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题教育中掌握好调查研究这一“传家宝”

2023-05-12蔡文成

人民论坛 2023年8期

【关键词】调查研究党的建设主题教育

【中图分类号】D261 【文献标识码】A

为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党中央决定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并把大兴调查研究作为在全党开展的主题教育的重要内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调查研究是谋事之基、成事之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更没有决策权。”调查研究是中国共产党的“传家宝”。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与改革的百年奋斗历程中，始终注重运用调查研究的方法体察民情、认识社会、观照世界，形成了共产党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守正创新的科学思想方法。当前，深入开展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牢牢把握“学思想、强党性、重实践、建新功”的总要求，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对于维护党的领导地位、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提高领导干部科学决策能力、转变工作作风、加强党员党性修养等具有重要意义。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感悟这一重要思想的真理力量和实践伟力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党的创新理论的最新成果，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观察时代、把握时代、引领时代的世界观与方法论。调查研究贯穿于党的创新理论形成与发展的全过程，正是基于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实际情况的调查研究，才形成了一系列反映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规律、总结历史经验、指导前进方向的思想、观点与话语，构成党的创新理论的基础内容及其结构体系。党的创新理论具有科学性、真理性、时代性与人民性。新时代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必须深刻把握党的创新理论的世界观与方法论。

深入学习党的创新理论，需要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理论的对立本身的解决，只有通过实践方式，只有借助于人的实践力量，才是可能的。”①认识活动不是抽象的思维运动，理论的真理性只有在实践检验中才能显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二十一世纪马克思主义，是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在新时代中国的集中体现，认识这一思想的真理力量是开展调查研究、推动新时代伟大实践的必要前提。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蕴含着科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思想底色，坚持人民至上、坚持自信自立、坚持守正创新、坚持问题导向、坚持系统观念、坚持胸怀天下，为新时代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具体开展调查研究提供方向指导、根本遵循、理论依据。在内容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调查研究的重要论述是党的创新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刻把握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是在全党开展调查研究的重要依据。在主题上，党的创新理论聚焦“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核心命题，只有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才能真正理解党的创新理论的核心要义。在方法上，党的创新理论强调走群众路线、实事求是、系统观念、大历史观、底线思维等，形成调查研究的思路与原则。党的创新理论在内容、主题与方法上和调查研究的本质属性高度契合，“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②在调查研究中深化对党的创新理论的思想认识，本质上是通过理论联系实际、以行动自觉推动理论自觉，推动党员干部不断深化对党的创新理论的认识和把握。

深刻感悟思想的实践伟力，需要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理论的生命力在于实践，调查研究的过程就是理论学习向实践运用转化的过程。党的创新理论内在地包含着实践性要求，在调查研究中体现为立足我国实际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组织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扑下身子、沉到一线，深入农村、社区、企业、医院、学校、‘两新’组织等基层单位，把脉问诊、解剖麻雀，进行问题梳理、难题排查，运用党的创新理论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③作为党的重要思想方法与工作方法，调查研究是践行和检验党的创新理论及其真理性，推进党的创新理论面向时代、面向未来、面向世界的重要途径。调查研究的目的不仅在于把握规律、总结经验、形成科学决策，更在于坚持问题导向、目标导向、结果导向。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就是要践行党的创新理论，将党的创新理论的真理性转化为经济社会发展动能。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关键时期，我国发展面临新的战略机遇、新的战略任务、新的战略阶段、新的战略要求、新的战略环境，不确定、难预料因素增多，国内改革发展稳定面临不少深层次矛盾躲不开、绕不过，各种风险挑战、困难问题比以往更加严峻复杂，迫切需要在调查研究中找到破解难题、解决问题的方法路径。调查研究是获得科学认识、形成正确决策的首要环节，是衡量党员干部理论应用能力的重要标准。党的创新理论为党员干部开展调查研究提供实践遵循，明确方向原则、政治导向、思想指南、重点难题等。从党的创新理论中获取调查研究的方法原则，指导各项具体工作始终围绕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展开，确保调查研究真正落实党的创新理论的本质要求。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坚决做到“两个维护”的具体实践。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调查研究体现了政治意识与核心意识在社会实践中的应用，体现了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政治自觉与行动自觉的统一。“两个确立”和“两个维护”集中反映了调查研究所坚持的政治立场、政治原则和政治方向。列宁指出：“政治就是参与国家事务，给国家定方向，确定国家活动的形式、任务和内容。”④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提出“两个确立”和“两个维护”，是通过调查研究得出的政治判断、实践经验与科学论断。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坚决做到“两個维护”，要在调查研究中不断进行“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将具体工作中的经验认识内化为对“两个确立”和“两个维护”的深刻理解。

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必须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任何成功有效的实践都离不开坚强的领导核心和科学的理论指引，对领导正确性与理论科学性的认识需要在调查研究中得以确证和完成。“两个确立”明确了调查研究工作所依托的政治核心和思想核心，即坚持习近平总书记对调查研究工作的领导与指示，坚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调查研究工作的指导与引领。“‘两个确立’保证了社会主义事业的方向，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优势，确保党和国家的事业不偏航、不迷路、不动摇，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⑤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体现了“两个确立”的本质要求，意味着自觉将具体工作置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总体布局中谋划推进，在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调查研究工作，把调查研究视为做好领导工作的一项基本功，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在调查研究的具体实践中充分理解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从而形成强大的思想凝聚力和行动执行力。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要明确调查研究的性质方向，夯实调查研究的思想基础，站稳调查研究的政治立场，在思想认同和内心信仰上坚定习近平总书记作为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掌舵领航，在政治方向和理论内涵上把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真理力量，凝聚强大的思想共识和磅礴的行动合力。

坚决做到“两个维护”，必须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政治自觉要求行动自觉，行动自觉推动政治自觉。调查研究工作所要求的求真务实精神与“两个维护”对于行动自觉的强调高度统一，“两个维护”是贯穿调查研究工作全过程的政治原则。“调查研究是一个推动工作的过程。”开展调研工作要求领导干部不仅要切实履行政治义务，落实政治要求，还要克服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歪风邪气，以积极的事业心、公仆心、责任心改进工作作风，在实践中将坚决做到“两个维护”的思想自觉转化为恪尽职守、担当作为的政治自觉，转化为凝心聚力研究新情况、务实笃行面对新形势的行动自觉。党的十八大以来，完成脱贫攻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任务充分证明，“两个维护”是党凝心聚力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有力武器。正是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从根本上保证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列宁指出：“党是无产阶级的直接执政的先锋队，是领导者。”⑥中国式现代化是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与中国共产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双重现实，对政治核心与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提出了新的任务要求。坚持将党的集中统一领导贯穿调查研究始终，就要在调查研究中始终强化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确保党和国家事业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新时代新征程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要毫不动摇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定不移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不折不扣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贯彻落实到调查研究之中。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应对新时代新征程前进路上的风险考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有力举措。作为一种“世界历史性的事实”的中国式现代化，是以解决中国实际问题为目的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实践方案。⑦这一实践方案因其合法性和有效性，需要立足中国发展实际、结合中国具体情况不断进行动态调整、持续创新和有序推进。调查研究是“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的关键中介，是“用党的创新理论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重要步骤。调查研究通过经验考察、问题诊断与研究对策，为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取得新进展新突破持续提供新思路和新理念。

积极应对新征程上的风险考验，应当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习近平总书记在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项前无古人的开创性事业，必然会遇到各种可以预料和难以预料的风险挑战、艰难险阻甚至惊涛骇浪，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坚持底线思维，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敢于斗争、善于斗争，通过顽强斗争打开事业发展新天地。”调查研究旨在“把问题的本质和规律把握准确，把解决问题的思路和对策研究透彻”，不断深化对防范化解风险挑战规律的认识，从而为问题的解决提供可靠依据、科学决策与有效方案。首先，大兴调查研究有助于全面认识各种风险挑战的发展态势与基本类型，提高风险挑战预判与防控能力。调查研究能够帮助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更加准确、深刻、全面地认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发展态势，全面发现隐藏其中的风险挑战，提升风险预判与风险防控的综合水平。其次，大兴调查研究有利于系统认识新时代新征程上各种风险挑战的根源与关联，增强化解风险挑战的主体合力。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各种风险挑战并非孤立存在的。在内外部环境条件影响下，各种风险挑战有其内在的层次性、结构性与关联性，各种显性社会矛盾与隐性社会矛盾相互交织，发展风险外溢、安全风险叠加等社会现象纷繁复杂。因此，不能仅从表征层面认识各种风险挑战，唯有在调查研究中坚持系统观念与全局视野，才能进一步把握好社会基本风险、主要风险、特殊风险、局部风险、外部风险之间的关系，从各种具体矛盾及其关系中把握规律，理解各种风险挑战的成因与逻辑关系。开展调查研究，要坚持以党的创新理论为指导，把握好全局和局部、当前和长远、宏观和微观、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特殊和一般的关系，综合多种应对手段，从多个方面共同发力，避免单一风险演化为系统性风险。最后，大兴调查研究有利于精准认识新时代新征程上各种风险挑战的防范规律与应对规律，提升防范化解风险的能力水平。不同的风险挑战产生的原因不同，化解方法也不同，因而需要分类施策、具体分析。调查研究要立足全局、统筹兼顾、着眼具体，选择性采用事关全局的战略性调研、破解复杂难题的对策性调研、新时代新情况的前瞻性调研、重大工作项目的跟蹤性调研、典型案例的解剖式调研、推动落实的督查式调研等多元调研类型，完善风险化解机制与挑战应对机制，提升机制的精准性和有效性。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应当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中国式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因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需要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全面掌握新时代中国的最新情况与最实情况、总体情况与具体情况、全局情况与局部情况，进而在深入分析、充分论证和科学决策的基础上把握机遇、应对挑战，以深化调查研究推动解决发展难题，使调查研究工作同中心工作和决策需要紧密结合起来，更好地为科学决策服务，为完成新时代新征程的使命任务服务。在这一意义上，“调查研究不仅是一种工作方法，而且是关系党和人民事业得失成败的大问题”。一方面，大兴调查研究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经验性资源。中国式现代化在遵循现代化一般规律的同时，也必须符合本国实际，具有本国特色，明确新征程上的客观现状与真实情况。长期以来，我们党在出台重要方针政策、作出重大决策部署前，都要求有关部门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了解和掌握第一手资料。而实事求是的调查研究能够围绕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共产党的使命任务展开，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为开展调查研究的目的，掌握和了解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第一手资料，为提高党和政府的决策科学性与实践有效性添砖加瓦。另一方面，大兴调查研究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系统性资源。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统筹兼顾、系统谋划、整体推进，正确处理好顶层设计与实践探索、战略与策略、守正与创新、效率与公平、活力与秩序、自立自强与对外开放等一系列重大关系。”由此可以看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把握好全局和局部、当前和长远、宏观和微观、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特殊和一般的关系。而系统有序的调查研究能够获得全面、真实的情况，找到正确解决问题的新视角、新思路和新对策，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精神力量与行动指南。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回答“六个如何始终”的现实需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是實现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使命任务必须迈过的一道坎，是全面从严治党适应新形势新要求必须啃下的硬骨头”。⑧中国共产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其执政能力与执政水平直接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把我们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就必须善于从外部实际出发获得自我成长的动力。调查研究是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重要工作方法，没有调查研究就无法获得关于现实的清醒认知。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有利于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回答新时代的“六个如何始终”。

清醒认识大党独有难题的客观性和复杂性，要求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问题是事物矛盾的表现形式，“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⑨调查研究即是通过对直观材料的整合与分析，总结原因、形成规律性认识。“大党独有难题”的特殊性在新时代表现为难题之“独”与“难”。难题之“独”是基于对中国共产党作为百年大党和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主体地位的认识，难题之“难”是基于对我们党所面临的最难解决、最需要解决的问题的客观分析。回答“大党独有难题”的时代之问、实践之问，就是在时代和实践的境遇中来还原“考察的客观性（不是实例，不是枝节之论，而是自在之物本身）”⑩，通过调查研究全面认识大党独有难题之特殊性与复杂性，掌握现实之于党的建设的新要求、新任务、新使命，从而推动党始终以先进性、纯洁性为内在要求，不断进行党的自我革命与伟大社会革命。在党的百年奋斗历程中，正是通过调查研究，锻造了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将社会主义推向新的发展阶段，为世界政治文明贡献中国智慧。新时代新征程，面对“四大考验”“四种危险”，正确认识“六个如何始终”的重大命题，我们党必须保持认识上的清醒自觉与坚定，常怀远虑、居安思危，才能获得战胜风险挑战、赢得历史主动的内生力量。

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现实性和紧迫性，要求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发现问题的目的在于解决问题，问题导向是调查研究的鲜明特征。通过调查研究分析大党独有难题，目的在于提出破解难题的前瞻性方案、整体性方案与全局性方案。前瞻性方案是对事物发展趋势的科学预判，是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客观要求。从前瞻性视域出发进行调查研究，要注重从问题出发查找原因、发现规律、精准施策，寻找大党独有难题形成的内在机理、客观因素与发展方向等。整体性方案是对大党独有难题基于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作出的宏观判断，是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内在要求。从整体性视域出发进行调查研究，就是要把大党独有难题作为一个整体问题看待，把“六个如何始终”看作一个整体，并坚持从其内在联系中寻找破解之道。全局性方案是对大党独有难题基于党和国家发展宏大叙事的具体定位，是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外在要求。从全局性视域出发进行调查研究，要把握好全局和局部的关系，坚持全球视野和天下情怀，为人类文明进步贡献力量。纵观之，中国共产党肩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解决大党独有难题内在要求将党的历史使命作为全局性事业来抓，需要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同时，必须聚焦具体问题，以解决问题为根本目的，把情况摸清、把问题找准、把对策提实，不断提出解决问题的新思路新办法。在整体性、前瞻性、系统性、科学性统筹考量中解决大党独有难题、回答“六个如何始终”。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转变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提高履职本领、强化责任担当的有效途径。调查研究是党的主题教育的重要内容与重要方式，是“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的落实渠道与中介环节，目的在于通过实践学习形成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提升干部履职能力。从党的作风建设与党员教育维度来看，大兴调查研究既是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坚持党的群众路线的实践环节，也是提升党员工作本领、强化党员责任担当的有效途径，对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党员党性修养提升具有重要推动作用。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转变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现实需要。首先，调查研究是破解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问题的有效途径。调查研究作为一种规范化的教育实践活动，既有明确的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更有明确的工作要求与工作纪律。《关于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的工作方案》明确提出了大兴调查研究的总体要求、调研内容、方法步骤，从规范层面与操作层面构建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大兴调查研究的完整逻辑链条，而且明确提出要“完善调查研究的长效机制”，强调调查研究要“严格执行中央八项规定及其实施细则精神”。由此可以看出，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有着明确的规范形式与行动准则，因而有助于破除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帮助广大党员干部在调查研究中养成实事求是、求真务实的精神气质。在全党深入开展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根本任务是坚持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转化为坚定理想、锤炼党性和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的强大力量，使全党始终保持统一的思想、坚定的意志、协调的行动、强大的战斗力，努力在以学铸魂、以学增智、以学正风、以学促干方面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前期的理论学习与后续的调查研究紧密衔接，前期的党性锤炼更有助于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在后续的调研实践中自觉落实主题教育根本任务，把调查研究作为转变工作作风的实践环节。其次，调查研究是密切联系群众的有效途径。坚持党的群众路线，需要依靠具体、合理的实践活动深入实际、深入基层、深入群众。调查研究作为扁平化的教育实践活动，强调坚持党的群众路线，要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因而有利于增强广大党员、干部特別是各级领导干部同人民群众的沟通和交流。在转变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同时，也要警惕、防范和治理调查研究工作形式化、调查研究内容偏离化、调查研究实效失效化等问题。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是提高履职本领、强化责任担当的基本途径。加强党的创新理论武装是锤炼党性和指导实践的基础性工作，而调查研究是提升履职尽责的本领担当的实践性基础。首先，大兴调查研究有助于提高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的履职本领。调查研究是领导干部直面基层与现实、获得一手材料与认知的重要途径。广大党员干部在自觉运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改造主观世界的基础上，通过调查研究与实践锻炼消除经验盲区、填补知识弱项、了解社情民意、优化思维模式，增强驾驭全局和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其次，大兴调查研究有助于强化广大党员干部的责任担当。学思想也要见行动，主题教育不能仅仅停留在理论学习层面，广大党员干部胸怀“国之大者”的决心与意志需要以深化调查研究的行动来体现。《关于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的工作方案》明确提出，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必须坚持攻坚克难，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勇于涉险滩、破难题，知难而进、迎难而上，把调查研究成果转化为推进工作、战胜困难的实际成效”。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作为主题教育的重要实践，对于广大党员干部“以时时放心不下的责任感、积极担当作为的精气神为党和人民履好职、尽好责”有着重要的实践教育意义。

（作者为兰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注：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与实践研究”（项目编号：22VRC122）、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中国历史研究院重大历史问题研究专项（项目编号：21@WTG002）阶段性成果】

【注释】

①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238页。

②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60页。

③《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工作会议在京召开，习近平发表重要讲话强调扎实抓好主题教育为奋进新征程凝心聚力》，《人民日报》，2023年4月4日。

④《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128页。

⑤蔡文成：《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和历史必然性》，《人民论坛》，2022年第19期。

⑥《列宁全集》（第四十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99页。

⑦付文军：《一个“世界历史性的事实”：中国式现代化的逻辑转向及复合特质》，《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2期。

⑧《习近平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一刻不停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保障党的二十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人民日报》，2023年1月10日。

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9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