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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经济赋能农村三产高质量融合发展研究
——基于投入产出表视角

2024-03-15

统计理论与实践 2024年1期
关键词:投入产出消耗系数

杨 阳 金 钰

(1.东北财经大学国际商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5;2.东北财经大学统计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5)

一、引言

随着我国加速进入数字化时代,在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和“互联网+现代农业”的背景下,数字经济助力农村三产高质量融合成为农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党的二十大报告不仅强调要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同时强调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发展,这既是乡村振兴的战略方向,也是建设数字中国的重要内容。因此,为适应数字经济时代的发展和市场变化的需要,在农村三产高质量融合发展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数字经济,推动农村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二、文献综述

(一)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三产融合的驱动因素

数字经济所蕴含的现代信息技术可以打破农村三产之间的技术壁垒,逐步消除不同产业间边界,进而推动数字经济产业和农村三产的融合发展(赵霞和韩一军等,2017)[1],而且数字技术对农业生产全过程的精准监测与管控有助于缓解资源禀赋对农业发展的限制,进而提高农业的生产效率(夏显力和陈哲等,2019)[2]。物联网系统的应用给传统农业管理模式带来创新性变革,形成了数字农业运营管理模式,对推动产业深度融合的作用不容小觑(阮俊虎和刘天军等,2020)[3]。

(二)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三产融合的路径

推动数字经济产业与农业农村经济深度融合发展应从国家战略落实、基础设施建设、数字人才体系完善等不同方面加以引导(温涛和陈一明,2020)[4]。在大数据基础上搭建而成的应用系统和农业平台创造了全新的商业运作模式,在农户经营决策的过程中可以实现信息共享,从而提高农户的盈利能力(Iaksch 和Fernandes 等,2021)[5]。同时,在电子商务技术及互联网平台基础上衍生的农村电子商务O2O 模式、第三方交易模式等新的商业模式应用于农业生产资料销售、农产品交易以及农业信息服务,很好地实现了数字化在农业服务上的创新(成德宁和汪浩等,2017;成晨和丁冬,2016;罗晰和周业付,2017)[6-8]。

(三)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三产融合的测度方法

在测度方法的选择上,常用的融合测度方法包含以下三种:第一种是技术系数法(刘川,2014;于泽,2020)[9-10]。例如利用熵指数、专利系数法等方法近似测度产业之间的融合程度,但这些方法主要关注技术层面的融合,可能存在片面性,并且数据可获得性有限。第二种是计量经济方法(余泳泽和刘大勇等,2016;陈松青和周琴,2018)[11-12]。计量经济方法包括空间计量模型、随机前沿分析、VAR 模型等。第三种是投入产出法(张捷和陈田,2016;祝合良和王明雁,2018;彭徽和匡贤明,2019)[13-15]。投入产出法能够较好地从投入来源和产出去向的视角反映产业之间的相互依赖关系,并且投入产出表基于一般均衡模型构建,在产业融合测度中具有较高的可靠性,且应用广泛。因此,在产业融合测度中,投入产出法通常优于前两种方法。

数字经济的迅猛发展为传统农业部门的转型升级提供了新的机遇,当前学术研究普遍认为,数字经济赋能农村一、二、三产业高质量融合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实践意义。但现有研究大多是针对数字经济推动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的定性分析,在融合测度领域的研究尚不完善。因此,在现有文献基础上,本文选取中国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的投入产出表作为研究基础,首先从投入产出视角研究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现状,在此基础上通过构建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体系,进一步探究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互动融合关系,分析数字经济发展对农村一、二、三产业促进带动作用,为我国农村产业数字化转型升级提供参考和借鉴。

三、研究方法与数据处理

(一)数据来源与分类

投入产出表能够很好地反映不同产业部门生产要素和投入产品在相关部门之间的投入产出情况,本文选取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的投入产出表进行分析,该表包含149 个生产部门。虽然数字经济的行业分类在不断完善,但是目前尚未建立直接包含数字经济行业部门的投入产出表。本文参考王硕和李云发等(2023)[16]的数字经济分类方式,以国家统计局发布的分类为基准,首先将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归纳为5 大类。其次,从149 个行业部门中提取出16 个与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相对应的代表性细分行业,形成数字经济核心行业分类表,见表1。

表1 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及细分行业分类表

进一步,本文采用剥离系数法将农村二、三产业从149 个产业部门中分离出来,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的投入产出表均采用2020年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有关我国农村二、三产业的增加值占二、三产业增加值的比重分别作为农村二、三产业的剥离依据,计算得出农村二、三产业的剥离系数分别为0.127、0.073。需要指出的是,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 4754-2017)中农村第一产业包括农林牧渔业,这与投入产出表中的行业部门分类相吻合。因此,投入产出表中的农、林、牧、渔产品及服务产品可以直接作为农村第一产业。

(二)投入产出表的编制

在对国民经济各产业部门进行拆解、划分与合并后编制五部门投入产出表,进而通过相关指标的计算分析农村三产的融合现状以及数字经济产业赋能农村三产的融合互动关系。构建的投入产出表如表2 所示。

表2 五部门投入产出表

(三)研究方法

投入产出法是从投入来源和产出去向的视角定量揭示产业部门之间的融合互动关系,本文主要研究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渗透促进作用。

1.直接融合度:直接消耗系数

直接消耗系数可用于衡量特定产业部门在其他产业部门中作为中间投入要素的直接投入比例,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xij表示j 部门产品生产过程中所直接消耗的i 部门产品的价值量,Xj表示j 部门产品生产过程中的总投入,αij可以反映j 部门对i 部门的直接生产依赖度。部门j 的整体融合度Tj的测度公式为:

整体融合度Tj的值越大,说明i 部门与j 部门的融合效果越好。

2.综合融合度:完全消耗系数

完全消耗系数矩阵是在直接消耗系数矩阵的基础上计算的,不仅考虑了i 部门对j 部门的直接贡献度Tj,同时也考虑了其对j 部门的间接贡献度,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A 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I 为单位矩阵,(I-A)-1为完全需求系数矩阵,即Leontief 逆矩阵。完全消耗系数矩阵B 等于完全需求系数矩阵与单位矩阵的差值,其元素bij更加综合地反映了部门之间经济依存关系,揭示不同部门之间的资源流动和相互影响的本质特征。同理,将i 部门对j 部门的综合贡献度Sj表示为:

3.融合互动度: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

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是用来度量产业之间关联程度的重要指标。本文的研究目的主要是测算数字经济部门对农村一、二、三产业部门的拉动和支撑作用,因此借鉴王琪延和徐玲(2013)[17]的方法,将影响力系数表达为:

其中,cij是Leontief 逆矩阵的元素,elj表示部门j对部门l 的影响力系数,以此度量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后向关联度,其数值越大,表明数字经济产业发展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需求拉动作用越强。

感应度系数用来度量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前向关联度,在作用力上表现为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支撑和推动作用,其数值越大,说明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成本推动作用越强。相应地,感应度系数可以表示为: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现状分析

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实际上是农业、工业和服务业三大产业的融合发展,本文利用式(1)来测算2017—2020 年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直接融合度,结果见表3。从表中数值可以看出:

表3 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直接融合度

第一,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农村第一产业对自身的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0.1333、0.1263 和0.1375,在2018 年出现小幅度的回落后上升,总体呈现上升趋势,而农村二、三产业对农村第一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总体上均呈现下降趋势,与农村第一产业尚未得到有效融合,其中农村一、三产业之间的融合效果最差。

第二,2017—2020 年农村一、二、三产业对农村第二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均呈现不同幅度的下降,农村第二产业对农村三产的中间投入贡献越来越小,其中农村第一产业对农村第二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下降幅度最为显著。

第三,2017—2020 年除农村第一产业对农村第三产业的消耗系数出现下降趋势外,农村二、三产业对农村第三产业的消耗系数逐年增大。而且从直接消耗系数的数值上来看,农村第三产业对农村第一产业的直接贡献度最小,进一步说明了二者的融合效果较差。

可见,我国在农村三产的融合发展过程中仍存在很多问题,农村第一产业与农村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发展水平不足,具体表现为农产品的深加工发展水平不足,农业与服务业之间的相互渗透程度尚未达到理想水平。

( 二) 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 二、 三产业的融合程度分析

由于农业资源禀赋的限制,产业壁垒等阻碍了农村三产的高质量融合发展,而数字经济在赋能农村三产之间的优质融合中发挥着重大作用。本文通过式(2)和式(4),从投入的角度来度量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程度,测算结果如图1 和图2 所示。

图2 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完全消耗系数

第一,由直接消耗系数的数值可以看出,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农村第一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0.0089、0.0091 和0.0082,变动率为-7.77%,在2018 年略有提升后出现了小幅回落,总体呈现下降趋势,与数字经济产业尚未得到有效融合。农村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在2017—2020 年呈现逐渐上升趋势,其增长率分别为9.68%和26.91%。可以明显看出,相较于农村一、二产业,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第三产业的融合效果愈加显著。

第二,由完全消耗系数的数值可以看出,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完全消耗系数均显著大于直接消耗系数。与直接消耗系数不同的是,2017—2020年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完全消耗系数总体上均呈现上升态势,增长率分别为0.64%、9.97%和22.64%,说明当前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表现为越来越强的间接带动作用。

第三,由综合直接消耗系数和完全消耗系数的数值可以看出,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程度存在显著差异。农村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经济依赖性较强,反映数字经济产业在农村加工制造和服务业行业的融合程度较高;而农村第一产业这种劳动密集型的行业对数字经济产业的经济依存度较弱。除此之外,2017—2020 年从投入角度来看,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程度有逐渐增强之势。

( 三) 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与农村一、 二、 三产业的融合程度分析

为了进一步评估数字经济产业在农村一、二、三产业中的渗透水平,使用式(1)和式(3),分别测算2020年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细分产业的直接和完全消耗系数,结果见表4。可以看出:

表4 2020 年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消耗系数

第一,从直接消耗系数的数值看,不同数字经济部门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直接融合程度存在行业差异。数字产品制造业和农村第二产业的直接融合程度较高,为0.04742;研究与开发行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直接融合程度普遍呈现比较高的水平,其数值分别为0.00615、0.02005 和0.01048,而数字媒体行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直接融合程度普遍呈现较低水平,尤其是数字媒体行业对农村第一产业的贡献微乎其微。互联网和软件行业、电子信息通信行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程度无显著差异。数字产品制造业、互联网和软件行业、电子信息通信行业和研究与开发行业共同推进农村第三产业的发展。

第二,从综合直接消耗系数和完全消耗系数看,农村一、二、三产业对数字经济部门细分的完全消耗系数均显著大于直接消耗系数,说明农村一、二、三产业通过间接消耗对数字经济细分产业部门产生了很大程度的间接依赖性,并且完全消耗系数与直接消耗系数的趋势基本一致。综合融合度体现了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更加复杂和深层次的关联关系,涉及更广泛的资源共享、技术交流和市场互动。因此,不能忽视间接融合度对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的影响和意义。

可见,农业加工制造对数字产品制造业的需求较大,农村第一产业的发展主要依靠研究与开发行业支撑,其他产业部门对农村第一产业的发展尚未发挥出显著的支撑作用,导致农村第一产业发展效率偏低,缺乏创新驱动力。因此,电子信息通信行业及互联网和软件行业与农村第一产业的积极融合会推动农业的技术进步,进而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注入新动能。

( 四) 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 二、 三产业的互动程度分析

根据式(5)和式(6),本文分别计算了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从需求拉动和成本推动视角度量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后向、前向关联度,结果见表5。可以看出:

表5 2017 年、2018 年和2020 年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

第一,从需求拉动视角看,2017—2020 年,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产业的影响力系数总体呈下降趋势,特别是农村第二产业的下降趋势更加显著,但农村第二产业受数字经济产业的支撑作用较强。与农村一、二产业不同,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第三产业的影响力系数逐年增大,从2017 年的0.0177 增至2020 年的0.0209,增幅最大,说明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第三产业的需求拉动作用逐年增强。

第二,从成本推动视角看,2017—2020 年数字经济与农村第一产业的感应度系数整体变化平稳,而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二、三产业的感应度系数逐年递增,变化率分别为11.95%、23.50%,增长趋势较为明显,说明数字经济发展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推动作用逐渐增强。

第三,综合看,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均不高,在未来的融合发展进程中仍有很大提升空间。此外,从表5 可以观察到,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具有较高的感应度系数,数字经济发展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成本推动作用更强。

( 五) 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与农村一、 二、 三产业的互动程度分析

为进一步分析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互动程度,使用式(5)和式(6)分别测算出2020 年数字经济细分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力和感应度系数,结果见表6。表中所反映出的前者对后者的影响和感应能力具有以下特点:

表6 2020 年数字经济细分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

第一,从影响力系数的值可以看出,数字产品制造业与农村第二产业的影响力系数为0.1057,数字产品制造业发展对农村第二产业具有较强的需求拉动作用。同时,结合表4 中数字产品制造业和农村第二产业较为突出的消耗系数分析表明数字产品制造业和农村第二产业的融合互动效果较好。除此之外,数字经济细分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需求拉动作用并无显著差异。

第二,从感应度系数的值可以看出,数字产品制造业、互联网和软件行业以及软件与开发行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感应度系数无显著差异,在农村产业数字化转型升级中起到了关键性的推动作用。电子信息通信行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感应度系数分别为0.0016、0.0039、0.0076,推动作用较弱,进一步印证了电子信息通信行业制约了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发展。数字媒体行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感应度系数分别为0.0003、0.0010、0.0011,前者对后者的成本推动作用不理想,前向关联性最弱,两个产业之间的互动关联存在较大障碍。

可见,数字经济细分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融合互动效果存在显著差异。要实现二者的高质量融合发展,应结合数字经济各细分部门和农村三产的行业特点,对于不同的农业部门应匹配不同的数字经济产业,明确数字经济的发展方向。

五、结论与对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基于投入产出法测算了农村三产的融合发展现状以及数字经济产业和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融合互动程度,探究了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互动关系及其动态变化趋势,研究结论如下:

第一,通过分析农村三产的融合发展现状可以看出,在农村一、二产业的融合过程中,农产品的精加工仍是短板,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农村第一产业与农村第三产业的融合深度不够,还未能满足现代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

第二,从数字经济部门整体看,数字经济与第二产业的融合互动效果较为突出,与农村第三产业的融合互动程度逐渐增强,但是农村第一产业对数字经济的直接消耗系数以及二者之间的影响力系数总体呈现下降趋势,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第一产业的融合情况并不理想。当前数字农业在我国仍然处于初级阶段,缺乏顶层设计、成本高等因素制约着数字经济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发展,在未来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第三,从数字经济部门细分看,数字经济的核心产业部门在农村一、二、三产业中的融合互动程度存在明显差异。农村第二产业对数字产品制造业的需求较大,产业之间的融合互动效果较好。农村第一产业的发展绝大多数依靠研究与开发行业来支撑。电子信息通信、数字媒体以及互联网软件技术的应用制约着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

第四,综合看,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影响主要以间接带动作用为主。此外,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的前向关联更为紧密,后向关联较弱,并且前向关联程度逐渐增强。

(二)建议

基于以上结论,提出对策建议如下:

第一,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和渗透,为数字经济赋能农村三次产业高质量融合发展注入新动能。加快在农业生产经营管理中应用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提升农业装备、农机作业服务和农机管理的现代化水平。此外,为有效应对传统农产品流通模式面临的问题,要重视数字经济在农产品流通中发挥的作用,利用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核心的智慧物流和农产品电子商务平台,有效降低产品损耗,保障产品品质的稳定性。

第二,积极发挥数字媒体行业推动农村三次产业高质量融合发展的作用,以数字经济助力乡村产业振兴。数字媒体行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程度普遍较低,新媒体是促进农业经济发展,实现农村产业振兴的有力工具。首先,要提高农民有效使用新媒体的意识,政府应加强农民使用互联网和信息技术教育,引导农民正确使用手机了解农业信息,并尝试以直播的方式提升农产品销量。其次,政府应系统全面规划农业信息的发布工作,严格把控,从根本上提高农业信息服务水平。最后,政府相关机构应监督媒体平台,根据现代化农业要求,完善农业的信息内容,使农民能够通过新媒体平台准确及时获取所需的农业信息。

第三,推动农村三次产业向数字经济产业主动融合,增强数字经济产业对农村三次产业的后向关联。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之间关联主要体现在前向关联上,而且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增长主要得益于数字经济近几年的快速发展所带来的间接带动作用。要实现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高质量融合发展,一要增强农村一、二、三产业向数字经济产业主动融合的动力,除通过使用数据要素来间接增强对数字经济产品的需求外,还应积极采用数字经济为现代农业提供新的科学技术知识和生产组织形式以增强对数字经济产业的直接需求。二要以增强数字经济产业与农村一、二、三产业的后向关联作为提高二者融合度的新切入点,培育、发展乡村新业态新模式,助力全面推进乡村产业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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