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必由之路”与“四个自信”的内在理论逻辑

陈庆华

(南京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23)

坚持“五个必由之路”，即“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团结奋斗是中国人民创造历史伟业的必由之路；贯彻新发展理念是新时代我国发展壮大的必由之路；全面从严治党是党永葆生机活力、走好新的赶考之路的必由之路”，是习近平总书记在2022年两会期间提出的重要论断，深刻揭示了中国的革命、建设、发展为什么能够取得历史性成就的重大经验，指明了处于世界百年之大变局下的中国如何继续取得政治民主、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社会稳定和生态良好的新成就的秘诀，蕴含着坚定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一、“五个必由之路”统一于对道路自信的坚定

道路问题与党和国家的发展前途命运息息相关，“是关系党的事业兴衰成败第一位的问题，道路就是党的生命”[1]。在艰苦奋斗中走下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我们能够创造出人类历史上前无古人的发展成就”的根本原因[2]，这条指引我们创造伟大成就的正确道路，需要毫不动摇地始终坚持和贯彻。“五个必由之路”的重要论述，从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人民群众的团结奋斗、坚持新发展理念，到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的执政党建设，五个方面之间环环相扣，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稳致远的发展之路。

近代以来，从对西方器物技术的学习到对西方政治制度的学习，从资产阶级的革命到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的革命，从向苏联学习到走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中华民族对国家和民族出路进行了艰难的探索。“五个必由之路”是对这段艰难探索的历史进程以来的经验概括和总结，统一于对道路自信的坚定，是对坚定道路自信在五个方面的确证。

在艰难探索中，中国由一个任人宰割的弱国成长为屹立于世界的大国，人民群众摆脱了任人欺凌的命运和一穷二白的苦难生活，从满足温饱、实现小康到新时代下开始了对更高水平生活的追求，历经五千年风雨的中华民族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社会发展的各个时期都创造了辉煌的历史成就。百年奋斗实践证明，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进行一切活动的根本方向，是坚定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前行的根本政治指引和强大的领导力量。

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推翻了压在人民头上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取得了人民革命的重大胜利。面对遭受长久战争破坏的薄弱的工业基础，没有执政建设经验的中国共产党在摸索中发展，在学习中创新，从坚持“苏联共产党就是我们最好的先生，我们必须向他们学习”[3]的思想，向苏联学习如何建设国家和发展工业化，到以中国国情和世界发展形势的现实变化为基础，选择了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工业化道路，开创了走向人民幸福、民族复兴、国家富强的历史大道。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人民群众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过程中作出的重大历史选择，是中华民族在经历近代屈辱之后，再次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必由之路，也是坚持和贯彻道路自信的应有之义，是现代化建设的方向和目标指引，也是坚定道路自信的现实确证。

同时，在悠久的历史和实践中证实了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也是需要团结引领的。在五千多年的历史中，中华民族创造了一大批优秀文化成果，但是小农经济的经济基础使得中国人民在旧社会长时间处于孤立和分散的环境中，只有在天灾人祸等非正常环境才能汇聚起强大力量；真正团结起来的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团结起来的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更是创造了前无古人的历史成就。历史和经验证明了团结奋斗是汇聚和发挥人民伟力的必要条件，是中国人民创造历史伟业的必由之路，是坚定道路自信的重要表现和内在要求，是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根本力量来源和支撑。

在新的时代条件下，采取何种发展模式是坚持和坚定道路自信的重要内容。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初期，中国发展面对外部环境的资本主义国家封锁，内部环境的工业基础薄弱的局面，采取的是以粗放型经济为主的发展方式和发展理念，以生态破坏的代价换取经济效益。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与发展，尤其是进入新时代以来，经济基础等更加完备和发展，外部环境出现新变化，走以科技进步为引导的创新发展之路、全方位推进的协调发展之路、生态良好可持续的绿色发展之路、高质量内外联动的开放发展之路以及惠及全体人民的共享发展之路，贯彻新发展理念成为在新时代我国发展壮大的必由之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坚持和贯彻新发展理念，为中国现代化建设的推进发展提供了科学发展理念和正确发展模式的指导，更加坚定了走好中国道路，发展好、建设好中国式现代化的信心和决心。

不断加强执政党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奋斗中得出的重要经验，全面从严治党是党永葆生机活力、走好新的赶考之路的必由之路。进入新时代，尤其是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共产党面对的国内外环境产生了更多、更复杂的变化，执政党的能力水平和服务奉献精神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党的自身建设的重要性更为凸显。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发展环境，在世界百年之大变局下，坚定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需要始终保持科学、稳定和有力的领导力量，始终提高和发展执政党的领导能力和水平，始终坚持推进党的自身能力建设。坚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是对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和生态建设的领导核心的根本保障，是走好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和发展道路的重要保证，是坚定道路自信的重要体现，为走好中国道路提供坚实的政治保障。

坚持党的领导是中国所有发展实践的领导核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发展方向，坚持团结奋进是发挥人民群众力量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的力量源泉，坚持新发展理念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实现高质量发展和绿色发展的模式选择，坚持全面从严治党是推动实现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现代化、实现社会主义继续繁荣向好发展的政治保障，“五个必由之路”之间环环相扣，统一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寻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道路。

二、“五个必由之路”形成于对理论自信的坚持与发展

理论源于实践，也指导实践，先进的理论可以推动实践的发展。恩格斯曾指出，“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4]，理论在国家和民族发展中处于不可缺少的指导地位。近代以来，饱受压迫和战争苦难的中华民族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走过了革命和建设的探索之路；在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走上了满足温饱、实现小康的繁荣富强之路；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愈发坚定地走在实现全面小康、全面脱贫，并进一步向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迈进的伟大复兴之路上。继续坚定走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需要始终坚定理论自信，以先进的理论指导现代化建设伟大实践、引领伟大复兴目标和方向。“五个必由之路”是在坚定理论自信基础上，指向未来中国发展的创新之路，坚定的理论自信为“五个必由之路”的形成及对未来的指向提供了最大底气。

在理论创新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引领下，“紧密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和实践要求，以全新的视野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形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新飞跃，为中国在新时代下进行理论创新与实践创新提供了与时俱进的理论指导[5]。坚持“五个必由之路”的重要论断，就是在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理论指导的基础上，对历史经验的时代总结及对民族伟大复兴之路的未来指向，是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化认识，鲜明体现了在新时代的中国发展实际下对规律性的真理性问题的深化认识。

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和坚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加强执政党建设，维护和巩固党在一切工作中的核心地位，提高党的能力和水平，是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的坚持和深化。一方面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所有实践活动中都要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党是社会主义建设中一切工作的领导核心，这是在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总结出的真理。“中国共产党从诞生那天起，从来就没有自己的私利，而是以全心全意为人民谋福利为根本宗旨。”[6]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不断改善和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迈向伟大复兴宏伟目标的必由之路。另一方面，共产党执政规律也突出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能力的发展水平，适应纷繁复杂的国内外形势变化，应对新的形势条件下带来的风险挑战，继承与发扬党的优良作风，不断加强和巩固党在一切工作中的领导核心地位，继续创造伟大历史成就。当前中国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的新时代，国内国际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空前提高，在各方面与发达国家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打赢了脱贫攻坚战，创造了消灭绝对贫困的历史伟绩。但同时，中国依旧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改变，社会主义发展依旧处于初级阶段的国情没有改变，相对贫困的情况依旧严峻，消灭两极分化、实现共同富裕的道路依旧漫长。基本国情的“变”与“不变”表明中国现代化模式行之有效，但是现在的量变暂未达到质变的临界点[7]。这种形势下，中国共产党需要不断推进加强党的自身建设，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保证党的先锋队性质不变质、统筹全局的能力不落后、核心领导能力不退步，在时代变迁中始终保持党高度的先进性和科学性，保障党的领导核心作用的有效发挥。将党建设成为纪律严明、工作高效、能力突出的新型政党是从建党之初进行政党建设的努力方向，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始终坚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维护好、巩固好和发展好党的领导核心地位，是中国共产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在新的历史时期继续为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继续奋斗、建设好发展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由之路。

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坚持贯彻新发展理念是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深化。“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命运，独特的国情，注定了中国必然走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7]，近代以来的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是中国革命建设发展实际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的有机结合，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基础上，在实践中探索出了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这条道路是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统一，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实现共产主义，实现物质、精神和人的全面发展，是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最终目标，也是进行建设、改革和发展的远大理想，所以发展是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第一要义，全面的发展则是需要坚持的首要原则，这里的全面包括地域范围的全面，主体层次的全面，也包括发展领域的全面，要求实现以科技进步为引导的创新发展、全方位推进的协调发展、生态良好可持续的绿色发展、高质量内外联动的开放发展以及惠及全体人民的共享发展。坚持贯彻新发展理念，是走全面发展之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必然要求，是社会主义建设不断发展壮大、距离伟大复兴目标不断靠近的必由之路。

始终坚持人民群众的团结奋斗是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坚持与深化。在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悠久历史长河中取得的灿烂成果证明了人民群众的实践伟力，证明了人民至上的科学真理。“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人民是党执政兴国的最大底气”[8]，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和中国建设实践的力量在于人民，结合中国具体实际进行一切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活动的底气也来自人民，人民群众是在中国取得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和发展的一切伟大成就并继续创造更大成就的根本动力。在实践中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不断发挥人民群众的力量，坚持全国各族人民的团结奋斗，是社会进步发展的力量之源，是继续创造历史成就的必由之路。

坚定的理论自信，就是始终坚持在科学理论的指导下推进社会主义建设、迈向民族复兴，在实践中不断推进新的理论创新和理论发展，推动社会的持续健康发展。“五个必由之路”以高度的理论自信为生长点，推进理论创新，以正确理论指导实践，运用规律开辟未来，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迈进。

三、“五个必由之路”实现于对制度自信的贯彻执行

制度建立在以理论和实践为基础的政治实体之上，是建立在国家政权之上的一系列规则体系，是对理论的具体化、对实践的规范化，是社会正常运行的重要保障。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历史中形成的与中国社会主义发展状况和发展实际相适应的制度体系，是对革命和建设时期取得的理论成果的具体化、实体化，是在建设发展实践中对指导思想的具体运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集中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点和优势”[9]，是维护社会稳定、保障社会主义建设创新发展和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坚定制度自信，就是要基于中国国情和世界局势变化，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政治制度的同时不断完善、健全和发展。“五个必由之路”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巨大制度优势的集中体现，是坚定制度自信，深入推进制度建设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之路。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指导下形成的真正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制度，是真正的坚持“人民至上”的制度体系，是中国共产党在实际执政过程中对社会主义建设科学真理和规律性认识的正确把握和实体化运用。在中国共产党的核心领导下，具有中国特色的制度体系真正地使全国各族人民、各民主党派、各个社会群体团结统一起来，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和追求美好生活而集中各方面的力量。“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10]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集中全国上下的力量、推进一切工作顺利进行并取得辉煌成就的基本政治前提。在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的同时，坚守好党自身的科学性、纯洁性和先进性，能够发挥党的核心领导对全国各领域、各方面力量的集中统一，需要坚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加强党的自身建设，这是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的具体应用，也是以党的全面领导为核心优势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内在要求。

具有中国特色的制度建设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取得了重大成果，政治、经济、法律、教育等各项制度得到全方位的健全和发展，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了重要的制度助力和制度保障。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通过脱贫攻坚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建设，打赢了脱贫攻坚战，实现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第一个百年目标，这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胜利。“现实的成功是最好的理论，没有一种抽象的教条能够和它辩论。”[11]在中国取得的伟大成就的现实使中国特色的制度自信更加坚定，在坚持科学理论的指导下继续深化制度建设、健全和创新发展的决心更加坚定。同时，“制度的生命力在于执行”[13]，精准脱贫等制度的推进执行，使中国制度优势得以体现并转化为优秀成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健全和完善注入了新的活力。新发展理念揭示了在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以五大理念推动制度创新和制度完善，使制度更加符合当前经济基础和社会生产关系的发展需要，发挥制度对理论和实践创新发展的重要推进、规范和引导作用。

具有中国特色的各种政治、经济和社会民主制度的建立是以人民群众为基点的，在人民群众和历史的选择和科学理论的指导下实现创制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根本政治制度，公有制为主体的基本经济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完善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制度体系，使各族、各阶层的人民群众真正地享有不断发展的社会政治经济生活的各项权利，并发挥出最广大人民群众推进社会发展、创造社会财富的强大力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好不好，优越不优越，中国人民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13]制度自信生动地体现在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表现为人民群众团结奋斗对追求更加美好生活的信心。人民是国家的基石，也是国家的主人，社会主义制度的出发点和立足点是为人民办实事、为人民谋幸福，以制度实体来规范人民群众的实践方向，制度实施过程中真正做到了为人民服务、满足人民群众的诉求，为人民群众所信赖，以显著的制度优势在人民群众中树立起强大的制度自信。

坚定的制度自信，就是始终坚持以人为本、人民至上，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各项制度的完善、健全和创新发展，以制度完善和制度创新更好地为人民群众服务。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贯彻与实践中，“五个必由之路”从理论成为现实，成为脚踏实地实现伟大中国梦的现实道路。在对制度自信的坚持贯彻和执行深化中，“五个必由之路”彰显了坚定的制度自信，既是推动政党制度、政治制度以及经济制度等方面制度良好贯彻运行的重要手段和措施，也是科学理论和实践认识推动制度创新发展的思想指导，推动制度的健全、完善、发展的制度体系保障。

四、“五个必由之路”植根于对文化自信的把握

文化是一个民族在长久的实践历史中积淀和传承下来的宝贵财富，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保持独特性的本源性力量。坚定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14]。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有坚定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其本质是建立在5000多年文明传承基础上的文化自信”[15]。坚定的文化自信不仅来源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百年革命和建设历史，更来自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传承历史。“五个必由之路”的论述是建立在坚定的文化自信的基础上，是对百年党史实践和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的尊重与正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准确把握，是在文化自信土壤中扎根生长的文明之路。

“五个必由之路”是对中国优秀革命文化的传承与发扬，深刻昭示了中国革命和建设取得瞩目伟大成就的文化底蕴。首先在革命实践中形成的革命精神和革命传统，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走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提供了底气。在近代以来的革命斗争实践中沉淀下的革命精神文化，蕴含着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华民族崇高的革命精神和优良的革命传统，是激励党和人民不断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革命前行的强大精神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不断实践中摸索出来的独特的中国式发展道路，只有在强大的革命精神的支撑下，才能有坚决的独立探索适合本国发展道路的勇气，才会有“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条没有人走过的道路的信心。其次，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取得的丰硕成果，更加确证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贯彻新发展理念、走具有中国特色的发展“必由之路”的正确性和必然性。从新中国初期落后的工业基础和生活条件，到新时代以来实现全面脱贫历史伟绩，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物质文明建设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在党的全面领导下团结人民群众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科学性和方向正确性使得文化自信在不断地被确立和增强，文化自信也在不断取得的丰富成果中得到显现。

“五个必由之路”彰显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底蕴，这种底蕴建立在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传承下来的丰厚文化沃土之上。在五千年传承中形成下来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中国大地上积淀了中华民族顽强拼搏、自强奋斗的精神品格，形成了对独立自主、和平发展、团结统一的精神追求，使中华民族在历史长河中不断发展壮大、创造历史，为中国社会的繁荣发展之路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提供了强大的文化生命力。

坚定文化自信，以优秀文化底蕴激励党和人民不断为实现伟大复兴、实现共产主义而不懈奋斗。“五个必由之路”是在文化自信中总结出来的历史经验，在坚实的文化底蕴土壤上扎根、生长，屹立不倒。只有保持坚定的文化自信，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中保持中华民族的独有色彩，有力展现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才能坚持走好“五个必由之路”，为实现伟大复兴的民族目标提供不竭动力。

“五个必由之路”以对道路方向的坚定，对指导理论思想的坚守，对制度实践的深化和中国优秀文化的把握，为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共同理想、实现近代以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民族梦想和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提供了丰富的历史性经验，以更加高昂、坚定的信心和决心，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新的起点上继续平稳地建设和发展，走好历史的复兴发展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