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效应及其发展路径

侯庆海，李 维

(1.齐齐哈尔市社会科学院;2.齐齐哈尔大学 文学与历史文化学院,黑龙江 齐齐哈尔 161006)

作为一个新兴领域，科幻沉浸式体验广泛渗透到创意经济生产、传播、消费、服务等各个方面，从不同维度极大地推动了相关经济产业的发展。它在先进科技成果的推动下，发展成为集硬件设备、软件内容等于一体的包裹型、多感官、即时型、可控型的体验系统。[1]18与其它消费品相比，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承载着现代性的科幻体验，融合了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感知体验，使消费者“浑然忘我”地沉浸其中，具有大奇幻、超震撼、全体验的鲜明特征。而这种基于科技与创意融合的新经济业态已成为社会越来越强烈的经济消费需求的同时，也成为引领社会消费升级的一个重要前沿领域。在更深层的意义上，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在本质上禀赋着鲜明的经济实践指向，遵循着社会创意经济价值实现的逻辑，着眼是对科技创新的吁求，追求并体现的是消费者真实而美好的科幻沉浸式体验。为此，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是社会科技文明发展的智慧结晶，既是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和高度赋能，也日益成为社会经济发展进步的重要驱动要素和现实应用场景。

一、科幻沉浸式体验的基本特征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创意经济的内涵也得到不断的丰富与延展。从认知的维度层面来分析，把准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时空坐标是新时代推动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向前发展的前提。如科幻沉浸式影院、科幻沉浸式演艺、科幻沉浸式娱乐、科幻沉浸式展览、科幻沉浸式竞技、科幻沉浸式餐厅等。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言：“一切划时代体系的真正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2]544为此，只有深刻把握科幻沉浸式体验的基本特征和趋势，科学掌握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内在规定性，才能为新时代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筑牢基础。

虚拟科幻世界。建立在智能信息技术基础之上，科幻沉浸式体验创设一种超真实性的仿真体验。在丰富多样的科学技术手段共同作用下，科幻沉浸式体验消解了虚拟科幻与真实世界之间的边界。基于一定的科幻主题设置，在沉浸者的具体意识中，这些科幻仿真的幻象世界，成为一种超真实性的科幻世界并且无处不在，被包裹其中的消费者以至于无法辨识哪些是幻象世界哪些是真实世界。具体而言，依凭新型视听技术、数字人工智能、5G、AR、VR等技术加持，整个科幻沉浸式体验消费也在快速发展和变化。借助于科技设备与创意理念的融合，科幻沉浸式体验把高品质的虚拟科幻世界呈现给消费者，形成一种具有虚拟科幻价值量的消费形态，这也推动了创意者对虚拟科幻世界的大力开发以及消费者对科幻沉浸式体验的广泛追求。

1.超震撼的形态

在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科幻沉浸式全体验的服务模式中，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单向度感知体验，提供了一种超震撼的沉浸式体验形态。科幻沉浸式体验包含了丰富的现代性元素，彰显出形式生成逻辑、时态生成逻辑、情感生成逻辑，进而创造出既有自由科幻想象又体现出深刻创意逻辑力量的超震撼形态。当消费者进入科幻沉浸式的虚拟世界中，直接的科幻沉浸式感官体验、间接的科幻沉浸式情感体验和内省的科幻沉浸式哲理体验相互交融，让消费者对自我、万物、世界、宇宙等相互之间的内在秩序形成新的认知，激发消费者的好奇心和想象力，形成超震撼的体验形态。而这样的超震撼的体验形态恰恰也是科幻沉浸式体验能够直击消费者内心，激发情感共鸣，叩动心弦的重要原因。

2.交互式的意境

科幻沉浸式体验是依托数字化载体而建立起来的活动体验。意境营造是其核心部分，也是消费者获得科幻沉浸感的关键所在。在科幻主题确定的前提下，科幻沉浸式体验融入光学三维动态视听捕捉系统，让消费者与科幻沉浸式空间形成复杂式交互，形成情境交融的神奇科幻意境。这种自我和环境、虚拟与现实、创意与文化的奇妙交互，营造出似真似幻的科幻意境，形成多元复合的科幻交感体验，这正是科幻沉浸式体验建立的基础要素与重要特征。质言之，科幻沉浸式体验通过丰富多彩的要素相互交互，营造出具有立体感、真实感的科幻主题意境，让消费者的体验无限延伸、叠加、变幻，形成强烈的共振。由此可见，交互式的意境是科幻沉浸式体验的基本特征，通过创设科幻意境、提供沉浸服务、供给体验产品，让消费者走进交互式科幻意境的广阔空间中，受到交互式意境的陶冶与感召，进而使高度的科幻沉浸感萦绕于心。

3.打破时空界限

科幻沉浸式体验蕴含着空间上的开放性，以开放的时空场域吸纳、融入和汇聚各种科幻元素。虚拟现实技术消解了时空场域的界面形态，以一种“泛在”的形式重构体验环境，将沉浸者包裹其中，并与虚拟现实时空场域达到互融互通。[3]99在此意义上，时空场域的概念被弱化，时空界限的壁垒被突破，科幻沉浸式体验空间无形中被放大，时空界限不断衍变延展，形成更为复杂、独特的科幻概念域。科幻沉浸式时空界限被打破隐喻了一种发散性，即各种科幻要素沿不同方向，在不同时空范围内产生大量变幻莫测的拟真场景。进而言之，科幻沉浸式体验意味着时空场域的不唯一，不再局限于某一科幻概念框架和情境中，而是形成多时空场域之间的强关联，实现一种创造性的时空发散。

4.具身性的感知

科幻沉浸式体验将消费者的身体裹挟进体验过程中，让科幻技术嵌入身体，产生一种新的具身性的体验范式。这一感知方式的变化，让科幻世界全方位的渗透到消费者的感知体验中，凸显出沉浸式体验的具身性，也即身体存在方式的浸润性。在此，将“身体”与“技术”作为一个有机系统来考察感知体验，让身体去延伸感知，让身体作为媒介去产生想象，激活隐喻的生成。进而言之，在科幻沉浸式体验过程中，身体与感知不可能是彼此异质或分离的存在。在智能信息技术的演化过程中，伴随着沉浸式体验系统结构复杂性的跃升，相应地，心智的感知体验也将更加丰富。为此，具身性感知暗示了从身体感知到心智体验的演化连续性，以及在这一连续性过程的身体外在面与心智内在面的相应性，形成心智思维、心智感觉、心智知觉丰富性层次的不断渐次演进。

二、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效应

在一定意义上，科幻沉浸式体验理念的确立和自觉践履，是社会创意经济走向成熟和圆融的重要标识。科幻沉浸式体验以极快速度和强大能量，全面赋能社会创意经济生产、传播、消费、服务全链条，满足消费者的体验偏好，形成多面向的经济效应。基于“科幻沉浸式”的视野解读社会创意经济发展，以“体验”把握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对象性基础，并由此揭示科幻沉浸式体验与社会创意经济二者之间的内在耦合与互动关系，以此探寻科幻沉浸式体验之于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经济效应。

1.“科幻+沉浸”的经济创意

创新是创意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能够使创意经济自身“活起来”，为创意经济发展提供一个富有希望的支点。“科幻+沉浸”作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重要表征，一方面着眼于创意经济发展内容的创新，另一方面致力于推出富有新意的创意经济呈现形式，由此才能形成可持续的经济发展效应。进而言之，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创意，是打动消费者心智的重要因素，如此才能触发经济消费行为。因为消费者与现实经济社会的关系是建立在消费意愿的自然形成基础上，若产品不能激发消费者强烈的消费欲望，不能给消费者带来新鲜的体验，那么经济效应便无从谈起。科幻沉浸式体验通过内容和主题的新颖来获得市场关注，经济创意的目标是市场。同时，消费者是市场的天然主体，消费者需要产品体验，特定市场的成熟也离不开消费者，而科幻沉浸式体验为消费者提供了更多的新奇独特体验，引起消费者的体验欲望，从而形成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发展空间。

2.“一与多”的经济聚合

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将碎片式的经济活动整合为一个富有经济发展活力的创意经济实体。在这一经济过程中，赋能消费者并扩大消费规模，赋能创意者并实现创意经济发展多元化，赋能生产者并实现科幻沉浸式体验智能化定制，赋能市场行为并增强创意经济消费偏好，赋能创意经济传播并形成规模经济效应，进而形成“一与多”的经济聚合效应。从更广的视域分析，科幻沉浸式体验作为一个主题，是创意经济的聚合，是创意经济的成果，但不是创意经济发展的终点。以科幻沉浸式体验展开，这一经济发展业态与与社会经济价值关切和社会经济意义追求无法分离，其中关涉到创意文化资源的聚合、创意人才资源的聚合、创意资本资源的聚合、创意市场空间的聚合，并由此构成各种经济要素聚合的现实之源。

3.“时间与空间”的经济叠加

从本质上看，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业态形式是多样的，是适应具体市场消费需求而产生的，从属于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具体现实需要。认知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效应不应该是孤立的，而是应该注重与之互动的经济时间与经济空间。正如“时间可以带来市场空间的放大，空间可以带来市场时间的延展。时间、空间一旦变成消费者的心理体验，经济便拥有了巨大的市场订单。”[4]82为此，科幻沉浸式体验与外部经济时空场域形成一种紧密的经济结构耦合，在这种耦合动力活动中形成对经济业态发展的促进作用，从而在“时间与空间”的经济叠加演变中动态地形成经济发展乘数效应。具体而言，一方面是在时间上的延展叠加，是对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后续的发掘，这样的经济发掘可以是实体性的，也可以是文化创意方向层面的，赋予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经济时间上的延展，形成更大的市场空间。另一方面，是对经济业态空间的延展叠加，涵盖相关经济产品的关联性发掘，形成多向度的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经济空间的延展，形成系统性的市场空间。如此，基于市场经济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无法作为一个相对封闭的经济业态存在，而是要放置于开放性的场域之中，让其处于与经济时间、经济空间的动态互动之中，形成经济结构的再开发、再组合，产生叠加、成倍的经济效应，并将此转化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构成部分。

3.“多向度”的经济联动

科幻沉浸式体验带来创意经济消费结构的变化、生产结构的变化、市场结构的变化，形成“多向度”的经济发展联动效应。在此意义上，“多向度”的经济联动构成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一条重要行进轨迹，经济要素联动与科幻沉浸式体验联系在一起，正是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规模效应和竞争效应的内在要求。而这一经济效应特征为市场空间的持续开拓提供了源源不竭的内在动力。在更深层的意义上，以创意经济发展特征或者说由市场经济机制加以整合的分工，促进了“多向度”的经济联动，即使是在多平台共存与竞争之中，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依然需要大市场赋能并形成多元化的产品创新。所以，分析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效应，离不开大市场与经济要素的联动，而这也构成了创意经济发展进步的重要标识之一。换言之，“多向度”的经济联动也使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更加坚韧与稳固，不断促进经济规模效应和强化经济规模效应，从而使经济联动效应最大化的溢出并产生持续性的内在激励。

三、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发展逻辑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科幻沉浸式体验在社会消费文化和创意消费理念的推动下，不断地通过科幻创意渲染和经济发展渠道得以充分延展，合力以科幻沉浸式体验为核心价值诉求生成新的经济发展空间。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特征指向明晰，廓清了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应然路径。围绕科幻沉浸式体验的核心要素，以此解读社会创意经济发展、引领社会创意经济发展，形成二者之间的深度契合，从而找准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发展逻辑。

1.经济发展的内涵：科幻

在创意经济的发展过程中，经济发展内涵具有重要的在场必要。伴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要紧扣时代发展脉搏，与时代特质融合共生。当下，科幻就是创意经济与时代的契合点，时代呼唤创意经济要从科幻要素中汲取养分发展自身，以科幻新貌呈现给广大消费者，在此意义上，以科幻内涵带动创意经济发展是经济发展的重要逻辑。进而言之，创意经济源自于创意技巧与创意才华，属于知识经济范畴，科幻为创意提供素材，科幻同样是创意的生动实践，通过科幻内涵的开发与运用，形成具有创造价值和经济发展潜力的业态经济，实现对传统经济发展模式的超越。具体而言，科幻内涵是市场竞争优势，能够提升消费者的需求偏好，它渗透到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策划、生产、组织、营销、服务等各个环节，任何一个经济维度的创新，都能形成市场比较优势，创造出创意经济附加值。

2.经济发展的特征：沉浸

在沉浸的图景中，消费者的感知在经济运行中引入思维、情感和反思，消费者意识世界中的意象被丰富的想象力弥合了，尽管这样的沉浸过程因人而异，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表征着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特征，澄明了个体生命与经济价值内在统一性的一般逻辑。显然，沉浸式作为一种特征就是一个认知特征，这种特征将消费者的生命和心智贯通为一。一方面，沉浸对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既是充分的同样也是必要的条件。另一方面，沉浸的实践过程既是消费者自我市场选择过程也是认知过程和经济意义生成过程。为此，作为科幻沉浸式体验的广义活动，沉浸不仅展开于经济活动的整个过程，而且内在于经济活动的各个方面。创意者通过沉浸创造新的经济价值，并由此确证经济活动存在。沉浸也与消费者紧密关联，体现出经济活动中消费情意的参与和印记。沉浸在彰显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本然性并赋予经济活动现实性的同时，又使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获得多样发展可能。

3.经济发展的方式：体验

毋庸置疑，体验已经成为市场经济竞争中的重要手段。特别是在创意经济的市场竞争中，体验伴随着消费者的经济活动，也体现着经济活动自身之“在”的轴心意义。在科幻沉浸式体验中，消费者只有通过体验才能判断优劣，才能感受经济业态的现实价值。在实质的层面，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因体验而“在”，体验以经济目的性为出发点，展开为一个经济过程，也形成一定的经济发展方式。体验的确认，就是经济生成方式的展开，消费结果的形成，并表现为体验在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之维的基本结构。再者，体验作为一种经济发展方式，从不同方面展现科幻沉浸式体验对于消费者的意义。进一步看，消费者不仅在丰富感受和综合体验中发生经济行为，而且在体验过程中确证自身的存在，由此获得对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真切感受。这种感受以互动体验为根据，也赋予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实在性及其经济发展方式的实在性。

4.经济发展的方向：多样性

市场需求是多样的，经济发展方向的多样性是获得市场竞争优势的必然要求。在现实的层面，多样性不仅来自于消费者欲望偏好的多样性可能，而且来自于生产者创意理念与技术实现的多样性可能，这种内在的可能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提供了原动力，也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价值实现提供有效的经济载体。基于此，经济发展方向的多样性，存在于不同经济主体方面之间的关联，表现为经济结构存在的多面性。在深层次上，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与发展方向的展开过程无法分离。在与经济发展方向的现实关联中，会面临着做什么经济决策、为何做这样的经济决策、如何预测经济效益等现实问题，这些问题具体涉及到业态经济发展目的、业态经济存在结构、业态经济生产要素等，由此展开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发展逻辑。

四、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发展路径

科幻沉浸式体验推动社会创意经济转型发展，是对社会创意经济发展的系统升级和整体优化。在此基础上，推动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必须有一个鲜明的时代发展特征意识。从系统思维来分析，只有精准把握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现实针对性和具体指向性，才能生成经济发展的根本驱动力，在社会创意经济万花筒中找准自身的正确发展定位，形成整体式推进、可持续式推进、超越式推进，不断拓展与延伸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发展路径。

1.发挥科技创新支撑作用，提升创意经济附加值

科学技术是创意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赋能性技术创新不断转化为创意经济的诱发源与载体，科技创新思维与科技创新理念成为新技术与创意经济融合的时代特征。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发展理念是发展行动的先导，是管全局、管根本、管方向、管长远的东西，是发展思路、发展方向、发展着力点的集中体现”。[5]3进而言之，通过科技创新驱动，牵引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创新重点从新兴技术应用为导向的硬质化创新逐渐演变为以科幻沉浸式创意和设计为主导的有机性创新。一方面，以新技术革新实现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大数据识别、挖掘、创造，实现科幻创意文化与市场价值的聚合、整合与更新。另一方面，通过科技创新增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广度、宽度、深度，形成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技术创新要素、内容创新要素、人才创新要素，增强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潜力与层次，不断提升创意经济市场增加值。

2.拓展科幻沉浸式体验产业链条，实现经济融合式发展

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生命力在于经济融合创新，即不断拓展产业链条，向关联产业高效辐射与精准嵌入。在魅力无限的创意经济浪潮中， 只有把握住创意产业发展的各个环节，促进创意内容、技术、市场、文化多维度融合，发挥互为补充、互动发展的联动效应，才能充分释放经济发展的创新潜力。[6]79通过经济融合式发展，实现创意人力资本、创意产业资本、创意文化资本、创意技术资本等相互融合，进一步引发创新和扩散，最大限度地保证经济发展的“多样性”和沉浸式体验“新奇性”的持续产生，进而促进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不断成长、壮大。具体而言，这些关联产业涵盖文化艺术产业、数字高科技产业、工业技术设计产业、人工智能产业、数字文化产业等，这些产业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密切关联，为整个产业链条培养市场和客户，并增加经济附加值。为此，需要加强科幻沉浸式体验研发、设计等环节的经济辐射能力，形成整个产业良性互动。就整个产业发展而言，包括创意技术环节、创意生产环节和创意营销环节，需要不断培育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优势环节，形成基于创意价值链的产业合理分工，推动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不断更叠与演进，形成有效的融合互动发展。

3.打造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实现内涵式发展

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内涵式发展，是相对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外延式的市场数量、市场空间、市场规模增长而言，重要在于促进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内在经济质性的丰富和提高，是从多维度促进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社会经济功能作用不断圆满实现的动态过程。品牌经济是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高级形态，易于形成区域消费知名度和市场竞争力，拓展更加广阔的市场消费空间，是经济内涵式发展的必由之路。进而言之，政府、创意企业、创意行业协会是科幻沉浸式体验品牌经济的发展主体，需要通过这些主体的协同作用，强化市场引导机制和经济发展动力机制，形成创意资源的有效配置，充分发挥科幻沉浸式体验的经济品牌效应。政府需要致力于打造良好的创意经济发展环境，营造良好的制度环境，激励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建设的热情及信心，支持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建设的相关创新活动，引导建立良性的经济竞争与合作关系。创意企业需要推动品牌价值的增值，致力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的开发、营销、延伸，解决市场信息不对称问题，维护经济品牌与消费者之间的信任关系，促进品牌之间的经济合作。创意行业协会需要通过多方面的沟通协调，降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发展的成本，维护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品牌发展的环境，在技术、资金、信息等经济资源层面辅助创意企业发展，加强对区域经济品牌的保护。概而言之，只有通过政府、企业、协会等多方主体的共同监督、激励、指导、制衡，才能形成一种经济发展合力，保障和促进科幻沉浸式体验品牌经济的良性发展。

4.充分利用资源禀赋优势，形成业态经济集聚化发展

在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长效发展路径上，充分认识资源禀赋优势是打破封闭式发展格局的关键所在，而业态经济集聚化发展则易于形成规模报酬递增优势，推动经济发展“量”的扩增和“质”的提升。为此，需要通过集聚化发展形成经济溢出效应。基于科幻沉浸式体验创新集聚和多点分布，通过突破既定经济架构，拓展延伸科幻沉浸式体验发展思路、开辟科幻沉浸式体验延伸方向、寻求与其他经济价值链的优势环节“强强联合”，从而在科幻沉浸式体验创意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之间建构起无限可能的经济关联桥梁。通过“科幻沉浸式体验品牌赋权”、“科幻沉浸式体验技术赋能”、“科幻沉浸式体验服务赋值”与“科幻沉浸式体验产品赋形”等多维度的功能集聚，促进创意资源、创意技术、创意资本等要素集聚，形成核心经济要素的集聚驱动，激发集聚的内生活力，形成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的新格局。

深度发掘艺术价值和审美内涵。有魅力，才有经济发展活力；有底蕴，才有经济发展持久性。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整个消费过程具有很强的文化艺术价值承载功能。文化价值导向贯穿于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产业链每一个环节，其社会效用延伸至创意产业之外，影响着消费者的精神世界。为此，不能让科幻沉浸式体验消费低俗化，要深度发掘经济业态的艺术价值和审美内涵，借助科幻沉浸式形态传递创意经济本身的历史底蕴和思想深度，如此，才能让创意经济更具有社会价值和发展生命力，才能实现持续化发展，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行稳致远。为此，创意者需要精心挑选科幻创意的素材，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获得创意灵感，不断丰富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的文化艺术内涵，体现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审美特色与艺术风格，形成具有民族文化底蕴的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道路，不断增强经济业态的市场竞争能力。

健全适应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特点的综合治理体系。基于市场失灵与政府失灵等问题，健全适应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发展特点的综合治理体系需要以增强市场信心与经济韧性为出发点和目标，通过综合治理形成多元市场主体共生的辩证关系，激发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主体的市场活力。同时，面对经济多元化的快速发展，健全综合治理体系需要强调一种经济发展的共同体意识，倡导“共同有责”、“共同尽责”、“共同共享”的经济发展理念，激发多元经济主体的协同积极性，实现市场功能优势互补，形成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合作行动的共商新发展模式。此外，需要通过现代信息技术搭建综合治理平台，形成综合治理与市场服务的精准匹配，有效化解潜在的市场风险，强化市场合作拓展规制，加快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协同治理发展，塑造业态经济发展的新优势，培养健康向好发展的科幻沉浸式体验经济业态市场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