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行为研究现状及发展述评

李 佳 邵 迪

(1.吉林省科学技术档案中心，吉林 长春 130041；2.中国核工业集团东北市场开发部，北京100088)

信息环境的变迁，使得信息接受情境不断丰富，表现为由传统的资源情境、技术情境和服务情境，演化为资源情境、技术情境、服务情境、移动情境、社交情境和终端情境。大数据、传感器、移动设备、定位系统、社交媒体这5个要素形成了场景五力。但是由于目前情境要素和场景要素游离于信息服务平台之中，并未充分发挥其应有的效能。为此，需要以信息环境变迁为线索，探究信息行为的基本理论、研究对象、研究领域和研究方法，以及信息行为的影响因素、用户持续使用意愿、情境感知、情境聚合和情境重组，对信息接受体验、信息服务创新等进行深入地研究。为此，笔者跟踪国内外信息行为研究的重要成果，剖析信息行为研究现状，探索信息行为未来研究趋势，以期推动信息行为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应用的发展。

1 国外相关研究

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为数据源，以“Information Behavior”为检索词，以标题为检索字段，共检索到1 477篇期刊论文，将其导入c工具中，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获得Top40的高频共现关键词，如表1所示。

表1 外文高频共现关键词及其相关信息(Top40)

利用SATI对这些题录进行分词和切词，构建关键词共现网络矩阵，导入NetDraw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1所示。

本文以图1为线索，以高频关键词为检索词，再返回至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检索全文，并进行如下综述。

1.1 信息行为研究领域

文献调研发现，国外信息行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3个领域：①健康领域。Choi H等为了验证用户健康素养及人际影响对健康信息的有用性、易用性的感知的影响，基于技术接受模型(ATM)，采集了199名移动信息搜寻者的健康状况，并在3个月后重新检查，对比分析发现用户的健康行为、健康素养以及人际影响3类因素对用户使用移动设备查询、获取和利用健康信息存在正相关性[1]；②园艺领域。Behe B K等分析了网上园艺购物者之间的差异后，发现女性更倾向于在网上搜索园艺和非园艺信息，但男性更倾向于在线购买园艺。另外，居住地的教育程度、种族和地理位置对网上搜索和购买的可能性有不同的影响[2]；③科研领域。Sheeja N K为了考察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研究学者的信息寻求行为，随机调查了200名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在读博士生。两个学科的博士生对印刷期刊和数据库收集的充分性理解有很大的不同[3]。

图1 外文文献的关键词共现图谱

1.2 用户信息行为挖掘

用户信息行为挖掘，可以获得用户信息行为特征和行为规律，为用户提供个性化信息服务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用户信息行为挖掘在实际应用中具有如下几个方面的作用：①信息需求识别。Li L等运用系统思维理论对用户信息行为的关键影响因素、信息行为的互动过程以及用户信息行为的反馈进行研究，运用聚类算法识别用户类型，以及不同类型用户的多元化信息需求，进而动态性地为其提供服务[4]；②用户体验提升。Komaki D等利用日志分析方法对用户信息行为进行挖掘，把握用户信息需求、信息搜索和信息接受的特征和规律，以便于为用户配置其信息需求期望和信息搜索习惯的情境[5]；③位置服务触发。Constantiou I D等通过半结构化访谈研究智能终端用户利用LBS的情况。研究表明，用户是否使用LBS取决于LBS相对于其他可替代情形价值的比较或者取决于用户过去使用LBS经验的触发[6]。

1.3 信息行为影响因素

影响移动图书馆信息接受行为的因素众多，且不同的影响因素对用户信息行为的影响程度不同，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搜索影响因素。Jin H等认为，无线宽带技术可以使消费者在任何时空自由地搜索和分享信息，而消费者特征(包括归属感、感知风险、价格敏感度)对其信息搜寻行为有积极的影响，归属感对通过消费者参与的搜索行为有着积极的影响[7]；②服务影响因素。AlFaresi S H发现，感知有用性、感知易用性、移动性和体验性显著影响用户行为意图；流动性、图书馆协助、界面设计和社会影响通过感知易用性直接影响用户使用意图，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间的关系是显著的[8]；③情境影响因素。Tella A借助TAM以电子资源的特征、资源组织情境、用户个体特征为变量，对1 500名研究生的电子资源利用情况进行调查。结果表明，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实际利用、满意度、相关性、自我意识、网络效能和社会影响与电子资源利用显著正相关[9]。

1.4 用户持续使用意愿

移动图书馆用户持续使用意愿的测评一般借助于技术接受模型，国外的相关研究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①旅游行业。Pu Y等提出，先进的交通信息系统能够为用户旅游目的地、出发时间、旅行线路和出行方式等的选择提供决策依据[10]；②医学领域。Aquino C A将戴维斯的技术接受模型与组织变革准备理论相结合，利用医学实验室信息系统对技术接受模型进行了扩展，验证了技术接受模型的有效性[11]；③移动商务。Rind M M等基于技术接受模型(TAM)，研究信任结构与采用巴基斯坦移动商务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信任和技术接受模型是相关的，信任在巴基斯坦接受移动商务中有积极和显著的作用[12]。

1.5 用户信息接受体验

用户信息接受绩效来自于用户对自身信息接受的体验和感知，在实际信息接受过程中，用户追求的是信息接受的畅体验。国外用户信息接受体验的应用研究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绩效评价。Jin Z等构建了应用于信息服务与管理的信息用户满意度模型，体现了信息用户的行为和心理特征，完善信息用户满意度评价体系[13]；②应用评估。Drachen A等收集游戏用户行为数据，补充现有游戏用户行为测试方法，并在游戏用户体验测试中引入诸如GIS的空间分析方法[14]；③用户满意度。Liang W Y对推荐系统对信息系统持续性接受的适配性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表明，视觉推荐系统能显著提高用户满意度和持续使用意愿[15]；④信息接受畅体验。Zha X等通过比较用户对数字图书馆和移动图书馆的体验，为移动图书馆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这为移动图书馆建设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16]。

1.6 信息行为研究方法

目前，国外对于信息行为研究方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不用的研究方法在实际中可以结合使用。①问卷调查及板结构化访谈。Yi Y J通过对功能性健康素养能力的短期测试，评估用户的健康素养水平。运用问卷调查结合半结构化访谈方法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用户健康素养与人口学特征(如性别和教育水平)之间存在关联[17]；②现场试验。Saito H等利用屏幕捕捉日志和眼动数据研究了任务类型和用户体验对网络上信息查寻行为的影响，对屏幕捕获日志和眼动数据的分析表明，任务类型和用户体验影响了参与者的信息查寻行为[18]；③日志分析。Rozic-Hristovsk A等利用Web日志分析方法，基于数据仓库对用户信息需求、信息搜索和信息接受行为进行挖掘，拓展了Web日志分析方法的应用领域[19]；④行为仿真。Chen J等提出了一种适配模型来评估用户信息获取行为，收集每个用户每天的信息获取行为数据，并以短、中、长、以期进行类别的显著性分析。通过实验仿真，显示了该模型的可操作性和有效性[20]。

1.7 情境感知和情境聚合

信息行为与情境密切相关，在实际的信息行为研究中，对情境的研究包含了诸多方面。①情境感知。Deng Z H等[21]通过移动情境感知探讨影响消费者移动健康信息寻求的影响因素；②情境计算。Cheung R等[22]指出，移动情境感知计算延伸了传统计算模式，为用户的泛在化的服务提供了可能，研究了情境感知的自适应中间件基础设施；③情境聚合。Ryu H等认为，情境感知计算中，情境聚合是情境管理的重要功能。提出了一个任务分解方案，将繁重的情境聚合任务强加给集中协调设备，分解并分发给所有参与移动设备的移动智能空间[23]。

1.8 特殊群体信息行为

国外移动图书馆用户信息行为的研究群体包含众多，具体包括以下几类群体：①幼童。Spink A等[24]借助谷歌网页搜索，对幼童的网络搜索和技术素养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为教育工作者和网络技术人员提供参考；②艺术从业人员。Mason H等[25]发现，艺术人员既使用社交网络也利用传统图书馆，浏览是主要的方式，但不是访问信息的主要手段；③渔民。Ikoja-Odongo R等[26]探讨了乌干达3个主要湖泊的信息需求、信息查寻行为以及信息使用对渔民的影响。

1.9 用户信息行为适配

用户信息行为绩效评价源自于用户体验的愉悦度，而用户信息行为体验的愉悦度从本质上而言是行为与环境的适配程度。国外关于信息行为适配的研究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内容适配。Laakko T介绍了允许移动用户不直接针对移动设备用户代理Web内容的适配方法[27]；②情境适配。Pombinho P等构建了一个自适应可视化框架，其目的是使开发的应用程序使用不同的情境适配方法[28]；③适配框架。Kao T H等提出了一种自适应框架，包括3种技术：跟随、情境感知自适应和远程控制方案。该框架可使应用程序能够跟踪用户，并适配用户的移动终端[29]。

1.10 移动图书馆服务创新

移动图书馆服务创新是移动图书馆服务的发展方向之一，国外有关于移动图书馆服务创新的研究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兴趣建模。Zhu Z等发现，用户兴趣建模是个性化检索的关键技术[30]；②位置服务。Rados S R发现，用户兴趣点集信息表明了与地理位置有关用户的1个或多个的兴趣点。通过用户设备可以比较1个或多个与当前地理位置关联的兴趣点，识别出兴趣集中点[31]；③标签服务。Hang Y等为了促使用户对学术资源进行标签标注，需要对用户的标签标注行为进行把握，以帮助系统满足用户标签标注的需求[32]。

2 国内相关研究

以CNKI期刊全文数据库为数据源，以“信息行为”为检索词，以标题为检索字段，选择CSSCI来源期刊，共检索到349篇期刊论文，将其导入SATI工具中，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获得如表2所示的Top60的高频共现关键词。

表2 中文高频共现关键词及其相关信息(Top60)

利用SATI对这些题录进行分词和切词，构建关键词共现网络矩阵，导入NetDraw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2所示。

本文以图2为线索，以高频关键词为检索词，再返回至CNKI全文数据库检索全文，并进行如下综述。

2.1 信息行为研究对象

现有研究成果对不同类型用户群体的信息行为进行了相关的研究。①高校用户。宋玉梅将高校用户信息行为归纳为信息需求、信息搜索、信息获取、信息利用、信息管理以及信息交流和分享6个阶段[33]；②农民工用户。王学勤等采用问卷调查、个别访谈及专家咨询等方法，从农民工对信息价值的认知、农民工所需信息的类型、农民工获取信息的渠道进行了调查，结果表明，农民工利用网络能力有所提高，但在检索技术上还存在问题[34]；③老年用户。李一喆等采用文献调研的方法，从老年人的信息需求、信息来源、信息检索行为3个方面对影响老年人信息行为的因素归总为个人因素与社会因素、认知因素及知识因素4个方面[35]。

图2 中文文献的关键词共现图谱

2.2 信息行为研究视角

国内信息行为研究视角较多，但大多与国外研究的视角具有相同点，个别视角与国外研究不同，具体研究视角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心流体验。李晶等通过文献调研回顾了心流理论在信息行为研究中的演变过程，分析心流理论在网络信息搜寻、信息偶遇、信息共享和信息利用中的具体应用，对心流构念的测量及其应用于网络信息行为的研究方法进行述评[36]；②跨学科研究。马翠嫦等将信息分散下的信息行为作为跨学科信息行为研究的对象和理论基础，从弱信息理论、跨学科信息行为模型和信息偶遇三方面说明跨学科信息行为的研究情况[37]；③情境视角。黄传慧等基于情景化用户偏好研究用户学术信息行为[38]。

2.3 信息行为影响因素

国内对用户信息行为的影响因素研究中，不同的专家和学者研究的视角和侧重点有所不同，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网络用户。邓小昭[39]基于勒温公式将网络用户信息行为的影响因素划分为因素、信息因素、信息环境因素、社会因素与自然环境因素；②社交媒体用户。王晰巍等[40]指出，感知信息有用性、自我效能、信息技术创新性、信息环境交互性4个变量对微信用户信息共享态度产生正向影响；③移动网络。刘春年等对移动互联网用户的信息搜索行为、浏览行为、选择行为和利用行为进行分析，并从优化信息检索、加强终端建设、深化服务内容、定制个性化服务等方面提出了图书馆信息服务的创新策略[41]。

2.4 信息行为研究方法

国内信息行为研究方法在近几年汲取了国外的成功经验，呈现为多种方法。①访谈及引文分析法。曾晓牧等利用访谈法和引文分析法分析了数学学科的有效信息行为[42]；②案例分析法。陆和建等以合肥市政府网站为案例，利用SPSS软件对处理后的数据以描述性及推断性分析等方法进行深入挖掘用户信息行为[43]；③问卷调查法。李欣颖等通过问卷调查的方法收集基本数据，利用SPSS工具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以验证所构建的模型[44]；④词频分析法。刘坤锋等通过关键词词频统计分析国内信息行为研究论文的发文量和变化趋势以揭示其研究脉络，并在评价的基础上提出新的研究方向[45]。

2.5 信息行为研究领域

国内信息行为研究领域不断拓展，由以前集中式的对图书馆领域研究，逐渐向多个维度拓展，具体包括以下几个领域：①社交应用。李力等指出，国内外对移动社交类用户的接受意愿和动机的研究已趋成熟，但是对不同移动社交类行为比较和移动社交类用户的消极使用行为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46]；②深度休闲。张晓星等探讨国内外学者对深度休闲中所蕴含的信息行为理论、信息行为特征及信息行为影响因素的研究情况[47]；③医疗保健。宋美杰认为，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使数据密集科学从第三范式中分离出来，强调放弃对因果关系的执着，转而关注相关关系[48]；④农业农户。桂学文等从信息需求动机与需求结构、信息获取行为与信息偏好、信息服务满意度等方面对我国农户的信息需求、信息行为现状与原因进行了分析[49]。

2.6 移动图书馆情境研究

近年来，国内情境研究发展迅猛，相关研究已接近国外研究涉及的范围。①情境感知。袁静指出，通过建立长久的用户信任关系能够促进服务的深入开展[50]；②情境交互。李洁等从情境的交互角度对数字图书馆微服务功能开发和设计进行了研究，提出了数字图书馆微服务情境交互功能的策略和提升路径[51]；③情境聚合。Mo Y等提出一种基于云的移动情境感知推荐系统，该系统基于Hadoop的推荐规则为用户实时推荐[52]；④情境匹配。张发平等构建包括知识匹配和知识推送的知识推送框架，并给出相应的知识匹配算法，实现了基于情境的知识匹配和推送的方法[53]。

2.7 移动图书馆服务创新

国内移动图书馆创新研究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①嵌入服务。袁静通过用户对知识获取、知识挖掘、知识共享、知识利用以及知识反馈的流程进行分析，试图为图书馆开展移动嵌入式服务、跨界合作服务、情景感知服务等提供支持[54]；②智能推荐。张兴旺对信息推荐与人工智能的融合发展研究历程进行了综述，提出了“信息智能获取→知识智能生产→知识智能认知→知识智能体验→知识智能推送”这一信息智能推荐业务链[55]；③位置服务。孙婷婷等提出了5种基于Beacon的图书馆基于位置的服务(LBS)应用方案，通过建设基于Beacon的图书馆LBS应用，可以为读者提供情景驱动式的智能化服务，提高图书馆服务质量[56]。

3 国内外信息行为研究对比

3.1 信息行为基础研究

国内现有研究集中在信息行为的概念、特征、类型、影响因素等基本问题的探讨方面；国外重点探讨影响各类平台的具体信息行为的因素，影响因素研究所涉及的变量较多，近年来不断探索新领域的信息行为模型。总体而言，国内外均对信息行为涉及的具体领域以及对特殊群体进行了关注，国外文献的研究领域分布于多种领域或行业。国内相关研究关注较多的是高校领域，同时对青少年、农民、游客等的信息行为逐渐关注。国内关于用户信息行为研究方法较多采用的是定性描述方法，定量研究的方法正在逐步增多，也开始注重采用综合性的方法；相对国内而言，国外较多使用定量研究的方法，注重定性和定量方法相结合的研究成果已经在相关研究领域得到应用。

3.2 信息行为具体研究

国内多数信息行为采用文献调研或借鉴国外成果，有时会出现对同一类型的信息行为翻译不一致的现象，如场景(Scene，Scenes，Scenario)和情境(Context，Situation，Circumstances，Situational)译。总体来看，信息需求、信息搜寻、信息共享、信息利用的领域在国内外都予以了关注。此外，信息交互、信息偶遇、信息浏览、信息选择等开始引起国内学者的注意，国外对信息搜寻、信源选择、协同行为、信息交流，以及用户生成内容行为进行了大量研究。国内文献多集中于对信息行为的基础理论以及信息接受和信息利用问题进行辨析，对于各类信息行为的影响因素研究正逐渐向深层阶段迈进。国外主要借助于具体的信息平台，从行为科学的角度对信息行为以及经济学等领域交叉研究，体现为主要对信息行为进行微观化和精细化的研究，并不断联系日常实际，探索新领域的信息行为类型和影响因素。

3.3 信息行为情境研究

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特别关注情境对于信息行为的影响，特别是对于移动情境下用户信息行为的变化研究比较深入，体现在对于用户信息行为的挖掘、情境的感知和服务的匹配。但是国内外对于移动情境的用户信息行为模式和特征的研究较少，研究的深度不够，对于用户信息行为研究还没有形成普适性的规律。国外已对用户的信息行为数据获取，感知用户的实时状态，从而挖掘用户信息行为的轨迹，从而可以为用户提供具有匹配性的服务，基于用户所处的场景在用户信息行为和情境之间建立映射关系，使信息服务尽可能与用户信息需求期望相匹配，从而满足用户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任何服务，增强用户对平台的忠诚度，提升平台的粘性。

4 信息行为研究预测

4.1 信息服务基础研究

从国内外研究现状来看，信息行为基础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①服务增值。曾子明等为满足泛在环境下读者在不同情境活动中的知识需求，将嵌入式理论融入到智慧图书馆的知识服务中，提出了面向读者的智慧图书馆嵌入式知识服务模式[57]；②服务推荐。马晓亭研究了基于情景大数据的图书馆个性化服务推荐系统。该系统将读者的情景大数据引入个性化服务推荐过程[58]；③服务匹配。张广宇等指出，消费者决策购买具有明确的目标，当目标与调节匹配时，可促进消费者具有更高的认知与情绪体验，进而产生品质更高的购买意愿[59]。

4.2 信息服务创新研究

信息服务创新结合当今信息环境，处理好场景、信息行为和情境三者之间的关系。信息服务创新方向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行为生态化。霍明奎等研究表明，信息化标准程度、信息推送能力和推送意愿、信息接收意愿和接收能力与信息生态链的信息传递效率正相关[60]；②情境精细化。石林等通过使用本体对索引中情境信息的细化来控制检索的范围，应用概念匹配的方式保证了检索结果相关程度并减少了漏检程度，同时给出了结果排序方法[61]；③内容趋微化。周妍指出，有必要对微视频的生态传播、情景传播、融合传播进行相关研究，以求提升微视频内容生产和传播效能[62]；④服务场景化。王福等[63]通过在移动图书馆信息接受场景、信息接受情境以及用户信息接受期望三者间建立关系，以期流畅构建实现移动图书馆场景化信息接受的融合服务。

4.3 信息服务生态研究

未来信息服务将继续保持基础研究，打造创新服务，实现信息服务研究的生态化。信息服务的生态化的研究方向包括以下几个方面：①打造品牌。姚琦等从信息储存和使用的角度对品牌认知结构和情景依赖水平如何影响消费者的品牌延伸评价进行了研究[64]；②服务延伸。曾润喜等提出，未来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号应从读者需求出发，延伸传统服务内容，实现移动服务增值，提高知识传播效果，优化服务资源配置[65]；③服务拓展。曾子明等从读者、知识、情境和服务4个维度讨论智慧图书馆MVS过程中的用户需求期望，构建了智慧图书馆MVS服务模型，并围绕其中的ROI定位、语义鸿沟和情境融合3个关键问题提出智慧图书馆MVS技术框架[66]。

5 结 语

本文对国内外信息行为研究现状及发展进行了梳理和述评，对比分析了国内外信息行为研究的差异。通过对国内外信息行为研究现状的梳理和归总，指出未来移动图书馆创新服务的方向将是行为生态化、情境精细化、内容趋微化和服务场景化，这些通过打造品牌、服务拓展和服务延伸来实现。具体是需要通过对情境改造、重组和优化，以及对用户信息行为调控的双路径作用下，实现用户信息接受的畅体验，合理引导信息的流向和信息的入口，以场景代替流量，实现移动图书馆信息接受的智慧化、生态化和绿色化，充分发挥信息资源在社会各阶层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