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关于模范青年思想的科学意蕴及时代价值

江大伟 孟 珊

（北京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2488）

青年是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模范青年更是其中的先进典型和优秀榜样。正如毛泽东所言：“只有共产党员协同友党友军和人民大众中的一切先进分子，高度地发挥其先锋的模范的作用，才能动员全民族一切生动力量，为克服困难、战胜敌人、建设新中国而奋斗。”［1］树立模范青年典型，弘扬模范青年精神是唤醒青年、吸纳青年，推动建立抗日青年统一战线的有效形式，同时对于激励和培养能够堪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也有着重要启示意义。

一、抗日战争呼唤并催生模范青年

每当国家危难之际，总会有大批青年挺身而出、敢于担当。抗日战争时期模范青年在民族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激励并引领广大爱国青年走上抗日道路。

（一）抗日战争的胜利离不开模范青年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开始“由一般帝国主义和中国的矛盾，变为特别突出特别尖锐的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的矛盾”［2］。群众性的抗日救亡运动在全国兴起，青年学生更是勇敢地走到爱国运动的前头，组织“一二·九抗日救亡运动”，掀起抗日民主运动新高潮。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随即发表宣言，号召“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全国上下应该立刻放弃任何与日寇和平苟安的希望与估计”［3］，坚持英勇抗战。中国共产党积极倡导并推动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但是，由于艰苦的战争环境、政治宣传教育不平衡以及其他各种原因，一些青年模糊了共产党与国民党的区别，错误地相信了“一切经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的主张，加上一些青年缺乏参加政治活动与斗争的经验，在革命道路上迷失了政治方向，导致青年的先锋作用和桥梁作用未能得到很好发挥，青年运动和青年组织也未能取得应有的成效。为充分调动广大青年加入抗战队伍，发挥模范作用，1938年4月，毛泽东为西北青年救国联合会成立一周年纪念题词：“青年是抗日战争的生力军，目前青年团体的任务是团结全国一切阶层的青年男女，大批地走上抗日战争的战场去，充实正规军的战斗力，发挥广泛的游击战争。在后方的青年人，也是一切为着战争胜利而工作。中国的解放主要依靠青年人”［4］。

1938年10月，广州、武汉失守，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日本侵略者调整对华政策，国民党内的投降势力抬头，其中以汪精卫与日本秘密签署《日华协议记录》，发表致国民党中央内部的《和平建议》电报为代表，一时之间“中国必亡论”笼罩于广大青年的心头之上。面对复杂的历史因素和严峻的现实情况，毛泽东指出要充分发挥模范榜样的激励作用，提出：“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力量对比不但是军力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5］，告诫青年“抗日的持久战需要的时间很长，要经过很多变化，我们打日本必须要有一个政治上的持久战”［6］，驳斥了“亡国论”与“速胜论”，同时，积极引导青年开展“五四”纪念活动，庆贺模范青年大会，表彰优抚杰出青年。由此，来坚定广大青年的抗战意志和信心，引导爱国青年走上革命道路，巩固抗日青年统一战线。

（二）明辨是非曲直、引领时代进步需要模范青年

青年是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是能否取得抗战胜利的关键。随着革命形势的急剧变化，国民政府的抗战信心开始动摇，内外政策逐渐保守，确立“溶共”“防共”“限共”的方针，并先后掀起三次反共高潮。“政治环境更恶劣了”“在这个区域①指国民党统治区。中，首先遭受到打击的就是青年”［7］。国民党在1938年成立三民主义青年团，先后颁布《异党问题处理办法》《限制异党活动办法》等反共文件，专门建立西北青年劳动营，对进步青年进行绑架、暗杀。不仅如此，国民党又进一步强化对青年的思想控制，通过修改教材、出版反动刊物、禁止阅读进步书报等形式来遏制共产主义进步思想，积极培养反共力量。

显然，这些行径是违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违背时代进步潮流的。因此，加强对青年的保护、教育引导势在必行。1939年，中国共产党决定将5月4日定为“青年节”，毛泽东在出席纪念大会时强调，现在革命的“目的就是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建立一个人民民主的共和国”［8］同年5月30日，在庆祝模范青年大会上，毛泽东进一步指出：“在座的模范青年，要跟这些反共分子作斗争，反对妥协投降，反对反共。你们的前途是光明的，你们要代表全国大多数的老百姓，代表一切爱国的人，抗日的人，求中国独立、自由、幸福的人，并且是要永远的代表他们”［9］。1940年，毛泽东更是强调：“夫青年乃国家之精华，进步青年尤属抗战之至宝。信仰为人人之自由，而思想乃绝非武力所能压制者”［10］。模范青年为全民族树立了光辉典范，其先进事迹与精神符合广大进步青年的心理预期和情感诉求，引起了爱国青年的情感共鸣，增强了青年群体对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认同。

（三）发展壮大党的组织需要模范青年

“带着新鲜血液与朝气加入革命队伍的青年们，无论他们是共产党员或非党员，都是可宝贵的，没有他们，革命队伍就不能发展，革命就不能胜利。”［11］这是毛泽东在1939年10月为安吴青训班二周年的纪念题词。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的组织主要集中在陕甘宁边区及其他一些小块敌后抗日根据地，党的力量比较薄弱。为此，中共中央多次发布决议，要求各地党组织结合根据地实际情况，巩固扩大党组织，并在抗大、陕北公学等学校吸纳发展大量青年党员。

抗日战争初期，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爱国青年奔赴延安。他们有着强烈的爱国热忱和较为丰富的知识储备，但一定程度上也还留有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的局限，在改变国民党黑暗统治、实现共产主义这一目标上还缺乏理性表达与实践自觉。为了引导吸收广大进步青年加入到中国共产党的组织中来，党特别注重通过树立模范青年典型来加强对广大青年的思想政治教育，引导其自觉为党的革命纲领和远大理想而奋斗。毛泽东提出：“在抗战中，从我们八路军、新四军的干部至战士中，涌现出许多民族英雄，表扬这些英雄及其英勇行为，对外宣传与对内教育，均有重大意义，各级政治机关应注意收集这些英雄的事迹，除在各部队报纸上发表外，择其最重要者电告”［12］。在先进典型的示范感召下，很多爱国青年经过抗大、陕北公学等学校的学习培训，发展成为中共党员。“抗大第四期于1938年4月开学，共招收学生5562人，其中知识青年党员530名，占知识青年总人数的11%，到12月结业时，知识青年党员已发展到3304人，占知识青年总人数的70%。在陕北公学，1937年至1938年共招收学生6000多名，发展的新党员有3000多名。延安各学校发展的新党员，在结业后大多被派往全国各地，成为各地党组织的骨干力量”［13］。

二、毛泽东关于模范青年思想的科学意蕴

青年是时代的先锋，“‘五四’以来，中国青年起了什么作用呢？起了某种先锋队的作用”［14］，而模范青年尤属国家之精华，抗战之至宝，对团结、教育广大爱国青年，促进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一）模范青年需要树立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

政治方向体现一个政党的阶级基础、立党宗旨及理想信念，是政党生存发展第一位的问题。政治方向有许多不同方向，青年应当学习的政治方向是什么？1938年4月毛泽东在抗日军政大学第四期第三大队开学典礼的讲话中，明确给出了回答，“这就是要打日本、怎样打日本、为什么日本帝国主义一定能打倒的正确的政治方向”［15］，从而指明了抗战时期模范青年学习正确政治方向的基本内涵。此后毛泽东又进一步阐释了正确政治方向的核心要义，即“打倒帝国主义，完成民主政治”，并且结合抗日战争时期青年的思想状况，提出青年应该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强调“坚定不移的政治方向，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加上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便一定能够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建立自由解放的新中国”［16］。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是模范青年应该具备的首要品质。但仅有正确的政治方向是不是就可以了呢？毛泽东在延安庆贺模范青年大会上讲道：“光有这个正确的政治方向是不够的，过了三年五年，就把它丢了，那还不是枉然？所以，有了正确的政治方向后，还要坚定,就是说，要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这个方向是不可动摇的，要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骨气来坚持这个方向”［17］。由此可见，青年不仅要方向正确，还要立场坚定。只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坚定共产主义的政治信仰，才能抵挡住各种腐朽落后思想的侵蚀，才能保证广大青年在各种风险考验面前不动摇、不变质。

理论学习是坚定青年政治立场的重要保障。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强调要通过多种方式开展青年政治教育，增强青年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实践的政治素养。他指出要按照青年的特点需求做好青年的政治工作，采取适合青年心理的方法来提升青年群众的政治觉悟，并主张：“鼓励那些了解客观情况较多较好的同志，批评那些尚空谈不实际的同志；鼓励那些既了解情况又注意政策的同志，批评那些既不了解情况又不注意政策的同志。使这种了解情况、注意政策的风气，与学习马列主义理论的风气密切联系起来。在学习中反对不管实际只记条文的风气，反对将学习马列主义原理原则与了解中国社会情况、解决中国革命问题互相脱节的恶劣现象”［18］。同时，对于青年理论学习的成果应予以充分肯定，毛泽东指出：“现在的青年学生，懂得的道理更多了”“懂得马克思主义”“懂得了帝国主义战争的性质是非正义的掠夺性的，懂得了日本帝国主义的阴谋诡计，懂得了投降派、顽固派的阴险狠毒”［19］。通过对马列主义理论的学习，广大青年进一步廓清了思想迷雾，从而更加自觉地沿着正确的政治方向进行斗争。

（二）模范青年要走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

“密切联系群众”是中国共产党的三大作风之一,也是抗日战争时期对模范青年的内在要求。在《青年运动的方向》中毛泽东指出：“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20］。青年应当在同工农群众相结合中实现自己的理想，模范青年尤其要成为同群众相结合的表率。知识青年和学生青年是反帝反封建人民军队中的一个方面军，但是光靠这个方面军是不够的，“中国的知识青年和学生青年们，一定要到工农群众中去，把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的工农大众，动员起来，组织起来”［21］，“和他们变成一体，才能形成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才能攻破敌人的坚固阵地，才能攻破敌人的最后堡垒”［22］。

广大进步青年成长为抗日救国的先锋，不仅要有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主观意愿，还要具备正确的工作方法。正如毛泽东在纪念五四运动二十周大会上谈到的，延安青年之所以成为抗日救国的先锋、全国青年的模范，是因为“他们的政治方向是正确的，工作方法也是正确的”［23］。毛泽东将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同青年政治思想状况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创造性地提出要利用劳动生产这个载体，进行群众观、劳动观教育，帮助青年知识分子克服“主观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实现知识分子和工农群众的结合，并激励青年将其作为成长进步的必由之路。为此，毛泽东在强调延安青年的模范作用时，也特别指出：“延安的青年们不但本身团结，而且和工农群众相结合，这一点更加是全国的模范。……他们在学习革命的理论，研究抗日救国的道理和方法。他们在实行生产运动，开发了千亩万亩的荒地”［24］。青年正是在深入群众、与工农群众相结合的过程中，才能真正了解群众需要，获得群众支持，汲取人民伟力，实现革命的成功。

（三）模范青年应当发扬永久奋斗的精神

“永久奋斗”不仅仅是广大青年在抗日战争时期的精神写照，也是毛泽东对青年人应具有的优良作风的期寄。毛泽东在1939年5月延安庆贺模范青年大会上指出：“什么是模范青年？就是要有永久奋斗这一条”“‘永久奋斗’才是最主要的一条，没有这一条，什么都是空的”［25］。青年不仅要有正确且坚定的政治方向，达到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内在要求，还要具备永久奋斗的作风品质。理想不会轻松实现，孙中山“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中国共产党人完成两万五千里长征，都表现出了为了理想坚持到底的宝贵精神。同样“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反革命势力的事业，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成功的，必须准备花费长久的时间”［26］，而模范青年作为革命先锋的典型，务必时刻发扬永久奋斗的优良作风，学会在革命艰难时不畏艰苦、乐观拼搏，在胜利在望时不骄不躁、谦虚谨慎。

“永久奋斗”难在“永久”。毛泽东在《青年运动的方向》中强调，对于青年来说“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27］。由于青年往往对于革命的持久性、困难的艰巨性估计不足，还会受到旧思想旧习惯的影响和左右，缺乏足够的忍耐与坚定，常常会发生动摇。从历史经验来看，一些青年在五四运动期间表现得很英勇，“后来变了，内中的一个就是张国焘，还有康白情、罗家伦等一些人。他们在五四运动时代都是先锋队，现在呢？变成了逃跑队了”［28］，“三十年前的汪精卫，二十年前的康白情、罗家伦、张国焘，他们都很英勇，但是都有一个缺点，就是奋斗比较差，没有‘永久奋斗’的精神”［29］。因此，毛泽东特别叮嘱模范青年，要“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为建设新中国而永不退缩，勇往直前，要坚决地为全国四万万五千万同胞奋斗到底”［30］，“一定要把革命干成功，干到底”［31］。永久奋斗是中国青年运动的优良革命传统，广大青年只有勇于担当，善于作为，赓续奋斗，才能实现国家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光明前景。

三、毛泽东关于模范青年思想的时代价值

抗日战争时期的模范青年诞生于艰苦卓绝的革命环境，成长于投身民族解放战争的伟大实践，植根于工农群众当中。他们走在队伍前列，引领时代潮流，是中国革命的桥梁和先锋，更是新时代青年的行动参照。“伟大时代呼唤伟大精神，崇高事业需要榜样引领”［32］。在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要充分汲取模范青年的精神力量，干事担当、善于作为，确保党和国家的事业薪火相传、接续发展。

（一）在加强理论学习中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理论是实践的指南。新时代青年加强对科学理论的学习，依然是坚定政治立场、增强政治辨别力的最基本、最有效的途径，是青年不畏浮云遮望眼、克服艰难险阻的具体依靠力量，也是乱云飞渡仍从容、牢牢把握正确方向的强大定力支撑。

新时代青年求得学问，要按照“学懂、弄通、做实”的学习要求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提高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和解决当代中国现实问题的能力。当代中国正处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当中，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关键时期，新时代中国青年要以时不待我的紧迫感“掌握事物发展规律，通晓天下道理，丰富学识，增长见识”［33］，要以我将无我的责任感消除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的各种困惑、排除各类干扰，“树立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信心，到人民群众中去，到新时代新天地中去，让理想信念在创业奋斗中升华，让青春在创新创造中闪光”［34］。

理论创新每前进一步，理论武装就必须跟进一步。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形势、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稳定任务，广大青年要紧跟时代潮流，坚持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加强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学习，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情感认同，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听真言，学真知，“既扎实打牢基础知识又及时更新知识，既刻苦钻研理论又积极掌握技能，不断提高与时代发展和事业要求相适应的素质和能力”［35］，广大青年要认真对照党史学习教育的要求，做到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同时面向实际，努力把学习成果转化为同各种错误思想作斗争的科学思路和坚定信念，保证在事关党的基本路线等大是大非问题面前，绝不含糊、毫不动摇。

（二）在践行群众路线中站稳人民立场

只有明确“为了谁”的问题，才能对“做什么”和“怎么做”做出正确的回答。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时代中国青年运动的主题，新时代中国青年运动的方向，新时代中国青年的使命，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同人民一道，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36］

一方面，新时代青年要坚信“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牢固树立人民至上的价值理念。毛泽东曾指出：“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37］。习近平总书记在给保定学院西部支教毕业生群体代表的回信中指出：“同人民一道拼搏、同祖国一道前进，服务人民、奉献祖国，是当代中国青年的正确方向”［38］。百年来，模范青年在党的领导下依靠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的压迫，创造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以及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新征程上持续书写辉煌，仍然需要广大青年坚持群众观点与群众路线，始终把维护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工作学习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解群众之所难”，为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要而努力奋斗。

另一方面，新时代青年要坚持“依靠人民创造历史伟业”，发挥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对全国的青年发出号召：“希望他们认识中国革命的性质和动力，把自己的工作和工农民众结合起来，到工农民众中去，变为工农民众的宣传者和组织者。全国民众奋起之日，就是抗日战争胜利之时。全国青年们，努力啊！”［39］历史充分证明，只有发挥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中国的革命事业才会取得胜利。新时代中国青年成长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既拥有广阔发展空间，也承载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时代使命。要“老老实实向人民群众学习”，站稳人民立场，拜人民为师，向人民求教，与人民一道，擘画壮美蓝图。新时代青年要正确对待个体与人民的统一性，始终与人民团结在一起，联系在一起，将小我融入大我，反对做精致利己主义者，“要立志报效祖国、服务人民”［40］。

（三）在永久奋斗中担当民族复兴大任

青年是推动历史进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有生力量。“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终将在一代代青年的接力奋斗中变为现实”［41］。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五四运动一百周年的讲话中强调：“今天，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但奋斗精神一点都不能少，中国青年永久奋斗的好传统一点都不能丢”［42］。新时代青年生逢其时，也重任在肩，不仅要有勇于奋斗的作风和品格，而且还要有善于奋斗的策略和本领，更要有永久奋斗的决心和意志。

新时代青年要紧紧围绕民族复兴的奋斗目标而持续奋斗。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永久奋斗”在不同的时代也有着不同的实践内容和表现形式。新征程中的青年要在“保持过去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拼命精神”［43］的同时，还“要坚持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我们的奋斗目标，始终为人民不懈奋斗、同人民一起奋斗”［44］。“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45］，新时代青年还要敢于吃苦、迎难而上，以抗战时期模范青年为榜样，以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为行动指南，干在条件艰苦的基层、行在国家建设的一线、走在项目攻关的前沿，“不贪图安逸，不惧怕困难，不怨天尤人，依靠勤劳和汗水开辟人生和事业前程”［46］。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上,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迫切需要迎难而上、挺身而出的担当精神”［47］，青年要助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既要有艰苦奋斗创造伟业的信心，更要有敢为人先、功成有我的担当精神。近年来，青年群体中有部分青年出现“丧文化”“佛系青年”“废物心理”“躺平文化”等消极遁世主义和生存悲观主义取向，在折射出部分青年群体挫败感与失落感较强的同时，也警醒广大青年要积极适应社会的发展，主动参与社会实践活动，走出象牙塔，胸怀“国之大者”，实现思想升华。伟大出自平凡，新时代青年要树立远大理想，干事担当，勇于作为，以积极的心态、进取的精神抵御“躺平”“躺赢”不良思想的侵蚀，用不断奋斗的生动实践刻画好时代新人的鲜活形象。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不是一蹴而就的，新时代青年要传好永久奋斗的接力棒，结合时代特征“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48］，勇立时代潮头，争做时代先锋。“天上不会掉馅饼，努力奋斗才能梦想成真”［49］，广大青年要以“时不我待”的紧迫感、“舍我其谁”的责任感，投身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和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实践，努力成为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的新时代青年。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模范人物是广大青少年学习的榜样，肩负着更多社会责任和公众期望，在青少年中乃至全社会都有着很强的示范带动作用”［50］，抗日战争时期的模范青年对坚定广大青年的革命信仰、提高思想觉悟、融入革命队伍起到了政治动员和宣传教育作用。站在新的历史起点，新时代青年要把他们立为心中标杆，向模范青年看齐，坚定政治信仰、增强战略思维、强化使命担当，努力成长为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