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文化自信 坚持改革创新 打造传世精品

【摘 要】当代中国崛起之势不可阻挡，人民精神需求空前迫切，时代为出版、文艺繁荣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当代出版人置身于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浪潮中，拥有前所未有的精神资源、物质资源、技术条件，更应增强文化自觉，坚定文化自信，坚持改革创新，积极打造传世精品，以强烈的历史主动精神投身文化强国建设，守正创新、培根铸魂，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注入强大精神动力，铸就中华文化新的更大辉煌。

【关  键  词】文化自信；改革创新；精品打造；高质量发展

【作者单位】赵书雷，韬奋纪念馆，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

【中图分类号】G239.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01.008

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致信祝贺《大辞海》出版暨《辞海》第一版面世80周年时指出，希望大家坚定文化自信，坚持改革创新，打造传世精品，通过不断实施高质量的重大文化工程，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1］。根据国家新闻出版署统计，2020年全国586家图书出版单位营业收入963.58亿元，营业利润163.84亿元，纳税总额40.28亿元，就业人数17.1万。从产业规模上看，出版业的核心图书出版只是一个小小的产业，就利润而言，与万亿俱乐部房地产、金融无法比拟，但如果简单以营业利润除以出版单位数量，我国单个图书出版社利润大约2796万，与世界同行相比属于领先水平。

出版业虽然体量不大，但在全国工作中的地位十分重要。1949年10月3日，中央就在中南海勤政殿召开第一次全国新华书店出版工作会议，毛主席为会议题词“认真做好出版工作”［2］； 1950年2月，陈毅、粟裕签发上海军管会第一号军管令，接收对象就是世界书局。中华书局创始人陆费逵先生百年前就曾作过精辟论述：“我们希望国家社会进步，不能不希望教育进步。我们希望教育进步，不能不希望书业进步。我们书业虽然是较小的行业，但是与国家社会的关系，却比任何行业为大。”［3］

新中国成立以来，出版人只争朝夕、忘我工作，以优秀出版物点燃了引领社会前进的火把。站在两个百年交汇的重要时间点，在数字化、信息化浪潮和以网络文学、网络游戏为新增长点的大出版格局中，重新学习领悟习近平总书记对出版的要求：“坚定文化自信、坚持改革创新、打造传世精品”，从而“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更能促使我们重新思考出版的本质和要求。

一、坚定文化自信

出版的价值在于用思想推动社会的进步，而思想来源于文明传承和文化积累。为此，出版人只有自觉树立文化自信，才能生产出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产品。中国的近现代出版诞生于民族危亡、国家破碎的深重危机之中，各种思潮纷至沓来。一代出版人以教育救国、启蒙民众为己任，从西学东渐到维新变法，打开了睁眼看世界的窗户。1921年，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结束后不久，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出版社——人民出版社在上海建立。党中央在上海十二年，工作重心之一就是译介、阐释、宣传马列主义先进思想。党中央转战瑞金后，中央出版部仍在上海坚持出版，直到1935年才离开，期间以“伪装书”等形式出版了大量宣传马列主义和进步思想的出版物。从此，星火燎原，巨轮远航。

近代，在政治、军事、经济全面落后的冲击下，中国知识分子经历了巨大痛苦，告别了“天朝上国”的优越感，转向自我否定，甚至主张全盘西化。这种对自身历史、制度、文化的否定，造成了巨大的文化断层。但历史发展证明，全盘西化、认为中国可以从一个绵延五千年的文明古国，改弦更张为续接西方文明的全新文明形态是行不通的。

党的十八大以来，培育文化自信、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树立中华文化主体性的文化实践不断拓展，彰显传统理念风范、民族创造、价值内涵和精神追求的文化发展价值日渐形成。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此后，习近平总书记先后考察了曲阜孔庙，调研贵阳孔学堂的办学情况，了解《儒藏》的编纂情况，提醒国人传统文化里的精神基因、价值追求值得重视。

出版人肩负文化积累、文明传承的重任，要从思想上、认识上、情感认同上坚定文化自信，就要對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有清晰的了解，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有深入的思考体认。从这个意义上看，近年来开展的“四史”学习教育、党史学习教育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必要性，只有补足“精神之钙”，切实在文化自信、理想信念上做到不动如山，出版人才能为文化事业守好大门、把好关口，文化的繁荣发展才有底气、有压舱石。

站在新时代的历史节点，出版人尤其需要思考：中华文化能为世界文明带来什么样的价值。改革开放40多年来，中国家电、通信设备、日用品从廉价到优质，汽车、高铁从无到有，出口跃居世界第一，航空工业、基建能力令世界侧目，但从文化交流的角度看，中华文化为世界文明带来的价值观还不显著。这一方面是由于西方强势话语体系下非西方文明处于劣势，另一方面是创作、输出乏力。从创作的角度看，最有建树的写作者对城市的书写缺乏经典作品，从而对传统的文艺表达大多从批判角度着手，以至于“功夫熊猫”这样的现象级IP诞生在美国梦工厂，这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从输出的角度看，主要对象是学术界、知识界等文化精英，针对普通民众的、能够走出去的作品还不多，渠道还不够丰富，从而导致“现在一些外国人士对中华文化存在一定误读、误解。”

为此，当代出版人既要做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输出，也要加强中西文化交流互鉴，在学习的基础上融汇，在融汇的基础上反思，得出自觉的结论。实际上，中华文化和而不同、包容共生、美美与共、多元一统的思想资源正是西方所缺乏的，其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也是西方哲学的短板。在世界冲突频发，西方主要大国日益区域化、政治化、种族化、意识形态化的今天，中国价值观更具有传播力、影响力，更能为世界发展助力。

二、坚持改革创新

在新冠疫情的冲击下，我国2022年的经济状况可以说是异常艰难，所有行业、市场主体都是如此。2020年，出版业市场整体规模自改革开放以来首次收缩后恢复缓慢，但从上海数据看，2022年尚未恢复到疫情前水平。未来，在各项重大政策如疫情防控、房地产调控、平台经济等都出现较大调整，强信心成为经济发展主基调的大背景下，各行各业都将振奋精神，充满希望和干劲。

疫情三年（2020—2022）来，中国经济平均增速仅4.5%，低于疫情前三年（2017—2019）6.62%的平均增速，产出缺口巨大［4］。展望新的一年，大环境同样变幻无常，进而对国内环境产生影响。在国内，虽然三年来制约经济发展的疫情等因素得到明显缓解，但由于身处全球经济转弱大周期，“黑天鹅”“灰犀牛”以及各种不可预见的极端变化始终如影随形。面对大环境的压力，出版业不能光满足于“稳中求进”，还要激发全社会干事创业的活力，充分调动社会各方面的积极性和能动性，承担起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让文化自信入脑入心。

1．一心一意改革发展

发展是破解矛盾、树立信心、推动进步的重要动力。发展就有希望，发展就有信心，发展就有自信。回望近代以来我们对西方文明的推崇、对西方文化的迷恋，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对西方发达程度的艳羡和自身落后的痛心。要实现持续增长、解决长期问题、克服体制痼疾、坚定事业信心，就必须通过改革来实现。

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公报明确提出，要“谋划新一轮全面深化改革”，并且多次提到改革——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国资国企改革、国内相关领域改革等。为此，出版行业改革的重心应当回到坚持市场化取向不动摇，继续调整市场和政府的关系，把各个领域、各个环节被扭曲的要素彻底解放出来，避免“有形之手捆住无形之手”，真正把“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落到实处。

2．一往无前守正创新

文化自信不是故步自封，不是食古不化，而是在继承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赓续弘扬革命文化、繁荣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基础上的文化认同、情感認同和价值认同。“文化”两个字，“文”可以理解为典章制度风俗的总和，“化”是传播力、影响力和说服力。虽然陈规陋习也是一种“文”，但不具备“化”的能力。出版要真正实现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就要在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的同时，主动拥抱新技术、应用新技术，成为“知识草原”上逐水草而居的“牧民”，跟随知识传播方式、受众应用场景更替而快速迁徙。

从内宣外宣上看，对内，重在以优秀的形式、技巧来引领风气、倡导价值。孙甘露《千里江山图》之所以成为现象级畅销书，获得年轻群体和专业评论一致认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先锋式的写作风格和翔实具体的考证转化为剧本杀、影视作品和其他艺术形式后，获得更大的传播效应。对外，重在以先进的技术获取受众。经过多年发展，我国的互联网产品、研发、专利和动漫等都已走在世界前列，诞生了一批世界领先的头部企业，网络娱乐、社交也成为较容易被国外受众接纳的宣传方式。如2022年网游《原神》角色云堇过关动画《神女劈观》火遍国外主要社交媒体，凭借唯美的动漫、京剧唱腔和精美的制作征服了国内外观众，点燃了国外观众对中国传统艺术的兴趣和热情，甚至登上央视网络小年夜春晚。《原神》就是网络时代的唐老鸭、米老鼠，能在避免意识形态争议的同时实现文化走出去，值得出版行业高度重视。

守正创新是一体两面的，不应厚此薄彼。“守正”不应变成僵化保守，“创新”不应成为盲目迎合，这考验管理者在内容管理、选题管理上的智慧和分寸。对一个14亿人口的大国而言，当下的出版物供给还可以再增加，创作还应该再繁荣。因为创作、出版是其他文艺样式的源头，只有繁荣的出版和创作，才能带来繁荣的影视、繁荣的文化市场。同时，我们应该辩证看待“质”与“量”关系，没有相当程度量的积累，谈质也是不扎实、不稳固的。在这一方面，出版行业改革还有优化空间。

3．一鼓作气激励人才

出版是一个轻资产的行业，最大的资产就是人。在近现代出版业初创时，我们有张元济、陆费逵、邹韬奋等一大批优秀的出版人。在党的出版初创时，陈独秀、李达、毛泽东、瞿秋白都领导参与过出版工作。新中国成立后，胡愈之、陈翰伯、叶圣陶、赵家璧等一大批优秀出版家只争朝夕、忘我工作，改变了中国人的精神面貌［5］。改革开放后，出版业获得了快速发展，涌现出一大批优秀出版人。

新时代，出版业大发展、文化大繁荣更需要一批对文化有体认、对出版有感情、对管理有心得的出版企业家、改革家，以及经营有声有色、产品特色鲜明的民营书企。应该看到，现在我们急缺的不再是资本和生产材料，而是出版行业标杆。敢于拼搏奋斗、勇于开拓创新、善于经营管理的出版领军人才是行业的重要资源，全社会对待企业家，尤其是民营企业家的态度，关乎“改善社会心理预期，提振发展信心”这一重要问题。从大环境看，当前中国经济面临的需求收缩、供给冲击和预期转弱三重压力和经济下行问题，都与民营企业发展遇到的困难有关。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优化民营企业发展环境，依法保护民营企业产权和企业家权益，促进民营经济发展壮大”。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再次重申“两个毫不动摇”，提出“要从制度和法律上把对国企民企平等对待的要求落下来，从政策和舆论上鼓励支持民营经济和民营企业发展壮大”。“要大力发展数字经济，提升常态化监管水平，支持平台企业在引领发展、创造就业、国际竞争中大显身手”。这些重磅表述，再一次给民营企业吃下了定心丸。经过多年发展，新经典、读客、果麦等民营书企已经相继上市，民营书企成为出版产业、文化产业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为此，我们不仅要善待体制内企业家，还要善待体制外企业家，激发他们的活力，让他们多一些空间、少一些困难，共同为文化事业增光添彩。

三、打造传世精品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命脉，文艺是时代的号角。站在新时代新征程的历史方位，留下什么样的传世精品为时代、为民族培根铸魂，是对出版人提出的重大课题。从产业性质看，出版业是一个供给侧驱动的行业，虽然强调以市场为导向，但市场其实很难把握，不仅畅销书投入高、风险高、非模式化，而且很难精准预测下一轮的市场风口会出现在哪里，基本的市场变化和市场导向都依赖供给侧。而传统出版在印刷机时代形成的主题、大众、教育、专业板块划分已经固化下来，在此基础上，我们理解的市场与真正的市场需求是有差异的，这种差异降低了供给效率。而知识的外部性在出版业表现得尤其突出。出版业在为作者、读者创造价值的过程中，带来的是非市场性的影响，表现为社会效益。为此，出版业应该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尽可能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这不能只停留在认识上，还应落实到政策上、资金上、考核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出精品成为出版单位的自觉行动。

具体而言，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

1．构建主题出版金字塔

如前文所述，中国的近现代出版从诞生起就肩负着传播先进思想、启蒙民众、救亡图存的使命，这其实就是主题出版，是中国出版业的光荣历史，也是中国出版的鲜明特色。

进入新时代新征程，主题出版的使命首先是充分反映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攻坚克难、砥砺奋进取得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2013年8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宣传思想工作一定要把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作为基本职责，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找准工作切入点和着力点，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对主题出版工作来说，只有牢固树立围绕中心、服务大局的意识，聚焦党和国家重大决策部署，顺应时代潮流和人民期待，努力推出一大批反映时代新气象、讴歌人民新创造的出版精品，才能更好地承担起党和人民赋予的职责使命，做到不负历史、不负时代、不负人民。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自信自强、守正创新，创造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为此，主题出版的发展步伐首先要跟上这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这种前无古人的伟大实践，讲好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故事、中国人民奋斗圆梦的故事、中国坚持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故事，充分反映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成就。其次，要通俗化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无论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还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都要在通俗化的基础上充分阐释，打造精编、专著、通俗读物等多层次作品体系，推动创新理论和先进文化深入人心、落地生根。

2．建设精品原创根据地

打造超級畅销书是近年来世界出版业面临的共同难题。许多成熟作家或已不在旺盛创作写作期，或在拓展写作题材方面成效不足，而新生代作家仍在成长中，获得市场认可还需经受考验。为此，出版单位一方面要拓宽已有产品线，在继续加大文艺、翻译、历史、科普、少儿、科幻等成熟品类研发的同时，全力打造一批具有影响力的新时代文学创作者，紧紧抓住时代浪潮和“Z时代”用户；另一方面，要全力打造品牌阅读活动、阅读节日、阅读赛事，倡导全社会读书风气，营造书香氛围，让阅读真正成为生活日常。

此外，出版单位还要重视阅读群体、阅读习惯的迁移，以更大的热情拥抱互联网、拥抱UGC（用户生产内容）的大潮流大趋势。例如，网络文学曾经被主流文学边缘化，但经过多年发展，已成为出版、电影、电视和其他艺术样式的重要来源。网络创作正在向网络创造转化，高质量的网络文学很可能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通俗文学，值得出版人重视。

3．跃进融合出版新蓝海

经过多年考验，电子书取代纸书的预言并没有成真，电子书的发展反而出现波折。出版业通过应用数字化手段采编和数字平台分销构建数字服务平台，充分融合数字内容和出版存量，使流程再造、业务创新、营销创新等方面出现巨大变化，吸引数字原住民的大量进入，为行业带来了新生力量。从行业要素和产业链条看，数字化的冲击下变化无处不在，但仍未形成最后的稳定形态。在数字化采编已经广泛应用的同时，出版业还需特别关注营销和物流，因为以实体为基础的物流系统已经不再适应以线上为主的物流需求。

疫情防控期间，代印代发成为应对的重要手段［6］，渠道集中度被迫分散。经过社群建设和线上营销的多年实践，部分出版社已经实现了网络自主经营，平台的去中心化又助推了这一进程。这是一个重要的、积极的变化，有可能成为出版业在自办发行改革后新的、历史性的突破点。未来，出版单位可能会在数字人才支持、数字技术帮助下实现生产销售一体化，通过垂直电商和自有网店形成产销闭环，快速满足读者需求，触达下沉市场。从这个意义上说，去中间商将极大解放出版生产力，真正跃进新蓝海。

4．扩大国际合作朋友圈

近年来，虽然莫言、刘慈欣、曹文轩等中国作家在国际上先后获奖，为中国出版走出去助力。但我们也要看到，讲好中国故事只是传播的第一步，获得价值尊重、情感认同才是传播的重要目的。为此，积极推进中外文化交流，增强不同文明间的理解，维护文明多样性，出版人责无旁贷。出版业应通过积极开展互推互译，加强人员往来沟通，以促进版权成果共享；通过举办展会论坛等方式增进理解、促进认同，扩大中华文明的世界影响力、传播力。

当代中国崛起之势不可阻挡，国力空前增强，人民精神需求空前迫切，时代为出版、文艺繁荣提供了广阔舞台。当代出版人拥有前所未有的精神资源、物质资源、技术条件，置身于风起云涌的大时代浪潮中，更应增强文化自觉，坚定文化自信自强，以强烈的历史主动精神投身文化强国建设，守正创新、培根铸魂，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注入强大精神动力，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

｜参考文献｜

［1］习近平致信祝贺《大辞海》出版暨《辞海》第一版面世80周年告［EB/OL］. （2016-12-30）［2022-12-25］. http：//cpc.people.com.cn/GB/n1/2016/1230/c64094-28987898.html.

［2］永远的丰碑·红色记忆：新华书店的诞生与发展［EB/OL］. （2007-09-12）［2022-12-25］.http：//

www.gov.cn/test/2007-09/12/content_746248.htm.

［3］张竞艳. 110岁的中华书局如何面向未来［EB/OL］. （2022-09-21）［2022-12-25］. 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9984193.

［4］韩文秀. 推动经济运行整体好转：韩文秀解读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EB/OL］. （2022-12-

18）［2022-12-25］.http：//www.gov.cn/zhengce/2022-

12/18/content_5732565.htm.

［5］上海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 上海市志·新闻出版分志·出版卷（1978—2010）［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6］《上海出版年刊（2021）》编委会. 上海出版年刊（2021）［M］. 上海：上海科学科技文献出版社，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