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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

2023-04-29tasi

数码摄影 2023年10期

tasi

“四孟逢秋序,三元得气中。云迎碧落都,章奏玉皇宫。坛滴槐花露,香飘柏子风。羽衣凌缥缈,瑶毂辗虚空。久慕餐霞客,常悲集蓼虫。青囊如何授,从此访鸿家。”

——卢拱,《中元日观法事》

在外面吃过晚饭后,我开始不紧不慢地往家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不远处的十字路口,陆续出现了几位身穿黑色外衣的神秘人,他们用手中的细木棍在地面上刻画着什么……穿过地铁出口的高大建筑,远处的小巷里,几点摇曳的火光映入了我的眼帘——哦,今天是中元节了。阴历的七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中元节,在佛教、道教以及民间信仰的多重影响下,它的性质逐渐从原本的庆贺丰收、酬谢大地转变成祭奠与缅怀自己的先祖。

来到了十字路口,在等待交通灯的时候,不远处的黑衣人们也将身前的纸钱点燃,橘红色的火光一下子就驱散了黑暗,也映亮了他们的脸庞。轻轻地望了一眼——他们大概五十多岁,满脸的肃穆……

对于中元节,我并没有太多的记忆——一方面,自己远离故乡,没有了“根”的概念;另一方面,作为“中间的一代”,自己对文化传统也没有太多的认知。

但是,看着这些在秋夜里摇曳的夜火,我却不禁有些感伤——它们像不像漂泊无依的浮萍?

PRECIOUS THINGS

— Anabela Pinto

葡萄牙摄影师。Precious Things 是一系列“剧照”式的摄影作品,Anabela Pinto想表达人与自己所渴望的技术、人为制造事物之间的模糊关系。“与此同时,它们的存在带来了一些新的东西,改变了人们存在的状态以及行为和感觉的方式。在强调技术的同时,我用家用电子产品表达了一种自然而不可避免的联系——一种既非积极也非消极的亲密关系,因为我认为这些物品也是我们表达、想象和梦想的结果。”

APR?S L'?T?

— Roberto Badin

巴西摄影师。如果你在海边长大,大海的感觉就会永远地印刻在你的身上。当Roberto Badin在巴斯克海岸定居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光线和不同的气氛变化,事实证明,旅游淡季时的气氛会更加强烈。当该地区的季节性游客消失后,就像所有的海滨度假胜地一样,气氛变得更加宁静和友好。它所产生的情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我不得不将其转录成了图像。我更喜欢平庸的日常生活,而不是對强加情况的新闻报道”。

SOLEMN AUGUST

— Whitney Hayes

美国摄影师。Whitney Hayes是一位热衷于捕捉“决定性瞬间”的摄影师,她以情绪作为影像的构成元素,在错层的环境中寻找情感——“整个夏天,我都在新泽西州灵伍德高地的天然泳池工作,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呈现出了一种神奇且神秘的画面——没人想到,这是一片纯粹的绿洲。而作为一个未被人们破坏的自然之地,我在这里创作这些影像的过程也是一种乐趣。”

WE BECAME EVERYTHING

— George Voronov

爱尔兰摄影师。We Became Everything 系列作品是一个关注年轻人精神体验的概念性纪录片,“我想看看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所以,最初的工作是让人们来寻找答案。虽然现在这个项目仍然非常注重这一点,但它已经演变成一种尝试拍摄精神性或者崇高体验的感觉。”在创作We Became Everything 时,George Voronov的主要参考资料都是非摄影的——瓦西里·康定斯基的早期抽象绘画和魔幻现实主义流派的文学作品,尤其是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 ,“这些作品让我感兴趣的很多地方甚至不是它们的美学——尽管这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而是艺术家想要唤起的感觉。”

VYATKA

— Alexey Myakishev

俄罗斯摄影师。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Alexey Myakishev曾担任过多家报纸的摄影记者,在2000年代后期,他决定为自己的祖国做点什么,于是开始创作Vyatka 系列作品——“这个作品是关于我对祖国和生活在那里的人们的感觉。……我的许多照片都没有时间的视觉参考,对于纪实照片来说,这有些奇怪。但这是我对现实看法的一种平衡——我在简单的事物中寻找和谐,而现代性的细节只会破坏这种平衡。在我看来,无论如何,摄影能够表现出更多的东西,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时间。”

HEARTBEATS

— Juuso Westerlund

芬兰摄影师。Heartbeats 系列作品是对摄影师两个孩子成长经历的回应。通过记录平凡的每一天,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浓缩的个人意义——整个作品作为一个记忆的集合展开。作品Heartbeats 是一种无言的爱的表达——“我形容这些照片就像是诗,但我不知道该如何书写童年、渴望、纯真、脆弱和死亡的诗。”

BLACK SEASONS

— Julien Coquentin

法国摄影师。Black Seasons 系列作品讲述的是时间流逝的故事——“从我离开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很多年已经过去了——我年轻时离开,回来时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观察自己的后代在自己儿时生活过的风景中嬉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类似于一种重新的排序。……对我而言,拍摄风景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选择,一方面,我在理解肖像艺术方面遇到了很多困难——对我来说,真正地理解彼此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而在森林中开辟一条路却很容易——森林通过自身的晦涩、气味、湿度以及混乱,蕴含了一种能在视觉上转录的强烈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