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林
2023-04-29tasi
tasi
当新政策逐渐得到落实的时候,坎坷的2022年就这样匆匆又默默地过去了,而崭新的2023年也顺其自然地、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2022年注定不是一个平顺的365天——甚至很多人都已经失去了坚持的动力,好在希望的春天最终还是来了,虽然我们还要经历一波严峻的考验。
养病期间,高烧和咳嗽让自己几乎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只能简单地躺在床上发呆。于是,重新翻找出了由森淳一执导的电影《小森林》——“生活是整个电影的中心,因为无法融入喧嚣吵闹的城市,女孩选择回到老家——位于日本东北地区的小森村。这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落,这里没有过多时尚文明的色彩,与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当地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生活,他们靠天吃饭,依靠勤劳的双手经营着人生——虽不富裕,但心中是满满的充实和欢喜……”虽然,已经回不到电影里面的人们的状态——不只是我,也许大部分的普通人都是同样如此,因为彼此身上的羁绊,大家只能负重前行,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于自然和纯真的喜欢与向往。
DONT FORGET TO WAVE
— Tommy Keith
加拿大摄影师。当父亲经历了心脏手术后,摄影师Tommy Keith开始努力解决自己对于死亡的新认知。这些照片以他的家乡安大略省亨茨维尔镇的风景为背景,“沿着安静的土路行驶,常见的是驶近的汽车司机是远方的邻居或是普通商店里的顾客。两辆车都需要移到路边,以此为对方腾出同行的空间,就在这个时候,人们会挥手致意……这个项目是对我年迈的父母以及他们居住地区的颂歌。”
MAISON DE PAILLE
— Jeanne Castonguay-Carrière
加拿大摄影师。她对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细节很感兴趣,而作为母亲和女人的身份是她摄影实践的基础。作品MAISON DE PAILLE探讨了环境遗产的概念,并思考了人们对于环境和后代所产生的影响——“從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对孩子进行全球生态问题的教育。现在新的一代人必须生活在这些知识的重压之下,看到地球在自己眼前崩溃,感受拯救地球的责任,以及面对对于自己弱小身体来说过于巨大的灾难时的无助感。”
HANDUMANAN SA PAMILYA
— Jacob Wachal
美国摄影师。作品HANDUMANAN SA PAMILYA是对家庭、记忆和身份等主题的探索,“这些照片是我与母亲、她的五个兄弟姐妹和我的祖父母一起合作创作的,作为对他们在菲律宾宿务生活记忆的视觉插图。这些照片试图在保护我们作为家庭单位和菲律宾侨民的文化与传统,同时,也挑战了现有的美国殖民主义摄影档案中存在的他者现象。”
LONG DISTANCE
— Denis Gutiérrez-Ogrinc
加拿大摄影师。Gutiérrez-Ogrinc的摄影方法一般是由他对于个人故事、个人文物和生活中的意外、安静时刻的兴趣所决定。作品LONG DISTANCE是一系列沿着西西里岛的海岸和山脉而拍摄的照片。虽然Gutiérrez-Ogrinc是第一次体验这个地区,而且照片中包括了许多被推荐的旅游景点——“艺术家Luigi Ghirri曾经说过,意大利是一个真正考验摄影师的地方,因为他们必须找到一种处于‘在文艺复兴时期的精致和新现实主义的刻板印象之间的工作方法。”
UNDER A NEW SUN
— José Castrellón
美国摄影师。作品UNDER A NEW SUN既是他向内观看自己生命的一个基础篇章,同时也是在向外看,以期寻找下一步的发展。“每一个时刻和每一个决定都是一个转折点,这似乎是一个永恒的过程”,José Castrellón说,“我们一直都生活在对过往和未来的渴望之中。”
THE BOY AND THE FRIGATEBIRD
— Joshua Atkins
英国摄影师。在作品THE BOY AND THE FRIGATEBIRD中,Joshua Atkins捕捉了自己在疫情后再次旅行时感受到的解放感——“这些图片对我而言,不仅仅是简单的假日快照”,Joshua Atkins说,“鉴于这次旅行是在经历了几年的艰难岁月和与我的心理健康的真正斗争之后进行的,这些照片旨在捕捉一种纯粹的自由感,而不仅仅是逃避现实。”
REFUGE
— Yolanda del Amo
美国摄影师。作品REFUGE是其最新的作品,它重新诠释了对于难民的表述——主流媒体往往将他们描绘成一群没有个性且经常被侮辱的人,与此相反,Yolanda del Amo的照片将难民的经历人性化,为他们的故事带来生命。2015年,大量难民涌入了德国,Yolanda del Amo拍摄了他们与德国原住民一同生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