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思维的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熊 平，苟 川

（长江师范学院 党委宣传部，重庆 408100）

一、引言

系统思维是运用系统观点，把观察对象的结构与功能、对象与环境、整体与部分、长远与当前、宏观与微观、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特殊与一般的关系进行系统认识的一种思维方法。其中，整体性原则是系统思维的核心。坚持系统观念是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的“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重要原则，是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提出的战略方针，是党的二十大阐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境界“六个必须坚持”的重要内容。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坚持系统观念”进行了系列重要论述和指示批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断提高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系统思维、创新思维、法治思维、底线思维能力，为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整体性推进党和国家各项事业提供科学思想方法”[1]，形成了一系列新布局和新方略，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取得了极不寻常、极不平凡的历史性成就和伟大变革。在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过程中，系统思维是具有基础性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

2022年3月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视频会议强调，在“时代新人铸魂工程”中把各方资源和力量凝聚起来，做到上下贯通、左右联通、内外畅通，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和“育人共同体”建设。课程思政作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时代新人铸魂工程”的重要内容，一方面需要积极而有机地融入思政工作大系统，成为思政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另一方面，课程作为人才培养最基础、最核心的要素，课程思政需要建立开放的“自主系统”，使之成为高质量思政工作的“基础工程”，为思政工作夯实基础。目前，课程思政建设持续深入推进，课程思政评价体系这个“指挥棒”亟待优化完善。课程思政持续改进、深入发展，呼唤建设具有新时代特征的、面向未来的、符合思政工作规律的评价指标体系[1]。

大学生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伦理素养，绝非一个学科、一门课程可以完成的。任何孤立的教育活动都难以达到良好的育人效果。思想政治工作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建立协调一致的内容体系、方法体系、阵地体系、活动体系和技术体系，否则极易陷入相互冲抵、相互消耗或重复刺激、事倍功半的尴尬局面。考察课程思政，必须考察立德树人生态，考察课程思政在立德树人中的地位、功能、作用，考察课程思政与常规管理、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课堂教学与课外活动及社会实践的协同性，撬动“育人共同体”建设，推动形成全员育人、全方位育人、全过程育人的思政工作新格局。

二、研究现状

课程思政是教书育人的本来之义，也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课题。1954年，全国中学教育会议及《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改进和发展中学教育的指示》要求，在各科教学中开展政治思想教育；2017年12月，教育部党组印发《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新时代课程思政理论实践探索逐渐兴起；2020年5月，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出台，标志着课程思政从自发阶段走向自觉阶段，从政策引导推进到课程实践。

《教育研究》2020年刊发《高等学校课程思政（笔谈）》系列文章，杨晓慧认为，要从课程规划上凸显育人中心地位，在课程实施上打造“全学科育人”教学体系，在课程评价上把立德树人成效作为根本标准[2]；沈壮海提出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理解和推进课程思政[3]。系统建构课程思政体系成为学界的广泛共识。

陆道坤认为：“就本质而言，课程思政是一个兼具深厚历史底蕴、坚实理论基础和科学实践范式的‘整体’，系统把握课程思政，要从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实践逻辑三者相统一的角度出发，科学揭示课程思政的三重逻辑，是课程思政的根本任务。”[4]他从学理视角提出加快构建课程思政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系统。

蒲清平等撰文指出，教学准备、教学实施和教学评价是提升课程思政质量与效果的三个关键环节。在教学准备环节要凸显“三新”，把时代之新、学情之新、教法之新融入教学设计，提升课程思政教学的针对性和吸引力；在教学实施环节要融通“三理”，把政理的阐释、学理的解释、事理的诠释融通教学全过程，提升课程思政教学的思想性和感染力；在教学评价环节要融合“三化”，把教化的效率、内化的效果、外化的效益有机统一，提升课程思政教学的实践性和实效性[5]。“三新”“三理”“三化”是从教师视角提出课程思政建设与评价的系统要求。

据不完全统计，2017—2022 年，各类中文学术期刊发表课程思政理论研究文章300 余篇、实践研究文章1 000余篇，其中关于课程、教学、教材、教师、资源等微观领域的研究占90%以上，思政课程宏观中观领域的研究不到10%，课程思政理论与实践融合研究具有很大的拓展空间、丰富的学术资源和生动的实践范式。教育部关于课程思政建设的系列文件以及大力推进的“十大育人精品项目”“时代新人铸魂工程”，可为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创新提供政策指导和实践范式。

三、课程思政的问题聚焦

当前，高校不同程度存在专业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两张皮”现象，未能很好地发挥课程育人功能、形成育人合力。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形成课程思政长效机制是立德树人最基础、最根本的工作，也是构建更高水平的人才培养体系、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时代要求。

高校和用人单位普遍关注人才培养与需求之间的结构性矛盾，容易忽视受教育者主体知识、能力、价值观的和谐统一。在顶层设计上，一般重视知识能力建构、忽视价值观考核；在教学实践中，要么淡化价值引领，要么生硬强调思想道德要求；在管理实践中，课程思政建设存在“上热中温下凉”，或者把责任全部撂给一线教师……这些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课程思政建设水平以及人才培养质量的持续提升。

（一）课程思政的难点——“品味”而非“喂盐”

对于课程建设而言，知识性、价值性、体验性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完整的统一体，一堂好课宛如一坛激发味蕾的优质泡菜。打造一堂优质课犹如烹制一锅鲜汤——知识传授犹如食材烹制，价值引领犹如加盐加味，课堂教学互动与课堂教学体验犹如温度火候——三者有机交融，形成学生和谐发展的大环境。就课程教学而言，“教书育人”是题中应有之义，“课程思政”也不是新概念。之所以再次强调“五育并举”“三全育人”，特别是把“课程思政”提到立德树人的高度专项推进，这是新时代高等教育把握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打造新发展格局、推进高质量发展的需要。思政课程教学真正实现知识性、价值性、体验性和谐统一有难度，原因是：

1.价值维度不同

知识传授、技能训练强调“工具性”，终极目标是在未来的职业生涯中更好地应用知识和技能；品德塑造、情感陶冶强调“价值性”，终极目标是个体的价值塑造和全面发展；教学互动、课堂体验强调“愉悦性”，终极目标是建立和谐的师生关系、促进教学进程顺利推进。

2.实现策略不同

知识侧重于“学理”，强调思维方法，“内化”为专业素养；思政教育侧重于“事理”，强调价值认同，“教化”为真善美的言行；课堂体验侧重于“心理”，强调良好的心理感受，“外化”为良好的人际关系。

3.评价手段不同

知识教学、能力训练的效果可验证、可考察、可评价；思想政治教育成效只能通过长期言行和现实表现予以检验，难以进行现场验证和量化评价；不同评价主体对课堂教学的体验不一样，师生之间的人际关系也呈现多元化。

4.达成时效不同

一般而言，知识、能力形成周期相对较短，转化、应用相对容易，可团体推进；思想品德的形成周期较长，发展较为缓慢，个体差异较大；课堂刺激瞬间即可达成心理体验，反复强化即可形成某种心境、改善人际关系。

知识传授和价值塑造属性不同，简单化推进课程思政，育人效益甚微甚至不利于人格塑造。课堂教学中，知识教学、能力训练是主线、明线，思想政治教育是暗线、灵魂，若“暗线”变成“明线”，“课程思政”变成“思政课程”，那就不是让学生“品味”，而是直接给学生“喂盐”，那样的“课程思政”既不符合大学教育的内在逻辑，也不符合学生成长的普遍规律。

（二）课程思政的阻点——工作机制不健全

目前，高校课程思政建设推进速度较快，各级都建设了一批示范性课程思政项目，但普遍缺乏系统设计，课程思政高质量发展，面临三大阻点：

宏观上，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出台时间不长，课程思政资源配置、师资培训、数据库（素材库、案例库）建设、考核评价指标体系等未能及时配套跟进，“上下贯通、左右融通、内外畅通”的育人机制尚未形成。

中观上，课程思政建设一般由高校教务处牵头、二级学院实施，党的建设与宣传思想工作、行政管理与后勤保障服务、图书情报与网络信息以及协同育人的行业企业和校外实践基地参与课程思政建设的机制不健全、联系不紧密、互动对接不顺畅，没有真正形成育人合力。

微观上，一线教师在课程思政建设过程中，认识水平、信息资源、团队力量参差不齐，“标签式”“加法式”现象突出，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课程思政的育人功效。

（三）课程思政的痛点——缺乏育人共同体

课程思政评价，其实质是人才培养质量评价，终极目标是提升综合素质、促进全面发展，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因此，课程思政评价必须做到“五个有机融入”，即有机融入人才培养体系、有机融入思政工作体系、有机融入课程体系、有机融入教师发展体系、有机融入教学管理体系，努力让课程成为“育人共同体”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核心要素，最大限度地发挥“课程育人”的作用。

目前，高校课程思政评价，其观察对象主要有两种类型：一是聚焦课程，考察课程目标、课程结构、课程资源、课程教学及其育人效果；二是逐层考察，通过考察学校、专业、单一课程思政建设及目标达成情况，评价课程思政建设成效。应该说，上述两种评价形式对于推进课程思政建设都有积极意义。但是，随着课程思政建设的深入发展，如何指导不同类型学校、不同学科专业、不同性质课程的课程思政建设，上述两类考核指标体系的可操作性存在明显不足。

缺乏“育人共同体”是系统推进课程思政建设的痛点，如共同体由谁主导、谁统筹协调、谁承担主责；如何调动协同部门的积极性、如何对协同部门进行考核评价；共同体运行经费、资源、后勤服务如何保障等问题。这些都需要系统谋划、通盘设计，才能确保“上下贯通、左右融通、内外畅通”的课程思政体系达到理想状态。为此，评价指标体系作为课程思政建设的“指挥棒”，应坚持系统思维，引领“育人共同体”建设，促使课程思政合目的性、合价值性、合技术规范，指导课程思政建设高质量发展。

四、课程思政评价体系建设思路

（一）总体思路

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工作的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深入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紧紧围绕“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教育根本问题，把立德树人成效作为检验课程思政建设的根本标准，将价值塑造、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素质提升融为一体，建立“上下贯通、左右联通、内外畅通”的工作机制，构建全员、全程、全方位育人大格局，打造生动活泼的育人共同体，帮助学生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为培养高素质人才奠定坚实基础。

（二）基本原则

1.系统性原则

将课程思政建设放在“时代新人铸魂工程”这个大平台上进行设计，聚焦课程思政建设，优化育人生态，把评价的聚焦点、教改的兴奋点、创新的着力点瞄准学生综合素质提升，系统推进课程思政组织机构、运行机制、育人资源、教学范式、教育教学质量建设。

2.导向性原则

用好考核评价“指挥棒”，建立基于系统思维的课程思政建设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和激励机制，把课程思政建设成效作为“双一流”建设监测与成效评价、学科评估、本科教学工作审核评估、一流专业和一流课程建设、专业认证、“双高计划”评价、高校或院系教学绩效考核等的重要内容。

3.创新性原则

更新教育观、人才观、质量观，优化完善与高素质人才培养相适应的现代大学院系治理体系，深化校、系（院）两级管理体制改革，优化绩效考核与目标管理体系，通过目标导向、评价驱动、绩效激励、制度规范，助推课程思政建设向纵深发展。

4.示范性原则

持续深入抓典型、树标杆、总结凝练、推广辐射，建设多层次示范体系，选树课程思政示范课程、示范教学团队以及教学名师、教坛新秀，建设课程思政教学示范中心，设立课程思政建设研究项目，建立课程思政经典素材数据库、优秀案例数据库，发挥“雪球”效应，稳步推进课程思政建设稳步发展。

（三）评价体系

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明确提出，教育评价改革的总体目标是促进“各级党委和政府科学履行职责水平明显提高，各级各类学校立德树人落实机制更加完善，引导教师潜心教书育人，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评价办法更加多元，社会选人用人方式更加科学”。课程思政是铸魂育人最稳定、最核心的要素。抓住课程思政这个“牛鼻子”，建构良好的思政工作生态，可以从根本上改变思政工作的整体面貌，提升思政工作的总体效果。教育部印发的《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明确指出，要紧紧围绕国家和区域发展需求，结合学校发展定位和人才培养目标，构建全面覆盖、类型丰富、层次递进、相互支撑的课程思政体系。

基于系统思维的课程思政评价体系的根本目的是促进“三个聚力”：一是促进政府、学校、院系聚力建构立德树人机制；二是促进校内各部门和协作企业聚力建构育人共同体；三是促进学科之间、课程之间、教师之间协同配合聚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构建“上下贯通、左右联通、内外畅通”的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对于实施“时代新人铸魂工程”、推动教育综合改革高质量发展具有积极而深远的意义。在教育改革实践中，我们初步摸索出课程思政“三通”的实现路径，在此基础上，编制了一套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表2、表3所示。

表1 课程思政“上下贯通”实现路径、评价指标（权重30%）

表3 课程思政“内外畅通”实现路径、评价指标（权重20%）

五、推进方法

（一）更新教育观念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育人的根本在于立德。”[9]高校教师必须深刻领悟党的二十大精神，审视教育功能、明确教学任务、履行教师职责、转变教育观念。

1.坚持为党育人价值取向

传统大学教学强调教师的专业性、专业的工具性，注重知识体系和逻辑体系，解决“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的问题，培养学生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改造能力；课程思政则要求价值性和工具性统一，解决“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这一教育的根本问题，把立德树人放在首位。

2.坚持铸魂育人使命担当

传统大学教学强调学科背景、学理阐释、逻辑演绎，重视培养创造经济价值和社会财富的专业人才；课程思政则要求站位“国之大者”，把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作为第一要务，把凝心铸魂作为教师的第一使命。

3.坚持教学范式守正创新

传统大学教学注重夯实“双基”、建构体系、强化应用；课程思政则要求在知识教学、技能训练过程中，更注重政理阐释、学理解释、事理诠释，让学生明白“为谁学”“做什么”这个根本问题，最大限度地纠正功利化意识和精致的利己主义倾向。

4.坚持率先垂范为人师表

传统大学教学强调教师的学术成果、专业基本功和实践应用能力；课程思政则要求教师具有坚定的政治方向、良好的思维导向、正确的价值取向，言传身教、润物无声。

（二）优化技术路线

1.优化育人生态环境

没有良好的思政工作生态，课程思政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更谈不上系统性建构。学校党委行政要落实主体责任，健全组织机构，优化顶层设计，统筹政策制度，积淀教学资源，形成良好的思政工作格局。

首先，切实加强党对思政工作的全面领导。建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部门各司其责、宣传部统筹协调的领导体制和运行机制。党政主要领导带头上思政课、带头联系班级和学生、带头调研督导课程思政建设情况，大力推进课程思政深化教学改革。

其次，系统优化学校考核评价和绩效管理政策。把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纳入机关职能部门和二级学院年度考核、干部任期考核、教师教学评价的重要依据。

最后，持续推进课程思政特色平台、案例库、数字资源建设，为课程思政教学改革提供技术与资源支持。

2.深化协同育人共同体

课程之间、课堂内外、教育教学管理、党建思政工作、组织人事政策需要相互联通；校企之间需要在资源、标准、项目等方面加强协作，促进人才培养质量和教育综合效益提升。

组建课程思政共同体建设组织机构，建立学生思想动态定期研判制度、思政工作例会制度、思政信息通报制度、课程思政专题培训制度、课程思政教改项目单独立项制度，真正形成上下、左右、内外联动的课程思政教改新格局。

（三）提升评价实效

1.实行逆向驱动

课程思政“三通”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对象涵盖校、院、系三级行政机构、思政工作部门、课程群、活动群以及协同育人校外机构，工作推进不走自上而下的行政套路，而实行逆向驱动，即教师→课程组→系（教研室）→二级学院（相关职能部门）→学校职能部门→党委行政，逐级驱动，形成闭环系统。侧重考核党务、教学、团学、管理、服务部门对课程思政的实际贡献，特别是政策制度的衔接度、思政资源建设质量以及对课程思政运行的支持度，考核结果纳入部门和干部年度考核内容。

2.推行项目负责制

主持课程思政项目的教师，要积极参与人才培养方案、教学大纲（课程标准）、教学计划优化工作，要主动与思政课、通识课以及相关专业课程教师沟通协调，定期与党团组织、辅导员衔接沟通，最大限度地获取思政工作信息和资源，不断增强课程思政的针对性和实效性。

3.加强教育评价研究

深学笃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工作的重要论述精神，认真学习教育部关于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课程思政体系建设、时代新人铸魂工程等一系列文件精神；加强课程评价理论研究，深刻领会课程评价的基本原理、基本方法和改革路径，明确课程思政建设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以及课程思政评价难点的化解方法；加强课程思政案例研究，从国内课程思政建设的先进经验、优秀案例中寻找课程思政建设的一般规律，进一步优化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认真开展课程思政评价实践活动，每年对课程思政项目进行一次评价，通过对比实验，了解评价指标体系对课程思政建设的导向作用，检验评价指标及观测点的科学性。

课程思政评价是一个全新的工作领域，不同的课程，课程思政的内容不同、方法不同、资源不同、课外活动不同、参与部门不同，如何构建良好的思政教育生态环境、协调各方力量为各类课程思政工作服务是研究课程思政评价体系的出发点。建立一套基于系统思维的课程思政评价指标体系，利用评价工具引导校、院、系三级以课程思政为切入点，一体化推进三全育人工作、一盘棋建设优质育人资源、一股劲打通立德树人的盲点阻点，最大限度优化课程思政生态，协同推进育人共同体建设，是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和效益的现实需要，更是落实“时代新人铸魂工程”的必然要求[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