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八卦及其爻辞吉凶指数

余 寒

(中南大学,长沙 410083)

《周易》有“群经之首”的美誉,两千多年来,主要运用于象、数、理、占等,后经孔子注解阐发,彰显其修身、治国等思想,但并未影响其占卜的主要用途,且此一用途流传至今。但因其文本简约、内容抽象、内涵丰富,影响了其文本的现代阐释与传播。本文分析认为,把握其卦体的阴阳爻画意蕴与相互关系,赋予其相应数值与占比,可以更加直观地呈现占卜结果,以供常人理解参考。在八卦中,根据每个卦体的阴阳爻画之间的“中”“承”“乘”“应”“比”“据”,还有“得位”和“失位”的关系,在满分为10的情况下,正值代表吉利,负数代表凶。笔者将分别赋值“中”9分,“承”9分,“乘”-6分,“应”8分,“比”7分,“据”-5分,“得位”8分,“失位”-8分。其中“中”“承”“乘”“应”“比”“据”“得位”“失位”的权重分别为0.2、0.2、0.1、0.1、0.1、0.1、0.1、0.1。

一、《周易》前八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一)第一卦:乾()

“元亨利贞。”[1]1

“初九,潜龙勿用。”[1]2阳爻居阳位属“得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1]2阳爻居阴位属“失位”(-8分);“处中”(9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1。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惕若厉,无咎。”[1]3阳爻居阳位属“得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1]4阳爻居阴位属“失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1]4阳爻居阴位属“得位”(8分);“处中”(9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2.6。

“上九,亢龙,有悔。”[1]4阳爻居阴位属“失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小结:乾(天)卦由六个阳爻组成。爻与爻之间的关系很稳定,除了“得位”“失位”和“处中”的关系外,不存在“承、乘、应、比、据”关系的变化。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1),九五爻最“吉”,其次是九二爻、九三爻,六四爻、上六爻“凶”。

表1 乾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二)第二卦:坤()

“坤,元亨利牝马之贞。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1]19

“初六,履霜,坚冰至。”[1]21阴爻居阳位属“失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1]21阴爻居阴位属“得位”,“处中”(9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2.6。

“六三,含章可贞。或从王事,无成有终。”[1]22阴爻居阳位属“失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六四,扩囊,无咎无誉。”[1]22阴爻居阴位属“得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六五,黄裳元吉。”[1]23阴爻居阳位属“失位”(-8分);“处中”(9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1。

“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1]23阴爻居阴位属“得位”(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0.8。

小结:坤(地)卦由六个阴爻组成。和乾卦相同,爻与爻之间的关系很稳定,除了“得位”“失位”和“处中”的关系外,没有“承、乘、应、比、据”关系的变化。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2),六二爻最“吉”,其次是六五爻、六三爻,上六爻;初六爻、六三爻“凶”。

表2 坤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三)第三卦:屯()

“屯,元亨利贞。勿用有攸往,利建候。”[1]28

“初九,磐桓。利居贞,利建候。”[1]29阳爻居阳位属“得位”(8分);初九爻“应”六四爻(8分);初爻与二爻“比”(7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8×0.1+7×0.1=2.3。

“六二,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1]30阴爻居阴位“得位”(8分);六二“承”九五(9分)“处中”(9分);六二“乘”初九(-6分);六二“应”九五(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9×0.2+(-6)×0.1+8×0.1=4.6。

“六三,即鹿无虞,惟入于林中,君子几,不如舍,往吝。”[1]31阴爻居阳位“失位”(-8分);六三“承”九五(9分);六三“乘”初九(-6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0.4。

“六四,乘马班如,求婚媾,往吉,无不利。”[1]31阴爻居阴位“得位”(8分);六四“承”九五(9分);六四“乘”初九(-6分);初九爻“应”六四爻(8分);六四“比”九五(7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8×0.1+7×0.1=3.5。

“九五,屯其膏,小贞吉,大贞凶。”[1]32阳爻居阳位“得位”(8分);“处中”(9分);九五“应”六二(8分);九五“比”上六(7分);九五爻“据”六四爻(-6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8×0.1+7×0.1+(-6)×0.1=3.5。

“上六,乘马班如,泣血涟如。”[1]32阴爻居阴位“得位”(8分);上六爻“乘”九五爻(-6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6)×0.1=0.2。

小结:屯(水雷屯)卦在乾坤(天地)卦之后。屯卦由下卦震卦和上卦坎卦组成。震义为动,坎义为险,但终能克服困难得以建候、成姻缘等。所以可以看到爻与爻之间承、乘、应、比的关系比较活跃。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3),六二爻最“吉”,其次分别是六四爻、六五爻、初九爻、六三爻、上六爻;屯卦没有“凶”爻。

表3 屯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四)第四卦:蒙()

“蒙,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1]33

“初六,发蒙,利用刑人,用说桎梏,以往吝。”[1]34阴爻居阳位“失位”(-8分);初六“承”九二(9分);初爻与二爻“比”(7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7×0.1=1.7。

“九二,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1]34阳爻居阴位“失位”(-8分);“处中”(9分);九二“应”六五(8分);九二“比”六三(7分);九二“据”初六(-6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8×0.1+7×0.1+(-6)×0.1=1.9。

“六三,勿用取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1]35阴爻居阳位“失位”(-8分);六三“承”上九(9分);六三“乘”九二(-6分);六三“应”上九(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8×0.1=1.2。

六四:困蒙,吝[1]36。阴爻居阴位“得位”(8分);六三“承”上九(9分);六四“乘”九二(-6分);六四“应”上九(8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8×0.1=2.8。

“六五,童蒙吉。”[1]36阴爻居阳位,“失位”(-8分);“处中”(9分);六五“承”上九(9分);六五“应”九二(8分);六五“比”上九(7分)加权后其吉凶指数为:-8×0.1+9×0.2+9×0.2+8×0.1+7×0.1=4.3。

“上九,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1]36阳爻居阴位,“失位”(-8分);上九“应”六三(8分);上九“据”六五(-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6)×0.1=-0.6。

小结:蒙(山水蒙)从卦体上看,蒙卦为坎下艮上。艮为山为止,坎为水为险。《彖》曰:“蒙,山下有险,险而止,蒙。”蒙卦除了六四爻得正位,其它爻都是“失位”的,整体比较危险。但卦象中爻与爻之间“承”、“应”的关系很活跃,所以《彖》:“蒙以养正,圣功也。”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4),六五爻最“吉”,其次分别是六四爻、九二爻、初六爻、六三爻;上九爻呈现“凶”象。所以,在启发蒙童时,应“果行德育”注意培养其德性。

表4 蒙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五)第五卦:需()

“需,有孚,光亨贞吉。利涉大川。”[1]37

“初九,需于郊,利用恒,无咎。”[1]38阳爻居阳位“得位”(8分);初九“应”六四(8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1.6。

“九二,需于沙,小有言,终吉。”[1]39阳爻居阴位“失位”(-8分);“处中”(9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1。

“九三,需于泥,致寇至。”[1]39阳爻居阳位“得位”(8分);九三“应”上六(8分);九三“比”六四(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7×0.1=2.3。

“六四,需于血,出自穴。”[1]40阴爻居阴位“得位”(8分);六四“承”九五(9分);六四“乘”九三(-6);六四“应”初九(8分);六四“比”九五(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8×0.1+7×0.1=3.5。

“九五,需于酒食,贞吉。”[1]40阳爻居于阳位“得位”(8分);“处中”(9分);九五“比”上六(7分);九五“据”六四(-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7×0.1+(-6)×0.1=2.7。

“上六,入于穴,有不速之客三人来,敬之终吉。”[1]40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上六“乘”九五(-6分);上六“应”九三(8分)。其吉凶指数为:8×0.1+(-6)×0.1+8×0.1=1。

小结:需(水天需)从卦体上看,需卦为乾下坎上。乾有自强不息、刚健之性,但前进中有坎险而受阻碍,坎为水为险。需卦象中爻与爻之间的“承”“应”“比”等的关系不是很活跃,所以《彖》曰:“需,须也。险在前也,刚健而不陷,其义不困穷矣。”所以,面对险阻,君子最好要做的是等待时机而动。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5),六四爻最“吉”,其次,分别是九五爻、九三爻、初九爻、九二爻、上六爻。需卦中没有“凶”爻之象。

表5 需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六)第六卦:讼()

“讼,有孚,窒惕,中吉,终凶。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1]41

“初六,不永所事,小有言,终吉。”[1]43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初六“承”九二(9分);初六“应”九四(8分);初六“比”九二(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8×0.1+7×0.1=2.5。

“九二,不克讼,归而逋其邑人三百户,无眚。”[1]43阳爻居于阴位“失位”(-8分);“处中”(9分);九二“比”六三(7分);九二“据”初六(-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7×0.1+(-6)×0.1=1.1。

“六三,食旧德,贞厉,终吉。或从王事,无成。”[1]43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六三“承”九四(9分);六三“乘”九二(-6分);六三“应”上九(8分);六三“比”九四(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8×0.1+7×0.1=3.1。

“九四,不可讼,复即命,渝安贞,吉。”[1]44阳爻居于阴位“失位”(-8分);九四“应”初六(8分);九四“据”六三(-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6)×0.1=-0.6。

“九五,讼元吉。”[1]45阳爻居于阳位“得位”(8分);“处中”(9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2.6。

“上九,或锡之鞶带,终朝三褫之。”[1]45阳爻居于阴位“失位”(-8分);上九“应”六三(8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0。

小结:讼(天水讼)从卦体上看,讼卦为坎下乾上。乾有自强不息、刚健之性,但前进中有坎险而受阻碍,坎为水为险。《彖》曰:“讼,上刚下险。险而健,讼。”彖辞中说的是,刚强下凶险,象征着凶险的人和刚强的人碰在一起,则会产生争讼。所以,在讼卦中,除了初六爻和九五爻得正位,其他爻为“失位”。爻与爻之间“应”和“比”的关系比较活跃,意味着君子与凶险的人争讼时有发生,但这是坎险的。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6),六三爻最“吉”,其次分别是九五爻、初六爻、初二爻、上九爻;九四爻失位且“据”六三爻,有“凶”之象。

表6 讼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七)第七卦:师()

“师,贞,丈人吉,无咎。”[1]46

“初六,师出以律,否臧凶。”[1]47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初六“承”九二(9分);初六“比”九二(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7×0.1=1.7。

“九二,在师中,吉无咎。王三锡命。”[1]47阳爻居于阴位“失位”(-8分);九二“应”六五(8分);九二“比”六三(7分);九二“据”初六(-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8×0.1+7×0.1+(-6)×0.1=0.1。

“六三,师或舆尸,凶。”[1]48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六三“乘”九二(-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6)×0.1=-1.4。

“六四,师左次,无咎。”[1]48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六四“乘”九二(-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6)×0.1=0.2。

“六五,田有禽,利执言,无咎。长子帅师,弟子舆尸,贞凶。”[1]49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处中”(9分);六五“乘”九二(-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6)×0.1=0.4。

“上六,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1]49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上六“乘”九二(-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6)×0.1=0.2。

小结:师(地水师)从卦体上看,师卦坎下坤上。坤有厚德载物柔顺性,但前进中也有坎险而受阻碍,坎为水为险。《彖》曰:“师,众也,贞,正也”军旅之事,是由众多的人组成的军队,贞代表要坚守正义。从师卦爻与爻之间的关系来看除了六四爻、上六爻得正位外,其它爻均处于“失位”;并且六三爻-上六爻均是“乘”的关系,其他爻与爻之间的关系几乎不活跃。意味着,讼卦战争意味着流血人亡之凶险,除非是“以战止战”的正义之战,不然由百姓到在位领导又有谁愿意生活在战争之下呢。所以师卦爻与爻之间几乎没有比较好的“承”“应”等关系。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7),初六爻最“吉”,其次分别是六五爻、六四爻、上六爻、九二爻;六三爻失位且“乘”九二爻,有“凶”之象,为前八卦中吉凶指数最低值。

表7 师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八)第八卦:比()

“比,吉。原筮,元永贞,无咎。不宁方来,后夫凶。”[1]50

“初六,有孚,比之无咎。有孚营矢,终来有他吉。”[1]52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初六“承”九五(9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1。

“六二,比之自内,贞吉。”[1]52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处中”(9分);六二“承”九五(9分);六二“应”九五(8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9×0.2+8×0.1=5.2。

“六三,比之匪人。”[1]52阴爻居于阳位“失位”(-8分);六三“承”九五(9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1。

“六四,外比之,贞吉。”[1]53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六四“承”九五(9分);六四“比”九五(7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7×0.1=3.3。

“九五,显比,王用三驱,失前禽。邑人不诫,吉。”[1]53阳爻居于阳位“得位”(8分);“处中”(9分);九五“应”六二(8分);九五“比”上六(7分);九五“据”六四(-6分)。其吉凶指数为:8×0.1+9×0.2+8×0.1+7×0.1+(-6)×0.1=3.5。

“上六,比之无首,凶。”[1]54阴爻居于阴位“得位”(8分);上六“乘”九五(-6)。其吉凶指数为:8×0.1+(-6)×0.1=0.2。

小结:比(水地比)从卦体上看,比卦坤下坎上。坤有厚德载物、柔顺之性,但前进中也有坎险而受阻碍,坎为水为险。说明君王在团结诸侯国的过程中也有险阻,但结果是吉的。《彖》曰:“必,吉也。比,辅也,下顺从也。”从比卦之卦象上看,绝大多数爻辞属于得位,并且爻与爻之间“承”的关系非常活跃,是为吉。由此赋值加权吉凶指数中(见表8),六二爻最为“吉”并且为前八卦中吉凶指数最高;其次分别是九五爻、六四爻、初六爻、六三爻、上六爻;比卦没有“凶”之象。

表8 比卦爻辞的吉凶指数

二、结束语

“看《易》且要知时。凡六爻,人人有用,圣人自有圣人用,贤人自有贤人用,众人自有众人用,学者自有学者用,君有君用,臣有臣用,无所不通。”[2]杨万里在《诚斋易传》中进一步指出,“易者,何也?易之为言,变也。《易》者,圣人变通之书也。”[3]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亦曾言:“一切皆流,无物常住;我们不能两次走下同一条河。”[4]由此,事物无时无刻都在变化发展中。而我们无论是在为人处世,还是为学的过程中都应明白“变通”之理。如《周易》八卦中,爻与爻之间的关系,一般有阴阳爻之间互动的,其加权吉凶指数一般都会有好的变化,但又不能代表只要有动就代表着贞吉。比如,需卦,需卦为乾下坎上,是等待的象征。乾有自强不息、刚健之性,但前进中有坎险而受阻碍,坎为水为险。所以,面对前方的险阻,君子最好的做法是等待时机。这正好也体现了《周易》“变通”之理。将各卦中爻与爻之间的关系用以赋值的方式来计算,得到吉凶指数,可以更直观地看到卦之爻与爻之间的相互作用,以便能更好地理解《周易》的思想。本文各卦中爻与爻之间的关系赋值和占比为笔者学习《周易》后的判断和设定,没有数据来源依据,是本文研究的不足,希望未来的研究者可以进一步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