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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早期妇女运动的典型代表
——安源工运时期妇女运动研究

2023-01-23黄莉瑶张辉海

萍乡学院学报 2022年5期
关键词:工运萍乡安源

黄莉瑶,张辉海

(萍乡学院 人文与传媒学院,江西 萍乡 337000)

2022年3月6日,“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前夕,习近平总书记向广大妇女致以节日祝贺和诚挚祝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希望广大妇女做伟大事业的建设者、做文明风尚的倡导者、做敢于追梦的奋斗者,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作出新的更大贡献。”[1]自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妇女解放问题就一直受到我党的重视。1921年11月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局通告》第三条明确指出:“关于青年及妇女运动,使各区切实注意;‘青年团’及‘女界联合会’改造宣言及章程日内即寄上,望依新章从速进行”[2]。1922年7月中共二大通过了第一个《关于妇女运动的决议》,《决议》提出:“帮助妇女们获得普通选举权及一切政治上的权利与自由……保护女工及童工的利益……。”[3]各地妇女运动如火如荼地开展,妇女团体、妇女联合会、妇女杂志遍地开花。各地相继成立了妇女联合会如长沙女界联合会、上海中华女界联合会等,《妇女声》《妇女评论》等杂志也陆续创刊。在这种背景下,1921年12月,李立三被派往安源主持工作时便关注到了安源妇女的问题,安源路矿的妇女运动就此拉开帷幕。

一、安源工运时期妇女运动的发展过程

安源工运从1921年秋逐渐兴起,发展持续到1930年底,安源妇女运动伴随了安源工运的始终。安源妇女运动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大致经历了萌芽、形成、高潮以及低潮四个阶段。

安源妇女运动的萌芽阶段大致从1921年12月下旬开始直到1924年11月。这一阶段主要侧重于对妇女的教育引导,解放其思想。1921年12月下旬,李立三在安源创办平民小学,接收工人子女入学接受教育。据工人子女杨秀兰回忆,在平民小学读书的学生有男有女,“我记得朱少连的女儿朱子明、朱子昭,有一个姓彭的,有一个住在五福斋巷的妹仔,另外还有两个男同学”[4]1005。这些孩子在当时的平民小学受教育,日后也同样投身到了安源工运和安源妇运当中,譬如:杨秀兰在长大之后就参加了安源的女子联合会,“到乡下搞宣传”“到紫家冲、王家源、高坑、上埠等地搞宣传”[4]1009。由此可见,在安源工运期间,平民小学对妇女起到了重要的培养作用。

1923年8月,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工人学校由三所扩充到了七所,工人学生人数增多。同年,蔡增准在《教育股报告》中附上各校的课程表,规定“高龄女生,每周加缝纫三小时”[5]174,即为高龄女生专门开设缝纫课,教授她们缝纫技能。何葆贞、徐全直等妇女干部被派往安源开展工作。1924年1月,新学期伊始,工人学校成立了妇女职业部,旨在“养成职业技能,增进必须知识,以为妇女解放之基础”[6]。在妇女职业部的主持和推动下,女子职业班应运而生。起初职业班设在第一校,后迁至第三校,据杨秀兰回忆女子职业班“由子弟学校的学生和家属组成,有几十个人。半天读书,半天缝纫,职业班的老师也是第三校的……”[4]1007。女子职业班坚持教学与生产实践相结合,学生们不但学习文化知识和职业技术,还时常参加革命活动,进行革命宣传。妇女职业部与工人消费合作社协商,由女子职业班学生与工人消费合作社工人合作成立了“出品发卖所”,出品发卖所“以楼房做学生工作室,雇有熟练工八九人,定做各种中外服装,工作情形,颇云完善”[7]342,妇女职业部的工作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安源妇女运动的形成阶段是从1924年11月到1925年9月。1924年11月,安源党、团地委联合成立了妇女运动委员会,即妇女部。与妇女职业部不同,妇女部主要负责发动和组织妇女,重视宣传工作。妇女部每周派人去妇女职业部讲演一次,旨在培养优秀进步的工人女青年,选拔优秀女青年入团、入党。1925年夏天,工人学校开办了一个妇女补习班,又称作安源妇女暑期学校,其中人员多为妇女职业部学员以及萍矿职员所办的端本女校的学生[8]101,中共党团组织在她们一批人中介绍数名女同学加入青年团。在这一基础上,青年团成立了妇女职业部团支部,更加直接有效地指导妇女运动。

妇女部还创办了《努力旬刊》,以促进妇女的团体意识。这一时期的小学国语教科书和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工人补习学校补习教科书都编入了“男女平等”的内容,其中补习教科书第十一课、十二课明确提到了为什么要男女平等、男女为什么不平等以及如何实现男女平等等问题[9],促进了妇女的思想解放,增强了妇女的革命意识。1925年7月,在中共安源地委、团地委的领导下,安源女界联合会成立,青年团安源地委委员王毅任执行委员会委员长,有会员2000余人。1925年9月,安源“九月惨案”发生,安源女界联合会被迫停止了公开活动[8]102。这一时期安源的妇女运动逐渐形成了一个局部联合,逐步构建起了一个较为完善的组织体系。

1925年10月到1927年6月是安源妇女运动发展的高潮阶段。“九月惨案”后,党、团、工会组织对事变进行了深刻的分析,吸取经验教训。1925年11月,青年团安源地方代表会议在醴陵召开,恢复了地方团,选出了新的地方执行委员会,此后,安源的革命团体陆续恢复了工作。尤其是1926年9月北伐军到达安源后,安源工运迎来一段蓬勃发展的时期。在总工会的支持、妇女党、团支部的推动下,当月,安源女界联合会重新恢复运作。安源女界联合会的成立对于安源妇女运动有着重要意义,联合会不仅组织妇女参加党领导的各项革命活动,还致力于宣传妇女解放,反对封建礼教和包办婚姻,禁止童养媳、反对缠足并且号召妇女们剪短发[10]。女子联合会副主任邓岳番回忆到:“女子联合会经常开会,进行革命宣传,破除封建礼教。首先是剪短发,安源剪短发是我们带的头……”[11]1036。女子联合会中设有宣传队,姑娘们下乡宣传总是先唱歌跳舞,再进行讲演,宣传打倒“三从四德”,取消多妻制。在总工会的资助下,安源女界联合会组织举办了妇女职业学校,校址设在原端本女校[11]1036,起初共有60余人参加,一共分为六个班,其中五个班学缝纫,一个班学刺绣。妇女职业学校的学生除了学习文化知识和职业教育,还学自然科学,接受革命理论思想教育,实则是女子职业班的延伸。

中共安源地委在领导安源路矿工人开展斗争的同时,团结萍乡全县工人农民及其他民众,掀起了反帝反封建的革命运动。在萍乡各界的支持下,萍乡县城内以县立女校和职业女校中的青年团员和进步分子为主体,组织了萍乡县女界联合会[12],从安源调来梁赤威和彭惠章两位女干部主持萍乡县女界联合会工作,由梁赤威担任联合会会长,梁赤威还担任了青年团萍乡特支妇运部长。萍乡县女界联合会发表宣言,鼓励女性接受教育,呼吁女性放足、剪发[8]103。此后,为了更加广泛地团结女性同胞,1927年1月,萍乡县女界联合会改称萍乡妇女联合会[13]835。这一时期,安源妇女运动从安源路矿的“小联合”走向萍乡全县的“大联合”,达到了高潮。

但这一繁荣的局面却并没有持续很久,随着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5月21日,许克祥在长沙发动“马日事变”,紧接着反动军队又与萍乡的反革命武装纠集在一起,发动了萍乡“六·五事变”。在这一次事变中,安源、萍乡女子联合会被土豪乡绅一一捣毁[8]103,他们残忍杀害妇女干部,捣毁革命果实。据杨秀兰回忆当时与她一起参与过运动的姐妹被清乡队抓了,“衣服全脱光了,矿警用皮鞭抽打她……”[4]1010,安源的妇女运动陷入低潮。此后,安源的妇女团体被瓦解,尽管在1930年中共萍乡县委、县苏维埃组织成立了萍乡县妇女协会,但该协会后来也随着苏区的消失而解散了[13]835。

二、安源工运时期妇女运动的特点

安源工运时期的妇女运动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的妇女运动的典型代表,其中反映了早期共产党人领导妇女运动的显著特点,主要有以下三点。

(一)发展培养工人妇女骨干,关注工农妇女解放

安源工运开展之初,共产党人广泛地在工人中宣传进步思想。平民小学招收工人子女,工人学校在安源工人家属中广泛招收女青年,进行培养教育。据安源工人子女杨秀兰回忆:“李立三到过我家两三次,他对我母亲说,你的两个孩子在我这里读书,你不必担忧,我不会引导他们做什么坏事。”[4]1005工人学校同样面向工人及其家属招生,以工人子弟学校为例,1923年的《教育股报告》中曾统计当时三所学校的人数,其中“一校206人,女生62人,男生144人;二校156人,女生56人,男生100人;三校135人,女生35人,男生100人……”[5]177。可见,在当时工人家属中有相当一部分数量的女生在工人学校中学习,接受了社会主义的教育和引导,这为后来的安源工运、农运以及妇运培养了大批优秀的女性骨干,例如王毅、贺桂兰、邓岳番、王瑞秋、梁赤威、彭惠章、傅莲英等。其中王毅与王瑞秋是同胞姐妹,她们原籍湖南湘潭,因为父亲前往安源煤矿做工,一家人迁居安源,姐妹俩曾在工人学校中学习。姐姐王瑞秋曾在安源任中共支部书记,后被任命为安源女界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妹妹王毅原名王荫葵,1924年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被选为青年团安源地委委员,任地委妇运部长,9月担任安源女界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长,1927年作为安源的妇女代表参加了湖南全省第一次妇女代表大会,在安源妇女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除此之外,贺桂兰曾与柳季刚一起组织开展湘潭的农运工作,傅莲英曾与唐仕友等人前往醴陵开展农运工作,推动了农民运动的发展。

当时的妇女联合会还重视农村妇女的解放,时常派宣传小组去农村宣传。杨秀兰回忆她们到乡下搞宣传时“首先表演节目,主要是为了招引观众”[4]1008,演讲时便打开“打倒三从四德”“妇女不受压迫”的旗子,向农村妇女宣传男女平等的思想,引导她们进行思想解放。

(二)妇女运动与劳动实践相结合

在安源妇女运动开展的过程中,女性青年的培养始终与生产劳动牢牢地结合在一起。工人学校为大龄女学生开设缝纫课,开启了安源妇女职业教育的先河。妇女职业部的成立是安源妇女运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联合,在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中第一次有了一个专管妇女事务的部门。妇女职业部开办妇女职业班,在给妇女们教授科学文化的同时也为她们传授职业技术,并且职业教育占了课程的一半,带有鲜明的职业教育色彩,“每周文化课为14节,占总课时数的38.9%,职业技术课为22节,占总课时数的66.1%”[5]10。

妇女职业教育是安源妇女运动重要的环节,从女子职业班到妇女职业学校,女职教育随着妇女运动的发展同样也达到了一个高潮。据邓岳番回忆妇女职业学校“分为六个班,五个班学缝纫,一个班学刺绣,平均每班有五十多个学生,有十二部缝纫机,一部刺绣机。半天学缝纫、刺绣,半天读书,学习文化知识,学习自然科学……”[11]1036。与女子职业班的半天学习文化知识半天学习缝纫技术有着共同之处,妇女职业学校实际上是女子职业班的发展和延伸。

(三)由“小联合”走向“大联合”,循序渐进

安源的妇女解放运动是一个从分散到联合、从小联合到大联合的过程。起初,安源妇女职业部开办妇女职业班时,招收女青年34名(后增至38名),招生有明确的年龄限制,“入学资格:身心健全,年龄在16岁以上,25岁以下者”[7]356。这一时期,由于妇女职业部的成立,原本混杂在工人学校各班级学习的女青年有了一个专门开展女性教育的班级,在局部形成了一个“小联合”,便于女性之间的沟通合作,以及进一步推进女性革命工作。到了妇女职业学校成立时,“平均每班有五十多个学生”[11]1036,规模进一步扩大。在杨秀兰的回忆里安源女子联合会成立初期“首先参加的只有十几个人,以后发展到一百多人,年青人很多,也有三四十岁的妇女,大部分人学缝纫,青年女子搞宣传”[4]1008。后来随着参与人数的增多,三合桥、小冲、紫家冲等地也陆续发展了分会。由此可见,安源女子联合会时期的妇女联合已经摆脱了年龄的限制,范围扩大,规模也扩大了,逐渐形成了一股有力的革命力量。到了萍乡妇女联合会时期,女子联合的范围从安源扩大到了萍乡全县,实现了全县女性的“大联合”。

妇女联合规模的扩大反映着妇女运动一步一步走向繁荣鼎盛,同时也反映了革命运动的蓬勃发展。

三、安源工运时期妇女运动的现实启示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女性的角色逐渐多元化,女性对自身权益提出了新的诉求,女性的发展也步入了新的阶段。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强调保障女性权益。2022年3月6日妇女节前夕,习近平总书记在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五次会议的农业界、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界委员时强调:“要健全农村扫黑除恶常态化机制,持续打击农村黑恶势力、宗教恶势力,依法打击农村黄赌毒和侵害妇女儿童权益的违法犯罪行为”[14],对妇女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在这一背景下,中国共产党当年领导的妇女运动为新时代开展妇女工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一)关注和重视工农妇女的处境

以安源工运时期的妇女运动为例,安源工运时期的妇女运动关注工农妇女,将工作中心聚焦在工农妇女。当时安源路矿的无产阶级基础深厚,工人农民占比较重,具备开展无产阶级革命的优越条件,在这一背景下,党组织团结劳动群众,聚焦工农妇女,首先在工农妇女中宣传先进思想,并且组织和开展相关工作,以工农妇女为主力军的安源妇女运动就此拉开帷幕。新中国成立后,农村人口依然在我国总人口中占比较重,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21中国统计年鉴》显示,到2020年中国共有5亿农村人口,其中农村女性约2.4亿,约占农村总人口的48%[15]。据相关社会调查显示,农村女性在我国8700万的农村留守人口中占一大半[16]。据统计:“2020年,农村孕产妇死亡率为18.5/10万,比2010年降低38.5%,但仍高于城市14.1/10万的水平。”[17]并且与城市女性相比,农村女性参与社会事务管理的水平仍有待提高。农村女性的发展相较于城市女性而言仍需提高。

随着社会的进步,女工在企业中扮演的角色愈发重要,女工劳动保护得到大力加强,但在维护女工权益的过程中依然存在一些问题。一方面,一部分来自农村的女工受教育程度较低,缺乏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权利的意识,另一方面,“部分企业在女工权益保护方面缺乏有效的机制对相关行为进行约束”[18],女工劳动保护机制也仍有所欠缺。因此,应当进一步完善对女工的劳动保护,提高女工和农村妇女的法律意识,完善相关法律条规,切实保障工农妇女的权益。

(二)从经济学视角出发看待女性问题

安源工运时期的妇女运动与劳动实践紧密结合,妇女教育也与劳动实践有着密切的联系,开展妇女职业教育,在为妇女教授科学知识的同时培养她们的职业技能。这一特点主要受到当时党内关于如何开展妇女运动的理论影响。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参与社会劳动是女性解放的先决条件[19],在这一基础上,早期共产党人不断探索思考,深化了这一理论。李大钊认为:“妇女问题究其根源在于社会制度,妇女要获得真正的解放必须废除封建私有制,实行社会主义。”[20]陈独秀在《妇女问题与社会主义》中也指出:“妇女问题虽多,总而言之,不过是经济不独立,因经济不独立,遂生出人格的不独立;因而生出无数痛苦的事情……。”[21]由此可见,这一时期的共产党人已经注意到了妇女经济独立的问题,认为妇女遭受苦难的根源就是经济不独立。至于如何取得经济独立,向警予在《女子的解放与改造的商榷》中指出:“我以为女子既是个人,即有销费,即当生产,为销费而生产,为生产而准备技能,组织团体,共同生活……。”[22]她认为实现经济独立的手段就是生产,而要从事生产就必须掌握技能,这也就成了开展女子职业教育的重要原因之一。早期革命者、毛泽建同志的丈夫陈芬曾在《与友人论女子职业教育》中明确指出:“夫欲谋女界彻底之解放,必先解决各个女子之生活——即使其经济独立——欲解决各个女子之生活是不得不有赖于女子职业教育……。”[23]帮助女性实现经济独立,完成自身解放,是早期共产党人开展女性职业教育,将妇女运动与劳动实践紧密相连的一个重要原因。

女性经济独立问题近年来受到社会高度关注,女性在追求经济独立的过程中难免遭遇阻碍,而实现经济独立的首要条件是就业。为促进就业性别公平,2019年,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司法部、妇联等部门联合出台了《关于进一步规范招聘行为促进妇女就业的通知》,建立起了促进劳动者就业性别公平的制度体系,却“并未明确规定就业性别公平诸多基础性问题”[24]123。因此,在女性就业过程中仍然存在“同等学历条件下女性就业难于男性”“男女同工不同酬”等问题[24]123。就业问题影响经济独立,保障经济独立有利于妇女生活的改善。因此,要改善女性生活环境,为女性谋求更高层次的发展,仍需完善就业性别公平制度体系,规定就业性别公平的基础性问题,促进就业性别公平。

(三)重视加强妇女间的联合,呼吁女性间互帮互助

从缺乏一个专门负责女性工作的部门到先后成立妇女职业部、妇女部,从几乎没有妇女干部到拥有大批妇女干部,安源工运时期的妇女运动是一个从个体活动走向群体活动的过程。妇女组织、女性干部站在女性的立场上,从女性的切身利益出发,不断地推进了妇女解放。妇女部“每周派人到妇女职业部进行讲演,还创办了《努力旬刊》,以逐步形成妇女团体化意识,引导她们走上自身求解放的道路”[8]101。女性之间的联合不断扩大,从安源到萍乡县城,形成了广泛的大联合。在大联合的基础上,女性与女性之间亲密团结,致力于解放广大女性同胞,例如13岁的湖南少女飘萍就曾经被萍乡县女界联合会解救出来,摆脱了给买办资本家做小妾的命运。安源女界联合会也曾团结一致与紫家冲的恶霸“项大老爷”作斗争,并取得了胜利。由此可见,女性能了解女性,女性能帮助女性,广大妇女联合起来,其力量将是无穷的。

女性的发展首先需要自身的团结。作为维护女性权益、为女性发声的组织,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等妇女团体不断努力促进女性同胞之间互帮互助,呼吁女性内部形成一股团结的力量,成效显著。尤其通过引导女性帮助女性,为一些仍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女性如失学女童、单亲妈妈、受家暴侵害的妇女等,组织起一股有力的援助力量。但这些组织的分布仍不够广泛,尤其一些边远地区所起的作用还有待加强。因此,仍需完善妇女组织的分布,加大关于边远地区妇女工作的力度。

综上所述,当今社会日益重视女性问题,重视女性合理诉求,提升了对女性的关注度,开展了一系列关爱女性的工作。但在工作的过程中仍应关注工农妇女群体,切实保障妇女的经济权利,加强妇女之间的团结协作,使妇女的生活真正得到改善,妇女的诉求真正得到反馈,使妇女运动的发展符合新时代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发展要求。

保障妇女权益,促进妇女发展的工作道阻且长,需要社会各阶层的支持和努力。立足新时代,我们应当聆听妇女们的时代新声,看到妇女们为新时代做出的贡献,关注她们在当下的处境,致力于两性平等,鼓励广大妇女积极投身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展现新时代女性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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