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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文化传承与古籍出版工作的经验和思考

2023-10-20曾学文

出版广角 2023年15期
关键词:古籍整理典籍出版单位

【摘要】 古籍整理出版是功在当今、利在千秋的大事。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工作地位更加突出,作用更加彰显,机制更加完善,条件更有保障。古籍事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但仍然面临一系列问题,如古籍编辑人才培养周期长、古籍出版社之间缺乏建设性合作、古籍图书发行营销能力不足等。相关部门应做好规划引领,统筹协调,完善机制,加强扶持;出版单位应做好人才培养工作;古籍出版人应与时俱进、守正创新、厚积薄发、精益求精。

【关  键  词】文化传承;古籍出版;经验

【作者单位】曾学文,广陵书社。

【中图分类号】G237.9【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15.001

一、古籍出版事业迎来新的发展机遇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传承弘扬传统文化,强调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发表重要讲话,全面、系统地论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地位和作用,他强调:中华民族有着深厚的文化传统,形成了富有特色的思想体系,体现了中国人几千年来积累的知识智慧和理性思辨;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也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2023年6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中国国家版本馆中央总馆,要求把自古以来能收集到的典籍资料收集全、保护好,把世界上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继续传承下去。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指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博大精深,要坚定文化自信,坚持守正创新,以守正创新的正气和锐气赓续历史文脉、谱写当代华章。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重要讲话,为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为古籍整理、出版、传播工作指明了前进方向,对增强文化自信、明确职责使命、做好古籍出版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古籍整理出版是功在当今、利在千秋的大事。长期以来,党和国家十分重视古籍整理出版工作。1981年9月,中共中央印发《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以最高规格专门部署古籍整理工作,由此开启了我国40年古籍整理出版大发展大繁荣之路。2022年4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全面部署古籍工作,要求做好古籍工作,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保护好、传承好、发展好,强调提升古籍整理研究和编辑出版能力。《意见》充分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古籍工作的高度重视,是指导新时代我国古籍工作的纲领性文件,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新时代,古籍整理出版工作地位更加突出,作用更加彰显,机制更加完善,条件更有保障,利好频传,古籍事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古籍出版的又一个春天到来。春风和煦,春意正浓,盛世兴文,适逢其时。为此,古籍出版人必须勇于担当,善于作为,不负时代,不辱使命。

二、古籍整理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和良好的现实基础

古籍,即古代的图书典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是中华文明薪火相传的主要方式。中国历代编纂刊行了大量典籍,其中不少典籍经过艰难的保护而流传下来。这些典籍承载了绵延不绝的历史记忆、博大精深的思想文化,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宝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典籍的保存与传承,得益于学者文士孜孜不倦的整理以及有识之士锲而不舍的保护。中国古代不少帝王稽古右文,重视文献典籍的编纂与整理。“二十四史”当中的《经籍志》《艺文志》以及各地方志中的“艺文志·书目”等,均记录了历朝各地众多作者撰著的数量巨大的各类典籍。明代编纂的大型类书《永乐大典》集古代典籍之大成,被誉为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百科全书。清代编纂的超大型丛书“四库全书”对中国典籍进行了一次全面、系统的总结,保存了大量珍贵的文献典籍,是中国古代最大的一项文化工程,至今嘉惠学林。清代编纂的另一部大型典籍“古今图书集成”是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类书,“全唐詩”“全唐文”则是对一代诗文的全面搜集整理。历代对“十三经”等典籍的注解、疏证、集释等,形成了集学术之大成的完备的儒家经典体系。民国时期,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编纂整理“四部丛刊”“丛书集成初编”“四部备要”,成为这一时期古籍整理最突出的成果。这些卓有成效的古籍整理工作,推动了典籍的研究与传播,促进了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在中国学术史、思想史、文化史上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新中国成立后,古籍整理的优良传统得到继承和发扬,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有条不紊地开展,如制定古籍规划、设立古籍整理与出版机构、实施重点古籍项目,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历代流传的典籍浩如烟海,内容丰富,其中:有的需要保护,不致失传;有的需要复制,以便使用;有的需要点校,以利传播。古籍整理出版是一项神圣的事业,承担着赓续文脉、传承文明的重要使命,其主要作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通过汇编影印,使浩如烟海的典籍化身千百,永续传承;二是通过深度整理,使传统典籍中的精品得到有效利用;三是通过译注阐释,使经典古籍得到广泛传播;四是通过深入研究,从经典中吸收精华、汲取养分,总结经验、增长智慧。

以专业古籍出版社为代表的出版单位发挥各自的优势,多年来坚持不懈做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推出了大量高质量古籍整理精品图书,其中影印类图书如“续修四库全书”“古本戏曲丛刊”“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书志”“中华再造善本”等,点校整理类图书如“二十四史”“清史稿”“中华大藏经”“顾炎武全集”“李太白全集校注”“杜甫全集校注”等,出土文物类图书如“甲骨文合集”“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等,书目类图书如“中国古籍总目”等,均为古籍整理的典范之作。

三、古籍整理出版工作的经验与存在的困难

改革开放后,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古籍整理出版事业快速发展,呈现欣欣向荣的局面,在出版实践中形成了不少有益的经验做法,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在顶层设计中加大了对古籍出版的重视与支持。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及其办公室(以下简称“古籍办”)的设立与运作,为统筹做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提供了切实保障,奠定了坚实基础。古籍办充分发挥协调指导作用,制定古籍工作规划并督促落实;筹措专项资金,资助古籍重点项目出版;举办古籍编辑培训班,培养合格的古籍编辑人才;协调相关部门,合力支持古籍出版工作;推动《意见》发布,为古籍整理出版工作的开展提供了强大动能。

二是专业古籍出版社特色鲜明,古籍出版队伍不断壮大。古籍出版社是全国出版界中一支特殊而重要的力量,中国版协古籍出版工作委员会(以下简称“古工委”)成员社越来越多,影响力越来越大。中华书局、上海古籍出版社、凤凰出版社等传统名社坚持主业、守正创新、持之以恒、力推精品,在行业中的引领作用愈发显著。其他专业古籍社中,国家图书馆出版社的文献分类汇编影印、岳麓书社的古籍普及与创新传播、广陵书社的雕版非遗传承与线装图书出版等,形成了鲜明的特色与优势。后来加入古工委的部分地方人民社、大学社等其他出版社,也开始在古籍出版领域崭露头角,如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域外珍稀文献整理、中西书局的出土文献整理等,初步形成了自身的专业优势。古工委现有41家出版社,坚持专业特色,发挥自身优势,建立品牌形象,承担了全国古籍出版的主要任务,成果丰硕。

三是地方政府重视文化建设,纷纷组织编纂出版地方文献丛书。各地政府及相关部门按照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要求,深入挖掘整理地方丰富的文献与学术资源,推出了“湖湘文库”“江苏文库”“浙江文丛”“荆楚文库”“广州大典”“金陵全书”“扬州文库”“常熟文库”“滨湖文库”等省、市、县区各级大型地方文献丛书,对保存珍稀文献、传承城市文脉、推动学术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同时,地方政府档案、方志部门组织专家学者,致力于历代地方志旧志的点校整理,出版了一批精品志书,发挥了存史、教化、资政的功用,成为古籍整理出版的重要组成部分。

四是高校及相关科研院所不断加强古籍整理学术研究、古籍整理项目实施和古籍编辑人才培养,为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提供了关键支撑。当前,古籍整理学术成果认定逐渐形成共识,省级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等奖项加大了古籍整理图书的比重,加之待遇的改善、经费的增加,使专家学者参与古籍整理的积极性明显提高。老一辈学者学养深厚,中青年学者年富力强,形成了一支治学严谨、经验丰富的古籍整理与研究学术团队,有利于保证古籍整理出版的质量,促进古籍整理出版事业高质量发展。

五是经过多年实践,涌现了一批热爱古籍事业、专业根底扎實、实战经验丰富的古籍出版人。古籍出版工作专业性和学术性强,古籍编辑难度大,业务要求高,多年来,各社积累了宝贵的人才资源,培养了一批懂专业、有情怀、善于经营、甘于奉献的管理人员及业务骨干。古籍出版的重点项目和重要选题往往投资大、耗时长,需要厚积薄发,久久为功,因此,出版单位人员队伍的稳定显得非常重要。例如,20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八九十年代毕业的一批专业人才,在古籍出版岗位默默耕耘,作出了突出贡献,也成为古籍出版繁荣发展的重要助推力量。而古籍编辑水平的不断提高,也推动了精品古籍的不断问世。

六是古籍出版单位经营稳定向好,能够保证古籍出版事业的可持续发展。目前,古籍专业出版社业务较为稳定,受新型业态冲击较小,总体呈现平稳较快发展态势,这得益于古籍专业的定位以及国家宏观政策的支持,同时也彰显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强大生命力。古籍出版单位要认真落实《意见》精神,推动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有序开展,其中,管理水平、经营能力的提高至关重要,不可忽视。

然而,在产业规模相对不大的图书出版行业中,古籍出版仍然属于小众板块,受众面窄,市场较小。数字化转型需求迫切、经营目标压力增大,使古籍出版单位面临一定困难。究其原因,主要是古籍编辑人才培养周期长,古籍出版单位普遍存在70后编辑不足、人才断层等问题,随着60后编辑逐步退休,古籍编辑青黄不接、捉襟见肘的问题突出,亟须建立一支稳定、成熟的古籍编辑队伍;出版单位是企业,生存与发展的压力必然存在,是否对古籍编辑进行经营绩效考核,各社情况不同、措施不一,需要探索建立适当的考核管理办法;古籍出版单位往往单打独斗,各社之间缺乏建设性合作,由此带来重复出版、资源浪费等问题,需要各社加强统筹与合作;古籍整理的用字、校勘等学术规范尚未完善,图书编校质量存在隐忧,需要上下努力、内外结合,不断改善和提升;古籍出版单位图书发行营销能力不足,对市场的研究、适应、开拓不够,导致古籍图书印量小,影响力下降,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不显著,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古籍出版的发展;古籍数字化的重要性日益彰显,但由于资金、技术、人才等因素制约,中小型出版单位对古籍出版工作的开展推动不力,成效不大。

四、做好文化传承发展与古籍整理出版的思考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灿烂辉煌;传统文化丰富多样,异彩纷呈;传世古籍浩如烟海,汗牛充栋。强调文化传承发展,就是既要加强传承弘扬,又要重视创新发展。“传承”要求植根于传统文化的丰厚土壤,整理研究基本典籍,吸取其精华,古为今用;“发展”突出文化在今天的功用,推陈出新,与时俱进,彰显古代文化与现代文明交相辉映。传承与创新是文化前行的动力,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习近平总书记曾深刻论述二者的关系,指出:“我们要善于把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和发展现实文化有机统一起来,紧密结合起来,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继承。”

按照《意见》提出的“加强传世文献系统性整理出版,推进基础古籍深度整理出版”等具体工作要求,从文化传承发展的高度进一步做好古籍整理出版工作意义重大。结合从事古籍整理出版工作的实践与思考,笔者认为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尤其值得重视。

一是规划引领,统筹协调。新中国成立以来,国家相关部门制定并落实了数个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国家规划的计划性、前瞻性、权威性、指导性对古籍整理出版工作具有重要意义,推动了古籍整理出版工作的繁荣发展。《意见》指出,要坚持统筹布局,加强顶层设计和规划部署,确保古籍工作协调衔接、一体推进。2022年,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印发《2021—2035年国家古籍工作规划》,对全国古籍工作的重点方向、重点任务和重点工程项目作出规划部署。《意见》特别强调,在做好古籍整理研究与编辑出版方面,要防止低水平重复出版,有针对性地点明了问题所在。近年来,虽然古籍整理出版工作得到长足发展,但由于信息不畅通或地方各有谋划,出版者各自为政,整理者各行其是,重复出版的情况并不鲜见,如地方文献尤其是地方志的汇编影印,海外汉籍的复制与出版,以及某些专业性较强的古籍等的重复整理出版,浪费了有限的财力,实无必要,需要进行适度的宏观调控。

二是厚积薄发,精益求精。图书质量体现出版者的社会责任,同时也是出版社的生命线,日益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在推动新时代出版高质量发展的主流趋势下,各行业对图书质量的要求必然会越来越高。网络频繁曝出的图书质量问题应当引起出版者的高度重视。古籍整理工作是百年大计,需要实事求是,量力而行,持之以恒,不能急于求成,轻率草率,大干快上。《意见》特别强调“深度整理”,无论是影印、点校古籍,还是出土文献、域外文献,古籍整理出版都要注重从粗疏向精深、从数量向质量的发展变化。古籍整理出版的专业性和学术性强,编校要求高、难度大,需要编辑具备较强的文史功底和学习能力,做到认真负责,严谨规范,遵循学术规律,发扬工匠精神,树立精品意识,以确保图书质量。通过长期的编辑工作历练,不少古籍编辑有望成为合格的古籍整理出版者或学者型编辑,能够承担古籍编撰整理的重任。

三是与时俱进,守正创新。文化传承发展,传承是为了发展,古籍整理出版必须着眼于为时代服务,援古证今,古为今用。学术与普及是古籍整理出版的兩个方面,不可偏废。古籍的活化利用、普及传播非常重要,应适应年轻一代的阅读需求和阅读习惯,创新古籍资源的普及推广方式,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更好地展现时代风采、彰显恒久魅力。例如,发挥央视等主流媒体以及短视频等新型媒介的影响力,央视节目《典籍里的中国》就是一个典型案例,其受众多,口碑好,带动了中华传统经典的销售,让古籍不仅“活起来”,而且“火起来”。又如在雕版非遗传承弘扬和雕版资源活化利用上,以雕版图书出版为特色的广陵书社,与扬州雕版印刷博物馆以及地方政府相关部门展开深度合作,梳理馆藏乡邦文献旧版,补刻完善,刷印行世,推动雕版非遗进校园,展示传统文化的特殊魅力,让中华国粹焕发新的活力。古籍数字化、传统文化走出去等工作需要不断地开拓创新,善作善成。

四是完善机制,加强扶持。长期以来,国家对古籍整理出版有实实在在的资金支持,古籍办每年都评审资助部分重要项目,各省市也相继推出支持政策,加大资金扶持力度,这些机制对相对小众的古籍出版来说具有重要的导向意义和实际作用。如北京市出台了《北京市优秀古籍整理出版扶持项目管理办法》,采用专款资助的方式鼓励和支持北京市优秀古籍整理成果的出版。又如上海市制定了《上海图书出版专项基金资助实施办法》,重点资助传统文化项目、古籍学术项目。江苏省在省级现代服务业(新闻出版)发展专项资金资助补贴中不断加大对古籍整理项目的支持力度。但从全国来看,地方古籍出版管理机构的设置、古籍整理规划的制定、古籍出版项目的补贴资助等,尚未形成稳定性政策和统一化模式,需要进一步完善体制机制,整合资源力量,形成工作合力,加大财税支持力度,以推动古籍出版事业有序发展。

五是薪火相传,后继有人。人才是事业发展的基础。古籍编辑是出版行业的稀缺人才,培养不易,留住更难。在学校培养环节,校方应加强实用课程的设置,可约请资深古籍编辑、古籍出版专家到校授课交流,着眼于提升学生的实践技能。出版单位对待古籍编辑人才要用心引之、诚心待之、悉心育之、放心用之,利用多种途径竭诚培养人才,如组织社内外出版专家、资深编辑授课,鼓励编辑积极参加全国古籍培训班和学术活动,参与古籍重点项目,撰写论文、书评等,使编辑通过实践不断提高自身的专业素养和编校水平。在编辑绩效考核中,出版单位应适当照顾古籍编辑,合理提高古籍出版工作人员的待遇,以吸引更多人才从事古籍编辑工作。相关部门则须按照《意见》所指出的,实现职称评定、评奖推优等政策向古籍出版工作人员倾斜。各方协力,多措并举,古籍出版工作必定后继有人,欣欣向荣。

立足新时代,面对新形势,适应新要求。古籍出版社必须勤练内功,加强古籍编辑的培养,不断提升古籍编辑的业务能力与学术水平,切实提高古籍图书质量;认真实施国家重点项目,出版更多精品图书,始终坚守社会责任,坚持专业特色,努力建设“专、精、特、美”的现代出版企业,为文脉传承、文化建设作出积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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