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科技创新驱动数字经济发展的研究

封世蓝

“坚持创新驱动发展，全面塑造发展新优势”和“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中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同时被明确提出，以科技创新驱动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后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必由之路，也是加快完善“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的应有之义。习近平强调：“面向未来，我们要站在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高度，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发展安全两件大事，充分发挥海量数据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促进数字技术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催生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1)习近平.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J].求是，2022(2).2021年，学术界对于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驱动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研究取得进展，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数字经济发展的意义；二是如何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三是如何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系。

一、发展数字经济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意义

(一)有利于应对“逆全球化”

在逆境中克服外部不利因素的影响，坚持“走出去”是中国企业家勇于进取、敢于担当，积极参与全球市场竞争的战略抉择，也是中国制造企业破局突围、追赶超越的必然路径。有学者认为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冠肺炎疫情叠加“逆全球化”重塑全球产业结构，对世界经济造成重大冲击，这给正在走向世界的中国制造企业带来严峻挑战。(2)李东生.全球化是中国制造的战略发展方向[N].经济日报，2021-09-20.而数字经济在抵御“逆全球化”风潮中展现出了强大韧性和抗冲击能力。近年来，信息技术革命日新月异，数字经济异军突起。2017～2019年，我国数字经济增加值规模年均增长达20%。2019年，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达到35.8万亿元，占GDP的比重为36.2%，比2018年提高1.4个百分点。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5G、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新技术得到广泛应用，电子商务、视频会议、网上购物、在线教育、共享平台、协同办公、远程医疗等“非接触经济”加速发展，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增加值增长16.9%，全国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增长14.8%。数字经济成为促进企业复工复产的“生力军”和对冲经济下行压力的“稳定器”。有学者认为，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不仅深刻地改变着本国居民的生产和生活方式，而且革命性地改变了国际贸易和跨国投资的合作方式。数字技术、数字贸易、数字金融、数字政务和数字安全在丰富经济业态、提升贸易福利、优化资本配置、促进跨国协作、增强信息防护等方面，极大地维护了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促进各国利益更加紧密相连，成为抗击“逆全球化”的强大力量。作为全球数字经济大国，中国应积极参与全球数字治理规则和数字经济国际治理新机制的形成。一方面，通过联合国、世界贸易组织、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等既有的国际经济组织和区域经济组织，加强与各国之间的数字经济治理合作，完善全球数字治理既有的国际规则；另一方面，通过双边及多边国际贸易和投资协定，加强数据安全、跨境电商、电子认证、信息技术合作，致力于维护全球供应链开放、安全和稳定，推动数字经济更加规范、更加公平、更加可持续发展，为加强全球数字治理贡献中国智慧。(3)马相东.抵御“逆全球化”数字经济展现韧性[N].光明日报，2021-02-18.

2021年9月，以“数字开启未来，服务促进发展”为主题的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在北京举行，首次设立数字服务专题展区，并举办多场数字贸易高峰论坛以及与数字主题相关的会议。有学者认为，由于数字技术推动了供给端的数字化创新、需求端的数字化消费，以及交付方式的数字化传输，诞生了大量新场景、新业态，大幅提升了数字服务的可贸易性，拓宽了数字时代全球服务贸易的发展空间，潜在市场十分广阔。(4)刘典.为全球服务贸易插上“数字翅膀”[N].解放军报，2021-09-07.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期间，远程医疗、在线教育、线上办公、视频直播、线上金融等新型服务被广泛应用，既为各国经济增长创造新亮点，同时也为全球服务贸易发展注入新动能，有力地促进了国际产业链、价值链的数字化转型升级。

(二)助推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

数字技术、数字经济是当今世界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先机，是新一轮国际竞争的重点领域。作为一种新型经济形态，数字经济能够基于互联网平台进行资源配置，并在传统产业之外催生出新的产业，提供转型升级路径，从而促进产业发展和结构升级。(5)陈晓东.数字经济影响产业结构演进的方向路径[N].经济日报，2021-05-21.有学者认为，数字经济是创新活跃、要素密集、辐射广泛的重要领域。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融合发展，必须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充分发挥创新作为引领发展第一动力的作用，不断加强技术创新、模式创新及业态创新。用好海量数据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发挥好数字技术对经济发展的放大、叠加、倍增作用，充分释放技术红利和创新红利，努力催生出更多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6)刘淑春，林汉川.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融合发展[N].人民日报，2022-02-11.因此，唯有牢牢抓住数字化变革重要机遇，全方位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融合发展，着力打造数字经济新优势，才能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注入强大动能。

在数字时代背景下，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有利于推动制造业增长的动能转换、技术创新和价值链提升，是破解制造业现阶段发展困境的客观要求。推动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发展中的重大战略任务之一，而传统制造业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能够减少劳动力的投入、降低生产成本，还有助于制造业增强创新能力、改进产品质量、降低能耗和减少污染物排放。有学者指出，在以数字技术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变革引领下，数字经济从创新组织形态、模糊产业边界、重构产业链关系等方面赋能两业融合，有助于缓解制造业发展所面临的资源环境强约束、比重下降和关键核心技术缺失等问题。一是数字经济的发展，可以有效推动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创新绿色生产方式，丰富绿色产品供给，提高资源使用效率，形成绿色制造体系，是实现制造业绿色发展的重要保障；二是数字经济可以实现两业企业之间有效互动，创新两业融合发展模式，培育新业态新模式，扩大现有产品市场，维持制造业比重基本稳定；三是依托数据要素，促进创新资源整合和动力变革，推动两业的全产业链条融合，有效促进产业链的延伸和扩展，提高制造业核心竞争力。(7)孟辉，李娜.发展数字经济，助推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N].光明日报，2022-01-24.因此，数字经济赋能两业深度融合，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是帮助制造业走出困境的必由之路。

(三)助力乡村振兴

数字乡村建设是伴随网络化、信息化和数字化在农业农村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应用，以及农民现代信息技能的提高而不断发展的，这既是乡村振兴的战略方向，也是建设数字中国的重要内容。针对数字乡村建设问题，有学者认为数字经济对于乡村振兴有以下几点优势：一是提高农业生产效率；二是激活农业要素资源；三是拓宽农民收入渠道。(8)孔晗，刘帅.以数字乡村建设助力乡村振兴[N].光明日报,2021-12-24.数字乡村也为农民提供了更多投资机会，数字金融、移动支付等大大降低了金融投资门槛，使农民也能享受现代金融的发展收益，同时为农民扩大生产、多元经营提供信贷支持，提高农民的财产性收入。有学者认为，为乡村振兴进行数字赋能，有助于在数字时代推动城乡之间资源、机会等的均等化，对统筹城乡发展、区域发展影响深远。(9)李斌.拓展乡村振兴的数字蓝海[N].人民日报,2022-02-15.得益于数字技术的蓬勃发展和广泛应用，偏远地区不再偏远，封闭产业不再封闭。随着信息基础设施建设的大力推进，我国已经建成了目前全球最大规模的光纤和移动通信网络，5G基站已覆盖全国所有地级市、95%以上的县城城区和35%的乡镇镇区，原有的农村通信难问题得到了历史性解决。(10)本刊评论部.激发数字经济活力[N].人民日报,2021-10-19.

有学者强调，伴随新一代数字技术在我国农业农村经济社会发展中的深度应用以及农民现代信息技能的提高，数字乡村建设为乡村振兴和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注入强大动力，同时也存在资源统筹不足、基础设施薄弱、区域差异明显等问题。(11)陈川，刘渊.数字乡村建设展现广阔前景[N].人民日报,2021-10-22.因此，我国仍需强化农业科技和装备支撑，通过打造信息平台，构建面向农业农村的综合信息服务体系，整合数据资源，建立涉农信息普惠服务机制，推广“互联网+”，推动乡村管理服务数字化等方法来进一步完善数字乡村建设的相关制度。

二、关于创新驱动如何促进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

学术界普遍认为，数字经济是大数据开启信息化新阶段后自然催生的产物。基于学术界对于数字经济的普遍共识，有学者指出，数字经济不仅在需求侧产生巨大的扩大内需、升级消费和引导生产作用，也在供给侧生成广泛的有效供给、结构优化和高质量发展效应。(12)林江.大力发展数字经济[J].红旗文稿,2022(2).有学者总结了世界范围内数字经济发展的现状和趋势，认为世界各国高度重视发展大数据和数字经济，纷纷出台相关政策。美国是最早布局数字经济的国家，1998年起美国商务部就发布了《浮现中的数字经济》系列报告，近年来又先后发布了美国数字经济议程、美国全球数字经济大战略等，将发展大数据和数字经济作为实现繁荣和保持竞争力的关键。2021年3月欧盟发布了《2030数字指南针：实现数字十年的欧洲路径》纲要文件，涵盖了欧盟到2030年实现数字化转型的愿景、目标和途径。日本自2013年开始，每年制定科学技术创新综合战略，从“智能化、系统化、全球化”视角推动科技创新。俄罗斯2017年将数字经济列入《俄联邦2018—2025年主要战略发展方向目录》，并编制完成俄联邦数字经济规划。我国于2015年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将大数据上升为国家战略，之后出台了10余项促进数字经济行业发展的政策，2017年起连续5年将数字经济相关内容写入政府工作报告。(13)梅宏.大数据与数字经济[J].求是,2022(2).

一些学者认为我国并不是数字经济出现的土壤，但搭上了世界数字经济发展的班车。因此，顺应新趋势、锚定新任务、实现新突破，我们需牢牢抓住创新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几个关键点。有学者指出，要明确数字经济发展的着力点从而更好地构建新发展格局，强化顶层设计是首要，加快制度构建是保障，激发市场活力是关键。(14)文君，庄芮.明确数字经济发展着力点[N].经济日报,2021-01-27.有学者认为，我国应继续保持数字产业化的稳定发展，产业数字化的广度和深度需持续拓展，大力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全面发掘数据要素的巨大价值。从实践角度来看，对于我国数字经济发展面临的困难需找准痛点难点，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切实发力：一是加快构建数字经济的完整产业链；二是打造多元化的创新支持系统；三是大力培育数据要素交易市场；四是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15)张利国，裘莹.牢牢抓住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N].经济日报,2021-07-19.

实践证明，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各领域的深度融合所带来的生产效率提升以及生产模式改变，成为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驱动力。数字经济的价值已经从提高交易效率转换至提升产业效率，促进产业数字化转型。在加快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发展方面，有学者给出了几点建议。一是不断夯实数字基础设施。要实现数字经济“撑杆跳”，应紧紧抓住发展数字经济的机遇，启动一批重大项目，加快5G、人工智能、大数据中心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推动传统行业与新型基础设施统筹、融合发展。二是积极推动产业链价值链向高端延伸。要提高科技原创能力，瞄准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目标，加强基础性、前瞻性数字技术研究，增加源头技术供给。三是积极培育数据要素市场。(16)赵子忠.产业数字化是经济转型重要方向[N].经济日报,2021-06-22.随着信息技术的普及和互联网的持续发展，信息化与经济社会的融合程度不断加深，产业数字化与数字产业化、数字高效化与数据要素化正成为经济转型的重要方向。2022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促进数字经济发展。加强数字中国建设整体布局，建设数字信息基础设施，推进 5G 规模化应用，促进产业数字化转型，发展智慧城市、数字乡村。随着产业数字化转型，各个领域都将被激发出更大的创新能力，智慧化应用场景解决方案在城市治理、产业发展、惠民服务等方面都具有重要作用。(17)辛自强.推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N].经济日报,2022-03-09.

有学者指出,面对产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历史关口，必须紧紧抓住数字经济带来的契机，推进数字资源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释放数字经济对产业升级的放大和倍增作用。(18)吴德进，张旭华.以产业数字化赋能高质量发展[N].光明日报,2021-09-01.要推动我国数字经济更好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关键在于“固本”、“强基”和“扶正”。“固本”是指进一步加强对于基础性和关键共性数字技术的研发投入，鼓励数字经济领域的基础研究创新；“强基”是指加快相关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从而更好地带动产业互联网发展和经济社会数字化转型；“扶正”即坚持依法依规严格监管，及时规范和纠正发展中的问题，坚决维护公平竞争，做到促进发展和监管规范两手抓、两手都要硬。(19)田杰棠，韩鑫.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N].人民日报,2021-12-22.

三、关于数字政府和数字经济治理体系

现在，我国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新征程，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适应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都对数字政府建设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有学者强调建立数字政府的必要性，并指出：建设数字政府，将数字技术广泛应用于政府管理服务，能够显著提高政府治理效能，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重要支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对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作出战略部署，提出新的更高要求。我们要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将数字技术广泛应用于政府管理服务，不断提高决策科学性和服务效率，助力提升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20)张军.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N].人民日报,2021-10-29.有学者认为，数字政府建设是数字中国建设的关键内容，新时代背景下，数字政府建设不仅决定了政府自身治理水平，也是影响数字经济、数字社会发展的关键变量。(21)郁建兴，高翔.以数字化改革提升政府治理现代化水平[N].光明日报,2021-03-26.而且，我们还需要认识到，数字政府建设不能狭义理解为政府需要运用数字技术创新职能履行方式，还包括政府应当为数字经济、数字社会的健康有序发展树立典范，提供必要支撑。

有学者进一步强调，要建设数字法治政府，指出以数字政府建设为引领，强化政府服务、提升行政效能，是推动政府职能转变的重要抓手。当前，各级地方政府将“互联网+政务服务”作为推进数字政府建设的关键，积极搭建公共服务在线平台，为公众提供“一站式”和“一体化”整体服务。全面建设数字法治政府，必将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和服务型政府建设，使得政府治理行为变得更加规范、透明，行政流程更加优化，行政决策更加科学，行政效能显著提高，行政成本大幅降低，公共服务质量得到有效提升。(22)张树军.数字法治政府迈向未来[N].中国纪检监察报,2021-08-17.从数字政府到数字法治政府,有关表述的变化表明数字政府建设绝不只是“监管的数字技术”或者“数字技术的监管”，而是一种适应数字时代的要求，是对政府理念、机构、职能、流程再造的法治化进程，因此必须坚持技术维度与法治维度并重。

2021年，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依法对阿里巴巴集团实施“二选一”垄断行为作出行政处罚，罚款182.28亿元。这标志着我国数字经济平台领域反垄断执法进入了新阶段，也是我国建立健全数字经济治理体系、推动数字经济规范健康发展的里程碑事件。有学者指出，我国数字经济平台企业出现的违规行为，主要是实施“大数据杀熟”和“二选一”，以及客户隐私保护不力等。“大数据杀熟”是指同样的商品或服务，老客户看到的价格反而比新客户要高，这是榨取更多消费者剩余的价格歧视行为；“二选一”本应是消费者的权利，但平台企业却要求在网络平台上开设店铺的商家作出选择，这种利用平台优势限制商家的行为实际上是侵害了消费者的利益；客户隐私保护不力带来的则是电信诈骗、骚扰电话屡禁不止等诸多问题。(23)胡继晔.依法规制数字经济平台发展[N].经济日报,2021-05-21.如何适应数字经济发展的特点和需要，更好规范和促进数字经济平台企业发展，已经成为世界各国都在研究和探索的重要课题。

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系，离不开信用监管机制建设。对此，有学者指出，不同行业的数字经济发展模式有不同特点，平台企业的种类、规模、发展阶段、社会影响力也有差异。建立完善信用监管机制，需要多措并举、多管齐下，坚持促进发展和监管规范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发展中规范、在规范中发展。法律制度对于信用监管机制的建立具有重要意义，应当对平台企业主体责任和法律义务作出更为清晰细致的规定，以法治手段确保数字经济发展行稳致远。同时，有必要通过信用教育，大力宣传数字经济时代信用的意义、价值、功能，让人们更好地理解和接受信用的好处，在全社会形成重信守诺的良好氛围。(24)张世君.完善数字经济的信用监管[N].人民日报,2021-12-16.随着行业自律机制的不断完善，让失信无信者寸步难行，必将促使更多平台企业合法合规经营。

国际上，2021年3月，中国外交部同阿拉伯国家联盟秘书处召开中阿数据安全视频会议，双方签署并发表《中阿数据安全合作倡议》，阿拉伯国家成为全球首个与中国共同发表数据安全倡议的地区。有学者认为，面对数据安全这一各国共同挑战，《中阿数据安全合作倡议》体现了开放、包容的合作精神，必将带动国际社会更多成员加入这一合作进程中，形成全球数字治理合力，开启全球数字治理新篇章，为共同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作出更大贡献。(25)开启全球数字治理新篇章(和音)[N].人民日报,2021-03-30.数字治理是全球治理的新领域，数据安全风险是各国面临的共同挑战，化解这一风险需要各国建立互信、深化合作。

不容忽视的是，数字政府系统作为超级数据平台，面临着巨大的安全威胁和风险，可以说，数据安全是数字政府的生命线，个人信息保护是数字经济的底线。有学者提出，一是要建立全方位、动态保护管理制度，全面防范风险；二是发挥技术标准对数字治理、数据安全和个人信息保护的基础性、规范化和引领性作用；三是通过自主研发的核心技术为政务数据和个人信息上锁。(26)喻文光.数据安全是数字政府的生命线[N].光明日报,2021-06-12.有学者强调，在数字生态发展中安全的重要性，指出要坚持安全和发展并重。一是着力构建数字安全保障体系，建立健全数据安全管理、风险评估、检测认证等机制，完善数据分类分级保护制度，对于重点领域的数据加强安全管理，完善重要数据目录，强化政务数据安全；二是提升网络安全防护能力，加强网络安全基础设施建设和网络安全宣传教育，培养相关人才，大力发展网络安全产业；三是加大个人信息保护力度，加强对敏感个人信息的保护，坚决打击非法买卖个人信息、侵犯公民隐私等各类违法犯罪活动。(27)庄荣文.营造良好数字生态[N].人民日报,2021-11-05.

习近平关于发展数字经济、建设现代化数字强国有许多重要论述，特别是围绕着四个方面作了重点要求。一是加强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加快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我国需要牵住数字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这个“牛鼻子”，尽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把发展数字经济自主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二是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推进重点领域数字产业发展。要积极推进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若想实现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就要推动数字技术同经济社会发展重点领域深度融合，推动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人才链深度融合。三是规范数字经济发展、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系。要健全法律法规和政策制度，完善体制机制，提高我国数字经济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四是积极参与数字经济国际合作。要密切观察、主动作为，主动参与国际组织数字经济议题谈判，开展多边数字治理合作，维护和完善多边数字经济治理机制，及时提出中国方案，发出中国声音。学术界关于上述几个方面的研究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仍需要站在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高度，对上述几个方面进行深度研究，为数字经济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催生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事业、建设现代化数字强国作出学术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