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及模式选择：中国经验与贡献

高翰之

(中国人民大学 国际关系学院，北京 100872)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接过了历史的接力棒，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全方位、开创性的成就，使得国家和社会发生了深层次、根本性的积极变化，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特别是近年来，有关“盛世”的称呼此起彼伏，并逐渐形成了社会共识。通过许多指标，国人可以看出，虽然经济的发展时有波动，但中国确已进入了历史最好时期：与以往更多体现在贵族财富积聚和普通民众家庭人口增长的古代“盛世”不同[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带来了人均收入的显著提高和个体生活福祉的巨大增进，并使得大部分“穷了几千年”的中国人在短短不到一代人的时间里结束了绝对贫困，更为那些曾看起来毫无机会并被基本生活条件所困扰的孩子们创造出一个充满希望的崭新世界。

毫无疑问，这标志着自19世纪中期以来饱受屈辱、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真正迎来了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也意味着在未来的前进道路上，中华民族将极有可能面临更多机遇、更多挑战、更多期待和更多困难。通过对以往成果的深入理解总结，不仅对中国未来行稳致远的发展有着重要意义，同时也将为包括广大发展中国家在内的世界各国提供新道路新选择，同时也会为人类共同战胜被未知笼罩着的时代挑战贡献中国经验与智慧。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特点与经验

中国道路，即在数千年不断奋斗求索的历史进程中，中华民族文明发展和社会演化的主流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主要是指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和人民不断在具体实践中开拓和发展的道路，同时也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经过艰苦探索最终选择的民族复兴之路。

(一)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制度，走独立自主的改革发展道路

中国共产党诞生于人民之间，中国人民也选择了中国共产党。自建党百年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自强不息，锐意变革，开辟了新的伟大道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目睹此前轮番出台救亡图存对策却屡次失败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建党初始便确立了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阶级斗争革命思想[2]，根本性地指明了中华民族追求民族独立、实现民主革命的前进方向。而在国共第一次合作失败后的危急关头，中国共产党人更是以巨大的历史勇气，在豪迈并充满着革命英雄主义色彩的“河山统一”口令声中领导革命军队发起了南昌起义，开辟了党独立领导武装斗争的革命道路。自此之后，经历了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血火洗礼的中国共产党和她领导下的人民，最终通过二十八年艰苦卓绝的持续努力，涤尽百年屈辱，实现了中华民族渴望已久的真正独立。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中国共产党便带领中国人民先后完成了土地改革与社会主义改造，极大地解放了当时仍以农业为基础的中国经济生产力，完成了从生产资料私有制到社会公有制的历史性变革，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奠定了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

20世纪中后期，正当改革开放的春风遍拂华夏大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正在不断发展壮大的关键时刻，国际形势发生巨变，世界社会主义事业走入低谷。以苏联和部分东欧国家为代表的原社会主义国家，陷入到因长期中央计划经济体制僵化、生产力进步缓慢等因素所产生的国家经济崩溃的泥沼之中。此时的西方政治经济学界通过对经济体制的片面教条化政治化，否认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合理性[3]，引起诸多争论。在当时不利的国际大环境下，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力排众议，坚持党的领导，坚持走独立自主、改革开放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接下来的现实则从正反两面都充分证明了这条道路的正确性：部分原社会主义国家听信了西方学者的观点，在经济和政治上采用例如“全盘西化”“休克疗法”等激进的改革措施，最终酿下了延续至今的同室操戈、国家分裂及人民生活水平大幅下滑的恶果；而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则保持了高速发展的积极趋势，成功地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道路，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制度基础和物质条件。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经济继续保持了良好的增长势头。与此同时，经济质量、产业水平等方面也出现了明显的进步。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持续在中国改革实践中彰显着强大的生命力。作为对比的是，以“有限政府”为核心思想之一的西方新自由主义政府并没有持续实现政府小型化和财政紧缩，反而是在一次又一次因资本过度自由化而引发的国内矛盾和经济危机化解中实施大规模财政干预，因此讽刺性地背负了前所未有的公共债务。即使是在上世纪末期开始持续数十年的“大缓和”时代，以美英为代表的西方资本主义发达国家贫富分化与社会不公现象依然在不断蔓延。这充分说明了资本主义国家中难以逆转的贫富分化和经济失衡而并非受经济周期波动的影响，而是源于资本主义制度的结构性问题。

纵观近百年来世界历史的进程，不难看出，苏联(俄罗斯)和部分东欧国家的改革已经证明，将发达国家社会基础制度简单地生搬硬套到另一个国家不仅不能实现经济的繁荣和国家的发展，还有可能为后代埋下战争与贫穷的种子；而以美英为代表的西方新自由主义政治制度在数次经济危机中暴露出的致命弱点，更是证明了资本主义制度并不是经济发展和解决一切历史问题的灵丹妙药。在中国这片古老厚重的土地上，数千年来形成的璀璨传统文化，跌宕起伏的历史命运，以及当今与众不同的基本国情，注定了必然要走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才能取得长期的成功。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走独立自主的改革发展道路的中国版成功案例，不仅证明了在民族复兴征程中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党的全面统一领导是党和国家的根本所在，更是普通民众的幸福所在，同时也为世界各国谋发展时贡献了中国方案和智慧。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并广泛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

一个国家若想实现持续繁荣，就必须要让绝大多数国民获得充分发展的机会。对于中国而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既是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同时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治理模式的构建方向[4]。

从历史上看，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脱胎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学说，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建立起延续至今的人民民主专政政体。这既是对中国近百年革命历史的深刻总结，又是对中华传统文化中“以民为本”的观念和马克思主义理论中人的自由和解放的有机结合[5]。在社会主义改造等重大历史进程中，中国共产党人更是秉持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创造性地使用“和平赎买”的理论方法[6]，使当时中国所有农民、个体手工业者和包括资产阶级在内的私营工商业者都有平等的机会放下历史包袱，循序渐进地改变旧的生产方式，参与到社会主义国家新的建设中来。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中国人民迫切地希望通过对以往计划经济体制和经济政策的改革，不断提高、改善生活水平和条件。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坚持人民主体思想，敏锐地察觉到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以巨大的政治勇气推行了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实现了伟大的历史转折，自此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探索了一条前人未曾走过的新的道路。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继承发扬传统“民本”思想和过去党的方针政策的基础上，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经济建设、改革开放和社会政策各项任务中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主体地位，保证了以人民为中心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模式的完善与改进。党和国家将增进民生福祉和维护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这既是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各项发展事业设立了前提条件，又是为检验发展结果设置了评判标准。历史已经证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是中国革命、建设和发展的显著特点，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稳致远的关键一招。

此外，不同于帮助资本权力转化为政治权力，并给资本支配的国家政权披上代表人民利益合法性外衣为实质的西方“一次性选票民主制度”，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正通过一系列法规制度增强了人民代表的广泛性和代表性。以十三届全国人大为例，统计数据显示，在我国国家最高权力机关中，来自工人和农民的代表数量占全体行业代表的15.7%[7]。而在我国基层人大的换届选举中，自改革开放以来，县乡人大换届选举的选民参与率常年高达90%，这从侧面证明了基层人大的选举结果充分代表着人民的意愿[8]。在立法层面，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各级立法机关继续充分听取来自社会各个行业劳动者们对国家法律修订工作的真实建议，保持并不断深入发展法律法规草案征求社会意见机制的广泛化，累计约110万人次的人民群众通过包括网络在内的各种信息渠道对187件次公开征求意见的法律草案提出了多达300多万条意见建议[9]，使中国法律同样充分体现了人民的意愿，彰显了民主的真正含义。

与不断得到迅速发展完善的中国全过程民主制度截然不同的是，近年来，西方式的选票民主政治面临一系列重大挑战乃至出现衰败。以头号资本主义国家美国为例，在长达数十年秉持新自由主义的社会政策影响下，一方面，贫富差距的持续分化、种种不平等现象和中产阶级的萎缩带来了曾引以为豪的“公民精神”的衰退，淡化了中下层美国人参与政治的频率和效能，导致近些年美国总统大选投票率一直处于50%左右的低位，违背了其所宣扬的民主思想，甚至引发了相当部分国民对其民主体制的质疑；另一方面，精英阶层凭借自身财富的优势不断提升对政治的影响力，且拥有雄厚资本和强大特殊利益且组织完备的利益集团通过“政治游说”和“政治捐款”等手段，对政治运作的过度影响使得美国政治体制逐渐转向迎合资本巨头们的利益而忽视中下阶层公民的愿望[10]。通过与西方式民主制度的对比，不难发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全过程民主是一堆刚刚燃旺的篝火，而西方式选票民主则是一堆只剩下零星余火的灰烬。

简而言之，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显著特点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在新时代中，中国通过民主协商、人民政府执行和对前两个过程进行民主监督等三个皆由人民参与的过程实现的全过程民主制度，保证了人民当家作主，实现了真正的民主，凸显了我国以人民为中心的国家治理模式的优越性，不仅为我国保持稳定发展奠定坚实制度基础，同时也为世界各国贡献了新时代民主制度的中国经验。

(三)坚持全面深化改革，持续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扎实推动共同富裕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开拓初期，针对国内外的一些不同声音，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做出了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和提高生产力的历史性回答，大胆地破除了市场经济只属于资本主义经济的狭隘观念，纠正了将全民所有制简单地等同于政府机构直接参与企业日常经营的固有认识[11]，推动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设，同时开启了我国经济对外开放的第一轮浪潮。此后，在坚持全面改革开放的基础上，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继续推行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确立和改革，卓有成效地提高了社会生产力，开启了对外开放的新的浪潮[12]；免除了在中华文明史上存续数千年的农业税，直接降低了数亿中国人民的税收负担，显著提升了人民的生活质量。

党的十八大以来，针对一些由历史原因所导致的国内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和一些区域内体制僵化、社会治理效能落后的现实情况，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历史性地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部署，吹响了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战斗号角。自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以来，截止2020年年底，各方面共推出2485个改革方案[13]，改革目标任务总体如期完成，主要领域基础性制度体系基本形成，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伴随着近些年全面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进展、经济发展新旧动能的转换和经济发展模式向高质量发展的转变，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升级为我国经济注入了新的活力，有效提升了我国的综合国力和人民整体生活水平。但需要看到的是，在不断提升人民整体福祉水平的同时，经济的转变与发展和随之而来的劳动力市场结构性变化也不可避免地造成了部分社会群体的利益损失，带来了一些就业和收入分配方面需要下定决心予以解决的负面问题。为了消除改革开放带来的不良影响、提升全国各族人民的整体福祉，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把人民的共同利益放在首要位置，不忘初心与使命，把保障和改善民生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公报首次明确提出“中国特色现代社会主义福利国家与福利社会”制度建设议题，党的十九大六中全会公报明确要求“全面深化改革，促进共同富裕”，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指明了方向。

事实上，不同于19世纪末欧洲资本主义国家被动地为缓解日益尖锐的劳资矛盾、加快崛起步伐并参与全球利益角逐为初心的福利国家思想[14]，实现社会成员共同富裕本身就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共产主义的)生产将以所有的人富裕为目的”。习近平总书记更是对社会主义与共同富裕的关系作出了历史性总结：“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要特征[15]”，从此将共同富裕摆在了更加重要的位置。近年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中国国情实际出发，实施了精准扶贫脱贫、开发式扶贫的创新举措，完成了消除绝对贫困的艰巨任务，使根据我国现行标准划定的832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2.8万个贫困村全部出列，近一亿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16]，促进共同富裕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在政策实施层面，党和国家为确保财政投入力度和脱贫攻坚难度相适应，把脱贫攻坚置于财政投入优先保障地位：数据统计显示，仅在受到新冠疫情严重冲击的2020年，当年以各种方式筹集到的扶贫资金总量就超过了9000亿元[17]。不仅如此，耗资巨大的中国社会保障体系同样在脱贫攻坚战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在这个世界规模最大、覆盖人口最多的社保体系中，共有超过6000万建档立卡贫困人口是以政府代缴养老保险费用的方式参加了基本养老保险。而截止2020年底，全国共有超过3000万贫困老年人按月领取基本养老金，其中建档立卡贫困老年人多达 1735万人[18]。

“发展经济什么？如何发展经济？为谁发展经济？”这是时代抛给全球各国的共同命题。可以清晰地看出，扎根于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国情并广泛实现自我改革创新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恰在通过举世瞩目的经济发展、不断提升的社会福利和保障水平，系统地回答着这个关于“经济正义”的时代命题：经济发展和由此产生的社会财富创造与累积从来都只是治理者们缓和社会矛盾、增加整体福祉和提升人民价值、人民尊严、人民发展及人民自由的有效手段，而绝不是最终目的；中国消除绝对贫困和夺取共同富裕阶段性胜利的根本原因正是在于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决心和对社会正义价值优于经济利润的正确把握。不仅如此，中国的脱贫壮举，更是通过财政巨额投资和经济正外部性效应拉动了国内需求，促进了国内经济发展和社会整体福祉的提升，并在疫情可能导致全球数以亿计的人口堕入极端贫困的当下，为发展中国家贡献了脱贫减贫的中国方案与经验，向世人展现了中国决心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为世界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减贫动能。

(四)坚定保持战略定力，致力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

纯良的中国人民自古便怀有天下和平合作的美好愿望。“天下”作为中国政治思想体系中至高而广涵的概念，本身便蕴含着极强的整体性和关联性，包含了中国人对于世界整体秩序和人类文明样态的构想[19]。而从声学中“相应”的含义开始，先贤们将“和”的理念进一步推广至处理自然世界与人类社会中个体间关系的至高准则，亦是关乎万物繁育、社会运转和国家治理的核心理念[20]，“百姓昭明，协和万邦”等诸多警世名言，更是展现了中华文化对“天下和合”的至高追求。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第一代领导集体便继承和发扬了传统文化的“和合”观念，首提“求同存异”的外交方针，原创性地提出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及处理国家间关系的十项原则等在国际上获得了广泛尊重和赞誉的外交政策。

党的十八大以来，为增进世界各国的政治互信和经济合作意识，更好地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全球公共危机和人类共同挑战，通过继承过去的外交政策并发扬中华文化中“天下和合”的传统观念，在“新型国际关系”“正确义利观”的理论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开创性地提出了“人类命运共同体”伟大价值观，倡导世界各国相互尊重合理关切，并超越历史的局限性。在一些西方学者看来，与冷战结束后以美国代表的西方国家凭借其军事实力抢夺世界优势战略资源并通过霸权美元进行广泛财富剥削、掠夺[21]的行为所体现的军国主义理念不同， “人类命运共同体”价值观植根于中国自身的“天下和合”观念和历史，又吸收了马克思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理念，代表了一种反对单边主义、惠及全人类和维护世界和平的共同价值[22]。近年来，中国以全人类共同福祉为根本出发点，超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发展水平，摒弃“个人本位”和“国家本位”理念[23]，在新自由主义和单极主义思想浓雾弥漫的地球上为各国在应对不时出现的世界性传统和非传统公共危机作出了卓越表率。

不仅如此，为落实“人类命运共同体”伟大构想并为世界各国的合作打下坚实基础，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一带一路”的伟大倡议。不同于世界现有的多数排他性区域经济倡议，也不同于战后西方名为对外援助实为达到不可示人目的的国际合作模式，更遑论近代西方国家以经济掠夺为根本目标的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形成过程，“一带一路”倡议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理念，贯穿欧亚非的广袤大陆和无垠海洋，连接新兴的东亚经济圈和成熟的欧洲经济圈，通过多元、开放性的合作倡议，致力于维护全球自由贸易体系和开放性世界经济，以此解决沿线各国面临的不同经济增长和平衡问题，以共赢主义超越近些年来在西方国家大有卷土重来之势的恶性竞争与零和博弈[24]。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保持战略清醒、拥有战略定力的中国共产党人，通过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全球价值观的普及，实施“一带一路”的伟大倡议，首倡设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等普惠型金融机构，不仅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全面稳定发展提供了坚实基础，更是为推动全球经济治理体系改革与完善、维护和发展多边主义和开放型世界经济及增加世界人民的整体福祉发挥了重要作用，为世界各国的和平与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

二、结 语

一百年大党风华正茂，五千年文明积厚流光。伫立在世界政治经济周期的顶部区域，满目风雨欲来：如今日世界这般贫富不均、政治极化、西方主要大国公共债务高企且不可持续、国际治理秩序面临调整和重组的状态，绝不会是一个长期的均衡点——“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高屋建瓴的观点恰是对这轮历史长周期巅峰状态的最佳总结。在如此宏大的叙事背景下，一方面，包括中美在内的世界各国有着广泛的合作基础。从经济角度来说，长期以来世界经济发展深陷泥潭，在新冠疫情爆发后又面临着更多更加棘手的挑战。从治理角度来说，伴随着新型科技革命的不断深入和新一轮产业升级的不断推进，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主要国家都或多或少地面临着收入分配领域内的“经济正义”问题，也面临着诸如新冠疫情、全球气候变暖等传统或非传统安全领域内的极端事件，更需要全人类协力合作共同应对严峻的时代挑战；另一方面，随着以中国为杰出代表的新兴国家与发达国家间的经济技术差距不断缩小、产业链的持续完善和升级，国际经济利益分配将向更加均衡的方向发展，同时也会产生更多来自新兴国家参与国际经济秩序治理的需求，这将不可避免地与美国主导的、不公平的旧全球经济秩序产生矛盾和冲突。在大国竞争的时代背景下，这种矛盾和冲突恐将显著破坏世界各国的合作基础，全球经济政治格局亦会因此发生了更加巨大且深刻的变化和调整。

此时此刻，拥有五千年文明史和一百年奋斗史的中华民族和中国共产党人，正通过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全面统一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坚持全面深化改革，坚定保持战略定力，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广泛建设全过程人民民主，走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系统性地回答着时代带给中国的问卷，为世界各国的和平稳定发展贡献了中国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