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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负担与家庭旅游消费
——基于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数据的实证研究

2023-01-17

江苏商论 2023年1期
关键词:人口决策消费

滕 柯

(青岛酒店管理职业技术学院 酒店管理学院,山东 青岛 266100)

家庭是社会的基本构成单位,也是包括旅游在内的诸多社会消费活动的重要单位。早在20世纪70年代,麦坎内尔就已提出基本的旅游单位趋向于家庭的观点①。相关研究表明,家庭旅游对维持家庭关系、提升家庭成员间互动沟通水平、增进家庭凝聚力与和睦、密切家庭成员间情感等能起到积极作用②。家庭旅游已经成为当今旅游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大约占旅游市场30%的份额,且以比任何其他细分市场都要快的速度逐年增长③。我国在实行了约四十年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之后,宏观层面呈现出社会人口老龄化日益加剧的趋势,微观层面则出现了“421”,乃至“8421”的家庭人口结构模式,使很多家庭面临经济和时间上的双重压力,继而形成对家庭旅游消费的较大影响。基于以上考虑,文章借鉴居民消费理论与相关实证研究成果,利用中国家庭金融调查(China Household Finance Survey,CHFS)数据,探析我国城乡之间、地区之间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影响的差异性。

一、文献综述

(一)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因素

家庭旅游消费指以家庭为单位的旅游消费行为,包括旅游参与情况和旅游支出情况两个层面。基于确定性消费理论,收入常被作为研究家庭旅游消费的解释变量,几乎所有的研究都显示收入与家庭旅游消费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④⑤。现代消费理论则认为家庭资产是除收入外对消费支出具有重要影响的因素⑥,近年来的研究也证实了家庭资产对家庭旅游消费的显著影响。陈灿平等研究发现,金融资产(现金、存款、股票债券及保险)对旅游消费存在较强的财富效应,但作用效果稍弱于收入增长⑦。张传勇等、王振坡等、谢佳慧和张良等的研究证实了住房资产对家庭旅游消费的财富效应,住房负债则会产生房奴效应,对家庭旅游消费有限制作用⑧-⑪。王克稳对比了房地产和金融资产对家庭旅游消费的财富效应,发现金融资产的效应更为显著⑫。而Kim等基于韩国家庭数据的研究表明,家庭住房资产对旅游消费存在财富效应,金融资产则无显著影响⑬。

家庭人口特征是影响家庭旅游消费的另一类重要因素,包括家庭规模、教育水平、职业状况等。一般而言,家庭人口规模对旅游消费有负面影响④⑭,但谢佳慧和张良的研究发现,家庭常住人数对旅游消费不存在显著影响⑪。家庭户主的教育水平一般正向影响家庭旅游参与度和消费水平⑮⑯,但Nicolau &Mas针对西班牙家庭的研究则表明教育水平对家庭旅游支出的影响并不显著⑰。家庭中存在失业人口,尤其是户主失业会对家庭旅游消费产生抑制作用⑱,如Alegre等对西班牙的研究结果显示有户主失业的家庭比没有户主失业的家庭参与旅游的意愿减少15%,旅游支出减少32%⑲。

除经济因素和家庭人口特征等因素外,风险偏好、家庭所处地理环境因素等也对家庭旅游消费产生影响。张金宝对我国城市居民家庭的调查研究发现,风险偏好会影响家庭旅游消费,风险厌恶程度越高的家庭在旅游方面的消费支出越少⑤。王振坡等的研究也发现,随着家庭户主风险厌恶程度的提高,旅游消费的住房财富弹性系数逐渐减小,家庭收入弹性系数则呈现倒U型变化⑩。家庭所在城市规模大小对家庭旅游消费也存在显著影响:一般而言,家庭所在城市规模越大,家庭参与旅游的可能性越大,旅游支出也会更多⑳。余凤龙对苏南乡村地区家庭旅游的研究发现,强乡村性地区家庭的出游概率显著低于弱乡村性弱地区的家庭㉑。

(二)人口负担比与旅游消费

家庭人口负担比(或称人口抚养比)是家庭中非劳动年龄人口数与劳动年龄人口数的比值,其中少儿负担比是家庭中0—14岁人口与劳动年龄(15—64岁)人口数量之百分比,老年负担比是家庭中65岁及以上老人与劳动年龄人口数量的百分比㉒。在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方面也形成了部分研究成果,但结论存在纷争。刘志华和孙梦阳基于CFPS2014年数据,采用广义线性模型,研究了儿童数量对城市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发现:相比无孩家庭,有孩家庭的旅游消费支出明显更高,且随着孩子数量的增加,家庭旅游消费支出呈现增加的趋势㉓。谢佳慧和张良的研究发现,有学龄儿童家庭比无学龄儿童家庭的旅游消费显著提高,而家庭中老人占比对旅游消费的影响则不显著⑪。但张金宝根据我国24个地级城市居民家庭调查数据的研究发现:有孩家庭的旅游消费显著低于无孩家庭⑤。

综上所述,有关家庭旅游消费影响因素及其机制的研究虽多,但主要侧重探讨经济因素对家庭旅游决策及消费水平的影响并且结论不一。基于以上研究不足,本研究重点以少儿负担比、老年负担比作为变量分析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影响的城乡与区域差异性。

二、研究设计

(一)模型设定

已有文献在分析具有一定比例的零值消费数据时,多采用两部模型或称跨栏模型㉔㉕。由于本研究所使用的家庭消费数据中也存在较多零值数据,而且旅游参与决策与支出水平模型有差异,因此,本文亦采用两部模型进行回归估计。在所构建的模型中,家庭旅游消费分为两个独立部分:一是旅游参与决策决定方程,用以预测家庭旅游的发生概率;二是家庭旅游支出水平决定方程,用来预测家庭旅游消费的支出规模。式(1)用以验证人口负担在家庭旅游决策中的作用。

式中,因变量tourif表示去年该家庭是否参与过旅游,是为1,否则为0。解释变量cf、of分别反映家庭的少儿与老年负担情况,Xi是一组控制变量,包括三类:(1) 经济特征, 包括家庭总收入(allincome)、总资产(asset)。(2)家庭特征,包括家庭规模(scale)、户主年龄(age)、年龄的平方(age2)1按照此类研究惯例,将年龄平方项作为控制变量。、性别(gender)、教育程度(分为初等priedu、中等midedu、高等higedu以及硕博masedu教育四级)、婚姻状 况(marriage)、健 康 状 况(health),就 业(employment)、风险态度(risk)以及拥有自有房屋(house)等。(3)区域特征,包括乡村(rural)、东部(east)、中部(mid)或是西部(west)地区。考虑到部分样本家庭收入等变量取值异常可能影响到结果的准确性,本研究参考相关文献对这些变量做了对数处理㉖。

第二部分仅就参与旅游的样本分析影响家庭旅游支出水平的因素,由于家庭旅游支出水平是连续变量,因此建立如下线性回归模型式(2),其中lntourexp表示家庭旅游消费支出的对数:

进一步地,本文分别以城市、东部地区为对照,检验乡村、中西部地区的家庭旅游消费是否存在差异。在式(1)(2)的基础上加入乡村变量(rural)和乡村与人口负担的交互项(cr、or),如式(3)(4)所示,用以验证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是否存在城乡差异。与城乡异质性检验相同,区域异质性检验是在式(1)(2)的基础上加入中西部地区变量mw和中西部地区与人口负担的交互项(cmw、omw),如式(3)(4)所示,用以验证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是否受区域差异影响。

(二)数据描述

本文数据源自2013年中国家庭金融调查项目组发布的官方数据,涵盖了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共28141个样本,采集了家庭的人口统计特征、资产与负债、保险与保障、支出与收入等信息。由于家庭旅游消费需要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为避免误差过大,本文去掉收入、资产、旅游消费为负且自变量和控制变量数据存在缺失的观察值。考虑到外国国籍家庭可能存在家庭观念及人口观念的不同,因此将样本中外国国籍或中国港澳台籍的家庭数据删除,最终得到12752个有效样本,其中上年度有旅游支出的样本数据为5188个。由表1可知,样本中家庭少儿负担比最大为4,即一人抚养四个孩子,但总的来说无少儿负担的家庭居多,人均少儿负担比约0.2。老年负担比的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10,说明个别家庭的养老负担确实艰巨,但平均较低,约0.15。数据详见表1。

表1 数据描述

三、结果分析

(一)基准回归

根据前述模型设定,我们首先检验家庭参与旅游决策部分,如表2所示,少儿负担比对家庭旅游决策有正向影响且在1%水平上显著;老年负担比则表现出对家庭出游的限制效应。而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支出水平的影响略有不同,少儿负担比与家庭旅游支出呈显著正相关,老年负担比的影响为正但不显著。家庭资产、总收入、自有住房以及教育程度在旅游决策和支出水平上均具有正向影响;家庭规模和健康状况对于家庭旅游参与、支出水平均具有负向效应,也即家庭规模大或身体状况差时,参与旅游的概率更小、旅游消费水平也越低。同时,户主处于中年且风险厌恶程度越低时,以家庭为单位参与旅游活动的概率越大。但就业变量对于出游概率和支出水平的影响具有显著差异,其中户主有固定工作会影响家庭出游概率,出游后的支出水平也能够有所保障。乡村变量则主要影响了家庭旅游支出水平,并不会影响家庭出游决策。

表2 基准回归结果2有关家庭旅游支出的数据中未就业户主以退休为主要原因,一定程度上说明退休人员对家庭旅游消费具有拉动效应。

(二)异质性分析与稳健性检验

1.城乡差异分析。为了研究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影响是否存在城乡差异,在模型中加入了人口负担与乡村哑变量的交互项。结果显示:在旅游参与决策中,少儿负担比与乡村哑变量的交互项具有显著的正向边际效应,这表明与城市家庭相比,乡村家庭的少儿负担越重,旅游参与概率越低。在旅游支出水平方面,相对于城市家庭,乡村家庭的旅游消费支出水平整体更低,但乡村内家庭少儿负担比的大小影响着旅游支出,如表3所示,乡村少儿负担比平均值为0.230,高于城市将近0.45个点,最大值高1.5个点,就少儿数量与总体花费而言,少儿负担比越高的乡村家庭旅游总支出更高。

表3 城乡异质性

2.区域异质性分析。考虑到不同地理区域,尤其是东部与中西部发展的不平衡,借鉴已有文献,在估计中加入人口负担与中西部地区哑变量的交叉项。结果发现中西部家庭旅游消费支出显著低于东部,但区域差异对家庭旅游参与决策、人口负担比对家庭旅游支出水平的影响均不明显。如表4所示,东部少儿负担比的均值为0.187,中西部为0.210,老年负担比的差异仅为0.002,说明区域人口负担比差异不大,证实了人口负担比对家庭旅游消费影响不存在显著区域异质性的研究结果。

表4 区域异质性

3.稳健性检验。根据上述异质性分析可以看出主要解释变量的方向和显著性变化均不大,整体结果基本稳健。为了保证实证结果的稳健性,我们在已有样本的基础上,增加了外国国籍或港澳台籍的家庭样本(111个),总计12863个样本,结果除部分解释变量的显著性和系数有差异外,整体变化不大,因此可以认为分析结果具有稳健性。

四、结论与启示

(一)研究结论

本文基于两部模型实证检验了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结果表明:人口负担对于家庭旅游参与决策和支出水平的影响存在差异。具体而言,少儿负担比对家庭旅游决策有正向影响,老年负担比则对家庭出游有限制效应。对于家庭旅游支出水平而言,少儿负担比与家庭旅游支出呈显著正相关,老年负担影响不显著。

文章通过运用大规模家庭居民消费数据所做的实证分析,进一步厘清了经济因素、人口特征等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机制。其中,经济基础是实现家庭出游的前提,无论其他解释变量如何变化,家庭资产、总收入、自有住房以及教育程度对旅游参与决策和支出水平均具有正向影响,但对旅游支出的影响更大。虽然年龄和风险厌恶程度对家庭参与旅游活动的影响为负,即年龄越大、风险厌恶程度越高,出游概率越小,而就业和婚姻状况均正向影响家庭旅游参与决策,并对旅游支出产生负向影响。另外,家庭规模和健康状况对家庭旅游参与决策、旅游支出水平均具有负向效应。

表5 稳健性检验

研究还发现:在旅游参与决策中,乡村家庭少儿负担越重的家庭旅游参与的概率越低,相对于城市,乡村家庭的旅游支出水平整体更低,但少儿负担与乡村的交互效应显著为正。从区域差异角度看,中西部家庭的旅游支出显著低于东部,但在家庭旅游参与决策上两者无显著差异,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也并不存在明显区域差异。

(二)研究启示

基于本研究所揭示的人口负担对家庭旅游消费行为的影响机制,对旅游实践领域可以形成以下启示和借鉴。

1.旅游地应强化多元化家庭旅游产品开发及差别化营销。家庭旅游是我国旅游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儿童在家庭旅游消费决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这些特征要引起了旅游地相关企业的高度重视和大力开发,尤其是在亲子旅游产品方面的开发。但现实中存在“一品打天下”的家庭旅游产品开发思路,难以适应和满足不同家庭成员的差异化旅游需求。因应中国家庭“望子成龙”的观念和儿童作为家庭旅游决策重心的现实状况,旅游地既要大力开发满足家庭亲子、研学教育等需要的儿童中心型旅游产品,提升旅游地对家庭旅游市场的吸引力;也要在进行家庭旅游消费的结构分析基础上,开发适应家庭中各年龄层次和组合的多元化旅游产品,分类型推出适合诸如“父母+一孩(多孩)”“祖父母+一孩(多孩)”“祖父母+父母+一孩(多孩)”等不同家庭的组合旅游产品。在产品营销方面,要能够凸显不同组合产品对于不同类型家庭旅游需求的满足和价值。

2.旅游营销应充分考虑家庭价值观对潜在游客消费决策的影响。中国人的伦理观念以家庭为基础建立,从而导致中国人家庭观念较重,在当今社会背景下,具体体现在特别重视家庭团聚、亲子和谐与尽孝道。因此,一方面应积极利用家庭价值观对人口负担与家庭旅游决策和支出水平间关系的调节作用,通过在营销中有机植入亲子场景和孝道元素、突出儿童或老人优惠的相关信息,激励潜在旅游者做出到访的消费决策。另一方面采取适当策略,避免因较强家庭观念带来的到访游客支出不足,增流不增收的问题。加强旅游现场营销,激发到访游客在地消费需求。

3.加大对乡村地区家庭旅游市场的开发力度。长期以来,旅游地营销存在重城市轻乡村的现象,乡村旅游市场被大多数旅游地作为次要的目标市场而被轻视或忽略。但随着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即将实现,以家庭为出游主体的乡村旅游市场消费潜力不容小视,本文研究也显示乡村地区家庭一旦出游,多子女家庭往往表现出较高的旅游支出。因此,未来旅游地应加大乡村地区家庭旅游市场的产品开发和营销力度,满足乡村家庭在亲子教育、孝亲赡养等方面的旅游需求,在提升乡村家庭幸福感和获得感的同时,提高旅游地的市场多元化水平和经济效益。

注释:

①Wedow S,Maccannell D.The Tourist:A New Theory of the Leisure Class[J].Contemporary Sociology,1977,6(2):200.

②Shaw S M,Dawson D.Purposive Leisure:Examining Parental Discourse on Family Activities[J].Leisure Sciences,2001,23(4):217-231.

③Schanzel H A,Smith K A.The absence of fatherhood:achieving true gender scholarship in family tourism research[J].Annals of Leisure Research,2011,14(2-3):143-154.

④Alegre,J.,& Pou,L.L.Micro-economic determinants of the probability of tourism consumption[J].Tourism Economics,2004,10(2),125-144.

⑤张金宝.经济条件、人口特征和风险偏好与城市家庭的旅游消费——基于国内24个城市的家庭调查[J].旅游学刊,2014,29(05):31-39.

⑥Engelhardt G V.House prices and home owner saving behavior[J].Regional Science & Urban Economics,1995,26(3-4):313-336.

⑦陈灿平,刘梅,张国峰.居民收入增长、金融资产发展与国内旅游消费的动态关系[J].财经科学,2011(09):25-31.

⑧张传勇,王丰龙.住房财富与旅游消费——兼论高房价背景下提升新兴消费可行吗[J].财贸经济,2017,38(03):83-98.

⑨Fereidouni H G,Al-mulali U,Mohammed M A H.Wealth effect from real estate and outbound travel demand:The Malaysian case[J].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17,20(01):68-79.

⑩王振坡,张馨芳,王丽艳.家庭收入、住房财富和旅游消费——基于天津市微观调查数据的分析[J].城市发展研究,2018,25(07):112-120.

⑪谢佳慧,张良.住房资产、住房负债与家庭旅游消费[J].旅游科学,2018,32(06),47-64.

⑫王克稳.房地产和金融资产对居民旅游消费的影响研究——基于中国家庭金融微观调查数据的实证检验[J].旅游科学,2017,31(06):1-13.

⑬Kim H B,Park J H,Lee S K,Jang S S.Do expectations of future wealth increase outbound tourism?Evidence from Korea[J].Tourism Management,2012,33(5):1141-1147.

⑭Nicolau,J.L.,& Mas,F.Stochastic modeling.A three-stage tourist choice process[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05,32(1),49-69.

⑮Alegre,J.,Mateo,S.,& Pou,L.Participation in tourism consumption and the intensity of participation:an analysis of their socio-demographic and economic determinants[J].Tourism Economics,2009,15(3),531-546.

⑯Eugenio-Martín,J.,& Campos-Soria,J.A.Income and the substitution pattern between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tourism demand[J].Applied Economics,2011,43(20),2519-2531.

⑰Nicolau,J.L.,Mas,F.J.Heckit Modelling of Tourist Expenditure:Evidence from Spain[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ervice Industry Management,2005,16(3):271-293.

⑱Cai,L.A.Relationship of household characteristics and lodging expenditure on leisure trips[J].Journal of Hospitality and Leisure Marketing,1999,6(2),5-18.

⑲Alegre,Joaquín,Mateo S,Pou L.Tourism participation and expenditure by Spanish households:The effects of the economic crisis and unemployment[J].Tourism Management,2013,39(Complete):37-49.

⑳Nicolau,J.L.,& Mas,F.Simultaneous analysis of whether and how long to go on holidays[J].The Service Industries Journal,2009,29(8),1077-1092.

㉑余凤龙,黄震方,陆林等.发达地区农村家庭旅游目的地选择行为特征与影响机制——以苏南地区为例[J].地理学报,2016,71(12):2233-2249.

㉒孙涛,黄少安.非正规制度影响下中国居民储蓄、消费和代际支持的实证研究——兼论儒家文化背景下养老制度安排的选择[J].经济研究,2010(s1):51-61.

㉓刘志华,孙梦阳.城市家庭儿童数量对家庭旅游消费的影响研究[J].商业经济,2017(07):21-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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㉕Hellstro¨m,J.A bivariate count data model for household tourism demand[J].Journal of Applied Econometrics,2006,21,213-226.

㉖江金启,郑风田.新农合真能促进农村居民就医吗[J].农业技术经济,2014,(02):2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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