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中小学回归纸质课本和手写作业

杨舒怡

2023年秋季开学以来，瑞典许多中小学校恢复了对纸质课本和手写作业的重视，以降低学生对电脑和平板的依赖程度。

据报道，瑞典四年级小学生参加国际阅读素养进展研究项目测试的平均成绩近年来不断降低，从2016年的555分降至2021年的544分。教育专家分析，原因之一是学校课堂过度使用电脑和平板，学生依赖在网上搜索资料、敲键盘完成作业，而阅读纸质课本、手写作业的比重降低。

瑞典卡罗琳医学院2023年8月就教育领域的数字化战略发表声明称：“有清晰科学证据表明，数字化工具削弱而非增强学生的学习能力。”“我们认为，教育重点应该回归依赖纸质课本和教师专业知识来让学生获得知识，而不是让学生主要通过网上搜索来获取知识—网上资料应有尽有，却未经审核，难保准确。”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注意到相关问题，在一份报告中紧急呼吁各国在教育领域“妥善运用技术手段”，既要加速中小學校互联网建设，又要避免让技术手段取代“以教师为主导的、面对面的”教学方式。

瑞典教育部长洛塔·埃德霍尔姆自2022年10月上任以来，多次批评过度依赖电脑和平板等技术手段的新型教学方式，积极推动回归传统教学模式。2023年3月，她在一次讲话中强调：“瑞典学生需要更多的（纸质）课本。对学生的学习而言，纸质课本非常重要。”她还主张不得对全国6岁以下儿童使用数字化教学手段。

瑞典政府2023年斥资6.85亿瑞典克朗（约合4.5亿元人民币）为中小学校购书。此外，瑞典政府计划2024年和2025年每年斥资5亿瑞典克朗（约合3.3亿元人民币），加速让纸质课本回归中小学校。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一所小学的教师卡塔里娜·布拉内柳斯说，早在政府出台上述措施之前，她在教学过程中便已审慎使用平板：“我上数学课时会用到平板上的一些应用软件，但是让学生写东西时不会碰平板……10岁以下学生需要花时间（在本子上）进行手写练习，而不能一开始就在平板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