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视域下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场景、挑战及防范

刘文图，肖红新

（1华侨大学 建筑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2福建农林大学 学工部，福建 福州 350000）

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变革步伐逐步加快，尤其是新冠疫情爆发之后，受疫情影响，众多高校开始将线下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搬上荧屏，思想政治教育逐步呈现出网络信息化的趋势，在这一过程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开始普及。纵观中国教育史，如此大规模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史无前例的，受众的覆盖面也是空前的，但与此同时问题也凸显出来：一方面，一块屏幕把思想政治教育分隔成“线上”与“线下”两种模式，思想政治教育的完整性遭到破坏，受教育者产生两种完全不同的学习体验，学习效果参差不齐；另一方面，线上学习者被动接受视频影像灌输，无法真正体悟文本内容所承载的精神，学习效果大打折扣。追根溯源，导致这种问题的主要原因在于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还不够成熟，现有的线上教育手段还停留在扁平化的视听教学上，难以让学习者有身临其境的体验感。而将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数字技术深度融合的元宇宙或将成为解决这一难题的关键所在。因此，为了深入了解元宇宙所构建的网络生态，并预测元宇宙时代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技术的发展趋势，本研究将基于元宇宙的概念演变和技术进步，探索思想政治教育在元宇宙中的新型交互场域，并提出对思想政治教育场域变革的见解，为元宇宙所创造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未来提供参考建议。

一、元宇宙视域下的思想政治教育概述

（一）元宇宙的概念及流变

元宇宙（metaverse）这个概念最早由美国科幻作家尼尔·史蒂芬森在1992年出版的小说《雪崩》中提出，根据小说的描述，未来的人们在一个沉浸式的数字世界中，以虚拟替身的形式相互交流，这个世界即为一个平行于现实世界运行的人造空间，是由AR、VR、3D等技术支持的虚拟现实的网络世界，是互联网的下一个阶段。目前业内对元宇宙尚无统一的定义。北京大学陈刚教授这样定义元宇宙：元宇宙是利用科技手段进行链接与创造的，与现实世界映射与交互的虚拟世界，具备新型社会体系的数字生活空间［1］。西南大学刘革平认为元宇宙的本质是一个平行于现实世界的在线数字空间，正在成为人类社会创新发展的实践场域［2］。中国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将元宇宙定义为：人类运用数字技术构建的，由现实世界映射或超越现实世界，可与现实世界交互的虚拟世界［3］。

（二）元宇宙与思想政治教育的融合发展势在必行

2021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指出，要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4］。作为思想政治教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后，成为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面临的重大课题，推动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开展已成为党和国家的迫切要求。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往往局限于教室或其他特定场所，主要依赖教师的讲解或视频解说，缺乏真实世界的模拟互动，更缺少沉浸式的体验，这使得教学过程容易变得单调乏味，学生无法在鲜活的环境中学习、全身心地去体验协作，而元宇宙的应用场景则能有效弥补以上不足。在元宇宙所带来的全新思维理念和技术方法的支撑下，高校教师和学生的角色和掌握的权力都在更新重置，这为解决以上问题提供了可能。一方面，元宇宙能够通过其沉浸式体验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在一个由虚拟现实技术构建的三维空间中，学生可以通过互动式学习方式，如角色扮演、模拟实验等，直观地理解和掌握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这种体验式学习方式能够激发学生的主动探索精神，强化学习动机。另一方面，元宇宙可以实现个性化的教育路径设计。通过收集和分析学生在虚拟环境中的行为数据，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的学习习惯和认知特点，提供个性化的教学内容和方法，实现因材施教；除此之外，当今社会信息爆炸，传统的教育模式难以应对快速变化的社会环境和信息流，元宇宙作为新兴技术平台，能够帮助思想政治教育及时更新内容，与时俱进，更好地培养学生的政治意识和社会责任感等。可以看出，元宇宙与思想政治教育的融合发展不仅是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提高教育质量、适应社会发展需求的重要途径。构建一个互动性强、沉浸感强的虚拟学习环境，可以有效地提升学生的思想政治素养，为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提供有力支持。在未来，元宇宙必将为思政课堂带来新的活力生机，有着广阔的应用空间，因而如何有效将元宇宙融入思想政治教育是每一位高校思政教育工作者要思考的重要课题。

二、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应用场景与风险挑战

（一）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应用场景

元宇宙概念一经问世就引起巨大反响，虽然还停留在概念阶段，但其潜力已被广泛认可，产业界、科技界、卫生界和文化学术界等都已形成共识，那就是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教育、医疗等领域都将受到元宇宙所塑造的新网络生态的深刻影响，但其产生影响的方式路径和所带来影响的深刻程度现在还无法明确，有待进一步见证。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目前尚未出现具体的元宇宙应用案例，因此，本文将从元宇宙的核心技术出发，探讨未来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可能应用场景。

1.数字孪生技术：打造高度仿真的政治场景，让学生在参与中提升政治素养和政治认同

数字孪生，即对现实世界中的实体或系统的数字化呈现，简单来说，是指依靠物联网、大数据等数字化方式复制某一物理现象，仿效其在现实情境中的行为。数字孪生的价值在于能够在物理世界和数字世界之间搭建准实时联系的桥梁，也可借助过往数据、实时数据以及算法模型等，使物理实体整个生命周期得以模拟、验证、预测和控制，进而优化整体性能。利用数字孪生技术，可以打造高度仿真的政治场景，让学生在参与中提升政治素养和政治认同。这种虚拟的政治场景可以模拟真实的政治决策环境，让学生扮演决策者的角色，在虚拟环境中进行政策制定和实施的训练，这不仅可以提高学生的政治决策能力和应对复杂问题的能力，还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和体验政治生活，增强对现实世界的理解和参与能力。此外，数字孪生技术还可以创建虚拟的社交平台和协作空间，让学生在虚拟环境中进行思想交流和团队合作，学生可以通过虚拟角色来表达思想观点，互相讨论和辩论，提高思辨能力和合作能力。这种虚拟社交平台不仅可以为学生提供更加自由、开放和包容的交流环境，还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和尊重他人的观点，增强社会责任感和包容性。数字孪生技术的出现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防患于未然。通过数字模拟技术，构建虚拟的社会环境，模拟不同政治决策和社会管理策略的效果，通过对不同情境的仿真实验，提前研判政策的风险和隐患，为思想政治教育提供决策参考，这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和应对现实世界的挑战，还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和掌握政治决策的过程和方法。

2.数字替身技术：模拟现实人物行为，让学生在互动中提升社交能力和道德素质

在元宇宙应用的场景中，数字替身将在个体社会活动中充当中介角色，与现有的虚拟数字身份不同，数字替身具备完整的个体形态和主体性，不仅拥有跟真实肉体一样的身体外形，还拥有身体所具备的功能特质，这意味着数字替身可以在各种虚拟互动中替代本体，具备独立的意志和行为能力。通过数字替身技术创建虚拟讲师，根据学生的需求和兴趣定制教学内容，虚拟讲师可以提供多媒体教学、实时互动和自动化评估等功能，让学生更加深入地思考相关问题。同时，学生可以通过数字替身技术扮演虚拟角色参与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情境模拟，进行模拟实践、群体合作和决策制定等活动，从而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和互动性。数字替身的这一特点将突破地域空间、时间等因素限制，促进个体全面发展，无论在校园内还是在校园外，学生都可以随时随地参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与虚拟讲师和其他学生进行互动和交流，这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和体验社交互动，更有助于提高学生的社交能力和道德素质。

3.沉浸式交互技术：营造情感共鸣和价值认同，让学生在体验中强化价值引领和道德观念

沉浸式交互技术是贴近现实的交互操作。利用沉浸式交互技术，可以设计情感丰富的场景和情节，通过听觉、视觉、触感等多种刺激，让学生身临其境地参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营造情感共鸣和价值认同，强化价值引领和道德观念。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呈现历史事件的重要场景，让学生身临其境地感受历史的悲壮和感人之处，学生能参观历史遗迹、亲身体验特定情境，引发情感共鸣，从而加深对相关问题的理解和认识，还能在虚拟环境中进行模拟讨论，从而提高思辨和分析能力。沉浸式交互技术还可以让学生扮演特定角色参与情境模拟，与虚拟人物进行互动。通过与虚拟人物的情感交流和互动，学生能够更深入地体验到不同立场、不同角色的情感体验，从而增强情感共鸣和理解。沉浸式交互技术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应用具有广阔的前景和巨大的价值，利用沉浸式交互技术能够帮助学生更深入地理解和体验思想政治教育中的重要价值观，加强对社会、历史、文化等方面的理解，进而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二）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风险挑战

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进程中将可能面临伦理道德、意识形态、个人隐私和技术实现等方面的风险。由于元宇宙的虚拟性和自由性，可能发生伦理规范和道德准则被滥用的情况，不良信息也可能迅速传播并渗透到学生意识形态中，给思想政治教育带来冲击。此外，由于元宇宙的高度数字化和虚拟性，学生的个人隐私和个人信息安全或将得不到有效保障，在应用进程中发生技术故障和教育效果打折的可能性也较高。

1.伦理道德风险：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必须遵循伦理规范和道德准则，防止技术滥用和道德失范

元宇宙存在潜在的伦理道德风险。由于元宇宙采用了去中心化自治组织的协作方式，学生可以在其中创设一个或多个虚拟化身，并以与现实社会环境不同的方式进行活动，涉及多重关系，如人与人、人与化身、人与机器、人与现实世界以及人与虚拟空间等。由于数字人的数字行为难以监管和规范，存在数据网络安全的风险。缺乏有效的伦理和法规约束可能会使元宇宙放大社会中的消极因素，从而导致网络暴力、网络犯罪等问题在元宇宙中以另一种形态出现。此外，学生以虚拟身份活动时的伦理道德约束较低，这容易引发社会伦理和治理问题，进一步加剧现实社会中的人际关系问题。对思政教育工作者来说，利用元宇宙技术进行学生教育时需要警惕学生受到技术诱惑，负面利用虚拟化身做出有损公序良俗、违背道德的行为。在元宇宙中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时，需要加强对学生伦理道德的引导和教育，防止他们在虚拟空间中违反道德规范。

2.意识形态风险：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坚守意识形态阵地，防止不良信息的传播和渗透

元宇宙的开放性和自由性可能使得一些不良信息和意识形态渗透其中，对学生的价值观产生负面影响。元宇宙内容传播以足够真实的感官效果为基础，以具象化、拟人化的形象呈现，让学生能够身临其境，获得多维沉浸式体验。元宇宙让人超越肉体存在、现实社会身份局限，感受从未有过的自主支配自身的体验，扮演在现实世界中无法扮演的角色，这具有对现实社会生活的“补偿效应”，具备天然的“成瘾性”。过度沉溺于元宇宙营造的内容空间，将造就一批“元宇宙世代”，他们固守于自我建构的“信息茧房”，可能产生对现实世界的抵触、不满、仇视等负面情绪，加大网络意识形态核心价值的引导难度。

3.个人隐私风险：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尊重和保护学生的个人隐私，防止信息泄露和滥用

元宇宙是一种虚拟世界的数字环境，提供了与现实世界相似或不同的互动和社交体验，但同时，元宇宙技术在学生个人隐私方面引发了一系列需要考虑的重要问题。元宇宙对学生个人信息的实时同步需求显著提高，会收集大量关于学生的数据，包括但不限于身份特征、生理反应、行为路径、社会网络、人际交互、财产资源、所处场景、情感状态和脑波模式等，这些数据的收集和处理可能会侵犯学生的隐私权，并可能被用于商业目的或出售给第三方，学生的隐私权将受到威胁。另外，由于元宇宙的集成性和开放性，学生的个人信息和行为可能会被不法分子利用，这些数据资源一旦被盗取或滥用，将对个人的信息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可能引发各种网络犯罪，如身份盗窃、网络欺诈等。

4.技术实现风险：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具备成熟可靠的技术支持和保障，防止技术故障和教育效果打折

元宇宙在技术上可能存在缺陷和漏洞，这些缺陷和漏洞可能会影响到思想政治教育的正常开展。首先，虚拟现实技术是实现元宇宙的重要技术之一，但目前的虚拟现实技术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稳定性、兼容性和安全性问题等。如果虚拟现实技术不稳定，可能会导致系统在运行过程中崩溃，影响教学体验和教育效果，也可能会导致不同设备之间的互通性问题，影响师生参与和交流的体验。其次，元宇宙需要实时同步师生的各种个人信息，这需要强大的数据处理和存储能力。如果数据处理和存储能力不足，可能会导致系统崩溃或数据丢失等问题，影响思想政治教育的正常开展。此外，元宇宙还需要具备强大的交互性和社交性，这需要复杂的技术实现和运营管理。如果技术实现不当或运营管理不善，可能会导致师生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影响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

三、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风险规避

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风险规避措施涵盖了制度建设、人文关怀和自身建设等多个层面。首先，需要构建完善的法律法规和伦理规范，以确保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健康发展。其次，关注受教育者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和质量。此外，思政教育者应加强专业素质和综合能力的培养，以适应元宇宙时代的教育变革。这些措施有助于降低风险和挑战的影响，促进元宇宙与思想政治教育的深度融合发展，提高其教育效果和社会效益。

（一）制度建设方面：构建完善的法律法规和伦理规范，保障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健康发展

元宇宙作为沉浸式虚拟空间，其本身充满巨大的不确定性且应被纳入伦理考量范畴［5］，在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中，必须建立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和伦理规范，明确各方责任和权利，保障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合法权益。要进一步加强元宇宙应用于思想政治教育的顶层制度建设作用的力度，确保元宇宙的健康有序发展。

首先，应当坚持统筹规划、分段递进，助推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应用从设想逐渐转化为现实。在人类社会技术信息更新交迭的进程中，由于缺乏整体顶层设计，技术的野蛮生长带来了许多伦理和安全问题，对人类社会产生了负面影响。发展元宇宙技术并促进元宇宙与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交流融合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在数字中国建设的过程中，构建元宇宙需要统筹规划，并采取先导政策来引导其发展，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指导原则，同时，应根据不同的历史阶段和情境，有意识地构建适宜的思想政治教育场景。

其次，为了有效推动元宇宙与思想政治教育的融合，需要分阶段逐步推进并适时融入前沿科技和应用，这样可以保证元宇宙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有序而稳健的服务，并持续提高受众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获得感与满足感。在构建思想政治教育的超级数字场景时，需要加强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顶层设计，并提供算力支持来解决各类繁琐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

最后，科技伦理道德和法制建设也需要得到加强，以确保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健康应用。在元宇宙的发展中，存在着知识产权和数字隐私风险、暴力、谣言、诈骗等问题，需要通过法律制度加以规范和限制，加强监管和执法力度，防止不法分子利用元宇宙进行违法犯罪活动。此外，全球化是元宇宙发展的必然趋势，因此，应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将元宇宙纳入数据安全法中，加强对数据跨境流动、数据霸权主义和境外恶意攻击对国家数据主权和数据安全的威胁的预警，并依据法律法规对相关责任主体进行惩处。

（二）人文关怀方面：关注受教育者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和质量

人文关怀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维度和价值坐标， 也是思想政治教育有效运行的必要支撑和逻辑遵循［6］。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进程中，要重点关注受教育者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尊重他们的个性差异和特点，避免过度依赖技术手段导致教育效果减弱；要加强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帮助学生解决可能出现的心理问题，以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和质量。

以往思想政治工作的开展方式主要是说教和灌输，现在则更强调人文关怀和对受教育者的内心感受的关注。因此，在元宇宙生态下，人文关怀工作应兼具具体性和启发性。

一方面，要以学生为人文关怀根本［7］，加强对学生情感和心理健康的关注，通过关注学生的心理动态变化，及时了解和掌握学生可能出现的普遍性的不良心理和情绪，并采取必要的手段进行教育和疏导。另一方面，需要调动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让他们能够根据自身情况科学合理地安排学习内容、把握学习进度，以提高学习效率。同时，要在情感上提供支持和互动，避免由于过度的数字化可能造成的情感缺失和人际关系淡化。总的来说，需要在思想政治教育中融入更多的人文关怀元素，注重受教育者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并引导他们正确地处理情感和人际关系问题，以更好地适应数字化时代的发展要求。

（三）自身建设方面：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者的专业素质和综合能力，适应元宇宙时代的教育变革

在元宇宙这一新兴领域中嵌入思想政治教育，无疑对思想政治教育者提出了新的挑战和要求。在这一过程中，必须坚决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者的专业素质和综合能力，使其具备适应元宇宙时代的教育变革所需的技能和素养。

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者需具备扎实的理论素养和思想觉悟，全面、系统地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不断增强自身的政治敏感性和政治辨别力，同时需要具备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积极探索元宇宙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的崭新教育方式和手段，将传统教育方式和现代科技手段融合，从而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进而提升教育质量和效果。

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者必须正确认识人与元宇宙技术之间的关系，理性、规范地运用元宇宙技术。虽然元宇宙是网络技术创新和更迭的新产物，并受到世界各国的高度关注，但它并非万能的，无法解决社会中存在的全部问题。恰恰相反，由于元宇宙强大的技术手段，如果运用不当，极易导致个体沉迷并产生依赖。因此，对元宇宙技术进行全面、完整、辩证的思考和认识至关重要。思想政治教育者应客观理性地看待技术，既要看到其优势，也要看到其局限，提高自身运用技术的核心素养，确保技术始终为教学服务，防止技术主义对个体思想的僭越。

因而，在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中，提高教育者的专业素质和综合能力至关重要。面对未来的挑战和机遇，思想政治教育者应积极提升自身能力，不断适应教育变革的需要，从而更好地在元宇宙时代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元宇宙的出现为网络思政教育的深化改革和创新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动力，也催生了网络思政教育学科范式的重大变革。元宇宙作为一种新型的社会时空构造，将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相互连通，为参与者提供了沉浸式的现场体验，这种突破性的体验为创建思政课堂的具身性场域，以至彻底打破时空限制带来了新的可能。然而，我们同样需要清醒地认识到，任何一项新科学技术的运用，都具有其内在的两面性，元宇宙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进程中，也面临着一些风险和挑战。为此，我们必须采取有效的措施进行积极应对和防范。高校思政工作者应全面、客观、辩证地看待元宇宙这一新技术，时刻保持风险意识，精准地评估其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

未来在元宇宙的应用进程中，高校思政工作者需要深度掌握学生心理发展的规律，引导学生客观辩证地看待元宇宙这一新技术的正反面，理性看待技术、合理应用技术，将科技技术的进步与个体自身的健康发展进行有机的统一。此外，需要关注元宇宙技术的持续发展和创新，探索更多元宇宙嵌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应用场景和方式，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注入新的动力，也要善于利用元宇宙这一技术，根据技术发展的新特点和状况来科学设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应用场景，进一步增强思政课程的实效性，借此不断帮助大学生坚定理想信念、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帮助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