型、知识重构和能力升级，不断提升领导干部贯彻新发展理念、紧跟数字技术发展的学习能力和制定政策的水平，时刻保持对数字时代发展的敏感性，抢抓数字化发展新机遇，从而带动工作作风转变和服务能力提升。

（四）完善领导干部教育培训体系

一是完善学习内容的针对性。加强公务员数字化知识与技能培训是当前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首要举措。在培养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方面，着重强调数字化技能、相关数字化工作积极性和专业精神的培养，引导领导干部出色完成工作。聚焦数字化领域开展学习，通过学习带动领导干部工作水平提升，坚持学习借鉴与探索实践相统一，主动学习、善于借鉴，做好创造性转化，积极探索、勇于实践，进而实现促改革有思路、有点子，谋发展有举措、有成效，干工作有魄力、有办法。引导领导干部运用网络了解民意、开展工作，在领导干部选拔任用中加强数字能力方面的考察。摸清不同层次、不同级别领导干部数字素养的现状，掌握其存在的盲点、误区，及时开发数字素养系列课程，全面提升各级领导干部对数据的价值认同和专业认识。加强数字技能职业培训，突出培训内容与岗位需求相对接，提高培训的有效性，帮助领导干部有针对性地更新知识、增强能力，围绕“数字政府”“数字经济”“新基建”“人工智能”等内容开展知识普及性培训，帮助领导干部弥补知识弱项、能力短板、经验盲区，使领导干部学懂弄通，促进领导干部全面提高适应新时代、实现新目标、落实新部署的能力；鼓励领导干部在学习先进地区发展经验和先进理念过程中，增强改革创新意识，敢于善于破除原有的思维定式，提高用数字视角、数字思维、数字技能来审视和推动工作的能力。通过培养拥有数字化意识、技能等方面的骨干，助推数字化转型，积极开展数字人才储备的培育和教育工作，以培养数字化思维为导向，形成多层次全方位的领导干部培育体系。二是创新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培训模式。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培训，鼓励领导干部自主开展数字学习。充分利用大数据、“互联网+”、5G等技术手段，建立网络培训体系，促进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教育培训信息化，以推进数字化改革来驱动制度重塑，构建数字时代新型的工作模式，坚持实战实用实效原则，进一步厘清应用场景，积极探索构建不同领域场景应用的指标体系、工作体系、政策体系、评价体系，加快打造一批数字化应用场景。

（五）健全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机制

一是建立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评价机制。数字素养评价机制的建立能够全面、系统、科学地衡量领导干部的数字素养水平。要细化各项评价指标，通过对应各项指标，领导干部可以更加直观、具体地了解在数字素养方面自身存在的短板，进而完善提升。二是完善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考核激励机制。将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考核纳入日常考核体系中，通过考核激发领导干部从思想上高度重视数字素养的提升，从行动上积极开展数字素养的学习，进而形成教育和自主学习的合力。此外，将考核结果与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奖励惩戒相挂钩，作为考核的重要依据。为重视数字素养、数字素养高的领导干部提供广阔的深造机会，以强化实践锻炼为着力点，优化领导干部成长路径，将数字技术人才放到关键岗位任用，让领导干部数字素养考核机制充分发挥价值，形成提升领导干部数字素养和职业素质的内在驱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