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电影我来讲”在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中的创新与应用
2024-01-30孙景旋
红色电影作为一种特殊的电影类型,一直以来都是传播党和国家意识形态的重要媒介,其所蕴含的爱国主义、民族团结、革命信仰等精神对于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大学生在价值观念引导和塑造上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将“红色电影我来讲”的理念和方式引入到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实践教学中,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提高自己的艺术审美和专业素养,更能够发挥红色电影的育人功能,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引言
随着国家对“一带一路”战略的不断推进和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的召开,新疆迎来了实现经济、文化、社会跨越式发展的历史新机遇,在“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的二十字方针下,新疆艺术学院作为我国西北地区唯一一所综合性高等艺术学府,肩负着新疆文化艺术事业发展的历史重任。面对新的时代背景和要求,新疆艺术学院紧跟国家、自治区相关政策方针,努力朝向内涵建设高质量发展的方向在不断探索和改革。广播电视编导作为一门集电影与电视教育为一体的专业,其教学方式对学生的艺术认知和创作有着较高的要求。因此,如何对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进行理念和方式的改革,是新疆艺术学院建设应用型本科艺术院校,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重要课题,也是培养高质量艺术创作人才的重要途径[1]。本文以新疆艺术学院广播电视编导专业为例,通过在专业教学中有效融入“红色电影我来讲”的教学模式和实践,能够充分让学生吸收到红色文化的滋养,在提高专业能力的过程中形成对国家、民族、文化的热爱。因此,以“红色电影我来讲”的模式来探索和改革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学具有强烈的参考价值和意义。
一、红色电影和专业教学
(一)红色电影育人功能的价值意义
红色电影以红色题材为创作内容、以英雄人物为创作对象、以革命话语为创作语言、以红色精神为传播内核的艺术作品[2],新中国成立以来,红色电影一直作为一种特殊的电影形式存在着,它的发展脉络与中华民族的复兴伟业相伴而行,是宣传和传播党和国家意识形态的重要媒介。其中蕴含的爱国主义、民族团结、革命信仰等精神对于当代大学生的价值观念引导和塑造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如果能将红色电影与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育相结合,不仅可以帮助学生们提高自己的艺术审美能力和专业技能素养,更能够发挥红色电影意识形态的育人功能,让学生们受到爱国主义精神的滋养,从而树立坚定的理想和信念。就笔者了解的情况来看,目前红色电影在大多数高校的放映和传播成效比较差,远远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以笔者所在的新疆艺术学院为例,很多同学并没有看过几部红色题材的影片,甚至对红色电影存在抵触和排斥心理,学生们往往認为红色电影的故事内容比较俗套、拍摄手法过于一般、表达思想的方式也总是偏于说教,因此普遍对这类电影失去了兴趣。基于此原因,笔者曾在学校申请开设经典红色电影赏析校级选修课,目的就是想吸引各个艺术类专业的学生来观看和了解,帮助学生们重新认识红色电影的重要价值,培养他们的爱国情怀和民族意识,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在今后的教学中还需要继续开展这项工作,来更好地发挥其作用。
(二)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学现状
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是20世纪90年代国内高校为适应广播电视产业的发展而设立的一个比较新的专业,新疆艺术学院广播电视编导专业开办已近二十年,为新疆乃至全国各地输送了大批人才[3]。从现状来看,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学还是更偏向于传统的电视媒体教育,除了《中国电影史》《外国电影史》《电影导演基础》等几门基础课程有所涉及电影之外,其余课程像《电视编辑》《传播学概论》《电视新闻采访》等都是围绕着电视进行授课的,学生们对于电影的理论知识接收有所欠缺。“红色电影我来讲”教学方式的实施,目的就是希望能提高电影尤其是红色电影在专业教学中所占的比重,也更能够有效地在对于电影的教学中融入思政育人的元素。此外,自2024年开始,教育部将会取消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艺考,这意味着今后的学生不像以前一样是通过严格的艺术类统考或者校考招进来的,而是采用文化分排名进行录取。诚然,相对于通过艺考选拔的学生而言,这样的录取方式会选择一批综合知识素养都比较高的学生进入到专业领域中来,但对于影视基础知识的学习和实践操作的领悟等方面,会存在天然的不足与差距,可能会出现对专业学习的热情度不高、上课活跃性过低等现象。因此,面对以上种种问题,“红色电影我来讲”模式的优势和针对性会更明显地体现在未来教学过程中,在以学生为主,充分发挥学生能动性的教学实践中,学生们会有更强的参与感,从而能够激发和增强他们对于专业学习的积极性。
(三)红色电影我来讲的实施途径
笔者在结合以往的经验和专业课程内容以及学生的特点后,提出了“红色电影我来讲”这一教学方式,其主要目的就是调动学生的兴趣,发挥红色电影意识形态的价值和功能,具体的实施包括以下三点:首先是在课堂上对专业知识进行讲解,并让学生通过寻找相应的红色影片案例来对知识点进行分析和分享,介绍给其他同学进行学习;其次是利用课后作业和课余时间,让学生对优秀的红色电影进行解说,并通过新媒体的手段上传至互联网平台,将学生自身对于电影的专业和情感理解化为短视频的形式进行推送和传播;第三就是在暑假实践期间,带领部分学生进入到新疆的偏远农牧地区,进行红色电影的流动放映活动,并让学生在放映完电影后结合自己的专业认知对观众进行相应的解读,从而达到一举两得的作用。通过以上三点的结合,目的是以新的教学方式来更新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现有的教学观念,从而让“红色电影我来讲”成为具有特色和辨识度的一种教学活动,以此来打破传统教学在课堂上的局限性,让学生的学习不仅能与新媒体时代接轨,更要让学生走出校园,深入到新疆的基层去传播和弘扬优秀的红色文化和革命精神,用自己的专业服务群众和造福社会,同时也将课程思政潜移默化地融入课堂内外,让红色电影产生更大的社会意义和价值,下文将着重从电影解说和流动放映两个方面进行梳理与讨论。
二、电影解说与新媒体推广
(一)以解说方式重构红色影像
随着近年来短视频平台的兴起,电影解说短视频已成为值得注意的短视频类型之一。此类短视频以几分钟至十几分钟的时长,通过对电影音画信息的截取、调配、重组和阐释等方式建构出电影文本意义的整体性[4]。在快手、抖音、视频号等平台上,存在着数以万计的解说博主和体量异常庞大的解说类视频,这样的方式不仅可以帮助观众更好地理解电影的内容,还可以给观众带来新的视听体验,因此受到了广大年轻人的追捧和喜爱。笔者在与学生交流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样新的形式完全可以引入到专业的教学中,以抖音平台为例,笔者在进行搜索和数据整理时发现,当下各类短视频博主为了博取流量,所选择的解说题材都是偏向于较为热门或者经典的电影,几乎没有人解说红色题材的电影,因此这对于教学来讲是一个突破口。
在具体的教学实践中,笔者主要通过以下几个方面来让学生以解说的方式重新构建对红色电影的理解。首先是化被动为主动,以往学生们都是自己在短视频平台上观看各类电影解说,属于信息被动接受者的角色,而笔者以课程作业的形式让学生们以拍摄和剪辑短视频的形式对红色电影进行解说,让其变成了信息主动的传播者,极大地调动了学生的参与度,因为在每个学生的心中都有着一份自我表达和分享的欲望,只要能够合理地进行引导,其对教学是可以起到促进作用的;其次是将专业知识融入电影解说中,与其他解说博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广播电视编导专业学生能以专业的视角来对电影进行更深层次的解析,提升红色电影解说的内容和质量,比如景别角度、摄影机运动、声音设计、剪辑技巧等专业知识点都会在视频中进行呈现;第三就是在学生以专业的视角介入到解说层面后,势必会对影片中传达的红色精神有更为深入的理解,有不少同学在课后与笔者进行交流的时候感叹道,在查找完电影资料,并了解影片的故事背景、人物塑造、视听手法等内容后,才真正理解了电影中人物的那种不畏牺牲的爱国情怀和革命精神。由此可见,与一般的仅仅让学生观看或者老师单方面讲解的方式来比,该教学模式明显有着更有效的育人意义。截至目前,学生已经制作完成了50部“红色电影我来讲”的系列短视频,解说了包括《党的女儿》《红色娘子军》《我和我的祖国》《长津湖》等不同年代和类型的红色爱国主义影片,为今后的教学提供了丰富的数据和参考资料。
(二)用新媒体手段弘扬红色文化
新媒体时代下,原来占据主导地位的传统媒体已经处于转型阶段,原本传播方式的引力逐渐下降[5],新媒体技术的快速崛起和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性,同时也可以作为传播红色文化的桥梁和平台,促进红色文化传播在当今社会的良性循环。为了能更广泛地传播和弘扬红色电影中蕴含的优秀文化,除了让学生们对电影进行视频解说之外,笔者还要求学生用新媒体的手段将已经制作完成的红色电影解说系列短视频进行发布推广,在经过与学生的商议和讨论后,最终选择在微信公众号平台上进行操作,相比于抖音等短视频平台,公众号最大的优势是在于其是基于人际关系形成的熟人网络,具有覆盖面广、可移动性强、成本低等特点,对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学生来讲,是一个完全能够与专业结合并提升素养的平台。
在具体的操作中,学生们首先注册了相应的公众号账户,对该账户的名称、简介和logo等做了介绍和设计,以此来紧扣“红色电影我来讲”的主题;其次是将50部红色电影解说视频进行排期,从2023年3月30日一直到5月8日,每一期的内容不仅包括视频,还加入了其他元素,比如电影的海报、剧照、剧情简介、解说的主要方面、首页推荐语等。比如在第21期时,对《小兵张嘎》的推荐语就是“少年新则国兴,少年强则国强”,再如第36期《集结号》中,解说的主要方面是“电影的剪辑手法、视觉效果、故事结构等”,围绕着以上内容进行排版和处理,目的是使观众能一目了然地进行信息的接受,加深其对内容的印象;最后是在编辑完每一期内容并发布后,让学生们转发或者分享到自己的微信群和朋友圈,让更多的人能关注了解红色电影。经过后台数据的统计,从首次发布到现在“红色电影我来讲”系列视频的总观看量为9852人次,平均观看为197人次,单篇内容最多观看为328人次,其流量来源主要微信朋友圈和聊天会话。虽然和其他专门做新媒体账號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数据相比还相差太多,但作为辅助于教学的工具和一种全新的教学模式,“红色电影我来讲”的新媒体实践和成效有其独特的意义,它不仅让学生们意识到了新媒体手段在红色电影传播中的重要性,也给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未来的教学提供了方向和思考,如何利用好新媒体技术来推动红色文化的传播,是值得探究的一个话题。
三、流动放映与共同体意识
(一)电影大篷车模式的运用
除了上文提及的以新媒体和短视频解说的形式将“红色电影我来讲”结合到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学中外,笔者也利用暑假实践的机会,带领学生深入到新疆较为偏远的农牧地区,以流动电影放映的形式推广红色电影的精神,即电影大篷车放映模式[6],该词为笔者借用的概念,最早出自郭建斌教授发表在新闻大学上的《“电影大篷车”:关于“多点民族志”的实践与反思》一文中。通过调研笔者发现在新疆的很多农牧区牧民朋友们很少会有观看电影的机会,因此,以更小规模流动放映影片的电影大篷车可以将红色电影文化送到这些基层群众眼前。
笔者分别在2022年8月和2023年7月与同学们前往新疆哈密地区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伊吾县和塔城地区裕民县、托里县等地方进行红色电影的放映,目前总计放映10余场,观影人数为500余人。放映的流程主要包括以下几点:第一是让学生先进行调研,通过实地走访和网络问卷的方式,学生们对新疆部分牧区和牧民进行了调查,包括牧民居住地之间的距离、适合电影放映的场地、不同年龄段的观影喜好等,为后续的具体实施提供了依据;第二是带领便携式的放映设备,比如投影仪、音响、户外电源、幕布等,进入到这些农牧区进行红色影片的放映,在放映前学生会根据自己的专业和对影片的理解,向大家介绍电影的故事内容、叙事背景、拍摄手法等,以提高观众对于影像的理解,比如孟传姣同学在介绍《勇士连》时是这样说的:“伟大的长征是中国共产党和红军谱写的壮丽史诗,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中的巍峨丰碑。电影精心截取红军长征途中“飞夺泸定桥”的历史作为故事原型,以视听语言生动展现红军的坚定革命信念和必胜信心,让观众在感动中重温伟大长征精神”;第三是在放映结束后,学生会邀请部分牧民观众一起讨论观影的感受,也会通过采访、询问等方式,来提升红色电影在牧区的传播和影响力,比如在放映完《狙击手》后,一对牧民老夫妇非常激动地感慨道:“正是因为有了电影中这些战士的牺牲,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我们要感谢党、感谢祖国。”通过电影大篷车的放映,不仅让红色电影中的优秀文化在边疆地区得到扩散和传播,使红色文化的传承通过影像形式更加深入人心,也将传统的课堂教学搬到了新疆广阔的天地中,推动了“学校小课堂”和“社会大课堂”的紧密联动,更为今后的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带来了很好的启发与思考。
(二)共同体意识理念的构筑
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促进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7]”,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本质是在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红色电影作为红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有利于提升各族人民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还有利于增强共同体意识。基于以上的理念,电影大篷车对红色电影的流动放映,很好地证明了该模式能够有效地构筑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意识,通过对红色电影的介绍、放映和宣传,不仅能够让不同民族的观众在心灵和精神上潜移默化地受到优秀红色文化的浸润与感染,更能够增强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推动构建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
首先是体现在对于红色电影类型的选择,不仅有传统的展现革命英雄主义的《董存瑞》《闪闪的红星》等影片,还有当下主流爱国题材影片《狙击手》《长津湖》等,亦包括能表达民族团结精神的《远去的牧歌》《平凡英雄》等影片,这些不同精神涵义的电影最终构成了优秀的红色文化,为观众形成了一道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丰富画廊;其次是体现在不同民族的学生和观众上,在笔者组织的两次电影大篷车活动中,总共有七位同学参与了放映,这几位同学有着不同的民族身份,分别是汉族、哈萨克族和维吾尔族,在团队的磨合和历练中,同学们能够非常和睦地相处,从源头上已经奠定了民族融合的基调,此外对于放映的观众来讲,其不同民族的身份就更为复杂,除了有汉族、哈萨克族和维吾尔族之外,笔者还在放映现场注意到有回族、塔塔尔族、柯尔克孜族等少数民族观众,当这么多不同民族的人共同聚集在夜幕下欣賞着承载红色文化的电影时,其本质已经成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一次生动印证;最后是体现在放映结束后学生和不同民族观众的互动交流中,通过红色电影这一影像媒介,让不同年龄、性别、职业、民族的人阐述着自己的想法和理解,不仅让民族交融变得有形有效,也更加能增强红色文化和共同体意识的凝聚性与作用力。以红色基因为载体的电影大篷车是笔者在针对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中做出的一次尝试,而对于共同体意识理念的构筑,今后还需继续开拓红色电影文化传播的新途径。
四 、教学反思和经验总结
(一)与专业的融合不够深度
目前,新疆艺术学院广播电视编导已经获批为国家一流本科专业,分为电视编导和新媒体编导两个方向[8],在面对新的发展背景和形式,迫切地需要进行新一轮的教学改革和创新,“红色电影我来讲”秉承将教学改革与社会、时代需要紧密结合的原则,丰富了专业教学的内容,更新了教学方法和手段,亦提升了学生专业实践的能力,但从整理和总结方法论的角度来看,仍存在许多的不足和问题。首先就是与专业的融合度不够深,不论是在课堂上学生根据所学知识点进行红色电影案例的分析,还是以短视频形式制作的红色电影解说,抑或在课堂外的农牧区中为广大群众做的映前解说和映后交流来看,均能明显地感受到学生对于电影理论知识的储备、编导专业视听技法的掌握以及影像传达的深层次精神的理解都不够深刻,大部分同学在进行对红色电影的解析时,都仅仅停留在表面,比如总是复述影片的情节内容、介绍电影的角色人物、普及故事的发生背景等,无法从电影本体的角度剖析影片的光线色彩、构图取景、场面调度等专业知识,这或许同大家面对的受众有关,如果是专业的观众或者用户来观看,一定会认为学生们的专业能力比较差,但无论如何这都要引起重视,既然站在了专业的角度进行教学的创新,那么目的肯定是要不断提高专业能力。因此,该如何同专业相融合,是今后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科研面临的一项挑战。
(二)新媒体思维有所欠缺
其次是教师和学生的新媒体思维过于欠缺,如上文所言,虽然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紧跟时代的步伐,已经单独设立了新媒体编导方向,但从教师指导和学生创作成效来看,在对新媒体的认知和实践上都还存在很大差距。在“红色电影我来讲”的系列短视频中,学生大多都以严肃的解说词和传统的电影画面为主进行创作,整体呈现的效果都较为死板化和机械化,这也许是导致最终播放数据欠佳的主要原因,虽然红色电影可能不适宜做太多夸张个性化的解说方式,但归根到底就是师生的媒介思维没有转变。此外,就是在推广层面上,仍旧停留在以熟人圈为主的微信公众平台上,没有全平台的传播意识,这不仅仅是学生的新媒体思维淡薄,作为教师也存在非常大的问题。新媒体平台上观众的审美趣味在每时每刻地发生着改变,面对如此快速更迭的环境,在媒介发生巨变的时代,我们需要积极革新实践教学的模式,既要培养学生的新媒体思维,更要注重对学生的价值引领[9]。在考察和分析了其他院校的专业教学后,笔者认为在未来教学中应不断加强教师学生的新媒体认知,比如采取建立新媒体实验室、培育新媒体账号等方式,为学生提供相应的实践空间和平台,而“红色电影我来讲”的初步尝试,可以说是一次深刻又难忘的教训,希望以此能为今后的教学创新抛砖引玉,让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实践教学能探索出更新的模式。
(三)放映环节讨论较薄弱
最后是红色电影流动放映环节,对于影片的讨论交流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按照笔者最初设想的教学改革思路,在每场电影放映完之后,会让学生引导牧民观众参与到对影片的讨论和分析之中来,以此来提高和加强观众对于电影中红色文化、基因、元素等内容与精神的理解,并用摄影机将交流的过程拍摄和记录下来,以便于后续回馈到课堂上作用于教学研究。但现实的情况却不尽如人意,由于缺乏大量的讨论数据和材料,与理想中的教改目标还存在一定差距。在对整个放映过程进行总结后,笔者梳理出了三个原因:第一是牧民观众表达的欲望不是特别强烈,大部分观众看完电影后要么不愿意和学生们对话,要么就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即便说了其谈及的内容也与电影毫无关系;第二是语言的不通,面对不同民族的观众,学生们使用国语进行提问互动时,很多少数民族观众根本就听不懂,即使能听懂国语,也无法进行表达,二者之间的语言不相通导致难以架起沟通的桥梁,有时现场也会通过翻译来转达采访者的话语,但是经过翻译和转述之后的语言,其内容和语义仍旧存在一定差异性,大大降低了现场沟通的质量和效率;第三是因为每场放映结束的时间基本在晚上十二点,再加之牧区夜晚的温度比较低,电影放完后很多牧民观众就迫切地要离开现场,这就导致整体没有了良好的讨论氛围,剩下来能参与后续交流环节的观众,也总是着急忙慌地想要离开。面对上述该如何使红色电影的流动放映更有价值和意义的问题,还需要不断地进行探索和研究,才能让红色电影背后的育人功能变得更加鲜活有效。
结语
随着时代的发展,红色电影进入了新的阶段。而对于红色电影文化传播和当代价值的探析则是进一步推动红色电影进入主流电影市场和公众视野的重要步骤[10]。对于广播电视编导专业的教学而言,如何以红色电影为引,传播和弘扬爱国主义、民族团结、革命精神等红色文化,将其内核注入对当代青年学子的正确价值观的教育中,是高校教师一项重要的使命。本文以“红色电影我来讲”在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中的具体创新和实践应用为例,对其进行了简要的梳理和阐述,也总结了相关的教学反思和经验,旨在能更好地丰富艺术教育的形式,虽然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但仍希望能够起到抛磚引玉的效果,不妥之处,敬请广大学者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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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杨肸星.从作业到产品——新媒体时代广播电视编导专业实践教学模式探究[J].艺术教育,2023(08):147-150.
[10] 孙钟萱.红色电影的文化传播与当代价值探析[J].传媒论坛,2021,4(23):134-135.
◎ 本文系新疆艺术学院2022年度教育教学研究和改革项目《“红色电影我来讲”在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教学中的创新与应用》(编号:2022XYJGPT08)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
孙景旋(1991—),男,汉族,新疆艺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电影理论与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