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应雨行为』之谜
——站在『兰草』视角
2022-08-02四川省成都市树德中学2020高级李自立
Ⓦ 四川省成都市树德中学2020高级(2)班 李自立
“下雨”是我们重要的节日。当天降甘霖,每一株植物都迫切地伸展着枝和根,想要借此机会畅饮一番。经过科学家的长期观察,我们发现与植物共同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面对下雨也会有相应反应,我们常称之为“应雨行为”。
对应雨行为的研究已持续了长达几个世纪,科学家依旧未能全面了悟这种行为。甚至,其中最基础的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人类究竟是喜雨生物还是厌雨生物?众说纷纭,甚至对同一种现象都有不同的解释。
目前科学家们认同将人类的应雨行为分为两类,“无物应雨”和“有物应雨”。
顾名思义,无物应雨即人类没有特殊外物时的应雨行为。此时人们常表现出异常亢奋与活跃的行为,他们的运动速度几乎变为未下雨时的两倍。这种现象在“芽人”中十分明显。他们会张开前爪在雨中快速奔跑大叫。成人的行为却非常不同。与植物、芽人的“伸展”不同,他们常收缩自己的身子,两只前爪向上弯曲裹住头顶,但后爪仍然快速移动。支持“喜雨说”的科学家将这种亢奋理解为人类对雨的喜爱。众所周知,动物在高兴时会有快速、剧烈的动作。“这样的行为可以视作喜雨的人类在下雨时为表达内心的喜悦而自发举行的庆祝活动。”人类学家君子兰在一篇论文中这样解释。
可支持“厌雨说”的科学家却提出反对意见。他们的理由是这样的:无物应雨总是具有“趋干性”。“人类总是朝着巢穴奔跑,那里有坚硬的石块遮挡,十分干燥。”“厌雨说”坚定的支持者蜡梅说:“所以这些看似兴奋的行为实际上是人们对雨水的急切躲避。”
除了无物应雨,人类的有物应雨同样具有“趋干性”。这体现在人类常用的雨具上。其中一种被称为“类荷叶”,因为其器具酷似荷叶,但上端呈向下的半球形。“很显然,这群聪明的动物用这样的形状来分散雨水,保证自己不被淋湿。”蜡梅说。另一位人类雨具研究者海棠对另一种雨具“大薄膜”有过切身体会:“……那真是一种太可怕的东西,滴水不漏,甚至让我无法呼吸!……足见人类有多么厌恶雨水。”
还有科学家指出,“趋干性”并不仅仅在应雨行为中有体现。例如,人类看到水域总会远远绕行,人类巢穴总建在干燥地带等等。这么看,似乎“厌雨说”的证据十分充分。
但是相反地,又有科学家在较大范围内发现了人类的“趋湿性”。人类主动靠近水域的例子数见不鲜。溪流、湖泊,甚至海洋中都常有人类活动。人类喜欢在水中嬉戏,最常有的活动是钻入水中,扬起水花互相泼水,落下的水滴类似雨水。甚至有科学家猜测这是人类在无雨时寻求雨中快感的方法。人类甚至建造了大量人工水域供自己玩乐。另外,在一些地方,人类似乎也很乐于将自己的巢穴建在水上。
如今,“喜雨说”与“厌雨说”争论不休,我们期待着他们新的发现。无论如何,研究人类的过程都在帮助植物与动物互相了解,共同创造更美的共生世界。
创作由来:
景治豪:“人类行为之谜”主题写作所彰显的独特价值,在于我们欣赏外界的同时又借外界剖析自己。借此想谈两点我的创作感想:
第一,我为何并如何“化”为鸟。文中我借“鸟”的意象完成了空间场域的转换,而写作时更是用鸟的洒脱无羁完成了一次性灵的徜徉。翱翔天际,是我“化”为鸟的一次慰藉、一次反窥,更是一种激励。“化”为鸟,对于动作、心理等描写在“细”的同时,更应该“真”。
第二,文中所描述的事件与生活。文中的“我”盯紧生活中的语言、电子产品以及“刷”题现象,不断地从“旁观者”的视角,向作为“当局者”的我们在平常或许不会驻足凝眸的问题上发出质问,借此反躬自问。在“以物观我”向“我以物观我”的蜕变中,真心实意地体验生活、思考生活,与生活相融。
在日常生活中挣扎得疲累困倦时,换一种视角品察生活,那么清新的字里行间就更能漫溢出一丝丝“横看成岭侧成峰”的理趣与一点点“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温暖。我想,正是婴儿似的欣赏生活,人文化地赋值生活,换位式地思索生活,才有了黯淡时的繁星点点与失味时的回味无穷。
●旷哲瀚:文章选题源于我对歌唱的兴趣,加之歌唱本身有着丰富的学问与迷人的魅力,我考虑将兴趣与文字相融,文章自会迸发出思维的火花。
开篇为了贴合动物视角,先客观地观察和描写人类歌唱行为,以吸引读者。我挑出音乐厅作为典例,来引出下文的具体论述。在寻找原因的过程中,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从最底层需求开始分点给出有理有据的解释。如第一点“安全需要”便由金字塔中的“生理需求”转化而来,紧接着的两点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增强论述的严密性。寻找到合适的论据后,必要的材料支撑便呼之欲出了。
这里我要感谢互联网容纳的丰富的知识,帮助我完成了此次写作。如“模糊声音背景”等专业术语,便是我在查找资料过程中发现并采用的,提升了文章的科学性。“古往今来人们开始探索,都应起源于对自然万物的惊异。”诚如亚里士多德所言。愿吾辈青年不懈探索,踏科技之大地,眺浩瀚之星河。
●李自立:这是我第一次对科普文章进行写作尝试。至于为什么很多同学选择了动物视角,而我选择了植物视角,是因为我与植物有着更多的联系。
我从小便在家中的楼顶花园栽种各种植物,文中出现的兰草、君子兰、海棠、蜡梅等都是其中的成员。我照顾它们,和它们一起成长,至今我们已相互陪伴十年之久。我相信植物是有灵的,常常与它们聊天,把它们当作我的好友。从小学的写景小短篇,到初高中以植物为第一人称长达几千字的小说,我不知创作了多少与它们有关的文章。大概正如简媜所言:“文学取材于现实人生。”因此,这次代入动植物视角写科普文章,对一些同学来讲可能有些陌生,对我则是“老朋友”了。
我常常想,研究动植物,写科普文章,其实正需要我们把它们当作朋友。不把人类看作统治一切的最高者,而是平视他们,与他们“谈谈心”。甚至如这次写《人类“应雨行为”之谜》一样,直接代入植物视角,想象一下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文精神”吧。
众生皆有自己的智慧,你我仅仅是稍稍幸运一点,可以有一双还算灵巧的手,可以拿起笔来书写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