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古建筑符号在包装设计中的应用研究

杨 涛

(蚌埠学院 艺术设计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徽州的古建筑中包含有数量众多、题材丰富的木、砖、石三雕作品和富丽堂皇的彩绘壁画，把参观者带进了浩瀚的雕刻艺术宫殿，这些古建筑符号在建筑装饰、空间布局、雕刻艺术等方面具有较高的文化研究价值。由于时代的变迁，一座座现代化的楼房在交通要道两旁和城镇上建立起来，徽州的古建筑随着时光的变迁和一些人为地破坏后，亟待人们将这些文化符号进行传承、修复和保护。符号学的应用在徽州文化传承中具有重要作用，它不仅能让更多人领略到徽州古建筑的文化气息，也能使现代设计体现出更多徽州韵味。如何有效利用这些建筑符号，使之为现代设计领域提供源源不断的素材，这是徽州符号传承中的重要问题，也是一个值得不断思考的问题。

随着国家对文化古迹保护工作的推进，中国社会科学院在80年代就成立了徽学研究中心，复旦大学、南京大学、安徽大学、安徽师范大学等院校成立了专门的研究机构，取得了重要的进展和成果。安徽省政府提出了“唱响黄梅戏，做好徽文章，建设文化强省”的文化发展战略，组织编撰《徽州文化全书》20种[1]。这些理论研究成果为徽州古建筑文化的传承与保护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撑。通过文献检索发现，关于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研究一共十余篇，包括硕士论文3篇。从研究现状看，主要研究方向集中于徽州古建筑符号的应用、传承和地域特色三个方面，关于应用类的研究只占到总体研究数量的一半，相较于徽州古建筑文化内涵的丰富性，其理论研究显得薄弱与不足，这与徽州文化传承、发展、创新的内在需要和现实需求不相适应，亟待学界改变这种现状。

一、建筑符号学及徽州古建筑符号特征分析

(一)建筑符号学

建筑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不同建筑的造型语言折射出不同的设计思想和社会观念，而建筑所用部件和结构组合成了建筑造型语言，这正是莫里斯符号理论中所表达的重要观点，他将符号学分为三部分，即语构学、语意学、语用学。语构学主要研究符号的组构关系，语意学主要研究符号所表达的意义，语用学则研究符号的来源、用途及符号与使用者的关系[2](P37)。建筑作为人类文化中的一部分，它和语言一样同属于符号系统，建筑的形式构成与语言的规则有着很多相似之处，语言是人类的交流工具，建筑的形式与功能、建筑各部分之间有着—定的逻辑关系，透过这些关系建筑会表达出一定的意义。因此，建筑也可以被看成一种符号系统，透过符号的原理去解释建筑中所蕴含的深层含义，去研究它所带给我们的传承价值。

(二)徽州古建筑符号特征分析

1.徽州古建筑符号语意特征分析

图1 符号关系

建筑符号的表层结构是其外在形式，徽州古建筑语意通过对建筑形式所发出信息的感知与自身内在信码相比较，而获得建筑所表达的意义，它是传统建筑物所表达出的深层意义，审美取向、价值观念等，是暗含于外部造型背后的内在因素。正如，赵毅衡在《符号学原理与推演》一书中所阐述的一样，即“意义必须用符号才能表达，符号的用途是表达意义。反过来说，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3](P3)。由此可见，徽州古建筑是古徽州思维与观念的体现，它承载着古徽州人的精神活动和生活状态。根据张宪荣教授的《设计符号学》一书中所讲述的符号系统语意学规则，符号是通过符号过程中的意指作用被创造出来的，是由意指作用确立能指与所指的结合关系。符号可以分为明示意和暗示意。明示意是由语意学规则所确定下来的符号内容，而暗示意是符号的意指内容，也称为含义[4](P37)。通过上述理论对徽州古建筑符号进行分析，可以得出它具有两个层次的语意表达，即浅层次的语意表达也就是明示义和深层次的语意表达也就是暗示义，它们之间的符号关系如图1所示。对于徽州古建筑符号而言，原有建筑的外观表现出来的内容含义则是浅层语意，是建筑的空间形式或外部形象的构成特征表达出的直观内容。深层语意则无法通过外部传统造型直观体会到，是符号的象征性含义。通过符号学的原理分析徽州古建筑的语意特征，将其定义为徽州古建筑符号是多元文化因素影响下的具有多层寓意的符号。根据不同徽州建筑符号的深层语意内容可以对其进行分类，分为镇宅、辟邪、禁咒类和祈福纳祥类。徽州民间风水与建筑装饰密不可分，有些建筑装饰与建筑结构已融为一体。例如常见的马头墙，其浅层语意为墙头向上扬起的形状酷似马头的墙，具有防火的作用，而其深层语意根据《太平御览》记载：“马头墙饰、垛头金花板上安置各式‘座头’，或为鹊尾，印斗，取其吉天大利，升官发财之意，座头之上或为哺鸡，天狗，取其司晨防盗，趋邪化煞的功能。”[5](P207)因此，马头墙在深层次的语意中具有镇宅、辟邪的含义。从现代符号学的角度，分析形态各异的古徽州建筑符号，我们得以分析了解古徽州人是如何借助具有鲜明特征的形式语言进行传播和交流信息。

2.徽州古建筑符号语构特征分析

徽州古建筑符号具有很强的地域特色，并且符号语汇数量众多，不同的语汇之间连接的桥梁就是语构，它对于不同建筑符号关系的理解具有重要作用。张宪荣教授在《设计符号学》一书中，对语构学的含义进行了解释，即“符号与符号的连接方式就应按一定的排列关系构成。研究这种连接关系的学问就是语构学，规定这些连接关系的规则就是语构学规则”[4](P54)。对于徽州古建筑符号而言，它的语构学规则是一种外界依存型语构规则，也就是各种符号的连接方式是建立在徽州文化这一特定的语境下完成的。例如卢村志诚堂厢房扇门下的两幅较大的木雕。一幅是“九老仙鹿图”，又称“福禄寿喜图”，如图2所示，这幅图是徽州具有代表性的木雕符号形式，符号内容丰富多样，不同符号之间的组合是建立在特定的含义条件下完成。在整个画面中有五只倒挂的蝙蝠，它是中国传统吉祥符号，意思是福到、五福临门，同时还雕刻有十匹梅花鹿，而蝙蝠常常会与鹿结合，形成新的语意即福禄双全。在整个画面的中间九位老寿星，一只喜鹊，而这四种符号在这里组合成为新的语意即福禄寿喜、益寿延年。在画面中还可以看到蜜蜂和猴子，在徽州文化中常常会借助符号的谐音表达寓意，这里蜜蜂取其蜂与封的谐音，猴子取其猴与侯的谐音，二者在这里就组成了封侯的语意表达。因此，对于徽州传统建筑文化的继承与发展，语构学规则为其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理论支撑。

图2 九老仙鹿图

二、徽州古建筑符号的图形化及分类

通过上述对徽州古建筑符号的语意和语构分析，可以得出徽州古建筑符号根植于徽州文化土壤中的多层次语意符号，它的语构规则无固定样式，语汇组合方式多种多样，这样也就形成了内容丰富多彩、种类繁多的徽州古建筑符号。在开发和应用徽州古建筑符号之前，对数量众多的建筑符号进行分类就显得非常重要，这样可以分析和梳理不同类符号的结构关系，进而方便符号在现代设计中的应用。由于徽州古建筑符号是大部分为三维立体结构形式，而三维结构中就会存在光影、透视和表现技法的影响，这样不利于对具有重复结构和复杂的组合方式的符号进行分类，因此将原有三维立体符号进行二维图形化，方便符号的归类和设计应用。

(一)徽州古建筑符号的图形化

1.徽州古建筑符号去色

徽州古建筑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它包含材料、造型、光影、表现技法等因素，无论从哪个角度阐述都只是一个部分，一个侧面，因此利用化繁为简的思维方式，将原有符号的多种因素全部去除，只保留其最重要的造型特征，通过造型的外部表现形式，将传统建筑造型抽象还原为图形符号。色彩学中的“色”是感觉色和知觉色的总称，去除色彩是将复杂的多种色彩还原为相对简单的黑白色彩。在去色之前收集尽可能详细的图片资料，而去色的过程则需要应用平面设计软件PHOTOSHOP进行处理，利用软件中的去色功能，将图片的色彩信息去除，再应用色阶和曲线调整图片的黑白输出，如图3所示。

图3 徽州古建筑符号去色

2.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特征提取及矢量化

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特征提取是在图形进行去色处理的基础上，分析原有建筑符号的造型轮廓，去除重复的结构和繁复的细节装饰，从而形成具有典型单一符号特征的过程。在符号元素提取过程中，分析徽州符号的美学特征，在保留原有符号特征的基础上，应用图形设计软件进行特征描绘。例如马头墙是徽州标志性的建筑符号，它的符号结构特征为对称和层叠关系的构图形式，造型特点为中间平直、两端逐渐向上凸起。马头墙凸起的比例、位置、层次叠落都要和整体比例一起进行推敲比较，将原有建筑符号抽象为简约的几何线条，从而形成符号的特征提取，如图4所示。

图4 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特征提取及矢量化

图形的矢量化是图像数字处理中的一个重要问题，矢量图形是相对于点阵图像而言的另一种图形形式。常见的平面设计软件PHOTOSHOP软件是一款有R、G、B三色组成的点阵图像软件，它的一个缺点就是在图像放大后容易产生像素点，从而图像形成模糊的结果。矢量图形是相对于点阵图形而出现的另一种绘图形式，它便于绘制各种线条，容易对图形进行放大或压缩，同时不会出现点阵模糊，更易于进行二次编辑。常见的矢量图形软件有CorelDRAW和Illustrator，应该矢量图形软件可以很快捷地将符号特征勾勒出来，从而使原有的三维造型进行了二维简化，如图4所示。

(二)徽州古建筑符号分类

徽州古建筑符号在构成形式上包含了马头墙、天井等富有特色的建筑造型符号，以及饱含艺术气息的徽州雕刻符号，所涉及的题材广泛，主要包含了人物、动物、花草、八宝博古等。目前，对徽州古建筑符号的分类有很多种方法，包括从符号构成形式分为二维雕刻符号和三维建筑符号；从内容题材可以分为人物、动物、花草、戏曲人物、字符等类别；从材质可分为木雕、石雕、砖雕、彩绘等类别；从符号语意可分为镇宅、辟邪、祈福、教化等类别。不同的分类方法的形成，是由于研究者从不同的视角去理解古建筑符号，而每种分类方法也都有自身的特点和缺点。例如从符号构成分类，是以徽州古建筑符号的整体视角去分析，特点是整体分类结构简单、化繁为简，缺点是子目的分类不够清晰，分支不详细。综合上述分类方法，选择从图案符号的构图形式进行分类更符合题意。根据图案纹样基础理论，图案的结构形式可分为单一纹样、综合纹样、适合纹样。

1.单一图案

单一图案是图案纹样的基本单位，它可以独立成形，也可以组合形成连续图案。单一图案的变化或动势不受任何外形的约束，一般采取加强主要部分、减弱次要部分的手法[6](P12)。单一图案构图形式在徽州古建筑符号中占有一定的数量比例，它的图形符号是以一种完整造型的图案单元来进行表现，整体造型具有完整美。例如在徽州古建筑中的窗、墙、梁头、格栅上常常应用冰刻纹、回字纹、梅花纹、卷草纹等单一形式，制作精致而具有很高的艺术美感。单一符号形式由于其结构相对简单，因此在构图中常常采用连续的构图形式，同时也暗喻“富贵吉祥不断”之意，反映了古徽州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和祝福。单独纹样的结构形式变化万千，丰富多彩，它的造型可以是规律的对称结构或非对称的均衡结构。

2.综合图案

综合图案构成是指将单独图案中的两种或三种综合组织在一起的一种图案构成形式。因为综合图案构成具有一定的程式和格律，所以也称为“格律体”图案，它在经纬线、对角线上做布局，再填以适当的图案，创造出千差万别而又格律严谨的图案[6](P13)。综合图案构成形式是古徽州建筑中最常见的符号形式，通过各种单一符号的相互组合表现出不同的符号象征寓意，也表现出了图案装饰的多样性。单一符号的组合是在语构学规则下进行搭配组合，徽州古建筑符号常常遵循有图必有意，有意比吉祥的构成方式，语构以谐音组合最为常见。

3.适合图案

适合图案是图案纹样基础理论中的常见造型形式，它在内容表达过程中受到外部造型的限制，其组织结构具有适合性，因此称为“适合图案”。适合图案将所有的素材限定在有限轮廓区域之内，去掉其轮廓曲线也可以完整显示区域外形，可以分为边缘适合、形体适合、角隅适合等[6](P14)。徽州古建筑符号具有美观和实用的特点，适合图案常常被应用于窗扇、梁拱、雀替、牛腿等建筑构件中，图案表现常常采用透雕、平雕、圆雕等。雕刻内容以各种吉祥图案最为常见，同时又充斥着孔孟之道的教化，它包含了徽州不同时代的众多符号，从明代到清代雕刻手法和构图形式逐渐发展和变化，整体布局吸收了新安画派的表现手法，强调对称的艺术美，具有极高的艺术研究价值。

三、徽州古建筑符号在现代包装设计中的应用

徽州古建筑符号的应用是通过对建筑形态素材有目的地提炼、变化、加工、处理、组织过程所形成的，是图案设计初始阶段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面对具体的设计主题，选择什么样的素材或对所选的素材进行怎样的处理，会直接影响包装设计的最终结果，因此方法的选择就显得尤其重要。

(一)徽州古建筑符号在包装设计中的应用方法分析

1.特有图形的直接使用

特有图形的直接使用将传统徽州地域特色图形的精髓与现代造型设计原理相结合，在不同的材质中设计出既符合现代包装设计要求，又具有产品亲和力和审美性的视觉传达设计。徽州古建筑符号应用于包装设计，应该注重图形、色彩、文字等设计要素的组合应用，经过不同的版面编排设计，可以产生完全不同的风格特点，依据设计主题的要求，三要素共同作用于整体形象。如图5所示，设计中利用徽州传统建筑中错落有致的马头墙元素，直接将传统徽州地域特色图形的精髓与包装设计原理相结合，表现出了浓浓的徽州韵味。作品中图形、色彩和文字经过包装的巧妙编排设计，体现了各要素之间的主次关系和秩序，展示出了徽州文化的主题形象。

图5 特有图形的直接使用

2.代表图形的象征应用

代表图形的象征应用是通过运用与产品内容相关的图形，利用比喻、借喻、象征等表现手法，传达产品的概念。象征应用是将原始造型进行抽象表现，以简约线条传递出原有造型语言。如图6所示[7](P191)。在包装设计中，象征图形被广泛应用，它通过图形语言表达原有造型特征，而简约的设计线条具有鲜明的艺术特征，使设计更具有现代感。徽州建筑符号题材大多具有吉祥、风雅、道德教化的象征语意，图案布局吸收了新安画派的表现手法，强调对称的艺术美。徽州地域特色图形和色彩的象征应用，使地方特色产品和旅游纪念品能突出当地浓郁的文化特色和鲜明的个性。

图6 代表图形的象征应用

(二)徽州古建筑符号在包装设计中的应用案例分析

徽州建筑符号题材广泛、内容多样，在现代包装设计中应用能使产品包装表现出古朴的徽州文化韵味，但是在具体的应用过程中会遇到徽文化符号的应用数量、方式、组合搭配等问题。在有限空间的包装设计中，徽州符号的表现方式是多种多样的，在具体应用过程中根据设计主题的需要合理选择搭配，一般选择一个符号体系作为设计中的主题符号，其他符号可以围绕主题符号进行搭配设计，使整体包装设计看起来主题突出，而不会显得杂乱。

徽州古建筑具有浓郁的徽文化色彩，它具有通俗而又高雅，朴素而又不失唯美的艺术特征，通过符号特征分析和艺术创作，将徽州建筑符号中的马头墙元素应用于酒瓶包装设计中，如图8所示。在进行包装设计时，首先，对包装的主题、版面布局、色彩、图形进行设计构思。在确定了徽州韵味的主题后，包装的整体色调采用徽州典型的黑、白、灰三色组合，图形设计引用徽州古建筑符号中的马头墙元素，同时运用文中所阐述的平面化和矢量化的方法，将原有建筑符号抽象为简约的几何线条，借助平面设计软件PHOTOSHOP进行符号特征的绘制。通过平面化后的符号特征和汉字“徽”进行组合，字体的笔画结合了马头墙的特征，设计出酒瓶包装中的红色标识。其次，借助矢量图形软件CorelDRAW绘制马头墙高低错落有序的房屋，利用房屋高高低低的特点，将其进行图形化和矢量化，应用简约的黑色线条和色块强调徽文化特色，同时让人享受古徽州的放松和优雅，体会徽州文化的精髓。酒瓶包装设计通过对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简化、色彩等元素，来唤起人们对徽派建筑符号的回忆。

图7 徽州符号图形化和矢量化(作者绘制)

图8 包装中应用效果

一个商品的包装就是商品的形象，是商品的价值反映，它是一种吸引消费者的手段。一个好的包装设计应该体现出独特性，而图形是其独特性的重要表现方式，包装图形可归纳为具象图形、半具象图形和抽象图形三种[8](P42)。对徽州建筑主题符号进行提炼、归纳、抽象，在新的语言环境中加以运用，经过不同的版面编排设计，可以产生浓郁的地方特色和鲜明的设计个性。

四、结语

徽州的古建筑符号有着鲜明的地域特色，它包含了种类繁多、数量众多的建筑符号，而每个符号都有其艺术特征和传承价值。首先分析了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研究现状，在分析研究现状的基础上提出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理论研究显得薄弱与不足，不利于徽州文化的发展和传承。针对研究现状及出现的问题，进行了建筑符号学的概念阐述及徽州古建筑符号的特征分析，得出其语意和语构特征。透过符号的原理去解释徽州建筑中所蕴含的深层含义，为其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理论支撑。由于徽州古建筑符号是三维立体结构形式，而三维结构中就会存在光影、透视和表现技法的影响，不利于图案符号的研究和平面设计的应用，因此将三维立体符号进行二维图形化和矢量化的研究，方便原有建筑符号的归类和设计应用。最后，研究徽州古建筑符号在包装设计中的应用方法，通过设计实例进一步验证了应用方法的可行性。通过对徽州古建筑符号外部表现形式的研究，将其造型形式抽象还原为图形符号，并对符号的设计方法进行研究，寻找并建立其符号构成体系，从而形成对徽州传统建筑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在包装设计中应用传统文化元素，增加其文化内涵的同时也成为现代包装设计的发展趋势。