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2021年Top300排名的数字化学习工具变化与发展趋势：“四化”态势发展

程 程 刘和海 李秀丽

（安徽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安徽 芜湖 241000）

一、引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于2018 年颁布《教育信息化2.0 行动计划》这一重要文件，标志着教育信息化升级为2.0，支持引领教育全面变革和现代化发展。数字化环境改变教学方式的同时也深切影响着教育的理念、文化和生态[1]。在新型智能技术的支持下，学习工具领域得到不断发展，这加速了人们应用数字化学习工具的进程，同时提高了教育资源的开发的实效、促进了学习型社会的构建，从而实现终身学习、不断提升学习者工作和学习的效率、效果[2]。自2007 年以来，简·哈特一直在根据公开调查的结果编制年度最佳学习工具列表。这些顶级工具列表现在构成了一项重要而有趣的纵向研究，不仅研究了学习工具的普及程度，而且还深入到了学习行为本身。基于2021 年9 月1 日发布的第15 届年度Top300 学习工具排名，剖析了学习工具的发展趋势、并提出数字化学习技术工具建设与应用的策略。

二、功能多维全面：Top300学习工具概述

（一）Top300 学习工具的由来

2000 年简·哈特建立了学习与绩效技术中心，自2007 年起学习与绩效技术中心每年都会采用德尔菲法对学习工具的实效进行评选排名，参与评选的学习工具数量多达2000 多种。首先由来自世界各地的学习技术领域的专家推荐学习工具，然后审核整理这些学习工具，形成每年度的Top100 学习工具排行榜单，将其结果发布至网上，大众通过访问网站获取学习工具排名情况[3]。

2007—2015 年，公布的是Top100 工具排名，2016 年为了纪念该项目10 周年，该名单被扩大到200 个工具。和往年一样，2021 年的最佳学习工具300 强榜单，是由来自世界33 个国家的多位读者投票产生的，这个榜单于9月1 日正式发布。依照惯例，2021 年的最佳学习工具300 强榜单分了子榜单，根据工具的分类创建了3 个子列表。不过，与往年每个子榜单100 个工具不同，2021 年也从原来的100 个增加到150 个。其中个人学习工具是个体学习时辅助学习，完善学习的数字化工具。职场学习工具是用于设计、发布、启用或支持工作场所学习的数字工具。教育学习工具是高等学校教育工作者和学生所使用的数字工具[4]。此榜单因为在全球范围内具有较大影响力，因此被称为数字化学习工具最新发展的“风向标”。

（二）TOP300学习工具的分类

根据英国学习与绩效中心发布的学习工具分类标准，同时结合300 个学习工具的功能属性分析，将2021年排行榜单前300 的学习工具划分为5 个类别，依次是办公套件和工具、内容开发工具、交流与协作工具、教育教学工具、个人学习工具。根据具体功能将这5 个大类划分为若干个子类[5]。Top300 学习工具各类别分布数据如表1 所示。

表1 2021年学习工具Top300分类表

三、多维分析TOP300学习工具

（一）Top10学习工具分析

1.Top10学习工具排名及其类型

学习工具Top10 大部分近几年来都稳居前列，且用户受众范围广，功能相对较为多样全面。他们分别是：YouTube、Zoom、Google Search、PowerPoint、Microsoft Teams、Word、Google Docs &Drive、LinkedIn、Twitter。Top10 学习工具名称、类别数量统计表如表2、表3 所示。

表2 2021年学习工具Top10一览表

表3 2021年学习工具Top10数量统计表

学习工具Top10 中数量最多的是交流与协作工具，占比50%，它们分别是：Zoom、Microsoft Teams、LinkedIn、Twitter、WhatsApp。互联网使网络沟通平台、协作工具广泛应用于人们的日常。Zoom 将在线视频会议和跨平台聊天互动多种功能进行整合。这个工具在2016 年前并未登上前100 名的排行榜上，自2016 年的66名，逐年突飞猛进，到2020 年跃居第2，2021 年保持第二名。由此可见，互联网迅速发展，突破空间局限的交流协作工具也逐步成为人们最常用且最便捷的学习工具之一。Microsoft Teams 是一款团队协作工具，智能化的同时整合了聊天、文件、视频、会议和应用等多种功能。强大功能使其在2017 年首次上榜后，短短3 年时间排名跃居至第4 名。LinkedIn 与排名第8 的学习工具Twitter 类似，是一种用于与其他专业人士建立联系的网络服务。相比与Twitter，LingedIn 在专业对话上更胜一筹，这也是它排名较为靠前的原因之一。其排名呈现迂回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的态势，虽偶有落后，但整体上处于不断进步的状态。而Twitter 排名在2007 到2009 年迅速上升，而后一直排名第一，自2015 年开始略有下降，究其原因，很大一方面是用户对LinkedIn 的使用感、满意度逐渐提升。WhatsApp 不仅是一个个人信息应用程序，它的广播和群组功能使它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交流工具。这个工具从2013 年上榜以来也基本是排名不断靠前，到2021 年，综合排名已经到第十名。这表明人们逐渐接纳云端分享与交流，并且越来越离不开这种学习方式。

其次，前十中办公套件和工具及内容开发工具占比20%。PowerPoint、Google Docs &Drive 这两项常用工具进入Top10 排行榜也在意料之中，无论是自主学习还是传授知识，这两项工具都在学习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俨然成为每一位学习者必备的技能。排名前十的内容开发工具是YouTube 和Wikipedia。YouTube 这个视频平台既是一个关键的学习资源，也是任何人分享自己视频内容的场所。其自2016 年以来连续6 年排名第一，是学习工具中获公众认可度最高的学习工具，它主要优势在于免费、拥有强大海量的学习资源。Wikipedia 维基百科是一个关键资源，可以快速找到一个主题，然后深入到主要资源以获得更深入的信息。

最后，在排名前十中的个人学习工具有一个。Google Search 这个强大的网络搜索引擎经常被描述为“你唯一需要的电子学习工具”。其在2007 年被人们所推崇，而后逐渐衰落，到2011 年为最低谷时期，进而转折，重新被人们认可，迅速回到巅峰。近年来排名整体起伏不大，是人们信赖并经常使用的工具之一。

2.PL、WL和Ed Top10共有的学习工具

2021 年9 月1 日发布的第15 届年度调查结果显示，调查将结果分为三种分别是：PL100（前100 种个人学习工具）、WL100（前100 种职场学习工具）、Ed100（前100种教育工具）。以前10 种个人学习工具、职场学习工具、教育工具为例，梳理共有的软件，主要是：Youtube、Google Search、Zoom、Google Docs &Drive、Word，5 个软件。

这些共有的软件与国内的类似软件如表4 所示，从PL100（前100 种个人学习工具）、WL100（前100 种职场学习工具）、Ed100（前100 种教育工具）top10 共有学习工具中，我们可以归纳出学习工具教学应用具有如下特点：

表4 子榜单Top10 共有的软件

第一，易得性学习工具受大众认可。Youtube 是影片和电影软件，连续多年保持排名第一，与Youtube 类似的国内软件有Bilibili，对于个人学习、职场学习、教育学习而言，这类免费、易获得、资源多的软件，是易于使用的视频学习资源软件；Google Search 是搜索与研究软件，与Google Search 类似的软件有Baidu 搜索引擎等。优质丰富的学习资源扩散和传播的成本越低，规模越大，效率越高，则越受大众欢迎。

第二，一站式便捷平台促协作交流。Zoom 是视频会议平台，将云视频会议、简单的在线会议和跨平台群组聊天整合为一个易用的平台。视频会议平台对于职场学习与教育行业等具有远程工作需要而言，是极为重要的。同时在整个疫情期间可以与家人和朋友保持联系，当然对于虚拟培训和虚拟教育也很重要。国内的类似软件腾讯会议、钉钉等平台，但与国外的平台不同的是，国内的视频会议平台大多缺少同一平台的协同办公能力，大多数平台都是跨软件工作。

第三，基础性办公软件使用率较高。PowerPoint、Word、Excel、Google Docs &Drive 等提供简报功能的基础软件的使用度仍占有榜单的前列，作为基础性的办公软件，其使用率居高不下，但不得不认识到，基础性办公软件如Google Slides、Sway Keynote、Prezi、Google Sheets、Numbers 等逐渐被大众认可，排名的上升度也在逐渐上升。

（二）Top300排名变化及分析

根据数据的变化程度，将这300 个工具分为三种变化趋势，具体是稳定型、上升型、下降型。其中新入选工具首次上榜，具有特殊意义，单独归属于新入选工具进行分析。新进入2021 年Top300 排行榜的工具有110 个，排名上升工具有89 个，排名下降工具有96 个，排名稳定不变工具有5 个。

第一，在线教学平台发展平稳。继2020 年在线教学平台迅猛发展之后，2021 年在线教学平台发展趋势逐渐平稳。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之后，在国家“停课不停学”系列文件的指导下，全球学校普遍采用在线教育的方式开展教学活动，及时发布教材电子版链接，统筹安排网络云平台和电视台以提供优质教学资源，指导各地规范有序开展在线教育。这一系列措施都推动了教育教学工具的网络化、在线化发展[6]。

第二，协作平台工具表现出色。协作平台工具出现涨幅最大的学习工具。Telegram 跃升位列第31 位。在学习工具排名上提升了149 位，是榜单中涨幅最大的学习工具。创始人Jane 将Zoom 学习工具命名为2020 年年度工具，2021 年Zoom 仍然保持在第2 名。Microsoft Teams 也升至第4 位，同类型的聊天和视频会议工具在排行中也总体呈现上升趋势。Google Meet 等学习工具的名次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而同时Monday.com、MS Planner 等软件作为2021 年最新上榜的协作类学习工具首次出现在榜单。

第三，工具实现深层次交互发展。一些交互功能工具的排名有很大程度的提升，比如Mentimeter 上升了6位，Quizizz 继2020 年排名上 升了115 位后，2021 年排 名继续上升25 位。为了避免简单“搬运”课堂、“复制”知识现象，技术支持下的学习工具逐渐开发深层次交互功能。推动开展合作学习，开发系列促进协作交互、知识协同的学习工具，让学习者在交互中建构知识，逐步加强学习的交互性和探究性，以实现自我发展。

第四，人工智能技术融入工具。人才需求和教育形态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的迅猛发展而发生改变。在Top300 新入选的学习工具中出现了部分抓人眼球的新工具，比如，图像辨认应用软件Google Lens、用来在线转录的Otter，这些工具都使用了人工智能技术[7]。中国颁布的《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等文件持续推动智能技术融合教育发展。

四、数字化学习工具发展趋势：“四化”态势明显

（一）从中介链接到移动互联，学习工具网络化态势明显

学习工具发展过程中不断缩减了使用者与工具之间的距离，抽调两者之间的中介，实现移动互联，不断朝向在线化、网络化发展，使用者直接感知环境，直接面对世界。2021 学习工具中大多基于互联网技术，利用通信技术和计算机技术而建构功能的，因而主要支持基于网络的学习活动，创造良好的协作学习空间，实现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各种形式的互动交流、实时共享。同时支持学习者开展高质有效的学习，充分体现出学习工具在线化的优势，同时也说明基于网络的教、学活动将成为教学发展的趋势[8]。另一方面，疫情在全世界的不断蔓延影响到绝大多数学校和学生。峰值时刻全球191 个国家、15.8 亿学生学校教育受到影响[9]，这对后续的教学、工作、生活方式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2021 年全球各地持续开展丰富多彩的在线教育活动，这一系列措施极大地丰富了在线课程资源，进一步促进了学习工具在线化、网络化发展。

（二）从单一功能到整合集成，学习工具协同化现象明显

随着时代的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学习工具具有了“人体”的伴随性，“协同”和“互联”成为其主要特征。学习工具同时兼有多种功能，从单一功能到多种功能的整合集成，不断实现共享开放，通过移动互联不断延伸“人体”。早期排名较靠前的Camtasia、Adobe Connect、Diigo、Snagit 等提供屏幕捕捉、网页搜索、社交链接、文字排版单一功能的工具软件排名下滑明显，单一功能的工具已经难以满足现在协同化的学习、工作进程。如Youtube、LinkedIn、Twitter 等类似的社交软件，Gmail、Skype 等类似的通信工具，类似的软件在整体使用率的排名上，呈现出了明显的竞争性。在同一时间内，排名的波动差异性明显。无论是个人学习工具、职场学习工具还是教育工具，个体和群体在工具的选择上具有单一性，类似软件中，抓住使用群体需求的软件，软件的市场占有率就将有明显上升变化，如果不及时更新用户需求的软件在十几年的市场冲击中，下滑也将非常明显。学习工具逐渐拓展服务供给以最大限度满足学习者学习需求，随着大量兼有多功能的平台和软件的出现，这些单一的工具使用率不断下降的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三）从独立个体到协作共建，学习工具社会化趋势明显

随着社会的发展，逐渐重视分享过程、社会性协作建构过程。在蝉联14 年榜单的软件中取前10 款软件，有5 款都与sharing、social、blogging 等知识分享环节有关。强调社会和团体学习对人类发展的重要性，支持个人学习需要和过程。在个人学习过程中进行知识管理和社会知识分享，以及通过不同的方式形成和促进合作与交流，促进学习者不断从低阶学习向着高阶学习进步[10]。由此可见，人们越来越重视用于社会互动和协作知识构建的学习工具的价值，教与学的发展也将更加重视协作与互动。

（四）从间接感知到物我交融，学习工具结构逐渐透明化

《庄子·养生主》中的典故“庖丁解牛”曾写道：“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11]这是一种人与工具高度融合的状态，工具仿佛抽身而去，让使用者直接面对世界。学习工具由感受到它的存在，却不能被得心应手地使用，不能与其使用者达成物我交融的状态发展到当你在使用工具的时候，对于你手上使用的工具，你不会在意它是“非我者”，但是它可以辅助你流畅无停顿地完成一系列对象化活动，这和你的精神的目的是同向的。工具顺手得好像消失了一样，与你的意识融为一体，达到一种非常得心应手的“上手”状态。学习工具的结构逐渐透明化，存在却避让，去除了使用者与工具之间的距离，抽调两者之间的中介，实现使用者直接感知环境，与环境交融。

五、数字化学习工具建设与应用策略

学习工具应该满足不同工作领域、不同知识背景、不同年龄背景的成员的学习需求，成为他们不断提高知识水平的重要途径之一。实现数字化学习工具优质建设与应用，应从以下几点着手：

（一）规范管理建设，实现提质增效

1.重视引导调节，强化标准体系

市场中学习工具的质量千差万别，部分工具产品质量不达标影响学习者的使用学习工具的意愿和效果。面对此类现象，需要国家层面不断指导、引导，充分调节各个环节的关系；另外，需要学习工具相关组织企业直面现实存在的或者即将面临的种种问题，需进一步规范学习工具的开发进程，强化学习工具的标准体系，保障学习工具高质有效。以开发商、运营商为代表的企业积极引导学校、教师树立正确的学习观念，提高学习工具使用实效，发挥学习工具的巨大潜能。

2.满足多样需求，分维有序建设

随着计算机网络技术和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逐渐呈现数字化学习、网络化学习趋势，数字化学习工具软件、硬件呈现增多态势。虽然数字化学习工具软件和硬件数量不断增加，但质量却参差不齐。开发者需正视这些问题，积极优化工具，有序开发。需按照学习对象和目标的不同，分类型、分功能、划分维度进行有序建设，从而满足不同用户的多种学习需求，提升学习工具的质量，提高学习工具的使用实效。

（二）增强应用意识，指导应用进程

1.培养应用意识，深度挖掘功能

国家提倡创建终身学习型社会，实现人人、处处、时时可学的发展目标。利用学习工具开展各类学习活动，学习者可以按需灵活开展自主学习，更好地管理学习过程和学习资源。增强学习者自主选择并使用技术工具的意识，提高应用实效，促进知识的主动建构。

充分利用数字化学习工具开展学习活动，参与在线学习，自行选择数字教育资源，学习途径实现互联网化。借助学习工具实现多元化和自主化学习，不断提高学习效率和降低学习成本，着力增强应用学习工具意识，发掘工具多样功能，提升自主学习能力。学习工具排行Top10 中大多数具备促进人们社会交往和信息分享的作用，除此之外这些工具软件在教育领域也发挥着极大的影响力。但国内普遍重开发轻应用，使用者并未认识到这些工具学习功能，并未充分发掘学习工具在学习过程中的功能效果，而仅是简单作为社交工具使用。

2.指导应用进程，夯实应用基础

通过网络环境下提供的数字化学习工具学习，可随时随地提供所需的个人学习环境，打破固定时间和固定场所的局限，更好地体现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理念。学习工具的智能分析功能、大数据功能可以对学生学习过程实时记录，分析学情，诊断学习。学习者的信息化素质发展不够，达不到教育市场整体信息化发展速度,进而产生技术发展与应用能力不适配问题。

在数字化工具的使用方面，部分用户能力有限，这阻碍了其对学习工具的进一步学习使用。对有需要的人群进行培训，夯实工具基础，使他们能掌握数字化学习工具，熟练操作。针对学习者的不同特征，为学习者提供个性化学习服务。通过指导学习工具的应用进程，引导用户选择并使用合适的学习工具，进而帮助学习者实现在技术支持下的个性化学习，形成个人知识网络，实现自我改进和全面发展。

（三）强调工具互联，延伸人体功能

1.注重工具互联，发挥多样功能

强化学习工具的应用，帮助学习者开展各类丰富的交互活动，在技术的支持下实现在线分享、媒体分享、微分享、内容合作等，使我们可以随时随地连接他人互动交流，随时随地碎片化学习，促进学习者的合作交流，为学习者带来更加高效和可持续性学习，也让学习变得更加有成效、有趣。

2.着重协同发展，实现人体延伸

分享则活，封闭则亡。社会化学习强调协作、交流和共享。通过培养学习者的分享思维，发挥互联网连接一切的特征，形成学习共同体，实现群体学习，合作学习。学习工具作为人体的延伸，延伸着不同的人体功能。其提供的社会化交互功能，通过改变传统的线性工作模式，打破原来各自独立的角色，形成一种合作生产、共同设计和开发的文化，将每一个人的职责整合成一个新的迭代流程之中，形成了一种良性的螺旋式上升模式。

六、小结

创新数字化个人学习工具、协作交流工具和教育教学工具，引导信息手段的广泛使用，增强学习者自主选择和使用技术工具的意识，促进知识主动建构。学习者可根据自己需求随时随地学习，灵活开展自主学习，更好地管理学习过程和学习资源。充分利用数字化学习工具开展学习活动，参与在线学习，自行选择数字教育资源，学习途径实现互联网化，借助学习工具实现多元化和自主化学习。持续推动学习工具发展，加强对学习工具建设与应用进程的管理，发掘学习工具多样功能，实现人与工具的高度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