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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发展路径研究

2024-01-06倩,任

关键词:贡献度泸州市旅游业

张 倩,任 伟

(1.泸州职业技术学院 文旅学院,四川 泸州 646000;2.西南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重庆 400715)

2014年,国务院印发的《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指出,新型城镇化是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是促进社会全面进步的必然要求。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推动城镇化发展的主导产业由以工业为主导的第二产业逐渐向第三产业转化,而旅游业在第三产业总产值中所占比重不断提高,为我国产业结构升级优化注入了强大动力,成为推动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1]。旅游业与城镇化的良性互动是实现区域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方式和途径:旅游业的发展不仅可以直接带动游客消费以促进地方经济发展,也可以通过辐射作用完善住宿餐饮、交通、娱乐等产业结构,重塑城市形象,吸纳城镇化进程中的人口和劳动力转化;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可以通过完善设施服务、扩大旅游市场等方式为旅游业发展提供支撑和保障。因此,如何协调两者之间的关系成为了国内外众多学者关注的研究热点。

国外关于旅游业与城镇化的互动关系研究始于Mullins[2]在1991年提出的“旅游城市化”概念,探讨了澳大利亚黄金海岸和阳光海岸之间旅游城市化的互动关系。Kemp等[3]认为旅游业可以通过提升城市形象推动地区城镇化发展。Bilen等[4]研究了经济增长和旅游发展之间的关系,认为旅游业的发展可以增加城市经济,促进城镇化发展。国内对旅游业与城镇化的关系研究较为丰富:在研究方向上,主要是研究旅游产业、全域旅游、乡村旅游、旅游效率等方面与城镇化的相互作用[5-9],在城市群、流域等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分析旅游-生态-城镇化之间的时空耦合关系[10-13];在研究方法上,主要是建立两者之间的评价体系,采用熵值法、小波分析、灰色关联模型、PVAR模型、地理探测器模型等探究两者之间的协调关系[14-20];在研究尺度上,主要以省、市、城市群、经济带为研究区域,且多集中在旅游业相对发达的地区[21-24]。

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注意到新型城镇化与旅游业发展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并引入耦合协调度模型对二者发展关系进行了量化研究。耦合度原是物理学上的概念,用于反映2个或2个以上系统、要素相互作用及影响,后逐步应用于经济、旅游、地理等领域[25]。耦合协调度可用来描述耦合系统相互促进、和谐共生的程度,弥补了耦合度对系统、要素间影响作用分析不足的缺陷[26],被广泛应用于新型城镇化-文化产业-旅游产业[27],生态环境-经济社会-草牧业产业[28],旅游业-城市化-生态环境[29],水资源-经济社会-生态环境[30-31]等各大产业、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研究。

作为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重要城市,泸州市的旅游业和城镇化发展水平相对比较落后,尤其是在叙永、古蔺等偏远地区,2020年的城镇化率仅分别为34.91%和32.62%,远低于泸州市50.24%的平均水平。这些地区虽有丰富的旅游资源,但由于交通不便等原因,当地旅游业发展仍处于弱势地位,而目前尚未发现关于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协调发展的理论研究成果。因此,本文以2011—2020年的数据为基础,构建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发展指标体系,分析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发展关系,以期为泸州市旅游业和新型城镇化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的良性互动提供一定的参考依据。

1 研究区概况

泸州市位于四川省东南部(105°08′—106°28′E,27°39′—29°20′N),是中国白酒“金三角”的重要城市,长江上游重要的港口城市,也是四川、云南、贵州和重庆结合区域的中心城市。该区地处四川盆地南缘,多山地,属亚热带湿润气候,雨量和光热充足。泸州历史文化悠久,旅游资源非常丰富,非物质文化遗产数位居川南第一,形成了以生态、历史、名酒、红色、长江文化为代表的五大特色旅游资源。2020年末,接待国内外旅游人数2 894.76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416.28亿元。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50.24%,低于四川省56.73%的平均水平,城市化发展水平较低。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指标体系构建

新型城镇化的“新”,在于“以人为核心”,是以城乡统筹、生态宜居、节约集约、和谐发展为基本特征的城镇化。根据《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框架,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可代表性和可操作性,参照已有研究成果[14-15,32-33],从人口城镇化、土地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4个方面选取了21个评价指标构建新型城镇化评价指标体系。在全域旅游背景下,旅游业发展综合评价指标可以归纳为旅游效益、旅游市场和旅游产业3个方面。旅游效益可以直接反映旅游业产生的经济效益;旅游市场主要是指旅游供给和旅游接待需求量;旅游产业是旅游业发展的基础,包括旅游资源及相关的服务行业。本文借鉴前人研究成果[34-36],从旅游效益、旅游市场和旅游产业3个方面选取了10个评价指标构建旅游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具体情况见表1。

2.2 熵值法

2.2.1 指标的极差标准化

2.2.2 指标权重的确定

运用熵值法,在标准化数据基础上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Hj):

式中:Pij为第i年指标j所占该项指标的比例,常数k与样本数m有关,且k=1/lnm,本文选取了10年的数据,所以m=10,第j项指标权重(ωj)为:

由于旅游业和新型城镇化分别属于2个不同特征的系统,为了分析两大系统发展过程中各指标层作用大小的程度,因此,本文采用线性加权法对两大系统的综合发展情况和各指标层对总系统的贡献度进行评价[13-14],其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U1,U2分别代表旅游业系统和新型城镇化系统的综合评价值。Mj为第j项指标对所属指标层的贡献度,以百分数表示。

2.3 耦合协调度模型

本文运用物理学中耦合度的基本原理,构建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协同发展的耦合协调模型,评价两者之间的协调发展程度。计算公式:

式中:U1,U2分别代表旅游业系统和新型城镇化系统的综合评价值,C为2个系统的耦合度值,D为耦合协调度值,T为综合评价指数,α,β为待定系数,表示旅游业和新型城镇化的贡献程度,本文认为,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发展同样重要,因此α,β取值均为0.5。

为了客观地评价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耦合协调水平,本文借鉴前人研究成果[21,37],对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进行等级划分(表2)。

表2 耦合协调等级划分Table 2 Classification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levels

2.4 数据来源

本文基础数据来源于2012—2021年《四川统计年鉴》《泸州统计年鉴》《泸州市人民政府工作报告》以及相关年份的《泸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个别年份无法直接获得的数据根据线性插值法拟合补全。

3 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综合评价

3.1 旅游业发展水平评价

泸州市2011—2020年的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如图1所示:泸州市旅游业发展经历2次明显提升以及2次下降。

2011—2012年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从0.167增长到0.332,主要源于旅游人数和收入的增加。经过2009—2011年四川省灾后重建,加上修订的《四川省旅游条例》,相关管理办法得到进一步完善,旅游业发展速度加快,2012年四川入境游客人数整体再创新高。对泸州市来说,2012年是实施“156”发展战略、建设现代化“中国酒城”的起步之年,泸州市政府多措并举促进旅游业发展:精心制作的《中国酒城·醉美泸州》城市形象宣传片在中央电视台亮相,成功举办“中国白酒金三角”2012酒业博览会,创建黄荆景区、太平古镇景区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新开辟名酒名园休闲游、古蔺双沙乡村游、天仙洞生态旅游等线路,开展苗族踩山节、梨花节、观音庙会等旅游活动,将泸州红色文化、民族文化等文化资源与地方特色自然资源有机融合,吸引了大量国内外游客。

2015—2019年,泸州市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翻番,从0.452增长到0.917。2014年以后,泸州市在旅游精品打造、重点项目建设等方面进行了重点扶持和奖励,加上中国国际酒业博览会会址永久落户于泸州,在酒博会的带动下,泸州市旅游业尤其是会展旅游得到快速发展。“十三五”期间,泸州市旅游业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正式实施全域旅游规划,依托资源优势,推进旅游与红色、名酒、历史等文化叠加,形成“一圈两片”的旅游空间格局;新增全国、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2处,入选省级“非遗”项目体验基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14个;精心打造文艺作品30多件,引进精品剧目42部;打造运营“尧坝驿”项目,实现“毕六福油纸伞”产销量翻番,创建国家4A级旅游景区龙桥文化生态园等举措,助推泸州文旅产业提速发展。

2013—2014年,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缓慢下降主要与当时全球经济低迷有关,国内旅游人数和收入的增长率小于同期入境旅游人数和收入的下降率。2019—2020年,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下降0.527,主要源于2020年初全球范围出现的新冠疫情给国民经济尤其是旅游业带来了严峻的挑战。2020年1月24日,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发布《暂停旅游企业经营活动的紧急通知》,全国旅游经营活动进入了短时期的停摆期,旅游人数及收入大大减少。

从旅游业三大子系统贡献度发展趋势看(图2),旅游效益贡献度在2011—2019年呈波动上升趋势,2020年降至20.43%,2016年贡献度达最高值(47.64%);旅游市场贡献度呈波动下降趋势,由2011年的30.47%降低至2020年的10.79%;旅游产业贡献度变化趋势与旅游效益相反,2011—2019年呈波动下降趋势,在2020年上升至68.78%,2016年贡献度达最低值(25.27%)。从旅游业三大子系统贡献度大小看,2011—2013年,旅游产业贡献度最大,旅游效益贡献度逐渐高于旅游市场;2014—2019年,旅游效益贡献度最大,旅游产业贡献度前期围绕旅游市场上下小幅度波动,2018—2019年反超旅游市场,贡献度跃升第二;2020年,各子系统的贡献度大小为:旅游产业>旅游效益>旅游市场,旅游产业在旅游业综合评价指数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3.2 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评价

由图3可见,2011—2020年泸州市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总体呈递增趋势,从2011年的0.039上升至2020年的0.862,年均增长0.092。根据泸州市新型城镇化发展趋势,可将其分为3个阶段:(1)快速发展阶段(2011—2017年)。综合评价指数年均增长0.096,2017年综合发展指数达0.616。各子系统发展指数均呈递增趋势,其中增幅较大的是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增长幅度分别为0.180和0.161。其中,人均城市道路面积先增后减,与建成区绿化覆盖率、教文卫占公共财政支出比例发展趋势相反,城镇登记失业人数呈“W”型变动,每万人中拥有大学生数量、人均图书拥有量、市辖区公共汽(电)车客运总量缓慢增加,其他均呈现较快增长趋势;(2)缓慢提升阶段(2018—2019年)。综合评价指数较前一阶段发展速度有所放缓,平均增长仅为0.047,2019年综合发展指数为0.732。2018—2019年,建成区面积和非私营单位职工平均工资增速变缓;政府对教育、文化、卫生事业投入减少,导致教文卫占公共财政支出比例和人均图书拥有量较上一年有所下降;常住人口的增加和第三产业产值增速减少,使得人均居住面积、人均城市道路面积和二三产业产值占比减少。(3)加速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2020年)。综合评价指数突增,在2019年基础上提升0.2,发展指数首次超过0.8,子系统发展指数达到研究周期最高值,新型城镇化整体达到较高水平。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二、三产业发展受到严重限制,导致其产值占比较上一年有所下降,城镇失业人口增多,但整体对新型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影响较小。

从新型城镇化四大子系统贡献度发展趋势看(图4),社会城镇化贡献度呈下降趋势,从2011年的65.33%下降至2020年的34.39%,降幅达30.94%,其中在2011—2013年降幅达35.33%;土地城镇化贡献度呈缓慢下降趋势,历年波动性不大,综合评价指数均值为26.16%;人口城镇化和经济城镇化贡献度变化趋势大致相同,均呈递增趋势,增幅分别为14.96%和28.42%。从新型城镇化四大子系统贡献度大小看,2011—2014年,各子系统的贡献度大小为:社会城镇化>土地城镇化>经济城镇化>人口城镇化;2014—2017年,经济城镇化贡献度提高,各子系统的贡献度大小为:社会城镇化>经济城镇化>土地城镇化>人口城镇化;2018—2020年,各子系统贡献度呈上下波动,社会城镇化和经济城镇化对新型城镇化的推动作用不断增强,土地城镇化贡献度逐渐减弱。

3.3 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分析

泸州市2011—2020年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如表3所示。2011—2020年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度介于0.3~0.5,变化幅度较小,属拮抗或磨合阶段,耦合度处在较低水平。这主要源于泸州的红色旅游、名酒名镇旅游等资源多位于古蔺、合江等偏远地区,相关地区的交通、餐饮等服务业受到一定限制,对新型城镇化进程没有起到应有的促进作用;另一方面,泸州市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多集中在市辖区,对乡村地区特色旅游资源的带动较弱。与耦合度情况相比,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耦合协调度发展态势较好,由2011年的0.201(中度失调)发展到2019年的0.640(初级协调),2020年旅游业受新冠疫情影响,两者的耦合协调度降为0.538(勉强协调),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仍不高,主要表现为:泸州市的旅游资源中比较有名的就是“酒”,对其他旅游资源的宣传力度还不够大,特别是在一些红色旅游、生态观光旅游路线的打造上,还缺乏更系统、更完善的定位,基础设施建设有待进一步提高;而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地区差异大,导致很多社会资源的分配集中于城镇化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建设还未找到深度耦合的发展路径,两者之间的推动促进作用没有得到充分体现。

表3 2011—2020年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Table 3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ourism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Luzhou(2011—2020)

根据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的差异,可将其关系分为两大类:(1)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U1>U2)。2011—2019年,泸州市旅游业因其资源优势,较城镇化发展速度快,城镇化呈现走市政建设的“老路”发展状态,城镇建设在建造生态、宜居、宜业的现代城市意识上还不够强烈,旅游业的发展未能有效带动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仅在2014年,因受全球经济不景气影响,旅游业发展受限,使得两者基本实现了短暂的协同发展,发展水平指数差距仅为0.005。(2)旅游业发展滞后(U1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 论

研究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关系对两者的协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研究表明,2011—2020年,泸州市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评价指数均呈上升趋势,但旅游业受疫情影响较大,2020年发展水平明显下降。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仍较低,未能较好实现两者之间的良性互动;就发展趋势看,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度呈现良好发展趋势。就两大系统的指标贡献度看,旅游业受旅游效益影响较大,而经济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对推进新型城镇化发展的作用日益显现。由于数据获取的有限性,今后可不断完善旅游业和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并对泸州市各区县历年的旅游业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情况及耦合协调度进行分析,研究二者空间发展特征随时间推移的变化规律,提升评价结果的准确性和精确性。

4.2 建 议

与传统城镇化相比较,新型城镇化更加强调以“人”为核心,针对本文研究成果,今后需在促进旅游业发展过程中带动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提高两者之间的耦合度和协调度。因此,泸州市需要利用好目前旅游业的发展优势,出台相应的福利政策吸引外出务工人员返乡就业,加快人口非农化进程,提升本地居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推进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建设。

1)立足泸酒文化,融合白酒相关产业。泸州凭借其独特的气候、土壤、水文等地理优势,成为全国唯一一座同时拥有浓香型和酱香型全国知名品牌白酒的城市,依靠“酒城”名牌,以促泸州旅游业的发展。加大泸酒文化纵向一体化发展,让游客在了解白酒的酿造过程中,参与制曲、烤酒等体验活动,领悟泸酒文化的内核;拓宽泸酒文化横向一体化发展,在泸州苗族、彝族少数民族地区,可融入民族文化,创新泸酒文化主题酒店和名宿模式,开发泸酒特色的民俗文创产品和体验活动;在泸菜基础上,引入“泸酒+旅游+美食文化”战略,为泸菜与泸酒的融合发展开辟新的路径;借助“酒博会”等节庆旅游为载体,打造泸酒文化研学基地旅游新地标。

2)赓续红色血脉,整合红色旅游资源。泸州是中央红军长征入川第一站,是四渡赤水战役的主战场,是毛泽东军事生涯“得意之笔”的挥洒地,泸州境内的古蔺、叙永、合江3县86个乡镇,均留下了光辉的红色足迹。这些红色旅游资源在时空上紧密相联,要完整讲述红色故事,更大程度发挥红色旅游资源的社会经济效益,需整合点状分散的红色旅游资源,走区域整合和区域合作之路,突出打造四渡赤水的红色城市品牌。四渡赤水经典传承方式不能光停留在“听、看”层面,也应该数字赋能,实现四渡赤水经典资源化、大众化,提升红色旅游景区项目的可视化效果,提升游客参与度和体验质量。此外,还应在红色旅游路线上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加强对红色旅游的宣传力度。

3)依托地方特色,发展乡村旅游促振兴。文化是现代旅游的核心和竞争力,特色的文化内核可以催生优质的旅游产品,从而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在乡村旅游发展上,不同的村落具有其特有的民俗活动和文化标识,切勿盲目跟风,要因地制宜发掘地方特色资源。针对不同的地方特色,可以在房屋建筑、乡村餐饮等方面体现其独特民俗文化,比如在古蔺的苗寨、苗乡,可以开发具有苗族文化特色的旅游产品,为游客提供更深入的苗族文化体验;又如合江有知名度较高的荔枝,可举办“荔枝文化节”,开发荔枝系列的餐饮、观赏、采摘等乡村文化体验类旅游活动,全面提升乡村旅游的品牌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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