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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生产”理论视域下社会生育意愿降低现象探析

2023-05-30王杨杨

国际公关 2023年2期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理论

王杨杨

摘要:在生育率不断降低、人口老龄化严重、经济放缓等问题日益严峻的背景下,提高社会生育意愿是目前亟待解决的问题。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是较早提出人的生产对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的理论之一,在了解社会生育意愿降低现状的基础上,通过深入研究“两种生产”理论,将人口生产作为一个公共领域事务,引入政府干预,改善社会生产关系,从根本上提高社会生育意愿。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低生育率;社会生育意愿

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论述历史唯物主义的出发点和前提时概括了社会历史发展的五个因素: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不断再生产的需要、人类自身的再生产(也就是繁殖)、社会关系的生产和精神的生产(也就是意识)。不同于代表生存的物质资料生产和代表生活的不断再生产,人类自身的再生产代表了人类文明延续的必要性。然而国家统计局人口指标年度数据显示,2021年度人口自然增长率降至0.34‰,低生育率已成为中国乃至全世界国家都不得不面临的一大挑战。想要解决这一问题,应该从根本因素即社会生育意愿入手。

一、社会生育意愿现状分析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生育自主性不断增强,生育越来越成为个人和家庭的事情。目前,社会生育状况呈现晚婚晚育、生育子女少、生育意愿低等特点,导致社会生育率不断降低、人口老龄化严重、经济放缓,严重影响了社会发展。如果想要解决当前人口问题,除了了解社会生育意愿现状和不良影响之外,关键在于把握年轻人为什么不愿意生育,或者为什么不愿意进行再生育。

(一)社会生育意愿现状

由表1可知,从“二胎政策” 实施以来,中国的新生人口数量和人口自然增长率依然逐年下降,2021年人口自然增长率跌破1,低至0.34‰。

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2020年中国总和生育率跌至1.3,也就是说,2020年中国每位育龄期间的妇女生育子女数量为1.3个。而北上广这些大城市的生育率比全国平均水平更低,甚至低于1,已经属于极端低生育阶段。人口学家表示,想要保持社会上下两代人口的基本平稳,即达到正常的人口更替水平,总和生育率至少要达到2.1以上,我们现在的生育率是远远不够的。因此,社会生育意愿低、生育子女少已经是一个没有争议的事实。实际上从20世纪90年代初期开始,中国就已进入低于2.1的低生育时代,持续的低生育状态成为人口常态。[1]所以不管中国是否会跌入专家所说的“低生育率陷阱”,我们都可以得到一个结论:中国已经出现明显的“低生育” 现象。因此,“低生育” 是未来中国面临的最大人口风险,也是全世界国家都不得不面临的一个重大挑战。

(二)社会生育意愿降低的原因

第一,经济基础依然是根本原因。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只有当处于最底层的基本生理需要在完全程度上得到满足時,才会出现更高层次的需要。人类要进行任何历史活动要满足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人的衣食住行等基本生活资料的生产。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衣食住行并非所谓的享受资料消费,而是最基础的生存资料消费,这是一切历史发展的基本条件。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研究中指出,在原始社会,人们自身的生产是起着决定性作用的,劳动越不发达,社会财富就越受限制,因此社会制度就越要以血缘关系为主导。然而,随着人类社会的逐步发展,物质生产将慢慢取代人类自身的生产(繁殖),在社会生产中发挥决定作用。“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 这是马克思唯物史观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论)中的基本论述。因此,尽管人口生产受到各种因素影响,但归根结底还是受到生产力发展水平和社会生产关系的制约。同样地,在现代,经济基础也就是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社会生育意愿的最根本因素,其他的原因都只能算影响因素。

第二,政策变化影响。我国生育政策调整主要经历了四个阶段:1949年到1953年的鼓励生育期。在这一时期,随着社会形势逐渐稳定,提倡“人多就是力量” 并严格限制节育及人工流产,使人口增长速度不断加快;1954年到1977年的提倡计划生育期。这一时期政策导向为“人口要有计划地增长”“一个不能少,三个多了,两个正好” 和“晚、稀、少” 的方针,开始对人口增长加以调控和引导;1978年到2001年的严格收紧生育期。提出了“晚婚、晚育、少生、优生” 的要求。计划生育政策的提出,意味着我国人口生育实现了从控制数量到追求质量的转变;2002年至今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颁布和不断调整完善以至逐渐放开计划生育,追求优化生育,逐步化解“不能生、不想生、不愿生、不敢生” 等问题。

第三,生养成本只增不减。成本是一个属于商品经济价值范畴的名词,它的本质是一种价值牺牲,是作为实现一定目的而付出资源的价值牺牲。而生育子女付出的生养成本大体可以分为金钱成本和时间成本两种。一方面,是金钱成本越来越高。各种统计数据显示,在中国房价居高不下的情况下,中国住房支出在居民所有消费支出中所占比重最高。因为孩子的出生,或者二胎、三胎的到来,影响着家庭住房面积,这一支出无疑会在未来占据更高比重。“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这是中国家庭长期普遍存在的育儿观念。根据《2019年国内家庭子女教育投入调查》数据,在中国范围内,将一个孩子从出生抚养到17岁平均成本为48.5万元;抚养到大学毕业平均成本则为62.7万元,无论哪一种都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另一方面,是时间成本。人的生产过程不同于物质生产,它并不是以新生命的诞生而告终,而是贯穿于人的整个生命周期。在每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母尤其是母亲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情感来抚养、陪伴和教育孩子,使孩子具备相应的知识、技能、感情和社交能力,逐渐成长为一个完整的社会化的人。

第四,生育观念变化。在科学技术还不够普及的年代里,人口才是第一生产力。为了更好占有和利用好土地这一关键性生产资料,加之对自然灾害等应对经验不足造成的低存活率问题,旧时人们的生育观念总是以多为优。但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我国很多青年夫妇的生育观念早就发生了变化,对于生育问题有着自己清晰的认识和态度。在传统观念中,养儿防老、多子多福,甚至可能会因为重男轻女而不断生育直至生出男孩;而现代家庭更重视孩子的全面发展,他们不愿意浪费时间和金钱来决定是否再生育,而是把精力集中在现有子女的成长和教育上,以低生育来换取子女的质量。并且,在现代社会中也不缺少拒绝生育的个人和家庭。他们认为生育子女带来的压力完全大于其带来的喜悦,同时也拒绝生育带来的生理伤害和心理伤害。[2]

第五,职业歧视及劳动保障不足。在现实生活中,许多女性之所以选择少生不生、晚婚晚育,是因为她们担心生育之后晋升机会会减少、收入降低、社会地位降低甚至被边缘化。女性由于生育可能导致职业中断及收入降低,在职场中遭遇显性或隐性负面对待的例子也屡见不鲜。即使她们在生育之后依然选择全职工作,但由于劳动保障制度的不完善,这些女性也可能被认为会更少把精力投入工作中、工作效率更低,因此给到她们的报酬会与其他人有所区别。

(三)社会生育意愿降低的长期影响

第一,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低生育率直接带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对我国社会基础保障和福利政策造成巨大压力。老龄化社会的加剧,可能会导致未来患病、失能和失智老年人的比例急剧增加,导致医疗资源短缺,将不可避免地滋生社会对医疗养老行业的极大需求。据卫健委统计,60岁以上老年人慢性病患病率是总人口的三倍,医疗资源的平均消耗量几乎是总人口的两倍。这将增加老年人在医疗和护理方面的支出,增加企业和政府在基本医疗保险方面的经济负担。[3]

第二,内需降低、经济放缓。从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投资、消费和出口来说,生育意愿降低、生育率降低会直接影响我国的市场需求规模,从而影响经济增长速度。中国庞大的消费市场与内部需求量在世界各国中都是首屈一指的。据统计,2019年我国国民消费水平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值高达57%,将GDP增长拉动了3.5个百分点。如果没有数量庞大的消费群体,就意味着经济增长的动能无力再推动其增长的势头。另外,低生育率对房地产行业的冲击是长远而负面的。因为人口增速放缓,购房需求不再成为年轻人的刚性需求,低迷的需求量将导致大量商品房空置,土地交易量的减少势必会直接影响政府的土地财政收入,最后导致整体社会财富大规模萎缩。生育率降低、市场需求减少、社会财富减少,没有了具有购买能力和购买欲望的消费群体,市场也就严重缺乏生命力,经济增长也会面临巨大的挑战。

第三,劳动力缺乏,造成内卷化现象。生育意愿的下降直接导致劳动年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不断降低,无法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足够的人力资源,进而造成长远影响,波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依然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但随着人口红利的减少,各种企业增速放缓,当企业无法获得快速增长时,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倒逼员工加班。而员工为了保持自身竞争力也不得不忍受并不符合规定甚至是反人性的加班制度。于是,企业为了发展、员工为了拿到不错的薪水,双方形成共识,增加工作时长,造成工作内卷化现象。

二、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的主要内容

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 理论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物质资料生产和人类自身生产关系的重要论述,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两种生产” 理论认为,社会历史中的生产一方面是物质资料的生产;另一方面是人类自身的生产,也就是人类的繁衍。这两种生产相互影响、相互约束,共同制约着社會制度。“两种生产” 理论对于探究人口、资源、环境的系统关系和发展趋势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的内容

首先,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首次从劳动和社会生产的角度对马尔萨斯人口数量几何级增长理论进行了批判。恩格斯认为,资本主义私有制是造成资本主义社会人口过剩的根本原因,而人口问题的产生和发展,则取决于各个社会的生产模式。恩格斯也着重指出,要以革命的方式消除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国家,并且以批判资本主义私有制为中心。因此,他对“两种生产” 的解释并不够透彻。[4]

其次,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中指出,生产物质生活本身是人类能够“创造历史” 的先决条件,延续生存即繁殖是一开始就进入历史发展的第三种关系,这种关系“就是夫妻之间的关系,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家庭。这种家庭起初是唯一的社会关系,后来,当需要的增长产生了新的社会关系而人口增多又产生了新的需要的时候,这种家庭便成为从属关系了”[5]。这是“两种生产” 理论初次被马克思、恩格斯提出,但是这里的论述还不够完整和系统。

最后,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对这一理论又做了具体深入的阐述。他指出:“生产本身又有两种:一方面是生活资料即食物、衣服、住房及为此所必需的工具的生产;另一方面是人自身的生产,即种的繁衍。”[6]这就是“两种生产” 的完整描述。“两种生产” 理论科学系统地说明了人类社会存续发展的基础。同时恩格斯还注意到,在特定时间和特定区域里,社会的存续和社会制度的发展都会受到“两种生产” 的约束。

(二)物质生产与人口生产的关系

物质生产,也就是物质资料生产,是指人类通过自己的劳动征服和改造自然,并将自然界物质转化为符合人类需要的物质财富的活动,是为人们提供衣食住行等的基本实践活动,劳动支出、劳动手段和劳动对象是构成物质资料生产的三个基本要素,只有按照特定的方式将三者结合起来,才能进行生产。放眼历史发展进程,人类在各个时期都需要对物质材料生产进行更深入解释,以维持进一步的生存。

人口生产,就是人自身的生产。马克思最早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提到:“生命的生产,无论是通过劳动而生产自己的生命,还是通过生育而生产他人的生命,就立即表现为双重关系:一方面是自然关系;另一方面是社会关系。”[7]也就是说,在与自然相处的进程中,人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一方面,人能根据自己的主观意志处理和平衡与自然之间的关系,通过强健的体魄和无尽的智慧延续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人类的生产活动存在多种形式,繁殖是人类数量增加的形式之一,是人们在现实生活中产生的不同社会关系,他人生命的生产是以现实的人为基础的。

在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的表述中,物质生产与人口生产是对立统一的,两者相互依赖、相互作用、相互制约。一方面,物质资料的生产,为人们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决定了在社会发展中不同历史阶段人口生产的性质和主要特征,决定了人口发展的数量和质量,同时也决定了家庭婚姻制度的发展;另一方面,人口的增长为物质资料的生产提供了强大动力。虽然人的生产本身不是社会发展和变革的主导力量,但是根据马克思主义群众史观的基本观点,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对历史发展起决定作用。人类作为一切社会行为的活动主体,其数量的增加或减少,必然会对社会发展产生一定影响。物质生产的丰富性决定了物质文明的高度,对精神文明产生一定影响,而人口生产状况不仅决定了人类的物质文明,而且决定了人类的精神文明并且最终成为一个伦理问题。因为物质生产在某种程度上是可逆的,而人口生产却是不可逆的。因此,在原生家庭影响下形成某种意识形态的人,最终可能会对社会产生促进或阻碍作用,甚至产生极大的破坏性影响。所以,人口生产的影响与意义比物质生产更加重要、更加深远。

三、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对提高社会生育意愿的启示

“两种生产” 理论自传入中国以来,就对中国人口状况的解读和人口政策的制定发挥了指导性作用。通过研究“两种生产” 理论所指出的人类生产和物质生产的关系和发展过程,我们可以清楚认识到,物质资料生产是一切历史的前提,人口生产同时具有自然和社会两种属性。要根本提高社会生育意愿,解决中国人口问题,就要在了解社会生育现状的基础上,从“两种生產” 理论的相关论述入手寻找解决办法。

(一)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根源性提高社会生育意愿

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物质资料的生产是一切历史发展的第一个前提,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因此,我国人口生育政策应与当下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相适应。同时,解决人口发展问题,提高社会生育意愿也要从经济基础入手,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坚持可持续性发展战略,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提高劳动人口素质,深入研究“两种生产” 理论以促进我国经济繁荣发展,解决我国社会人口问题。

(二)将人口生产作为公共领域事务,引入政府干预

人的生产在原始社会阶段被视为以弥补个体自卫能力不足的重要力量,生产和抚养子女是血缘集团的共同事务。直到私有制的出现,人的生产才逐渐由公共领域事务转变为私人领域事务。在当代社会,抚养成本不断上升,当成本上升到私人家庭无力承担时,生育就会相应减少,国家各种政策实施的效果就会受到制约。这时生产就又变成一个公共领域问题,所以政府不得不出面干预。[8]首先,要解决先前计划生育政策产生的一些负面问题,如人口老龄化、老年人照料危机等,以完善社会养老制度的方式来解决现存劳动人口的后顾之忧。同时,研究完善未来公共幼儿照料政策、父母产假政策、生育津贴制度、儿童福利津贴政策等,以真金白银的现实支持来提高生育意愿;其次,要前瞻性地提高与现阶段人口政策和未来人口状况相适应的国家对医疗、卫生、教育等配套事业的资金投入,增强税收对社会生育意愿的刺激;最后,发挥好国家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基层组织的作用,适当加强对适龄青年正确生育观的宣传,普及基本的生育科学知识,纠正思想糟粕和错误认识。利用好网络平台、社区宣传栏、社交媒体等阵地,注重对政策解读的正确性和时效性,及时为群众答疑解惑。

(三)完善相关社会制度,改善社会生产关系

《德意志意识形态》指出,生命的生产具有自然关系和社会关系双重属性,而在现代社会中,人口的生产更多表现为社会规律,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社会生产关系对人口生产的影响日益加强。影响家庭生育能力的不仅是家庭经济收入,工作待遇不平等、婚姻家庭不稳定、“母职惩罚”、社会关系不和谐、社会道德失范等映射生产关系层面的社会现象更会影响社会的生育意愿。因此,提高社会生育意愿的关键在于从根本上改善社会生产关系、完善收入分配制度、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提高人口素质、丰富文化生活,让人们真实体验到天伦关系所带来的精神层面的美好,根本性地在心理层面埋下愿意生育的种子。

(四)提高人口素质,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马克思主义追求的始终是人的全面发展,所以人的生产归宿不是满足经济发展目标,而是以人为本。虽然现代社会中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依然受物质生产资料的制约并且物质生产资料依然起着主导作用,但我们依然要清楚,物质生产也是为满足人的发展需求服务的。同时人的生产不应只是单纯的数量扩张,更应是人口质量的提高。而人口质量提高不仅是指注重提高人口出生时的健康程度,还应包括其在成长过程中知识、技能、社会交往、情感和精神的提高,以及教育、医疗、精神文化生活、家庭朋友情感等外部因素的完善。所以国家要以马克思生产理论为指导,在实施人口生育鼓励政策的同时提高人口素质,注重培养和提升人们对于鼓吹男女对立、挑拨家庭矛盾、教唆社会问题等行为的辨别能力,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五)研究人口与环境的系统关系,维护人类生产与自然生态的平衡

马克思生产理论还指出,人的生产不仅表现为自身的生产即种的繁衍,还表现为自觉地再生产整个自然。从原始社会人们群居打猎到现代社会人们使用科学技术进行创造,自始至终人们都在利用自然。但是由于人们不合理利用,人类生产已经在很多方面突破了自然平衡的限度,导致环境问题愈演愈烈。为缓解人类生产发展和自然环境的紧张关系,人类要牢固树立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观,造福当下、造福世界、泽被后世,让人类生产可以永续发展,最终实现“人的自然回归”。

四、总结

马克思主义的“两种生产” 理论是马克思主义人口理论的重要内容,也是较早指出物质生产和人的生产对于社会发展意义的理论之一。从“两种生产” 理论的启示中深入研究中国人口、资源、环境的关系和发展趋势,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将人口生产作为公共领域事务,改善社会生产关系,利用好宣传平台帮助适龄青年树立正确生育观,降低生育成本,保持人类生产与自然环境的平衡,刺激社会生育意愿,从根本上解决中国人口问题。

参考文献:

[1] 穆光宗.三孩政策与中国人口生育的优化:背景、前景和愿景[J].扬州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25(4).

[2] 周春林.马克思主义视域下女性生育意愿降低的原因探究:兼评“全面二孩”政策[J].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 37(3):64-68+73.

[3] 许珂,贺晓迎.新时代中国人口结构的发展态势研究:基于对“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的分析[J].成都行政学院学报,2022,(2):33-46+117.

[4] 阿丽亚·阿依丁.两种生产理论及其对我国人口政策的影响[J].财富时代,2021,(5):122-123.

[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6]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 同[5].

[8] 龚晓莺,甘梅霞,乔文瑄.两种生产理论的扩展及其对我国人口新政实施的启示:马克思主义两种生产理论的再阐释[J].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5,(5):35-40+9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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