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很多都没有手

凌非

动物们很多都没有手

但它们遇到的

木刺、花刺、铁刺比我们多

一次次磨砺

讓它们有办法

使自己的脚蹼或趾蹄

绽放出美丽的纹路

或者，呈现刚毅的造型

泥沼上的鸭蹼印

灰堆里的鹅掌印

霜林里的鹿蹄印

草原上的马蹄印

总会让我凝视很久很久

它们总会给我

比熊掌更有力的一击

比秋枫更美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