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政治经济学核心议题的数量分析意义研究
2022-11-24丘艳娟
丘艳娟
(广东药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一、引言
长期以来,政治经济学逐渐变成西方的经济学,发展较为迟缓,国内政治经济学被边缘化。西方经济学比较重视量的分析,缺乏经济问题的质的研究,以及缺乏人文精神。相比之下,政治经济学在不忽视经济问题量的分析的同时,注重社会经济制度的质的研究,表现出强烈的阶级性。马克思是精通数学的,其政治经济学是关于经济发展的科学。过去,有的学者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缺乏微观经济数量分析。由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的实际需要,对经济发展的研究只有宏观经济学远远不够,事实上,现在政府对微观经济没有过多地干预。政治经济学研究引入数量分析方法离不开数学知识,如果缺乏数学知识,便会习惯地认为政治经济学只是一种质性科学并不包括定量分析。马克思对经济范畴数量界定的分析和计算是一种量化分析,但马克思认为要以质性分析作为前提和基础,量化分析才有意义。西方经济学包括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属于理论经济学,其经济学流派林立。从诺贝尔经济学奖成果来看,获奖者基本上是运用西方主流经济学的数理分析知识研究现实经济问题而获奖。虽然西方经济学有它的可取之处,但这并不意味着只有西方经济学才能解决经济问题,面对经济危机,西方经济学也遇到过挫折。与西方经济学的数理分析不同的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应用数量分析的目的是为更好地通过量的分析来反映和揭示质的规定性,而不是机械地追求数量化。比如,货币的流通量和货币的本质、价值量和价值实体等。马克思对这些内容的分析正是科学的量的分析和质的研究相结合的体现。相反,西方经济学中对质的规定性比较缺乏,缺少对制度和人文的说明。从政治经济学本身的产生源头和科学内容来看,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是关于经济发展的科学,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数量分析方法有助于经济问题的量化分析和质性研究。同时,数量分析成为研究经济问题精确性与严密性必不可少的途径,因而,对现实经济问题的分析若能在定性分析的基础上融入数量分析,不仅促进经济发展,揭示经济规律和经济本质,而且对现实经济问题具有指导意义。
二、释放生产力以促进经济发展
马克思高度重视生产力的发展,认为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前提是要发展生产。生产是促进经济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交换、分配、消费作为经济活动的环节,是建立在生产的基础上,如果没有生产,这些经济活动环节则是无法谈及的。实际上,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其目的是为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人与人的本质关系,发展以人民为中心的经济学。正如马克思所说:“经济学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归根到底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关系。”[1]因而,马克思重视生产力发展的数量分析意义正是建立在人民主体性基础上。谭培文教授指出:“物是工具性的东西,工具自由只有坚持以人为本的目的价值理念,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神。”[2]
社会之所以实施经济改革,主要是因为能够提高生产力,促进经济发展。现阶段,我国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为了能够适应和引领经济新常态,扩大有效供给是其直接的目的。“十三五”规划确切地指出:“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扩大有效供给,满足有效需求,加快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体制机制和发展方式。”[3]供给侧改革是对过去那种仅仅是通过需求刺激经济发展模式的改变。但这并不意味着强调供给侧是对需求侧的直接否定,由于供给侧和需求侧是同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两者并非替代关系。供给端和需求端共同发力,有助于产业升级,化解经济结构矛盾,实现供需关系在更深层次达到质的平衡。
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本质和内涵来看,这种改革属于一种社会变革。马克思曾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说:“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4]因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目的是要释放生产力,实现有效生产。那么,强调供给端释放生产力,对促进经济发展,有何数量分析意义呢?
一方面,有利于实现有效生产。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归根到底是为了满足人民群众主体需求,改善生产关系,发展生产。“十三五”规划确切地指出:“以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为中心,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扩大有效供给,满足有效需求。”[5]以需求为主导的经济结构要转向供给侧。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是供给侧改革的理论基础。较之于供给学派和凯恩斯主义,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更注重的是供给和需求之间的综合关系。在马克思看来,有些西方经济学家将生产和资本增殖当成一回事,不太关心需求,流通等方面。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生产力和产业人口增长。然而,经济活动环节中,生产是起主要的作用。生产的质分别包括:以什么样的劳动资料进行生产和生产何种产品。其中,劳动资料主要是生产工具的质量和数量,也是区分社会经济时代的客观依据。马克思说:“各种经济时代的区别,不在于生产什么,而在于怎样生产,用什么劳动资料生产。劳动资料不仅是人类劳动力发展的测量器,而且是劳动借以进行的社会关系的指示器。”[6]因为,从生产工具的发展过程来看,旧石器到铁器、蒸汽机……直到现在的科技,生产工具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生产的量,主要是指生产要素的量。因而,要从供给端的生产环节着手,努力化解产能过剩问题,推动产业升级,降低成本,增强供给对需求的适应性,不断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
另一方面,有利于防止经济危机。马克思指出:“一切现实的危机的最后原因,总是群众的贫穷和他们的消费受限制,而与此相对比的是,资本主义生产竭力发展生产力,好像只有社会的绝对的消费能力才是生产力发展的界限。”[7]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本质上是全球总供给和总需求的不平衡。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根源主要在于其制度上的因素,在追求绝对生产力时,不结合主体的实际需求,造成生产过剩,而不是有效生产供给。当经济矛盾不断渐变,积累到一定程度会引起突变。我国经济发展不能完全依赖于国际需求来刺激经济的增长,但不意味着封闭,依然需要引进发达国家先进的科技技术。因而,这就要从生产领域去探究人与人的关系,而不是从足够的需求来预防危机。另外,要对要素市场和制度进行改革,提高技术对经济发展的效率和供给能力。比如,供给侧改革的五大任务:去产能、去库存、扩大有效供给、降成本和防范金融风险。
经济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出现这些问题。比如:经济结构性产能过剩、生产要素利用效率不高、各种潜在经济风险和矛盾凸显等,亟需供给侧改革破解新常态经济发展中呈现的各种问题和矛盾。因此,这就需要供给侧改革为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促经济发展提供主张、思路。
首先,宏观经济政策要稳。所谓宏观经济政策要稳,是指要根据我国国情保证经济政策的制定要科学而合理。从2010年之后的5年时间,我国经济处于下行回落状态。2012年3月份,生产价格指数增幅趋于负数,生产部门处于通货紧缩。2015年,国内生产总值平减指数处于负区间。这些告诉我们仅仅依靠需求侧是远远不够。当前,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视域下的宏观经济调控来看,经济调控要从总量转向结构,经济发展从数量转向质量。马克思说:“事实上价值规律所影响的不是个别商品或物品,而总是各个特殊的因分工而互相独立的社会生产领域的总产品;……社会产品总量的使用价值就取决于这个总量是否适合于社会对每种特殊产品的特定数量的需要,从而劳动是否根据这种特定数量的社会需要按比例地分配在不同的生产领域。”[8]实际上,价值实现的关系就是供求关系。而价格是供求关系的中介,价格决定于价值。可见,社会总供求的均衡需要价值规律来实现。这就是说,当供给和需求相等时,宏观经济是达到了一种数量界限的均衡状态。任保平认为:“财政、金融、税收都要服务于供给侧的结构改革,促进落后产能的淘汰和新产业的不断成长,从而加快结构改革的步伐。”[9]同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并不能直接放弃需求管理,要把供给和需求管理相融合,以供给侧为主线,优化结构,提高生产率。
其次,微观经济要搞活。在经济政策不断趋向完善,政府宏观经济政策稳定的基础上,如何研究资源有效配置成为了市场经济的核心问题。由于资源稀缺,使得经济主体面临信息选择,而信息又存在不对称和不完全性。因而,经济主体面临机会成本的选择。机会成本“可以准确地反映出把有限的资源用于某项经济活动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从而促使人们比较合理地分配和使用资源。”[10]在宏观经济政策稳定的前提下,为降低机会成本,合理配置资源,需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价格机制,竞争机制和供求机制构成了市场机制的运动。市场机制实质上就是运用供求关系对价格进行确定,在竞争中能够寻求最佳的资源配置,因而,数量分析就在微观经济活动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微观经济的盘活,是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是让市场发挥更大作用,激活市场活力,释放生产力,促进经济发展。
最后,社会政策有保障。市场经济在优化资源配置过程中,会引起经济分化。主要表现为各个行业、地区等之间差距悬殊。尤其是我国经济处在新常态时,这一现象非常明显。因而,经济主体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经济改革,同时,还需要社会政策的保障。所谓社会政策是指通过政府干预,有效解决社会出现的问题,但最核心的问题是要解决好市场经济下,人民群众面临的社会风险。正如习近平指出:“以社会政策托底经济政策,防止经济金融风险演化为政治社会问题。”[11]通过有效的社会政策化解经济转型带来的社会风险,把握好社会和经济的韧性。这就是说,要维持好经济结构与社会秩序的稳定状态和数量界限,也即度。
三、刺激消费力以拉动消费
马克思认为消费的条件是要有消费力,消费的第一手段是消费力。消费力是指消费者由于主体需要对消费资料的一种消费能力。消费力不仅体现的是个人能力的发展,而且是生产力的发展。从消费力的内涵来看,包括消费主体和消费客体要素,消费主体需要一定的消费环境对消费客体进行消费活动。因此,消费力是由消费主体、消费客体和消费环境要素构成。三种要素协调发展,促使消费力达到最优的状态。
消费力作为社会再生产的重要领域,包括社会消费力和绝对消费力。其中,绝对消费力对应于生产力;社会消费力在全社会消费中占据主要地位,但社会消费力还会受到“追求积累的欲望,扩大资本和扩大剩余价值生产规模的欲望的限制。”[12]马克思站在消费力的角度对社会再生产和消费之间的矛盾进行了探析,旨在揭示生产和消费之间的本质关系,其消费理论对于今天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首先,有助于扩大消费需求。马克思消费思想的逻辑起点是主体的需求。然而,有效消费需求不足是当前市场经济出现的问题之一,需求也是一种重要的导向型经济。马歇尔说:“一切需要的最终调节者是消费者的需要。”[13]消费需求成为影响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据国家统计局数据,近年来,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达两位数以上,年均增长率处于35%左右,消费率对经济增长贡献率达60%左右,消费成为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但有效消费仍然不足,消费和生产的良序稳定关系有待建立。而且居民勤俭节约的消费观念过于牢固,造成主体消费需求和行为出现障碍;另外,过于依赖国际市场消费拉动经济增长,使得国内市场消费较为滞后。马克思指出:“说到供给和需求,那么供给等于某种商品的卖者或生产者的总和,需求等于这同一种商品的买者或消费者(包括个人消费和生产消费)的总和。而且,这两个总和是作为两个统一体,两个集合力量互相发生作用的。”[14]可见,消费需求的有效扩大,还需要有效的供给和生产。
其次,有助于提升消费质量,促进人的发展。消费是人的发展的前提和基础。马克思说:“人从出现在地球舞台上的第一天起,每天都要消费,不管在他开始生产以前和在生产期间都是一样。”[15]人的本质需求也决定了消费是物质和精神相结合的消费,这种消费是自我需求不断实现的消费。因为人在消费过程中,既满足了自身发展需要,也促进了人的发展。但在追求消费质量时,要避免无限的消费数量,导致出现消费异化。消费异化实际上属于“欲求消费”。丹尼尔·贝尔曾指出:“资产阶级社会与众不同的特征是,它所满足的不是需要,而是欲求。欲求超过了生活本能,进入心理层次,它因而是无限的要求。”[16]这就是说,作为主体的人要把握好消费数量界限,坚持适度原则,实现人的主体性发展。
最后,有助于处理好消费和生产的关系。从马克思生产理论来看,生产决定消费的结构、性质、方式、对象等。对于生产和消费关系的研究,开始于生产,如果避开生产来谈消费,消费则失去根基;如果避开消费来谈生产,消费则失去目的和缺乏价值。因而,我国经济增长要按照社会消费性质和结构调整生产结构,一改过去只是依靠消耗自然资源和投资促进经济增长的方式。只有这样,才有助于实现社会生产目的,满足主体消费需求。马克思在谈论“生产生产出消费”时指出:“……是由于生产把消费的动力、消费能力本身当做需要创造出来。”[17]
四、优化分配结构以促进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
市场经济为分配提供了制度环境。市场经济效率的提高有赖于分配结构的优化,而分配结构的优化依赖于数量分析方法对经济要素的配置。新时代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经济方式转换、结构调整、提升效益等问题。转换经济发展方式成为我国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目标。经济增长和经济发展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从现代汉语对增长和发展的解释来看,增长是指事物增加的意思,注重数量方面的变化;发展是指事物从低层次向高层次的变化,注重质量方面的变化。增长和发展,从其语义上看,具有较为明显的区别。经济学中,增长主要是指经济增长,一般用GDP指标来度量,既可以表示GDP总量的增长,也可以表示人均GDP的增长;发展主要是指经济发展,不仅是经济数量的增长,而且是经济从一种形态向另一种形态质的变化发展。也就是说,经济发展是量和质的有机统一,不仅是经济数量的增长,而且是经济质量的变化发展。经济增长和经济发展的区别在于:这两者从概念上来看是有较为明显的区别,度量的指标也不一样。经济发展意味着GDP总量的增长,人均GDP的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得到改善。
经济发展的目的是为了使广大人民群众生活水平得到提高。然而,分配关系影响人民生活水平。根据上述经济活动环节分析,分配的妥善处理取决于生产和消费。马克思指出:“消费资料的任何一种分配,都不过是生产条件本身分配的结果;而生产条件的分配,则表现生产方式本身的性质。”[18]优化分配结构是促进经济增长向经济发展方式转换的关键。分配对经济发展方式的调节,可以追溯到分配和生产力、生产关系这一古典经济学命题,通过优化生产关系、生产力来促进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分配是包括以生产要素的分配作为基础的产品或者是生产要素收益的分配,而且产品和生产要素收益决定于生产。从本质上来看,分配是生产的分配,马克思曾指出不管是对象,还是形式来看,分配结构都取决于生产结构。而且,收入分配结构对我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也是起到很大的影响。据统计数据分析,2003年以来,我国基尼系数保持在0.4-0.5区间。人民生活水平有很大改善,但地区间差距大。因此,为实现人民主体利益,收入分配制度的变革要努力实现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在原则上,收入分配制度坚持初次分配和再次分配注重公平和效率,再分配更加重视公平问题。那么,优化分配关系,对促进我国经济发展方式有何意义呢?
一方面,有利于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换与可持续发展的有机融合。长期以来,投资、出口和耗费物资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方式。实践证明,过于依靠出口、投资,忽视国内需求和第一、第三产业,忽视小企业,忽视自然环境来发展经济,势必会导致难以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优化分配关系事关国计民生,贯穿于社会、经济等领域,影响国民财富的积累和经济发展。改革开放40多年来,随着国民财富数量的迅速增长,分配失衡、分配悬殊等分配问题与日俱增,亟需对分配关系作出适当的调整。实际上,也是对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调整,尤其是如前面所述的收入分配问题成为了改革的重要动力。分配结构的优化和调整,还会受限于分配制度。分配制度影响着分配的公平与效率。我国经济由数量扩张型的经济增长转向数量和质量兼顾的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正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体现。
另一方面,有助于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以人为本的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迫切需要转换经济发展方式,优化分配结构。同时,实现以人为本的发展,不仅要求始终把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作为经济发展的根本目的,而且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符合了新时代人民群众的要求。这就使得分配结构的优化,经济发展方式的转换既要适应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迫切要求,体现经济发展内容的整体性和经济发展进程和经济发展成果分配的均衡性与公平性。只有这样,才利于缩减城乡和地区之间经济发展的悬殊差距及居民收入分配的差距。我国提出转换经济发展方式,从重视数量的粗放型经济转向注重质量的集约型经济发展,实际上,可以借鉴社会经济福利理论。社会经济福利理论以效率和公平为核心,效率是生产力范畴,属于资源配置效率;公平指的是社会分配公平。基尼系数越小,说明收入分配差距越小,反之,则差距越大。因而,这就要求正确处理好效率和公平的关系。坚持效率优先,充分发挥市场机制在收入分配中的作用,以市场供给和需求关系决定收入分配差距。同时,要兼顾公平,健全市场经济准则,促进机会均等,实施有必要的政府干预。
五、优化流通体系以加快资本流通
马克思对流通的认识始于商品流通,指出:“每个商品的形态变化系列所形成的循环,同其他商品的循环不可分割地交错在一起。这全部过程就表现为商品流通。”[19]不管是在形式上,还是在本质上,商品流通不是直接的物质交换。这就是说,货币或一般等价物使得商品流通形成一个运动的整体。而优化流通体系是我国现代流通业的基础。流通体系主要是指商品流通体系,从空间上来看,商品流通的本质是资源配置的优化;从时间上来看,商品流通的本质是实现供给和需求获得一致。因而,为实现商品流通的这些作用,商品流通体系会在不同的社会经济下呈现不同的特征。具体而言,商品内部分工要素表现为商流、物流和信息流。外在分工要素表现为农产品、服务品和工业制成品的流通。发展趋势上体现为大数据视域下电商业和新商业模式的发展。特别是随着大数据技术的飞速发展,缩减了生产和消费之间的时空差距,进一步推动了商流和物流的现代化进程。大数据技术的广泛应用,促进了现代商品流通的供应链一体化发展趋势,不断适应主体的需求。
商流、物流、信息流的分立与融合,并非只是形式上的转换,更是一种质的飞跃。因为它体现的是商品流通发展到现代流通的崭新阶段。为适应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的要求,需要全面优化和升级生产端、消费端和流通活动环节。但仍然面临这些问题:一是流通主体数字化能力欠缺。流通主体缺乏数字化意识,难以将数据资源转化为经济价值;二是商品流通体系的基础设备难以适应新经济技术和新产业的发展;三是商品流通体系面临低品质,法律监管不完善等问题。因此,推动高品质商品流通体系发展,促进经济发展,亟需完善流通体系的法律监管措施,打造现代流通体系数字经济,加大力度对高品质的流通体系的人力和物力的投入。优化流通体系,对促进我国经济发展具有一定的意义。
新时代我国经济发展最基本的特征是经济发展追求质量,不仅仅是数量的增长。产业结构能否向高质量发展,国民经济运行矛盾是否能得到解决,主要在于流通体系的优化。优化流通体系要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导,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理念的指导下,有利于流通体系出现的问题真正得到解决;优化流通体系离不开大数据技术的驱动,大数据是一种崭新的经济资源,对大数据技术的掌握有助于流通体系获得经济价值;相较于传统的流通治理体系,新型流通治理体系有助于解决即时、突发、动态的流通问题。其中,流通是经济环节的血液,所涉及到的主体是供应链管理中的供应商、流通者、消费者。供应链管理是在大数据背景下产业结构升级的重要途径,以主体为中心是供应链管理的关键。因此,在大数据技术驱动下,对流通环节的优化管理和数据挖掘等具体的途径为:数据挖掘→供应链行为分析、需求预测、客户关系→供应链管理模式。首先,运用大数据技术进行主体精准挖掘;其次,根据不同主体需求,选择不同的运输方式等;再次,通过大数据技术优化仓储管理,作出最优决策;最后,挖掘潜在主体需求数据,实现整个供应链效益最大化和数据化管理。因而,优化流通体系,能提升生产供给端和消费需求端的质量,促进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