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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K结合激酶1在肺动脉高压中的作用机制

2023-01-04刘美洋孙佳伟崔志峰宫小薇袁雅冬

实用心脑肺血管病杂志 2022年7期
关键词:泛素激酶磷酸化

刘美洋,孙佳伟,崔志峰,宫小薇,袁雅冬

研究表明,肺动脉高压(pulmonary hypertension,PH)可能影响全球约1%的人口,在65岁以上人群中,PH的患病率已达10%[1]。PH是一种由肺动脉内皮细胞功能障碍、肺动脉平滑肌细胞过度增殖、细胞凋亡异常等引起的复杂疾病,其特征是肺血管阻力增加、血管重塑、血管阻塞,最终导致右心衰竭和死亡[2]。在PH的病理生理过程中,巨噬细胞中损伤相关分子模式(damage-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s,DAMP)相关先天免疫[3]、巨噬细胞代谢以及肺血管系统细胞外基质(extracellular matrix,ECM)重塑[4]均发挥重要作用。随着研究的逐步深入,TANK结合激酶1(TANK-binding kinase 1,TBK1)逐渐被大家关注,其是先天免疫的关键酶,同时可参与细胞代谢的调节,亦可参与ECM重塑。因此,本文立足于TBK1,综述TBK1的结构与活化机制、巨噬细胞与PH的关系及TBK1在PH患者巨噬细胞DAMP相关先天免疫、巨噬细胞代谢、肺血管系统ECM重塑中的作用,旨在进一步阐述PH的病理机制,为其治疗提供新的方向与靶点。

1 TBK1的结构与活化机制

1.1 TBK1的结构 TBK1也称为NF-κB激活蛋白(NF-κB- activating kinase,NAK)或T2K,属于IκB激酶(IκB kinase,IKK)家族。TBK1最初被确定为介导TANK激活NF-κB能力的激酶[5]。TBK1是由729个氨基酸组成的蛋白质,包含4个主要结构域,分别为激酶结构域、泛素样结构域(ubiquitin-like domain,ULD)、C末端结构域(C-terminal domain,CTD)和卷曲螺旋结构域(coiled-coil-domain,CCD)(包括CCD1和CCD2)[6]。其中,CCD1和CCD2构成一个α螺旋支架二聚化结构域(α-helical scaffold dimerization domain,SDD)[7]。与经典IKK(IKKα、IKKβ)相比,CCD1和CCD2共享一个ULD,这是最佳激酶活性所必需的,但TBK1结构上缺乏C-末端NF-κB必需调节剂(NF-κB essential modulator,NEMO)结合结构域[8],因此也就失去了与结构蛋白NEMO结合的可能,NEMO虽然没有催化活性,但却是经典NF-κB活化途径中的必需结构蛋白[9]。NEMO是NF-κB介导的信号传导的关键调节剂,其通过传输细胞外或细胞内信号,控制NF-κB[10]。TBK1信号通路的活化则依赖于其他接头蛋白的参与[11],如TRAF家族成员相关的NF-κB激动子、NAK相关蛋白1(NAK-associated protrin 1,NAP1)和视神经蛋白[12]。这些接头蛋白的结构及作用模式均类似于NEMO[13],均与TBK1直接相互作用,形成蛋白酶复合物,进而激活下游蛋白因子。

1.2 TBK1的活化机制 TBK1的活化是由多种方式调节的,如磷酸化、泛素化、激酶活性和防止功能性TBK1复合物的形成[14]等。

1.2.1 磷酸化 TBK1未被激活时以二聚体形式存在,当接收到活化信号时,TBK1发生折叠并开始成簇聚集,使得分子间相互接触而激活激酶活性区,导致第172位丝氨酸发生自磷酸化。磷酸化的TBK1会通过类似正反馈调节的方式,进一步激活更多的TBK1,以达到级联放大的活化效果[15]。TBK1自磷酸化过程受多种激酶及磷酸酶的调控,最早发现的关键激酶是糖原合成酶激酶3β(glycogen synthase kinase 3β,GSK3β),其可与TBK1结合而辅助TBK1的自磷酸化[16]。Raf激酶抑制蛋白(Raf kinase inhibitory protein,RKIP)则是TBK1激酶的底物,TBK1磷酸化RKIP后,可进一步促进TBK1自磷酸化[17]。同时,第179位酪氨酸的磷酸化对TBK1的激活有促进作用,此过程由酪氨酸激酶Src进行催化[18]。然而,终止TBK1磷酸化则是由多种磷酸酶进行调控的,且去除S172上的磷酸集团后TBK1可恢复未激活状态。其中蛋白磷酸酶4[19]、蛋白磷酸酶1B(protein phosphatase 1B,PPM1B)[20]以及细胞分裂周期25A(cell division cycle 25A,CDC25A)[21]均参与终止TBK1磷酸化的过程。此外,还可通过其他途径间接地终止TBK1磷酸化,如Src蛋白激酶家族成员Lck、Hck及Fgr[22]、糖皮质激素[23]等。

1.2.2 泛素化 除磷酸化/去磷酸化外,泛素化/去泛素化是调节TBK1活化的另一种重要方式。E3泛素连接酶可介导TBK1上的K63连接的多泛素化并促进其活化[24]。E3泛素连接酶中的MIB1、MIB2和Nrdp1通过促进K63连接的多泛素化激活TBK1[25]。研究表明,同时存在的几种去泛素化酶可以通过破坏K63连接的多泛素化来终止TBK1的激活,如肿瘤抑制基因CYLD可去除K63连接的多泛素链[26],A20调节复合物可拮抗K63-TBK1的连锁多泛素化,该复合物包括泛素编辑酶A20(也称为TNFAIP3)、Tax1结合蛋白1(Tax1 binding protein 1,TAX1BP1)和A20结合的NF-κB抑制物1(A20-binding inhibitor of NF-κB 1,ABIN1)[27-28]。

1.2.3 激酶活性 TBK1为先天免疫中的关键激酶,可以通过调节TBK1激酶的活性来调节其介导的免疫反应。含有Src同源结构域2的蛋白酪氨酸磷酸酶2(Src homology 2 domaincontaining protein tyrosine phosphatase 2,SHP-2)可以不依赖磷酸酶活性来抑制TBK1活性,TBK1激酶的结构域可以直接与SHP-2上的C末端结构域结合,进而抑制其活性及干扰素(interferon,IFN)-β的产生[29]。MCCOY等[23]发现,糖皮质激素地塞米松不仅可抑制TBK1磷酸化,还可以通过抑制其激酶活性来影响其活性。

1.2.4 防止功能性TBK1复合物的形成 功能性TBK1复合物包括含TBK1、IKKε、TRAF3、干扰素调节因子(interferon regulatory factor,IRF)3和其他接头分子〔TRIF、线粒体抗病毒信号蛋白(mitochondrial antiviral signaling protein,MAVS)或干扰素基因刺激蛋白(stimulator of interferon gene,STING)〕的复合物,其形成对TBK1的活化至关重要。研究发现,MIP-T3可与TRAF3蛋白特异性相互作用,这可能会阻碍功能性TRAF3-TBK1复合物的形成,从而终止IFN-β的激活[30]。SIKE(IKKε抑制因子)可隔离IKKε/TBK1,其可作为IKKε/TBK1的生理抑制因子[31]。研究发现,AVSSTING-TBK1复合物可通过空间位阻的方式特异性破坏干扰素刺激基因56(IFN-stimulated gene 56,ISG56),进而影响免疫反应[32]。

2 巨噬细胞与PH的关系

PH发病机制复杂,受多种因素影响。炎症是PH的标志之一,与其发病机制密切相关。PH不仅可作为各种全身炎症状态的并发症,如红斑狼疮、硬皮病、混合性结缔组织病、桥本甲状腺炎、Castleman病、POEMS综合征、HIV感染和自身免疫性疾病[33]。同时,研究发现,PH患者肺血管病变内可观察到大量巨噬细胞、T淋巴细胞、B淋巴细胞、树突状细胞等炎症细胞浸润,最终导致肺血管内皮细胞损伤及平滑肌细胞增殖,进而引发肺血管重构,这提示免疫炎症反应参与PH的发生发展[34]。研究表明,巨噬细胞是PH病变血管周围最主要的炎症细胞[35]。巨噬细胞具有高度可塑性,其在炎症不同阶段针对外界信号作出不同反应,并可分化为不同表型,根据其表型和分泌的细胞因子可将其分为经典激活的M1型巨噬细胞和替代激活的M2型巨噬细胞两种亚型,一定条件下二者可相互转化[36]。巨噬细胞M1型/M2型极化失衡可诱发并促进如PH、动脉粥样硬化等多种疾病的进展[37]。其中M1型巨噬细胞可分泌多种促炎因子,如IL-6、IL-12、IL-18、IL-23和TNF-α,并上调CD86、CD80、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inducible nitric oxide synthase,iNOS)、趋化因子(C-X-C基序)配体〔chemokine(C-X-C motif)ligand,CXCL〕9、CXCL10等的表达,防御细胞内病原体的感染,同时也会抑制组织周围的细胞增殖,导致组织损伤;M2型巨噬细胞可分泌抗炎因子如IL-10、IL-1受体拮抗剂,并上调精氨酸酶1(arginase 1,Arg1)、CD206和CD163的表达,从而促进细胞增殖、伤口愈合及组织修复,在炎症后期起重要作用[38]。

3 TBK1在PH患者巨噬细胞DAMP相关先天免疫中的作用

近年来研究发现,消除PH中的关键免疫过程可能逆转血管重塑,进而缓解PH[39]。先天免疫系统是人体抵抗感染的第一道防线,该系统可以通过病原体相关分子模式(pathogen 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PAMP)途径来识别病原体。同时,MATZINGER[40]发现,人体正在使用的与PAMP类似的系统在没有感染的情况下,可发出组织损伤的信号,并将其命名为DAMP。研究发现,PH患者巨噬细胞中可发生DAMP激活以促进肺血管重塑[3]。与PAMP类似,DAMP可被模式识别受体(pattern recognition receptor,PRR)识别并能够在巨噬细胞中引发免疫反应[41]。PRR主要包括Toll样受体(Toll-like receptor,TLR)、维甲酸诱导基因Ⅰ(retinoic acid-inducible gene Ⅰ,RIG-Ⅰ)样受体、核苷酸结合寡聚化结构域(nucleotide-binding oligomerization domain,NOD)样受体和C型凝集素受体[42-43],这4类受体可以识别脂多糖(lipopolysaccharide,LPS)、病毒RNA、双链DNA(doublestranded DNA,dsDNA)等物质并向下游通路传导信号,进而激活免疫系统并引发炎症反应[44]。MELOCHE等[45]发现,DNA损伤对PH的发展很重要。有研究者在PH动物模型肺和重塑的动脉中均发现了高水平的DNA损伤[46]。在PH患者中,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氧化应激和炎症通过促进血管过度收缩和细胞增殖来促进血管重塑[47-48],得到公认的是这些因素也可导致DNA损伤[49]。

在先天免疫中,环-磷酸鸟苷-磷酸腺苷合酶(cyclic-GMP-AMP synthas,cGAS)发挥着重要作用[50-51],其是一种细胞DNA感受器,主要识别dsDNA并激活先天免疫应答[52]。其中TBK1是cGAS信号通路中的关键蛋白,且cGAS-STINGTBK1轴被认为是先天免疫的主要信号通路,与多种疾病密切相关[50-51]。当细胞受到损伤时,dsDNA可释放至细胞质[53],并与cGAS结合,形成一个2∶2的二聚体结构[54-55],从而引发活性位点的改变;激活状态的cGAS可将ATP和三磷酸鸟苷(guanosine triphosphate,GTP)合成环鸟苷酸-腺苷酸(cyclic guanosine monophosphate-adenosine monophosphate,cGAMP),而cGAMP可以作为第二信使直接激活内质网上的STING;随后,激活的STING从内质网转运到高尔基体中间室和高尔基体[56],其中高尔基体上激活的STING可招募并激活TBK1,而TBK1又可招募并磷酸化下游IRF3[57];STING同时可以激活IKK,并磷酸化NF-κB的抑制剂IκB家族;磷酸化的IκB蛋白被泛素-蛋白酶体途径降解[58],此时NF-κB进入细胞核,并与干扰素调节剂IRF3协同作用,诱导M1型相关炎症因子的表达,从而引起炎症反应及免疫反应。研究发现,在低氧相关PH小鼠病程早期肺泡灌洗液中,M1型相关炎症因子水平升高[59],且IL-6水平随PH严重程度的加重而升高[60]。因此,在巨噬细胞中,TBK1参与的先天免疫可促进PH的病理变化。

4 TBK1在PH患者巨噬细胞代谢中的作用

细胞代谢稳态需要通过合成代谢过程将营养物质(如葡萄糖和氨基酸)和能量(ATP)协调转化为大分子物质(如蛋白质、核酸和脂质),并将这些大分子物质再循环回其营养成分,从而进一步分解代谢,产生能量。随着营养物质的不断输入,这种营养物质和大分子物质的相互转化理论上可以自我维持。然而,细胞和有机体拥有不同的系统来感知营养和能量的波动,从而使其代谢状态适应营养供应或消耗[61]。巨噬细胞的极化方向与能量代谢方式密切相关,而PH患者巨噬细胞代谢变化主要包括糖酵解、脂肪酸氧化等。

4.1 糖酵解 Warburg效应最初是在癌症中定义的,指在正常氧浓度条件下葡萄糖最终产生乳酸[62]。COTTRILL等[63]发现,在许多情况下,Warburg效应是PH的主要致病机制。1970年,HARD[62]首次发现活化的巨噬细胞中糖酵解水平上升,同时氧化磷酸化及ATP水平明显降低,表现出类似肿瘤细胞的Warburg效应。研究发现,M1型巨噬细胞主要以有氧糖酵解及戊糖磷酸途径来提供能量,M2型巨噬细胞主要以氧化磷酸化及脂肪酸氧化来提供能量[36]。mTORC1是一种营养感应蛋白激酶,是细胞代谢的主要调节剂,其被激活时可促进生物合成过程,其还可诱导糖酵解和谷氨酰胺分解过程以进一步支持合成代谢功能。DÜVEL等[64]发现,mTORC1可以刺激糖酵解途径,这是通过激活影响缺氧诱导因子(hypoxia inducible factor,HIF)-1α和甾醇调节元件结合蛋白(sterol regulatory element binding proteins,SREBP)1和SREBP2的代谢基因靶标的转录程序来实现的。BODUR等[65]在细胞实验中发现,TBK1可以与mTOR上特异性位点(在S2159上)结合并激活mTORC1,首次证明了TBK1可直接激活mTORC1。总之,TBK1可能通过mTORC1来影响糖酵解,进而影响巨噬细胞极化,参与PH的形成。

4.2 脂肪酸氧化 脂质是巨噬细胞极化过程中的关键代谢物。M1型巨噬细胞合成脂肪酸并将其用作合成炎症递质的前体,同时从有氧糖酵解中获得大部分ATP,而M2型巨噬细胞具有由脂肪酸氧化驱动的功能性线粒体呼吸链。脂肪酸代谢包括多个步骤,如细胞脂肪酸摄取和储存、脂肪酸转运到线粒体、线粒体脂肪酸β-氧化和脂肪酸合成等。研究显示,PH患者的心脏和肺脏中存在脂肪酸代谢失衡[66-67]。2018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在高脂饮食小鼠的正常脂肪细胞中,TBK1的表达和活化水平增加,而特异性敲除脂肪细胞中TBK1后小鼠对高脂饮食诱导的肥胖具有抵抗性[68]。总之,TBK1对PH患者巨噬细胞中的脂肪酸氧化可能有一定影响,但其具体机制有待进一步研究。

5 TBK1在PH患者肺血管系统ECM重塑中的作用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肺动脉ECM重塑导致的肺动脉顺应性降低在PH发病中起关键作用[4]。研究发现,PH大鼠表现出典型的NF-κB活性增加,同时伴有右心室肥厚和右心功能障碍,而给予非选择性NF-κB抑制剂可以改善这种状况[69]。这可能与ECM重塑有关,PH患者的ECM重塑可归因于内皮-间充质转分化(endothelial-mesenchymal transition,EndoMT),其中内皮细胞可获得间充质表型,其基因谱表达增加,类似于平滑肌细胞[70]。通常与PH发病机制有关的各种因素会引发EndoMT,如慢性缺氧导致的转录因子Snail、Twist、信号转导、活化转录因子3(signal transducers and activators of transcription 3,STAT3)、NF-κB、IRF1和β-catenin表达增加,这些转录因子通过与HIF和TGF-β信号传导相互作用来引发EndoMT[70-71]。同时研究发现,在PH动物模型及内皮细胞模型中,NF-κB家族成员(如NF-κB1、NF-κB2、P65和RelB)的DNA结合活性均增加[72]。TBK1中的CCD2可与TANK、NAP1及与NAP1类似的TBK1接头蛋白(similar to NAP1 TBK1 adaptor,SINTBAD)相结合,进而共同调控NF-κB信号通路的活化[73]。TBK1同时可以与NAP1直接相互作用,进而活化NF-κB信号通路[74]。综上,在PH患者中,TBK1可通过活化NF-κB信号通路来影响EndoMT,进而导致肺血管系统ECM重塑。

6 小结及展望

PH存在病情进展迅速、致死率高、预后较差的特点,目前被称为心血管疾病中的“恶性肿瘤”。当前治疗药物并不能逆转已发生的肺血管系统ECM重塑,只能延缓PH的病情进展,且患者的长期预后依旧不容乐观。TBK1参与的巨噬细胞中DAMP相关先天免疫、代谢异常及肺血管系统ECM重塑在PH病理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抑制TBK1可有效缓解PH,进一步明确TBK1在PH发展过程中的分子机制可为治疗PH提供新的思路。

作者贡献:刘美洋进行文献资料的收集和分析,撰写、修订论文;孙佳伟、崔志峰进行文献资料的分析、整理;宫小薇、袁雅冬进行文章的构思与设计,负责文章的质量控制和审校;袁雅冬对文章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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