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第六届珠江—西江经济带发展论坛会议综述

李强谊 常晓娜 刘俊杰 吴方

为深入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深刻领会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重大部署，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以期实现经济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由广西师范大学与中国区域经济学会珠江—西江经济带专业委员会主办的第六届珠江—西江经济带发展论坛于2023年5月27日在桂林召开。论坛以“珠江—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和“珠江—西江经济带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为主题展开研讨。来自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学术期刊的170余位专家学者和研究生代表受邀出席本次论坛。参会者围绕乡村振兴、数字经济、流域经济、资源与环境经济、高质量发展等多个议题展开交流。

一、乡村振兴

广西师范大学贺祖斌校长指出，党的二十大报告把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作为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一项重要任务，同时提出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为推动新时代中国区域协调发展和乡村振兴明确了前进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乡村经济处于整个经济发展的末端，经济要素依然高度集中于大城市和中心城市，农村转型升级面临基础设施、金融环境、人才支撑等现实制约。邵阳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马骥教授针对以上乡村振兴发展的现实困境，提出加强乡村公共品供给、制度创新和乡村产业结构优化等对策促进乡村产业振兴。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马国群从财政支农角度出发，认为政府既要科学地规划财政支农强度，也要加大对农村人力资本的投入力度、优化人力资本结构、制定合理的人才吸引政策，以此推进乡村振兴的全面发展。

陈文胜教授指出，进入新发展阶段，中国农业发展的内外环境都在发生重大变化。在百年未有大变局的宏观背景下，人口分布以城镇为主的城乡格局变革、全面小康向全面现代化推进的多重转型叠加，给南方农业发展带来供给侧结构性矛盾、区域结构性矛盾、城乡结构性矛盾等，形塑着城镇化、老龄化、人工智能时代、生态双碳目标等多重复合宏观背景下中国农业发展的进路，并结合中国经济社会多重转型的大背景，从南方人地关系、地理禀赋、资源环境三个维度，提出加快推动科技服务赋能、地域资源赋能、绿色生态赋能，促进南方特色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政策建议。

刘愿教授指出，脱贫发展路径包括发展特色农林业、发展劳务经济、发展现代服务业、资产收益扶贫、社会保障兜底。构建易地扶贫搬迁与乡村振兴的分析框架，提出空间距离对脱贫攻坚的重要性，并以百色双达村作为案例，详细介绍该村的发展现状及村民的脱贫路径。深入剖析中国当前易地扶贫搬迁政策对乡村振兴的影响及存在的问题，并就如何优化相关政策提出观察和思考。

广州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尤济红副研究员研究发现，新型城镇化建设可以有效降低试点省份农村人口的省外流出行为，更多转为省内流动，这正是由试点政策带来的公共服务和社会融入的影响结果。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张海丰教授通过构建一个创新型城市复杂系统的理论框架，剖析不同创新型城市的发展机制，阐述创新型城市的复杂系统的特征，并在此基础上分析不同创新型城市建设的路径，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提供经验启示。

随着消费升级，中国居民对于农产品的品质有了更高要求，但近年来农产品质量安全问题频出，信任危机频发，急需农产品品牌建设为农产品质量背书。孙凤临以广西地理标志农产品为例，对乡村振兴战略下农业品牌建设路径进行探讨研究，为广西农业品牌提供了新的发展方向，赋能乡村振兴。

在乡村振兴战略指引下，深化林地“三权分置”改革是中国推进农业现代化、实现共同富裕的重要任务。玉林师范学院商学院何华沙高级经济师通过对“三权分置”改革的历史发展、作用机理以及理论逻辑进行梳理分析，在对“三权分置”改革后林地经营中常见的问题和矛盾以及广西主要的经济林八角低产改造实践总结分析的基础上，提出林地“3+2 权能分置”的创新模型，为实现基于共同富裕的农业现代化发展路径进行理论和实践探索。乡村振兴战略的本质在于提升农村居民的个体幸福感。华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曹宗平教授从返乡农民工的微观视角分析发现，产业兴旺、生态宜居、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四大维度发展水平对提升返乡农民工幸福感具有积极作用，乡风文明这一维度发展水平则降低了返乡农民工幸福感。

提升民族地区乡村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的组织力，有利于发挥乡村振兴的主战力作用。吴限一研究认为，中国发展进入新时代以来，民族地区乡村党组织的组织力实践效果显著，但民族地区乡村党组织在乡村振兴中组织力的建设还面临着不小的难题。因此，发挥好民族地区乡村党组织的组织优势，进一步强化政治意识、配强书记队伍、激发党员活力、创新建设理念、重视平台力量，才能助力乡村振兴，稳固脱贫攻坚成果。黄颖祺研究发现，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成为农民合作社内生发展的时代命题和未来方向，“认同、创新、参与、合作”是培育农民合作社内生发展动力的核心要素、培育文化、经济、组织和社会的复合型内生发展动力，能够助推农民合作社内生发展和乡村农业振兴。黄嘉馨从共同富裕的角度出发，认为实现人民精神生活的共同富裕，必须把握其丰富内涵和价值，切实保障人民精神生活的制度和活动得到落实，稳步实现人民精神生活的共同富裕。

二、数字经济

“十四五”时期，中国数字经济转向深化应用、规范发展、普惠共享的新阶段。为应对新形势新挑战，把握数字化发展新机遇，拓展经济发展新空间，推动中国数字经济健康发展，与会专家围绕此议题展开讨论。

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蒋团标教授从土地规模经营效率和土地集约经营效率两个维度考虑，认为在现代农业绿色转型的关键阶段，应持续推进适度规模的集约型农业发展，拓展数字支持应用场景，加强农业数据资源建设。从代际职业流动来看，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金融学院周利副教授指出，数字经济发展明显促进了代际职业流动，微观个体禀赋、宏观经济环境与政府治理水平对个体代际职业流动的影响均具有明显差异性，这将进一步增强人们对数字经济赋能社会阶层流动的效应、机制和地区差异的理解。

数字化转型赋予了企业新的创新发展动能，华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刘志铭教授指出，数字化转型能够提升企业绿色技术创新水平，尤其是对大型国有企业以及具有一定地理优势和经济优势的企业而言，提升效果更加明显。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的提高，不仅能提高企业信息透明度，还会促进企业加大研发投入，这为政府部门推动制造业绿色创新以及驱动高质量发展战略，进而积极稳妥地推进碳达峰碳中和提供了参考。

县域作为城市和农村的关键节点，对实现中国现代化发展具有重大时代价值。高磊研究发现，2019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使数字化应用日益渗透到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各领域，影响着中国经济的各行各业，以人才作为支撑县域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将有效推动数字经济发展。

基于“双创”视角，安徽工业大学贾兴梅副教授指出，数字经济有效促进了农业可持续发展，以中部地区最为突出，数字经济可通过改善“双创”环境，进而影响农业生产、流通与分配。将数字融入农业产业发展中，可进一步促进农业可持续发展，也可深化数字经济发展。

以城市群研究为出发点，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钟学思教授指出，城市群数字经济与绿色技术创新耦合协调度整体趋势呈现波动式上升，各城市群极化特征不同且存在显著的正空间相关关系；政策扶持力、经济延续力、人才创造力、数字驱动力和技术支撑力会对中国城市群数字经济与绿色技术创新的耦合协调关系产生影响。提高能源效率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浙江农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姚玉秀指出，智慧城市建设能够促进能源效率，通过促进绿色技术创新、优化产业结构，进而提高能源效率，这对于升级城市建设、促进经济绿色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三、流域经济

流域经济逐渐成为中国区域经济研究专家关注的重点内容，本次研讨会参会者围绕“珠江—西江经济带发展”“长江流域现代化生态产业体系”以及“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等主题展开了深入讨论。

通过对1991—2021年1258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流域研究项目进行统计分析，云南大学经济学院王明阳从立项数量、学科分布、研究流域和研究内容四个方面对流域经济的发展概况发表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并进行具体阐释，他认为流域研究具有多学科突出的属性特征，多覆盖于众多面积广大、地位特殊的流域；在研究内容上，以党和国家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为导向，涵盖经济、生态、历史等众多主题，研究的侧重点因流域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黎春兰教授总结2017 年至2021 年广西与东盟的经贸活动的11 个主题，依据这些主题以及词项内容和主题可视化图对广西与东盟的经贸活动进行分析并计算主题强度，挖掘频率较高的合作产业，为更进一步促进双方的合作发展提供参考方向。

绿色发展是在生态环境容量和资源承载力的约束条件下，将环境保护作为实现可持续发展重要支柱的一种新型发展模式。刘琪从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关系的角度提出绿色发展背景下黄河流域生态建设的设计理念。以西江流域生态文明的现状分析，进一步阐述当前西江流域绿色发展现状，总结西江流域当前生态文明建设的相关实践，挖掘当下西江流域绿色发展瓶颈，提出相应政策以供参考。

构建契合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特征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取向。重庆财经学院经济学院罗胤晨教授研究认为，长江上游地区作为长江经济带的后发区域，可结合国家战略定位、区域比较优势和短板制约提出“构建全域现代化生态产业体系”的战略构想，构建长江上游地区全域现代化生态产业体系，为后发地区因地制宜建设区域现代化产业体系提供有益参考。

粤港澳大湾区作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节点枢纽，是中国当前经济发展的重点。暨南大学经济学院赖文凤副教授指出，广西北部湾区与粤港澳大湾区地理上相连相近，但是规模和发展阶段略有不同，也存在一定的差异性和互补性，能够通过产业融合、区域分工形成更扎实的发展支撑，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达到区域分工、优化产业结构的效果。肇庆学院政法学院李勇副教授指出，肇庆市要充分发挥文旅资源优势，深度融合文旅产业，创新新发展理念，打造粤港澳大湾区西部文旅产业增长极，转变观念、塑造特色、融入文化以及改善经营，以此助力粤港澳大湾区国家战略目标顺利实现。

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刘俊杰教授基于制造业集聚视角，以珠江—西江经济带为例，从时空双维度研究。他认为，从时间角度来看，珠江—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效率整体呈波动上升趋势，而制造业集聚与之相反；从空间角度来看，绿色发展效率和制造业集聚均呈现东高西低的空间格局，且制造业集聚和绿色发展效率呈“倒U型”关系，这为珠西流域的经济发展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

精准把握广西北部湾经济区经济发展的时空变化，有利于缩小区内发展差距，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陈展图副研究员指出，广西北部湾经济区总体发展水平正在不断提高，但区域内部发展水平仍存在较大差异，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经济辐射能力强。

城乡融合是缩小区域城乡发展差距、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的关键。蒋团标教授指出，近年来，珠江—西江经济带的村规民约在推进城乡融合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村规民约促进了乡村生态环境的日益改善、助推了乡村治理日显成效、加快了乡村文体的建设步伐、推动了乡村产业快速发展，但珠江—西江经济带村规民约建设中也存在城乡治理体系不健全，村规民约制定过程的规范性有待提高等问题。谢玲认为，不同地市城镇地区和乡村地区生产、生活、生态功能的分值具有明显的区域差异，在城镇化发展和乡村振兴过程中，珠江—西江经济带应重视三种功能的优化，缩小城乡差距，实现城乡融合。

四、资源与环境经济

认识和处理好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实现两者的良性互动，是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与会专家展开讨论。

以乡村旅游为出发点，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罗宇溪副教授指出，农旅融合发展能有效带动广西地区农民增收，旅游资源禀赋越好、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增收效应更好，这为考察农旅融合对乡村振兴的贡献提供了新的视角，同时也验证了农旅融合对农业可持续发展的作用。新疆大学胡池群指出城乡融合能够有效降低农业碳排放强度，对低经济发展区、非粮食主产区、高技术水平区和南部地区的农业碳排放强度的抑制作用更为显著，城乡融合通过促进农业规模化经营和农业机械化水平而间接抑制农业碳排放强度。

创新是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重要来源，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经济贸易学院王聪研究认为，约70%的TFP 增长来自在位企业对已有产品的创新，全球金融危机后，相对于出口企业各TFP增长来源基本稳定的特点，非出口企业中的在位企业和新进入企业的创造性破坏活动，对TFP增长贡献发生结构性变化，非出口在位企业通过创造性破坏对TFP增长的贡献大幅上涨，而非出口新进入企业通过创造性破坏对TFP增长的贡献则明显下降。“两山”金融是政府主导的以自然资源收储担保体系为核心的“政银担”合作新模式，是快速打通“资源—资产—资本—资金”转化通道的重要支撑。江西财经大学应用经济学院肖文海教授研究发现，收储机构兜底代偿有效解决抵押难、担保难、贷款难的“三难”问题，降低了林权流转和抵押贷款成本，从而提升银行放贷和农户投资积极性。

基于“双碳”背景下，广西师范大学罗艳从碳减排目标约束的角度出发，指出碳减排目标约束通过加强环境规制强度、社会关注度和政府激励政策促进城市绿色创新水平的提高，且碳减排目标约束对城市绿色创新的促进作用在东中西部城市、资源型城市、高工业化水平城市、大城市更加明显，进一步表明地方政府应该深化目标约束体制改革，适当增加环境规制强度，加大对绿色创新的补贴与激励政策。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王巍蒙从碳减排责任出发，指出京津冀城市群各地区碳减排责任的差别较大，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的碳减排责任在京津冀地区占比都是最高的，为实现“双碳”目标需要制订一套合理、科学、可行的减排责任分配方案。

从绿色发展来看，贵州财经大学大数据统计学院唐源秀指出，川黔地区绿色发展具有可观测的时空演化特征。为促进绿色发展和乡村振兴长效协调机制形成，川黔地区应进一步促进教育发展、创新机制改革、推进产业振兴和完善生态补偿。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李强谊副教授指出，城区老工业区搬迁改造试点政策能够显著降低城市工业二氧化硫排放水平，有效降低空气污染，试点政策能够有效实现减污降碳协同效应，但就业红利尚未凸显，主要通过技术创新水平的提升及产业结构的升级进行传导；同时，老工业区搬迁改造试点政策的大气污染物减排效应在西部地区、非资源型城市及高金融发展水平城市更为明显，这为科学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增强人民蓝天幸福感提供理论借鉴与政策启示。

从环境规制角度出发，韶关学院杨志江教授指出，环境规制强度与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之间呈“U型”关系，在中国区域间环境规制政策非均衡实施的背景下，东部地区的环境规制实际强度相对于中西部地区明显较高，而环境规制拐点强度又较低，即环境规制实际强度与拐点强度的距离较大，导致东部地区原本领先于中西部地区的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优势进一步彰显，中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区域不平衡问题不断加剧。

五、高质量发展

高质量发展关系到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局。加快发展速度的同时应注重高质量发展，与会专家进行了研究与讨论。

陈耀教授指出，中国式现代化在本质上是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它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和普遍意蕴，也有基于中国国情的民族特色和文化底蕴。国家战略区域应当走在探索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实践前列。珠江—西江经济带以西江为发展主轴，横贯广东、广西，上联云南、贵州，下通香港、澳门，是珠三角地区转型发展的战略腹地和西南地区重要的出海大通道，是面向港澳和东盟开放合作的前沿地带，在全国区域协调发展和面向东盟开放合作格局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应进一步深化对珠江—西江经济带战略地位的认识，加强珠江—西江经济带对粤港澳大湾区的腹地支撑作用，促进新时代新征程中珠江—西江经济带的新发展。

城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基本空间载体。四川大学经济学院余川江副研究员基于中国式现代化理论内涵，在充分分析国内外现代化城市先进案例的发展经验与现实特征基础上，归纳出稳步推进型、水平均衡型、补足短板型三种发展模式，并提出树立人本思维、明确发展障碍、坚持全面发展等建议。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冯娟副教授基于马克思商品流通理论，从时空结构重构层面提出运行质量、保障能力、开放程度是构建与我国国力和实力相匹配的现代流通体系重要着力点，为新阶段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提供一定的理论参考。

广西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伍先福教授以五大发展理念为基础，指出整体上珠江—西江经济带流域内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特征呈“倒U 型”曲线变化趋势。从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时空演变角度，流域内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呈分阶段性增长变化以及空间集聚特点，这为实现流域内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一定理论基础。华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徐佳慧指出，广州都市圈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呈现良好的上升趋势，各维度对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的贡献度差异显著。其中，经济发展开放性指数和经济发展共享性指数的贡献度相对较低。因此，推动广州都市圈经济高质量发展需要因地制宜精准施策，探索差异化的发展路径。

产教深度融合是一项涉及多方利益相关者的复杂工程，其顺利推进需要激发利益相关者的内在动力。张雅静针对当前高职教育产教深度融合存在的利益诉求难实现、资源共享欠深入、制度保障不健全所导致的产教融合难深入的三个问题，提出急需以利益相关者视角，从构建利益协调机制、资源共享机制、制度完善机制三方面寻找推动高职教育产教深度融合的动力机制，以此调动利益相关者的内在动力。暨南大学经济学院贾善铭副研究员指出，区域经济多极网络空间组织通过改变经济主体与区位的匹配程度，影响城市经济产出，从而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产生影响，且两者间的影响因研究对象的基本属性和发展阶段的不同存在差异。

研究城市旅游经济联系网络结构时空演化特征及其驱动因素可为实现区域城市旅游协同发展提供新的政策视角。中国旅游研究院张燕副教授指出，滇黔桂旅游经济联系网络整体水平较低，核心城市与核心城市、次核心城市之间的旅游经济联系程度呈先升后降的特点，核心城市与一般城市之间的旅游经济联系程度逐渐上升，核心城市与边缘城市之间的旅游经济联系被逐渐压缩，在此基础上提出推进滇黔桂城市旅游经济空间一体化协同发展的政策启示。

近年来，中国更加重视生态环境建设，作为政府重要宏观调控手段的绿色税收受到重视。广东财经大学云浮发展研究院黄华院长指出绿色税收与污染物排放存在“倒U型”关系，绿色税收与经济增长存在“U型”关系，所有省市均过拐点，即绿色税收加快各省市经济高质量发展。这为进一步促进中国绿色税收发展，加快绿色税收政策的落地、加大绿色税收制度的创新、打造现代化税务平台、提升税务服务质量等方面提供政策参考。

制度环境嵌入返乡农民创业过程，是返乡农民获得创业资源，提高创业质量的关键要素。桂林理工大学公共管理与传媒学院何雅菲副教授指出，政府引导、金融赋权、政策激励、价值导向、社会信任、文化自觉等单一制度环境要素无法构成返乡农民高质量创业的必要条件；政策激励对返乡农民实现高质量创业起到关键作用，且文化自觉要素可以替代政策激励要素驱动返乡农民创业质量。中共广东省委党校管理学教研部郭惠武副教授根据新发展阶段中国产业发展的基本形势，从产业生命周期以及产业距离两个维度对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分类，分为优势成长型产业、战略成长型产业、优势前沿型产业和战略前沿型性产业四类，进而从两个维度、四种类型分析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两个两难问题，形成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过程中分类施策的基本思路。

六、结语

本次论坛的成功举办进一步集聚建设和发展珠江—西江经济带的智慧力量，为共同探索服务新时代新征程珠江—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的新模式和实践路径做出新的、更大的智慧贡献。

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是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现代化、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必然要求与应有之义。当前中国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关键阶段，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是我们的迫切任务，要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就必须注重区域经济的发展。充分发挥教育、科技、人才基础性战略性支撑作用，加强区域协调发展的政策研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研究、高水平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研究、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研究，为推动珠江—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的理论支撑和智力支持。总的来说，第六届珠江—西江经济带发展论坛提出的许多观点和实践路径对中国的区域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价值意义，为中国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全新的思维方式和行动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