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大党提高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基本经验

张 坤,范张欣

(湖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2)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从1921年诞生时只有50 多名党员发展为今天拥有9100 多万名党员的世界最大政党。百年来，我们党在意识形态建设特别是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提升上积累了丰富宝贵的经验，有效巩固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根基。回顾百年来的探索和实践，归纳总结建党一百年来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提升的历史经验，有利于我们全面把握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提升的基本规律，对进一步固本培元、凝魂聚力，不断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 坚持把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放在党的建设的重要位置

坚持把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放在党的建设的重要位置，是完成党的基本方略、巩固党的执政基础的逻辑前提。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始终坚持把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提升放在重要位置，不断促进各个时期基本方略的顺利完成。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进行宣传工作”就被作为重点之一来开展[1]21。新中国成立之后，党通过加强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对广大人民群众进行宣传动员，积极调动各方力量，充分发挥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不断提升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完成了党在不同时期的执政方略。新中国成立初期，通过进行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总路线宣传教育，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与支持，由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仅用七年便顺利完成。改革开放新时期，我们党基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从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经验出发，制定并完成了一系列关乎全局的执政方略，如“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三步走”战略、科教兴国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等。通过强化意识形态宣传教育，使“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和依法治国的思想深入人心。党的十八大以来，通过大张旗鼓地进行“十四个坚持”(1)“十四个坚持”具体包括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全面深化改革；坚持新发展理念；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坚持“一国两制”和推进祖国统一；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的宣传教育[2]，不断提升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有效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等，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再上新台阶、再展新画卷，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党为加强和巩固执政基础，进一步坚持将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提升摆在重要位置。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围绕知识分子改造的问题，党中央明确提出为了提高全体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的“政治觉悟”和“思想能力”，要加强对他们的共产主义教育[3]75，党的阶级基础得以巩固。在实现党的群众基础的扩大方面，《中共中央关于在全党建立对人民群众的宣传网的决定》明确要求，加强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应随时随地地教育和启发广大人民群众。改革开放新时期，为鼓励和引导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作出更大贡献，我们党更加重视运用各种方式方法宣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如重视思想政治工作、重视舆论宣传等，取得了显著效果，广大群众积极投身于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事业。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作出一系列重要部署。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发表重要讲话，深刻阐明新形势下意识形态工作方向性、根本性、全局性的重大问题，带领全党开创了意识形态工作崭新局面。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将意识形态工作提到了“极端重要”的高度，认为意识形态工作的完成与否，与党和国家以及民族的发展息息相关。[4]153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明确将“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作为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重要使命，并将“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作为其中心环节。[5]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党必须“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6]，更好地开展思想宣传工作，抓住机遇，迎接挑战，引领主流意识形态成为思想与行为指导。可见，我们党在积极保持工人阶级作为党的阶级基础的先进性的同时，着力加强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向广大人民群众宣传党的纲领，动员和组织群众投身于党的各项伟大事业，不断扩大党的群众基础。

二 坚持紧紧围绕党的中心工作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始终坚持围绕不同时期党的中心工作不断提高意识形态领导能力，为完成党的中心工作指明了正确方向，提供了强大精神动力。

不断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为完成党的中心工作指明了正确方向。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明确指出党的中心工作就是“引导工人农民参加国民革命”[1]277。做好引导工作离不开党的政治指导，离不开党进行理论宣传教育与科学战略指引。新中国成立初期，毛泽东明确指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7]，认为“思想和政治又是统帅，是灵魂”[8]。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对全党和广大人民群众进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宣传教育，保证了我们党坚持沿着正确方向顺利开展并完成社会主义建设这一中心工作。改革开放新时期，党中央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作为重要思想指导，始终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邓小平强调应“加强党的思想工作,防止埋头经济工作、忽视思想工作的倾向”[9]。他认为“在改革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10]。江泽民在中央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进一步对思想政治工作之所以成为“生命线”做出了系统解释——“这是由它的职能和作用决定的”[11]。胡锦涛强调指出，我们党始终坚持的战略方针就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12]。基于此，我们党积极开展意识形态宣传教育，进一步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提供了正确的社会主义方向。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硬实力”和“软实力”必须协调平衡、齐头并进，“既不能因为中心工作而忽视意识形态工作，也不能使意识形态工作游离于中心工作”[13]。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立足新时代，服务于时代主题和中心工作，保证了我国“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实现的社会主义方向。

不断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为完成党的中心工作提供了强大精神动力。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不断提高党员、干部的“政治水平线，扩大党的政治宣传”成为党中央的中心工作之一[14]。我们党在坚持完成领导革命的任务下，高度重视宣传与教育工作，并认为只有将党内教育训练与政治宣传相结合，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才能为完成党的中心工作提供精神动力，才能更好地征调广大人民群众投身于国民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党十分注重引导党员干部和广大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进行正确认识，深入开展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引导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实践，为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顺利前进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力。改革开放新时期，我们党注重引导党员干部和广大人民群众树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意识，引导人们克服资产阶级价值观的影响，激发人们的决心和勇气，敢于坚决同各种思潮和消极行为作斗争，广大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的政治立场更加明晰，工作热情更加饱满，自觉参与到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大潮中。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于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核心内容，即理想信念教育。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要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党的思想建设的首要任务。”[15]49党的理论创新成果的宣传教育工作开始全方面立体化地开展，广大党员干部积极发挥主心骨作用，带头引导人民群众自觉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

三 坚持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提高党的意识形态内容创新能力

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根本指导思想。一百年来，我们党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指导地位，并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推动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的创新发展，形成了发展中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后，毛泽东始终秉持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的创新发展的理念，认为“单靠老祖宗”是万万不行的，各个国家的共产党和思想界，都要有对理论的创新意识，创造出一些“新的著作”，培养出“自己的理论家”，服务于“当前的政治”[16]。我们党在解决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一系列问题的过程中，发展了毛泽东思想。改革开放新时期，邓小平明确提出，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坚持和发展应当成为正确解读和研究毛泽东思想的两个必要方面。他要求“我们要完整地准确地理解和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科学原理，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发展”[17]149。为了回答在落后国家怎样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等问题，邓小平理论应运而生。随着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时代问题摆在眼前，内涵丰富、意义深远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逐步形成。党的十六大以来，我们党继续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发展，针对“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问题，提出了科学发展观的重大战略思想。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明确要求坚持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不断提高党对自身意识形态的创新发展能力，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彰显出“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特点[15]312。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将“两个巩固”明确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根本任务，要求全党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学习与掌握要做到“老老实实”“原原本本”[4]154。国际国内的形势和格局愈发复杂化多元化，新矛盾、新条件、新实践并存，习近平总书记以“四个伟大”为抓手，创造性地提出了一系列全新的理念、思想和战略。我们党始终秉承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初心，“进行艰辛理论探索，取得重大理论创新成果，形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15]15，实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创新发展，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百年来，我们党始终坚信马克思主义不会过时，始终坚信马克思主义会随着实践的发展不断创新发展。在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我们党不断创新意识形态理论体系和话语体系，从毛泽东思想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创新发展，彰显了党的理论创新力，完成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体系的构建与发展，实现了马克思主义的与时俱进，促进了党的意识形态内容创新能力不断提高。

四 坚持不断推进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方式创新

百年来，我们党始终坚持以创新的精神努力探索提高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新办法、新举措，总体来看，主要体现在对大众传媒手段的充分运用，对文化的意识形态传播功能的充分发挥。

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各种各样的宣传工具还没有被充分掌握和运用，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的形式和方法也是以报刊、小册子等文字宣传教育和大纲、口号等口头宣传教育为主。进入土地革命和抗日战争时期，宣传教育方式开始注重丰富性和创新性，在文字宣传教育和口头宣传教育的基础上，逐渐开始使用一些活动性较强的新形式，如唱歌、讲演等，这些方式效果显著，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不断提高。到了解放战争时期，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的形式和方法开始呈现多样化趋势，有公开的、秘密的、文字的、口头的等形式，“各有分工，相互配合”[18]，推动了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不断提高。新中国成立初期，在运用大众传媒手段方面，毛泽东明确指出：“搞新闻工作，要政治家办报。”[19]政务院在舆论工具重要性方面也作出进一步的强调，不论是“出版、发行”，还是“印刷”书籍杂志，都必须作为“与国家建设事业、人民文化生活”息息相关的“政治工作”来看待[20]。在发挥文化的意识形态传播功能方面，我们党坚持所采取的传播方式应符合人民群众的情感喜好，尽可能地达到“喜闻乐见”的效果，如学习英雄模范人物，参观纪念馆、博物馆，繁荣发展小说、电影、戏剧等，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进而不断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改革开放后，一些现代化大众传媒工具如报刊、电视、广播等开始在社会中普及，我们党越来越注重运用传播媒介进行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要使我们党的报刊成为全国安定团结的思想上的中心”[17]255。我们党充分运用大众传媒手段，开展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使党的纲领、路线和方针策略在全党和广大人民群众中迅速、广泛地传播，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动员全党和广大人民群众投身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健康发展的实践中去。与此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不断发展，教育、科技、文学艺术等文化事业日益繁荣，一大批优秀资源如历史文化资源、科技资源等得到充分整合与运用，开拓了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新阵地和新渠道，提高了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覆盖面和影响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途径、载体和方法得到不断创新，进一步实现了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具体来看，在意识形态的传播目标方面，更加注重国际传播，着力提高意识形态话语权。习近平总书记明确要求，应注重“坚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15]311。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多次强调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要性，而且还身体力行，每次出访、演讲等都对中国理念进行生动形象的阐释。在创新话语体系方面，不断将理论通俗化、大众化，便于人民群众更好地接受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并将其内化于心。全党在进行意识形态宣传教育时，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讲得清，让广大人民群众真正听得懂，如此才能达到深入人心的效果。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坚持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原则，引经据典、风趣幽默的风格深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二、三卷)、《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等主要读本已经印发少数民族版本和多国语言版本，在创新话语体系的同时，带来了更好的传播效果。在传播途径方面，由以往理论灌输向社会实践活动、网络教育、大众传播等途径转变。比如网络平台——“学习强国”App，极大地满足了互联网条件下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多样化、自主化、便捷化的学习需求。在宣传载体方面，由直接显性的载体向兼顾间接隐性的载体转变，比如微博、微信等新媒体。

五 坚持不断健全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保障机制

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发展采取一系列制度化的措施，既能够促进社会意识形态系统的稳步发展，也能够保证社会意识形态系统运行的良好态势。百年来，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提高的制度保障机制和组织保障机制越来越健全。

坚持不断健全制度保障机制。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党开始重视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制度性，但党的宣传范围和宣传水平受限于“全国统一的关于理论教育的制度”[21]。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意识形态领导能力提高的制度化建设，健全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领域的法律法规建设以及制度条例建设。《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宣传、思想工作的通知》明确提出要加强立法工作，“通过立法，把公民在言论、出版等方面的权利和义务，把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社会主义方向，把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和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进一步加以确定和具体化”[22]。随后，《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广播电视管理条例》《报纸出版管理规定》等相关法规的制定与颁行，进一步提升了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制度化水平。2019年5月印发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以深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加强党员教育的“首要政治任务”，对党员教育管理的内容、基本任务、主要方式以及纪律监督等方面提出了基本遵循。特别强调党员干部应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在党内党外不断加强自身思想政治理论教育，做好宣传教育工作。[23]随后颁布的《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条例》明确了党的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工作的指导思想，规定了“两个巩固”的任务使命和包括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不断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一切以人民为中心等在内的工作原则。

坚持不断完善组织保障机制。党的各级宣传机构设置越来越明确和规范，1951年，党中央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健全各级宣传机构和加强党的宣传教育工作的指示》，针对“关于党的宣传工作与政府的文教工作之间的分工，大都混淆不清”的现状，要求“各级党委必须定出计划，在一两年内逐步充实宣传部的机构与人力”[3]76，重视和整顿各级宣传部。1978年发布的《关于宣传单位工作关系问题的请示报告》，明确规定了中宣部和国务院的职能分工。随后，《一九八三年宣传工作要点》发布，进一步对中宣部与国务院的职能分工进行了明确。将抓思想、抓理论、抓政策作为各级党委宣传部门的主要工作和任务，并强调宣传部门不得包办一切应由政府管的行政事务。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政府进行具体指挥，各部门职责明确，分负其责。2015年，全国宣传部长会议召开，明确指出，“牢牢掌握意识形态领导权和主动权”是一个关于责任的问题。一方面，党委(党组)应做好本职工作，“要管宣传、管意识形态”。各级党委(党组)要充分发挥指导作用，切实部署指导工作，“对意识形态工作负总责”。另一方面，“各级党委宣传部、意识形态工作相关部门和单位要结合各自职能，把责任细化、实化、具体化”[24]。2020年1月28日，针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阻击战的领导问题，党中央印发相关文件，明确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应充分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引导群众做到“不信谣、不传谣”。与此同时，要对防控疫情斗争中的先进典型和感人事迹进行“及时总结宣传”，各级党委(党组)和广大党员干部在疫情防控阻击战中的具体情况，“要及时报告党中央”[25]。这种及时性与准确性是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宣传工作的管理的重要体现，有利于提高疫情防控的科学性，有利于稳定群众情绪和社会局面。可见，中国共产党成立百年以来，职责划分越来越规范，提高党的意识形态领导能力的组织保障机制越来越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