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视角下的网络表情符号设计研究

2022-09-09四川大学杨一珂

工业设计 2022年8期

关键词：表情符号能指所指

在社交媒体发展蓬勃的互联网大环境下，社交和即时通讯软件逐渐渗透大众的日常生活之中。表情符号“作为一种伴随着网络交流而产生的独特的视觉设计载体”出现在人们面前

。文章将对表情符号的概念和发展历程进行总结，并通过巴特二序列意指模式将表情符号的创新方法分为三类，以此分析总结表情符号的设计思路，以此为用户带来更好的网络社交体验。

华兹华斯把英格兰比作根基稳固、枝叶繁茂的紫杉树，她可以为向苏格兰进军的士兵们提供弓弩。接下来，华兹华斯认为这棵紫衫“永远不会衰朽”“美的不会被破坏”，这也暗含英格兰征服苏格兰的光辉征程会一直存续。

研究组中未有患者发生医院感染，医院感染率为0.00%，对照组中发生医院感染的有4例，医院感染率为8.00%，研究组的医院感染率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x2=4.167，P=0.041）。

1 网络表情符号的概念与发展历程

“表情（Expression）是表现面部或姿态上的思想感情，是非语言传播的重要方式之一”

。在人类面对面交往交流时，表情传递出的情感或情绪对沟通交流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而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网络社交逐渐成为人们交流的重要途径。隔着屏幕进行交流时并不能看到对方的面部表情，只能靠文字符号传递信息，因此沟通上常常会发生误解和矛盾。表情符号的诞生成功代替了人们的面部表情和身体姿态，帮助人们进行情绪的表达。

1.1 表情符号的诞生即“颜文字”

网络表情符号的出现，最早可以追溯到1982 年，一位名为斯科特·法尔曼的美国大学教授，他在电子公告板上打出了一串ASCII（American Standard Code for Information Interchange，美国信息交换标准码）字符“:-)”，创造出了第一个符号表情，这个字符用来表示微笑

。这就是表情符号历史的开端，它主要由电脑键盘上的各种标点符号、数字、字母组合而成，相对抽象地描摹出人脸的表情，例如：大笑:D、吃惊:O、生气:<、可爱:3 等。这类表情符号统称为美式ASCII 字符，表现方式通常是90 度侧躺着的人脸来表现。眼睛由“:”表示，鼻子由“-”表示，嘴巴则用不同的字符来代替，表达喜怒哀乐等情绪。

后来日本人在此基础上作出了创新，将表情符号调整角度形成横式表情符号：“^-^”用来表示微笑。这一变化使得表情符号更加可爱且易懂。除了利用键盘中的阿拉伯数字、英文字母、标点以外，还加入了一些特殊字符以及其他国家的文字元素。他们不仅仅通过改变嘴巴形态的符号来表示感情，还加入了可以改变眼睛形态的符号以及表示手部动作和身体姿势等符号，例如：(╯▔皿▔)╯表示生气、ε(┬┬﹏┬┬)3 表示哭泣等，这类表情符号其实就是现在大家所称的“颜文字”。

为了加强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在实际教学过程中需要从３个方面改变传统的注入式教学模式：（1）教师角色的转变，由权威型转变为朋伴型；（2）学生地位的转变，由被动听讲转变为主动参与；（3）教学过程的转变，由单一传授型转变为引导互动型．在教学实践中，鼓励专业教师利用超星学习通、蓝墨云班课等不同的移动学习平台实施翻转课堂，把相应的课程教学资源（如授课教案、练习题、课外学习资料等）按照课时计划逐步放到网络学习平台中，从而改变传统的“教”与“学”的方式．这样的措施不仅提高了教师的课堂授课效率，也使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得到提高．

1.2 表情符号的升级即“绘文字”

1.2.2 菌株分离及纯化用无菌剪刀将植株分为花、茎、叶、根瘤、根表皮和根中柱，将种子及以上组织分别置于50 mL无菌三角瓶，用0.45%～0.55%(w/v)碘伏灭菌3 min，无菌水冲洗5次，无菌滤纸吸干表面明水后研磨至匀浆；制备根际土壤和田间土壤悬浮液；采用稀释涂抹法分别分离组织研磨匀浆中的内生细菌和土壤悬浮液中的非内生细菌。每个处理4个重复。分离和纯化后的菌株于YMA培养基4℃保存。操作参考Miao[23]的方法。

1.3 表情符号走向大众即“表情包”

emoji 中的表情符号“微笑”是根据人脸微笑表示“友好”“善意”等含义设计出的具象表情符号。但在具体使用的过程中，逐渐有人觉得这个符号带有“挑衅”“不满”等意味。部分使用者通过自身的社会经验发现人在发自内心地微笑时，脸部和眼睛会受到嘴角和眼角肌肉的挤压产生变形，而emoji 中的“微笑”眼睛并没有变化，更像是一种假笑。因此，emoji 中表示“微笑”的表情符号在网络社交的实际使用过程中，其所指逐渐发生了变化。

2 符号学视角下的网络表情符号设计思路

“符号是被认为携带意义的感知”

。罗兰·巴特在索绪尔符号理论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他通过重视文本中的符号组织形式的普遍约定性，强调不同文化背景和经验（语境）的使用者与文本的互动，强调“形象不只是意指性的，也是‘交流性’的”

。他在吸收继承索绪尔能指和所指的基础上，进一步增加了意指及巴特二序列意指模式。第一是外延序列，即索绪尔所说的“意指”，第二是内涵和神话序列。可以分为三种类型：明示意、隐含意以及神话。文章通过区分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根据表情符号的特征，将表情符号分为：能指及所指、能指变化而所指不变、能指与所指的反差。

2.1 能指及所指

意指的第一序列及外延，是某个符号与它所指对象之间的简单关系。于是大家可以理解为图像或文字符号能指的表达面就是其所指的内容面。这也是表情符号出现的原因，用符号代替人的面部表情，用符号传递自己的情绪，这个传递和理解的过程表现了能指及所指。

emoji 中的表情符号“笑哭了”，内容的含义就是“笑得流出了眼泪”。该表情符号被评选为《牛津词典》2015 年的年度词汇，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收录的不属于文字的年度符号。设计师可以尝试将符号与符号组合、能指与能指叠加所产生新的所指含义进行表情符号设计（如图2）。

2.2 能指变化而所指不变

笔者所设计的兔子表情符号形象吸取了这些特点：使用简洁的线条和平铺的白色，两脚站立且手拟人化，并且在脖子处加上一个蝴蝶领结，使符号更具有记忆点，更能增强其辨识度（如图4）。

当表情符号中要表达“安慰”这一情感时，emoji 将安慰者设置为符号主体，并呈现为一个张开双臂的小人符号，名为“拥抱”，其所指的内容就是“我拥抱你，安慰你”。也有创作者将被安慰者设置为符号主体，例如“抚摸猫咪的头”（如图3），并叠加了文字“摸摸委屈的你”，虽然能指发生了变化，但所指的内涵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与emoji 中的拥抱小人相比，通过抚摸猫咪的头表达安慰，显得更加生动有趣，更能使用户在情感上得到共鸣。

设计师在设计表情符号时也可以尝试将所指不变，通过不同的语境和情感改变能指，从而创作出新的表情符号，为用户提供更多不同情感表达的选择。

2.3 能指与所指的反差

意指的第二序列中“神话”是指一种意识形态（阶级、种族等）的自然化运作，并且在所有层面起作用，主要表现为某种文化或者概念受到广泛地接受和认同，并且成员能由此通过自身的社会经验理解某个特定的主题或意识形态，也表现为一种身份的识别。“神话”与“内涵”的不同点在于“神话”作用于所指。通过文化或概念的不同使原本的所指产生变化，新的所指与原本的能指产生反差感，这不仅可以让人耳目一新，还可以增强用户的使用体验。

在移动通讯快速发展的时代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网络聊天等社交活动，这为表情符号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并且伴随着电脑技术的发展和制图软件的普及，开始有网络用户自发地制作生动有趣的表情符号。2006 年12 月1 日，由中国传媒大学动画系学生王卯卯创作出的兔斯基系列动态表情被认为是中国最早出现的动态表情包。此后，互联网上掀起了动态表情的制作风潮。在广大网友的创造中，这些表情符号已经突破早期以人脸表情为主的局限，具有了更强的叙事性和情绪感染力。他们通常将动漫人物形象和影视剧情中的台词截图，或是将一些图片加上流行语进行二次创作。例如有关动漫的二次创作表情包（如图1），女主角小埋是一个外表完美的高中生，但是在家里却过着只知道吃、睡、玩的懒散生活，如此巨大的人物形象反差为小埋吸引了大量的观众粉丝。于是，通过截图动画中的小埋并配上相应文字符号的二创表情包便出现，同时也受到大量网友的喜爱和转发。这种图文表情通过互联网不断传播，同时也使网民的创作热情高涨，这正是因为电脑手机软件等技术的发展，才使得表情符号的演变以及进步产生了无限的可能性。

在数学教学过程中，运用数形结合这种方式进行教学可以将复杂繁琐的数学知识变得简单易懂。在数学知识以一种简单、直观的方式呈现给学生，便于学生进行理解和记忆。同时采用这种学习方法也可以帮助学生们更好学会转换思维，便于学生在面对一道道复杂无比的题目时能轻松应对，例如面对一道难题时，学生可以首先对这道数学题的条件进行深入的研究，进而找到题目考察的方向，最终找到难题的切入点而快速准确的解题。在解题过程中除了增加学生们学习数学的自信外，也间接的提高了学生们的思维能力，通过这个过程的不断应用和重复，学生们思维将会变得更加灵敏。

当然，能指与所指之间出现的反差感，也会让解读者感到新奇有趣，并会产生强烈的分享欲望。因为能够解读出这个表情符号的含义需要了解另一种文化符号，因此人与人之间出现了看不见的墙壁。因为这种对表情符号解读的过程就会产生出一种身份识别的功能，使能够读懂此类表情符号含义的人聚集在一起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和身份认同感。

部分表情符号用户更偏向可爱有趣的风格，喜欢宠物动物等形象，所以笔者选择用“兔子”作为表情符号的创作原型，并以可爱有趣的设计风格为主。

表情的符号化形象是经过艺术提炼后的结果，所以首先需要搜集大量传播率高的兔子形象来作为设计参考。例如：Miffy 兔、兔斯基、兔八哥等。它们的形象主要由简洁的线条以及平铺的色块组成，但带有一定的鲜明特点，例如Miffy 兔用“X”表示兔子的嘴巴；兔斯基用“— —”表示眼睛；兔八哥硕大的门牙以及手套……。

3 符号学视角下的网络表情符号设计实践

3.1 形象符号化

所以设计师在表情符号创作的初始阶段，可以通过调研选取某类文化认同度较高的元素，扩大用户群体并获得他们的情感认同，以此为用户带来良好、愉快的网络社交体验。同时也要结合设计师自身的生活经历和情绪，突显表情符号的真情实感。这种创作方式不仅能加速此类表情符号在网络上的传播速度，还可以在特定圈层中受到用户的追捧和喜爱。

在地域分布方面，15个体育小镇基本分布在“两纵一横”的发展轴附近，如有5个体育小镇分布于江苏大运河体育文化带附近。在建设类型方面，在建体育小镇采用“体育+”的模式，形成了“体育+旅游”、“体育+养生”、“体育+时尚运动”、“体育+文化”、“体育+赛事”、“体育+制造”、“体育+科技”等7种不同的类型。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表情符号在网络社交中越来越受欢迎，“颜文字”也逐渐不能满足人们丰富的情感表达需求。许多社交软件、通讯工具陆续开始制作自己的表情符号。1999 年，日本界面设计师设计了一套黄色小圆脸的系列情感符号，并取名为“emoji”，又被称为“绘文字”

。苹果公司发布的IOS5 输入法系统也加入了该系列表情符号。从此emoji 表情符号开始风靡全球，并且在各大社交软件或平台系统中都自带emoji 表情符号，但并非一成不变。每个团队都会根据原始的emoji 形象基础上进行个性化的改动，如：微信、微博、QQ 等。这一改动使得表情符号的获取和使用变得更加便捷，它与纯字符号集合相比更有利于直观地展示用户情绪。

意指的第二序列涉及价值判断，其中内涵由能指的形式决定，译为含蓄意指。符号在第二序列遭遇解读者因文化、情感的影响会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形式，主要表现为能指进行改变但所指不变。通常会使用修辞手法和形式处理，譬如同一个文字利用不同的字体、字形或是不同的打印效果，它的形象虽然产生了变化但它所指的内涵并不会产生变化。

3.2 表情符号化

通过对表情符号诞生及发展的分析，可以了解到最初的表情符号是通过模仿人面部表情而进行设计的，最简单的表情符号就是“·_·”，两点表示眼睛，一横表示嘴巴。为保持简洁的设计风格，将兔子符号赋予人一种呆萌的视觉形象。在二次修改时将人物面部表情向脸中部集中并将线条变细（如图5），加强“没有感情”这一符号特点。

3.3 动作符号化

表情符号之所以能让读者心领神会，最重要的原因是其具有的普遍性特征，以达到传递信息的目的。设计师需要从日常的生活中提炼并设计对应情感的动作，既需要准确地表达涵义，又能让人耳目一新。首先确定这组表情符号想要表达的情感，为了让符号的动作与符号的形象本身产生反差感，所以将此符号传递的感情设定为“宣泄”“叛逆”“易怒”等。

电影产业大数据可视化应用要求能在iOS平台、Android平台以及手机Web端运行，且具有美观的用户界面以及良好的操作方式与交互性能。但可视化系统并不是静态的、一成不变的，且该可视化系统是基于移动端的，这对该系统的性能提出了不小的挑战。

参考的符号有：动画电影《爱宠大机密》中的兔子，它是一只外表可爱但内心狂野的兔子，该角色的形象与性格上的反差感受到观众的喜欢。

在动态设计中增添了有趣的道具（如图6），用来辅助情绪的表达，既能凸显角色的可爱同时也增强趣味性。此外运用线条勾勒表情符号的轮廓，这样更有利于营造出符号“生气”“不稳定”等视觉特点（如图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