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源地区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评价研究——以果洛州为例*

马 遥 ，马 艳，丁 生 喜

（1.青海大学 畜牧兽医科学院，青海 西宁810016；2.青海大学 财经学院，青海 西宁810016）

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必须牢固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站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高度谋划发展。青海省结合自身地域特点，提出产业“四地”建设，并积极培育“四种经济形态”，发展壮大优势产业，不断推动青海经济高质量发展。

生态畜牧业又称可持续发展畜牧业，是运用生态学原理和系统科学方法，以发展畜牧业为主，农、林、草、牧、渔因地制宜合理搭配，以实现生态、经济、社会效益统一的畜牧业产业体系［1］。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要求不断增强畜牧业质量效益和竞争力，形成产出高效、产品安全、资源节约、环境友好、调控有效的高质量发展新格局，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多元化的畜禽产品消费需求［2］。许显红（2022）［3］、唐天翔（2022）［4］、刘海棠（2022）［5］等人对于青海省畜牧业转型发展问题进行了研究，阿怀丽等（2022）［6］对生态畜牧业合作社的生产方式转型进行了探讨。果洛州地处青藏高原腹地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核心地带，天然草场占青海省可利用草场总面积的17%，生态畜牧业成为了果洛州的“特色产业”“当家产业”。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对于建设“绿色发展现代化新青海”，打造绿色有机农畜产品输出地，以及农牧区产业兴旺和乡村振兴都有着重要而深远的意义。

一、果洛州生态畜牧业发展现状

结合生态畜牧业的含义，分别通过分析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的总产值、产量、自然资源以及农牧民的生活水平方面情况分析近几年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的发展现状。

（一）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总产值情况分析

1.生态畜牧业总产值的总体情况分析

在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大会上提出生态畜牧业发展的总体目标为：到2025 年，“草—畜—肥—草”绿色循环发展模式进一步巩固，实现草畜动态平衡。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总产值由2012 年的50905.07 万元增加到2021 年的98460.17 万元；其中在2012-2017 年，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的总产值保持稳定，略有上升。党的十九大报告中首次提出“高质量发展”的概念，因此从2017 年之后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总产值显著提升。（见图1）

图1 果洛州2012-2021 年畜牧业总产值变动

2.各县生态畜牧业产值情况分析

从表1 可以看出，2012-2021 年间果洛州各县畜牧业总产值普遍逐年递增，除个别年份出现波动，从总体上看，各县畜牧业总产值是稳步上升的。各县畜牧业总产值占全州的比重也比较稳定，2021年玛沁县、班玛县、甘德县、达日县、久治县和玛多县畜牧业总产值在全州畜牧业产值中所占的比重分别为28.73%、12.93%、14.23%、13.19%、19.9% 和11.02%。玛沁县和久治县所占的比重较大，这说明在全州畜牧业总产值中，这两县相对占有重要的地位。

表1 2012-2021 年果洛州各县畜牧业产值（单位：万元，%）

（二）果洛州生态畜牧业产品产量分析

1.生态畜牧业总产量情况分析

2012-2021 年果洛州主要畜产品产量的变化情况如表2 所示。从表2 可以看出，主要畜产品产量变动幅度较大。在2012-2017 年期间内，牛奶产量在31000 吨上下浮动，2018 年开始出现了大幅度下降，在2020 年产量回稳上升；2012-2021 年间牛毛绒的产量总体上是处于下降的趋势；牛肉的产量从2012年的21372 吨下降到2018 年的14000 吨后，开始增长，2021 年产量增至30923 吨；绵羊毛和羊肉的产量在2012-2021 年期间持续下降。

表2 2012-2021年果洛州主要畜产品产量情况（单位：吨）

2.各县生态畜产品产量分析

2021 年果洛州各县主要畜产品产量见表3。从表3 可知，甘德县牛奶产量占全州牛奶产量的比重最高，达到24.62%；绵羊毛和牛羊绒产量占全州产量比重最大的都是玛沁县，比重分别为56.86%和37.21%；久治县牛肉产量占全州牛肉产量的比重达到27.89%；羊肉产量占全州产量比重最大的是玛多县，达到49.10%。可以看出，果洛州各县生态畜牧业发展中依据当地特点实施差异化发展，成效比较明显。玛沁县主要畜产品为绵羊毛，班玛县主要畜产品为牛奶，而甘德县、达日县和久治县主要畜产品为牛羊绒，玛多县主要畜产品则为羊肉。

表3 2021年果洛州各县各畜产品的产量情况（单位：吨，%）

（三）果洛州生态发展情况分析

果洛藏族自治州位于三江源“中华水塔”。核心地区，为保护生态环境和国家生态安全，近年来，果洛州坚定不移地实施“生态立州”。在各项发展规划布局的过程中，突出生态环境规划的指导作用，逐步健全生态环境保护机制，让生态保护监管变得更加细致，持续强化区域生态环境协作能力，并深入开展山水林田湖草沙冰系统治理工作。通过各项举措深入实施，果洛州的土地状况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全州可利用土地总面积由2012 年的74246.36 平方公里增加到2021 年的76442.38 平方公里，耕地和草地面积分别减少了699.39 公顷、992969.39 公顷，林地面积从2012年的324230.94 公顷增加到2021 年的972885.23 公顷。总体来看，通过合理的保护措施，果洛州的生态修复取得一定的成果，生态情况也在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

生态环境治理使果洛州自然景色更加秀丽，加之民族风情独特，借助互联网渠道，吸引越来越多的游客，进而促进了旅游业发展。

（四）果洛州农牧民生活水平分析

由表4 可知，2012-2021 年间，果洛州农村常住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消费支出呈现出稳步上升的趋势。在2012-2015 年期间，农村常住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消费支出分别平均增长14.72%和9.91%；2016-2021 年期间，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消费支出分别平均增长10.95%和19.95%。从总体上来看，通过生态畜牧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果洛州农村常住居民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地改善，持续向好的方向发展。

表4 2012-2021年果洛州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消费支出情况（单位：元）

二、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水平评价

（一）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影响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因素很广泛，使评价变得复杂。在建立评价指标体系的过程中，要以科学的理念为指导，并使所建立的指标体系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而指标体系选取的数据要具有可比性、可获取性。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的高质量发展不仅要靠地区产业自身条件，还要依靠社会和政府对生态畜牧业的投资与支持；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不仅使其产业产值提高，还会有效地拉动旅游业发展。因此，根据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原则和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含义，结合果洛州实际情况，从产业投入、产出、自然资源等三方面建立了包含14 个具体指标的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如表5 所示。

表5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二）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评价

1.主成分分析法

主成分分析方法利用线性变换将多个指标转化为少数几个，以不丢失主要信息为基础，避免了变量之间的信息交迭，从而发现了变量变化的主因。借助SPSS软件对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测算，一方面通过横向对比判断生态畜牧业发展情况；另一方面通过分析十年的数据，进行时间上的纵向对比，使研究结果更全面。

2.指标数据的标准化

以果洛州为样本，选取2012-2021 年《果洛藏族自治州统计年鉴》中的相关数据为原始数据。利用SPSS 软件，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获得各指标标准化处理后的数值（限于篇幅，标准化数据略）。

3.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各子系统评价值和综合指数计算

（1）生态畜牧业投入子系统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包括第一产业能源消费C1等6 个指标，利用这6 项指标的标准化数据，对它们进行了主成分分析，并对得到的结果进行了处理，把它们的总方差分解表格和主成分分析中的因子载荷系数组合起来，然后得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投入的主成分载荷系数表，如表6 所示。

表6 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的主成分载荷系数

从表6 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的主成分载荷系数表中可以看出，第一主成分中牲畜繁殖率、农牧业从业人数和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额这三个指标载荷较大，第二主成分中牧业生产合作社数量和农林支出占总财政支出比例这两个指标载荷较大。但由于第一主成分所解释的信息量占总信息量的52.36%，从总体来看，在果洛州，对生态畜牧业投入的影响最大的是牲畜繁殖率等三个指标。

根据累积贡献率归一化原则，可计算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投入所选取的2 个指标的权重分别为66.106%、33.894%，根据多指标加权综合模型，可得出近十年来果洛州生态畜牧业投入的综合评价值A1及排名，如表9 所示。

（2）生态畜牧业产出子系统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产出系统包含牲畜商品率C7等4 个指标，利用这4 项指标的标准化数据，对它们进行了主成分分析，并对得到的结果进行了处理，把它们的总方差分解表格和主成分分析中的因子载荷系数组合起来，得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产出的主成分载荷系数表，如表7 所示。

表7 生态畜牧业产出系统的主成分载荷系数

从表7 生态畜牧业产出系统主成分载荷系数表可以看出，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旅游总收入和畜牧产值占地区产值比重这三个指标的载荷均在80%以上，因此，上述三项指标是影响生态畜牧业产出的主要因素。根据累计贡献率归一化原则，由于只有一个主成分，所以其权重为100%，根据多指标综合评价模型，可得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近十年来产出的综合评价值A2及排名，如表9 所示。

（3）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子系统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系统有林地面积C11等4 个指标，利用这4 项指标的标准化数据，对它们进行了主成分因子分析，并对得到的结果进行了处理，把它们的总方差分解表格和主成分分析中的因子载荷系数组合起来，得到果洛州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的主成分载荷系数表，如表8 所示。

表8 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系统的主成分载荷系数

根据表8 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系统主成分载荷系数表可以看出，林地面积和森林覆盖率指标载荷均在90%以上，草地面积和水域及水利设施用地面积载荷在-90%以上，因此，这四项指标分别从正面和反面影响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根据多指标加权综合模型，可得出近十年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的自然资源系统的综合评价值A3及排名，如表9 所示。

表9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综合值及排名

（4）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综合评价结果

在计算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综合指数方面，仍然使用了主成分因子分析法，以上述三个子系统的综合评分为变量，对三个子系统的综合评分进行了主成分分析，依次计算得到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综合评价值A 及排名，如表9 所示。

评价结果显示，2012-2021 年间，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综合水平稳定提升，2012 年综合得分值为-0.948，2021 年增至1.592，这说明果洛州的生态畜牧业发展水平整体上越来越好，高质量发展能力在不断增强。

分别看各子系统变动情况，差异较大。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波动最大，2012 年得分为-0.058，2021年得分为-1.224，并且近几年得分贡献持续下降。生态畜牧业产出子系统得分总体上升，2012 年得分为-1.476，2021 年增至1.379，增幅最大。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子系统得分稳定上升，2012 年为-1.221，2021 年达到1.477，提升效果显著。因此从总体上看，带动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水平上升的主要是产出子系统和自然资源子系统的贡献。

（三）评价结论与影响因素分析

为了便于分析，将表9 中的各子系统的综合评价值和综合值，以趋势图的形式展现，如图2 所示。从中可以直观反映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态势与影响因素。

图2 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及趋势

1.生态畜牧业投入子系统影响因素分析

从图2 可以看出，总体上果洛州的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在这十年间波动幅度还是比较大的。可将这十年大致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2012-2014 年期间，生态畜牧业投入系统逐年增长；第二阶段在2014-2015年期间出现了下降的趋势；第三阶段在2015-2017 年出现了缓慢的增长；第四阶段2017-2021 年又出现了较大幅度的下降，并且到2021 年下降到了最低值。通过表6 数据分析来看，牲畜繁殖率、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额和农牧业从业人数三个指标在生态畜牧业投入子系统中起到主要作用。2012 年牲畜繁殖率为62.59%，随后增至2014 年的65.43%，进而逐年下降，2021 年降至52.72%。第一产业固定资产投资额波动很大，2012 年为19621 万元，2013 年达到70230 万元，随后逐年下降，2021 年降至10219 万元。果洛州条件比较艰苦，青壮年劳动力从事农牧业积极性不强，从业人员数较少，也制约生态畜牧业发展。

其次是牧业生产合作社数量和农林支出占总财政支出比例这两个指标影响较大。2012 年果洛州有牧业生产合作社556 个，2021 年为566 个，总体比较稳定，牧业合作社的稳定发展对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有显著贡献。农林支出占总财政支出比例波动上升，2012 年为17.4%，2018 年增至30.9%，随后出现回落，2021 年降至20.4%。总体来看，2014 年以来生态畜牧业投入下降，是影响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主要因素。

2.生态畜牧业产出子系统影响因素分析

由图2 知，从2012 年到2021 年的十年来，果洛州生态畜牧业生产体系总体呈上升态势，但在2019-2020 年时间段内出现了小幅度的下降，随后又开始上升。通过表7 数据分析来看，影响该系统的发展的是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旅游总收入这两个指标的上升，以及牲畜商品率、畜牧产值占地区产值比重这两个指标的下降。从表4 可以看出，2012 年果洛州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875 元，2021年增至10776 元。果洛州旅游总收入也从2012 年的9676.34 万元波动增至43510.2 万元，与果洛州生态畜牧业呈现良性支撑关系。但是从牲畜商品率指标来看，2012 年为29.86%，2021 年波动下降至26.11%，通过调查发现其原因：一方面是受市场需求收缩影响，另一方面是地方民族文化爱惜牲畜有关。

总体来看，在这十年间内生态畜牧业发展给果洛州带来的收益是增加的，但生态畜牧业的市场开发还不足，对生产经营者的专业培训存在欠缺，影响产出的进一步增加。

3.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子系统影响因素分析

从图2 可以看出，果洛州生态畜牧业资源体系十年来的变化趋势总体上呈现上升的趋势，表明果洛州生态畜牧业自然资源体系正在稳步提高，并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从表8 数据分析来看，林地面积和森林覆盖率逐年都在提高，2012 年果洛州林地面积324230.94 公顷，2021 年增至972885.23 公顷，增长200%。森林覆盖率从2012 年的4.24%增至12.73%。这些指标对自然资源子系统发展都起到主要支撑作用。但是草地面积从2012 年的6193454.89 公顷减少为2021 年的5200485.5 公顷，水域及水利设施用地面积从2012 年的280533.03 公顷减少至2021 年的257043.61 公顷，果洛州的生态环境总体得到了有效地改善，但是如何在草地面积减少的情况下实现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相关畜牧业发展技术的推广就成为未来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因素。

三、果洛州生态畜牧业高质量发展的对策建议

（一）创新发展模式，改变发展理念

果洛州目前已经形成黑土滩坡和生态修复为一体的饲草种植业，其天然草原综合植被覆盖度逐步增加。建立生态畜牧业合作社饲草基地，并配套建立规模化饲草生产基地、储备、补饲、配种、防疫、粪污处理为一体的集成综合养殖设施，使防灾基础更加牢固。果洛州在从传统畜牧业向生态畜牧业的发展过程中不断探索创新发展模式，同时不断根据生态治理的情况调整发展侧重点。在确保生态环境改善的前提下，聚焦产业发展，增加生态、生产、生活“三生共赢”的良好效益。

（二）促进产业循环，提高生态经济效益

推进农区种植加工一体化，推进大型种植园周边循环畜禽养殖场建设，促进腐粪回流，增加农副产品饲料使用。发展草食畜牧业，加大对退化草地的保护力度，促进草地生产力的恢复与提升。牧区遵循以草定畜的原则，大力发展生态畜牧合作社、生态牧场和家庭牧场。通过有效改善果洛州生态状况，加快农牧业转型，深化果洛州农牧业供给结构调整。整合各类融资，打造生态农牧业产业基地和生态产业园，形成“公司+合作社+牧民+基地”的产业链。

（三）增加投入要素，支持引导与发展

首先，加大资金统筹力度，创新筹资模式，构建多元化投资体制。积极争取中央政府的专项拨款，增加对地方政府的投资，积极推动畜牧业保险的发展，并将其逐步普及。

其次，强化技术支撑。促进果洛州生态畜牧业和科技的有机结合，加强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物联网、移动互联网等技术在生态畜牧领域的应用；建立技术服务平台，健全县和村级的农业技术实验示范体系，大力发展牦牛养殖等新技术推广服务，开展生产技能、贸易和商业技能等职业培训，加快数据和信息技术应用，提高冷链物流、电子商务和物流服务系统的标准化水平，充分发挥“果洛易购”“云上果洛”等线上平台作用。

再次，提升劳动力素质。增加合作社与研究机构和高校之间的合作，定期邀请来自畜牧、草业和其他相关领域的专家和技术人员进行专题培训；在合作社里开设相关专业的小课堂，提升劳动力的整体水平；鼓励当地相关专业的高校毕业人才回乡发展。

（四）培育新型经营主体，打造地域特色品牌

促进生态畜牧合作社经营转型，管理和规范家庭农场和牧场，支持符合高质量发展要求的新型经营单位。不断探索建立覆盖全州生产、加工、配送的一体化机制，支持创建经济实力强、与农业合作社关系密切、现代化程度高的大型企业集群，对“公司+基地+专业合作社+牧户”的合作模式进行改进，从而提升农牧民对农业和畜牧业的可持续发展的风险承受力，不断地提升农牧民的畜牧业收入。

发展以有机牦牛与羊肉、牦牛与藏羊良种繁育、中藏两种中药材为主的高原生态农业与畜牧产业，发展一批具有鲜明特色的知名品牌和地区品牌，深度发掘畜产品的内在价值，讲好果洛品牌故事。同时，大力推广“果字号”，提高市场知名度、美誉度，积极培育地理标志产品［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