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发展历程探索

曲洪波，田宇禾

(沈阳航空航天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沈阳110136)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增强党内政治生活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 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持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1]党内政治生态提出源自于中国共产党的建设发展历程和历史经验的总结，也是新时代从严治党的应有之意，它主要指的是中国共产党的党内政治文化、党内政治行为、党内政治制度等要素在发挥各自功能作用的过程中所形成和体现出来的整体状态。回望党的百年奋斗历程，中国共产党十分重视党内政治生态的建设，积累了丰富的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经验。通过梳理百年来党内政治生态建设的实践，并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历史逻辑进行总结分析，为当前与今后党内政治生态的治理与净化提供历史借鉴。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初步发展

党在领导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实践过程中逐渐认识到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重要性，在探索党的建设发展历程中推动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取得了初步发展。

(一)建党初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良好开端

在党的创建初期，中国共产党就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进行了初步探索，是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重要起步阶段。党的一大通过的纲领中就明确规定了加入党组织就必须要与反对我党纲领之任何党派断绝关系，为党的政治生态建设规定了重要原则。党的二大颁布了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党章，对党员的吸纳有了更加详细的规定，通过了《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强调了中国共产党必须要在党内建立严密的组织体系和加强党员在纪律上的要求，并确立了党早期的组织路线，为党内政治生活的秩序化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党的三大对党的二大确立的党章进行了完善，修正和补充了发展党员的条件以及退党的有关规定。党的三大注重加强制度建设，会议上制定了《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组织法》，这是中国共产党第一部关于党中央组织结构和工作制度的法规文件。它规定了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是党的最高机关，闭会期间中央执行委员会是党的最高指导机关，以及中央局和中央执行委员会内部实行一切决定以多数取决的原则[2]。党的四大在组织建设上更进一步，设立了中央组织部，建立起了更加严密和完善的组织体系，并强调要在理论教育的基础上加强思想政治教育[3]。1927年党的五大上提出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并建立了中央监察委员会，这是党的历史上第一个中央纪律检查监督机构。总的来说，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注重以组织建设、制度建设为党内政治生活开展提供原则和依据，为党内政治生活开展的科学性和有序性建立了组织基础和制度前提，为之后的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奠定了良好的开端。

(二)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推动了思想建党

大革命失败使党的事业遭遇巨大挫折，在特殊时期召开的党的六大，提出要加强全党思想的统一。1928年党中央颁布了《巡视条例》，这是党第一次对党内监督机制进行制度上的完善，《巡视条例》开创了在党内以巡视的方式提升党的纪律性和凝聚力的有效途径。随着革命队伍的壮大，非无产阶级思想在党内一定程度滋生，1929年古田会议上确立了“思想建党、政治建军”的原则，会议上通过了《古田会议决议》，这是党在思想政治工作上的第一个纲领性文件，强调了思想建设的重要性，在维护党的团结与保持党在思想上的先进性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推动了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发展。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党中央对从严治党工作高度重视。在根据地政权建设中面对党内出现的少数以权谋私、贪污腐败的现场，党中央从1932年初开始到1934年秋陆续出台对贪污腐败问题惩处的重要通知和条例。其中，1933年出台的《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的第二十六号训令》，是党的历史上第一个反腐法令，对以权谋私、贪污腐败分子起到了极大的威慑作用，得到了民众的一致赞同。总的来说，土地革命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逐渐迈上成熟的发展轨道，为后来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抗日战争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促进了党的团结统一

抗日战争时期是党的建设不断发展完善时期，其间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效果显著，在全党范围内形成了强大凝聚力，大大提高了党的战斗力。首先，在党的思想建设上，面对迅速扩大的党员队伍，党内出现了一些非无产阶级思想。为了纠正错误思想，提高党员队伍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延安整风运动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为宗旨，对党内存在的思想问题进行了系统的整顿，提升了干部队伍的纯洁性。这次整风运动持续到1945年，党的六届七中全会上通过了《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大革命以来党内存在的若干重大历史问题进行了系统性的总结。通过延安整风运动，全党在思想上达到了空前的统一，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重要思想基础。其次，在党的制度建设上，党中央对选拔和任用干部、教育和管理干部进行了制度上的规定，确立了党管干部的原则。党员干部队伍的建设，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再次，在统一战线方面，党坚持统一战线中的独立自主原则，发挥党的统领作用，即确保党在政治、经济、军队上的领导地位。最后，在廉政建设上，1939年颁布了《陕甘宁边区惩治条例》，是我们党较早的反腐败制度性文件，这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以比较完备的法律体系推进廉政建设，有助于形成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总的来说，抗日战争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取得了快速发展和突出成果，为下一步党领导人民夺取全国胜利奠定了重要组织基础。

(四)解放战争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推动了全国胜利到来

解放战争时期是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形成丰富经验的重要时期。解放战争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为中国共产党推翻国民党反动统治，夺取全国胜利，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最终胜利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毛泽东在《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的报告中指出了在这历史转折关头，一定要切记1927年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导致革命失败的历史教训，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正确的方针。正是因为毛泽东和党中央的正确指导方针和斗争策略，已经在全党上下形成了高度团结统一的思想意志，全党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和思想行动上的一致。例如，1947年7月，解放战争进行到了战略反攻的阶段，随着土地改革的不断深入，党内的某些思想作风问题也随之出现，如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现象，以及政策执行上出现“左”的错误等。为了克服这些问题，党中央决定加强对党的基层组织整顿。1947年9月，党中央进行了“三查”“三整”的整党运动。各地党委根据党中央的指示，对“左”倾错误进行了严厉整改，提高了党员干部的思想政治觉悟，净化了党内政治风气。除此之外，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能否全面贯彻党的方针政策，成为解放战争能否取得胜利的决定性因素。因此，党中央对执行党的政策方针的重要性进行了反复强调，提高了全党执行党的方针、政策的自觉性，保证了全党能够在党的正确方针政策指导下前行。1948年春天，解放战争已经到了胜利的转折点，革命形势要求进一步加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集中力量进行全国范围的解放战争。但是由于各地在长期相对独立发展和游击战争条件下形成的惯性思维习惯，多少产生了组织纪律性不强的问题，党中央决定加强纪律性教育，加强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增强地方党组织的政治意识和大局意识。经过对党员的政治教育，全党的认识水平得到了显著提高。除此之外，还从规章制度上对党员的组织纪律性有了更明确的规定。通过党中央采取的一系列举措，党内思想作风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也大大加强。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在曲折中发展

新中国建立后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出现了许多新特点、新变化和新挑战。中国共产党在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进行初步探索的过程中，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取得了新的进展。

(一)建国之初以整风运动推动党的政治生态建设

随着新中国的建立，党组织得到了迅速的壮大，党员人数不断增加。针对党员队伍中一些新党员思想政治觉悟不高，部分老党员存在骄傲自满、官僚主义以及命令主义等问题。党中央在1950年发出了《关于在全党全军开展整风运动的指示》，在党内展开了一场整风运动。这次整风运动从整顿党员干部的作风开始，通过较为扎实的工作开展纠正了部分党员存在的居功自傲情绪，加强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与人民之间的血肉联系，净化了党内政治生态。这个时期，党的廉政建设在党的政治生态建设中的作用也不断提升。新中国成立以后，少数党员领导干部出现的贪污腐败问题，反映出执政条件下贪腐问题对党内政治生态具有极大的破坏作用。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党中央在1951年底到1952年10月开展了“三反”运动，中共中央向各级党委发出《关于在“三反”运动的基础上进行整党建党工作的指示》，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大规模反腐败斗争。“三反”运动对于全国人民来说是一次最深刻、最生动的教育，对于共产党员来说，是一次严格的考验，对于共产党的组织来说，是一次实际有效的整理，有效推动了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党组织建设和良好政治生态的构建。

(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经验

1956年三大改造基本完成，社会主义制度基本建立，中国进入到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同年党的八大召开，这次会议为党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制定了正确路线。党中央根据执政之后出现的新情况、新特点，对党组织和党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首先在思想建设上，会议明确了要坚持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的思想路线，坚决反对主观主义。为了坚持党的思想路线，会议还强调要提高党员干部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加强党的理论学习和研究。其次在组织建设方面，在中共八大上修订的党章中第一次写入了“必须不断发扬党的工作中的群众路线的传统”，明确要求了要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坚决反对官僚主义。除此之外，会议上还指出了要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扩大党内民主，坚决反对个人崇拜现象。为了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党中央从三个方面入手，一是解决好党组织和党员、党的上级组织和下级组织、党中央和地方组织之间的关系；二是强调集体领导，坚决反对个人崇拜和个人专制；三是要求党的各级代表大会要定期召开，充分发挥作用。最后，对党员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强调要提高党员的标准，坚决反对任何特权。修改的党章中新增了一些对于党员义务的规定，如党员必须“严格地遵守党章和国家法律，遵守共产主义道德，一切党员不管他们的功劳和职位如何，都没有例外”[4]。除此之外，会议还决定对党员的行为进行监察和处理。这些内容都反映了党对抱有特权想法的党员零容忍的态度。总的来说，党的八大在党的建设史上是一次重要的大会，总结了建国以来党的建设的经验，确立了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为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提供了必要的制度保障。

(三)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曲折发展

由于党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过程中经验不足和认识误区，导致党的八大制定的路线并没有完全执行下去，党的建设事业出现了挫折。1957年，党中央发出了《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以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的整风运动全面展开。党中央对于这次整风运动高度重视，党外人士以及人民群众积极响应党中央的号召，提出了很多有益的批评和建议，但当时存在一些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趁势叫嚣，企图取消党的领导，在整风运动的过程中出现了一定程度思想混乱的状况。在这种形势下，党中央开始反右派斗争，这种斗争对于分清大是大非问题，稳定社会主义制度是必要的，但是反右派斗争过程中出现了扩大化倾向，逐渐偏离了客观实际情况，党内政治生态也出现了一些不正常现象[5]。此后虽然党中央也意识到这一问题并采取了若干纠偏措施，但没能从根本上解决。其突出的表现就是党内“左”的思想不断发展，给党内正常政治生活带来极大干扰。特别是1966年文化大革命全面发动，给党的事业造成了极大的损失。这一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历史经验和教训足以引起我们的深刻反思和借鉴。总的来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取得的成就不容否认，通过整顿党的作风和严明党的纪律增强了党内民主与团结。这一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取得的成就和曲折发展，都是中国共产党在建设过程中积累的宝贵经验，为今天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提供了重要借鉴。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创新发展

改革开放新时期党坚持守正创新，继承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优良传统，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制度建设有了进一步发展，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实现了创新发展。

(一)以恢复民主集中制原则推进党的政治生态建设

十一届三中全会实现了党的历史上的伟大转折，否定了“两个凡是”的错误观点，重新确立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会议提出把党的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党内恢复了民主集中制的优良传统，强调要健全党规党法，严肃党纪。为了完善民主集中制原则，党的十一届五中全会颁布了《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在制度上保证民主集中制能够顺利贯彻，对于推进党的建设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改革开放时期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树立了一个良好开端。党的十二大以后，党中央在新的形势下更加重视党的政治生态建设问题，将民主集中制提升到新的高度，强调处理党内关系要遵循民主集中制原则。党的十三大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进行了新的发展，重点阐述了思想建设的重要性，提出了要牢牢把握“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会议还提出要把党的制度建设提高到战略高度，为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提供了制度保障。

(二)以从严治党推动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深入发展

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进行了进一步的发展。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国内外政治风云变幻，特别是世界范围内社会主义事业的重大挫折使中国共产党认识到执政党党的政治建设至关重要，而反对腐败是建立良好的党内政治生态的环境基础。党的十五大报告中强调了要巩固和加强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的领导。“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则在新的历史时期深入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加强了党中央的权威和党中央的坚强领导。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三个代表”思想的核心内容之一，而腐败问题与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尖锐对立。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中，中国共产党形成了领导干部廉洁自律、查办违纪违法案件、纠正部门和行业不正之风的廉洁自律“三项工作格局”，并常抓不懈取得了新成果[6]。随着这一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提出和不断推进，如何在市场经济环境下保持党的纯洁性和先进性成为一个重大历史命题，以从严治党工作推动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深入发展成为党的建设重点工作。

(三)以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提升党的执政能力

党的十六大以后，以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面对新形势下党的建设提出的新问题，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重要性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理论思考也更加深入，为党的十八大后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历史性飞跃奠定了重要基础。首先，党中央对党的建设总体布局进行了完善，形成了以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先进性建设为主线，以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以及反腐倡廉建设的战略布局，展现了党的建设总体布局的整体性和科学性，逐步形成了内容不断丰富、层次日益分明的总体建设布局。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上胡锦涛同志指出要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坚持依法执政、科学执政和民主执政，将立党为公、执政为民作为党的执政理念，丰富了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理论，这为党的十八大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根据新形势下党的建设的新任务，创造性的提出“党内政治生态”这个新概念，实现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理论的历史性飞跃，开启了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新阶段。

四、新时代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历史性飞跃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以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巨大的政治担当、科学的战略布局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使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实现了历史性变革，新时代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发展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在完善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中推进党的政治生态建设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必须以党章为根本遵循，把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7]这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第一次将政治建设纳入到党的建设总体布局中。2019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中指出了：“党的政治建设是党的根本性建设，决定了党的建设方向和效果。”[8]强调了党的政治建设在党的建设总布局中的统领性和根本性作用。加强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全面从严治党，必须要把党的政治建设放在首位。只有坚定政治立场，永葆共产党人本色，才能经受一切风险挑战的考验。党内政治文化是厚植良好的党内政治生态的土壤，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六中全会第二次会议上强调了一定要加强党的政治文化建设，弘扬正确的党性价值，坚决抵制消极腐朽的党内政治文化，形成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基础，革命文化为源头，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为主体的先进党内政治文化，铸就思想积极、永葆本色的新时代共产党人。建立“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还需要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重要性。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指出，“从严治党，首先要从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抓起”[9]，强调要勇于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实现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和自我提高，提高党内政治生活的质量，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原则性、时代性和战斗性，营造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

(二)在推动全面从严治党深入发展中加强党的政治生态建设

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必然要求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党内政治生态是党的思想、组织、作风、制度、纪律等方面建设情况在党内政治生活中的综合反映，是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根基和保障。百年党史发展的历史经验和中外政党兴衰历程都表明，当党内政治生态健康发展之时，党的优良作风就会淳厚生长，党就会保持旺盛生机活力。相反，当党内政治生活失范，党内政治生态恶化之时，党的肌体必然百病丛生而失去发展活力。因此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以零容忍加强党的反腐倡廉建设，推进反腐败斗争。历史证明腐败是我们党面临最大的威胁，是党内政治生态最大的污染源，建设廉洁政治，推进反腐败斗争，是我们党始终不渝的目标和追求。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猛药去疴的决心，壮士断腕的勇气，将反腐败斗争进行到底，通过建立健全党和国家监督体系，将党内监督、群众监督与国家监察结合起来。此外，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员干部要加强党性修养，提高廉洁意识，守好道德底线，让党员干部从制度上、思想上形成不敢腐、不能腐和不想腐的行为自觉。

(三)以抓好“关键少数”推进党的政治生态建设

建立一个良好的党内政治生态关键在于各级领导干部。净化党内政治生态，营造良好的从政环境，要从各级领导干部首先是高级领导干部做起。从严治党的关键在于抓住领导干部这些“关键少数”。只有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严格要求自己，发挥领导干部的引领示范作用，才能在党内形成以上率下的示范作用。可见党员干部在维护党内政治生态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了要科学的选人用人，做到德才兼备，以德为先，只有坚持正确的选任导向，才能为党的政治生态建设提供坚定的组织保障。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政治生态建设的思想内容十分丰富，是对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党的建设实践的理论总结，体现了对党的建设规律的深刻把握，实现了党内政治生态理论的升华。

回顾百年党史，中国共产党的建设史就是党内政治生态发展的历史，不断加强和改进党自身的建设，高度重视党内政治生态的治理与净化，是我们党能够始终保持先进性与纯洁性，能够经受住各种考验和挑战的根本原因。党内政治生态建设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起步阶段，也经历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成长阶段，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逐步走向成熟，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后实现了历史性飞跃。对党的政治生态建设发展的历史进程梳理，有利于我们从党的历史中汲取智慧，总结出正反两方面经验，对党内政治生态发展规律进行更加科学的把握，为加强党的建设提供有益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