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构建与仿真研究*

张浩川 王克平 范颜铄 孙华伟

(山东理工大学信息管理研究院 淄博 255049)

0 引 言

随着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新零售正悄悄地进入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由于新零售企业起步晚、经验少，在发展过程中也面临诸多问题。比如线上线下深度融合难度大：新零售企业的理想经营模式是实现优势互补，线上线下一体化经营，但线上店与线下实体零售店存在产品、价格、服务等方面的差异；现代新技术的应用率低：新零售企业运用态势感知技术、大数据技术等新技术较少，难以实现多主体间协同运作[1]；竞争环境信息获取率低：新零售企业获取情报不全面，情报分析不及时，容易存在恶性竞争导致用户缺乏体验感。而运用态势感知理论能够获取当前复杂多变的市场情报信息以及竞争对手的实时情报等，提高情报获取能力来认清新零售企业竞争态势和竞争环境的需求。在此基础上，将态势感知思想引入到竞争情报预警系统中，通过情报处理、情报分析、情报融合等方式感知新零售企业自身态势，帮助企业掌握自身发展形势，了解竞争对手发展方向，为新零售企业制定正确的决策提供帮助。

综上所述，本文将态势感知思想引入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系统中，构建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并在此基础上运用系统动力学的方法进行系统地因果关系分析与建模仿真，有利于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工作的顺利开展。

1 相关研究综述

1.1 态势感知

态势感知一词最早源于战场指挥系统，是用来评估复杂战场形势从而制定下一步行动的过程。美国心理学家M.R.Endsley将其定义为：在一定时空范围内，获取周围环境要素、理解要素的含义以及对未来趋势的一种预测行为；并将其概括为三个层面：态势觉察、态势理解以及态势投射[2]。目前针对态势感知的研究往往与战场态势、国家安全密不可分，例如杨霄等人从战场指挥角度认为战场综合态势感知体系是利用战场传感系统、无人机侦察系统等技术，生产实时战场综合态势并预测未来情况[3]。除此之外，态势感知也逐渐在在突发事件、环境分析、企业竞争情报等方面被使用，例如：Kedia等人认为态势感知对于快速、高效的应对灾害至关重要，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收集、分析和共享可采取行动的信息[4]；石进等人将态势感知思想引入企业竞争情报中，提出了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系统，帮助企业全面了解自身发展形势[5]。因此，本文认为态势感知是对企业自身以及周围所处环境信息的收集、理解和分析，并预测企业未来发展趋势和状态的过程。新零售企业将态势感知思想引入到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系统中，不仅能提高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工作的效率，而且对新零售企业的未来发展态势提供参考。

1.2 竞争情报预警

目前，关于竞争情报预警的研究主要分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竞争情报流程研究。如王艺等人构建了“互联网+”思维下的小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流程，实现了动态的竞争情报预警过程，进一步提高小微企业的风险预警能力[6]。二是竞争情报预警系统研究。如Franz首次将竞争情报应用至企业风险管理中，并将情景分析法运用到早期的预警系统中，对公司的重要数据进行监测与分析[7]；王晓慧等人设计了包含环境信息、反竞争情报子系统、情报信息数据库、危机预警子系统和决策层的基于反竞争情报的危机预警系统[8]。三是竞争情报预警方法研究。如王康等人构建了以人员、机构、技术、资源和制度为要素的风险预警体系框架[9]。本文认为竞争情报预警是指企业通过自身信息和周围竞争环境的变化，提前识别出潜在的各种危机风险并做好预警措施，最大程度上减少或避免企业损失的过程。因此，新零售企业要想提高企业竞争情报预警能力，首先要提高企业员工的风险预警意识，将预警过程融入日常工作中，保持适度的责任感和危机感，从而使新零售企业提高应对风险的预警能力。

1.3 系统动力学

系统动力学是由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福瑞斯特(J. W. Forrester)教授于上世纪50年代初期提出的研究复杂反馈系统的一门学科[10]。由于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系统是一个动态地、复杂地循环系统，系统内各要素之间相互作用，具有非线性、多重反馈等特点。因此，利用系统动力学方法模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内各要素之间的因果关系，构建模型并进行仿真分析。

2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构建

传统的竞争情报预警系统存在系统架构的灵活性不够、系统对象只包含明显关联的主体以及系统服务方式单一等问题[11]，无法满足新零售企业对竞争情报的需求，也不能对新零售企业所处环境的感知以及未来趋势进行预测。因此，在竞争情报预警系统中引入态势感知思想能够为新零售企业带来全新的思考视角，有效弥补新零售企业的自身缺陷以及传统预警工作的不足之处，从而构建出完善的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提高预警的准确性、有效性、实时性等。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创新表现如表1所示。

表1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创新表现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由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态势理解预警子系统和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三部分组成(见图1)。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作为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重点，它统筹着预警工作的三个子系统运行，以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和态势理解预警子系统为基础保障其结果的准确性，从而实现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平稳运行。

图1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

2.1 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

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是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第一步，主要包括两个步骤：目标规划和情报收集，态势觉察的结果能够对识别出情报活动的特征提供帮助。

a.目标规划。目标规划主要包括制定预警目标、选择获取方法以及确定信息内容[12]。制定预警目标是指新零售企业感知外部环境与内部条件的变化，提前识别出新零售企业存在的风险类型，预测并化解及可能存在的风险危机；选择获取方法是指新零售企业通过公开网站、新闻发布、实地调研以及人际关系等方式；确定信息内容主要是指新零售企业预警指标的相关信息和数据等。

b.情报收集。大数据时代下，企业开展各种工作的前提都离不开情报收集，企业领导做的各项决策也是建立在准确情报和全面分析的基础上。情报收集工作是情报预处理的前提，也是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第一步，因此显得尤为重要。新零售企业可以从企业内部和外部来进行情报收集工作，内部主要是指企业内部情报数据库存储的、可直接获取的情报，而外部主要是指外部环境、竞争对手等相关情报。由于情报的种类多、来源广，因此新零售企业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要全面收集情报，利用搜索引擎、网络爬虫、实地调研、人际关系等方式，提高情报收集的效率。

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是完成目标规划，以及将收集到的情报信息储存到新零售企业预警数据库中，为后续的情报处理、分析工作提供便利。

2.2 态势理解预警子系统

态势理解预警子系统是在态势觉察预警子系统的基础上，对收集到的情报信息进行处理和分析，进一步确定出情报活动及其意图，为接下来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中风险评估和情报预警提供有效的参考价值。

a.情报处理。情报处理是将收集到的情报进行进一步的清洗、整理，目的是将原始情报处理成可用情报。由于新零售企业处于创立初期，资金、技术缺乏，选择合适的工具进行处理至关重要。

Excel和Python这两种工具是目前比较常用的清洗工具，并且无需依赖大型数据清洗平台就可以实现，是新零售企业初期的不二选择。对清洗完的情报信息进行分类，利用MapReduce、Spark等软件进行整合归类，并储存到新零售企业预警数据库中。

b.情报分析。情报分析与风险评估阶段发挥协同和优化的作用，使风险评估不再片面地、孤立地进行。主要是指利用数据挖掘算法、预测性分析、IARPA情报技术、DARPA情报技术等先进技术将处理完的情报信息进行分析、整合，挖掘出各情报之间的相互关联。新零售企业通过分析情报之间的相互关联，提取出情报活动的时间、地点、方式等重要信息，有利于企业做出正确的决策。比如新零售企业同行之间的竞争对手建立情报部门时，除了通过公开网站、新闻发布等方式了解具体内容外，还可以利用人际关系、第三方情报机构等方式监测竞争对手企业的动向，分析其现状、实力等信息，从而使风险预警的结果更为准确。

态势理解预警子系统是对已获取情报的处理、分析的过程，将得到情报主体信息、情报对象信息等储存在新零售预警数据库中。情报主体信息是了解新零售企业周围竞争环境、竞争对手企业，便于之后对新零售企业竞争对手的活动作出应对措施；而情报对象信息是对新零售企业具体的活动进行详细监测，查找新零售企业自身问题以及理解竞争对手意图，及时做好防范措施，对症下药。

2.3 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

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是基于前两个预警子系统的基础上，从感知出的情报活动中，对未来新零售企业态势进行风险评估、情报预警。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中最重要的就是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态势感知的结果不仅仅是对情报活动的感知，更应该转化为对新零售企业未来态势的影响。

a.风险评估。目前，新零售企业所面临的风险有很多，如零售模式不成熟、用户体验差导致的用户风险；同质化产品和服务多、缺乏创新意识导致的创新风险；线上增量缓慢、线上线下物流的深度融合不充分导致的融合风险等。而风险评估是基于当前企业风险的基础上，分析、评估这些风险类型对新零售企业产生的影响，是对当前新零售企业面临态势的直观评估。评估产生的影响一般分为评估机遇和评估损失。评估机遇是指根据已收集到情报的基础上，发现与本企业存在潜在的合作意向、对手企业存在失误的商机以及政府推行的便利政策等。评估损失是指企业因错误决策而造成潜在的损失，或者是竞争对手对本企业进行恶意竞争而造成的损失等，常用的评估损失方法有：基于贝叶斯网络、基于灰度理论的关联评估以及D-S证据的知识推理等。因此，风险评估能够帮助新零售企业感知企业自身的薄弱环节，但同时也能发现新的发展机遇，为新零售企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b.情报预警。情报预警是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对新零售企业未来受到影响的预测，也称为预判型评估，是整个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重要环节。其中，通过已识别出情报信息分析对新零售企业造成的影响以及存在的潜在风险(如：用户风险、创新风险、融合风险等)，结合评估结果，判定风险等级，及时对新零售企业采取预警措施。外界情报活动产生每次报警记录都会被详细的记录并储存在新零售企业预警数据库中，包括警报产生的时间及地点、受攻击对象、威胁主体等。态势感知预警系统会对每一次的情报预警进行处理、记录在案，为后续新零售企业预警工作的开展提供了便利条件。

警报预警的流程如图2所示，当新零售企业发现潜在风险时，根据判断的风险等级采取对应的预警措施，并将风险类型、预警措施和结果等储存在新零售企业预警数据库中。若预警成功，则将此次预警过程完整记录下来，作为之后预警学习的参考；若预警未成功，则需要重新判定风险等级进行二次处理。

图2 情报预警流程

态势投射预警子系统是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最后一步，也是新零售企业开展预警工作的基础和依据。新零售企业应敢于抓住机遇、迎接挑战，不断创新零售模式与方法；同时也要注意企业外部情报活动的威胁，通过态势感知技术构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帮助新零售企业提前制定好预警措施，提高预警能力。

3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动力学模型构建

3.1 系统边界确定与模型假设

通过上述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介绍，可以得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具有影响因素多、结构复杂等特点，受态势感知技术、第三方情报机构、政府调控等多方面因素影响。其内部各因素之间存在多层次因果关系，表现为多个复杂反馈回路的非线性系统[13]，该特征完全符合系统动力学建模与仿真的特点。因此，本文利用系统动力学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中各因素之间进行分析，并明确系统边界。本文采用德尔菲法、问卷调查法和实地调研等方式，结合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部门的实际工作情况，将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边界分为内部情报服务群体：新零售企业内部信息服务群体、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和外部信息服务群体：态势感知技术、第三方情报机构、政府调控、同行内专家参与。

由于系统的复杂性和多变性，对明确系统边界范围和关键因素作出如下假设：

(1)竞争情报预警系统的行为变化是由系统内各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所致，并非是随机产生的。

(2)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效果是通过情报预警量和集体智慧的变化来影响的。

(3)该模型不考虑政府重大决策变革以及非正常情况下引起的系统外部变化。

3.2 因果关系图绘制

利用因果关系图来反映复杂系统的特征和反馈机制是系统动力学常用的表达形式[14]。在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中，每个因素之间相互关联、互相影响，因此本文利用系统动力学中Vensim PLE软件绘制出各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图，见图3。

图3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因果关系

其中，主要包括以下2条正反馈循环：

(1)新零售企业情报预警→情报收集→情报处理→情报分析→情报融合→情报评估→新零售企业情报预警。

(2)新零售企业情报预警→情报收集→情报处理→第三方情报机构→情报评估→新零售企业情报预警

以上2条正反馈循环中，从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过程而得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模型中各个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循环1代表的是新零售企业最基本的竞争情报预警流程，在态势感知理论与技术基础上实现新零售企业的全面预警。循环2代表的是利用第三方情报机构来分析、融合情报，既提高了新零售企业预警工作的效率，又弥补了新零售企业情报工作方面的不足。随着现代社会信息量的不断增加，选用第三方情报机构来处理情报信息，是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工作的必要选择。

3.3 系统流图构建

根据上述研究提出的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因果关系，结合现实因素和可实现性因素，利用Vensim PLE软件构建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系统预警流图，见图4。其中，包含4个水平变量：情报收集量、情报处理量、情报分析量和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8个速率变量：新零售企业外部情报信息量、新零售企业内部情报信息量、可用数据量、损耗数据量、清洗数据量、分析影响系数、情报预警量和集体智慧；8个常量：大数据技术收集量、态势感知技术收集量、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政府调控比重、行业内专家参与比重和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

图4 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流

4 基于态势感知的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系统模型仿真

由于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因素有很多，具有一定的理论性与宽泛性[15]，通过实地调查问卷来获取准确数据是十分困难的[16]。因此，本文选取代表性的新零售企业专家、企业管理专家和竞争情报专家进行访谈，向代表性新零售企业发放调查问卷以及去多家新零售企业进行实地调研等方式，通过汇总专家意见、分析调查问卷和结合实地调研情况对模型的变量和初始值进行设定，见表2。由于模型的赋值并非实际定量数值，存在一定的误差性，但可以得出关键变量的大致趋势以及实现参数变化后的对比情况，起到一定的预警作用[17]。

表2 变量方程与初始值设定

4.1 有效性检验

在模拟仿真之前，首先要进行有效性检验，目的是验证模型的真实性与适用性，以及能否反映出演化过程中的变化规律[18]。本文运用系统动力学方法，将情报收集量、情报处理量、情报分析量、情报预警量以及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效果作为主要的研究对象，用Vensim PLe软件进行仿真分析，见图5。其中，设定的仿真过程时间为12个月，时间的步长为1个月。

图5 关键变量仿真结果

a.情报收集量与情报处理量呈现出同步增长的趋势，这说明新零售企业通过互联网、态势感知技术、人际关系网络等获取的情报量不断增加。但由于态势感知技术和损耗数据量的影响，前期情报处理量增速缓慢；随着态势感知技术的进一步应用，情报处理效率提高，损耗数据量逐步降低，后期情报处理量的增速较快，为之后的情报预警量提供了充足的数据源。

b.情报分析量和情报预警量均呈现上升趋势，这说明两者成正相关关系，情报分析量的不断增加，情报预警量也随之增加。情报预警量受到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政府调控比重、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以及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等因素的影响下，情报预警量随情报分析量的增加而持续上升，情报分析量越大对新零售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也越大。

观察仿真运行结果得出，情报收集量、情报处理量、情报分析量、情报预警量以及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等关键变量与实际新零售企业运营状况相符，说明该模型能够较准确的反映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过程，为新零售企业的预警工作开展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

4.2 灵敏度分析

灵敏度分析是通过改变关键变量的取值来比较相关变量的变化趋势，从而分析关键变量对模型运行结果的影响[19]。基于上述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因果关系模型和系统流量图分析，得出情报预警量是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效果的重要衡量标准。因此，本文选取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政府调控比重、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以及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这5个常量利用控制变量的方法，进行灵敏度分析。

a.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对预警的影响。如图6所示，将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从初始值0.5(Current1)分别调整至0.4(Current2)和0.6(Current3)时，得到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变化的三条曲线。通过观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变化得出，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与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成正相关，IARPA情报技术、DARPA情报技术等态势感知技术的应用，能够极大地提高新零售企业情报收集以及情报处理等方面的工作效率，从而增强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效果。因此，新零售企业应尽快把态势感知技术与竞争情报预警工作相结合，提高态势感知技术在预警工作中的应用率，早日实现情报信息的自动化处理。

图6 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

b.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对预警的影响。如图7所示，将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从初始值0.4(Current1)分别调整至0.2(Current2)和0.6(Current3)时，得到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的三条变化曲线。通过观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变化得出，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越高，新零售企业的竞争情报预警效果越好，两者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第三方情报机构前期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工作影响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三方情报机构的作用日益显著，对新零售企业预警工作的影响也越来越大。比如360Agent和铱星企业等竞争情报预警系统企业的成熟发展，为新零售企业初期的顺利发展提供了必要条件。

图7 第三方情报机构参与率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

c.政府调控比重对预警的影响。如图8所示，将政府调控比重从初始值0.3(Current1)分别调整至0.25(Current2)和0.35(Current3)时，得到政府调控比重的三条变化曲线。通过观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变化得出，政府调控比重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工作具有正向影响；尽管政府调控的比重很小，但对新零售企业的预警工作影响明显。一方面，政府的宏观调控要顾全大局，感知整个市场的变化做调整；另一方面，新零售企业处于“新创立劣势[20]”阶段，即规模小、融资难、经验少以及外部资源有限等问题[21]，因此政府适当对新零售企业进行减免税收、政策优惠等措施，维持新零售企业的稳定发展。

图8 政府调控比重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

d.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对预警影响。如图9所示，将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从初始值0.2(Current1)分别调整至0.1(Current2)和0.5(Current3)时，得到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的三条变化曲线。通过观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变化得出，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越大，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的预警效果越好，成正相关关系。新零售企业在完成预警工作时，除了依靠大数据技术和态势感知技术提供辅助作用外，更离不开预警工作人员的分析研究。当预警工作人员遇到难题时，会向从事新零售行业内的专家进行咨询、寻求建议。因此，新零售企业应多组织同行之间的经验交流，积极向专家寻求帮助，不断提高新零售企业自身的预警能力。

图9 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

e.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对预警影响。如图10所示，将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从初始值0.25(Current1)分别调整至0.1(Current2)和0.4(Current3)时，得到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的三条变化曲线。通过观察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变化得出，在新零售企业发展初期，员工参与比重的大小对预警工作的影响较小；但企业平稳发展后，员工参与的比重越大，对新零售企业的预警效果越好。这说明，新零售企业应充分发挥企业员工的集体智慧，让员工去感知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既可以增强员工的企业责任感，又能顺利地推动预警工作的展开，提高预警工作的效率。

图10 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的影响

5 结 语

本文从新零售企业的实际情况出发，利用态势感知的理论与技术，构建出基于态势感知的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预警系统。在对新零售企业竞争情报态势感知预警系统的剖析后，引入系统动力学知识，利用建模仿真方法对竞争情报预警系统进行模拟，并在一定条件下验证了态势感知技术应用率、第三方情报机构、政府调控比重、同行内专家参与比重和新零售企业员工参与比重等因素对新零售企业预警工作的影响程度。新零售企业运用态势感知理论与技术进行预警工作分析是一种新的尝试，一方面为新零售企业预警工作的开展提供新的思路；另一方面为新零售企业增强规避风险能力、提高整体预警效果提供经验借鉴。本文的不足之处在于模型赋值存在一定的主观性，不能完全代表新零售企业实际情况，后续将会选取具体的新零售企业进行实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