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研究

齐 霞，徐瀚婷，张晓曼，赵振宇

（1.国网冀北电力有限公司经济技术研究院，北京 100038；2.华北电力大学 工程建设管理研究所，北京 102206，E-mail：1010242082@qq.com）

为深化建设项目组织实施方式改革，满足建筑业市场多元化发展的需求，2019年，国家发展改革委、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印发《关于推进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发改投资规〔2019〕515号），明确应大力开发和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资源，努力提高信息化应用与管理水平，为开展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提供保障。相较于传统的工程咨询模式，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强调咨询企业以跨阶段、多专业、多业务融合的工程咨询方式为客户提供一体化、集成化的工程咨询服务。因此，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需要更多的项目信息、更高的信息利用率和信息数字化程度。

大量学者从企业转型的角度对勘察、设计、监理、造价等企业发展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进行了研究[1~4]。也有学者从推广的角度提出全过程工程咨询在市场需求、政策法规、企业实施等方面均存在诸多问题，并从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内外部总结了优势和劣势[5~7]。从项目的角度对全过程工程咨询的组织结构和管理制度进行了探讨[8~11]；从数字化角度进行的研究相对较少，其中陆敏敏[12]以工程咨询项目为研究主体，提出应当在全过程工程咨询项目中引入数字化管理，利用数字化技术支撑全过程工程咨询的发展。潘多忠等[13]则针对全过程工程咨询提出了新一代工程项目智能管理平台的功能和架构。从当前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发展现状来看，虽然我国政策和行业需求均有明确推动全过程服务的导向，但工程咨询服务仍依赖传统业务模式，多数工程咨询企业采用单项咨询业务为模块的组织结构设置模式[14]，虽然这种组合模式能够实现项目全生命周期的咨询服务，但整个服务过程仍存在信息孤岛、信息交互困难等问题，无法实现全过程工程咨询价值的最大化；同时，随着行业信息化变革，工程咨询行业在信息化方向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仍缺少应用数字化技术的能力，无法实现数字信息驱动工程咨询服务。因此，在当前信息发展与全过程服务的双重趋势下，亟需探讨工程咨询行业的数字化转型问题。“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能够助力工程咨询行业从业务驱动向数据驱动转型，从成本驱动的传统发展模式向创新驱动的国际通行模式转变，数字化的融合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推广乃至工程咨询行业发展的重要议题。

因此，工程咨询行业应明确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的现实需求和实施路径，通过利用数字技术将工程咨询业务与项目全生命周期数据资源进行深度融合，形成工程咨询数字化业务模式，以数字化手段提升全过程工程咨询效率和效果，进而推动咨询服务价值的提升。本文立足于工程咨询行业发展的现实需求，以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为研究主体，提出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及先导要点，对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进行初步探讨，为工程咨询行业更好地实现全过程服务提供参考。

1 行业对全咨服务数字化转型的现实需求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等 13部门在《关于推动智能建造与建筑工业化协同发展的指导意见》（建市〔2020〕60号）中提出“推进建筑工业化、数字化、智能化升级，加快建造方式转变，推动建筑业高质量发展”。从多维度构建全局性工程数据、实现数字化服务是工程咨询行业乃至整个建筑行业智能化发展的重要途径，但目前工程咨询行业在实践过程中面临诸多问题[5]。数字化转型应从咨询服务开始，借助数字技术以全生命周期服务为客户提供变革管理[15]，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是工程咨询行业未来发展的现实需求，“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能够解决传统工程咨询模式的发展难题，如图1所示。

图1 传统工程咨询发展难题与数字化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

1.1 解决咨询服务时滞性和碎片化难题

传统咨询模式的信息数据多来自工程咨询业务工作所形成的历史记录，数据库的作用具有一定程度的延迟，难以保证数据的时效性和咨询服务的科学性[16，17]。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本质是对项目实施集成管理，能够解决不同咨询业务的阶段性限制和碎片化问题[14]，数字化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以数据作为工程咨询企业核心业务要素，通过对数据的实时分析、计算和应用来指导企业的咨询服务，能够进一步巩固基于网络协同的全过程咨询业务关系。通过以项目数据为核心驱动的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模式，咨询组织能够实现在更广领域和更长时段提供咨询服务，并能够更加精准地把握项目全生命周期内多主体的不同诉求。数字化手段的融合能够激发全过程业务模式的优势，在提高项目效率的同时，进一步实现工程咨询在项目决策中的作用。

1.2 解决工程咨询服务组织协同困境

目前，不少工程咨询企业通过业务的简单叠加来承接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在工程咨询实践中存在组织内部信息沟通壁垒、组织协同困境等问题[16]。同时，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模式还涉及到工程咨询企业内部资源配置重组、责任边界模糊、成果评价机制不完善等组织方面的问题[14]，需要企业进行相应的组织变革来适应业务模式的转变。

工程咨询企业可以利用数字化手段辅助组织变革，解决项目全生命周期模式下组织协同困境，以适应新业务模式的实施。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强调项目不同阶段、不同服务内容的集成化管理，契合数字经济时代下跨界合作的通行商业模式需求。数字化转型能够帮助企业对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涵盖的不同组织、不同岗位咨询业务的动态变化进行实时管理和全程追踪[12]，形成综合集成的数字化交互体系，进一步帮助咨询企业制定全过程组织协同方案，建立无障碍的跨部门合作机制，使得工程咨询服务组织协同困境得到有效解决。

1.3 破除咨询方与项目各方合作障碍

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推广的预期效果之一是建立业主方、运营方、咨询方、监管方等各参与方之间的合作机制，增强各方的信任和互动，但较多咨询企业只注重完成工程咨询任务，整体服务和责任机制之间存在断裂，导致咨询过程透明度低、项目各方信息交换障碍等问题。全过程咨询任务的完成依赖于业主、咨询方与其他项目相关方的共同努力，各方之间较高的依赖程度会促进合作伙伴之间的交互合作[18]。

通过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可以提升项目各方的合作潜力，进一步挖掘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价值：对业主方而言，数字技术的采纳可以提高信息传递的实时性和准确性，使工程咨询过程变得更加透明化，有利于业主更好地监控咨询服务的实施，使业主方获得更高的参与感，同时增进业主方对全过程工程咨询方的信任度；对项目运营方而言，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可以将项目过程数据及工程咨询成果系统化保留和追溯，能够进一步帮助运营方实现项目交付的全面接管，为后续项目运维阶段提供科学全面的数据基础，提高运维效率和效益；对环境、消防、安全等相关监管部门而言，数字化手段能够实现一次性监管或定期定点式监管向动态实时监管转变。

1.4 改善咨询方对项目主动控制不力

虽然工程咨询行业整体正在从传统的“以任务为中心”的被动控制向“以客户为中心”的主动控制方向进行转变，但业内相关咨询企业的观念转变和行动落实较为缓慢，在工程实践中仍存在咨询方对项目主动控制不力的问题。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为咨询方提供主动控制的有利条件。咨询方利用数字化技术能够建立项目现实、虚拟数据和咨询业务之间的信息反馈渠道，以数据驱动的方式对计划节点、业务逻辑、项目资源进行实时跟踪、调整和优化，能够有效帮助咨询方实现对项目的主动控制；同时，包括项目前期规划、实施到运维在内的全过程信息实时共享模式能够为咨询方提供全面可靠的数据支持，进而提高控制手段的科学性。

2 全咨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实施”路径

数字化转型是信息技术引发的系统性变革，关键驱动要素是数据，根本任务是价值体系优化，核心路径是新型能力建设[19]。针对工程咨询行业发展的现实需求，结合工程咨询业务特点及全过程时间跨度特征，本文借鉴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观点，提出在新一代数字科技支撑和引领下[20]，利用现代数字信息技术、先进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21]，以数字驱动决策实现咨询业务数字化、数字管理常态化和咨询服务云端化的全咨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实施”路径。

2.1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

（1）咨询业务数字化。咨询服务内容数字化表达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服务转型的目标之一。相比传统的工程咨询服务，全过程咨询改变了面向流程的咨询模式，将工程咨询业务向面向场景和需求进行转变，因此咨询业务数字化包括项目场景化和场景数字化两个方面。项目场景化是咨询服务内容数字化的基础，通过项目场景化使建设项目全生命周期内各阶段内不同的咨询业务形成知识模块，企业通过知识经验积累和现实反馈对业务知识模块进行更新管理，逐渐形成具有参照意义的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标准化数据库；场景数字化则是在项目场景化的基础上，通过信息技术手段对项目场景进行数字化表达，使全过程咨询服务建立在信息数据基础之上，各方能通过数字化咨询服务在更大时空跨度范围内掌握项目全生命周期内的信息。

（2）数字管理常态化。与工业时代下原有生产要素进行组合的生产方式不同，数字时代将生产要素赋予了数字价值[22]。项目全生命周期内的数据迭代更新频繁，伴随大量文档、图片、声音、影像等信息数据的产生，数据管理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管理的关键问题。随着 BIM（建筑信息模型）、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应用，工程数据的价值持续上升，拥有良好的数据资产和有效的数据管理成为咨询企业新的竞争优势[23]。因此，数字管理常态化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的重要目标。

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管理的重点在于依托先进的 IT技术和管理手段形成数据资产，使其成为工程项目决策和管控的基础。数字管理常态化目标又可分为元数据管理、数据源管理和数字化成果管理。元数据管理是首要任务，元数据是指描述数据的数据，完善的元数据体系可以统一数据的标准和口径，对数据资源进行获取、定义、清洗、融合和分析；咨询企业应做好数据源管理，确保数据资源的真实性、安全性和数据来源的可靠性、可追溯性；工程咨询企业应做好对阶段性工程咨询的数字化成果进行日常管理，切实提升从咨询过程文件到最终成果文件的数字化质量，实现数字管理的常态化。

（3）咨询服务云端化。云端服务的发展为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提供了可行、可靠的支持模式。工程咨询企业可以通过共建共享的方式将部分设施及咨询业务部署到云端，能够有效解决工程咨询业务之间存在的信息壁垒问题；同时，利用网络获取云服务商提供的计算、存储和数据服务，能够提高项目信息资源的配置效率、降低信息化建设成本、更便捷地实现数据驱动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相较于传统工程咨询数字化平台建设成效，咨询企业通过云端服务可以有效解决平台框架灵活度不足、需定制多种不同子系统和开发接口、前后台联动不便、升级运维繁琐、数据资源价值难以充分发挥等问题，实现对工程咨询数字化平台模式的升级，有效提升工程咨询服务的智能化水平。

2.2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实施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应以数据赋能为主线，对业务链上下游的全要素数字化升级、转型和再造[20]，旨在实现以项目数据驱动咨询业务为目标的项目数据积累、流动和应用。因此，本文提出工程咨询行业与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组织需借助平台终端、通信网络、云端技术及用户端搭建政府、产业、企业和项目间的数字化关联平台，构建全过程工程咨询项目数字管理系统，完成工程咨询数据采集、传递、分析、决策等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实施要点，并构建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实施”框架，如图2所示。

图2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实施”框架

全过程工程咨询项目数字管理系统是全咨服务数字化的重要载体，构建数字管理系统是实现数字化转型目标的主要手段，全过程工程咨询项目数字管理系统包括业务操作系统和数据分析系统。

（1）全咨业务操作系统。全咨业务操作系统主要集成工程咨询各专业软件实现咨询业务在线化，将投资咨询、招标代理、项目管理、造价咨询、工程监理、运营维护、供应链管理等咨询业务数据资源进行整合并部署到平台或云端，同时对接CIM（城市信息模型）、政府平台、云平台等基础数据平台，用于对工程咨询业务数据及服务流程数据的采集和沉淀，建立工程咨询企业服务平台的知识体系和数据基础，并通过高效的通信网络传递基础业务数据，实现工程咨询业务数据的全面打通，形成可复用的数字化资产。

（2）全咨项目数据分析系统。数据分析系统以全咨业务系统数据为基础，利用云计算、大数据、信息与通讯技术等手段对业务数据进行建模、计算、存储和可视化，通过平台或云端将项目场景数字化分析结果呈现给业主，以数字赋能项目决策和项目管理，实现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目标。

数据分析系统应始终以工程数据应用于项目决策为出发点，对全咨业务操作系统产生的数据进行解构、过滤和归并，这一过程需要统一的数字化标准支持；综合运用数字技术实现对处理后的数据自动抓取、实时统计和智能分类，并完成建模和计算是全咨项目数据分析系统的核心功能；系统通过数据分析实现工程咨询知识体系和数据基础的自成长，同时形成工程咨询数字化分析结果完成数据存储，并将成果反馈至全咨业务操作系统，完成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成果可视化。

3 全咨服务数字化转型先导要点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必定是以发展战略和数字化规划先行，而后根据“目标-实施”路径进行数字化转型实践，数字化转型的先导工作是不可忽视的。同时，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的前端设计必然是为工程咨询行业整体战略服务，因此本文从工程咨询行业和企业角度提出数字转型的先导要点，并结合“目标-实施”路径分析绘制全咨服务数字化转型参考架构，如图3所示。

图3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参考架构

3.1 数字化组织结构设计

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需要同时拥有信息技术能力和工程咨询业务能力的专业数字化业务团队予以支持，相应团队需要对业务数据的采集、处理和输出进行跟踪指导，协调优化项目数字化资源，实时跟进咨询业务的进展。相较于传统单项咨询业务配套的组织结构，全过程工程咨询的组织具有更加复杂多样和开放性的特点。

全过程工程咨询组织应在厘清数据所有权与信息共享边界的同时，通过打破传统业务边界实现组织内外部的资源交流，通过协同作业和信息交换使项目数据产生更高价值。咨询企业可通过设立数字化服务岗位、规划数字化管理职能、专业技术人才的数字化培训等方式[24]，完成企业数字化组织结构和职能的设计；同时，随着越来越多的企业进行信息化、数字化变革，咨询企业领导者的数字化思维和管控能力亦是数字化组织中的关键要素。

3.2 数字化标准体系构建

构建数字化标准体系，使工程咨询数据带有标准化属性，是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的重要内容，也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成功的重要基础。工程咨询数字化标准体系的构建要充分考虑工程咨询项目全生命周期的数据能够被数字化解构，通过定义元数据标准和元业务标准来规范常态化数字管理行为和全咨服务业务行为，以快速向前端提供数据服务能力集合和业务服务能力集合[25]。相关部门和行业协会应尽快形成标准化文件，为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服务提供明确的准则和依据。另外，咨询服务企业应根据咨询业务内容，制定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服务流程，并形成系统的服务流程企业标准，用以指导全过程工程咨询业务的实施和日常化的数字管理。

3.3 数字化基础建设

数字化全过程工程咨询是将项目全生命周期内的工程经验转化为智慧化成果，用以指导工程项目的实施。数字化基础建设的本质是以可复制、可利用的数字形式存储工程信息和工程咨询经验数据，通过不断地更新迭代增强数据的复用性。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基础的建设不仅涉及到工程咨询企业的数字化水平，更依赖于项目本身的数字化程度，如利用BIM技术、物联网、人工智能等信息化手段组合形成的项目 IT系统能否实现项目全生命周期的数字化建设；同时需要依托项目外部的数字化建设，如政府平台、产业平台、行业企业平台的数字化建设水平。

因此，全过程工程咨询数字化基础设施的建设需要工程咨询企业和行业相关部门的共同努力，咨询企业需要加快完善自身数字化基础，同时充分利用外部信息化资源；同时，相关部门需要推动和指导行业的信息化、数字化进程，以带动业内不同类型企业的数字化转型。

3.4 数字化需求引导

从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企业现状看，面向数字化转型发展，行业内已有一批拥有雄厚资质和资源条件的企业率先打造了企业之间的数字化生态圈，然而在行业内数量占比超过九成的中小型企业通常不具备数字化转型需要的企业实力和环境条件；加之数字化建设初期，企业缺少经验及数字技术小规模应用会产生高成本，使得工程咨询行业中的中小企业缺少数字化转型的内生动力[26]。因此，在制定鼓励政策和指导措施方面，行业和相关部门应兼顾市场需求和咨询企业的需求，做好需求调研和政策先导性工作，促进工程咨询行业形成普遍的转型动力，有序引导咨询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

3.5 数字化法规制度完善

数据资源是数字化全过程工程咨询的重要生产要素，项目全生命周期数字化服务需要大量工程数据予以支持，数据来源涉及众多参与主体，而数字化服务模式下的工程数据所有权、访问使用权、数据安全等法律界定尚不明确，数据要素治理的法规制度的完善程度决定了工程咨询数字经济发展的稳定性。我国仍存在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滞后、知识产权保护薄弱等问题[24]，目前对于数据开发、数据交易、数据保护等方面尚缺少系统性、权威性的法律法规和制度文件。相关部委、地方部门、行业协会起草或颁布的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合同范本中，关于知识产权的相关条款大多未能针对数字生产要素的法律归属和权限问题予以明确说明。因此，加紧完善数字化领域法律法规，营造良好的法治环境是全过程工程咨询实现数字化转型的实践重点。

4 结语

数字化转型是工程咨询行业更好实现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必要手段，相关部门与工程咨询行业需要明确当前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的迫切需求，以咨询业务数字化、数字管理常态化、咨询服务云端化作为转型目标，科学规划行动方案，从组织结构、标准体系、基础建设、需求引导及法规制度等方面开展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实践。本文可为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提供参考。在本文研究基础上，未来可在全过程工程数字化所需的业务形态、服务场景、市场需求等方面，进一步探讨工程咨询行业的数字化转型问题，助力实现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数字化转型，推动我国工程建设水平和工程咨询服务质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