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及其影响因素研究

方世巧 ，滕容梅 ，黄旭 ，杨倩 ，王婷 ，欧开航 ，韩丽芳

（1.南宁师范大学 旅游与文化学院，广西 南宁 530100；2.广西旅游科学研究所，广西 桂林 541000；3.南宁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与规划学院，广西 南宁 530100；4.南宁师范大学 国家水利风景区发展研究中心，广西 南宁 530100）

旅游产业被认为是一门永恒的朝阳产业[1]，即旅游产业活力强，对于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可持续性强，具备许多产业难以比肩的优势。但若要获得有效的、持续性的旅游产业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地生态环境优良与否，良好的生态环境是吸引潜在游客、开展地方旅游宣传是发展地方旅游产业的先决条件之一。研究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演化及其影响因素，结合广西当地的实际特点，提出促进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在广西区域内部耦合协调的对策建议，设计广西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共同发展的优化路径，对提升旅游产业在广西可持续型经济中的地位和效益，优化广西生态环境，助力广西社会经济与人地关系的和谐发展有着重要现实意义。

Numerical simulations of urbanization impacts under hot weather conditions in Nanjing

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两者之间是可以相互促进也可以相互制约的，良好生态环境可以促进旅游产业发展，而旅游产业发展又可以反作用于生态环境的保护和优化提升，但过度的旅游开发也会令生态环境遭受破坏。基于此，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环境安全逐渐成为国内外学者关注的热点问题之一。国外学者主要关注旅游产业发展与自然环境的关系[2]，同时运用相关理论和数理模型来对两者之间的相互效应进行剖析[3-4]。AURICA[5]以罗马尼亚的恐龙花园自然保护区的生态环境退化为例，分析旅游产业发展对生态造成的负面影响。此外，HAYA[6]探索了旅游产业在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的贡献；MUSTAFA[7]运用美国阿科桑提的相关数据进行研究，发现良好生态环境能够更好地吸引游客，实现旅游产业发展的可持续。

国内学者对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关系的研究比较晚，主要聚焦于两者的耦合协调关系[8-10]及影响因素研究[11-12]。秦晓楠等[13]、杜文忠等[14]分别使用偏最小二乘法模型（PLS）和系统动力学（SD）等模型对城市旅游产业发展和维持生态环境水平的路径进行了研究；马荥等[15]、穆学青等[16]、石丹等[17]依托DPSIR 系统模型，使用空间自相关、改进TOPSIS 法、核密度曲线等方法，探究影响旅游生态安全的因素；刘遗志等[11]、马金涛等[12]基于P-S-R 模型和地理探测器，探究对地区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协调发展的影响因子。

基于现有文献可知，国内外不同的学者对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关系的研究虽会从不同角度切入，使用不同理论和方法进行分析，研究不同的区域范围，但其所得出的结论均会指向同一个大方向，即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良好的生态环境要素能够促进地方旅游产业蓬勃发展，而旅游产业发展亦能使生态环境得以提升和优化。因此，本文依托可持续发展理论、协同理论、旅游区位理论，综合运用熵值法、耦合协调度模型、地理探测器等数理、地学方法，研究2010—2019 年广西省域和市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关系及其影响因素，提出促进两者协调发展的对策建议，以期完善和补充广西多系统间协调发展研究中的不足及推动广西区域内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有效协调发展。

1 研究区域概况

广西壮族自治区，土地面积23.76 万平方千米，是全国唯一的沿海、沿边、沿江的“三沿”省级行政单元。截至2021 年年末，广西下辖14 个设区市，复杂的自然条件和独特的人文环境，令广西壮族自治区内的各个区域产生了程度不一的地理环境差异，同时多地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基于此背景，广西壮族自治区历届党委和政府十分注重旅游产业的发展。截至2020 年，广西共建成国家A 级旅游景区597 个，旅游景区和旅游目的地数量多、类型丰富且质量高，吸引国内外游客到达广西旅游；2020 年全年广西接待游客量约6.61 亿人次，实现旅游消费7 267.5 亿元。与此同时，广西森林覆盖率自2011 年以来均高于60%，野生动植物种类丰富，多处水域水质良好，但广西多数地区处在典型的岩溶地貌区中，岩溶面积土地广布。为实现保障民生、绿色发展、恢复生态的目标，自21 世纪以来广西着重建设生态环境，尤其是石漠化地区的生态环境恢复是广西生态环境保护工作的重点，2011—2018 年广西石漠化土地减少率为20.4%，石漠化治理成效居全国第一，且2018 年广西全区岩溶地区林草植被盖度66.3%，生态环境保护和恢复势头良好。

2.3.2 个人药物记录 （personal medication record，PMR）PMR是对患者所用药物 （与COPD相关或无关的处方药、非处方药、草药及膳食补充剂等）的综合记录。推荐使用电子记录，但不论是手写或电子文档，该表格都需要在患者易于理解的水平上完成。

2 指标体系与研究方法

2.1 指标体系构建

参考国内外各学者对旅游产业系统和生态环境系统在发展水平评价、二者相关关系方面的研究，结合广西在近十年以来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方面的发展实际情况，并遵循着科学性、可获得性等原则，最终选取了进行研究的2 个系统层下6 个目标层中的共22 个指标。

系统集成单元的原理如图3所示，总体构架包括微控制器模块、电源调理模块、人机接口模块、通信通道隔离电路等。其中通信通道隔离电路与综合控制单元、检测单元通信接口相连接。

旅游产业系统的目标层为市场规模[8-10,18]、产业基础[8-10]、和经济效益[18-20]。生态环境系统的指标体系基于P-S-R 模型建立[8-10,15,17]，即目标层为压力（pressure）、状态（state）和响应（response）（表1），其中压力的指标层作为负向指标，可反映区域生态环境在社会经济发展进程中所承载的压力。

表1 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发展水平评价指标

2.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2.1 研究方法

（1）综合评价模型。

进行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两个不同系统之间关系的研究则需要先对两系统在广西整体层面以及各设区市层面不同年份的发展水平进行评价，以作为其后耦合协调关系研究的重要依据。本文首先采用熵值法对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系统的各指标进行赋权[21]，并构建评价模型的步骤如下：

①计算指标权重。

凸轮是原动件，故机构的行程速比系数K=从动件慢行程凸轮运动角/从动件快行程凸轮运动角。因Φ9= 2π- Φ，故若Φ<180，则从动件的推程是快行程，回程是慢行程，K= Φ9 /Φ= 2π /Φ- 1；若Φ>180，则从动件的推程是慢行程，回程是快行程，K=Φ/Φ9=1/(2π/Φ-1)。

式中：Wj为第j项指标的权重。

②计算发展水平指数。

式中：Ui为广西某设区市旅游产业系统或生态环境系统在2010—2019 年中某一年的发展水平指数。

（2）耦合协调度模型。

为更客观、深入地剖析广西各设区市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系统的耦合协调关系，以定量的方式细化两系统的耦合协调水平，并对耦合协调关系的演化状况进行分析和评价，构建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如下[22-24]：

式（3）～（5）中：C为耦合度，1 ≥C≥0；k为调节系数，一般令k≥2，研究中根据需要，令k=2；T和E分别为某年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的发展水平指数；D为某年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度，1 ≥D≥0，参考学者们[23-26]运用耦合协调模型的研究成果并结合研究需要，将2010—2019 年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划分为10 个等级（表2）；α和β为待定系数，α+β=1，对于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两个系统，在本文研究中认为两者同等重要，即α=β=0.5。

表2 耦合协调度发展类型与等级划分

（3）地理探测器。

AP算法按照数据点间的相似度聚类[12]，这些相似度的分布特征呈对称性或不对称性.其中，对称指两数据点具有相同的相似度；不对称指两数据点具有不同的相似度.将相似度s(i， j)集合搭建为N×N的相似度矩阵S.矩阵S上的对角线值为s(k， k)，该值越大表明其成为聚类中心的可能性越大，也称为偏向参数p(k)=s(i， i).引入吸引度矩阵R=[r(i，k)]与归属度矩阵A=[a(i，k)]，其中，r(i，k)指点i发送至候选聚类中心k的消息，即点k适合作为点i的聚类中心的程度；a(i，k)指从点k发送给点i的消息，即点i选择点k作为其聚心的适合度.算法迭代公式如下：

各类研究成果均显示地理探测器的适用范围广且测度结果的信度和效度较高，能够测算出反映造成要素空间分异的原因。地理探测器包括4 个探测器：分异及因子探测、交互作用探测、风险区探测及生态探测[27]，本文运用其中的分异及因子探测器与交互作用探测器可直观地测度要素对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力度。

①分异及因子探测器模型表达公式为：

式中：q即为单个影响因素表征指标对两系统耦合协调度影响的解释力度，0 ≤q≤1，q的数值越接近1，即说该影响因素的解释力度愈强，反之则越弱。

②交互探测器。

交互探测器用于测度两个不同自变量的共同作用下在多少量值的程度上解释因变量的空间分异情况，可直观反映该两个影响因素的表征指标同时作用下对两系统耦合协调度的解释力度是加强、减弱或并未造成交互效应。

3.3.1 影响因素选取

红琴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也许是村子里有人看见风影告诉了她，她得知了他曾经下山到村子里去找过她。他破天荒地顶了一回嘴，你几乎天天下山去村子里，我只偶尔回了一次家，关你什么事？她怒形于色，其声音响遏行云，当然关我的事！当然关我的事！你要知道，现在你不再是一个野和尚，你有了家，家里是两个人！有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懂吗！

2013 年，多数设区市的耦合协调度等级虽均有所提升，但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关系仍处于中低水平，形势较好的仍为南宁和桂林，其耦合协调度等级提高至初级协调，形式开始转向乐观，其余设区市的耦合协调度均有所提升，但仍处于不同程度的失调状态。两系统在广西发展成中部、东北部和南部初步协调，西部轻微失调，东部仍较为失调的空间格局。

为保证研究的可行性和准确性，客观反映广西14 个设区市在2010—2019 年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系统的发展水平、耦合协调关系等实际情况，本研究中涉及的指标数据来自2010—2019 年的《广西统计年鉴》和《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并将其中的相关面板数据直接引用或进行合理计算、处理后使用。此外，部分在这两个统计年鉴中未标明、缺少统计的数据，通过查询广西及其14 个设区市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统计局网站、文旅厅网站、生态环境厅网站以及14 个设区市的相关网站进行补充；若以上述方式进行数据搜集后，仍存在数据缺漏，则借助SPSS 软件中的多重插值法进行补充。

3 结果与分析

3.1 广西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演化分析

3.1.1 省域层面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发展水平分析

方：我们知道除了研究生教育之外，您一直很重视对年轻馆员的培养，曾对很多年轻馆员进行学术研究指导，从中让人看到您对人才的那份拳拳爱心。

表3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发展水平评价指数

结果显示，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发展水平2010—2019 年呈现出了显著上升的态势，相较于2010 年的0.011，2019 年广西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指数高达0.995，是这10 年间的峰值，表明2010—2019 年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显著提高，发展势头良好。若细入至每一年的发展水平指数的变化，广西省域层面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也出现了微小波动，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处于2010—2014 年，发展水平总体稳步上升但有小幅波动。第二阶段处于2015—2019 年，呈现出快速提升的态势。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整体上呈增长的态势，但其水平变化的波动较大，表现为升高、降低、再升高的状态。广西省域层面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指数的最低值0.344 出现在2010 年，2012 年和2013 年分别升至峰值0.674 和次峰值0.647，至2015 年滑落至次低值0.408，而2019 年恢复至0.623。依据2010—2019 年的发展趋势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处于2010—2012 年，发展水平呈现快速上升的特点；第二阶段处于2013—2015年，则出现快速滑落的现象；第三阶段处于2016—2019年，发展水平得以稳步回升。

3.1.1 万华生态板业（信阳）有限公司基本概况 万华生态科技园位于河南省信阳市工业城工十四路19号，其公司成立于2007年是万华生态板业股份有限公司的子公司，每年生产5万m3禾香板。公司产品是使用秸秆生产的禾香板，供货给好莱客、亚丹、欧派等知名厂商。

社会公共资产的载体是在各级民政部门登记注册的社会团体、基金会、社会服务机构的社会组织。社会公共资产与企业国有资产、政府性资产虽然都为社会提供公共产品或准公共产品，都具有“公有”资产形式，但资产属性、管理方式、产权结构等方面并不全然相同。政府性资产以“政府公共资产”冠之更为恰当，它以社会福利最大化和政治、经济制度稳固为主要目标等。社会公共资产以社会服务、社会治理、社会资本增值、满足公民诉求、保障公民利益等为目标，是一种特殊的所有权形式。

各设区市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指数整体均处于上升态势，多数设区市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变化趋势与省域层面的发展水平变化趋势较为相近，在2010—2019 年逐渐发展成为北、中部较高，西、南部中等，东部较低的主因与各设区市的旅游产业发展背景、方向和策略有关。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指数在2010—2019 年整体处于提升状态，但部分设区市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指数亦呈现有态势的时期，各设区市生态环境发展水平指数的变化与省域层面的变化状况类似，均处于波动状态。

运用ArcGIS 软件将各设区市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发展水平2010—2019 年的均值可视化（图1），根据指数值从高到低用自然断点法分为5 个等次，即发展水平最优区、优越区、良好区、一般区和滞后区。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等次处于最优区的为南宁和桂林，处于优越区的为柳州和北海，处于良好区的为河池、百色、崇左、防城港和贺州，处于一般区的为梧州和玉林，处于滞后区的为来宾、贵港和钦州。生态环境发展处于最优区的是广西北部的桂林和中部的南宁；北部的柳州处于优越区，北部的河池、北部偏东的贺州、东部的梧州、南部的防城港处于良好区；西部的百色、中部偏东的来宾、东南部的玉林、南部的钦州和北海的处于一般区；西部的崇左、中部偏东的贵港处于滞后区。

图1 广西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发展水平均值空间格局

3.2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分析

从广西各设区市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数值的变化趋势上看，各市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间的关系变化趋势与省域层面的变化趋势较为一致，在2010—2019 年均处于不断朝向更高的协调等级变化，即各市两系统在发展过程中均向着愈发协调的关系变化。

通过耦合度数值可知（表4），广西省域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等级由最初的低水平耦合阶段不断提升，逐步发展至高水平耦合阶段，说明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两系统在2010—2019 年的关系程度越来越强。单从耦合度的角度出发，难以掌握区域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系统的协调发展状态，难以较好地分析出系统之间的整体效能和协同作用，因此，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进行分析，能够在依托二者耦合关系的基础上，更为详尽地了解两系统的协同效应，从两系统是否存在优良关联的角度判断二者关系的发展态势。

表4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D）

从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变化趋势上看，耦合协调度整体呈现出升高趋势。并且根据时序发展态势可以预见，两系统之间的关系将愈发协调，将会出现理想的相互影响效应，旅游产业未来将能够依托良好的生态环境得以有效发展，而生态环境亦将能够通过旅游产业发展所带来的经济效益、政策扶持获取生态保护和恢复，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在整个广西省域层面上趋于良性的互动状态，相互促进发展。若细致观察2010—2019 年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在历年的发展态势和变化，则可将这10 年间的耦合协调度变化分为三个阶段（图2），即2010—2012 年耦合协调度初步提升的第一阶段，2013—2015年耦合协调度保持稳定的第二阶段，2016—2019 年耦合协调度稳步提升的第三阶段。

图2 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2010—2019年）

3.2.2 广西设区市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分析

通过分析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可了解到，广西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在2010—2019 年不断趋于协调，但仍尚未能够较好地分析清楚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在广西区域内部的耦合协调关系，掌握好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在广西区域内部耦合协调关系的空间分异及演化，对于推动二者共同发展、促进二者协调至关重要。为此，运用ArcGIS 软件，基于各设区市在这10 年间的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制作2010 年、2013 年、2016 年和2019 年的广西各设区市耦合协调度等级图（图3），以图像结合数据分析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空间分布及其变化状况。

图3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等级

3.2.1 广西省域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分析

取得重大勘探发现尤其是前沿领域的勘探突破是每个石油公司追求的目标，但勘探天然伴随着风险，而国际大石油公司大都实行规避风险的严格资本支出原则。在此种情形下，国际大石油公司采取自身寻求油气发现，以及在已有油气发现的前沿领域寻求早期快速切入相结合的方式。这可以看作做是大石油公司在高风险前沿领域平衡效益与风险的策略。大部分国际大石油公司采取这种策略，只有埃尼采取进攻策略，追求在前沿领域通过自己勘探实现油气发现。

2010 年，广西设区市中仅有北部的桂林和中部的南宁处于勉强协调的阶段，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之间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产生耦合协调关系，其余设区市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均处于失调状态，来宾形势最为严峻，两系统耦合协调关系处于极度失调状态，当年广西多数区域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形式均不容乐观。两系统耦合协调关系空间格局呈现出中部、东北部和南部相对略微协调，西部较为失调，东部严重失调的特点。

2.2.2 数据来源

2016 年，耦合协调关系最优设区市桂林已发展至中级协调，当地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已经能够相互促进，产生一定的协同效应；南宁的协调等级仍处于初级协调，但耦合协调度值有所提升；北海的协调等级提升至勉强协调，转入协调区域行列；其余11 个设区市的耦合协调度等级与2013 年相比均有所提升，但均仍未达到勉强协调的等级。两系统关系在广西东北部已在一定程度上实现协调，在中部和南部初步协调，在西部略微协调，在东部轻微失调。

时至2019 年，伴随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愈发优化，广西区域内部多地的耦合协调度等级有较高的提升，排位第一、第二的桂林和南宁耦合协调关系等级达到良好协调和中级协调，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协同效应较好，除贵港的协调发展仍不容乐观外，其余11 个设区市均达到协调水平。两系统耦合协调关系经过不断发展，于广西中部和东北部在已显现协调的基础上提升至更高水平，北部、西南部和南部发展成较为协调，耦合协调关系发展较为滞后的东部已开始协调。

3.3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因素分析

二是稳妥推进资产收益扶贫工作。引导各地结合实际逐步加大资产收益扶贫投入力度，大力推广“保底收益+按股分红”等模式，强化项目精准带贫减贫机制和风险防控措施，强调贫困户对产业项目的实际参与，禁止以资产收益扶贫为名追求短期分红、忽略产业带动的做法。

为保证影响因素研究要素选取的完善和全面性，以期提高研究的信度和效度，除了将部分系统发展水平定量评价指标作为影响因素外，还根据先前选取指标要素的特点，选择与研究中各系统具有较高关联性且未参与系统发展水平定量评价的要素。从学者们[28-34]对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关系的研究基础上看，会造成二者关系发生变化主要在于区域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政府调节管理能力、人口、城镇化水平、旅游市场规模和生态环境水平等六个层面，而这些层面所关联的要素范围较为宽泛，为准确表征影响因素，需选取最能够体现其特质的指标。经济发展水平选取对应区域的地区生产总值（Q1）作为影响因素指标表征；政府管理能力选取一般公共预算支出（Q2）作为影响因素指标表征；人口则选取区域常住人口数量（Q3）作为影响因素指标表征；城镇化水平最为直观的表征即为当地人口城镇化率（Q4）；旅游市场规模大小选择旅游总人次（Q5）作为影响因素指标表征；生态环境水平则与生态环境P-S-R 模型内涵紧密相通，选取工业二氧化硫排放量（Q6）、建成区绿化覆盖率（Q7）和污水处理率（Q8）作为影响因素指标表征。

3.3.2 影响因素测度结果与分析

3.1.2 设区市层面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分析

为判断各影响因素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力而选取各设区市的耦合协调度数值，并使用ArcGIS 软件将2010—2019 年广西各设区市每一年Q1～Q8的值以自然断点法分为五个层级，将完成离散化的影响因素数据导入地理探测器中与耦合协调度进行测度。

（1）分异及因子探测结果。

在地理探测器的分异及因子探测器运行后，所得出的各因素对广西2010—2019 年耦合协调度数值每一年的影响解释力度数值结果（q值）如表5 所示。2010—2019 年，各因素均有出现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解释力度达到较高水平（q＞0.300）的年份，但各因素也并非每年均出现较强影响解释力度，其影响解释力度在不同时期均有所变化。

表5 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因素因子探测结果

从2010—2019 年各因素影响解释力度数值与排名的变化上看，旅游总人次（Q5）的影响解释力度在这10 年间均高于0.300，自2010 年起，其影响解释力度在这10 年间均位列第一，可见旅游总人次的影响解释力度在多年间均处于极高水平，是影响力最强的因素，但该因素影响解释力度值整体上呈现降低趋势。从2010—2019 年各因素影响解释力度的平均水平上看，排名前三位的影响因素分别为旅游总人次（Q5）、地区生产总值（Q1）和一般公共预算支出（Q2），3 个因素的年均影响解释力均高于0.500，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力最强。

（2）交互探测结果。

将所选取的8 个影响因素导入地理探测器中进行交互探测，得到2010—2019 年各因素两两交互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解释力度数据。由交互探测结果可见，2010—2019 年8 个影响因素两两交互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解释力度值（q值）均强于同期单个对应因素的影响解释力度，即8 个影响因素之间的“相互协作”对于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力更为显著。

为明晰广西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随时间变化的发展状况，结合两系统的各个评价指标，测算出广西省域层面和设区市层面的2010—2019 年旅游产业和生环境发展水平指数（表3）。

2010—2019 年影响因素交互作用均为增强作用，无减弱和独立的关系，若因素交互产生增强作用为“双因子增强”，则说明影响因素交互时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解释力度高于对应两个交互因素的单因子影响解释力度，但低于对应两个交互因素单因子影响解释力度之和；若因素交互产生增强作用为“非线性增强”，则说明影响因素交互时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解释力度高于对应两个交互因素单因子影响解释力度之和，即交互时的影响力远强于对应两因素单独作用时的效果。所选取的8 个影响因素共有28 种交互组合，2010—2019 年呈现出双因子增强交互组合的数量总体上多于非线性增强的数量，非线性增强作用的交互组合数量整体呈现出先降低后增加的态势。

（3）影响分析。

综合上文中对分异及因子探测、交互探测的结果分析，从各因素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延伸回其所处层面可以发现，旅游市场规模的影响力最强；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政府调节管理能力和生态环境水平亦可在较高的程度上影响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关系。此外，各个层面的交互作用，均能够较强地影响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调节各层面之间的关系对于促进旅游与生态两系统协同发展至关重要。

①旅游市场规模。旅游市场规模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极为显著，于旅游产业本身而言，其市场规模即为产业发展水平最为直观的表现，且产业市场规模的扩大是产业发展的核心动力之一，高旅游人次能够为旅游产业发展提供极大效益。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需要有效的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和升级，旅游产业是实现这一变化的重点之一。

②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政府调节管理能力。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政府调节管理能力的变化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较强。于广西而言，经济的发展会促使信息、人才等要素流入，提升当地知名度和美誉度，但部分以第二产业为主要产业类型的地区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会在一定程度上牺牲生态环境，进而减弱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关系，需要政府部门的管理与调节。

③生态环境水平。生态环境响应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的影响虽不及生态环境状态和压力显著，但亦有部分时段较为突出。生态环境与自然植被、水、土地、大气等多自然要素拥有着强大关联性，人类社会对于生态环境的响应局限性较强，且生态环境较为脆弱的喀斯特地貌于广西占比大于30%，广西部分地方生态环境部门对于生态环境的响应的能力和积极性较为有限，较难推进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向好发展。

④人口和城镇化水平。旅游产业发展依托于人的认知需求和审美需求，在理想状态下，人口是旅游市场规模扩大的重要基点，人口数量和密度上升增强了旅游产业发展潜力，但过度的人口增长也加剧了生态环境压力，两系统与人口需求的矛盾即是阻碍协同效应实现的原因。由于广西的城镇化水平较低，其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产生一定影响，但与其他层面相比影响力较弱。因而扩大城市地域范围、完善各类基础设施并引进产业加强经济发展是广西多地推进城镇化进程的首要任务。

⑤多层面因素的交互效应。各层面下的单因素对于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的强度不一，但各因素相互作用时的影响力均有增强，即各因素的相互渗透会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产生较强的影响，尤以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政府管理调节能力、人口与环境水平、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环境水平、政府管理调节能力与环境水平的共同作用最为突出。

4 讨论

从广西整个省域上看，旅游产业水平和生态环境水平在区域内部空间仍存在较大的水平差异，且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水平在区域内部空间亦存在差异，结合影响因素分析所得结论和广西实际状况，推动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水平提升更需要关注两系统在紧密联系下共同发展。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水平的提升关键在于旅游产业规模和生态环境状态。

广西旅游产业发展先行区是南宁、桂林、北海、柳州等地，且南宁和桂林是广西旅游产业发展的增长极，但过强的极化则可能阻碍广西其他区域旅游产业规模发展，因此广西旅游部门可将产业发展优越区域设置为重点发展地区，发挥统筹能力，以产业规模增长极为核心，以多市、区、县共同协作的方式联合发展旅游产业，将双增长极转化为双动力源。生态环境状态与旅游产业规模发展等同重要，柳州、北海、玉林、梧州应以优越的生态环境为基础，加强部门协作和区域联动，大力发展绿色经济。严格监督区内尤其是以第二产业作为经济发展重心的区域的污染物排放、山林破坏等行为，以建设生态良好型社会为导向，从根源上改善广西生态环境脆弱性，提升可持续发展潜力；同时，要继续保持减污、控污的生态先行战略，不论何种产业的发展都必须优先保障生态环境，即旅游产业发展需以生态为重。

水稻根表铁膜中铁和砷、铁和镉的相关性分析（图2）表明，早稻和晚稻根表铁膜铁和镉（如晚稻，R2=0.993，P=0.0030）、铁和砷（如晚稻R2=0.995，P=0.0024）之间都具有显著相关性，铁膜铁是水稻根际环境中控制镉砷行为的重要因素（Qiao et al.，2018）。但施加零价铁对水稻吸收镉的影响较轻微，这可能是由于零价铁在氧化过程中易于在其表面形成铁氧化物而将其包裹住，反应活性因而相应降低所致。

在1970年代，美国地质调查局首先使用先进的测量技术来测定圣安德烈斯断层系上应变积累的位置和速率。今天，许多研究小组每年使用足够精确的全球卫星定位接收器进行几个月的连续观测来采集应变数据，以便确定每年几厘米的长期水平应变积累速率。

除旅游产业规模和生态环境水平是首要关注的因素外，社会经济、政府调控、人口和城乡发展等亦是促进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协同发展的重要因素。广西全区社会经济发展需依托高效、集约的模式，与绿色、协调、开放、共享理念相对接，建设高水平的旅游产业体系；城镇发展过程以新型城镇化为核心，优化城镇建成区人居环境水平，让城镇化进程与居民需求相适应；乡村发展则要对接乡村振兴战略，围绕乡村山林、田地、河湖等乡村资源发展乡村旅游产业。经济水平增长的同时，生态环境有关部门需采取主动措施，制定地方性环境保护政策并以之为导向；地方政府部门出台人才引进优待政策，依托优美城市环境、丰厚待遇条件和深厚发展潜力吸引、选拔各行业尖端人才于广西各地，促进“人口数量优势”逐步转化为“人才素质优势”。

5 结论

在当前中国发展愈发重视以生态环境为发展前提的大背景下，旅游产业能够从多方面发挥生态环境优势，并在创造可持续性强、效益高的经济收益同时，兼顾生态环境保护与水平提升。广西壮族自治区具备优良的旅游资源，旅游产业发展具备一定基础，生态环境保护与恢复态势良好，但从大背景分析中发现，当前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并非完全处于良性的关系。研究中分别从广西省域、设区市以及2010—2019 年的不同空间与时间角度切入，对广西旅游产业和生态环境发展水平的时空演变、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演变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剖析与说明，并通过分析获得相关结论如下：

（1）2010—2019 年，广西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在整体上处于升高的态势，水平较高的区域位于广西北部和中部，发展较好设区市主要包括南宁、桂林和北海；生态环境发展水平为升高、降低、升高的变化趋势，整体水平处于波动升高，水平较高的区域位于广西的北部偏东、中、西南部和最东侧，发展较好设区市主要包括南宁、柳州、桂林、河池、崇左、防城港、贺州和梧州。

（2）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在2010—2019 年整体水平呈现出提升态势。省域层面和设区市层面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关系在2010—2019 年逐步加强，两系统在全区范围内紧密关联；省域层面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整体提升至良好协调水平，设区市层面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发展成为北部、中部、西部和西南部相对较高，西北部和东部相对较低的空间格局。

（3）2010—2019 年，对广西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影响力较强的层面为旅游市场规模、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政府调节管理能力；各层面交互作用后的影响力均强于单层面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