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视野下的福州世界旅游目的地建设研究

林 东

（福州职业技术学院 文化创意系， 福建 福州 350108）

福州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 旅游资源丰富， 生态环境优越， 旅游业发展基础较好。 《福州市“十四五” 文化和旅游发展专项规划》 提出， 到2025年要把福州打造为世界一流旅游休闲城市， 到2035 年福州要建成世界知名旅游目的地。 近年来，全国范围内有不少于20 个城市均提出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的发展目标， 其中不乏拥有世界知名旅游资源、 旅游业发达的城市。 福州市如何在众多对手中脱颖而出， 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游客向往之地，这是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文章选择了我国6 个具有世界旅游目的地或世界旅游城市实力的城市为标杆， 在对福州旅游业发展进行分析比较的基础上，提出福州今后打造世界旅游目的地应重点建设的领域。

一、 相关研究综述

（一） 世界旅游目的地的建设研究

随着多个省市提出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的目标， 在这个领域的研究也逐渐增多。 厉新建、 张凌云等人（2013） 从全域旅游的角度， 对北京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提出新思路与对策[1]130。 张宗书（2015） 用SWOT 方法对德阳市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进行了分析[2]110。 周辉 （2016） 探讨了珠海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的策略[3]36。 陈林强（2018） 对乐山市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进行了探讨[4]23。 丁永玲（2019） 建议武汉应从多元发展与错位竞争角度建设全球旅游目的地[5]89。 卓玛措（2022） 等人从生态旅游和旅游目的地系统的角度探讨了青海省国际生态旅游目的地建设路径[6]40。 文学菊等人（2022） 对四川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的路径进行了总结[7]14。 陈博洲（2022） 从旅游产业地标化的角度对重庆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进行研究[8]5。 以上研究基本是根据研究对象具体情况来提出建设策略， 有较强的针对性， 但缺乏对标世界旅游目的地的建设标准， 缺乏对研究对象与已达到世界旅游目的地城市的比较分析。

（二） 旅游目的地系统研究概况

吴必虎（1998） 认为旅游目的地系统包括吸引物、 设施和服务[9]20。 王东健（2020） 认为旅游目的地系统核心是旅游产品系统[10]22。 卜诗洁 （2021）从核心系统、 接待系统、 外部系统三个方面入手对青海刚察县旅游目的地系统建设提出建议[11]17。 刘华蓉（2022） 用旅游目的地系统理论对青海班玛县红色旅游进行了研究[12]8。 卓玛措（2022） 以旅游目的地层次系统理论为指导， 对青海省国际生态旅游目的地系统进行了研究[6]40。 但在目前的研究成果中， 旅游目的地系统结构组成较为简单， 无法体现目的地的系统性和复杂性。 且相关研究基本是纯粹从目的地角度来探讨系统， 忽略了目的地系统出发点应该是以游客为中心， 以游客需要的满足为目的。

（三） 全域旅游研究概况

2013 年我国旅游学术界提出了 “全域旅游”这一概念， 倡导要用“八全” 去构建综合性旅游目的地[1]134。 全域旅游的提出， 意味着区域旅游发展从景区为重心向旅游目的地为核心转型[13]15。 2018 年3 月22 日，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 《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 强调将一定区域作为完整旅游目的地， 对各要素各产业进行综合布局规划与融合发展。 全域旅游强调区域旅游业的发展是一种需要对旅游吸引物、 配套产业、 经济发展、 社会进步、 生态环境、 居民修养、 管理体制等要素进行综合协调的发展[14]47。 全域旅游理论立足点就是旅游目的地的建设， 强调从全面、 融合、 综合、 系统角度来打造旅游目的地， 这为旅游目的地建设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

二、 旅游目的地系统构成

（一） 旅游目的地系统内涵

综合了旅游目的地系统与全域旅游相关理论的研究成果， 从旅游目的地建设的角度出发， 应该重新构建基于全域旅游视野的旅游目的地系统。 旅游目的地系统是一定区域范围内， 以发展旅游业、 满足游客需要为目标， 由旅游吸引物、 相关旅游接待产业、 公共服务、 外部环境与旅游行政管理等要素所组成的有机整体系统。 虽然游客不是属于这系统中的要素， 但旅游目的地系统必须以游客为中心，系统各要素配置是为了满足游客需要。 离开游客的角度来谈目的地系统建设是不现实的。

（二） 旅游目的地系统构成

旅游目的地系统主要由以下内容组成： （1）旅游吸引物： 核心旅游吸引物 （旅游景观资源）；其他旅游吸引物， 如美食、 文化、 体育、 商务、 节庆、 会展等能激发旅游者动机的元素。 （2） 旅游产业： 景区、 酒店、 旅行社、 旅游交通等直接关联产业。 （3） 好客氛围： 由当地居民受教育程度、居民对游客友好程度、 居民在旅游业中受益程度、旅游质量监管、 社会治安情况等相关因素所组成的友好环境。 （4） 公共服务： 由公共卫生、 公共交通、 医疗条件、 公共信息服务、 公共休闲娱乐设施、 公共惠民服务等组成的公共服务体系。 （5）生态环境： 目的地的生态条件及环境质量状况， 衡量指标如空气质量、 水资源质量、 绿化与森林覆盖率、 噪音污染、 气候舒适度等。 （6） 社会环境：指祥和安定、 国泰民安的社会背景及影响旅游产业发展的人口、 科技、 居民收入等因素的综合。 （7）经济环境： 目的地经济发展水平及开放情况， 如GDP 总量和速度、 产业结构、 消费水平、 对外贸易、 外资使用情况等。 （8） 目的地营销： 包括旅游目的地形象建设、 品牌推广、 目的地整体营销等。 （9） 旅游行政管理： 包括旅游市场监管、 旅游规划管理、 旅游资源开发、 行业调控等。

（三） 旅游目的地系统的特征

旅游目的地系统具有以下特征： （1） 区域性。各旅游目的地旅游资源、 旅游产业发展情况、 环境背景各不相同， 因此各目的地系统都具有区域背景色彩。 （2） 目标指向性。 旅游目的地系统的构建主要是为了发展所在地的旅游业， 系统各要素针对的是如何服务游客需要， 达到区域旅游效益最大化。 （3） 融合性。 目的地系统中通过旅游+或者+旅游的途径， 来达到各要素有机融合， 特别是城乡旅游一体化发展融合、 旅游产业内部融合， 配套公共服务智慧化融合。 （4） 复杂性。 目的地系统要素多， 呈动态发展， 运行规律复杂。 系统运行效果受到外部大环境及客源地系统等影响大， 具有一定脆弱性。

三、 基于比较视野的福州旅游目的地系统旅游产业经济效益现状分析

（一） 目的地系统旅游产业经济效益测算思路

为了更有针对性地完成福州建设世界旅游目的地的目标， 需要将福州旅游业发展效益情况与其他高水平旅游目的地进行比较， 准确把握福州旅游业发展的真实水平与实力。 目前我国能够达到或接近世界级旅游目的地水平的城市有北京、 上海、 香港、 杭州、 南京、 广州、 深圳、 西安、 成都等[16]6。基于可比较性， 本文选择北京、 上海、 杭州、 南京、 广州、 深圳等6 个城市为福州的比较对象， 针对世界旅游目的地这一主题， 选择了2019—2021 年这些城市的接待境外游客数量、 旅游外汇收入、 旅游接待总人数、 旅游总收入等能体现世界目的地旅游产业发展绝对量和发展速度的9 个指标（见下页表1）， 定量分析福州及这些城市的旅游产业经济效益。

表1 判断矩阵及计算结果

目的地系统的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测算公式如下：

式 （1） 中I 为各旅游目的地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 zij为各指标标准化处理后的值， xi为各指标权重， yi为年份权重。

（二） 数据标准化处理

在收集了7 个城市相关指标的原始数据后（见下页表2）， 由于各指标量纲不同， 需要进行数据标准化处理。 数据标准化处理的公式见公式 （2），zij为具体目的地某年份的指标值， min （zij）、 max（zij） 分别为各指标的最小值和最大值。 标准化处理后的指标值为0—1 之间。

表2 国内7 个旅游目的地城市旅游产业经济效益水平

（三） 指标权重的确定

为了更科学体现各指标对目的地产业效益的贡献， 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 对9 个指标进行重要性的比较， 组建判断矩阵 （表1），然后用几何平均法计算出各指标相应权重 （表1）。为了确保权重的合理性， 对权重计算结果进行一致性检验。 一致性检验计算公式：， 其中。 经计算， 最大特征值=9.2873，CI= （9.2873-9） /8=0.03591。 查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表， n=9 时， RI=1.45， 得出CR=0.0248， CR＜0.1， 一致性检验通过， 指标权重可使用。 在9 个指标中， 境外游客接待数量、 旅游外汇收入这两个指标权重较高， 这也体现了世界旅游目的地的研究主题特征。

紧急切断阀与普通开关阀的主要功能区别在于紧急切断阀在发生事故时仍能执行动作且响应快速，因此在选型时对于紧急切断阀的配置要求更高。笔者在设计过程中除了依据SH/T 3005—2016《石油化工自动化仪表选型设计规范》[5]，还重点参考了《液化烃球罐紧急切断阀选型设计规定》(中国石化建[2011]518号文)，该规定对于紧急切断阀的技术性能、阀门材质、执行机构选型、检验与测试等都做了比较详细的规定。

（四） 各年份权重确定

选取了2019—2021 年这三年旅游发展的数据，其中2020—2021 年旅游业遭遇新冠疫情影响大，2019 年的数据相对能够更准确体现常态化下各目的地旅游产业发展的实际情况。 为了更好体现旅游业常态和数据时效性， 这三年数据的权重采用德尔菲法 （Delphi） 来进行确定。 经过专家打分， 得出三年数据权重： 2019 年为0.40， 2020 年为0.25， 2021 年为0.35。

（五） 福州旅游目的地系统旅游产业经济效益水平测算与比较

根据以上的思路进行测算后， 得出以世界旅游目的地为指向的各城市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 具体各指标值和测算结果见表2。 7 个城市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得分依次为： 上海55.13， 广州42.91， 北京38.35， 深圳32.52， 杭州21.37， 南京18.66， 福州13.92。 计算结果基本符合实际情况， 上海、 广州、 北京、 深圳是目前全球知名旅游目的地， 杭州、 南京与这几个城市比较， 还有一定差距。 福州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在7 个城市中得分值最低， 约为上海市的1/4， 广州市的1/3， 北京市的1/2.75，深圳的1/2.3， 与同是省会城市的杭州、 南京两市也差距甚大。 这说明福州与中国目前知名的世界旅游目的地城市相比， 实力还有很大差距， 福州要真正建成世界知名旅游目的地还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四、 福州打造世界知名旅游目的地的重点建设领域

（一） 核心旅游吸引物建设

1. 福州旅游资源实力评价。 旅游吸引物建设是旅游目的地系统建设的核心内容。 我国旅游资源类型多样， 有关行政管理部门或国际组织评选出多种旅游资源称号。 为了准确评价各目的地旅游资源的实力， 收集了21 种旅游资源称号（类型）， 按照这些旅游资源的重要程度， 用德尔菲法分别进行赋分。 然后根据各地、 各类型旅游资源的数量， 可计算出各旅游目的地旅游资源实力评价得分值。 福州及其他6 个比较对象城市的各称号（类型） 旅游资源数量及综合得分情况见表3。 7 个城市中， 北京319 分， 旅游资源实力最强。 杭州153 分， 上海141.2 分， 福州居第四位75 分， 深圳最弱， 42.8分。

表3 国内7 个旅游目的地城市旅游资源实力评价

2. 打造系列世界级旅游资源品牌。 从表3 可知， 福州缺乏世界级的旅游资源。 目前闽江口湿地公园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 但国际重要湿地名录对游客的吸引力有限，远不如世界遗产、 世界地质公园、世界生物圈保护区的品牌效应更强。在盘点福州旅游资源家底的基础上，福州市应启动世界级旅游资源项目的建设与申报工作。 重点考虑将马尾的中国船政文化与福州市区的三坊七巷的资源进行整合后申报关于船政文化主题的世界文化遗产。 福州茉莉花茶窨制工艺、 福州寿山石雕刻技艺源远流长， 在世界范围内有较大的影响力， 可申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应进一步加大福建闽江河口湿地自然保护区的建设与保护力度， 争取申报为世界生物圈保护区或世界自然遗产。 福州鼓山花岗岩地貌， 永泰青云山火山岩地貌，连江、 罗源、 平潭、 长乐、 福清的海岸地貌， 福州地区温泉， 这些地质景观富有特色， 多个地质遗址具有保护价值， 可以联合申报为福州世界地质公园。 通过3—10 年的努力， 福州争取具有世界文化遗产、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 世界地质公园、 世界人与生物群保护区、 世界重要湿地等较为完整的世界级旅游资源系列品牌， 这将使福州创建世界知名旅游目的地更具有现实性。

3. 打造一批国家级旅游资源品牌。 截至2023年3 月， 福州仅1 家5A 级景区， 但有15 家4A 级景区， 37 家3A 级景区。 福州鼓山、 永泰青云山、中国船政文化、 永泰天门山、 福清石竹山、 闽江河口国家湿地公园等4A 景区， 知名度高， 建设基础好， 有较稳定的客源市场， 应尽快扶持建设为5A级景区。 将连江平流尾、 福州鼓山、 永泰青云山、福州温泉等建设为国家地质公园。 将能够体现福州区域文化特色的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 林则徐纪念馆、 闽侯昙石山遗址博物馆、 福建省革命历史纪念馆提升为国家一级博物馆。 福州具有优越的生态环境和悠远的文脉， 在国家级度假区、 国家森林公园、 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湿地公园、 历史文化名镇（村） 等项目申报上具有明显优势， 应积极参与这些项目的申报与建设工作。

（二） 其他旅游吸引物建设

福州是一座有着2200 年建城史的历史文化名城， 闽都文化底蕴深厚。 福州的温泉文化、 昙石山文化、 船政文化、 古厝 （建筑） 文化、 闽剧文化、寿山石文化、 陈靖姑文化都是闽都文化的代表。 这些富有东南特色的文化传承与发扬将对世界游客产生吸引力。

闽菜是我国主要菜系之一， 随着福建人民闯荡世界而流行于全球各地。 福州是闽菜的发源地， 福州菜是闽菜的主体部分， 福州有一批名厨国厨， 有着“佛跳墙” “荔枝肉” “鸡汤汆海蚌” 等名菜佳肴， 有聚春园等百年餐饮老店。 福州政府和餐饮界要充分利用这优势资源， 加快福州申报世界美食之都的进程， 形成国际美食之地品牌， 从而让福州成为世界美食爱好者的打卡地。

福州举办大型体育赛事、 商务、 音乐、 节庆、会展等活动有较好的基础， 积极承办世界级的文体和商务会展活动， 将有助于提升福州在世界的影响力。

（三） 好客氛围系统建设

旅游目的地好客氛围体现了目的地对外来旅游者的友好程度。 要确保福州有良好的社会治安环境， 社会犯罪率低， 民众与游客安全感高， 这是好客氛围系统的基本条件。 进一步提高旅游一线工作人员的素质， 加强职业道德教育， 强化服务意识。 加大福州旅游服务质量监管力度， 坚决打击黑导游、 强制购物等违反旅游法的行为， 确保游客利益不受侵犯。 加强福州市民好客教育与旅游意识教育， 树立人人是旅游形象代言人的观念， 营造全社会居民好客的氛围， 让外地旅游者有宾至如归之感。同时抓好旅游人才培养， 为福州旅游发展提供持续的人才保障。

要让福州居民能切身体验到发展旅游业给市民带来的收益， 这种收益或来源于参与旅游业工作的利益， 或来源于发展旅游业带来基础设施改善与景观改良的满意感。 2021 年福州每万人中拥有高校在校生481.38 人， 低于北京、 广州、 杭州、南京等城市， 要提高福州居民的受教育程度， 使福州社会文明程度更高， 让居民对外来游客有更高的包容性， 对游客更友好。

（四） 与旅游业发展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

相关统计年鉴数据显示 （见表4）， 2019 年—2021 年福州市星级酒店数量从42 家减至36 家。福州市星级酒店数量、 限额以上住宿业与餐饮业法人企业数量、 限额以上住宿业与餐饮业总营业收入等指标都低于6 个比较对象城市， 这说明福州市在酒店接待能力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提高， 特别是要打造一批有一定规模的领航型酒店与餐饮企业。

表4 国内7 个旅游目的地城市2021 年酒店数量与经营情况比较

虽然2021 年福州市中心城区建成区道路网密度为7.6km/km2， 在全国主要城市中排第四名[17]，但是2021 年全福州的公路密度为0.97km/km2， 福州民航旅客吞吐量为903.72 万人次， 铁路旅客发送量为4667 万人次， 以上指标均低于6 个比较对象城市。 福州市今后需要进一步提升乡村景区所在地的公路建设速度， 加快高铁建设速度， 增加境外航班航线， 以提高游客进入目的地和景区的便捷度。

根据统计年鉴数据测算， 2021 年福州市每万人厕所数量为7.21 个， 低于北京市的9.13 个。 且福州市公共厕所智慧化程度需要进一步提升， 根据高德地图发布的《2021 中国公共厕所图鉴》 显示[18]，除了深圳之外， 本文中的其余5 个比较对象城市公共厕所数字化程度都较高， 在高德地图上能够搜到的厕所数量都高于福州。 因此福州需要进一步增加公共厕所数量， 提高数字化管理水平。

（五） 营销系统建设

福州是一座富足宜居的城市， 福州人民生活悠然幸福， 他们对自己城市有很深的认同感， 所谓“七溜八溜不离福州”。 福州要结合城市文化特质，结合福建旅游品牌“清新福建” 与“全福游、 有全福” 所强调的生态优越与福文化这两个要素， 打响自己的旅游目的地品牌 “悠福之州”。 “悠” 体现了福州人民淡然从容慢节奏的生活态度。 “悠” 谐音 “有” “优”， “悠福之州” 可理解为 “有福之州”， 生态优越之地， 悠然幸福之城。

目前福州旅游品牌在全球影响度还较低， 需进一步整合政、 企、 协各方资源， 建立完整目的地营销系统。 通过举办世界级展会、 节庆、 会议等活动， 输出福州的闽都文化， 提高福州在世界旅游市场的影响力。 由政府牵头， 针对重点客源市场， 从侨胞华人较多的国家与城市入手， 利用各种媒体和渠道， 不断扩大福州旅游品牌影响力， 提高福州在国际上的美誉度。

五、 结语

在全域旅游相关研究的基础上， 对旅游目的地系统的组成进行探讨， 通过测算相关目的地城市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值， 并进行比较分析， 结果显示福州要真正建成世界知名旅游目的地还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限于篇幅， 本文仅对福州旅游目的地系统中的旅游吸引物、 好客氛围、 基础设施、 品牌营销等领域的部分重点建设工作进行了探讨， 对旅游产业、 社会环境、 生态环境、 经济环境、 旅游行政管理等其他子系统的研究有待于进一步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