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 的国门生物安全文献计量分析

李 珍，夏思远，边 勇，严 晓（通信作者）

（1.上海海关学院，上海 200000；2.上海黄埔海关，上海 200001；3.中国海关科学技术研究中心，上海 200000）

当前全球生物安全形势比较严峻，各国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生物安全问题。一方面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不断出现；另一方面生物技术发展在增加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各种生物安全问题，所以生物安全受到了各国的广泛关注。在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随着各种生物技术发展日新月异，我国面临的生物安全问题更加复杂，对生物安全的重视程度也逐渐提高。而国门生物安全是生物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2015 年7 月1 日颁布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中，正式将国门生物安全纳入总体国家安全框架。本文基于中国知网数据库，收集了我国1987 年到2023 年4 月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相关文献，通过CiteSpace 软件对文献数据展开可视化分析，以把握其研究现状、发展方向、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趋势［1］，为后续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提供参考和帮助，并得出相应结论。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文基于中国知网数据库，通过设置主题=进出境传染病+口岸传染病+出入境传染病OR 主题=进出境动植物疫情+口岸动植物疫情+出入境动植物疫情OR 主题=进出境生物武器+口岸核生化OR主题=口岸生物恐怖+进出境生物恐怖OR 主题=转基因生物进境OR 主题=出入境特殊物品OR 主题=口岸生物实验室安全+海关生物实验室安全OR 主题=外来物种入侵OR 主题=口岸濒危物种管理+进出境濒危物种管理+外来濒危物种管理+濒危物种管理外流OR 主题=国门生物安全的高级检索，文献类型设置为“学位论文”和“学术期刊”，查找、搜集到1978 年到2023 年4 月共1 906 篇主题相关文献，剔除如相关性不强的、无作者、无机构等无效文献，最后共得到1 688 篇有效文献。由于针对搜集到的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发现其中1978—1986 年缺乏相关文献，故以下图表时间跨度只体现为1987—2023 年。

1.2 研究方法与工具

本文基于文献计量法，应用CiteSpace 分析软件对搜集到的国门生物安全文献进行计量分析。通过CiteSpace 分析软件绘制知识图谱，同时利用Excel、Word 软件制作与CNKI 和CiteSpace 分析软件数据相应的图表，提供研究分析的对应数据支撑，对可视化图谱进行解读。概括总结当前“国门生物安全”主题文献的研究主体、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探究我国国门生物安全发展动态。

2 结果

2.1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现状分析

2.1.1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情况分析

由图1 可以看出，1987—2001 年每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发文量都在20 篇以下，其中1988 年发文量最少，为0 篇。1987—2001 年发文较少，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与国门生物安全相关的研究较少，关注度不高。自2002 年开始，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量高速增长，并在2007 年首次超过100 篇，之后的10 余年间发文量略有波动，于2019 年降低至52篇，但依然显著高于1987—2001 年的平均发文量。之后又在2021 年快速上涨达到107 篇的发文量峰值。由于本文的文献数据只统计到2023 年4 月，所以2023 年显示的相关文献较少。可以看出国门生物安全2021 年和2022 年发文量都很高，说明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热度较高。总体而言，1987—2023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年发文量呈上升趋势。

图1 1987—2023 年国门生物安全文献数量统计图

2.1.2 核心期刊分析

对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文献的期刊进行分析，有利于我们把握该领域中影响力比较大的核心期刊。分析1987—2023 年收集到的1 688 篇期刊文献发布情况，统计高于10 篇以上的前12 名期刊，制作成相应图2。

图2 1987 年—2022 年期刊分布统计图

由图2 可知，其中发表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相关研究文献最多的期刊是《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一共收录期刊论文242 篇，占收集到的1 688 篇期刊论文比为14.34%。排名第二的是《口岸卫生控制》，共收录184 篇期刊论文，占比为10.90%。这两种期刊发表的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文献显著高于其他期刊。

由布拉德福定律［1］计算出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核心期刊为排名前8 的期刊，分别为《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口岸卫生控制》《旅行医学科学》《植物检疫》《中国海关》《生物多样性》《安徽农业科学》和《生态经济》。

2.1.3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机构分析

对发文机构进行分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了解相关机构在其领域的研究水平和影响力。将下载好的数据源导入到CiteSpace 中，在Node Types 功能区里勾选Institution，时间区间设置为1987—2023 年并取Time Scaling 等于1，其余默认选择，之后运行CiteSpace，得到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机构的合作图谱，如图3 所示。

图3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机构合作图谱

观察图3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机构合作图谱，可以看出左上角N=608，即图谱中有608 个节点圆，每一个节点圆代表着一个研究机构，则说明1987—2023 年共有608 个研究机构参与国门生物安全研究。节点圆的大小则表明研究机构发文数量的多少，而圆中不同颜色的环表明相关年份发文量的多少。左上角E=239，即图谱中有239 条连接线，表明了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连接关系，线条粗细则表明这种关系的强与弱。线条由浅色变为彩色反映了时间的跨度。左上角Density=0.0032 则表明机构合作网络密度为0.0032。

总体来看，图谱中节点之间连接线比较少，线条较细，表明我国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机构间合作与交流较少，整体较为分散，图中连线比较鲜艳的颜色则表明这些机构合作的项目是近年发展的。由图谱中能看出北京出入境检验检疫局、中国检验检疫科学研究院和江苏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周围的连接线比其他机构明显较多。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有比较明显的区别，表现为海关之间联系比较密切，检验检疫局之间联系比较密切以及国际旅行卫生保健中心之间的机构联系比较密切，而其他机构则比较独立、分散。

2.1.4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作者分析

对作者进行分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了解该作者在其领域的研究情况和学术影响力。作者间的合作能促进研究发展、寻找新方向和新思路，通过CiteSpace 生成发文作者的合作图谱，可以有效、直观地衡量作者间的合作关系和强度。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作者的合作图谱，如图4 所示。

观察图4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作者合作图谱，可以看出左上角N=829，即图谱中有829 个节点圆，每一个节点圆代表着一个作者，说明1987—2023年共有829 名作者参与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左上角E=829，即图谱中有829 条连接线，表明了作者之间的合作连接关系。连接线的粗细程度代表着作者之间合作强度的强弱以及合作频率的高低。线条由浅色变为彩色反映了时间从1987 年到2023年的时间跨度。左上角Density=0.0024 则表明作者合作网络密度为0.0024。

在国门生物安全作者合作图谱中，作者间的合作网络明显分成了3 个较集中的区域。分别是以王康琳和黄健华为代表的蓝色网络，以戴雨为代表的紫色网络和以王静为代表的浅绿色网络。其中上官文学是蓝色网络和紫色网络的连接点，吴海磊是紫色网络和浅绿色网络的连接点，他们起到了交流桥梁的作用。除了这3 个比较集中的合作网络，其他作者合作连接线稀少，合作网络密度低，大多都是各自独立研究，缺少相互合作。

对作者的发文量进行分析，能帮助了解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的核心作者构成。作者发文量是核心作者标准之一，其体现的是作者的论文产出高低。根据普莱斯公式可求得核心作者发文量的标准［2］。普莱斯公式为：

其中：M=核心作者发表论文的最低篇数标准；

NMAX=研究领域中发文量最多的作者的发文数量

结合文献检索结果，得出核心作者发表论文的最低篇数标准为3 篇，即发表3 篇及以上论文的都属于高产核心作者。

2.2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研究热点分析

2.2.1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分析

通过对论文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可以反映出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相关热点。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5 所示。在操作栏中点击Nodes—Compute Node Centrality 计算关键词中心性，按照中心性降序取前25 的关键词，得出表1。

表1 中心性前25 关键词

图5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观察图5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可以看出左上角N=792，即图谱中有792 个节点圆，每一个节点圆代表着一个论文关键词，说明1987—2023 年共有792 个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节点圆的大小则表明论文关键词出现频次的高低，而圆中不同颜色的环表明关键词的相关时间分布。左上角E=2 242，即图谱中有2 242 条连接线，表明论文关键词之间的共现连接关系，线条粗细则表明共现强度的强与弱。线条由浅色变为彩色反映了时间的跨度。中心性是衡量一个节点圆在整个研究网络图中作为中介点所起的连接作用，关键词中心性的高低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关键词在研究热点中的重要程度［3］。

由图5 可以看出，外来物种入侵、传染病、外来物种、生物入侵、监测、出入境人员、生物多样性、口岸、外来入侵物种等关键词的节点较大，这些关键词频次都大于100。其中外来物种入侵的节点最大，频次为238。这是因为进行分析的文献都是基于外来物种入侵主题词进行搜集的。

从表1 和图5 中能够看出，中心性较高的关键词往往出现频次也高，其中中心性大于0.1 的关键词在研究中更为重要，包括外来物种入侵、传染病、外来物种、风险评估、外来入侵物种、口岸、生物入侵、卫生检疫、检验检疫、动植物检疫、生物安全、传染病监测和出入境旅客等关键词。

2.2.2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热点演变趋势分析

通过对研究热点演变时间图进行分析，可从整体上把握1987—2023 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热点演变情况。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的基础上，于Control Panel 中的Layout 选项中点击Timezone View，可以获得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研究热点时间脉络图［4］。通过每个时区内的关键词热点进行上下调节，最后得到图6。图中每个节点圆各是一个关键词，其出现的时间区间为该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关键词热点间的连线则表示它们之间的联系。

图6 研究热点时间脉络图

从图6 中可以看出国门生物安全的研究热点出现的不同年份，如传染病监测（1989）、国境口岸（1989）、监测（1992）、口岸（1993）、传染病（1994）、出入境人员（1994）、卫生检疫（1997）、外来物种入侵（2001）、外来入侵物种（2001）、外来物种（2001）、入侵物种（2001）、生物多样性（2002）、入侵（2002）、特殊物品（2002）、对策（2003）、生物入侵（2002）、防治（2003）、危害（2002）、生物安全（2003）、生态安全（2003）、外来生物入侵（2004）、风险评估（2006）、防控（2009）、外来入侵植物（2009）、国门生物安全（2020）。其中传染病、出入境人员和口岸等关键词与其他高频关键词的连接线较多且时间跨度较广。

2.2.3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前沿分析

学科的关键词突现变化可反映出当时学者们的研究方向和研究思路的变化，所以国门生物安全的研究前沿可由CiteSpace 的关键词突现图来确定［4］。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的基础上，点击Control Panel 中的Burstness 选项，可以获得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关键词突现图，如图7 所示。从图7 可以看出，检索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突现词后，得到1987—2023 年共29 个研究前沿关键词。

图7 关键词突现图

在1987—2023 年间，最初出现突现词的时间是1989 年，最晚出现的则是2020 年。其中“传染病监测”“梅毒”和“入出境人员”等关键词是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长期研究热点对象，学者们通过对出入境人员的体检结果进行分析，监测相关传染病的流行趋势和流行情况，并据此提出应对策略［5］。“口岸”是国门生物安全的重点卫生检疫防线，学者们针对口岸的卫生检疫防控体系构建进行重点研究，并提出了相关举措［6］。“特殊物品”中的人体血液及其制品等有可能导致传染病的跨境传播，所以国家对其进行生物安全管制［7］，但其成为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热点的时间较短，仅有三年。“卫生检疫”在防范国门生物安全风险中意义重大，学者通过总结卫生检疫有效防范国门生物安全风险的经验，提出了工作思路，从而保障国门生物安全［8］。

“外来入侵植物”“风险评估”“国门生物安全”“海关”“生物安全法”和“生物安全”等关键词是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最新研究前沿，其中“生物安全”的突显强度为22.6，在这29 个关键词中最高。

3 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对1987—2023 年中国知网数据库中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发现：

3.1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发文情况

总体而言，1987—2023 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年发文量呈上升趋势。其中国家基础研究发展计划和重大疫情是推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关键因素。1987—2001 年，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发文都比较少，只有1994 年发文超过了10 篇。2002 年12 月，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农林危险生物入侵机理与控制基础研究”正式立项，并于2003 年启动［9］。自此国门生物安全中与外来生物入侵相关的研究开始增加，2002 年以后的发文量显著提升。之后的10 余年间发文量略有波动，于2019 年降低至52篇，但依然显著高于1987—2001 年的平均发文量。2019 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重大疫情于全球暴发，国门生物安全领域中与新冠疫情的相关研究也开始增加，发文量迅速上升，并于2021 年快速上涨达到107 篇的发文量峰值。

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中，发表相关文献最多的期刊是《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发表文献数量排名前8 的期刊为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核心期刊，分别为《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口岸卫生控制》《旅行医学科学》《植物检疫》《中国海关》《生物多样性》《安徽农业科学》和《生态经济》。

3.2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发文机构和发文作者分析

通过图3 和图4 的发文机构合作与发文作者合作情况分析，发文机构合作图谱节点N=608，连接线E=239，密度Density=0.0013；发文作者合作图谱节点N=829，连接线E=829，密度Density=0.0024。其中两图谱密度都不足0.5，反映了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和作者合作网络稀疏，合作连接线稀少，缺乏交流合作。从这方面来看，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机构的相对独立、缺乏交流可能会造成研究方向的视野变得狭窄、相关研究资源的利用效率降低，不利于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发展。而国门生物安全研究中作者分布的主要问题是有些作者之间缺乏相互合作交流，可能会导致研究成果缺乏创新、方向单一等问题。所以在我国研究机构之间关于国门生物安全的研究应进一步互相交流，深入合作以建立合作网络、增强合作网络密度。不同机构、不同领域的学者之间也应该加强交流和合作，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不断创新研究成果。

3.3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热点和前沿分析

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热点方面，从图5 可知，学者们在国门生物安全领域基于“外来物种入侵”和“传染病”等关键词进行了大量研究。综合表1和图5，中心性较高的关键词往往出现频次也高，而“风险评估”关键词中心性为0.19，但其出现频次只有67，在高中心性的关键词群中相对来说频次较低。类似的还有检验检疫和动植物检疫等关键词，反映出这些关键词在整个知识网络图谱中起到重要连接的作用，但其受关注度较小，值得以后多加研究关注。

在国门生物安全研究前沿方面，“外来入侵植物”“风险评估”“国门生物安全”“海关”“生物安全法”和“生物安全”等关键词是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最新研究前沿，也是国门生物安全的未来研究趋势。其中“生物安全”的突显强度最高，为22.6。“风险评估”关键词具有高中心性且相对低频次的特点，同时也是国门生物安全研究最新前沿。在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风险评估研究中，一些学者将新技术和大数据融合到传染病风险评估工作中，致力于为口岸疫情防控提供有力技术支撑［10］；有些学者结合实际海关工作，强调风险评估对实验室生物安全的重要性，并详细阐述运用风险评估来保障我国生物安全实验室生物安全的相关要求［11］；还有些学者则建立风险评估模型来分析国际贸易导致的外来生物入侵风险，并提出针对性建议［12］。

4 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未来趋势

国家“十四五”规划在全面提高公共安全保障能力中提到需要加强生物安全风险防控。这是国门生物安全保障的工作重点，也是未来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趋势。

4.1 口岸公共卫生安全研究

在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一章中明确提到要“加强口岸卫生检疫能力建设，严防外来重大传染病传入”。如今我国口岸公共卫生体系逐步完善，口岸疫情防控能力在新冠疫情大考中也得到极大提升。但是仍存在着法律法规滞后性、执法机制受局限、保障机制待完善，联防联控欠缺和信息化水平不高等问题［13］。维护口岸公共卫生安全，需要进一步完善口岸公共卫生体系与治理体系，解决执法工作难题，强化口岸公共卫生应急建设，同时探索有效的联防联控工作机制。

4.2 动植物检疫和外来入侵物种口岸防控研究

动植物检疫工作是国家保障国门生物安全的重要手段和职责，也是守护国门生物安全的第一道防线。如今进出境动植物检疫工作日渐优化，但仍存在法律法规体系和基础建设待完善、人力资源短缺等问题［14］。而外来物种入侵防控是维护国门生物安全的重心。由于外来物种可能会侵占本地物种的生存空间，进而导致本地物种濒危和死亡，所以外来物种入侵容易造成生物多样性丧失。维护国门生物安全，需要严格进出境动植物检疫监管和外来入侵物种口岸防控，这是国门生物安全领域的长远研究方向。

4.3 生物安全实验室体系建设研究

生物安全基础设施对于保障国门生物安全意义重大。生物安全实验室具有多种重大意义，其不仅是国门生物安全的重要保障，在预防和控制传染病方面也起到重要作用，同时也是出入境检验检疫和动物防疫的需要。总的来说，生物安全实验室对国门生物安全起到技术支撑和卫生安全保障的作用。而实验室生物安全属于生物安全的重要内容之一，与生物安全实验室的运行管理机制息息相关。随着国际间的交流日益频繁，我国对生物安全实验室的需求逐年增加，在出现类似SARS 和禽流感等疫情流行后，实验室生物安全更是引起了高度的重视和关注。所以加强生物安全实验室体系建设，完善其运行管理机制，是保障国门生物安全的重要一环，也是今后国门生物安全研究的未来趋势。

4.4 生物安全法研究

生物安全法是生物安全领域的基础性法律，对国门生物安全有着积极且深远的影响，它的颁布有利于保障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以及维护国家安全，在完善生物安全法律体系的同时也提升了国家生物安全的治理能力。维护国门生物安全，需要国门生物安全研究领域的专家和学者们根据顶层设计往下逐步细化，进一步完善与优化国门生物安全法律法规体系、监管体系、监测体系、技术体系、评估体系和共治体系［15］，促进保护国门生物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