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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市域人口结构演变研究
——基于“六普”与“七普”数据分析

2022-10-14李美琦衡晨浩

通化师范学院学报 2022年9期
关键词:性别比长春吉林省

李美琦,衡晨浩

一、吉林省市域人口结构演变分析

(一)人口总体规模及变动状况

吉林省位于我国东北地区中部,下辖1个副省级城市、8个地级市。如表1所示,近十年吉林省常住人口从2 746.3万锐减338.9万人,十年间减少12.3%,人口外流问题成为吉林省乃至东北地区亟待解决的问题。从数据上来看,2020年,全省9市除长春外,其他8市全部呈现人口负增长态势。依据“七普”数据,2020年长春常住人口为906.7万人,较2010年净增139万人,占比37.7%,人口数量排名省内第一。然而,随着2020年公主岭市划归长春代管,86.2万人口划入长春行政区划。至此,十年间8市(州)人口规模均呈负增长态势。作为吉林省行政中心与经济中心,长春是全省的核心城市,其省会首位度高居全国前列。与此同时,2020年长春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6 638.0亿元,占吉林省生产总值一半以上;产业集中化趋势增强,基础设施齐全,吸引省内其他城市人口流入。地区生产总值排名第二的吉林市2020年常住人口为362.4万人,较2010年减少了79.1万人,是全省人口流失最多的城市。松原、白城、四平,十年间常住人口分别减少了62.8万人、48.2万人、157.1万人,较“六普”统计的常住人口分别减少了21.8%、23.7%、46.4%①本文引用数据均来自于吉林省统计局“六普”“七普”数据。。

表1 2010—2020年吉林省人口规模变动状况

(二)性别结构变动状况

总人口性别比,通常反映一国(或地区)全体人口中男女人数的比例关系。联合国规定总人口性别比的平衡区间是96.0~106.0,出生人口性别比的正常范围是103.0~107.0。合理的性别结构是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重要基础,其平衡关系到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化发展,受制度政策、自然环境、社会经济、传统思想等因素的共同影响,同时也反过来对经济发展、促进就业、家庭稳定等产生重要影响。

1.吉林省性别结构变化分析

2010年吉林省人口性别比为102.7,性别比例处于较平衡状态,到2020年末,这一指标降为99.7。其中男性人口比重下降13.6%,而女性人口比重上升10.8%,人口性别结构处于正常的范围。然而,这一情况并不能充分表明吉林省人口结构处于合理化发展趋势。这主要是由于,一方面吉林省经济发展水平逐年下滑,外流人口数量连年增加,而迁出人口中以青年男性居多,从而降低了人口性别比。另一方面,随着社会思想道德水平的提高,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淡化,人们不再“唯男是举”。此外,人口性别结构的变化与出生人口性别比和流动人口性别比也存在密切关联。

2.各市(州)性别结构的差异性分析

2010年,吉林省9市(州)性别比在102.1~104.0之间,低于全国水平105.2,男女比例较为均衡,在正常范围之内。2020年性别比在98.1~102.1之间。从两次普查的性别比来看,各市排名变动明显。性别比最低的长春(102.1),被延边(98.1)取代;性别比最高的白山(104.0)也被通化(102.1)代替。以延边州为例,其常住人口性别比偏低的原因,主要是由于延边地区较多男性青壮年外出打工,形成人口流失,女性特别是老龄妇女人口多数留在本地,导致地区空心化现象严重,形成女多男少态势。从“七普”分地区数据来看,9市(州)人口性别比均有所下降。全省性别比最高的城市为通化,性别比102.1;全省性别比最低的城市为延边,性别比为98.1,两者相差4个百分点。长春、吉林、辽源、松原四市人口性别结构趋于均衡,且差异不大。排名在后的延边、白城、四平、白山等地区,人口性别比都低于100,呈现出女多男少的性别结构特点。

(三)年龄结构变动状况

人口年龄结构是依一定时点、一定地区各年龄组人口在全体人口中的比重表示的人口构成形式。年龄结构失衡的突出问题表现为老龄人口的比重不断上升,相关的指标主要包括人口系数、抚养比等。通过两次普查对吉林省年龄结构的统计,将年龄结构划分为三个层级,14岁以下、15~64岁以及65岁以上,按照65岁以上老年人口占人口总数超过7%作为老龄化社会的衡量标准观察吉林省市(州)的年龄结构问题。

1.吉林省人口年龄结构变化分析

从全省总体的年龄结构来看,十年来吉林省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加剧。2020年末,全省常住人口中0~14岁人口为281.9万人,占总人口的11.7%;15~64岁人口为1 749.8万人,占总人口的72.7%;65岁及以上人口为375.7万人,占总人口的15.6%。与2010年相比,0~14岁人口的比重下降了0.3个百分点,15~64岁人口的比重下降了6.9个百分点,65岁及以上人口的比重上升了7.2个百分点;老少比由2010年的69.9%上升至2020年的133.3%。0~14岁人口比重的下降、65岁以上老年人口比重的增加,均体现了出生率持续下降、青壮年人口不断外流、老龄人口不断增加的严峻态势。这将导致社会抚养负担不断加剧,社会保障支出不断增加,对本省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将产生重要影响。

2.各市(州)人口年龄系数差异性分析

吉林省人口年龄结构的年龄系数呈现出较为突出的地区差异性。这与经济发展程度、自然环境、人口流动等关联密切。十年来,白山市人口老龄化程度最高,达到17.6%,通化次之,为17.5%,辽源为17.1%,位居第三。0~14岁人口比重最低的3个城市分别为辽源10.7%、吉林10.9%、延边11.0%。白山市老少比最高为160.6%,松原为108.5%,长春为116.5%。

与2010年比较,除长春、延边以外,均呈下降趋势,9个市(州)的0~14岁人口比重下降幅度最大的是白城,其次是松原和辽源,分别下降了1.4%、1.1%、1.1%,少子化情况严重。老年人口系数均呈上升趋势,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重上升幅度最大的是通化,上升了9.2%,其次是四平和辽源,分别上升了8.9%和8.5%。上升幅度最小的是长春,上升了6.1%。老少比均呈增长趋势,增长幅度最大的地区是辽源,增长了87.7%,其次是通化和四平,分别增长了84.9%和80.5%,表明未来老年人口仍保持增长趋势,老龄化持续呈上升趋势。增幅最小的地区是长春,为49.4%。

3.各市(州)抚养比系数差异性分析

吉林省十年来的抚养比不断增加。2010年吉林省未成年人抚养比为15.1%,老年抚养比为10.5%,总抚养比为25.6%。出生率下降、劳动年龄人口的减少,老年人口的增加,使得总抚养比和老年抚养比大幅上升。2020年未成年人抚养比上升至16.1%,老年抚养比上升至21.5%,总抚养比上升至37.6%。

从各市来看,2010年各地区间总抚养比差异性并不突出。然而,由于地区间人口外流情况、生育意愿以及本地区经济发展情况的差异性,2020年各地区间未成年人抚养比与老年抚养比的变动呈现较大差距。其中,通化的老年抚养比增加幅度最大,为14.5%,相较而言,长春老年抚养比增加幅度最小,为9.2%。未成年人抚养比基本呈上升趋势,增幅最大的是延边,为3.0%,降幅最大的是白城,为0.5%。

(四)城乡结构变动状况

人口城乡结构是以常住人口中的城乡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数量构成关系反映一国或地区的产业结构层次转变、人民生活水平的高低和城市化进程的快慢。这里运用城镇化率、等级规模研究本省城乡人口结构的变化。

1.吉林省城镇化情况分析

依据“七普”数据,如图1所示,吉林省2020年末全省总人口为2 407.4万人,其中,城镇人口为1 507.9万人,占全省总人口的62.6%。吉林省城镇化水平在全国31个省份中居于第17位。吉林省城镇化率在2010年已达53.4%,比当时全国水平高3.7个百分点。目前城镇人口比重低于全国平均水平1.3个百分点。十年间吉林省城镇化速度逐步慢于全国城镇化进程。

图1 2010—2020年吉林省人口城镇化率(%)

2.各市(州)城镇化水平差异性分析

2010—2020年,各地区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重不断上升。受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有5个地市城镇化率超过60.0%,高于全省平均水平,6个地级市低于全省平均水平。白山的城镇化水平最高,大量农村人口进入城市,城镇人口占79.3%,松原的城镇化水平最低,仅46.9%,极差为32.4个百分点。随着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农村剩余劳动力涌向城市,城市集聚效应增强,城乡收入差距、基本公共服务的差距使得乡村人口不断流入城市,各市间城乡差距逐步扩大。经济发展水平与城镇化水平是相互耦合关系。一方面,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人口城市化发展程度。吉林省的经济中心长春市的城镇化率较高,各类资源优势充足,而经济发展水平和工业发展水平相对较弱的松原、白城、四平、辽源等市城镇化水平低于吉林省平均水平,这些地区也是全省流出人口的主要来源地。另一方面,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将促进城市经济繁荣发展,进而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形成人口流动与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1]。

3.各市(州)城乡人口等级规模分析

通常运用人口首位度等指标衡量地区人口等级规模结构。通过人口等级规模结构的测度既可突出首位城市在本地区发挥集聚效应,也可以发现地区城镇体系发育是否完善。首位城市更好地发挥集聚效应,将加速生产要素的积累[2]。

长春是本省的人口首位城市,也是城镇人口首位城市,城镇人口远多于其他市。2020年吉林省城镇人口规模位居前两位的城市分别为长春597.9万人,吉林213.7万人,合计占全省城镇人口的53.8%;其中城镇人口两位数首位度达到2.8,是较为严重的等级规模结构失衡的情况。从乡村人口来看,2010—2020年各地级市人口规模连年缩减。下降幅度最大的是四平,为143.8万人,下降幅度最小的长春为0.7万人。2020年,乡村人口规模最大的地区是长春308.8万人、吉林148.7万人、松原119.7万人。白山城镇化率最高,其乡村人口规模也最小。

(五)受教育程度结构变动状况

人口文化程度结构是按文化程度标志把人口依受教育程度划分的人口构成形式,是反映人口素质状况的重要指标之一。一个地区人口的文化结构和教育水平可以利用受教育程度比例、平均受教育年限、文盲率等指标显示其特征。

1.吉林省人口文化结构变化分析

十年来,吉林省人口文化素质不断提高,文盲人口数大幅度下降。由2010年的52.7万人下降到2020年的32.1万人。小学、初中和高中水平人数逐年下降,分别减少了123.4万人、234.9万人、52.0万人;同时,大学(大专及以上)受教育人口数不断增加,由2010年的271.6万人提高到2020年的403.0万人,平均受教育年限由9.5提高到10.2。从受教育人口比重来看,初中的人数占比最大,其次是小学、高中,最后是大学。随着教育层次的提高,受教育程度人数的比重也在下降。2020年小学及初中占比达64.2%,高中占比18.1%,大学(大专及以上)仅占比17.7%。表明吉林省的义务教育普及工作行之有效,义务教育均已实现全覆盖,但高等教育的发展仍有待提高。

2.各市(州)人口受教育规模差异性分析

文化程度人口比例是指某一时间节点具有某一文化程度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通常以十万为单位,也称为每10万人口中拥有某一受教育程度的人口数。平均受教育年限是对一定时期内一定区域某一人口群体接受学历教育的年数总和的平均数,反映一个人的受教育水平和状况。

统计显示,吉林各地人口受教育程度差距较大,且存在着明显的地域性差异特征。各市(州)人口受教育程度都有提升,其中松原、四平、白山大学受教育程度增幅较大,分别上涨1.0、0.9、0.8个百分点。2020年,长春每10万人中拥有大学文化程度的人口由2010年的14 683人上升为22 217人;拥有高中文化程度的人口由15 566人上升为16 042人;拥有初中文化程度的人口由40 216人下降为35 749人;拥有小学文化程度的人口由22 541人下降为20 418人。

从全省范围看,2020年末各地区中仅长春、吉林、白山、延边每10万人中拥有高中(含中专)及以上文化程度人数高于全省平均水平,延边每10万人中拥有高中(含中专)及以上文化程度人数为39 923,排全省第一位。

3.各市(州)人口受教育年限差异性分析

2020年,吉林15岁及以上常住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0.2年,与“六普”相比,提高了0.7年。其中,平均受教育年限在10年以上的地区有4个,在9~10年之间的地区有5个。文化素质水平整体提高。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中,通化延长最多,为1.2年,延边延长最少,为0.2年。从各市情况来看,长春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最长,达到10.7年,这与长春市拥有全省数量最多、质量最高大学显著相关。其次是延边、白山和吉林,分别达到10.6年、10.1年、10.1年。

4.各市(州)人口文盲率差异性分析

文盲率的高低不仅标志着一国(或地区)文化教育普及和发达程度,也反映了一国(或地区)经济发展程度。普查资料显示,2020年吉林省15岁及以上人口的文盲人数,为32.1万人,较2010年减少20.6万人。文盲率高于全省平均水平的分别有四平、白山、松原、白城。

二、吉林省市域人口结构演变特征

(一)人口数量下降,人才流失严重

吉林省人口总体规模较小。从2010年起,人口增长率波动下降,每年人口增长数为负值,人口发展进入了低速增长期。2018年首次出现负人口增长率,总人口数量不断减少。人口自然增长率的下降是由人口出生率的降低导致的。由于近年来地区间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产业布局不同与人口的迁移流动,造成市(州)人口分布不均。长期的人口负增长将会导致吉林省劳动力供给的不足,影响社会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所以,保持吉林省人口规模处于适宜水平,是未来治理人口结构的关键所在。

(二)性别比趋于平衡,出现女多男少格局

吉林省男女性别比逐年下降,性别结构已趋于正常区间,个别市(州)出现女多男少局面。出生人口性别比下降和人口外流是吉林省造成女多男少问题的主要因素。在人口外流的推动下,大量男性壮年劳动力去外地谋生,使得老人和妇女儿童成为留守群体,较为深远地影响本省的性别比。当然,随着社会文明的进步,重男轻女的传统文化观念的逐渐淡化,也会对人口性别比平衡产生积极作用。性别比从一定程度上对经济发展水平产生影响,结合性别结构与年龄结构,探寻本省就业结构的比较优势,积极调整本省产业结构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三)少子化老龄化叠加,社会抚养负担加重

人口年龄结构的失衡,削弱了经济增长的动力。吉林省早在2003年迈入了老龄化社会,面临着一系列严重的老龄化问题。例如,空巢老人现象频繁;社会保障问题突出;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发展水平不匹配;市(州)之间人口老龄化程度差异化。老年抚养比呈上升趋势发展,一方面导致医疗服务资源紧张,医疗保险与养老保险的财政给付压力较大;另一方面,由于老年人的消费需求相对较弱,削弱吉林省整体消费水平。老年人口的增多,加重劳动年龄人口赡养老人的负担,间接地影响“二胎”“三胎”的生育意愿。与此同时,吉林省少子化程度较为严重,不容小觑。适合生育人群的生育意愿不断降低,导致0~14岁人口比重持续下降,少子化程度不断加深,将会减少未来的劳动年龄人口储备,使劳动力负担系数大幅提高,面临劳动力供应不足的困境。

老龄化和少子化并存,总抚养比上升,意味着劳动人口负担加重,导致年轻人生育倾向下降,将会循环加重抚养负担。提高了赡养成本,增加了社区工作负担。少子化和老龄化之间形成相互强化的作用机制,人口结构的发展将陷入恶性循环。

(四)城镇化进程放缓,区域人口城镇化水平差距显著

目前,吉林省人口城镇化率逐年上升,人口不断往城镇聚集,吸收着农村地区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对调整产业结构、带动就业、刺激经济增长具有正面的作用,为吉林省城镇化发展创造了人口上的优势。然而,与全国城镇化进程相比,呈现缓慢发展态势。吉林省是我国典型的农业与老工业地区,产业结构具备自身的特点。突出表现为第一产业人口数量较多;第二产业重工业发展基础夯实,轻工业发展薄弱;第三产业发展速度不高。这一特点也使得吉林省的人口城镇化水平难以较高的速度推进,吉林省城市经济的发展速度较为缓慢。

三、对策建议

(一)完善人才引进机制,吸引人才回流

吉林省人口规模大幅度锐减是目前最突出的问题,青壮年人口外流严重、生育意愿低是人口减少的重要原因之一。如何完善人才机制是吸引人才回流、促进人才留在吉林、留在家乡的重要举措。自2018年以来,吉林省政府出台了“18条”人才政策、“18条”政策2.0版等,聚焦本省战略产业吸引人才,呈现出较以往更显著的成效。然而,受限于经济发展差距,客观存在的地区间人才引进差距使吉林省的人才引进仍面临较多问题。如何克服地区差距,使留在吉林省的不同层次人才切身感受到人才服务保障,是完善人才引进机制的重要内容。可以参照全国各城市人才引进机制的政策及成果,寻找自身比较优势,以进一步完善引进政策。

(二)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提高年轻人生育意愿

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既是吸引人才的重要基础,也是本省常住人口的重要生活保障。较高的生育成本使当代年轻人生育意愿不断降低。“双减”政策从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有孩家庭教育上的成本,但其落实到提高生育意愿仍需要较长时间。年轻人生育面临就业问题、教育问题以及住房问题等,如何制定具有针对性的社会保障制度是提高年轻人生育意愿的重要内容。设立普惠性托儿班、降低教育成本、破除高价学区房等相关的社会保障制度应进一步完善。

(三)构建产业结构完整的城镇体系,优化人口收入结构

从人口结构角度来看,吉林省9市(州)及县(县级市)构成的城镇体系不够完整。首位城市的集聚—扩散效应发挥不充分,产业结构单一,次等级规模城市与首位城市间经济联系、产业联系较弱,无法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分工,即无法发挥本地经济与专业化经济的作用[3]。探索如何进一步发挥长春首位城市的集聚—扩散效应,利用本地大学的技术培育能力,实现产业转型升级。着力培育次等级规模城市,为长春市部分产业转移搭建桥梁。同时,发展农村经济,发展现代农业,盘活农村资源,增加科技投入,完善劳动力流动机制,优化人口收入结构。

(四)推动基本公共服务一体化建设

城乡、地区间基本公共服务的差距是吉林省人口外流的主要原因之一。探索基本公共服务的比较优势是缩小城乡、地区间基本公共服务差距的重要内容,也是推动吉林省基本公共服务一体化建设的路径之一。一方面需要完善公共财政制度,扩大公共财政覆盖农村范围,增加公共财政对农村公共服务设施的投入[4]。另一方面,需要加大城乡、地区间教育资源、医疗资源配置的力度,提高教育、医疗水平,增加城乡间、地区间公共交通服务的范围,以推动基本公共服务一体化建设和地区间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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