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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耦合与协同研究

2023-10-24

智能城市 2023年9期
关键词:城市园林合肥市合肥

叶 倩 鲍 捷 张 毓

(1.田纳西大学地理系,美国 诺克斯维尔 37996;2.海格罗夫公司,美国 奥斯特尔 30168;3.安徽大学商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合肥凭借开敞式且具有原创性的环城公园建设,形成了“城在园中,园在城中,城园交融,浑然一体”的独特城市园林风貌[1]。近年来,随着城市综合实力持续增强,发展速度和质量同步提升。城市的快速扩张牵动着城市园林绿地系统向滨湖、向全域逐步拓展延伸,但同时也带来了绿地系统体系欠完善、公园绿地各城区发展不平衡、绿地建设质量有待提升[2]等问题。因此,研究合肥城市公共休闲绿地的演变过程及发展机制[3],探讨城市绿地系统规划要素组织架构[4],分析城市公园的健康效应[5]、绿地系统与人口规模[6-8]、社会公平绩效[9]等要素的耦合与协调具有重要的意义。文章针对合肥作为国家园林城市的特点,对合肥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耦合与协同进行系统研究。

1 理论与研究方法

1.1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与协同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建立基于园林绿地总量指标与人均指标的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X,基于建成环境、设施基础、生活基础、健康保障四个维度的城市建设发展指数Y。

文章对2008—2021年的统计数据进行分析,统计数据来源《安徽省统计年鉴》《合肥市经济社会统计公报》等。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协调发展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协调发展指标体系

1.2 数据标准化处理与赋权

采用熵值法确定权重,将数据均进行标准化处理,可以避免主观因素的偏差[10]。根据指标的属性可以得到其标准化值为x′ij。

式中:xmax——指标j的最大值;xmin——指标j的最小值;xij——某地第i年的第j个指标值。

按照熵值法计算过程,计算指标j的归一化指标比重Sij、熵值hj、差异系数αj和权重ωj。

Sij=0时,lnSij无意义,因此需要修正Sij=0时的计算结果,参考相关研究,将其赋值为0.001。

熵权法赋权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熵权法赋权结果

1.3 耦合协调度模型

在借鉴协调发展相关研究的基础上[11-12],结合合肥市的园林绿地与城市发展状况,以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与城市建设发展指数为基础,构建协调发展度模型,分析城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协调发展程度。

式中:Xi、Yi——第i个指标数据标准化后的值;n——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标个数;m——城市建设发展指数的指标个数;G(X)——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最终指数值;U(Y)——城市建设的最终指数值;k——调节系数,取值范围为2 ≤k≤5;C——园林绿地系统发展与城市建设的耦合度;T——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发展的强度和整体水平;β、θ——园林绿地系统发展与城市建设发展的重要程度,即权重系数;D——园林绿地系统发展与城市建设发展协调度,即城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综合发展协调指数,综合反映城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协调发展水平,代表园林城市发展的总体水平与质量。

1.4 协调度水平判断

通过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协调发展水平分级标准对测算结果进行归类,描述合肥市不同阶段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协调发展水平,从“极度失调”到“优质协调”共划分为10个等级。

园林绿地和城市建设协调发展水平分级标准如表3所示。

表3 园林绿地和城市建设协调发展水平分级标准

2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发展趋势分析

利用各年份园林绿地与城市建设各自的指标体系赋权加和,得出不同年份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与城市建设发展指数。

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如图1所示。

图1 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

从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的变化趋势来看,总体呈现上升趋势。2010—2014年波动较为明显,2010—2011年呈现大幅度上升,2011—2012年呈现大幅度下降,2012—2014年又呈现明显的大幅度上升趋势,2015年整体回归本底趋势线。

随着2011年合肥市行政区划的调整以及滨湖新区的全面建设和城市空间的快速扩张,城市绿地系统建设未能跟上城市建设步伐。此外,自2019年开始,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出现明显的下降趋势。说明随着滨湖新区的深化建设以及运河新城、空港新区等新兴城市空间的快速拓展,城市园林绿地系统的建设亟须跟进。

城市建设发展指数如图2所示。

图2 城市建设发展指数

从城市建设发展指数的变化趋势来看,总体上呈现上升趋势。2010—2014年亦呈现出一定幅度的波动,2011—2012年呈现下降趋势,2012—2013年呈现上升趋势,2014年整体回归本底趋势线。

随着2011年合肥市行政区划的调整以及滨湖新区的全面建设,部分城市基础设施跟进不及时。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耦合度如图3所示。

图3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耦合度

从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度的变化趋势来看,总体上呈现较为平稳、略微下降的趋势。但2011—2014年呈现出较为明显的小范围波动。该波动反映出城市高速扩张、行政区划调整以及城市空间发展战略所带来的影响。2011年行政区划调整后,合肥市域面积从7 055 km2扩展至11 445 km2,将全部巢湖水域纳入市域空间范畴。2013年,合肥市编制了《“1331”市域空间发展战略规划》,提出“1331”空间发展战略和“大湖名城、创新高地”的城市形象定位。

《合肥市城市总体规划(2011—2020年)》于2016年获批,将城市定位为长三角世界级城市群副中心城市、国家重要的科研教育基地、现代制造业基地和综合交通枢纽,城市发展与建设方向进一步转变,对耦合度产生了影响与扰动。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协调度如图4所示。

图4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协调度

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协调度的变化趋势总体呈上升的趋势,但后期略有下降的趋势。2011—2013年呈现出一定幅度的波动,2011—2012年大幅度下降,2012—2014年大幅度上升,2015年则整体回归本底趋势线。但自2019年开始,合肥市园林绿地系统发展指数出现较明显的下降趋势,波动与行政区划调整和城市发展方向的转变相吻合。2019年后的下降趋势与城市“1331”空间战略的全面推进,特别是“巢湖、庐江和长丰”3个城市副中心、“新桥临空产业基地、庐南重化工基地和巢北产业基地”3个产业新城的建设有关。其间合肥市更注重产业空间的布局以及城市空间的拓展。江淮运河等重大工程的建设,对系统协调度产生了较大扰动。

结合园林绿地和城市建设协调发展水平分级标准,对合肥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的协调度演化阶段进行划分,可以将其分为3个阶段。

(1)第一阶段2008—2013年:总体失调。

除2011年短暂进入勉强协调状态、协调度达到0.519以外,合肥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协调度总体处于0.3~0.5之间,从轻度失调到濒临失调的状态,反映出此时城市快速扩张所带来的波动性。

(2)第二阶段2014—2016年:勉强协调。

合肥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协调度处在0.5~0.6之间的勉强协调阶段,反映出在相关指标回归到本底趋势线之后,整体协调度保持了稳步上升的状态。

(3)第三阶段2017—2021年:总体初级协调。

合肥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协调度总体上处在0.6~0.7之间的初级协调阶段,但在数值上呈现轻微的波动性下降趋势,特别是2021年协调度指数再次波动,甚至回到0.557的勉强协调阶段,说明此时城市功能与战略布局对系统产生了负面影响。

因此,从协调度演化阶段性趋势来看,合肥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总体上趋于协调的方向,但存在一定的失调风险。

3 结语

通过构建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与协同的评价指标体系,对合肥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耦合与协同的趋势与阶段性进行分析。结果表明,二者的协调度总体上呈现稳步上升态势,但需要关注波动及影响因素。从协调度演化阶段性趋势来看,合肥市园林绿地系统与城市建设总体上趋于协调的方向,但存在一定的失调风险。文章分析了城市高速扩张背景下城市园林绿地系统建设的响应与反馈,可以为相关问题的探索提供参考。此外,随着加速推进新型智慧城市建设的建议提出,未来可以充分发挥合肥智慧城市大数据平台优势,加强对城市园林绿地系统、城市建设相关指标的监测,耦合对城市居民休闲游憩时空规律的深度分析与把握,做好合理统筹与规划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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