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2022-07-22
芬兰 埃斯波 光影艺术 大多数艺术家都是用画笔在画布上作画,但是芬兰艺术家Janne Parviainen却有些与众不同,他选择用发光灯条作画,配合特定的场景与故事,“笔”下人物似乎重生了。废弃的地方是Janne最喜欢的创作地点,他说:“在这些被遗弃的地方,有着太多的人生与故事,它们如同丢失的日记,化作了生命的尘埃。”
法国 马赛 住在“钱堆”里是怎样的体验 比特币也能做艺术装置?艺术家们的脑洞很独特,总能突破创意的思维惯性。法国视觉艺术家CyrilLancelin将虚拟的加密货币比特币具象化为实体硬币,并用它搭建了一座向周围环境敞开的房子“house bitcoins”。通过此项目,Cyril邀请观众思考新的金融机会是否会为住宅设计带来新的想法。
美国 波兹曼 围城 CLB建筑事务所打造的艺术装置《围城》,是一个直径为1.32米的圆形阵列,由4米高的压木墙板组成。这些墙板并非像車轮中的辐条一样从中心向外辐射,而是平行地排列在圆形边界上。墙板穿插增加了结构层次,使原本简单的形式具有深度和复杂性。当人们在它的周围和内部移动时,能感受到探秘般的体验。
埃及 开罗 双手撑起世界 埃及艺术展“永恒就在此刻”,意大利雕塑家Lorenzo Quinn带来了装置作品《Together》。这是两只指尖相触的巨手,勾勒出一个三角空间,从中望去能看到远处的3座金字塔。在后疫情时代下,人与人的互动似乎变得困难。艺术家透过双手接触的意象,鼓励人们相互沟通,打破这段仿佛冻结的时间。
英国 挪威 聆听心跳 英国艺术家Michael Shaw在挪威的圣玛丽教堂打造了一个大型充气艺术装置“INF23”。高饱和度色彩的气模装置长26米、宽12米、高8米,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为了增加体验,参与者能听到装置内部的心跳声,越靠近艺术装置,声音就越大。起伏的声音,夹杂着柔和的音符,给人们带来了无数惊喜。
加拿大 多伦多 走进莫奈 在沉浸式体验盛行的今天,艺术与科技的融合让艺术距离观众“越来越近”。沉浸式艺术展“超越莫奈”展览现场360度展示了数百幅莫奈的画作。画作是动态的,涓涓细流,潺潺水声;惊涛拍岸,浪花飞溅;睡莲次第盛开,帆船渐行渐远……好像莫奈在娓娓道来一幕幕过往,伴随着现场动人的音乐,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第一次听到何翔宇的名字是因为他近乎修炼行为的“可乐计划”。艺术家雇佣了十余位工人于一年的时间内不间断地熬制了近127吨的可口可乐,最终液体变成暗哑的黑色晶体。在其随后的各种项目中,用不同的方式来运用这些残渣并测试它们的其他可能——例如仿宋山水画。在《完了》、《200克黄金,62克蛋白质》或《智慧塔》的荒谬和机巧中,艺术家则用黄金等贵重材料完成物与观念之间的相生。不可否认材料本身带来感官的刺激性,而相较于过往作品,艺术家现阶段的创作更加从实验性的角度来探索创作主体的直觉与视觉传递之间的互动,回到身体、绘画和感知的联动中,给予视觉上的一种强烈对比。
关小选择的创作素材有着强烈的私人痕迹和偶然性,其中有她在生活中遇见或感知的现成物和人造品,也有通过包括互联网在内的各类途径获得的图像,它们无不代表和象征着我们在当下的现实中所遇到的文化、技术、物质与权力等问题。在她的雕塑和装置作品中,艺术家通过独特的视觉语言将这些素材的特征进行放大,把它们转换成某种让人感到陌生的观看对象,同时也将它们进行混合和互文,并在其中建立起抽象乃至跳跃的联系。在完成了这样的一个认知过程和实验以后,艺术家在这一过程中的思考和逻辑便获得了物质的形状,成为了极富审美趣味的观看对象。
王加诺被视为国内最早践行潮流艺术的人,他将他这一代人记忆中的动画形象与流行词汇甚至潮牌商标等流行文化元素杂糅,并且融合涂鸦创作和图像拼贴的表达技巧,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其作品理念和形式对标的是这一代和下一代的年轻人,从色彩、设计和内容都是当代年轻人有共鸣的主题。归国后作品一经展出,便迅速走进年轻人的视野中,他不会让繁忙了一天的你结束工作回到家后还要去揣摩艺术家作品的信息,轻松跳脱、直率快意的画面表达,给观众带来更直接的共鸣和冲击,用诸如自由随性、快乐直率、恣意妄为等更多词汇也无法纳涵他作品中的能量,那是一种势要破出画框之外的最真实的感染力。
孟阳阳早期人物画中经常出现的“古灵精怪毛小孩”随着艺术家自己年纪增长和生活变动逐渐成长为“大人”,“大人”的形象再进一步变得淡雅沉静,甚至有肉眼可见的衰老和干瘪。但那种从青春期里带出来的濒临失控的力量并未消失,它隐没在近乎抽象的画布表层,浮现于变形的尖鼻子、紧闭的深色嘴唇、迷雾状的眼眶和如同融化的巧克力圣代般的头颅之中。过去几年间,孟阳阳刻意抛开传统西方具象油画的程式,通过在颜料中加入草灰、木粉,或改变画布本身的底色材质,令画面呈现出某种朦胧的哑光质地。因此,这些人像似乎都是出现在回忆里的模样,转瞬即逝、暧昧不清。
毛冠帅自2013年始以木为主要材料进行创作。为了配合木材与众不同的迷人质感,创造更为纯粹体现事物内在气息的作品,他开始在日常的思考与感知状态下,发掘创作无法在现实世界中直接被找到的形体。其作品强调个体的精神性表达,作品语言既保留原始性又充满当代感。在接近十年的过程中,他将当代都市生活赋予年轻人的丰富刺激与灵感,转换、沉淀,成为木作的诸多形态的故事性来源。他奉行“风行水上”的工艺处理方式,手对木的削除、抛光,令其作品经历着艺术性的“风化”而获得了柔软的肌肤质感,并由此引导了光对作品的二次诠释。他并未停滞于此,通过抽象与节奏感,继续寻求世界中难觅的“根骨”。
每个人都能从张心一的作品中看到自己:若有所思地盯着名作,脑中空空;被漂浮的信息围困,却什么都无法抓住……在她的笔下,大师杰作和草根表情包被一视同仁地转化为线条,简洁明亮、郑重登场。她像一个剪影师,一丝不苟地剪出社交媒体时代特有的娱乐——我们一边调侃、怀念,一边吐槽、享受,而所有的五味杂陈被压缩成扁平的图像,如病毒般扩散,快乐很容易,迷茫也很容易。“实际上我更加感兴趣的是在媒介的更迭中,人生的所谓终极困境是否也在变化,或者生产出了什么新的东西。”如她所说,她一直关注着互联网美学与文化消费的关系,并从图像学和艺术史的角度理解现代生活的困惑与问题。
李青是一个观察者,半只脚站在都市迷局外,这里充斥着魔幻现实的故事,他抽丝剥茧,拎出线头,再转译成清晰强烈的图像信息传递给我们。绘画常被比作一扇窗,画布是窗口,对外观察现实景观,对内反观心中所想。李青把窗框放在画布上,做成框中框,画中画。窗框是观者的引路人,上、下、左、右,目光跟着窗框移动,不知不觉已经看了进去,代入画中的景观,展开自己的想象。李青的个人肖像照大多都和旧窗框在一起拍摄,“窗”是他和观者相互靠近的脚手架,“观看”是路径,熟悉的城市景观因为长久的凝视变得疏离陌生,像超现实梦境,原来我们和自己生活的地方这么亲近又这么遥远。
从2005年至今,他在白色画布上用云母色摹仿自然光照在画布上的色彩与光泽;他曾在十多年前把一片漆黑的照片发布在社交平台上,而今它们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朋友圈。他也是从十多年前开始尝试在空间中,利用拾得物搭建各种玄妙的装置现场。不管是从艺历程早期的平面攝影,还是现在经常意外“闯入”的装置,刘月都呈现出一个潜思默想式的艺术家理解寻常世界和周遭环境的深度。科学的逻辑性和艺术的丰沛情感之间大约有光年的距离,然而科学和艺术达到出神入化时就可以在美学、形象和形式方面完善地结合,刘月的创作展示了科学与艺术彼此相知相交。
“演员是一个很被动的职业,大部分演员都是别人要你演什么就演什么。努力,就是盡可能演到像那个角色。”
有人说,没戏拍,就去休息,去体验生活。但王耀庆还想去接综艺节目、做短视频、做访谈,因为这是他身处在一个被动的环境中,还能够主动去做、去选择的东西。
“制书是一件很清贫的事,要耐得住寂寞和诱惑。但它能满足你无限的好奇心和想象,就永远做不腻,做不到头。”
13年来,张晓栋闭门钻研一项极其冷门的事——龙鳞装书。目前全世界做这件事的,只有他一人。他不仅寻回了失传千年的做书技艺,更创造出前所未有、精妙绝伦的艺术作品。
“艺术市场正在变得更加透明和多样化,优秀的画廊从来都不是单靠拉长时间就能熬出来的。”
南楠一直平衡着艺术家与画廊主两个不同的身份。在她看来,传统的画廊模式也在发生转变,画廊应该是一直随着时代的变化成长,才能成为一家有态度以及专业度的画廊。
“在阅读愈发碎片化的今天,我们大多数时候似乎只能通过手机上的三、四张截图了解一个影像作品,远非绘画和雕塑作品那样直观。”
刘雨佳的影像作品有很多文本阅读作为支撑,她喜欢这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就算观众不提前阅读任何文本,也能轻易地感知作品在表达什么。
“收藏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个人的品味建立之后,对艺术品也会有更高的要求。”
审美不是一蹴而就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深挖文化与艺术的深度。王乃妍认为,无论是作为设计从业者还是藏家,都要始终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小学生,要一直在学习的路上。
“艺术品进入到博物馆就死掉了,变成了标本;作品要有生命力,就是需要坐落在现场,跟环境发生故事、产生关系。”
黄玉龙热衷于利用东西方的生活习俗、哲学观念等,粉碎其结构和逻辑后,形成一个无法区分的新集成。这本身就是一件独特的艺术作品,也是一个新的文化和社会范式。
“如果让人家一看,这戏没什么表达,那这个戏就歪了。”
李路心里始终有自己坚定地想表达的东西。影视剧行业中,他觉得剧集最起码前后要统一,不仅要靠细节取胜,还要靠长时间的人物的起伏取胜,玩编剧技巧可以,但是技巧要放在真情实感之后。
“我想写出一种共情的东西、一种人类共同的状态,不仅仅是属于我个人有限认知的东西。”
写作从表面上看是文学,但再往深层看是生命的节奏,这才是最核心的东西。写字对于桑格格来说,是一种冲动,偶尔被一个东西触动,于是抬起笔来表达。
材料对于艺术家而言并不是作为一个简单的代码,用于描述自己所看到的和所触摸到的东西,而是需要被改变、被超越。”
蚕作为一种特殊材料,已成为梁绍基作品不可抹去的标志。他通过将蚕与带有各种意象表达的材料相融合,对各类社会议题进行了适时的反思。
“综艺节目可以做得很搞笑、很精彩、很有意思,但它仍然有一个对意义的建构问题。”
笑是一个跟幸福直接相关的指标,也许今天的人并不比过去的人快乐,也并不比过去的人哀伤。马东看不到所谓时代脉络,只是用年轻人愿意的语法和生活方式去关照他们身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